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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华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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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道:冤孽啊冤孽……

在成功的扭转了在恒山弟子尤其是定逸师太当中的形象之后,令狐冲和唐近楼在第二天清晨离开了恒山,准备到下一站去送信。

只是下一站该上哪,却成了一个问题。原因是两人都觉得,上了泰山再去衡山,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最后两师兄弟在恒山下面合计了一下午之后,决定分开行动,令狐冲前往泰山去见脾气暴躁的天门道长,唐近楼则是到衡山将信交给掌门人莫大先生。

至于岳不群在他们走时吩咐的一起行动,以及唐近楼跟着令狐冲长见识等等……一概被两人忽略了。令狐冲的想法是,一个人行动节约时间,就算是碰到了什么意外要打架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碰到高手,谁能打得过他?

而唐近楼的想法更多一层,他觉得,要是真碰上高手,他跟令狐冲联手,也揍不过人家,所以还不如分开。

数日后,唐近楼终于来到了衡阳城。

与华山,北岳恒山等山下的小镇大大不同,衡阳城是一个府城,繁华之处,绝非南庄镇之类可以比拟。

唐近楼许久没有到大城市逛过,看到衡阳城的繁华,一时兴起,先在街上转了几圈,顺便买了点小玩意准备带给苏雁月,等到日头偏西之时,才寻了个客栈住下,准备第二天便上衡山上去。

刘正风在衡阳城有一处大府邸,原本唐近楼也想去拜会,但是想到自己毕竟是来给莫大先生送信的,而他们师兄弟二人也的确是性格不和,关系不大好,因此打消了这个想法。

衡山的气候条件比起华山恒山都要好得多,唐近楼在华山时,常有世上山色之最在华山的想法,到了恒山之后,看到恒山的另一番风格不同的景象,收起了这种想法,知道任何事物只怕都没有极致,如今又到了衡山,只见处处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放香,景色秀美异常,又想起前生读清人文章,曾有“恒山如行,岱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唯有衡山独如飞”的说法。不禁升起“山外青山楼外楼”之感。

衡山派建在衡山主峰回雁峰之上,而回雁峰正在衡阳城外。唐近楼从下向上行走,不时越过小路,在岩壁上攀爬着到上一级去,偶尔抬头一望,只见景色变幻多姿,实在是美丽非常。唐近楼又想起衡山派的镇派绝技“衡山五神剑”以及莫大先生变幻莫测的“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只不知这二路剑法使出,是不是也如这风景一般变幻而美丽?

衡山的规矩似乎比华山较严,华山派内紧外松,门派的大门几乎是常年打开,有时候弟子在门口等人时都是坐在门槛上的,但衡山派大气而紧闭的山门表明,他们还是比较注重一个门派的庄严形式的。

唐近楼报过姓名来意,就被门口的“师兄”引到会客厅坐下,不一会还有仆妇送上了好茶,唐近楼抬头四处大量一番,只见雕梁画栋,多是新修的建筑,与华山虽然大气但是老旧的房屋大不相同,感叹刘三爷果然有钱。

这时屏风后传出爽朗的声音:“是华山派哪位贤侄来了,刘正风可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华山的人了。”

唐近楼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从后面转出的中年人喊道:“弟子唐近楼,见过刘师伯。”

第051章 不是茫然

唐近楼没料到出来见他的是刘正风,但随即释然,衡山莫大向来喜欢在市井之间隐匿,是个侠士类型的高人,衡山门派的种种事物,原本便是由刘正风来打点。

刘正风上下大量唐近楼一番,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唐贤侄是岳师兄第几名弟子?”

唐近楼道:“弟子在师兄弟中排名第七。”

刘正风笑道:“上次见岳师兄,还是五年前左盟主传令,五岳齐聚嵩山之时,那时候他身边还只有令狐贤侄等寥寥数人。如今五年过去,华山派已是辈出少年英才了,唐贤侄是深的岳师兄真传啊……哈哈哈。”

唐近楼笑道:“弟子还差的很。”

刘正风道:“贤侄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我师兄前几日下山办事,此刻还在衡阳城中,我已遣弟子前去通知,若是事情紧急,非掌门人不可轻传,贤侄可在衡山上待上一天,明日师兄便会回来。”

唐近楼道:“弟子下山之时,师父已经讲明,若莫师伯不在门中,也可将信交给刘师伯转交,都是一样的。”岳不群倒没有说这话,不过唐近楼可不像令狐冲那般,若是恒山时也是唐近楼一个人去,他只怕当场就把信交给定逸了。

这倒不是说他没把岳不群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岳不群的出发点是觉得两个徒弟不了解别人门派中人,这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而偏偏唐近楼就有那么一点点的优势……

刘正风从唐近楼手中结果书信,将它放入怀里,唐近楼心情一松,心道:完成任务,这下可以玩着回华山去了。

唐近楼没有在衡山上多做停留,将书信给了刘正风之后,便启程下山,连饭也没有吃,只说还有要事要办,刘正风让弟子送唐近楼出了山门。

唐近楼内力,轻功都已有小成,加上在华山上,每天爬朝阳峰的锻炼,下山时奔腾如飞,在不少陡峭之处走过,只是放出一只手略略攀住岩壁,以防万一,远远看去,便如一只灵猿,在崇山峻岭之中跳跃。

等到唐近楼再次来到衡阳城时,日头还甚是强烈,唐近楼不怎么习惯算古时的终点,看太阳的强烈程度,他估计此时不过是下午一二点钟。此刻他腹中空空,远远问着四周人家家中飘出来的香味,更加觉得饥肠辘辘。

唐近楼找了一家酒店,用过午饭之后,在小二的指引下,找到了一间茶棚,唐近楼不愧是唐员外的儿子,财大气粗,花了一钱银子专门占到了一张靠窗的桌子,这一类桌子虽然不是雅间,但也是属于给钱租的性质,别人是不能随意坐下的。

唐近楼坐在这里倒不是喜欢喝茶,更不是喜欢茶馆的娱乐项目,比如说书,弹琴,唱曲,唱戏之类,更不是要打探什么江湖情报,他到这里来,纯粹是消遣时间的。

所谓术业有专攻,任何一门娱乐性的艺术,只要能够存在,必定有它独特的能够吸引人的魅力所在。唐近楼反正也是闲着无聊,坐着听了一会说书先生的故事,感觉竟然还很有吸引力,看来大城市的水准的确不是清泉镇能够比的。只是那说书先生实在是太不爽快,说道关键处,竟然拿出一个铜盘,唐近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要钱来着,架不住先生的故事好,不少人慷慨解囊,往台子上投去了钱币,说书先生笑着向客人们致意,旁边一个年轻姑娘在地上捡着钱币。

只是观众们毕竟不是人人都练过,甚至应该说大部分都没练过,有相当一部分钱都落在了台子下面,这些钱按照规矩,店小二等店里的伙计是可以去捡的,唐近楼看到几个小二左手高高的举着瓜子盘,右手还急着去将地上的钱拾起来塞到怀里。

同样做这事的还有一个干瘦的老头子,那老头子缩在高台下的一个角落,除了唐近楼这面的人,别人看不见他,他虽然行动起来颤颤巍巍,但也是挣扎着想要去捡不远处的一枚铜钱。唐近楼看那老者衣衫虽然干净,但是却已经旧的不像样子了,更兼容貌发色,老相毕露,看起来穷困潦倒,可怜之极。

唐近楼想起自己此生生在唐家,虽然并非大富之家,却总是衣'’'食无忧,更兼父'‘看’'慈母爱,自己又是'’'得逢奇遇,能够到'‘吧’'华山派学到高明的剑法——虽然时常对玉女峰上的东西“心怀不轨”,但是平心而论,江湖上真正比华山剑法更高明的武功,又能有多少?

比起这个可怜的老人,自己可不知道要幸运多少倍了。唐近楼叹了口气,手指在桌下一弹,一块从整银上掰下来的碎银子搜的一声,飞到了那老头的腿上,然后骨碌碌滚了下来。

唐近楼脸一红,心道我没学过暗器,打不准也不算丢人。

老人正将一枚铜钱放到碗里,被突然飞来的银子弄得一愣,他定定的看了看那快碎银,唐近楼不知他发什么楞,要知道银子和铜钱那可不是一个级数,要让人看见了那还能轮到他捡吗。

老人将那银子捡起来放到手里,让唐近楼抓狂的是,他竟然看着碎银子发呆,仿佛一辈子没有见过,不受控制的想要研究研究它的真假一般,半晌,他将银子收进了自己的怀里,只是唐近楼发现,老者脸上的表情不是狂喜,不是惊喜,甚至不是“微微一笑”,而是……一脸茫然。

很快唐近楼知道,那甚至也不是茫然……

第052章 苍凉伤调

说书先生等姑娘捡够了钱,这才继续说下去,唐近楼看到那个干瘦老头睁着浑浊的双眼四处看了看,然后闭上眼睛,竟然倚在台子边打起了盹来。

唐近楼对老头的没心没肺佩服不已,他已经注意到几个面目不善的人正偷偷摸摸的说着什么,不时地看老者一眼。唐近楼看看他们身上的衣着打扮,估计是不知哪儿来的武林人士,心里直摇头:没出息,这点银子,你们也能看得上。

那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的又吹了半个小时,这才意犹未尽,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收尾,然后那姑娘又拿着盘子上来了,不过这一回给钱的人就少了很多,大都是之前没有给过的,或者是新进来听书的客人。

说书人向底下客人环着打了个揖,这才下了台去。那姑娘将钱袋和铜盘递给他,自己却又上了台。唐近楼眼见说书先生从一扇小门入了后堂,不知道这负责收钱的姑娘想要做什么。却听一阵极苍凉的二胡声想起,姑娘轻启朱唇,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曲来。

“倒霉。”唐近楼脸一苦,他对这戏曲实在是听不习惯。又听了一会,只觉那姑娘唱什么虽然全然不懂,但声音悦耳动听,倒也并不让人难受,细细听取,伴奏那二胡声苍凉悠远,骨子里透出一股悲苦之意,竟然大有味道。

唐近楼眼睛一扫,愕然发现,拉二胡伴奏的竟然是刚刚那个靠在台子下打盹的迷糊老头!只是他现在虽然依然靠在台子下面,但是却是认认真真的拉着二胡,轻轻闭上眼睛遮住两眼浑浊光芒的他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高人风范。

原来是个有正当职业的乐师,唐近楼心道:我以为是店小二没注意,让丐帮兄弟进来了呢……

姑娘唱完一段之后,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背后又掏出一个铜盘。唐近楼暗暗称奇,刚刚明明看见她将这玩意交给了那说书之人,怎么她又掏出一个来,倒不知道她把这东西藏在了哪里……

底下客人纷纷解囊,也有几个无赖似的客人大声调笑着,说姑娘长的好看云云。那姑娘脸皮子挺薄,除了唱之外本来就一句话没说,听到这些话,瞬时间脸红了一大片。

唐近楼对这些话本来不以为意,但是知道这个时代,内向的女孩子那是极其内向,脸皮薄的女子那更是薄的像层膜一样,因此对这几个无赖说的话便有些鄙夷。几个无赖看见女孩子脸红,原本有些姿色的脸庞更添风采,不由得色心大涨,一个个嘴里更加不干不净起来。

唐近楼原本只是厌恶,看到他们放肆起来,加上本来就不喜欢听曲积累下来的郁闷之火,眼睛一眯,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心道:妈妈的,揍几个小混混,正好再练练我已经有些生疏的华山武功。

这时候店小二却是先唐近楼一步站了出来,他笑眯眯的对着几个混混说道:“几位客官,还请坐下欣赏表演,莫要打扰了大家的性致……”

混混们打断他道:“你这是什么话,进了茶馆,收了茶钱,我们就是你们的爷,老子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要不拆你们的房子,你们管得着么?”

“是是是,”店小二很公式化的笑着,“原本也是如此,只是我们爷说了,凡是在我们茶庄的乐师,说书人,伶人等等都算是我们茶庄的人,几位可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混混们将目光投在中间一个长的特别高大的无赖身上,那家伙眼睛一瞪,抓住了店小二的衣服,怒道:“小子,老子不就是夸了那小娘皮几句么,怎么就欺负她了?妈的什么叫不找她麻烦,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找她麻烦。”

店小二努力挣开大汉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唐近楼看了看四周,只见客人们固然有些惊慌,也有人就此离开,但店里的小二们竟然一个也没有过来,却不是因为害怕,他们只是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相信那小二一个人能够摆平这件事情一样。唐近楼不由得有些诧异。

店小二一边整理衣服上的褶皱,一边看也不看大汉的说道:“客官可要想好了,得罪了我们爷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几个混混都是怒火中烧,但那高大汉子却反而有些警惕了起来,他想了想,说道:“你们爷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黑龙帮的人么?不给我们黑龙帮面子,你们是不是不想在这衡阳城开店了?!”

那小二整理好衣襟,抬起头来,哑然失笑道:“黑龙帮,我们刘三爷还不会放在眼里。”

“刘三爷?”那大汉脸色一变,唐近楼“咦?”的一声,也坐回了原位,只听那人继续问道,“哪个刘三爷。”

“自然是衡山派的刘三爷了,”那小二微微冷笑,将混混一桌的茶杯收走,道,“几位请便吧。”

一桌子混混面面相觑,都有些冷汗淋漓的感觉。

唐近楼遗憾的收回目光,没有想到这间不起眼的茶庄竟然是衡山刘正风的产业,怪不得小二这么拽,转眼一瞧,那姑娘已经下了台,早就离开了,看来她确实是害羞的很。

这时候店小二——看到他这么能干,唐近楼几乎要认为他不是个店小二了——他站出来宣布下一个节目,至于上一曲曲子,自然是取消了,反正大伙也还没有给过钱给那姑娘。

唐近楼品着茶,只听一阵呜呜咽咽的二胡声想起,唐紧楼一看,果然是那个喜欢蹲在台下角落的老者,正认认真真的拉着他的二胡。

这次与刚刚伴奏不同,老者拉的调子显得更加的苍凉,催人下泪。大厅众人都被这一曲悲伤的音律吸引,即使有几个嫌他拉的调子不够喜庆的,看看那一桌老老实实气都不敢大出到现在还没上新茶的混混们,也不敢把想法大声的说出来。

唐近楼爱好音律几十年,如今听到这一首曲子,真真是今天的一大惊喜,轻轻的闭上眼睛,沉浸在了音乐的意境之中,老者拉到高潮处,唐近楼甚至有取出长箫与之一和的想法,可惜唐近楼的箫放在华山上,根本就没有带下山来。

第053章 铁线剑式三连击

老者在二胡上的造诣让唐近楼赞叹不已,而他即使是表演也缩在台下角落里的表现则更加让唐近楼敬佩。一曲完毕,却又是那姑娘扭扭捏捏的上了台,手里端着那铜盘,只是她的眼睛恨不得能透过铜盘看到自己的脚尖上去,真真是羞涩之极。

唐近楼又饮了一会儿茶,听了两支曲。在不知不觉之间,那说书人和姑娘都已经离开了,而那拉二胡的老者仍然坐在那角落里,看上去十分落魄。

又过了一会,老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出了茶庄。唐近楼原本并没有特别注意,只是老者出门之后,立刻有一个人到门口去看了看,然后向他的同伴打了个眼色,之后一桌子人都站起来,结账出门。

唐近楼一看,居然正是那几个混得极不如意的江湖中人,唐近楼之前就看见他们对老者一点碎银子看得目不转睛,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豪爽,为了这么点钱,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唐近楼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提着长剑,结账跟了上去。

唐近楼小心跟随,只见那几人慢悠悠的走着,看起来极为难受。唐近楼略略一想,知道是那老者身子虚弱,因此走的极慢。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唐近楼看到众人径直出了城门,心中一惊,向前方看去,果然远处老人的身影隐隐约约,已经走出了城外。

“荒郊野岭,真是杀人夺财的好地方。”

城外的人少了很多,但毕竟衡阳繁华,因此一路之上,不时地有人出现,几人虽然觉得对付一个老头子只是一下子的事,可是毕竟稳妥为先,一路上竟然一直没有动手。唐近楼跟着都烦闷不已,几次几乎想直接出手把他们料理了,为了一锭碎银子跟这么远,至于吗?

终于到了一座凉亭前,老者停下了脚步,唐近楼远远看去,只见那亭子内坐着一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却看不清楚。老者慢慢走进亭子,却不敢在桌前坐下,向桌前的人笑笑,只在旁边的石椅上寻了个地方坐下。

这下可好,凉亭里有人,现在还怎么动手。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不再躲躲藏藏,直接向凉亭走去。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要看看软硬,然后才决定动不动手。

唐近楼也跟了上去,在这之前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身粗布衣服,如果刚才在茶庄时没有仔细看他,这个时候也绝对认不出来的。

临近凉亭,只听呜呜咽咽的二胡声传出,不知道老人是不是准备向亭中人收费。几人跟了半天,此时渐渐有些沉不住气,更兼心里想到为这么点小事累这么久实在不值,因此一个个急不可耐的到了亭子里。

二胡声戛然而止,老者抬起头来,看了看面前凶神恶煞的男子,眼神微眯,道:“干什么?”唐近楼看那老人对这些人的刀剑毫无所觉,反而眼神游离,不由得大起怜悯之心,心想原来这老头还有点老年痴呆的毛病,这些年轻人整天只知道钱,一点尊老之心都没有,真是一群败类。

这是其中一人站出,向亭中另一人道:“老头,你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唐近楼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老者,身着白衣,正坐在桌前悠闲的喝酒,听到那人问话,他也丝毫没有停顿动作,将一杯酒一口下肚,冷冷道:“老子是谁,关你屁事!”

众人闻言一怔,反而不敢怠慢。江湖上过日子,要有好眼力,如果不小心看走眼,那后果可是大大的严重,一人站上前来,向那白衣老者行了一礼,道:“打扰了,我们是地刀堂的弟子,与这位老先生有点江湖恩怨,不知前辈可否袖手旁观,两部相帮。”

唐近楼心里大大的佩服,觉得这几人将他们想抢钱的行为上升到江湖恩怨的高度,的确是一个非常高明的做法,但是如此小心眼的门派难怪过得这么穷困潦倒。

白衣老者道:“你们要打要杀,与我无关。”说完自顾自的喝起酒来,眼神只看着远方,只当这里的人都不存在。

唐近楼原本还想要等着几人动手时才出现,但这几人说的是江湖寻仇时候,唐近楼心中一动,从隐藏处悄悄走出,向亭内走了过来。

唐近楼一出现,那几人面色就是一变,等看到他往亭子这边来时,神色更加紧张,一人站出来阻挡到:“朋友干什么的?”

唐近楼嘴角微微一笑,脚步一错,那人一愣神间,唐近楼已经进了亭子,他对着拉二胡的老者道:“师伯,你怎么还不回衡山?华山来的信使已经等了您一天了!”

众人大惊,老者吃惊的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唐近楼。唐近楼微微一怔,只觉那一瞬间,自己的脸上竟然有微微刺痛的感觉。老者睁大浑浊的双眼,道:“你是……”

唐近楼忙道:“我是刘正风师父新收的徒弟啊,入门那天,您还跟我说过话的。”

老者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忽的笑了,唐近楼一愣,老者笑道:“啊……好,好。”

唐近楼心里暗暗一笑,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聚在一起的几人,冷冷道:“你们就是地刀堂的人 ?'…'”

一人忙道:“不是不是,我们与地刀堂没有任何关系。”

唐近楼“哼”了一声,道:“敢做不敢当,你们果真是地刀堂的人。”说着长剑抽出,略略有些兴奋的说道,“今天就来解决解决我们两派的恩怨吧。”

几人都是一愣,其实两派又哪里有什么恩怨,完全是他们忽悠,唐近楼顺着他们的话继续忽悠罢了。唐近楼持剑冲入了几人的包围圈,虽然是第一次单挑一群,但是唐近楼强烈的自信以及还算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没有怯场,华山剑法使出,打得几人毫无还手之力,长剑在众人身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口,到的最后,几乎成了一个个血人的他们丢下了手中的兵器,说什么也不打了,跪在地上只是求饶。

唐近楼兴味索然,挥手让一个个血人自己离开。

转过头来,只见那白衣老者仍在酷酷的看着远方,对这番打斗似乎不屑一顾。而拉二胡的老者则是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唐近楼走进凉亭,向着老者笑了笑,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干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老头疑似老年痴呆,但偏偏又好像能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唐近楼心里不很确定他到底明不明白刚才自己叫他师伯是什么意思,所以干脆不跟他说话,心想反正我坐着休息一会,等他走了就回城拿我马去。

那老者此时脸上时时挂着一种笑容,但看上去就像是无法控制面部肌肉的人在笑过之后无法复原一般。他转过头来,笑道:“少侠好剑法,好剑法……”

唐近楼笑道:“剑法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老先生拉一手好琴,这才是一辈子的手艺。”

老者笑着看他,良久点着头道:“啊……不错,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唐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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