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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出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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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河,活了
画面到了这里,便是戛然而止了,当我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火光,也没有了洗炭的女孩儿,有着的只是那条泛着水雾的河。
我这个人,说不上聪明,但也不至于太笨,我能看出来那个女孩儿就是炭婆,那个小伙子就是眼前的桥夫,我看到的就是他们的从前。
至于领着一群人从村子里面走出来的女人是谁,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只看到她咬破了手指,说出了恶毒的诅咒。
我想,或许就是那诅咒,才将炭婆困在了这里三百年,正如她将眼前这些女孩儿们留下来一样,什么时候黑炭能洗白了,才是她的解脱之日。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桥夫既然能帮助我将黑炭洗白,为什么不能帮助炭婆呢?
还有,桥夫为什么要拆掉那座桥?
当然,更让我困惑的是炭婆的那句话,她说桥夫在这里做了三百零一年的摆渡人,却从没有能够来到河对岸,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之所以想不明白,是因为我是从对岸走过来的,而且那条路就是桥夫给我指引出来的,既然我能走过来,他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跟我们不同!”
在我满腹疑惑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桥夫的话,转头我看到他正在朝我鞠躬:“之前的事情,老头子给你道歉了,对不住!”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桥夫这样跟我说话,多少让我有些不习惯,毕竟在我过河之前,他对我是又骂又吐的,就差直接打我了。
“如果我不那样做,你是不会踩着那些龟走过来的!”
“龟……”我感觉脑子又跟不上了,这船夫在胡说什么,哪里来的龟啊?
“你过河的时候,踩得那些东西啊?”
桥夫说完,抬手朝着河里面指了指,当我抬头看去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说的没错,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
而是,一只只首尾相连的龟!
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它们已经不再如之前那样摆成一条直线,而是纷纷的游动了起来,巨大的身躯在河水之中起起伏伏的。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轰鸣的流水声!
“真,真的是龟……”
那些龟,每一只都有圆桌那么大小,黑漆漆的龟壳如果不仔细去看的话,真的跟大石头没有什么两样,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
“我没有骗你吧?”桥夫突然说了一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明白桥夫没有骗我,不过这些景象越真实,我内心之中的疑问就越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能相信我是踩着一群大王八过来的?
不过在这同时,我也是后怕极了,如果我早知道那是一群王八,怕是打死我都不敢踩着过来,毕竟这景象太诡异和恐怖了。
“因为,这条河要活过来!”
“河,河要活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条河是死的?”这樵夫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条河怎么还有了死活之说了。
“在你没有过河之前,这条河的确是死的!”
桥夫没有否认他说的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其实,三百零一年之前,从那个女人许下恶毒的诅咒开始,这条河就已经死了!”
“不过你的到来,让这条河活了过来,你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人被困在这里洗炭了,这些丫头们也会得到莫大的解脱!”
“不,您等等……”
我打断了桥夫的话,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条河在三百零一年之前就死了,并且现在又活过来了,但是这有什么区别呢?”
除了那几个起起伏伏的大王八之外,我还真的是看不出任何奇特之处,河水还是河水,一切都跟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啊。
“难道你没有察觉出不对劲儿的地方?”桥夫眯着眼问我。
“没有啊,除了河水声大了一些,还有那几只龟之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
“河水声,就是最好的证明啊……”
桥夫这句话说的满含深意,或许是看到了我疑惑的神情,继续说道:“如果我将浪花的声音,比作是人的呼吸,你是不是就能明白了!”
“这……”
这种比喻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可如果细细思量的话,似乎还真是有些道理,不然那同样的一条河,刚才跟现在的声浪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你再看看,是不是还能看出来什么?”我还沉浸于这种震惊中,耳边又传来了桥夫的话,随后我抬眼朝着河面看了过去。
刷、刷……
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有东西入水的声音,同时我也看到了一尾尾鱼儿从水中腾跃而出,那是之前我从没有看到过的景象。
而且,我还听到了一阵阵哗哗的声音,那是风吹过河边的芦苇发出的声响,一切东西仿佛在此时都活了过来,不再是刚刚的死寂。
“这下你相信了吧?”
“我……”
我内心有一道声音在告诉我这都是真的,只是我该怎么去相信呢,相信一条河也有生死?
可如果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要怎么解释?
“我更想知道,为什么走过河岸的是我?”
我经历的离奇事情够多了,所以也就不在乎这么点儿疑惑了,归根结底这些东西都是外在的,此时此刻我更想弄明白关于我自身的事情。
比如,这么多的女孩儿都在河边洗炭,她们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也跟我一样是踩着一群王八过来的,为什么这条河没有活过来。
“我说过,你跟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桥夫说着,那眼睛里面有流露出了深邃:“往大了说,你的命跟她们是不一样的,往小了说,你的人跟她们是不一样的!”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这桥夫的话每一句都是模棱两可的,以我的智商来说,想要理解的确是有些难度。
“换句话说,你或许就明白了!”
“怎么讲?”
“这些丫头,过河之前是活人,但是过了河之后就已经死了,但是你不同,你过河之前是死人,但是过了河之后,成了活人,所以……”
“等等……”
我没有给桥夫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因为我的冷汗正在哗哗的流淌着,打断之后死死的盯着他问道:“您说,您说我过河之前是死人?”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这就是事实!”桥夫点了点头。
“这是真的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嘴唇都是哆嗦的,因为在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完美丰体中心,想到了那个前台女孩儿的话。
想到了丰体中心一个月前发生的那场火灾,想到了周红梅正在做手术,想到了我正躺在手术台上,也想到了签下手术协议的许沫。
难道说,我真的死了?
当时女孩儿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无论让我多么的震惊,我都没有真正的往心里去,因为我有着清醒的头脑,以及真实的生活经历,我只当是她们弄错了。
可是当桥夫也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开始发虚了,毕竟眼前的这一幕幕实在是太过真实了,河水的轰鸣以及活过来的那群大王八,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管真假,你只管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就是了,其他的不必太过在意!”
“可是……”
“没有可是!”
桥夫没有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而是死死的盯着我说道:“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明白,你只需要记住,你看到的,你经历的,都是与你有关的!”
“我还是不懂!”我摇了摇头。
“这条河因为炭婆而死,却又因你而活,你难道还明白吗?”
第26章石棺
桥夫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在我的心里隐隐腾起一个念头,但是这个念头简直荒唐至极,可它就是盘桓在我的心间挥之不去。
最终,在不堪忍受的时候,我将其给说了出来:“您该不会是说,我跟炭婆……是一个人吧……”
“你说呢?”
跟之前一样,桥夫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而且也没有了跟我继续谈论下去的意思,转过身之后,轻轻的将炭婆抱了起来。
“三百年了,我们该走了,终于解脱了……”
“喂,您还没回答我呢?”
看到桥夫说走就走,我顿时就着急了起来,于是就打算直接朝着前面追去,但是那艘船的速度太快了,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河水的中间。
“记住我的话,你看到的,你经历的,都是与你有关的……”
桥夫跟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抬手将那船桨给扔了出去,在我有些愕然的时候,看到在河面上起起伏伏的大乌龟们,已经是围了过去。
那些龟的个头儿都很大,当他们到了船边上的时候,突然做出了诡异的动作,后面的一只叼住前面一只的尾巴,随后形成了一个圆。
当这个圆形成的瞬间,它们猛然扎到了水里面,随后将那乌篷船给驮了起来,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桥夫和炭婆从船篷里面走了出来。
她们静静的站在船头之上,挥手跟我做着告别,当我抬起手挥动的时候,看到之前表情一直阴冷的炭婆,流露出了解脱的笑容。
那笑容绽放开来,一点点的幻化而大,一点点的晕开了那张脸,使之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当我再眨眼的时候,发现炭婆已经消散了。
我没有形容错误,那不是消失,就是消散,放佛雾气裸露在朝阳之下那般,就那么一点点的,一点点的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炭婆就那样没了,可我在桥夫的脸上看到的,并不是悲伤和不舍,而是解脱和满足,当他的手抬起来的时候,我的眼前呈现出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乌篷船还是之前的乌篷船,只是那桥夫被绑在了船头,我看到那个女人带出来的村民们,围聚在他的身边恣意的骂着、打着。
一个面容阴狠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镰刀,舞动过去的时候,在那桥夫的额头留下了一道伤痕,那伤痕我看的很清楚。
是,月牙形状的!
鲜血,从月牙疤上面流淌下来,流入了桥夫精壮的胸膛上面,随后我看到他笑了,迎着那一堆干柴,迎着那燃烧着的火把。
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但这一次我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悲伤,看到的只有解脱,还有望向我的目光里面,藏着的那一抹深情。
“是你……”
看到那月牙疤,我的心中泛起了惊悚,可是当我轻声喃喃在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乌篷船依旧在那些大龟的后背上面。
桥夫,依旧是老迈的桥夫!
唯一的不同,是那脸上的伤疤消失不见了!
不过,在他的额头上面,赫然呈现着一道月牙的疤痕!
“你我,都会慢慢的解脱……”
这是桥夫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当他说完了之后,我看到他的脸也慢慢出现了虚化的样子,随后如同河面上的水雾一样,消散了。
“这都是真的吗?”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事实就这样活生生的呈现在了眼前,又容不得我不去相信自己的眼睛。
“嘻嘻……”
就在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轻轻的笑声,当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是那些儿女孩儿,她们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你们……”
之前,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桥夫和炭婆的身上,所以一直没有注意到眼前这些女孩儿们的变化,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们已经恢复了神智。
至少,不再是之前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了!
“姐姐,谢谢你!”离我最近的那个女孩儿,此时朝着我突然弯了弯腰,那是对我的感谢。
“我……”
面对着他们,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在她们看起来,是我的到来让她们得到了解脱,但对我来说,却远没有这样的意识。
甚至到了现在,我都有点儿浑噩,分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所以承受她们这样的感谢之礼,心里是受之有愧的。
“姐姐,我们该走了,谢谢你!”
我还愣在原地,那些女孩儿已经朝我说出了告别的话,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已经手拉着手朝着那座桥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去那座桥上!”
看到他们朝着桥走了过去,我想起了之前桥夫说过的话,那座桥是不能走的,所以顿时就着急了起来,想要拦下他们。
“姐姐,那里就是我们最好的归宿!”其中一个女孩儿回过头,朝着我笑了笑,随后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不必担心他们。
“可是那座桥……”
“姐姐,难道你忘了吗,我们在过河之前是活人,过了河之后……”
“是死人!”
我接过了她的话,凄然的笑了笑,我怎么会忘了这一点呢,如果他们还是活人的话,为什么走路的时候脚都不沾地呢?
“你们要去哪里?”
无论这些女孩儿是不是人,我对她们的遭遇都是充满了同情,所以我想问清楚她们的结局,但愿不会成了孤魂野鬼。
“那里就是我们暂时的归宿!”女孩儿指了指那座桥。
“可那就是一座桥啊?”我有些不理解。
“那不是桥,你再细细的看看那是什么?”
“是,棺材……”
有了女孩儿的这句话提醒之后,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她说的没有错,那的确是一口棺材。
而且,是一口石头棺材!
只是这棺材实在时太过巨大的了,所以在来的时候我没有看清楚,当然就算在那个时候看清楚了,我想我也不会相信的。
但现在,我只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棺材上面,桥夫已经是为我们刻下了棺龛,所以那里就是我们暂时的归宿!”女孩儿看出了我的担忧,又为我解释了一遍。
“棺龛……”
棺材我听说过,神龛我也听说过,但是将其结合到一起的称谓,我真的是没有听说过,所以顿时就泛起了更大的疑惑。
“为什么说那是暂时的归宿呢?”我没有让女孩儿给我解释这个名词,而是问起了更重要的问题。
“因为,我们在等待着苏醒,等待着解脱!”
“怎么苏醒,怎么解脱?”
“需要一个人来帮助我们!”
“是谁,我可以帮你们找到他!”我实在是不忍心。
“你!”女孩儿笑了笑。
“我?”
“对,就是你!”
女孩儿点点头:“这里流传着一个美人出棺的传说,其实就是关于你的,所以只有你才能帮助我们!”
“怎么帮?”
“找到那个‘女人’!”
“我知道了!”我明白她们所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就是带着一群人,从村子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我们等你!”
女孩儿看到我点头之后,便是催促着其他人朝着那座桥,那口棺材走了过去,随后我看到他们消失在了那座桥上,与此同时桥上那些女孩儿的雕像,变得活灵活现起来。
“那个女人,会是周红梅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明白不管我能不能帮到那些女孩儿,都必须要进入这座村子里面找到周红梅。
转身,我打开手电就要进去,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那个女孩儿有些飘忽的声音:“记住我的话,神坐庙、妖盘龛,人住宅来鬼藏棺!”
第27章一堆火、一个人、一段轮回
神坐庙、妖盘龛,人住宅来鬼藏棺!
乍然听到这样一句话,我的脑子根本就转过不来,或者说我没有办法一下子领悟其中的意思,原本想再问问那女孩儿,却发现她说完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静静的望着那座桥,望着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像,我的心里五味陈杂,原来那桥夫一直都在骗炭婆,他这三百年并不是在拆桥。
而是,在帮那些女孩儿们营建一处安身之所。
可炭婆,似乎对此并不知情,还以为这三百年以来,桥夫每天锤锤当当的是为了和她相聚,却不知桥夫做的是守望和救赎。
我能够看出来,桥夫对于炭婆的感情是真挚的,可或许就是这种深情,让他做出了更理智的决定,不是拆掉那座桥,而是拆掉炭婆心中的罪恶之塔。
那塔,已经占据了炭婆的内心,她愤世嫉俗,她执迷不悟,这三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儿留在了河边,没日没夜的洗着黑炭。
可她并不知道,越是是带着这样的执念,她内心之中的仇恨就会越深!
显然,桥夫洞悉了这一点,他深深的明白即使拆掉了那座桥将炭婆带走,也只能带走她的人,却永远都带不走那颗深陷于泥潭的心。
所以,他才会留下来,才会每天叮叮当当的凿击着那口石头棺材,其目的就是为了给炭婆赎罪,给蒙受了无妄之灾的女孩儿们留下最后一条生路。
刻在石棺上的那些女孩儿雕像,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到了现在,我内心里面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这里原本是有着一座桥的,而且桥夫也的确在风雨无阻的凿击着那桥。
只不过,他不是在拆桥,而是在将那座桥凿刻成一口棺材!
这不是我脑洞大开的猜想,而是有着确凿的论据作为支撑,桥夫说的那句话,就是最好的证明:“三百年了,我们终于是解脱了!”
我相信,桥夫所说的解脱,并不是他们的相聚,而是他终于帮助炭婆摆脱了心魔,那意味着一段罪恶的结束,也意味着一个轮回的开始。
因为炭婆虽然消散在了天地之间,但从河对岸走过来的我,却获得了新生!
之前,我身陷种种奇诡的事件当中,被恐惧侵袭只能看到事情的表面,可当我开始逐渐接受这一切时,我看到了更深的层次。
存在便是合理,一切都是有着因果的,炭婆的消散换来了我的新生,我想那桥夫的解脱,或许也会换来梦中月牙疤男子的自由。
或许,这就是新的轮回!
或许,这就是新的开始!
就如同那些女孩儿们一样,她们来倚关村游玩儿是因,遇到炭婆从而留下来洗炭是果,这些串联起来就是一个罪恶的轮回。
当这个轮回结束,那就会有一个新的轮回开始!
就比如现在一样,炭婆消亡了,可我获得了新生,于是那些女孩儿走进了石棺之中,等待着我一点点将她们再唤醒。
我来倚关村是因,给那些女孩儿们带来新生就是果!
说的直白一切,我种下的因,所以我必须来收割那果!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东西,我也明白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的是女孩儿那句话的意思,我更晓得必须要做的事情,是进入村子找到周红梅。
望着那口横在河流上空的石棺,我仔仔细细的思索着女孩儿的话,期望能透过某一句、或者某一个字将其透彻的解析出来。
在过了河之后,她们已经死了,虽然我不愿意相信,但也必须得承认,她们已经变成了鬼,如今的藏到了这口巨大的石棺里面。
想到了这一点,我也隐隐猜透了女孩儿那句话的意思,她们是鬼所以藏身在了石棺之中。以此类推,那也就意味着庙里面住着的是神灵。
同理,藏在神龛之中的,就是妖!
只有住在房子里面的,才是人!
这应该是女孩儿给我的忠告,或者说是提醒我进入村子之后应该注意的事项,可正是有了她的这句话,我的心里才会翻腾起巨浪。
这个倚关村,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真汇聚了神、妖、人、鬼,这个世界难道真有除却人之外的存在?
或许有吧,不然之前的桥夫和炭婆怎么解释,不然那些女孩儿们怎么解释,不然我和炭婆,月牙疤男子和桥夫又怎么解释?
既然真的是这样,那么周红梅又是什么?
是神、是妖、是人,还是鬼?
没有人能帮我解开心中的疑惑,一切都只能靠我自己,所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朝着盘山道走了上去,不管怎么样村子我都是要进去的。
盘山道并不是特别的宽,或许因为这里是偏远的郊区,所以不存在什么柏油路,略有坑洼的土路走起来让我有些吃力。
手电的光,给了我唯一的安全感,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小女生,骑坐在男友的跨上,正在提心吊胆的探索着鱼水之欢。
或许,这会让我享受到极致的愉悦,从而开启一段美好的旅程;也或许,这回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承受着意外怀孕带来的压力和苦痛。
路长不长,并不取决于迈出了多少步,而是在于你的心会不会疲惫!
就如同一点点靠近村庄的我一样,紧张、压抑、期待、振奋,种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个人具备丰富的情感,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有时候,人真的不如畜生活着的自在……
村口,有着一座巨大的牌楼,青石堆砌,上面雕红染绿,也许是无法承受岁月的侵染,所以在此刻看起来显得有些斑驳。
在那牌楼的下面,我看到了一堆火;火的旁边,蹲着一个人;人的手里,拿着一沓纸,纸的燃烧,又壮大了那一堆火……
望着那堆火、那个人、那一沓纸,我愣愣的站在了原地,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总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此时突然破裂了。
又有一些东西,从破开的裂缝之中流淌了出来……
在我刚刚进入大学的时候,因为初来乍到无法适应环境,所以显得不是很合群,从而也影响了我的学习成绩,因此引起了导员的注意。
他当时跟我说过一句话,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孔荷,人都是要适应环境的,而不是让环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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