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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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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只有七岁,以宣德帝现在的境况看样子很难撑过两年,届时大明就会出现少年天子临朝的局面,势必形成君弱而臣强的态势,使得大明的君权被臣权牢牢地压制。

这正是李云天所担心的地方,君权强盛时文武百官自然老老实实地臣服,可一旦君权势弱那么朝臣们必定会趁势崛起,到时候不仅君权受到压制而且朝廷各方势力间也会因为争权夺势而斗得不可开交,这绝不是李云天希望看见的一幕。

不过,面对眼前的形势李云天颇为无奈,他现在还没有左右朝政的能力,因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不变应万变。

“相公,那些为祸浙江和南直隶的倭寇真的有如此凶悍,那么多官军都拿不下他们?”

晚上,镇国公府,面泛红潮的周雨婷将脸颊贴在李云天的胸口处,一边伸手抚摸着李云天强健的胸膛一边狐疑地问道,近来京城闹得最厉害的就是那四五十名把浙江和南直隶搅得天翻地覆的倭寇。

说实话,周雨婷很难相信驻扎有二十多万大军的南直隶竟然任由四五十名倭寇横行无忌,总觉得是浙江都司和南直隶的官军畏战,刻意放跑了那些倭寇。

“夫人,浙江都司和南直隶的官军虽有失职,但那些倭寇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来自日本的浪人。”李云天清楚周雨婷的意思,微笑着将她揽在了怀里。

“浪人?”周雨婷闻言不由得抬头望向了李云天,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

李云天笑了笑,低头在周雨婷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向她解释了浪人的背景和来历。

所谓浪人,指那些失去土地的日本武士。

日本在幕府时代,以幕府将军为首的武士阶层执掌着国家的统治大权,天皇和宫廷贵族只是作为最高统治的精神象征而已。

幕府把社会划分为“士、农、工、商”四个等级,统称“四民”,四民中的“士”,指的就是武士阶层,属于统治阶级,而农、工、商则是被统治的平民阶层。

与此同时,幕府又把武士阶层划分出不同的等级:

幕府将军位于武士阶层金字塔的塔尖,豢养着许多直属家臣;将军之下是各路诸侯,也就是“守护大名”,这些守护大名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各自的领地被称之为“藩国”,日本的战国时代的国家指的就是这些藩国;大名的家臣叫做“藩士”,藩士又豢养着一批家臣和士卒。

就这样,从将军到士卒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金字塔式的武士阶层。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士卒”并不是指普通的士兵,而是指亲卫之类的人,普通的士兵无法称之为武士。

作为统治阶层的一员,武士的数量并不多,即使是战国时代织田信长等级的大诸侯,虽然有着数万人马,但武士也不过两三千人而已。

武士从小就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通常练习剑道,拥有娴熟的刀法,在战场上通常能力敌数人而不败,是日本诸藩国大名手下的精锐力量。

由于日本古代经济落后,因此即便是武士饮食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通常是味噌或味噌汤,再加上蔬菜和腌菜、梅干、豆腐,好一点的有鱼干吃,至于杂兵和农民只吃些杂粮和水果果腹。

那些能吃上白米的人属于武士阶层的中上层人物,而占武士阶层绝大多数的下级武士则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他们如果不能依靠一位有钱有势的主公,生活往往是在穷困中勉强维持。

在江户时代曾经流传过一个笑话说:“小武士的家里除了被子和锅,还有一块大石头,因为当他感到冷的时候,可以举石头取暖。”

如果下级依附的主公犯了事被开革,或是主公的财政困难必须削减人手,那些下级武士如果没办法找到新的主公投靠的话就只能沦落为浪人,有的加入****成为打手,因为武士的尊严不允许他们从事农业和商业这种低贱的事业。

那些来自日本的倭寇,其首领主要是武士和浪人,与日本国内的大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劫掠给那些大明积累钱财,而那些大名则向他们提供保护,这也是倭患猖獗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实,倭寇中的武士和浪人非常好分辨,因为他们会使用一种特殊的武器――武士刀。

通常来说,只有武士和浪人才装备武士刀,这并不是说有什么特殊的规定,而是因为武士刀的价值昂贵,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武士刀的制作采用了唐朝时传到日本的包钢法,其过程十分复杂,要使用很多种不同的铁和钢料,用火炉加热同时由工匠大力捶打,耗时长,无法批量生产。

由于武士刀制作精良且铁钢比例合理,所以兼具韧性和硬度,因此无论是劈柴还是砍人效果都非常好。

不过武士刀有两个无法避免的缺点,那就是一旦刀身出现裂痕将无法修复,而且它无法与重兵器相撞否则很容易断成两截。

所以想要拥有武士刀并不容易,就算是买得起也很难保养,由于该刀采用铁钢合金制造容易生锈,因此必须精心保养,时常要找人磨刀不说,每天都要用油擦刀,非常麻烦麻烦。

故而除了将武士刀是为荣誉象征的日本武士外,没人有那种闲情雅致每天消耗精力在保养武士刀上。

根据南直隶官军的奏报,劫掠了浙江和南直隶多地的四五十个倭寇看似组织松散犹如一盘散沙,但是单兵作战能力非常强悍,尤为重要的是使用的武器竟然都是武士刀。

这意味着参与劫掠的这四五十个倭寇并不是普通人,不是浪人就是武士,再加上其行动迅捷以及浙江都司和南直隶官军畏战,最终导致了这起震惊大明的倭寇事件发生,进而促使宣德帝对困扰大明沿海依旧的倭患下手。

“原来是这样。”听了李云天的解释后,周雨婷的双眸顿时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她没有想到里面竟然还有如此的隐情。

“虽说那些浪人比较凶悍,可要是当地卫所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要想灭了他们其实不难,看来浙江都司和南直隶的卫所到了整顿的时候,否则长此以往战力堪忧!”李云天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虽然南直隶的明军主力前年被宣德帝调往山西行都司和万全都司,结果损失了近五成的兵力,但历经这一年来的休整元气已经恢复了许多,况且那伙倭寇只有四五十个,因此无论如何南直隶的明军都不应该放任其在南直隶惹出如此大的风波来,这使得南直隶的防务被视为无物。

“可惜皇上现在恐怕有心无力。”周雨婷也觉得南直隶的明军表现得太糟糕,沉吟了一下幽幽地说道,“现在慈宁宫和坤宁宫门庭若市,京城各大员的家眷纷纷前去拜见太后和皇后,简直热闹非凡。”

“人非圣贤,自然不可能免俗,顺其自然吧。”李云天听出了周雨婷有些伤感,微笑着说了一句,毕竟宣德帝现在依然健在,可是那些大员的家眷就已经想着太子登基后的事情,真的令人感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随后,他低头吻了一下周雨婷的头额,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周雨婷嫉恶如仇的秉性并没有消失,只是强行将它按捺在了心里,如今受到宣德帝一事的刺激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慨。

“相公,皇上这次能放宽海禁,对沿海的百姓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周雨婷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显得有些伤感,于是语峰一转,微笑着向李云天说道,随着宣德帝放宽海禁圣旨的下达会使得那些生活所迫而加入倭寇的沿海居民人数大减。

李云天闻言笑了笑,拥紧了怀里的周雨婷,眉角处不引人注意地微微向上一挑,其实宣德帝这次放宽海禁虽然好,但是无疑触动了沿海那些从事海上走私的豪强大族的利益,因此届时免不了又要生出许多事端来。

自从永乐朝后期,大明再也没有派遣船队巡航南洋,这导致南洋诸国急需大明的商品,因此使得沿海私人海外贸易现象剧增,武装海商和倭寇纷纷从事到走私贸易里。

很显然,这些走私需要大明沿海那些豪强大族的协助,否则无法安全地把货物运进运出海岸线,沿海地方衙门的官吏甚至海防卫所的军士都被卷了进来。

由于从走私贸易中获得了丰厚的利润,因此沿海地方衙门的官吏和海防卫所的军士自然对辖地内的走私行为自然置之不理。

历史上,宣德皇帝虽然几次下令要严守海禁,可是从中捞取好处的地方官吏岂会认真执行,纷纷搪塞应付了事而已。

据史料记载,宣德五年郑和最后一次下西洋的时候福建沿海的海商已开始发展起来,到了明中叶成化和弘治年间,东南沿海地区民间私人海外贸易已经冲破朝贡贸易与海禁的藩篱,极其迅速的发展起来

嘉靖时期更甚,“若其私相商贩,又自来不绝,守臣不敢问,戍哨不能阻,盖因浩荡之区,势难力抑。一向蒙蔽公法,相沿数十百年。然人情安于睹记之便,内外传袭,以为生理之常”

到了正德年间,“豪民私造巨舶,扬帆外国交易射利”更多,漳州月港家造过洋大船往来退逻、佛郎机诸国通易货物者有增无减。

由此可见,在大明的禁海政策下民间走私猖獗,随之而来的是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即便是明廷对此也无能为力。

从表面上来看,放宽海禁好像与民间走私相互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可是实际上两者关系密切。

首先,放宽海禁后沿海的居民将有更多的谋生手段,不用再冒险从事海上走私,如此一来参与走私的船员将大幅度降低。

其次,由于沿海出现了许多渔船,那么走私的船队将更容易被发现,进而向当地官府报告,使得当地官府很难再进行掩饰。

最后,李云天已经对海防卫所进行了整编,组建水师部队,虽然海防部队的规模和人数都大幅度减少,但是更难被收买。

走私商们其实并不担心水师,大明沿海海域辽阔水师的船只根本无法有效控制海岸线,总会使得他们有可乘之机。

那些走私商最为担心的是有人向水师举报,这样一来走私船将自投罗网,而沿海居民有了其他赖以生存的生计后,肯定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对走私商们进行依赖,甚至出于嫉妒心理或者觊觎官府悬赏等原因主动告发,这是走私商们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因此,围绕着海禁一事李云天与沿海的走私势力之间肯定会爆发一场“战争”,李云天不想让周雨婷为此担心,故而没有向其透露。

第751章情缘难断

宣德九年十一月中旬,朝鲜王国的使团抵达北京城,他们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经辽东来到了北直隶。

就在朝鲜王国使团到达京城的当天,在礼部衙门上了国书后,使团的正使――首阳大君李瑈和副使――礼曹判书申商以及副使崔礼就登门拜访。

值得一提的是,在出使大明前朝鲜王将崔礼从正五品的议政厅检详升为正四品的舍人,以此向李云天示好。

李云天不仅是宣德帝面前的红人,而且也是出使朝鲜王国级别最高的大明使者,虽然李云天当时用了假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是大明镇国公这一事实,可谓是与朝鲜王国交情最深的大明权贵。

况且辽东军区和女真人之所以向朝鲜王国发动攻势,背后隐约有李云天的身影浮现。

原因很简单,如果没有一名大明强权人物点头的话,辽东军区无论如何都不会贸然发动战争,考虑到李云天将那五万朝鲜兵摆在了开原城和凤凰城对朝鲜王国形成威慑,朝鲜王自然猜到那个在幕后策划此事的人就是李云天。

因此,朝鲜王想要从李云天那里打探出他的底细,想要看看李云天究竟对朝鲜王国持有何种态度。

李云天在家中设宴款待了李瑈、申商和崔礼,由于李云天身居高位这使得李瑈三人多少显得有些拘谨,毕竟官场上等级森严,不能乱了尊卑。

“国公大人,柳真姑娘也随使团来了京城,准备前往大明江南学习舞艺,现在寄居在醉月阁。”临走的时候,崔礼故意比李瑈和申商晚一步离开会客厅,向李云天一躬身后低声说道。

其实不仅柳真,此次随同朝鲜王国使团前来大明的还有九州商会汉城分会会长朴永吉,前来参加明年在扬州举行的九州商会三年一次的全国大会,商讨九州商会未来三年的发展,并协调各分会之间的贸易。

经过两年的历练后,柳真在朝鲜国舞姿卓绝早已经没有了敌手,故而来大明与大明的歌舞姬切磋,吸取大明舞艺精华,以提高到一个新的境界。

醉月阁是京城有名的青楼之一,李云天的夫人怜香就是从醉月阁里出来的,现在怜香已经是大明闻名大江南北的戏剧大家,时常进宫给太后和皇后献艺。

得知柳真是朝鲜国第一舞姬后,醉月阁的老板自然好生招待,特意给柳真和随从安排了住处,并且已经在京城散播出朝鲜国绝色舞姬京城献艺的消息,估计会有不少权贵子弟慕名前去猎奇,想要看看朝鲜国的舞蹈与大明舞蹈有何不同。

李云天感觉崔礼告诉自己柳真下落的时候眼神好像显得有些异样,知道这小子是误会了他与柳真之间的关系,因此笑了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柳真能有一个新的生活也是一件好事,此时此刻他并没有意识到柳真会给他带来麻烦。

“国公爷,有一名自称朝鲜国使团舞姬的女子在院门外求见,说一名叫做柳真的女子被抓进了南城兵马司,请国公出手相助。”

十一月底的一个晚上,李云天正在讲武堂处理手头公务的时候,一名护卫忽然进门通报。

“柳真?”李云天闻言不由得抬起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沉吟了一下后吩咐道,“带她进来。”

“国公大人,请你救救我家姑娘吧,要不然她可就要被害了。”很快,两名护卫领着一名神色惊惶、身穿朝鲜服饰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见到李云天后立刻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操着有些生硬的辽东话磕头说道。

“柳姑娘遇到了什么事?”李云天望了那名女子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家姑娘今晚给一些贵客献舞,可是一名公子非要纳我家姑娘为妾,并且强行将我家姑娘带去了房间,结果我家姑娘用发簪扎伤了他,被南京兵马司的人给带走了。”年轻女子惊魂未定地回忆了当时的情形,再次向李云天磕头,带着哭腔说道,“国公大人,请你救救我家姑娘,那个公子说要让我家姑娘在牢里生不如死!”

“你去一趟南城兵马司,告诉南城兵马司值守的副指挥使,本公三天后本要带柳姑娘进宫向皇上献艺,让他速速查清此案上报,如果柳姑娘确实犯有罪责那么本公就只好打消让柳姑娘进宫的念头。”

听了年轻女子的话后,李云天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这种权贵子弟拈花惹草的事情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以柳真的美貌肯定会令不少权贵子弟动心,自然也就难免会发生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因此他沉吟了一下,向立在门口处的一名挂着上尉军衔的护卫说道。

很显然,李云天在柳真一事上不方便直接出手,因此就采用了一个委婉的办法迫使那名被柳真扎伤的权贵子弟知难而退。

李云天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有着过多纠缠,所以也没有兴趣知道那名权贵子弟的身份,反正那名护卫去了南城兵马司后,以后没人再敢对柳真有非份之想。

“国公爷,柳真姑娘到。”半个多时辰后,李云天在翻阅交趾广西总督府送来的一道关于在交趾农业的公文时,门外传来了护卫禀告的声音。

“请她进来。”李云天闻言合上了手里的公文,沉声向门外说道。

“民女柳真,叩见国公大人。”在李云天的注视下,身穿朝鲜裙装的柳真随后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向李云天行礼,两年不见柳真的身形出落得更加婀娜。

由于身上穿着演出时的服饰,因此单膝跪地是妓生的最高礼仪而不必双膝都跪在地上。

“免礼。”李云天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伸手示意柳真起来,然后不动声色地望着她问道,“你的脸上怎么了?”

虽然柳真进来时低着头,但是李云天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她的左脸颊上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而且衣领内的右侧颈部上还缠着半截绷带,这使得李云天感到非常意外,万万没有想到柳真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不小心撞到门上了。”柳真闻言抬起头,伸手捂着左脸脸颊冲着李云婷莞尔一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也使得她右侧颈部缠着的绷带更加显目。

两年多不见,柳真出落得更加水灵漂亮,由于年龄的增长身上多出了一份成熟的妩媚,双眸柔情似水,笑魇如花,使得李云天微微怔了一下,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猿意马起来,随后心中不由得一阵怜香惜玉,没想到事情会搞到这个地步。

虽然李云天知道柳真没有说实话,但既然柳真隐瞒了事情的真相,那么想必有她的理由,自己要是介入的话反而有些小题大做,毕竟京城里的人并不知道他与柳真之间的关系。

正如李云天所想的那样,柳真已经跟肇事的那名权贵子弟达成了和解,那名权贵子弟原本气势汹汹地想要找人在南城兵马司的大牢里折磨柳真,反正像柳真这种远道而来的妓生犹如水中漂泊不定的浮萍,就是他把柳真给弄死了也没人会去关注。

这名权贵子弟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看似柔弱的柳真不仅奋勇反抗他的施暴把一根发簪扎在了他的大腿上,而且当他恼羞成怒地让赶来的那些狐朋狗友奸污柳真的时候,柳真为了保住贞节竟然将一把剪刀架在了脖子上,并且在有人淫笑着逼近后在雪白的颈部划了一道口子,将对方给吓住了。

醉月阁可不是普通的地方,那名权贵子弟不敢把事情在这里闹大,因此就让闻讯赶来的南城兵马司的人带走了柳真,想要在南城兵马司里收拾柳真。

不过,令名权贵子弟倍感震惊的是,就在他气急败坏地谋划着如何修理柳真时,李云天的亲卫竟然去了南城兵马司,告诉了南城兵马司值守的南城兵马司副指挥使李云天三天后要带柳真进宫给皇上献艺,这顿时吓得他魂飞魄散,差一点就屎尿齐流。

经过与鞑靼和瓦剌的战争后李云天得以进封公爵,正式成为了大明官场上的顶级权贵之一,得以参与朝中九卿级别的大员参与的最高级别的廷议,无论在文官集团还是在勋贵集团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不要说这名肇事的权贵子弟,就是他老爹在李云天面前也要礼让三分,别看这名权贵子弟平日里耀武扬威,可是在其老爹面前却温顺地像个鹌鹑,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如今,这名权贵子弟不仅得罪了李云天的女人,而且还毁了李云天给宣德帝的献舞,这个后果他无论如何都承担不起,难道要让柳真红肿着脸颊去给宣德帝献舞?

因此那名权贵子弟万分惊恐,领着一帮牵扯进来的狐朋狗友踉踉跄跄地跑去了南城兵马司的大牢,跪在柳真的面前砰砰地磕头求饶。

柳真虽然心中痛恨那名仗势欺人的权贵子弟,但是她不想给李云天招惹麻烦,因此就原谅了对方,所以没有向李云天说出实情。

“来人,去太医院请刘太医给柳姑娘诊治。”李云天很快就回过神来,望了一眼柳真雪白的颈部,冲着门口处的护卫下达了指令。

刘太医是太医院里治疗外伤最好的御医,因宣德帝早在李云天平定交趾后就下了恩旨,将太医院最好的医生配给了李云天,李云天可以随时调用他们进行诊治。

“国公大人,民女已经看过大夫,伤口不碍事。”柳真闻言连忙向李云天摆了摆手,她可不想麻烦李云天。

“如果不精心诊治的话,你的颈部将留下疤痕,你也不希望夏天穿高领的衣裙吧。”李云天知道柳真的心思,冲着她笑了笑后向门口处的护卫微微颔首,那名护卫于是一躬身后离开了。

“本公已经让学校的女官给你烧了热水,你去沐浴一下吧。”那名护卫走后,李云天望了一眼有些灰头土脸、衣衫上有着不少污渍的柳真微笑着说道,他去过南城兵马司的大牢,知道里面的环境肮脏浑浊因此已经让人给柳真准备好了洗澡水。

“谢过国公爷。”柳真的衣衫上已经沾了不少牢房里的异味儿,身上正感到难受,闻言向李云天一躬身后和先前那名前来报信的年轻女子在两名护卫的引领下前去讲武堂的女官浴房。

李云天目送柳真离开后沉吟了一下,重新坐回到案桌后面继续翻阅公文,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情显得有些浮躁,总是无法集中精神,眼前禁不住浮现出柳真的影像,这一次幸好柳真在京城里出事,否则的话后果就将不堪设想。

第752章无奈的求助

第七百五十三章无奈的求助

大半个时辰后,就在李云天心不在焉地在那里翻看着手里的公文时,房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禀总教官,女官诺敏、李惠奉命待柳真姑娘前来报到。”很快,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进来。”李云天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抬头看向了门外。

随即,三名身穿黑色讲武堂学员制服的俊俏女子并排走了进来,一个个英姿飒爽,气质卓绝。

走在中间的是柳真,左边的是诺敏,右边的则是山口惠子,由于山口惠子不方便使用日本的姓氏,故而李云天给她取名“李慧”。

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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