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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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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流程,宣德帝的灵柩在乾清宫停尸三天后将运往景山的寿皇殿,在此之前要接受满朝文武的瞻仰,值得一提的是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这个资格。

皇帝去世后改称大行皇帝,其丧葬仪式有着一套完善的礼制异常隆重,主要包括小殓、大殓、停灵、移陵、出殡、入葬。

小殓:皇帝去世当天举行,为大行皇帝穿衣戴帽,同时皇子、皇孙要穿孝,并剪去一绺头发表示哀悼,宫中的女眷要摘掉一切饰物。

大殓:在小殓之后第二天举行,将大行皇帝安于梓宫,也就是皇帝的灵柩,文武百官要来瞻仰皇帝的遗容。

停灵:大殓之后将皇帝梓宫停放在乾清宫正殿供百官吊唁,同时颁布遗召举国致哀,二十七天内禁止娱乐。

移灵:在乾清宫停放一段时间,通常是三天后将皇帝的梓宫移至景山的寿皇殿或者观德殿,准备出殡事宜。

出殡:将皇帝的梓宫藏入陵墓。

古代有“天子七日而殡,七月而葬”之说,不过而明代皇帝和皇后的葬礼均未按此实行,仅皇后有梓宫发引“例不出百日”的记载,皇帝只择吉而葬时间长短没有定制。

例如明太祖死后七天即葬孝陵,而明光宗泰昌帝死后竟停礼拜仪式,也就是古称的“虞礼”。

虞礼共有九次,一至七次在路途上举行,八虞在京城之外举行,皆由护丧官员主持行礼,九虞礼在皇宫的“几筵殿”举行,嗣皇帝衰服躬亲行礼。

九虞礼行过后神主附享太庙,至此丧礼才告结束。

大行皇帝通常停灵二十七天,天子相应也守灵二十七天,这与民间不同,民间丁忧守丧是二十七个月,不过天子以日代月故而是二十七天。

必须要指出的是,古代父母去世要丁忧三年的说法只是一个概数,并不准备,实际上是丁忧二十七个月。

即:父母去世一周年,也就是十二个月后,在第十三月举行小祥之祭,去世两周年,也就是二十四个月后,在第二十五月举行大祥之祭,然后中间间隔一个月,在第二十七月举行禫祭,也就是除服之祭,守制结束。

这也是民间通常所说“守制三年”,由于它发生在三年内故而久而久之以“三年”来概称,其实是二十七个月。

按照定制,皇帝驾崩当天卤簿和大驾等物件齐备,大殓后皇族子弟各自回家斋戒,京城大小衙门的官员到本衙门宿舍中集体住宿斋戒不许回家,至于散闲官员则齐集于午门斋戒住宿。

斋戒期满以后王以下文武官员不准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京中百姓在二十七天停灵期内要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一百天内不准作乐,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十七天不准搞祈祷和报祭,以免与皇帝的丧事相冲撞。

而且,丧礼结束前各部文件的票拟用蓝笔,文件也一律用蓝色油墨印刷,京城自大丧之日始,各寺、观鸣钟三万次。

值得一提的是,大行皇帝大丧时并不辍朝,储君依旧会处理一些政务但要天天去大行皇帝的梓宫守孝,各部院也照常办公。

唐太宗驾崩后,遗诏中曾说:“属纩之後,七日便殡。皇太子即於柩前即皇帝位,依周、汉旧制,军国大事,不可停阙,寻常闲务,任之有司。”

这句话的意思是唐太宗驾崩后停灵七日就可出殡,由于宗庙社稷需要治理,国不可一日无主,因此依照周朝、汉朝时的惯例皇太子可在其灵柩前即位,军国大事必须亲自处理,寻常的事务,才由各部门负责。

不过,通常来说,朝局稳定的时候新帝都会守孝满二十七日,等大行皇帝的灵柩出殡后才会登基。

除非朝局不稳新帝才会在大行皇帝的丧期内登基,以安天下,例如大明有几位皇帝没有后嗣,驾崩后的新帝都是在丧期内登得基。。

如今宣德帝驾崩,太子是守礼等宣德帝出殡后再登基,还是在丧期内就一承大统还未决定,一切都要等到宣德帝移灵后才能定夺。

乾清宫。

宣德帝的灵柩静静地停在乾清宫的正殿,天子的灵柩自然与普通人不同,用的是从西南运来的金丝楠木打造而成,做工异常精致。

灵柩并没有盖上棺盖,一身帝服的宣德帝神色平静地躺在灵柩里,犹如睡着了一般。

得以进入乾清宫正殿的是朝廷的文武重臣,其他的官员只有留在院子里的份儿,密密麻麻地聚在一起,在礼部官员的主持下向灵柩行三跪九叩的大礼,现场的官员无不嚎啕大哭,如丧考妣。

哭灵是臣子的本分,也是大明三纲五常的根本,如果哪位臣子此时还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那么就等着倒大霉,届时绝对会被人以大不敬之罪弹劾,轻则丢官罢职,重则丢了性命。

就在众臣们叩拜灵柩的时候,紫禁城北面的景山开始燃烧大量的冥器冥钱,使得北城上空黑烟缭绕,看上去倒也尤为壮观。

“皇上,你怎么不等着臣弟,臣弟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文武百官在乾清宫哭灵时,一个一身缟素的中年男子大哭着走进了乾清宫的宫门,边走边捶胸顿足地喊道,模样甚是悲伤。

“越王!”中年男子的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院子里众臣的注意,当看清其面容后无不感到震惊,纷纷面露惊愕的神色,谁也想不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神色哀伤的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宣德帝赶出京城的越王,宣德帝的亲兄弟,张太后的嫡次子。

“怪事,越王不是去了封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太后将其召来的?”

“这时间上不对呀,皇上刚刚驾崩越王就赶来了,再怎么说也赶不及呀。”

“越王是不是私自进京的?”

“越王这么快就来了,难道没有离开京城?”

……

越王的突然出现使得院子里掀起了一阵骚动,现场的官员们私下里小声议论着,按照定制大行皇帝驾崩后各地藩王没有诏令不得私自进京,否则将以谋反轮出。

在院子里众位大臣神情诧异地注视下,越王痛哭着进入了乾清宫正殿,大殿里的那些文武大员纷纷惊讶地望着他,对越王的突然出现感到颇为震惊。

“皇上呀,你曾经给臣弟说过一起给母后过六十大寿,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这么匆忙就走了,不给臣弟见最后一面的机会,小时候你可最疼臣弟了……”

越王快步来到灵柩前,扑通一声跪在了灵柩前铺着的一张蒲团上,放声痛哭起来,边哭边追忆起以前与宣德帝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什么,越王来了?”慈宁宫,张太后正在安抚后宫里的妃嫔,得知越王出现在乾清宫时吃了一惊,在她看来越王现在早已经离开北直隶才对。

坐在张太后下手处的孙皇后闻言脸色顿时大变,虽然她久居后宫但是很清楚越王这个时候回来意味着太子将多出一位皇位的竞争者。

与年仅八岁的太子相比,越王不仅成熟稳重,更重要的是他是张太后的嫡子,地位尊贵,有着与太子争位的资格。

“皇后,带上太子跟哀家过去瞧瞧。”张太后的眉关微微皱了皱后起身向外走去,她不能任由越王在乾清宫待着,否则将会使得外界浮想联翩,同时也是稳定现场的局势。

孙皇后闻言向张太后一躬身,拉上一旁的太子紧紧跟在了张太后的身后,心中七上八下,她这个时候终于明白宣德帝为何要给她那两道奇怪的圣旨,原来宣德帝早就料到越王会回来,进而对太子登基产生威胁。

“太后、皇后驾到!”当张太后和孙皇后一行人来到乾清宫时,乾清宫院子里的大臣们正扯着嗓子哭灵,听见宫门口内侍的通传后纷纷把视线投了过去,暗自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太后!”张太后进入乾清宫大殿后,跪在灵柩前痛哭着的越王连忙跪行着来到她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皇上大行太后可要保重身体,皇上至孝一定不希望太后为此伤神。”

张太后望着跪在面前的越王,眼眶不由得湿润了起来,她生下了三名皇子,如今万万没想到作为兄长的宣德帝竟然死在了最前面,这使得她再度感到一阵哀伤。

越王一边跪在那里哭一边暗中观察着张太后的脸色,见张太后面露黯然的神色,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张太后不是来对他兴师问罪的,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第823章惊人真相

“随哀家来,哀家有话问你。”乾清宫的正殿里聚满了朝廷的文武大员,张太后沉吟了一下后走向了正殿一旁的侧殿。

越王随即起身快步跟着张太后去了侧殿,孙皇后见状轻声在太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子就走上前跪在了灵柩前方的蒲团上。

孙皇后与太子并排跪在了一起,双手合十,暗中祈祷越王此次回京只是为了奔丧,与皇位无关。

与此同时,侧殿内。

“你不是去了藩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张太后坐在一张软椅上,不动声色地问躬立在她面前的越王。

“母后,儿臣离开京城后就因为风寒大病了一场,在距离京城两三百里的一个小镇上休养。”

越王早有准备,向张太后一躬身,有条不紊地回答,“为了不耽误行程儿臣已经让王妃带着家眷先走,本想年后就启程不成想听闻京畿都督府失火在大牢里的镇国公葬身火海,儿臣感觉事有蹊跷心中担心有人会对皇上不利,故而赶回了京城。”

“母后,儿臣擅自回京,违背了皇上的诏令,请母后惩处。”说着,越王双腿一屈跪了下去,郑重其事地向张太后请罪。

“起来吧,哀家知道你心念皇上,此事下不为例。”张太后皱着眉头凝视了越王一会儿,随后叹了一口气,向越王虚空一托手。

“谢母后。”越王知道张太后并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正在那里提心吊胆,猛然听闻张太后的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磕头谢恩。

“你这次回来已经违了皇上的圣旨,哀家对外会说是用懿旨将你召回来的,但你必须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太子效忠。”张太后盯着越王,一字一句地说道。

其实,张太后岂会不清楚越王的心思,毫无疑问,越王此次能如此快就回来肯定是冲着皇位来的。

宣德帝一死,张太后只剩下越王和襄王两个儿子,襄王早在宣德四年就就藩长沙,而宣德帝政务繁忙,故而这些年来都是越王在她的身前尽孝,她自然舍不得拿越王治罪。

尤为重要的是,如此一来这将是大明皇室的一桩丑闻,张太后可不想皇家的声威受损。

“儿臣谨遵懿旨!”越王闻言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当务之急是有一个合理的回京由头,至于他是否真的效忠太子那就尚未可知了。

“母后,儿臣怀疑京畿都督府的那场大火并不是北元的奸细放的,而是朝廷的人所为。”随后,越王语峰一转,忧心忡忡地望着张太后。

“什么?”张太后闻言顿时吃了一惊,宣德帝已经下令了结了京畿都督府大火一案,并且还抓到了北元的奸细,怎会牵扯到了朝堂上的官员。

“母后,你仔细想想,北元自从两年前被我大明击溃后一蹶不振,现在内部正忙着争权夺势,哪里有精力来策划这许许多多的事情?”越王见张太后显得有些难以相信,顿时压低了音量说道。

张太后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也听说了北元在漠北的事情,北元的阿岱大汗与太师脱欢为了争夺北元的领导权斗得不可开交,这使得他们无暇南下,使得漠南蒙古诸部在朝廷的援助下得以休养生息。

因此在张太后看来越王说的没错,北元应该没有精力来策划京城近来的一些事情才对,这使得她的心中不由得警觉了起来。

“母后,镇国公年前接连遇到两起案子,一起与交趾有关,另外一起与内廷有关,可谓精心谋划,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北元如今偏安一隅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来完成这些事情。”

越王从张太后神色的变化上意识到她已经被自己说动,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况且,这两件事情涉及到了京城和地方不少衙门,北元无法悄无声息地做到这一点。”

张太后闻言不由得微微颔首,经由越王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这个严峻的问题,北元如今自身难保,再加上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对北元历来厌恶,所以即便是北元用利益来诱惑那么也只是个别人会被收买,其他的人绝对不会与之同流合污,这意味着京畿都督府大火幕后有着诸多隐情。

“母后,依儿臣对朝廷目前局势的了解,儿臣怀疑年前的这两起案子是皇上授意所为!”

见张太后已经被自己说动,越王的双目顿时浮现出一丝兴奋的神色,随后沉吟了一下,郑重其事地望着张太后,“儿臣很奇怪,为何皇上无缘无故地要对付镇国公,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有何隐情?”这一下,张太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年前朝堂上有不少人看出宣德帝想要杀李云天,因此越王知道此事并不奇怪,可越王这次抛给了张太后一个有趣的问题,那就是宣德帝为何忽然之间对李云天起了杀心,这件事情的因果即使张太后也不清楚。

“母后,儿臣这就不得而知了。”越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是京城里的一个闲散王爷,哪里会知道宣德帝身边发生的事情,如果知道的话反而不正常。

“不过儿臣知道有一个人肯定清楚发生了什么。”随后,越王一本正经地望着张太后,“只要将此人传来,母后一定会知道其中的内情。”

“你是说金英!”张太后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金英是宣德帝的贴身内侍,宣德帝要办什么事都是通过金英来完成的,因此如果说有人知道宣德帝要杀李云天原因的话,金英是不二人选。

“儿臣觉得金英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越王肯定地点了点头。

“来人,传内廷总管金英。”张太后沉吟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向门口喊了一声,其实她心里也很好奇宣德帝为何要对李云天痛下杀手,只不过不好介入罢了,如今宣德帝已死,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她必须要搞清楚其中的内情。

“奴才金英叩见太后,王爷。”金英正在乾清宫正殿外指挥着宫女和内侍忙活着,听闻张太后召见连忙急匆匆地赶了过去,跪在地上给张太后和越王行礼。

“金总管,哀家问你,年前镇国公遇到的两起案子是否与皇上有关?”张太后屏退了下人,屋子里只留下金英和越王,神色冷峻地望着金英问道。

“这……”金英万万想不到张太后忽然之间问如此刁钻的问题,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事事关大明江山社稷,你老实说,哀家赦你无罪。”从金英慌乱的反应中张太后已经猜到事情果然与宣德帝有关,心中不由得一沉,不动声色地说道。

张太后对宣德帝的为人非常了解,知道宣德帝不会无缘无故地对李云天下手,看来事情正如越王猜测的那样,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由于宣德帝肯定叮嘱过金英不要把事情告诉别人,因此金英不会轻易说出实情否则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故而张太后赦免了金英的罪责。

“禀太后,这两件事情是皇上授意的,由庶吉士方良施行。”从张太后的言行举止上,金英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如果不说实话的话恐怕会有大麻烦,于是唯有实话实说,以头触地禀告道。

“京畿都督府的那场大火也是皇上让放的?”张太后早已经猜到那两件事与宣德帝有关,神情严肃地追问道,这才是她最为关注的问题。

“禀太后,京畿都督府的大火与皇上无关,皇上后来并不想杀镇国公,不知是何人对镇国公下了毒手。”金英闻言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回答。

“怎么,皇上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张太后顿时感到有些欣慰,说实话她并不愿意看见李云天死在宣德帝手上,随后皱着眉头问道。

“皇上本想彻查此事,可是龙体抱恙,没有精力和时间等待结果,因此就把罪名推到了北元的头上。”金英的双目流露出一丝黯然的神色,如果宣德帝身体康健的话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而且也必定会用侥幸躲过一劫的李云天去查案,最后一定能查出幕后主使者,因为李云天从没有令宣德帝失望过。

“皇上与镇国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融洽,为何忽然之间想要除了镇国公?”张太后此时已经意识到京畿都督府的那场大火不简单,里面保不准就牵涉了复杂的利益关系,不过相对于幕后主使者的身份,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宣德帝为何要对李云天下手。

“数月前,皇上本想重用镇国公辅佐太子,庶吉士方良谏言,认为镇国公是后蜀诸葛亮之类的人物,不能大用,以免扰乱朝纲。”

事已至此金英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了的,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全部告诉了张太后。

“方良?”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张太后的双目流露出震惊的神色,万万想不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吉士竟然单凭一句猜测就使得宣德帝对大明堂堂的镇国公痛下杀手,在她看来这简直匪夷所思。

第824章落井下石

“母后,一个小小的庶吉士竟然也敢妄议朝廷的重臣,而且还专门挑选皇上病重的时候使得皇上对镇国公起了猜忌,由此看来此人绝对不简单,不是大忠之臣就是大奸之辈!”

金英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越王在一旁默不作声地聆听,见张太后对方良的事颇为震惊,嘴角禁不住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笑意,随后面色一整,皱着眉头对方良做下了评断。

“太后,奴才也觉得方进士有些邪门,竟然能接连办成那两件案子来陷害镇国公,如果不是镇国公谋略无双的话恐怕早已经成为了刀下冤魂!”金英闻言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躬身说道。

说实话,金英心中鄙视方良这种背地里暗箭伤人的小人,为了一己私利就不顾大明安危费尽心思地去陷害李云天。

而且,他对方良能如此完美地策划了那两起案子感到非常惊讶,虽然其中他奉宣德帝的命令帮了方良不少忙,但那些诬陷李云天的证人都是方良找来的,方良不过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庶吉士,哪里有这般能耐?

所以金英私下里怀疑方良的背景不简单,背后肯定站着朝廷中的哪方势力,这意味着其向宣德帝谏言小心李云天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为此,金英让王瑾派出东厂的番子暗地里查过方良,可惜一无所获,方良掩饰得很好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金英唯一的收获就是在京畿都督府两次堂审李云天的时候,方良在皇城南门外的一家茶楼里与一名身份不详、模样粗犷的中年男子品茶。

东厂的番子跟踪过那名中年男子,没成想那名中年男子不仅警觉而且行事诡异,三两下就将跟踪的人给甩开了,这使得东厂无法知道对方的身份。

金英可以肯定,那名中年男子就是方良背后的势力与他接头的人,只要抓到那名中年男子就能摸清方良的底细。

在金英看来,方良背后的势力之所以要除掉李云天,无疑是为了把持朝政,这是内廷的宦官们绝对不愿意看见的一幕。

本来,当得知李云天葬身于京畿都督府大火的时候金英等内廷的权宦为此颇为郁闷,可谁成想李云天竟然逃过了一劫,因此以金英为首的内廷现在等于是李云天的盟友。

既然如此的话,金英自然要找机会在张太后面前向方良“捅刀子”,方良是李云天的敌人那么也是他的敌人。

“这个方良是何许人?”张太后见金英对方良的动机起疑,于是沉吟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道。

“禀太后,此人不仅文采斐然,又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再加上其行事与镇国公相似,故而深得皇上的青睐。”金英向张太后一躬身,有些遗憾地回答,“奴才私下里曾让东厂查过他,可惜一无所获。”

“金总管,你的意思是方良刻意在模仿镇国公?”越王闻言眉头皱了皱,有些惊讶地问道,如果不是方良模仿李云天的话岂能被宣德帝另眼相待?

“禀王爷,杂家也这么认为,八方货栈火枪一案中的那个货商杨富手里拿着用来诬陷镇国公的承诺书以及那些反信皆出自方良之手。”金英闻言点了点头,讲出了另外一件事。

方良曾经向宣德帝禀告过八方货栈火绳枪一案的案情,据其所讲那封杨富手里掌握的据说是李云天所写的承诺书是他仿李云天的笔迹伪造的,金英还是第一次如此厉害的仿写高手。

在金英看来仿写的最大难处不是形似而是神似,形似只能蒙那些门外汉,而神似才是关键,方良能有李云天字体九成神似已经相当厉害。

“母后,看来那个方良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有了金英的佐证,越王心中大喜,这样一来方良身上的嫌疑就无法洗清,这正是他所希望看见的,随后不无担忧地望向了张太后。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一定要查清他的底细!”张太后此时有些心烦意乱,面无表情地说道,宣德帝刚刚驾崩就出了这种令人心烦的事情,真的是让她不省心呀。

“母后,儿臣倒是能推测出方良的目的。”越王闻言沉吟了一下,试探性地说道,“镇国公文武双全又是太子的老师,太子以后肯定会依仗镇国公来治理朝政,而一旦镇国公出了意外那么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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