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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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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人今天还感到奇怪,为何他们要把修桥铺路的钱交给小人要小人代为转交给县衙,现在看来这是他们的预谋,请老爷给小人做主。”

张管家的脸色变了变,镇上那些商家和大户家的钱都是他去收的,而且也都开了收据想要抵赖是抵赖不了的,于是冲着周扒皮就跪了下去,高声喊冤。

“何兄,我周某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如今你暗中算计我的管家,意欲何为?”周扒皮冷冷地望向了何云谊,高声喝道,“大明可是有王法的,这件事情孰是孰非等衙门里一审便可知晓。”

听闻此言,现场的百姓不由得一阵骚动,谁都知道周扒皮与县衙的关系极好,女婿又是县衙手握实权的户房司吏,故而这件事情要是闹到县衙的话肯定会对周扒皮有利。

“此事事关忠武王的名誉,不要说县衙了,就是府衙也没资格开堂,至少也要到按察使司衙门。”

何云谊自然清楚周扒皮的用意,想要以此来恫吓那些交钱的商家和大户,于是冷笑了一声,高声向在场的人说道,“忠武王爱民如子,断案如神,当年一举拿下了两淮盐道的贪官,这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

“高老弟,你不是被张管家讹了五百两银子,现在账上连一分钱都没了,下次进货都要赊账,周家如此欺人你还要旁观到何时?”说着,何云谊望向了人群中一名中等身材的锦衣中年人,高声向他说道。

中等身材的锦衣中年人闻言脸色顿时就是一变,神情显得局促起来,他是小河镇的一名布商。

“高老弟,你可要想好了,千万不要乱说话。”周扒皮见状阴森森地警告着锦衣中年人。

锦衣中年人的额头上顿时渗出了汗水,无论是何云谊还是周扒皮都不好得罪,这使得他一时间左右为难起来。

“高老弟,周家打着给孝敬忠武王的名义大肆敛财,这笔账肯定记在了忠武王的头上,忠武王如果得知后肯定会彻查此事,想忠武王乃断案圣手,这些年来断案无数,必将查清此事,一旦周家届时反咬一口说是尔等自愿捐献,那么按照大明律例可要定一个贿赂朝廷命官的罪名!”

何云谊闻言不由得望着周扒皮一声冷笑,他知道周扒皮心里已经急了,这才开口威胁锦衣中年人,随后郑重其事地向锦衣中年人说道,“高老弟,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向忠武王告发此事,如果你相信我就站出来指证周家假借忠武王的名义敛财,我就不相信周仁善能只手遮天,连忠武王也能瞒过!”

“你……你真的要向忠武王告发?”锦衣中年人闻言吃了一惊,连忙惊讶地问向何云谊,此举可是一个险招。

“实不相瞒,我已经让人去县城向忠武王举报周仁善打着王爷的名号敛财,想必王爷很快就会派人来核查!”何云谊点了一下头,神情严肃地说道。

听闻此言,现场顿时又是一阵骚动,谁都没有想到何云谊这次竟然玩得如此之大,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把周仁善拉下马。

周仁善的脸色变了几变,望向何云谊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毒,以何云谊的架势来看摆明了要跟自己决一雌雄。

张管家更是面无血色,禁不住担忧地瞅了一眼周仁善,那些钱可都是他收的,万一交钱的商家和大户一致指证他打着李云天的旗号敛财,那么依照周仁善的性格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张管家,这是你写的五百两银子的收据,说会把那些银子送给忠武王,因此胁迫在下拿出了那五百两银子。”就在百姓们的议论声中,锦袍中年人权衡了一番后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收条,沉声向张管家说道,“在下想问问你,那些银子真的是要给忠武王吗?”

虽然周仁善不是良善之辈,但很显然李云天更不好招惹,锦袍中年人思索再三后选择与何云谊站在一起,这不仅与那些银子有关,更重要的是他平常没少受周仁善的欺压,此次正好进行反击。

李云天闻言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胜负已分,何云谊这次将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第875章隔岸观火

“那些钱是你捐给县里修桥铺路的,岂会与忠武王有关?”在现场人们的注视下,张管家的脸上涨得通红,有些气急败坏地向锦袍中年人说道,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必须要一口咬定那些钱是用来修桥铺路的,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作为跟在周仁善身边多年的一名老人,张管家很清楚周仁善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力保他。

毕竟此事涉及到了忠武王,一旦事发周肯定会立刻将他抛弃以免惹祸上身,因此他现在必须要自保。

“五百两可是我手里的全部资金,现在我连进货的钱都没了,你见过哪个人为了修桥铺路会使得自己连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锦袍中年人闻言怒极而笑,冷冷地质问张管家,张管家为了从他身上多榨油水可是连蒙带吓,使得他不得不拿出账上全部的钱,根本就没管他的死活。

“高老板,怎么做生意是你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张管家闻言板着脸回答,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坚决不能承认那笔钱是打着李云天旗号收的。

“诸位,想必你们都看见了,他不承认那笔钱是勒索我们的,一旦何老爷把此事禀告给忠武王,以忠武王的能耐一定会审个水落石出。”

锦袍中年人见张管家开始耍赖,于是冷笑了一声,高声向周围的人说道,“要是现在还不站出来澄清事实,等到那个时候可就要被判行贿之罪了!”

“鲁兄,你家祖传的一百亩上等水田被周家给强占了,想必这次也从你那里敲诈了不少钱,你还替他隐瞒什么?”说着,锦袍中年人望着人群中的一个国字脸中年人大喊道。

“你应该没有忘记,前天以给忠武王送礼的名义从我这里强行要走了价值五百两银子的金银首饰的事情吧,你写的收据可就在我的书房里!”

国字脸中年人迟疑了一下,随后抬头望向了张管家,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要是我不交出那些东西的话,你就让县衙的人以通倭的名义把我抓进大牢,让我家破人亡!”

“你……你胡说八道,那些东西是你主动给我的,现在怎么又想反悔。”张管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高声辩解着。

“鲁老弟,你可要想好了,诬陷可是重罪,事关忠武王的诬陷更是重罪中的重罪!”周仁善此时已经意识到形势不妙,连忙冷冷地向国字脸中年人说道。

“既然你知道这是重罪,为何又让他来敲诈勒索我们?”国字脸中年人冷笑着与周仁善对视着,他早就已经受过了周仁善的欺压,心中不满的情绪刹那间就爆发了出来,有些近乎疯狂地冲着周仁善吼道,“别以为你可以在镇上为所欲为,告诉你,这次你完了,忠武王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一定会被砍了脑袋!”

“疯了!”周仁善神色愕然地望着状若疯狂的国字脸中年人,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国字脸中年人此时的状态很显然不正常,他万万没有想到国字脸中年人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李云天默默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看来周仁善平常没少作恶,竟然使得国字脸中年人的反应如此剧烈。

如今何云谊已经推倒了锦袍中年人和国字脸中年人这两张多米诺骨牌,这势必会引发一连窜的连锁反应,使得更多的多米诺骨牌倒下,进而将周仁善埋葬。

“张管家,你打着送给忠武王夫人的名义强行拿了我店里五十匹上等的绸缎,如果不给你的话就要把我当成倭寇的眼线。”

“姓张的,你抢了我们家的祖传的玉镯子……”

“你从我那里拿了两百两银子……”

……

或许是国字脸中年人刚才有些疯狂的举止吓到了大家,使得现场变得异常安静。

不过,经过短暂的沉寂后忽然间爆发出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控诉声,不少被张管家勒索和敲诈的人受到锦袍中年人和国字脸中年人情绪的感染纷纷站了出来,指证张管家打着给李云天送礼的旗号敛财并对他们进行恐吓。

面对那些群情汹涌的受害者,张管家的脸色刹那间就绿了,禁不住下后倒退了一步,双目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如果这么多人一起指证他的话他必死无疑,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

周仁善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平时他在小河镇作威作福惯了,除了何云谊时不时与他对着干外还从没有人敢拂逆他的意思,如今的场面使得他感到莫名的心慌。

“怎么,想要造反不成?”周仁善很清楚,如果他不能将那些站出来指证张管家的人摆平,那么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麻烦,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被牵扯进去,毕竟张管家是周家的大管家,因此他面色一沉阴森森地冲着现场的那些情绪激动的受害者高深喊道。

“谁想找死!”

“不怕死的就过来。”

“得罪了我们老爷,看你们以后还怎么在镇上混下去。”

……

随着周仁善的这个喊声,立在他身后的家丁纷纷挥舞着手里的刀枪棍棒等物气势汹汹地威胁那些受害者。

见此情形,现场控诉张管家的声音嘎然而止,由于周仁善在小河镇作恶时日已久因此那些受害者心里还是非常惧怕他的淫威,面对一脸凶相的周仁善和凶神恶煞的家丁吓得相继闭上了嘴巴,并且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大家不要怕,此人打着忠武王的旗号敛财,已经触犯了朝廷的律例,只要把此人绑了送到县城交给忠武王,忠武王肯定会还大家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赵大海忽然大声向那些受害者喊道,“周扒皮虽然在咱们县里为所欲为,可在忠武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忠武王向来与民和善,岂会任由名声被这种恶徒败坏?”

“对,抓了这个狗奴才送给忠武王,忠武王一定会彻查此事,大家有什么冤屈都能洗刷。”何云谊也被先前周仁善的凶狠的气势吓住,听见赵大海的话后顿时回过神来,有李云天给他做主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因此也跟着高声喊道。

“把他送官!”经过赵大海和何云谊的提醒,那些受害者纷纷反应了过来,此时害怕的应该是周仁善才对,在高高在上的李云天面前他完全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于是纷纷再度情绪激动起来,想要把张管家送到县城交给李云天的人,让其和周仁善受到应有的惩罚。

“来人,把这群刁民给本老爷打走,朗朗乾坤下岂能容这些人在此胡言乱语。”

周仁善见那些受害者没有被自己吓住反而要把张管家送官,顿时就乱了阵脚,就如赵大海所说的那样他在李云天面前实在就是一个卑微的存在,李云天一句话就能要了他的小命,这一下他真的感到害怕了,环视了一眼四周那些咬牙切齿望着他的受害者后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向周围的家丁喊道。

家丁们闻言立刻拎着手里的武器向何云谊等人冲了过去,他们平常里在镇上仗着周仁善的权势欺男霸女惯了,因此周仁善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就犹如圣旨一般,根本不管什么对与错,反正出了事有周仁善兜着。

人群顿时一阵慌乱,包括何云谊等人在内纷纷惊慌地向后退着,谁都知道这些周家的奴才一个个心狠手辣,无论老人小孩皆敢往死里下狠手。

雷婷见状挥了一下手,围聚在李云天周围的护卫们就抽出腰刀迎了上去,面无表情地将那些周家的家丁拦住。

李云天的那些护卫不说是身经百战,但大大小小战事至少参加了十几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仅一个个人高马大而且身手矫捷,身上更是弥漫着浓浓的杀气。

这使得周家家丁那群乌合之众立刻就被护卫们身上的凌厉气势震慑住,手忙脚乱地立在那里不敢向前一步,脸上纷纷流露出惧色。

现场的人神情惊讶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谁也想不到那些护卫竟然会阻拦周家的家丁,更想不到他们会有如此凛人的声势。

“周老板,此人打着忠武王的名义招摇撞骗,为了忠武王的名誉你不介意把他交给我们,并跟我们回县城协助彻查此事吧!”

趁着护卫和周家家丁对峙,雷婷面罩寒霜地望着脸色变得苍白的周仁善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然轮到了她来收拾这个残局。

“你是什么人?”周仁善面色铁青地瞪着雷婷,他不知道这群多管闲事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使得他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扬州商人。”雷婷看出周仁善眼神中的惧意,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不动声色地回答,“忠武王乃朝廷重臣,我等身为大明子民岂可坐视有着打着忠武王的旗号为恶?”

“此事本老爷已经知道,自会送他去县衙彻查,勿需你们操心。”周仁善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雷婷此时身上所呈现出来的这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令他更加心慌意乱,他知道绝对不能把张管家交给雷婷,故而冷笑了一声后转身快步向院中走去,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张管家迟疑了一下,随后忐忑不安地跟了过去,他知道自己这次遇上了一个大麻烦,虽然他并不相信周仁善会救自己,也不认为周仁善有这个能力,说不定周仁善会杀他灭口,但他此时此刻别无选择唯有追随周仁善才可能会有一丝生机。

见周仁善和张管家要溜走,何云谊和现场的人顿时一阵骚动,如果两人逃走的话可就不妙了。

嗖,就在周仁善来到府门前的时候,一支弩箭从他的耳朵旁飞过,啪一声射在了前方的一扇大门上,箭尖微微颤抖着吓得周仁善立刻就停下了脚步,转身惊魂未定地望向了雷婷。

“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唯有让他们‘请’你去县城了。”雷婷冷冷地望着周仁善的说道,她身旁的几名护卫举起手里的弩弓面无表情地对准了周仁善,只待雷婷一声令下就射向周仁善。

第876章恶有恶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纵凶伤人,眼里还没有大明的王法?”周仁善万万想不到雷婷的态度如此强硬,震惊之余伸手颤巍巍指着雷婷,色厉内荏地说道,他知道自己这次撞上了铁板,遇到了一个不好对付的硬茬。

别看周仁善在小河镇上呼风唤雨,他很清楚这个世上有些人不是他所能得罪得了的,而雷婷很显然就属于这一类人,心中感到莫名的惊恐。

“企图纵容污蔑朝廷命官声誉的手下,究竟谁眼里没有大明王法?”雷婷神情冷峻地望着周仁善,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谁说本老爷要纵容手下的人,本老爷要先行核实真伪,然后再将其送到县衙问罪。”周仁善强自按捺下慌乱的心情,望了一眼身旁面色惨白的张管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直望着周仁善的李云天眉头微微一皱,他刚才清晰地注意到周仁善望向张管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毒,随着事情越闹越大看来周仁善是想让张管家来背这个黑锅,这意味着张管家性命堪忧,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李云天的嘴角随后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周仁善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收钱的是张管家,只要张管家一死他就能把罪名一股脑地推到张管家的身上,可雷婷岂会让他如愿以偿?

“周老板,此案涉及到忠武王已经不是县衙和府衙所能审得了的,听说浙江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的大人们都在县城,想必他们会很乐意审理此案。”果然,雷婷冷冷地揭穿了周仁善的谎言,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种小事岂能捞到藩台大人和臬台大人,还是先交给县衙为好。”周仁善的脸色变了几变,故作镇定地向一旁的家丁挥了挥手,“先把大管家带回去,待本老爷问清案由后送交县衙。”

当的一声轻响,随着周仁善话音落下,又有一支弩箭射在了大门上,这使得周家的那些家丁顿时紧张了起来,不敢轻举妄动。

“把周老板和张管家‘请’来!”雷婷不想再跟周仁善在这里废话,冷冷地向身旁的护卫下达了命令,“若有反抗立即拿下,交有司衙门处置。”

“遵命!”护卫们闻言齐声应道,然后快步走向了周仁善和张管家。

“快……快,拦住他们!”周仁善见雷婷动了真格的,立刻慌了神连忙向周围的家丁喊道。

当几名试图阻止护卫的家丁被干净利落地放倒在地后,剩下的家丁纷纷知趣地躲开,任由周仁善和张管家被护卫们控制住。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强行抢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一定会把你们告上衙门,让你们统统关进大牢。”周仁善被护卫们从院门口押走的时候拼命挣扎,口中高声嚷嚷着,神情显得十分惊恐。

张管家此时已经被吓傻了,身体软绵绵地被两名护卫拖着,只要这件事情闹到藩台和臬台那里他必死无疑。

见周仁善被抓,现场看热闹的人刹那间就骚动了起来,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地望着眼前的一幕,搁在以前的话谁也不会想到周仁善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简直大快人心。

“老爷,是否把这两人送去县城?”雷婷瞅了一眼被押到近前的周仁善和张管家,躬身向李云天问道。

“现在天色已晚,等明天再把人送去,先去客栈住下。”李云天闻言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后说道,经过先前的一番折腾后现在已经临近黄昏,等把人送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届时县城的城门早就关上。

“这位先生,镇上的客栈简陋,如果几位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到在下的寒舍住上一晚。”这时,何云谊走过来向李云天一躬身,恭声发出了邀请。

“我们人多,就不去叨扰了。”李云天从何云谊恭敬的言行中意识到他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微微一笑后婉拒了何云谊的好意,何云谊是周仁善一案中的证人他不方便与其接触,故而客栈是最好的选择。

“先生,周家人平日里作恶多端,为了防止他们逃走和销毁证物,在下觉得是否应该暂时把周宅查封,以免官府以后查案。”何云谊本就没有奢望李云天大驾光临,沉吟了一下后试探性地说道。

“你们觉得呢?”李云天闻言微微颔首,转身问向了李宜安和杨铭等浙江三司的官员,周仁善的案子发生在浙江,这种查封的事情自然有他们决定为好。

“此举甚好。”李宜安等人自然不可能维护周仁善,纷纷躬身表示了赞同。

李云天见状向雷婷点了一下头,然后在郑良和李宜安一行人的簇拥下去了镇上的客栈,准备在客栈里留宿一夜,第二天再赶回县城。

雷婷挥了挥手,一群护卫就蜂拥着冲进了院里,这使得现场的百姓们顿时轰的一声就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在那里议论起来,一个个神情兴奋,无不感到大快人心。

“诸位,你们以前谁受过周家欺负,趁忠武王到来之际赶紧上告,在下可以帮你们写状子。”等李云天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何云谊想起了一件事情,高声向现场的人喊道,他现在要痛打落水狗,使得周仁善永无翻身之际。

“在下也能帮你们写状子。”何云谊的话音刚落就得到了先前那几名与张管家当众对峙的受害者的响应,由于镇上识字的人不多故而需要人代写状子。

“周扒皮抢了我家祖传的五亩水田。”

“他指使家里的狗腿子打伤了我爷爷。”

“我那儿媳妇才嫁进来不到一个月就被他抢了去,现在生死未卜。”

……

现场的人们闻言顿时沸腾了起来,纷纷争相恐后地向何云谊等人涌去,大声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何云谊见状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有这么多人上告的话周仁善这次必将难逃一劫,他终于可以报了长久以来被周仁善欺压的仇。

小河镇,客栈。

由于李云天等人的入住,这家只有一个小院、生意冷清的客栈立刻变得热闹起来,原先住在里面的几名客人被护卫们有礼貌地“请”了出去,整间客栈处于了严密的戒严的状态,禁止任何外人靠近。

吃完晚饭李云天就回房休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召集众人商议事务,这使得李宜安等浙江三司的官员惴惴不安。

根据他们目前所掌控的情况,控诉周仁善恶行的状子已经逾百,毫无疑问周仁善是小河镇的一霸而定海县对此却没有丝毫的上报,一旦追究其责任来将首当其冲,责无旁贷。

一间客房里,两个人坐在桌前聊着天,一个人身穿六品官袍,另外一个人身穿七品官袍,正是先前迎接李云天时出现过的那两名浙江官员。

按照常理,此次跟随李云天的浙江官员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以两人的级别根本就不够资格出现在这里。

不过,两人的官阶虽然低,但是官职却非常特殊,那名六品官是浙江巡抚龚睿,七品官是浙江巡按刘敏宇。

龚睿是吏部的一名主事,奉宣德帝的御命巡抚浙江,刘敏宇比龚睿晚来一个月,两人皆进士出身,龚睿比刘敏宇高两科。

巡抚的职责是协调地方三司的运作,其职权应位于地方三司之上,不过龚睿到了浙江后的日子过得并不开心。

虽然他是奉宣德帝的御命行事,但浙江地界上不仅由浙江镇守太监还有浙江三司的主官,他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很难镇住场面,进而难免在官场上受到排挤。

从地方三司的这个角度上来看的话,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头上多出一个管闲事的人来,而且还是一个低官阶的官员,因此肯定要与其争夺官场上的控制权。

像江南这些繁华富庶的地区,地方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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