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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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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秦判官的说法,那么他抓周雨婷就是在执行公务,任由谁也不好说些什么,谁让周雨婷没有表明她的身份。

“那名举报者在哪里?”范如海望了一眼李云天和周雨婷,见两人没有什么反应,于是继续问道。

“禀大人,下官已经让人把他传了来。”秦判官闻言沉声回答。

范如海冲着秦判官挥了一下手,秦判官就退到了一旁,两名盐道的士卒把一名獐头鼠目、流里流气的瘦高个青年带了上来。

这名青年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方青紧急找来圆谎的,当时魏振南让他帮忙,哪里有什么举报者。

“小的白得财,叩见巡盐老爷和各位老爷。”瘦高个青年知道在座的都是官,来到范如海面前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给众人磕头行礼。

李云天一看此人就知道绝对是地痞无赖之流,而且白得财的名字取得太不吉利,本来“得财”的寓意很好,可是前面加上一个“白”字,岂不是意味着他没有财运,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得财,本官问你,你今天可向盐道衙门进行举报过?”范如海望着白得财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对白得财的印象不假,不动声色地问道。

“启禀巡盐老爷,小的今天路过金铺,无意中看见里面有几名与一个被盐道衙门通缉的盐枭有过来往的女子,故而向盐道衙门举报。”白得财已经得了授意,点头哈腰地向范如海说道。

“本官问你,你如何知道那几名女子与盐枭有来往?”范如海神情严肃地问道。

“巡演老爷,小的一年前在一家赌坊里见过那名盐枭,只不过当时不知道他的身份,与他在一起的就是那几名女子。”白得财笑容满面地望着范如海,“小的是守法的良民,又听闻抓到盐枭有不少赏银,所以就向盐道衙门上报。”

“你能确定那几名女子的长相吗?”范如海瞅了白得财一眼,沉声问道。

“启禀巡盐老爷,那几名女子与这几位姑娘相似。”白得财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扭身一指坐在那里的周雨婷和立在她身后的绿萼、陈凝凝、郑婉柔,大声说道。

“大胆!”范如海闻言面色一沉,高声呵斥,“英睿县主乃金枝玉叶,岂容你亵渎!”

“巡盐老爷恕罪,小的是无意之举,她们长得实在是太过相似了。”白得财连忙跪在了地上,以头触地,高声说道。

听到这里,现场不由得嗡一声骚动了起来,看来是白得财认错了人,把英睿县主等人当成了与那名盐枭有染的女子,故而才会发生后面的误会。

要不然他又没有见过周雨婷,如何一眼就认出了她们?

当然了,没人会相信周雨婷和陈凝凝等人会去陪那个盐枭去赌坊,不说别的,首先时间上就对不上,一年前除了郑婉柔在扬州城外,周雨婷在京城,绿萼和陈凝凝在湖口县。

至于郑婉柔,家里是从事药材生意的,根本不可能与盐枭有什么瓜葛。

周雨婷见白得财竟然公然污蔑自己长得像盐枭的女人,顿时气得柳眉倒竖,面罩寒霜,如果不是李云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忍住的话,她恐怕就要当场暴怒了。

李云天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可以肯定有人暗中指点了白得财,告诉了他周雨婷等人的身份,故而他才会当众指认出了周雨婷等人。一

第97章振振有辞

“你可知道诬告他人是要反坐的?”范如海见现场的人嗡嗡地低声议论着,于是拍了一下惊堂木,面无表情地望着白得财。

“巡盐老爷明鉴,小的只是按照盐道衙门的悬赏提供线报举报而已,并无诬告他人的意图。”白得财闻言连忙给范如海磕了一个头,连声喊冤,“小的只是提供线报,至于那四位姑娘有没有罪,老爷们开堂一审自然清楚了。”

“本官问你,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否句句为实?”范如海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望着白得财,并没有再追究其诬告一事。

白得财说的没错,他只是按照盐道衙门的悬赏提供了线报而已,并没有诬陷周雨婷等人的实际举动,因为算不上诬告,顶多就是线报信息不实被打些板子。

毕竟官府既然贴出了悬赏,那么肯定就要允许各式各样的举报线索,如果其中那些不实的线索都被认为是诬告的话,以后谁还敢给官府提供线索?

“小的所言句句为真,如果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白得财连忙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在那里赌咒发誓。

“县主、李知县,你们二人觉得如何?”范如海望向了李云天和周雨婷,想听听二人的意见。

“既然他言之凿凿,那么就让他签字画押。”李云天冷冷地望着白得财,“本官提醒你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是本官查出你说假话的话,绝不轻饶!”

“大人,小的不敢撒谎。”白得财见李云天目光犀利,寒冷透骨,使得他不寒而栗,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随后一咬牙,矢口否认。

李云天冷笑了一声,把目光移开,不再说话。

见此情形,方青和秦判官的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轻松的神色,两人庆幸白得财顶住了压力,如此一来的话抓周雨婷就属于误抓,即使到京城打官司也不怕,因为这是盐道衙门的职责。

要怪的话就要怪周雨婷没有在大牢里表明身份,否则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

范如海见李云天和周雨婷对白得财的供词并无异议,于是就让白得财签字画押,然后让人将其带下,现场的氛围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秦判官,本官问你,县主被关进大牢后,你可曾提审过?”范如海把白得财的供词给李云天和石成安看了后,开始再度审问秦判官。

“巡盐大人,下官今天事务繁重,故而没有来得及提审,准备明天再过堂。”秦判官向范如海拱了一下手,高声回答,比先前有了不少底气。

至于忙些什么,秦判官可谓手到擒来,他的书案上摆着不少案子的卷宗,随便拿几份就能轻易地应付过关。

“既然扬州府府衙已经传来了公文,你为何不慎重对待,查清县主的身份?”范如海对秦判官的回答并不满意,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今天这起事件之所以会发生的关键。

“启禀大人,事有轻重缓急,虽然县主当时的身份是官眷,但在下官眼中她们与其他人一样,在下官这里并不会享受到优待,以免届时有人说我们官官相护。”秦判官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言辞,大义凛然地回答。

李云天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秦判官的脸皮不是一般厚,竟然说出了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来,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县主、李知县,看来此事就是一个误会,依本官来看,责打虚报线报的白得财五十板子,让秦判官给县主摆酒谢罪,二位意下如何?”

范如海岂不知这是秦判官的托辞,不过既然秦判官找了这么好的借口,他也就坡下驴,顺势想要化解这段恩怨,因此看向了李云天和周雨婷。

周雨婷虽然心中恼火,但还是按捺下来心头的火气,侧身望向了李云天,她相信李云天能处理好这件事情,给她出一口闷气。

如果搁在以前,她根本就不会在这里审什么案子,径直把秦判官等人往军营里一抓,严刑拷问下不相信他们不说实话。

不过如此一来,那么忠勇侯难免要受到朝堂上那些言官的弹劾,说他管教不严,纵女行凶什么的,又会说秦判官等人是屈打成招,届时给忠勇侯带来不少的麻烦。

“巡盐大人,本官有事想问秦判官。”李云天向周雨婷微微一颔首,示意她放心,随后看向了范如海。

范如海闻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同意了他的要求。

“秦判官,你既然公务繁忙,为何要让本官在你的判官厅里干等了一下午?”李云天见状冷冷地望着秦判官。

“本官原本想见你的,可是没成想手头的事务太忙,实在没有抽出时间,还望海涵。”秦判官心中暗暗叫苦,不动声色地解释着,要是早知道李云天来头这么大,打死他也不会把李云天晾在那里,给自己招来如此大的麻烦。

“不知秦判官在百忙之中是否看了本官写得那份文书,上面详细列明了本官的家眷都是良家出身,与什么盐枭是八杆子也打不着。”李云天冷笑了一声,沉声问道。

“本官看过了。”秦判官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望着李云天,“李知县既然身为湖口县县尊,想必清楚我们办案子不能偏听偏信,本官无法核实李知县所提供信息之真伪,只有先行把人扣住,待查清之后再行放人。”

“如此说来,秦判官是想给圣上上奏,让圣上下一道谕旨,来证明英睿县主的身份了?秦判官的眼里还有没有转运使大人?有没有巡盐大人?”

李云天见秦判官还在那里大言不惭,顿时面色一寒,冷冷地说道,“说,你是何居心?是想向圣上邀功?还是想置转运使大人和巡盐大人于不义之地?”

“大人,运司大人、巡盐大人,下官并不知道英睿县主的身份,否则的话必定上报,请大人定夺。”秦判官见李云天一下子给他扣了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整个人顿时就慌了,连忙向石成安和范如海说道。

“哼,本官看你居心叵测,是成心陷害两位大人!”李云天见秦判官慌了,冷笑着说道,“你可还记得本官给你的那份文书上都说了些什么?”

“本官当然记得,是李知县为英睿县主等人的辩解之辞,本官当时只想着秉公办案,故而没有轻易放人。”秦判官万万想不到年纪轻轻的李云天竟然如此难缠,额头上不由得留流下了一丝冷汗,连声辩解着。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巡盐大人派人把那份文书,大人一看便知。”李云天等得就是秦判官这句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向范如海说道。

范如海虽然不知道李云天为什么要那份文书,但是想来里面必有什么名堂,于是不动声色地让人去判官厅去拿。

不一会儿,一名差役就把李云天写的文书拿了过来,放在了范如海面前的案桌上。

范如海打开一看,笔迹工整俊秀,行文间有如行云流水,条理清晰,酣畅淋漓,把他们此次来扬州的目以及绿萼、陈凝凝、郑婉柔的身世交待得清清楚楚,心中暗道李云天果然不愧是进士出身,能写得一手如何漂亮的文章。

与秦判官不同,范如海看得十分仔细,很快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因为李云天在文书的后面明确表明了周雨婷的身份,不仅告诉秦判官周雨婷是忠勇侯之女,而且还因为宫廷较武获胜被永乐帝封为了英睿县主,秩同皇族。

看完了那份文书后,范如海面无表情地让人把它交给了石成安,石成安的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冷冷地瞪了秦判官一眼。

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秦判官刻意隐瞒周雨婷身份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任由她反悔不得。

按照规矩,像这种涉及了皇爵人士的案子,不要说秦判官了,就是石成安和范如海也没有权利介入。

秦判官在接到这份文书后应该立刻上报,而不是压下来,他的这个行为说是谋逆一点儿也不为过。

石成安当然清楚秦判官没有这个胆子,肯定是这个家伙并没有看全文书就扔到了一旁,并没有意识到李云天这个外地的知县会有着如此深厚的背景,进而自寻死路。

现场的官员注意到石成安和范如海面色不善,不清楚那份文书上写了什么,不由得面面相觑。

秦判官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跟了石成安也有些念头了,岂不知石成安现在对他甚为不满,难道……难道那个文书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

此时此刻,秦判官不由得开始懊恼起来,当时怎么就没能看完那份文书,刚才他已经当众承认看过了,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蹊跷,他现在岂不是骑虎难下!

谁也不会想到,凭着这一份小小的文书,李云天刹那间就把现场的局势给翻转了过来,不仅使得盐道衙门陷入了被动中,也使得秦判官先前的那些狡辩之辞全部打了水漂。

周雨婷注意到院子里的气氛随着那份文书的到来变得有些沉闷和压抑,心中顿时一喜,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端坐在那里的李云天,她就知道李云天是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的,肯定会帮她出这一口气的。一

第98章推诿

“好大的胆子,说,你为何隐情不报,到底有何居心?”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范如海把那份文书重重地往桌案上一拍,指着秦判官厉声喝问。

“巡盐大人,下官不知大人言为何意?”秦判官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强自挤出了一丝笑容,满头大汗地像范如海说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仔细了!”范如海冷笑了一声,把那份文书往地上一扔。

秦判官不敢怠慢,连忙走过去捡起了文书,翻开仔细查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汗如雨下,他哪里想到李云天在上面明确表明了周雨婷的身份,更想不到李云天有这么深厚的背景会乖乖地去盐道衙门判官厅里干等着他回信。

望着面前的这份文书,秦判官第一个念头是销毁证据,将其塞进嘴里吞到肚中,不过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些年前,自然清楚那个举动会有多么愚蠢,众目睽睽下他这么做无疑就是找死。

届时不仅所有的罪名都会推到他的头上,使得他成为一个替死鬼,而且说不定还会以谋逆的罪名株连家人。

秦判官很清楚,到时候盐道衙门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肯定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绝对会落井下石,与他撇清关系。

“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范如海见秦判官在那里发呆,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喝问。

“巡盐大人,下官……下官失职,当时忙着处理其他公务,没……没有仔细地看公文,不……不知道上面有英睿县主的身世。”秦判官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大汗淋漓地向范如海说道,由于过于紧张他不由得有些口吃,说话结结巴巴。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是不是非要本官大刑伺候你才肯交待!”范如海冷笑着望着秦判官,自从这张文书一出来秦判官就彻底地栽了,此时谁还敢帮他说话。

石成安面色铁青地坐在那里,他现在恨不得一刀砍了秦判官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竟然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来,让李云天牢牢地抓住了把柄。

现在,石成安并不关心秦判官的死活,他担心的是朝廷上有人会不会以此事向他下手,进而扳倒他,这样两淮盐道转运使的宝座可就空了出来。

“下……下官确实是没有看见。”秦判官闻言知道范如海要对自己下重手,吓得魂不附体,连声喊道,“下官如果看见了,绝对会上报!”

“人证物证俱全还敢狡辩,来人,拖去刑室大刑伺候,看他招是不招!”范如海冷笑了一声,从案桌上的签筒里拿出一根令签扔在了地上,杀气腾腾地说道。

秦判官身子一软,瘫坐在了那里,范如海此举无疑是要让他来扛罪,保不准他就死在刑室里面,那个时候什么罪名都能往他身上推了。

现场盐道衙门的官员见状无不噤若寒蝉,秦判官的下场是什么大家早已经心知肚明,只有秦判官来顶了这个罪,那么盐道衙门才能从这场风波中脱身。

几名五大三粗的巡盐御史衙门的士卒拖起地上的秦判官就往刑室而去,石成安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巴不得秦判官被打死,一了百了。

“慢着!”就在秦判官面若死灰的时候,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阻止了那几名士卒带他离开,李云天望着他沉声说道,“秦判官,本官向来不喜欢用刑,也不喜欢看别人受刑,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本官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否则的话你知道谋逆的后果!”

李云天自然清楚范如海这么做的用意,表面上看起来是想给周雨婷讨个公道,实际上打的是弃车保帅的主意,想要把责任一股脑地推到秦判官身上。

他可以肯定,只要秦判官进了刑室的门,那么绝对不会活着出来。

李云天费了一天的时间来设这个局,周雨婷四女又在牢里吃了一天的苦,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了结此事,这次要让盐道衙门有苦难言。

“下官,下官有话要说。”

秦判官本来已经心如死水,闻言顿时回过神来,这可是他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不由得高声向范如海喊道,“巡盐大人,下官之所以没有仔细看那个文书,是因为抓英睿县主的是方提举,下官只不过帮他一个忙而已,如何处置英睿县主要看方提举的意思,故而下官没有细看那份文书。”

李云天闻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不宜觉察的笑意,看来刚才他的那番话效果不错,秦判官一下子咬出来了一名正七品的提举。

石成安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里暗骂秦判官是个蠢货,他这么一开口,又搭进去了盐道衙门的一个提举。

现场盐道衙门的官员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坐在末尾处的方青,谁也没有想到方青竟然与这件事情有瓜葛,使得方青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方提举,秦判官说的可是实情?”范如海心中暗叹了一声,知道此事恐怕难以善了,面无表情地望向方青。

“巡盐大人,此乃一派胡言,下官根本就不知道英睿县主的事情。”方青站起身,神情严肃地向范如海说道,“下官是负责盐税的,捕人是判官厅的事情,判官厅每次捕人都会留有签发令签的凭证,大人调来一查便知。”

“是你让人抓了县主,事后找本官补办了令签凭证。”秦判官见方青否认此事,心中一急,也顾不上其他的,高声说道,“你给了本官两百两银票,说县主她们得罪了盐商总会副会长魏德光的二公子魏振南,要修理县主她们一顿,事成之后魏振南另有重谢。”

此言一出,站在人群里旁观的魏德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已经猜到周雨婷等人被抓进盐道衙门大牢与魏振南有关,如今被秦判官证实了,心里一片冰凉,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他能掺合得起的。

“一派胡言!”方青冷笑了一声,有条不紊地望着范如海说道,“巡盐大人,先前秦判官已经表明他是收了白得财的举报才去抓的人,现在他为了开脱罪责故意诬陷下官,请大人给下官作主。”

“巡盐大人,那个白得财就是方提举找来的,下官并没有收到什么举报,刚才之所以承认是想推诿罪责。”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秦判官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高声向范如海说道,他可不想背这个黑锅,进而牵连了家人。

“大人,事实真伪如何,宣那些当事人前来查问便知。”方青瞅了一眼神情焦急的秦判官,沉声说道,显得胸有成竹。

“巡盐大人,他都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人自然会按照他的安排来说话。”秦判官顿时急了,向范如海说道。

“住口,黑白曲直本官自会辨明。”范如海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吩咐道,“来人,传白得财和今日带英睿县主来大牢的差役。”

秦判官的身子僵在了那里,方青的嘴角则流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两人都清楚,事情已经按照白得财举报后去抓周雨婷的模式安排好了,那些人即使上来肯定也会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话,对秦判官极为不利。

李云天扭头望向了周雨婷,冲着她微微一笑,眼前的这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牵连的人越多那么就越能给周雨婷出气,也就使得盐道衙门的人更被动。

周雨婷向李云天莞尔一笑,她觉得看秦判官和方青狗咬狗比严刑拷问他们有意思得多,不仅没有什么麻烦,而且还能看上一场好戏。

果然,当白得财和那些去抓周雨婷的盐道衙门差役被带上来后,所提供的口供对秦判官极为不利:白得财坚持是他向盐道衙门进行了举报,而差役头目也表示是接到了秦判官的令签后才去抓的人。

“一派胡言,明明你们抓了人后才告诉的本官,岂会是本官先签的令签!”秦判官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差役头目吼道,差役头目的作证无疑将会害死他。

差役头目低着头,不敢与秦判官对视,显得有些心虚,再怎么说秦判官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积威日重,他心中对秦判官还是充满了畏惧。

“够了,有令签凭证,又有当事差役的证言,你还不想认罪?”范如海觉得眼前的这一幕闹剧也该结束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声呵斥秦判官。

“巡盐大人,下官真的是冤枉呀,请大人明察。”秦判官挣脱开架着他的两名士卒,跪在地上向范如海爬了过去,带着哭腔说道,“下官真的不是有意冲撞的县主,一切都是方提举的指使。”

“把这个不知悔改的混蛋给本官拖下去,严刑拷问,本官就不相信他老实交待。”范如海哪里肯理会秦判官,指着爬过来的秦判官高声喝道。

先前那几名士卒立刻一拥而上,再度控制住了秦判官,把他往刑室里拖去。

见此情形,方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一声好险,他差一点就要被牵连进这件事情中来。

“等等!”就在方青以为秦判官这次在劫难逃时,李云天再度喝止了那几名拖着秦判官的士卒。

这不仅使得方青心中一震,也让现场众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视线齐刷刷地集中在了李云天的身上,不清楚他这次又要做什么。一

第99章揭穿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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