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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明-第5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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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做,李云天巡察完后就会回京。”

听闻陈光宗提到“倭国”,崔辉这才意识到崔辉原来与倭国有勾结,心中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黯然和伤感,现在恐怕只有古晨和陈光宗这样的大明叛徒才会与他合作,不过现在并不是伤感的时候,强打起精神问道,想听听陈光宗有何高见。

“崔兄稍安勿躁,李云天还有一段时日才能回扬州,咱们趁此可以好好商议一下。”陈光宗闻言微微一笑,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主意,随后笑着望着崔辉,“崔兄,咱们以前其实也算合作过,只不过崔兄不知道罢了。”

“哦?”崔辉闻言不由得感到好奇,他以前甚至都不知道陈光宗从交趾逃了,为此怎能与陈光宗合作?

“刘峰与小弟的手下有生意上的往来,把小弟需要的货品卖到倭国。”陈光宗知道崔辉不清楚其中原因,颇为惋惜地说道,“可惜了,刘峰竟然会遇上李云天,要不然小弟这下可就一箭双雕了。”

“一箭双雕?”崔辉的双目闪过一道惊讶的神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开口问道,“李山的案子与你有关?”

“那个小童不叫李山,他的真名是藤堂安国,是倭国九州和四国地区的一名守护大明的儿子。”

陈光宗并不想对崔辉隐瞒此事,沉声向他说道,“那个守护大明叫做藤堂静子,是倭国现在唯一的一个女大名,在九州和四国都拥有领土,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家伙。”

“藤堂!”崔辉对倭国的事情不了解,不过敏锐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有些惊讶地问道,“那个李山跟随的是母姓?”

“谁也不知道藤堂安国的父亲是谁,毕竟藤堂静子拥有权势,因此看上哪个男人都有可能。”陈光宗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解释道,“藤堂家族的人除了藤堂静子已经死绝,她让儿子跟随她的姓很显然是要让其继承藤堂家的产业。”

“对了,这个藤堂静子以前在大明的时候还有一个名字,叫山口惠子,当年是李云天把她从杭州带回了京城,她也是借助李云天的力量才在倭国有了这么大的势力。”

说着,陈光宗想起了一件事情,恨恨地向崔辉说道,如果不是依仗着李云天的话,藤堂静子如何能成为倭国的女大名!

原来,李山的母亲就是山口惠子,怪不得如此放心地把李山交给李云天,她真正的姓是藤堂,后来在倭国该回了原来的名字。

“李山会不会是李云天的儿子?”听到这里,崔辉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不由得开口问道。

“应该不会,藤堂安国是在李云天离开倭国一年后才出生的,据传李云天走后藤堂静子晚上就招男子陪侍,想要给藤堂家生下一个男性继承人。”

陈光宗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自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向崔辉说道,“再者说了,藤堂安国如果是李云天儿子的话,李云天在遇见他后就不会还把他交给刘峰带走。”

崔辉闻言不由得感到有些失望,正如陈光宗所言,如果李山是李云天儿子的话两人肯定相认了,自然不会让刘峰带着去下扬镇了。

第1168章利益冲突

李云天当然不知道李山就是山口惠子的儿子,他甚至不清楚山口惠子成为了母亲,因为送到他手边的那些与倭国有关的情报根本就没有提及这件事情。

崔辉与陈光宗会面的时候,李云天已经启程离开福州港,赶赴他的下一个目的地――广州港。

广州港也是军民两用港口,与福州港不同的是,广州的军港属于明军水师三大舰队之一的海狼舰队,是海狼舰队的一个分基地。

海狼舰队的基地在交趾的多海港,负责从广州到多海港海域的海上治安,并且还时常到南洋航道上巡航,是大明水师三大舰队中管辖水域最大的一个。

除了广州港外,李云天还要去琼州岛看看岛上的移民安置事宜,在他看来琼州岛与小琉球岛一样,对大明有着重要的海防价值。

由于广东布政使司与广西布政使司相邻,所以受到李云天在交趾推行的新政影响很大,每年报考武举的人数都位居大明各地前列,商业更是蓬勃发展。

李云天对此感到非常欣慰,这意味着他的那些新政完全可以在大明得以推广,只不过这需要时间。

本来,李云天并不打算在广州城久留,不过他被一件案子给吸引了,因此就推迟了动身的时间。

案子的本身并不复杂,但李云天却觉得非常有代表性,这件案子发生在广州城附近的一个县里,县城里的一家布料厂被当地一个大户人家派人给砸了,打伤了布料厂的老板。

当地的县衙审理此案后认为布料厂的老板用高薪诱惑强壮年劳力去打工,进而荒废了当地的庄稼,而民以食为天,农事是大明的第一等要事,故而判决布料厂解除与招来的伙计合约,那个大户人家只是赔了布料厂老板一点医药费而已。

所谓民不与官斗,如果搁在以往那个布料厂的老板肯定自认倒霉,不过现在的情形不同了,大明有了专管商事的商局。

因此,那个布料厂老板就找到了县衙的商房,让商房的人给他们做主,毕竟他既守法经营又按时足额纳税,应该受到商房的保护。

值得一提的是,商房是受上层商局和当地县衙的双重领导,确切来说是受上层商局领导,但有配合当地县衙的义务。

县衙的商房接到了布料厂老板的诉苦后找到了知县,认为知县的判决有些不妥,因为那个大户人家之所以派人砸了布料厂,是因为原本租种他们土地的佃户跑去了布料厂里做工,使得大户人家的土地无人耕种,为此率人给了布料厂老板一个教训。

按照县衙商房的意思,大户人家土地的荒废应该归罪于大户人家,不应该归罪于布料厂老板,佃户们在不违背大明律例的前提下有选择所从事喜欢事业的权力。

县衙的知县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布料厂给的工钱远多于佃户们种一年地的收益,故而自然要选择给布料厂做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交朝廷的丁银和维持生计。

不过,知县清楚那个大户人家在当地的势力关西盘根错节不好对付,而商房的背景也很硬,为了两边都不得罪上报给了府衙。

府衙的人自然要偏向大户人家了,府衙收的地税需要大户人家来缴纳,如果田地没人种了肯定会影响他们的税收,故而认定知县的判决合情合理,毕竟确保粮食产量才是大明的头等大事,如果人人都跑去做工的话那么也就没有粮食收成了。

府衙的商房肯定不干了,认为田地的荒废是大户人家的责任,他们应该想办法招募人员耕种土地,而不是破坏布料厂的生产。

由于双方的利益不同,故而府衙和府衙商房争锋相对谁也不肯退让,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闹到了广州布政使司和广州商局那里。

广州布政使司支持府衙的判决,认为民以食为天,故而农业事务大于商业事务,布料厂老板的行为破坏了农业生产。

广州商局则据理力争,认为破坏农业事务的人是那个大户人家才对,他们是天地的主人,理应为天地的荒废负责。

由于广州布政使司对广州商局并没有行政管理权,故而没有办法让广州商局屈服,双方唯有僵持在了那里。

这件案子使得广州的商人们非常关注,因为他们现在或多或少地都遇到了招工的麻烦,随着社会的繁荣,商业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商人们需要人手来扩大生产,就与当地的大地主阶层发生了矛盾。

说实话,商人们招工给出的工钱远比那些佃户辛辛苦苦劳累一年赚得多,自然受到百姓们的欢迎,可如此一来就损害了地主阶层的利益,双方的矛盾日趋激烈。

其实不仅广州城,除了实行“摊丁入亩”的交趾,以及李云天担任总督的广西外,像广东、福建和江南等商业发展迅速的地方都或多或少地出现了商人与地主阶层之间的利益纠葛。

广西之所以没有闹出这种事情,是由于李云天一直担任广西、交趾总督,故而在他的引导下这种矛盾得以化解,大地主阶层纷纷开始开办实业,以弥补农业上的不足。

朝廷派下来的巡按御史抵达广州城后,广州布政使司把布料厂被砸的案子交给了巡按御史,毕竟这起案子涉及到了农税和商税,已经超出了广州布政使司的能力范畴。

巡按御史接到这个案子后也傻了眼,这并不是贪腐杀人的案子,涉案双方代表了朝廷的农税和商税,这就使得他也很难审理。

幸运的是,李云天来到广州港巡查,故而他自然就把这个案子上报给了李云天,想看看李云天有何指示。

其实,在李云天看来这起案子非常正常,商业在发展自然会吸引大量的劳动力,这个时候就需要土地的拥有者作出改变,而不是想要强行把那些劳动力留着。

说实话,那些大地主才不在意荒废田地对朝廷造成的影响,他们只是关心自己的利益而已。

而地方上的各级衙门也不是是非不分,只不过那些大地主与他们的切身利益休戚相关罢了,他们自然要支持那些大地主,以此来稳定衙门的农税税收。

归根结底,大明地方衙门拥有着很大的税收权力,税收除了一小部分上交户部的国库外,其他的都留在了地方上,以支付地方衙门运作的花费,这就给了官员们上下其手的机会。

作为地方上最重要的农税,不仅关系着地方衙门的运作,同时也是各级官员主要的油水来源,自然要拼死捍卫。

所以,李云天很清楚引发农税和商税对立的根源是大明自太祖皇帝起就实行的地方和中央分别收税的税收制度,如果这种制度不改变的话,代表着地方利益的农税和代表着中央利益的商税之间的矛盾将不可调和。

李云天本来还想着如何向朝廷提出对大明的税制进行改革,如今广州城的这个案子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于是他就在广州城多留了两天,把这件案子的资料收集了一下,作为他手中的一个例子,届时可以在朝廷上举证。

由于案子捅到了李云天这里,李云天就要表明他的态度,为了使得当事双方和解,他采用了一个折中的方式,那就是让那个大户人家出资入股了布料厂,这样一来当事双方就成为了合作者。

与此同时,那个布料厂的老板出资购买大户人家的一部分土地,等于双方交换了手中所掌握的资源。

布料厂的盈利远超田租,再加上李云天从中主持了公道,故而那个大户人家就按照李云天的提议与布料厂的老板互相购买了对方手中的资源,既保证了布料厂有足够的人手,同时大户人家也能用更低的田租来招募新的租客,双方可谓皆大欢喜。

虽然这种办法看似有效缓和涉事双方的矛盾,但在李云天看来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农税和商税争端源头不解决的话这种矛盾指挥越演越烈。

因此,对大明税制的改革已经迫在眉睫,李云天知道这将触动既得利益阶层的利益,但就如卫所制一样,已经阻碍了大明社会和经济的发展,必须被废除。

明太祖当初制定税法时候把有些问题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正如卫所制的自给自足一样,明太祖总想着让下面的衙门把事情给解决了,殊不知他下放的权力越大那么里面的问题就越严重。

李云天离开琼州岛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底,下令明扬号全速返航,准备赶在八月十五前回到扬州,这样就能赶上在扬州举行的江南花魁大会,与民同乐。

与小琉球岛一样,李云天对于琼州岛的移民安置事宜也非常满意,讲武堂的武官们任劳任怨,尽职尽责地完成了各自的任务,使得琼州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百姓们生活安逸,如此一来他也就能放心了。

温都对于大明拥有两个如此大的岛屿感到非常惊讶,在了解了小琉球岛和琼州岛的历史后对李云天也非常佩服,能在短短五六年的时间里使得两个岛上的居民生活步入正规非常不简单。

尤其是那些晒得黑黝黝的讲武堂武官,温都多么希望他也能有如此好的部下,有着把两个荒蛮的岛屿治理得井井有条的能力,这样的话帖木儿帝国境内也不会叛乱四起了。

温都知道李云天带他来江南是为了给他展现大明的实力,开始的时候心里存在着抵触的情绪,不过当目睹了大明的繁华后他觉得他应该感谢李云天,使得他获益匪浅,学到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等回到了帖木儿帝国后,温都将会推动帖木儿帝国和大明之间的交流,与其成为敌人,他更喜欢跟大明做朋友。

第1169章自乱阵脚

八月十二,昼夜兼程的明扬号按照计划抵达了宁波港,李云天下船后休息了一晚上,然后就领着人风驰电掣地赶往了扬州城。

今年可是三年一届的江南花魁大会举行的时间,这可是江南的一大盛事,届时江南豪门权贵和富商大贾将齐聚扬州城,是一场权力和地位的盛会。

温都对李云天火急火燎地返回扬州感到非常奇怪,在他看来李云天并不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人,更不是好色之徒了。

最开始的时候,温都以为年轻貌美的林馨是李云天的女人,用来排解路上的寂寞,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林馨不仅从未在李云天的房间里过过夜,而且还负责处理李云天身边的事务。

而且,沿途州府的官员们没有一个人向李云天进献美女,而按照常理来说地方官为了巴结李云天肯定用费尽心机给李云天弄来诱人的美色才对。

因此温都觉得李云天如此着急地赶回来肯定另有深意,只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李云天要做什么罢了。

两天后的上午,李云天一行人终于在八月十五这一天赶到了扬州城,城里的文武官员事先并没有接到李云天要来的消息,故而直到李云天进了扬州城里的讲武堂司务处,城里的达官贵人才知道李云天回来了。

扬州城里那些身份显赫的权贵纷纷前去拜见李云天,这是礼数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中午的时候,扬州卫的士兵包围了举行花魁大会的百花楼,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不仅如此,龙江船厂的骁武军也被调了过来,负责清查进出百花楼的人士。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江南花魁大会又是由百花楼举办,百花楼是扬州四大青楼之一,与李云天颇有渊源。

之所以用“又”字,是因为李云天上一次参加花魁大会的时候,花魁大会也是在百花楼里举行的,红鸾当时力压群芳,勇夺花魁。

如果李云天没有记错的话,这百花楼曾经是盐商总会会长魏德光的产业,不过魏德光在两淮盐道大案时掉了脑袋,百花楼也转手成为了别人的产业。

按照惯例,一大早百花楼的下人们就紧张地开始布置一楼大厅,来自江南的清倌人们将在大厅的高台上争奇斗艳,一决高下。

百花楼二楼的格局是专门为欣赏一楼大厅的歌舞准备的,有着一排环形窗口,每个窗口对应着一个雅间,每年前来参加江南花魁大会的贵客都会选择在那些雅间里欣赏清倌人的歌舞才艺表演。

在二楼的那些雅间里正对着高台的雅间是“甲字一号房”自然是最为尊贵,只有地位最尊贵的客人才能配得上这个房间。

作为江南最为繁华富庶之地,扬州城里达官贵人众多,因此甲字一号房的争夺历来激烈,曾经出现过空缺的现象,其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与上一次参加花魁大会时一样,有李云天在的话,那么谁敢跟他争这甲字一号房?

不过,由于李云天属于临时起意参加花魁大会,因此甲字一号房已经被预订了出去,新任漕运总督、宁明侯薛武订下了甲字一号房。

这对李云天来说并不是问题,他与薛武同在甲字一号房即可,两人之间的交情可非同小可,因为薛武能进封侯爵完全是李云天的提携。

在西征军的一众勋贵中,如果论战功的话,除了白安被进封为公爵外,排在第二位的就是薛武。

薛武因为在河套阻击帖木儿帝国和北元的偷袭部队有功,故而从宁明伯进封为了宁明侯,并且从辽东军区调任漕运总督府担任漕运总督,着实能享几年清福。

如果别人想要横插一竿子进入甲字一号房的话,薛武肯定会大怒,他现在由于西域一役的战功在大明勋贵的排名直线上升,已经成为了卫所军一系勋贵中的新贵,并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

不过李云天就另当别论了,是薛武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虽然薛武资历比李云天深厚,但由于在西域一役中在李云天手下作战,故而他的身份是李云天的部下,对李云天是恭敬有加。

“王爷要去参加今晚的花魁大会?”扬州府府衙,后宅的书房,正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上卷宗的崔辉听了一名差役的禀报后吃了一惊,一脸惊讶地问道,万万没有想到李云天竟然会去凑热闹。

“禀大人,王爷身边的人已经过来传话,让咱们府衙届时派人前去现场维持秩序,防止宵小之辈混入。”那名差役点了点头,沉声禀告道。

“通知同知大人,让他安排这件事情。”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崔辉的眼前亮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地向那名差役摆了一下手,考虑到他和李云天的恩怨今天晚上的事情还是不掺和的好,由扬州府同知带人去现场维护秩序。

等那名差役躬身离开后,崔辉的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眉头微微皱着,他没有想到李云天会比预想的时间回来的早,而且还会参加花魁大会,在他看来这样就有机会伏击李云天。

尤为重要的是,如果李云天第二天就起程返回京城的话,那么他们可就没机会对李云天下手了,天知道李云天的行程是什么。

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圈后,崔辉换上便服急匆匆从后门离开了府衙,在街上转了两圈后进入了一条小巷子,停在了一家宅院的后门,敲开院门后快步走了进去。

“崔兄,你可是稀客。”后院的客厅里,陈光宗正在悠闲地品着茶,见到崔辉来后笑着起身相迎。

“大公子,李云天已经回到了城里,晚上准备去看花魁大会,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崔辉开门见山,沉声地向陈光宗道明了来意,想要让陈光宗调动人手袭击李云天,现在唯有陈光宗有足够的人手来完成这件事情。

“崔兄,不可操之过急,要从长计议。”陈光宗也听说了李云天回扬州城的消息,自然清楚崔辉的来意,不动声色地笑着说道,随后伸手向一旁的座位一指,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大公子,一旦李云天离开扬州,那么咱们可就要鞭长莫及了。”崔辉此时哪里有心思“从长计议”,落座后神情焦急地说道。

王禄这段时间在扬州城里大张旗鼓地搜查着刘峰的罪证,把刘峰十几年前做的龌龊事都给翻了出来,如果不是刘峰死死咬住不松口没有把崔辉供出来的话,崔辉早就因为贪墨被王禄给查办了。

说起来,崔辉还要感谢李云天,由于李云天办案的时候不喜欢用刑,故而王禄没有给刘峰动大刑,这使得崔辉得以保全,否则的话一旦对刘峰动用大刑的话刘峰根本就扛不住。

刘峰知道他完了,得罪了李云天不说,单单以前他为恶的事情就足够他被砍了脑袋,所以为了家人他唯有保住崔辉,这样才能给家人带来好日子。

因此,只要王禄不让他涉及到崔辉,刘峰就痛痛快快地承认了他以前的恶行,心中只求一死。

刘峰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如果王禄逼问他崔辉的事情,那么他就在大牢里自尽,他本来就是市面上的一个痞子,依靠好勇斗狠起的家,算是一个亡命之徒,对生死并不是那么看重,说实话他活到现在已经赚了。

王禄也并没有急着把崔辉和刘峰扯上关系,崔辉毕竟是堂堂的知府,因此单独凭借刘峰的证词是不能将崔辉定罪的,需要有足够的证据。

崔辉现在之所以没有因为刘峰一事而惊慌失措,是因为刘峰手里根本没有他违法乱纪、中饱私囊的证据,崔辉来到扬州担任知府后行事小心翼翼,岂会让别人抓住他的把柄。

因此,就算刘峰站出来指证崔辉收受脏银和海外走私等事宜,王禄在没有物证的情形下也不能将其怎么样,稍有不慎就会被其倒打一耙,故而他必须要慎重行事。

崔辉虽然知道王禄不能通过刘峰扳倒他,但是被监察御史盯上的滋味可着实不好受,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自此将成为都察院御史的重点关照对象,每一任监察御史都会死死地盯住他,这使得他以后的日子将非常难过,如履薄冰。

况且,虽然刘峰并不能坏了他的事情,但其他人手里或许有崔辉什么把柄,毕竟崔辉能走到今天肯定做下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不可能面面俱到,万一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对他来说都将是一场灾难。

所以,在崔辉看来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杀了李云天,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的后顾之忧,否则他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

单凭崔辉一个人,他肯定没有力量去杀李云天,不过意外得到古晨和陈光宗的相助后,崔辉现在是信心大增,他相信古晨和陈光宗更希望看见李云天死,届时把责任往两人身上一推的话他就能从容脱身。

说实话,李云天提前回到扬州使得崔辉大吃了一惊,心乱如麻,生怕李云天离开扬州回京,到时候他要想翻身可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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