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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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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族独家》报纸的记者是谁?”沙哑的嗓音,她就那么平静地望着于灏,让于灏觉得半晌都忘记了给她答复。
    “会查明白的。”
    “关于这些新闻,我们会处理,他们对您的诬陷也将会被告上法庭。”
    以濛沉默,没有说话,于灏见此让他开始怀疑这播报的真实性,难道是……想到两年前祁太太的失踪,于灏也诧异的很。
    报纸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是谎用虚假新闻公开向祁家权威挑战的怕是也没有报社胆敢如此。
    如果这新闻是真的——!
    怎么可能?虽然不清楚这一切,但是于灏觉得这完全不可信,一个体弱多病羸弱的女孩子,涉嫌持刀凶杀案,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诬陷。
    毕竟,祁家三小姐现在手持祁文斌过世后的所有动产不动产,钱财多招人,她应该已经惹了太多人。别有心思的祁家人对一个小女孩儿‘同仇敌忾’,想要完全‘玷污’诬陷她,太容易了。
    ——
    酒会上。
    作为上流社会交际场所的葛婉怡,百变玲珑,从不介意别人对她别有深意的视线和评论,但是在会场,看到一位富太太拿着手里的报纸向一众人诉说最近祁三小姐的‘恶迹斑斑’。
    ——“你们知道吗?现在祁家真是水深,火热好戏不断。”
    ——“可不是吗?祁家三小姐刚被曝光凶杀,入狱罪行,又被曝光曾经与其亲生的兄长有染,血亲在一起乱搞,可真是恶心。”
    ——“对了,你看着小姑娘漂漂亮亮的,谁想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葛婉怡的女儿果然跟她一个货色,都是‘干过大事’的人,践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犯贱方法。”
    冷笑一声,葛婉怡将手里的葡萄酒直接泼在了议论正欢的女人头顶。
    “葛婉怡,你要干什么!”被泼了一身的红酒,女人狼狈至极地冲她怒吼。
    “啪!”地一声高脚杯摔在地上,玻璃碴子四溅,吓了所有人一跳。
    “葛婉怡你疯了,有个杀人犯的女儿你了不起,都是一样的践人,一样的婊。子!”
    “闭嘴!”
    怒火中烧的女人,直接上前,一把掐住了乱说话的女人的脖子,“你说我我不介意,可你胆敢污蔑以濛一个字,我就送你去死。”掐着女人的脖子不断抽紧,“疯狗一样,狂吠不止真惹人心烦。”
    …本章完结…

  ☆、【019】预谋,是谁筹划了一出‘好戏’

“闭嘴!”
    怒火中烧的葛婉怡,直接上前,一把掐住了乱说话的女人的脖子,“你说我我不介意,可你胆敢污蔑以濛一个字,我就送你去死。”掐着女人的脖子不断抽紧,“疯狗一样,狂吠不止真惹人心烦。”
    “咳咳……咳咳……”没有想到葛婉怡有这么大的力气,被掐住了脖子的女人咳嗽不止。“你,你放开我……”
    酒会上,有维护秩序的侍者匆匆赶紧来,看到这样的葛夫人,没有一个人不震惊,这个不论别人指指点点说她什么都笑得一脸温和的葛夫人,此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想吸引更多人的视线,葛婉怡松手,刚才还对她恶言相加的女人脸色苍白地摔在了地上。
    悠扬的小提琴曲也受如此闹剧而停了下来,瞬间舞会大厅里议论纷纷。
    指着摔倒在地上花容失色的女人,葛婉怡厉声厉言道,“有本事,污言秽语都冲着我一个人来!”
    那一刻全场寂静,曾经人人都以为葛婉怡虽然有很有背景,但是是出了名的圈内‘软柿子’,从来都不在意自己的声明,被人戏谑嘲讽也不会生气,即便是亲耳听到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会给人计较。
    可这一次,她的淡静矜贵和从容完全不复存在,厉声厉色的警告像是柔软玫瑰花瓣下花枝上所有狰狞的刺,言辞犀利,字字都要将人扎出一个个血窟窿。
    “涉及祁三小姐龌龊字眼和污言秽语,再让我听到,我会直接将你们告上法庭!”
    留下这么一句话,葛婉怡在众目睽睽猴之下,愤然离席。
    失了风度,也不再想要什么优雅,现在的葛婉怡怒火中烧,她只是一个最平凡的孩子的母亲,从不在意别人对她的恶言相加,但是,她的女儿绝对不行。
    她决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污蔑她一句。
    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掐死那个女人。
    二十年前,她被人陷害诬陷在A市声明具毁,不论如何她不能让以濛重蹈覆辙,她不能看着她被毁。
    之诺下落不明危在旦夕,现在支撑她活着的所有动力,只有以濛,她的女儿。
    ——
    苏家。
    关了禁闭的向珊在和苏佳慧同桌吃饭的时候,看到当天的新闻,向珊手里的筷子直接一颤掉到了地上,“一派胡言,污蔑,这都是污蔑!”
    以濛怎么可能是涉嫌刑事凶杀案,如果不是以濛亲口告诉她,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吃你的饭。”相比向珊的气急败坏,苏佳慧显得镇定无比,“早就说了这样的人就是祸害,你偏偏不信,妈妈还会骗你吗?”
    “你放我出去,我要问清楚和明白。”
    “问明白什么?你一直帮衬的人不过是涉嫌刑事案件的杀人犯?”
    向珊痛恨地看着苏佳慧,眼神里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妈,她也是您的女儿,您怎么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新闻里不都播报的很明白吗?我只是照实说而已。”苏佳慧冷着连一边看新闻,一边说道,“这样败坏名声的人,你觉得我还会认。现在的她,只能是祁家的耻。辱。”
    向珊沉默,放在桌上的碗筷也不再动,她看着就坐在她身边的母亲,即便隔着不远的距离,她都感到了冰冷无比。
    没有一点人情味儿,苏家像是完全冰冻的利益交涉场。所有的一切都以对方的价值,和能不能给苏佳慧带来好处为出发点,现在的苏佳慧早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她的母亲。
    “向珊,你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以后苏家会有属于你的股份,母亲不会亏待你。”冷笑一声,她继续说,“你看看你父亲多糊涂,将所有的资产过继给苏以濛,现在声明具毁,不仅仅祁三小姐名声颓败,连同你父亲的所有心血,所有股份都在暴跌,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一个祸害。”
    起身,再也接受不了苏佳慧如此冷言冷语的向珊直接向卧室走去。
    有气藏在心里发泄不出来,向珊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进食,今天更是没有胃口。她不相信那些新闻是真的,但是,监狱的笔录,那些泛黄的纸页上她所熟悉的以濛的亲笔签字,令向珊没有办法继续欺骗自己。
    ——
    四月画廊,祁文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手里的杂志,娱乐八卦,边看她边冷嘲热讽的嬉笑。自从画廊有店员涉及‘走私毒品’以后,画廊的生意就凄楚冷清了很多,自从那次在格桑咖啡厅的决裂后,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霍启维了。
    如今东窗事发,怕不是那个男人又去充当葛婉怡那个贱。人的慰藉和支撑了,而她,即便宿醉酗烟,死在这个画廊里也永远无人问津。
    多可笑。
    将杂志上阴暗潮腐的监狱里,祁三小姐苏以濛身穿蓝色囚衣的照片撕下来,祁文虹抽着烟对推门进来的画廊服务生说道,“去将这杂志照片给我想办法彩印,从7寸放大到12寸,我要挂在画室里好好看看。”
    第一次见有人要放大别人的入狱照片的,画廊的服务生怔了怔,随即点头道,“……是。”服务生看着酒气熏染的祁文虹,并不敢靠近。曾经法国留学回来最具影响力的近现代画家祁文虹女士,看起来像是‘疯’了。
    恶劣的眼神,饶有兴趣地看着手里的杂志,祁文虹用手里烫红的香烟,将杂志封面上的一张葛婉怡的照片一点一点从脸上烫掉,掉落了一地的烟灰和纸片碎屑。
    “葛婉怡,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有一个婊。子一样的身份,现在又添了一个罪犯女儿,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
    烟蒂落在地上,祁文虹手指覆在眼皮上,眼泪顺着指缝掉下来,一滴一滴浸湿了整个手掌心。
    ——
    祁家宅院。
    与昨天吵闹不休满是记者的门外不同,今天宅院外格外清静,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门外加注了很多警卫员。
    书房。
    于灏敲了敲门,听里面的人说了句,“进来。”他才将门推开,走进去。
    书房很安静,只有于灏和以濛两个人。
    于灏进来,伏在案几上写毛笔字的人并没有抬头看他,墨香四溢,和外界天翻地覆的舆论不同,祁家像是一个有意被维护的避风港,佣人做事用条不紊,一切风平浪静。
    看着写字人的侧脸,于灏怔了怔,仅仅用了半天时间,就恢复了平静,没有慌乱,也没有恐惧,眼前的太太实在不太像是她真实年龄所显现的样子,情绪收放自如,能压抑,更能忍耐,想必曾经尝尽了苦头。
    “小姐,调查过最近历次报纸,只要曝光和您有关的消息似乎都和最近这家在势头上的《世族独家》报纸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想了想,于灏对以濛说道,“这一切并不是偶然,是有计划,有秩序,有人有意安排的。”
    从一开始祁三小姐生母‘葛婉怡‘女士的‘艳闻’开始,主要的攻击对象就在含沙射影苏以濛;而后隔天几乎没有停歇,再继续剥露宁之诺的身份,确定宁之诺和苏以濛的血缘关系,甚至曝光出两人曾经学生时代的亲昵照片,加以肆意渲染;最终有了昨天最有力的的一击,祁三小姐涉嫌两年前刑事凶杀案。
    有计划,有目的,这些新闻从一开始的轻微到最后的愈发严重,像是剥开一个洋葱一样,从一点点的不适开始,最后给人致命的一击。
    接二连三的新闻,让他们的人每次都在花费心思压制前者的时候,没想到后续还有更需呀压制的新闻。
    即便有力度和背景可以应付,也因为这样大面积地散播,让他们应接不暇。
    拧着眉,于灏对以濛说道,“小姐,这些新闻的揭露并不是漫无目的地去做的。”这绝对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设计。
    “于助理。”握着毛笔的人,手腕顿了顿,“你还记得《世族独家》下几篇最具攻击性的记者名字吗?”
    想了想,于灏回复以濛道,“好像是一位叫‘谢冉’的记者。”《世族独家》的当家主力军。
    “谢冉啊。”喟叹的嗓音。
    即便手腕不灵活,可扶在案几上的女子还是强势地走笔,僵硬的毛笔字,失了灵性,却多了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于灏定睛去看,白色宣纸上,女子写出的三个字是,‘祁向玲。’
    祁太太写二小姐的名讳是为了?
    于灏刚想到这里,就见毛笔上一滴浓郁的墨滴落在纸上,毁了写好的‘祁向玲’三个字。
    负手立在案几前,以濛望着爬上窗台苍翠欲滴的青藤出神。
    曾经的祁家院落里,有人拉着她身边的人向她介绍,“以濛,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谢冉。”
    …本章完结…

  ☆、【020】噩梦,忘不掉的血色残阳

毛笔上一滴浓郁的墨滴落在纸上,毁了写好的‘祁向玲’三个字。负手立在案几前,以濛望着爬上窗台苍翠欲滴的青藤出神。
    ……
    曾经的祁家院落里,有人拉着她身边的人向她介绍,“以濛,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谢冉。”
    “您好苏小姐,我是谢冉。”
    以濛抬眼看到那个站在祁向玲身边画着精致的工作妆容的女孩子,默然地记下了‘谢冉’这两个字。
    ……
    “太太,您想找二小姐回来?”习惯了在有人的场合称呼以濛‘小姐’,在这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于灏还是惯性回归对以濛曾经的尊称。
    “不用打扰她。”放下手中的毛笔,以濛转头对于灏说道,“让她暂时就在外面,不要回来。”
    “好。”
    这两天为了不受舆论牵连,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停断,自那天后她就雨向玲失去了联系。简赫回来后,告诉以濛向玲现在住在医院的公寓。
    目前,还是不能让她回来。
    以濛知道,祁家宅院门外的记者虽然已经被警卫员清扫干净,但是几米开外一定有人在等着挖掘新闻,向玲回来一定会受到牵连。
    看于灏关门出去,以濛将书房抽屉里的手机拿出来,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焕芝,我要清楚于祁向玲交好的‘谢冉’的所有信息。”
    “好的,没问题。您需要多久拿到她的资料?”
    “越快越好。”
    焕芝愣了愣说道,“现在调查速度应该做不到往常的速度,Jason最近试图找那些牢狱照片的流传源头,调查‘谢冉’这个记者可能会有所推迟。”
    以濛沉默。
    “小姐,这次将您这么多过往的事情都能如此有把握地复述,并加以媒体炒作,这个人她一定很熟悉你。”
    “我明白。”
    “注意您身边所有和您亲近的人,他们都有可能会对您不利。”焕芝永远都忘不了曾经他们是如何将受伤的以濛送到祁向珊的公寓的,Jason花了很长的时间和警方交涉才将以濛过往的入狱记录全都磨灭,却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有人会将这段过往重新翻出来。
    “小姐,既然有人蓄意污蔑,为什么不将两年前的案情重新翻案,邀请上诉法庭重审。两年前没有评定出一个确切的结果。”
    沉默了半晌,她说道,“……我知道了。”
    挂断通话,以濛面色沉重地坐在书房里的红木书桌前。
    本只想与祁邵珩叙说明两年前的一切经过就让她花费了这么久准备,才有勇气,现在却要拜某些别有心机的人所赐,她要当众将自己撕毁给大家看,才能证明所谓的清白。多么可笑。
    ——
    夜晚。
    于灏看着二楼亮到现在凌晨的灯光,知道太太到现在还没有睡着。
    换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向国外的祁邵珩说明简赫今天和一众媒体商议后的情况。在一些资金和广告植入合作的利益赞助下,加之一部分的威胁强势压制成分,A市大部分媒体不会再将以濛两年前涉嫌刑事杀人的案件当做焦点极力追踪,并在利益的you惑下,不再敢与祁家抗衡,但是相对于其他媒体和报社的容易沟通,唯独一家最近刚刚崭露头角的《世族独家》对他们有意压制不为所动。
    ;《世族独家》本就依靠的是A市的所有世家新闻以及一众一线明星的最新八卦绯闻为卖点,成立之初,就在纸质报刊愈溅落后的媒体界受到人们的极力追捧,更是人们茶余饭后必谈的闲言碎语出口,低投资高收入,连续能挖到同一个人连续不断的不良新闻,更是让他们抓住了机会,即便在强大的压力前也不肯轻易收手。
    祁邵珩问,“有没有触及其根基的办法?”
    “祁总,暂时简赫尝试强势对其股份的收购。”这家报纸杂刊出版物,它所属的主要根基报社是业界很有名的报社,只要收购了他的源头报社,掌握了他们的决策权,处理起来应该相对容易的多。
    祁邵珩自然明白相比和这些媒体谈条件,‘威逼利诱’,收购主要的报社要容易的多,但是在时间上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于灏,让简赫加快进度。”收购报社不是容易的事情,大致要数月以上,结合现在的舆论情况,祁邵珩问于灏,“有能力在一个月内完成所有的收购吗?”
    拖得时间越久,这样负面的舆论,不管是对以濛的声誉,还是对‘盛宇’和祁家股份的受损影响都会越来越严重。
    一个月完成收购是个太大的压力,明白事态的紧急性,于灏只能答应。
    温哥华。
    因为网络传播速度没有空间和地域限制。
    祁邵珩每次打开电脑看着那些对以濛恶言相加的新闻,都觉得内心压抑又愤懑。
    这几天,他忙着‘盛宇’所有跌落的股份,尽量将一切舆论的恶劣影响将到最低的程度。工作的闲暇之余,也不想看那些子虚乌有的报道。
    《世族独家》报纸中,一身蓝色条纹的女子囚服的以濛,那样苍白的脸色,相比她两年后再见到她和病痛的她更让人感到心疼。
    透过那张泛黄的照片,祁邵珩从他妻子脸上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神色:绝望。
    除去恶言相加的诋毁,如果这些有真实的成分,祁邵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在他曾经在她生命里缺席的两年,她有多痛苦,多绝望。
    刑事杀人?
    到底是谁能让她如此深恶痛绝。
    ——
    祁家,二楼卧室。
    一切完全恢复成了以濛自己曾经在法国治愈时期的习惯,所有的灯都打开着,照亮了卧室,走廊,即便是深夜,没有一处陷在黑暗里。
    从那天的新闻被爆,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整整48个小时,这四十八个小时以濛都没有闭上眼睛过。
    因为,一闭眼,她就会想到过去,就会梦到她内心淤积的过往。
    自从那天起,因为要断绝和外界联络,祁家宅院里的所用通讯设备都停断掉了,除了联系焕芝和Jason的那部手机外,她自己的私人手机从没有再震动过。
    自两天前起,与国外祁邵珩每日三次的通话就那么断了,祁邵珩不再给她主动打电话。事情发生这么久,他什么都没有质问,也没有说。
    不主动理会她,以濛想过两个走极端的原因,乐观说,她觉得祁先生可能现在因为她自己连累了祁氏和‘盛宇’,祁邵珩很忙,股份落点太快,他没有时间和她说话;
    当然,以濛自己也很悲观地想过,祁邵珩不再给她打电话是因为,最近接二连三被曝光的关于她的不良报道已经彻底吓到了他。
    他一定不相信,他所认为的阿濛会涉嫌凶杀案,而且会背上如此大的受到社会谴责的罪名。
    也许,他无法接受,也许他再一味的纵容后,发现她给了他最后致命的一击,让他所有的好耐心消失殆尽。
    毕竟,没有人会接受一个刑事杀人案的罪犯作为妻子,更何况这个男人是祁邵珩。
    依照他的骄傲,他大概接受不了这些。
    不是他不够宽容,而是这一次她惹的‘麻烦’太大了,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以濛这么告诉自己,然后让自己强迫性入睡,越是现在,她必越是要保持一个相对好的状态,绝对不能让自己倒下去。她还有那么多没有做完的事情要做,她还有很多人在她背后不知名的角落里在看着这场戏的激烈进行。
    强迫自己入睡一定会做恶梦。以濛明白。
    但是不能服用药物,除了这样的办法能让她勉强休息一会儿,再无其它的办法。
    睡梦中,以濛梦曾经,梦到至今让她难以接受的可怕的场景,在黑暗和混乱中,削水果用的水果刀上沾满了鲜血,站在她面前的人难以置信地睁大了惊恐的眼神,鲜血飞溅,血腥的如同铁锈一样的味道让她觉得呼吸格外的困难。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慢慢的挣扎和恨意都发泄的淋漓尽致后,就只剩下安静的恐惧。
    嘀嗒……嘀嗒……粘稠的血液沾染着暗夜的气息,在地上流淌开,那些液体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身上,甚至有的鲜血溅落在了她的嘴里,这那样浓郁的血腥味道,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
    海风呼啸的冬天,本该萧瑟无比,但是当时的以濛满眼的血色,世界完全被鲜血淹没。血落在地上,一点一点沉浸着地面。
    听不到声音,也听不到有救护车和警车赶来的声音。
    …本章完结…

  ☆、【021】秘密,她曾有过一个孩子

寒风呼啸的冬天,本该萧瑟无比,但是当时的以濛满眼的血色,世界完全被鲜血淹没。血落在地上,一点一点沉浸着地面。
    听不到声音,也听不到有救护车和警车赶来的声音。
    血红,血红,血红色的海洋,翻涌而来……
    “以濛……以濛——”空气中越来越清晰的血腥味道,让睡梦中的人蹙眉,那种阴冷的记忆渐渐消散,从牀上坐起身,以濛有些怔然地望着此时坐在她牀畔的向珊,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向珊?”刚刚从噩梦中苏醒过来,她的嗓音有些不确定。
    眼前一脸苍白,被汗水浸湿额前碎发的以濛,在向珊看来才不是什么永远镇定自若的祁三小姐。
    就想当初听到他父亲逝世的消息,她也是如此夜夜连着噩梦,在梦中的那些痛苦轻吟,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
    “别怕,没事儿了。”向珊抱着以濛,紧紧地,“我来陪你了,不用怕。”
    以濛将头靠在向珊的肩膀上,手指抽紧攥紧了向珊袖口的衣服。
    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仿佛年幼时候大家做错了事情,苏佳慧严苛用戒尺教训她们的时候,她和向珊也是如此紧紧地抱在一起。
    半晌后,感觉到指尖的粘腻感,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道,让以濛从原本深陷噩梦的失神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向珊。”
    “嗯。”
    “把手伸出来。”
    “干嘛啊?”向珊不在意地笑笑,将手背在背后,站起身距离她的牀畔远了一些。
    以濛摊开掌心,看到手指上殷红的血迹,蹙眉。
    起身,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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