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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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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影视红星——蒋曼!
    也是传言中祁先生的绯闻女友。
    走了两步,以濛想了想抬眼去看祁邵珩脸上的神情,却被他圈在怀里带着向前走直到隐蔽的角落。
    公共场合,这里有记者,于灏将一副墨镜和一顶女式贝雷帽递给了祁邵珩。
    拐角处,带了墨镜的祁邵珩,将那顶贝雷帽戴在以濛的发顶,帽檐深深下压遮住了她清秀素净的脸。
    以濛这才想起祁邵珩也是公众人物,被记者缠上,难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出现。所以,她很配合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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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路相逢,他怀里抱着谁?

以濛这才想起祁邵珩也是公众人物,被记者缠上,难免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出现。所以,她很配合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见她乖巧听话,祁邵珩唇角上扬。
    可令以濛意想不到的是,祁邵珩竟然在她猝不及防中一把抱起了她。为了避开她脚上的伤,用得还是亲昵地父亲抱女儿的方法。
    过来接应的随从人员见此,瞬间都震惊在原地,当然也包括于灏。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严俊森冷的祁邵珩这样寵溺一个女人?
    这姑娘是他的。。。?
    四下的人虽然面无表情的都不说话,心里却早已经开始猜测了。
    以濛知道自己脚上有伤,走不快,怕到时候跟不上,便没有挣扎。祁邵珩将她带着贝雷帽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贴到她耳边絮语,“阿濛,乖乖呆在我怀里,等一下别抬头,嗯?”尾音微挑,透出寵溺的味道。
    “嗯。”
    她应声,因为他言语间的温热呼吸不自在地动了动。
    抱紧以濛,祁邵珩看了于灏一眼,只说了一个字,“走。”
    来接应的几个男人走在最前面,于灏在最后,祁邵珩抱着以濛走在中间。他们一行人从侧门出,和客行人流混在一起,极为低调地从蒋曼周围的记者群边穿过。
    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回答问题的蒋曼身上,没人注意到身后还有大新闻。
    可正对着他们的蒋曼却是看到了,即便拉高了风衣衣领,带着墨镜,她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祁邵珩。
    出众的气质,清贵无华,她是不会认错的。
    知道他处事低调,她只是静静看着,心底莫名涌起一丝欣喜。
    可很快,蒋曼上扬的唇角就垮了下来。只因为人影攒动间,她看到了祁邵珩脖颈上环着的那双如莲藕般嫩白的手臂。
    无疑,那是属于一个女人的。
    蒋曼咬牙,她这才意识到——祁邵珩的怀里此时是正抱着一个人的。
    只是,因为他刻意的保护,她仅能偶尔看到他怀里的人扬散在外的青丝。
    不是打横的公主抱,而是,自上而下的亲子搂抱法。
    这其中所表现出的极致亲昵,怎一个寵溺了得?
    联想到那天给祁邵珩通电话时,他情不自禁地露出的笑声,以及中间,她被完全忽视的几分钟通话空白。
    一切的异常,果然,他是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他怀里抱着的,可是他的新欢?
    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见那人抱着别的女人渐渐消失在机场大厅,脸上的精致妆容也遮掩不了她此时突然的憔悴,可层层围上来的记者也不肯放过她,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蒋小姐,对于您即将新上映的《画魂》电影,您对其的票房期待值有多少?
    ——“蒋小姐,听说您八月中旬曾决定过要退出影视圈是为什么?”
    ——“蒋小姐,关于蒋氏星级娱乐被‘盛宇’收购这一问题是不是代表着您和祁先生的关系彻底决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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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步亦趋:慢慢走,我一直跟在你身后

——“蒋小姐,关于蒋氏星级娱乐被‘盛宇’收购这一问题是不是代表着您和祁先生的关系决裂?”
    记者的最后一个问题彻底触到了蒋曼的逆鳞,她面色暗沉,完全没有心思再回答这些问题。
    伸手推开拥在她面前的记者就要向外走,助理赵菲见此,急忙要求四周的工作人员前来护着她,一点点从人潮中向外挤去。蒋曼一步一步地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似乎是在发泄心头淤积的忿怒。
    直到,被保镖护着进了vip贵宾候机室,她一把掏出早上刚买的财经杂志‘啪!’地一声大力甩在了地板上。
    财经杂志的封面上,一身黑色商务西装的祁邵珩,眉眼清隽,气质森冷。他为人低调,接受的采访并不多,一大早蒋曼冒着被记者围追堵截的风险,特意亲自将杂志买了回来。可是,那人下午就抱着别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
    讽刺,实在,太讽刺!
    *
    回到宜庄别墅区,已经到了下午4点钟。
    “先生回来了?”
    程姨站在门口,一直在等他们。
    “嗯。”
    看祁邵珩扶着以濛进来,程姨本是错愕的,后来见女孩儿走路的姿势,才意识到可能是扭伤了。
    女人生性心思悲悯,见孩子伤了,那心疼就从眼底泛上来了。
    程姨看以濛坐下,添了热茶就忙问,“去的时候还是好的,怎么一回来倒是伤着了?”
    “我没事儿,程姨,您不用挂心。”
    “好好歇歇。”
    “一定。”
    叹了一口气,程姨也不再一旁站着,进了厨房和家里的佣人一起准备晚餐。
    一时间,客厅只剩下了祁邵珩和苏以濛。
    两人皆不说话,气氛有点沉。
    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因为多了一纸协议,暧。昧不明,这么坐着,总归是尴尬。
    现在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他。
    以濛垂眸,想了想开口,“我上楼收拾一下。”
    见她起身就要走,祁邵珩眉宇轻蹙。
    找借口离开这儿,她小女孩儿的心里的考量瞒不过他。
    只是,一秒钟都和他呆不住,以后要做生活在一起的人,如此相处可怎么行?
    见她起身,祁邵珩也跟着站起来。
    以濛以为他也有事要做,便松了一口气。
    谁知,前脚她走一步,他后脚也跟着走一步,她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不言语,只默不作声的随从,亦步亦趋,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见以濛终于受不了地回头看着他。
    她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台阶下。
    她低头,他抬头。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一个孩子气的微恼,一个寵溺十足的含笑。
    空旷的客厅,他背后一片宁静。
    凝视着她,祁邵珩说,“阿濛,慢慢走,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可别摔了。”

  ☆、他说,阿濛别害羞,我帮你就是

空旷的客厅,他背后一片宁静。
    凝视着她,祁邵珩说,“阿濛,慢慢走,我就跟在你身后,可别摔了。”
    何其温柔的语气,令人一时间竟要错觉成缠。绵的情话。
    转过身,以濛叹气,拿他没办法,他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被默许,身后的人继续跟着她上楼。
    一共三楼,并不高,以濛脚踝有伤,走得极慢,爬楼梯就用了一刻钟,这期间身后的人也是慢慢跟着她,其耐心可见?
    到了卧室门口,以濛本以为祁邵珩就会离开,谁料,那人竟提前她一步进了她的房间。
    他让她乖乖呆在门口。
    一进门,祁邵珩先开窗通风,拉开了窗帘,才牵着她进来坐下。
    “明天有课,我要收拾一下。”
    以濛在下逐客令了,虽然语气委婉。
    “阿濛,要收拾什么?”耐心询问。
    为了能让他离开这儿,以濛回答的很认真,“收拾随行包里的东西,收拾起来要一定时间,现在必须好好整理。”
    ——言下之意,我没时间陪您了,请您出去。
    再次抛出逐客令,比方才语气更强势,她不信祁邵珩听不懂。
    可坐在她身边的祁先生点头,半晌后只应了声,“嗯。”
    他坐着,没有半点想要离开的意思。
    以濛不放弃,继续重复,“我要收拾行李。”
    “好。”
    “收拾的行李很多。”
    “嗯。”
    “我需要占据很大的空间,你不能再继续坐在这儿。”再直白不过的话,以濛说出口,祁先生终于有了反应。
    他看她,却突然笑了,“阿濛,是要我帮你收拾?”
    “。。。。。。”
    “是不是不会叠衣服?不用害羞,早说,我帮你就是。”
    “。。。。。。”
    起身拿了以濛的行李箱和随行包,修长的指滑过,开始慢慢打开拉链。
    瞬间,以濛心力交瘁,她知道祁邵珩明白的,曲解她的意思,他故意的。
    和他言谈,必须要放狠话,以濛后知后觉,看着祁邵珩直接恼了,“我要换睡衣。”
    放在行李箱上的长指一顿,祁邵珩特别想笑,这孩子一定是被他逼急了。
    “换吧换吧。”他说。
    “我换睡衣,你难道不应该。。。。。”‘出去’,二字没出口就被人接了话。
    “应该的。”祁邵珩边说,边打开了行李箱,“阿濛想换,自然应该帮着挑好了的。可是,阿濛想要这件?还是这件?棉料还是带蕾。丝?”
    以濛,“。。。。。。”
    他故意装听不懂她的话,以濛气恼。
    他悉心地帮她挑睡衣,以濛气恼。
    见那些女孩子的贴身衣服随着他把行李箱打开完全展现出来,以濛除了气恼,气恼,更是气恼。
    闭了闭眼,一把扯过他手里的睡衣,以濛直接进了浴室。
    祁邵珩坐在一旁帮她叠衣服,只听“砰!”地一声浴室的门大肆被甩上。
    “火气这么大。”祁邵珩浅笑,“晚上煮了银耳莲子汤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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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猝不及防中他推门而入

“火气这么大。”祁邵珩笑,自言自语,“晚上煮银耳莲子汤给你消消火。”
    整理了以濛行李箱里的衣物,祁邵珩又把她的随行包拿过来。
    女性随行的包包,一般都带着女人的私人私。密色彩。祁邵珩拉开拉链,见里面的东西倒是笑了。
    一般的女人包里会装些什么呢?
    女人天*美,想想就知道大抵包里是一些口红,眉笔,镜子之类的物件。
    可他家姑娘和别人还真不一样。
    除了钱包,包里还有琉璃弹珠,彩色糖纸,坏了一半的发箍,蓝色小纽扣,曲别针,用过的车票,电影票,以及几块巧克力。
    小小的包,东西倒是不少,估计是被以濛拿来当百宝箱用了。
    祁邵珩笑,他家小姑娘果然是小女孩儿心性,还没长大呢。
    给她装好东西,祁邵珩又见除了随行包以濛还有另一个挎包。
    包很轻,里面只单单装着一个牛皮纸封袋,祁邵珩没去打开因为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两份协议书而已,这么重?需要另用一个包?
    不和随行衣物放在一起,只怕是她一点都不想看见而已。
    正要拉上拉链,祁邵珩又见挎包里牛皮纸封袋后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精致的蓝紫色的琉璃桔梗花相框,只是相片里的人让祁邵珩深深索了眉头。
    是宁之诺和苏以濛,阳光下,18岁的少年和17岁的少女笑容如画。
    相框是透明的,翻过来可以看到照片的背面。
    上面写着:濛&诺,2009年。
    娟秀的小楷字体,祁邵珩很清楚这是以濛的字迹。
    分开了还一直留着,念念不忘?
    想到这四个字,祁邵珩现在的心情比刚才的以濛更加糟了。
    因果报应,福兮祸依,他刚刚欺负了她,她现在也要欺负回来了?
    可是用这种方法,他有些承受不了。
    揉了揉酸疼的眉骨,祁邵珩当机立决,他们的关系还是要赶快定下来才好。
    既然被她欺负回来,他便要再继续欺负过去,如此,缠缠绕绕,才能没完没了。
    *
    浴室。
    以濛刚退下了身上的衣服,只听‘咔嚓’一声,被锁上的门竟然从外面打开了。
    明明是反锁的。。。
    怎么会?
    慌忙中,她抄了浴巾遮在身上,可早已经来不及。。。。。。
    是祁邵珩!
    见他一步步走进来,以濛不停地后退,身上的浴巾也显得欲盖弥彰,*乍泄。。。。
    ———
    亲们,文文到此,凌晨就要上架了,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打赏。接下来的情节会更加精彩的。
    向亲们保证祁先生虽然攻心算计,但绝对是一等一的好男人,情有独钟。
    男二之诺,唯爱阿濛,到底为什么和以濛分手呢?有何难言之隐?敬请期待。
    此文寵虐风,寵虐交织,希望亲们继续支持。
    看咱们家祁先生如何步步为营,展开追妻攻势吧。。。。
    凌晨,首订,首订,亲们一定要早点来,晚了就。。。估计吻戏都看不了。。。早来的孩子有糖吃,你们懂得。。。。。。
    首更3万,一定要首订,一路走来,某欢真诚的向大家鞠躬致谢!
    让我们和祁先生、阿濛一起经理一场风花雪月,相约7月3号,乖孩子,浪漫别迟到。

  ☆、羞:祁先生说,别说不要,你会要的

浴室里。
    见祁邵珩一步步走进来,以濛不停地后退,身上的浴巾也显得欲盖弥彰,春。光乍泄。。。。
    “你怎么。。。。。。”
    她还没说完,只听进来的人蹙着眉道,“片刻功夫都不让我省心,脚上有伤还敢洗澡,扑腾出这么多水来,又摔倒了怎么办?”
    看他将手上的那枚钥匙放在盥洗池上,以濛突然就联想到了,祁邵珩曾说的,“阿濛,寄人篱下,你可懂?”
    确实寄人篱下,这里的每一处都不是她的私人空间,即便反锁了门,主人有钥匙,还是防不了。这感觉很糟糕。
    微微侧了侧身子,以濛说,“你先出去。”
    双脚着地,右脚本身就有伤,这么站了好一会儿她有点支撑不住了。
    见她身形不稳,祁邵珩过来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小女孩儿,力气真不小!可和他相比,到底是差得太多。
    只两三步迈过去,祁邵珩俯下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见她要挣扎,他贴着她的耳际,薄唇微动,“别动。”
    微凉的唇,温热的呼吸,如此亲昵,如此靠近,以濛排斥挣扎的厉害。
    像是早就想到了她会这样,祁邵珩抱着她说,“阿濛,再是如此,怕是身上的浴巾真要掉了。”
    以濛忿然,攥着浴巾的一角的指骨抽紧。
    耳畔的人继续道,“阿濛若是愿意,大可继续挣扎,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的浴巾掉了。”
    “。。。。。。”
    清隽的眉眼含笑,祁邵珩侧目去看怀里的人。
    本是苍白的脸被热气蒸地米分润,微湿的发丝散乱,白希修长的脖颈,如此滑腻,宛若凝脂莹玉,让人有情不自禁地想要烙印其上的冲动。
    黑眸沉郁,黯然如水。
    想要吻,但是现下时机不对。
    他不能吓坏这个孩子。
    将以濛抱到盥洗池台上坐好。
    祁邵珩去帮她换水,刚才的水早已经凉透了,重新换了温水。
    “脚上有伤,别胡闹,我帮你。”
    帮她?
    帮她洗澡?
    “不需要。”脸色微白,她立刻否决。
    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给他看,她自然一点都受不了。即便他们之间多了那份可笑的婚姻协议,这不代表着她可以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不要?”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笑问,“阿濛,害羞?”
    以濛赫然,这个人总有能力把她的羞愤引出来,逼迫得无地自容。
    祁邵珩也不靠近,他只是凝视着此时坐在盥洗池台上的女孩儿,眼底生出一抹惊艳来。
    微湿的黑发散乱腰际,双眸黑白分明地看着他,虽然里面的神情多是戒备和恼意。
    但是,她是看着他的。
    她的眼里有且只有一个祁邵珩。
    这点,让他很满意。
    她看他,他也看着她。
    纯白的棉质浴巾,正好自上而下包裹到女孩儿的小腿处,严严实实,不曾留出任何缝隙。
    可正因为包裹的严实,看不到,才更加引人遐想。
    露在外的雪颈,浅色的唇,精致的锁骨,以及透着圆润如珍珠的脚趾。
    仅凭这些,足以勾起一个男人的旖。旎幻想。
    人最直接的感官反应上都是感性神经先行一步到达大脑,在理智还没有来临前,祁邵珩可以直接想象到浴巾下少女曼妙的身体。
    “阿濛,不想洗澡了?”他靠近了一步,她攥着浴巾的指骨更加紧绷。
    “我不洗,只简单擦拭一下。”
    “好,我帮你。”
    “不需要。”这次的拒绝更加坚持。
    “怎么又说这么任性的话?”祁邵珩取了干净的毛巾泡进温水里浸着,“别说不要,你会要的。”
    他忽然靠近,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眼看薄唇就要贴上她的。却被她提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唇。
    他们没有吻住,因为中间多了以濛的掌心。
    祁邵珩也不恼,只是眉眼含笑地亲吻着她的掌心,一下,一下,又一下。
    掌心灼烫的厉害,以濛急忙抽回手,却被他含。着手指轻咬了一下。
    力度不重不轻,刚好咬在人的敏感度上。
    不疼,痒,而且麻,还是酥麻。
    如此高超的调。情手段,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儿怎受得住这些?
    彻底的恼羞成怒,她咬着唇瞪他,“请你出去。”
    “我出去了,阿濛怎么下来,可是打算晚上就睡在这儿了?”
    他在说玩笑话,以濛愕然,瞬间明白他为什么把她抱在这儿,盥洗池太高,她扭伤了脚根本下不去。
    一进来就让她坐在这儿,怕是为现在就算计好了的。
    这人,心思太深!
    见她瞪着自己,祁邵珩又说,“不勉强,给阿濛两个选择,你是换好了睡衣让我帮你?还是扯了浴巾,直接让我帮你?”
    “。。。。。。”这有区别吗?
    最终,以濛让祁邵珩背对着自己,换好了纯白色的家居棉麻T恤和短裤,穿这些是为了方便擦拭身体。
    因为伤了脚不能沾水,以濛只能简单的擦拭身体,不想今天却被他给撞见了。
    不是没有被异性擦拭过身体,但那个异性仅限于以濛的父亲祁文彬,而且当时的她只有9岁。
    高烧中的9岁的小女孩儿让爸爸给擦拭身体都知道羞。涩了,更别说如今21岁的她,让一个成年男性帮她擦拭身体。
    尴尬,羞窘,戒备,甚至是难堪。
    情绪诸多复杂,尽管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可以濛心里确实厌恶极了这种状态。
    一举一动都被人算计好了拿捏在手里,只能顺从,不能反抗。
    祁邵珩是个太过危险的刽子手。
    他走得每一步都像是在棋盘上有意安排好的,她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最终总是会落入陷阱。
    以濛背对着他坐着,温热的毛巾,先是从她背部的T恤钻进去,一下一下地擦拭着她的背脊,顺着脊椎毛巾慢慢向上到她的肩膀,动作很轻,也很温和,但一开始的温和总是有目的的。似乎在等她适应自己的力度,以柔克僵,他在用这样的温和让她放下僵硬地戒备。
    当她顺从,背脊不再那么僵直,温热的毛巾从背后滑到了她的身前,仿佛是控制不住的顺着她身上的敏感点按压,从纤细的腰侧,到柔软的腹部,再向上抚过了她丰盈软绵的。。。。。。
    霍得,以濛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在她猝不及防中攻其不备,这个男人果然不是善类。
    ‘温水煮青蛙’的手段吗?
    果然,对他一秒钟都不能放下戒备。
    她咬唇,“可以了。”不让他再继续下去,压抑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中已经立刻水光潋滟。
    “真的可以了?”他问,嗓音异常的温柔,却是带笑的。
    这笑里,以濛听到地满是捉弄和讽刺。
    “可。。。。以了。”
    见他还要动作,以濛急忙按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毛巾下他的指已经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即便隔着毛巾,她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指按压的力度。
    火一样的灼烫,似乎能焚蚀她的心脏。
    心跳变得紊乱无比,推开他,以濛扯过浴巾将自己包裹住,排斥他的再度靠近。
    见此,祁邵珩收回手,将她从盥洗台上抱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浴巾紧紧裹在身上,以濛的垂着眸,咬紧牙关不再看他一眼。
    知道,她的恼意已经很深了。
    蹲下身,祁邵珩放低姿态看着椅子上的女孩儿,叮嘱,“阿濛,睡裙就在你手边,换好了要踩在地毯上走出来才更容易站稳。”
    起身,他边关门边自言自语,“地上这么滑,可别再摔了。”
    祁邵珩一出去,以濛咬着唇大肆喘息,被刚才那么挑。逗,她不可能没反应,但就是因为有反应,她才更觉得羞。耻。
    想到那人刚才清隽的双眸,以濛怒意愈发的浓郁。
    祁邵珩的淡然,将她的羞。耻反应衬托地更加明显,就像是在告诉她,她势必是要被他掌控股掌之间把玩的。
    那人不是别人,他可是她的四叔。
    四叔和侄女竟然———
    荒唐!
    ‘被亵玩’三个字浮上心间,以濛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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