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愣住了不明所以,却在下一瞬被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
    浴室空间很大。
    祁邵珩抱着以濛,走到浴室里的储物柜前,打开第一排第四层的抽屉,问,“阿濛,喜欢什么图案的发夹夹头发,小花猫,小麋鹿,还是小鸭子?”
    以濛,“。。。。。。”
    他真把她当三岁的孩子了?
    见她撇着嘴不说话,祁邵珩动手亲自帮她选。
    2008年,祁邵珩从法国出差回来,路过老宅的阁楼,不经意的抬头见那扇窗户大肆开着,16岁的少女正坐在窗前,头轻微倚在窗框上,似是正在看一本书。
    微风吹开她耳侧的碎发,露出女孩儿白。皙的侧颈。
    后来,起风了,吹乱了女孩儿的长发,她伸手去关窗户,动作有点大。
    祁邵珩站在阁楼下,在以濛关窗户的那一瞬,感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低头一看,绿茵茵的草地上一枚湖蓝色的发夹安静地躺在了上面。
    这枚发夹祁邵珩见过,女孩儿常常在看书的时候别在耳侧。
    应该是刚才关窗的时候掉落的。他拾起来将它放在掌心里,想要拿给她。
    上了阁楼,还没进去,就听里面有少年说话,“濛,你刚刚别头发的发夹呢?”
    “没在吗?”女孩儿的声音,“许是掉了吧。”
    少年又说,“这天太热,看你出汗出的,过来。”
    一会儿,里面没了声音,祁邵珩走到门口。
    看到晨光微曦中,少女坐在竹藤椅上安静地看书,少年拿了一把檀木梳将少女乌黑的发扎成了清丽的马尾。
    两个人皆不说话,一室寂静,却默契使然。
    他们之间似是不能再容得下任何人。
    掌心里的发夹握紧,那天,祁邵珩没有进去,被一种叫做怅然若失的情绪紧紧索饶着。
    他曾想过亲自将那枚发夹别再女孩儿发间的情景,他想触碰她的发,随着这些心思肆意蔓延,他越来越被她吸引。
    但是,也仅仅是吸引。
    不多想,更不能多想,只因,她是他的小侄女,即便只存在于名义上。
    那天后,湖蓝色的发夹被他收进了他卧室的抽屉里,关上抽屉的那一瞬,他也想要关上自己所有的心绪。
    他想看着女孩儿快乐成长,她很好,前提是,只要他不出现。
    *
    抱歉几天有点事情,晚了点儿,呜呜呜。。。。。。还有一更,今晚出不来就在凌晨,木马
    由于最近网站的退稿问题,文文的序号有些错乱,不过内容没有影响,大家照着订阅就好,鞠躬

  ☆、【102】浴室:咬她,咬她,咬她

那天后,湖蓝色的发夹被祁邵珩收进了他卧室的抽屉里,关上抽屉的那一瞬,他也想要关上自己所有的心绪。
    他想看着女孩儿快乐成长,她很好,前提是,只要他不出现。
    想到这儿,他能做的也只有叹气。
    浴室的收纳柜里。
    祁邵珩一只手臂抱着以濛,另一只手则在这些有些稚气的发夹间挑来挑去,挑着挑着却突然想起当时在家居百货商城买卧室家具和牀上用品时的情形。
    祁邵珩是一个喜欢看到‘物尽其所用’的人,所以买好的东西必然不能空着,买了雕花木牀,相应的牀上用品也要买全,刺绣软枕,双人牀用的鹅绒被。。。。。。全都少不了。
    只是一直到了格子储物柜,他站着看导购小姐一边说它的材质,一边不知道要买些什么放在里面了。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导购小姐说道,“这种立式的储物柜您摆在卧室浴室都是可以的,每一格层,它都是有设计感的,且深度防湿,摆在浴室可以放一些洗浴用品。摆在室内还可以放一些琐碎的东西,例如您佩戴的手表等之类的物件。”
    导购小姐说了这么多,祁邵珩却只取了四个字的有用信息,那就是‘琐碎东西’。他的琐碎物品不多,可是阿濛就不一样了,小女孩儿有收集不完的零碎东西。吃了糖果剩下的糖纸还留着,这样麻烦的她,不准备储物柜是不行的。
    买了储物柜,祁邵珩照着他平日的习惯,自然不能让它全部都空着。
    路过女式首饰卖场,没有被那些耀眼的黄金,白金钻石吸引,祁邵珩被货架上一排排一列列略显女童气的发夹吸引了。
    2008年,他捡了阿濛的发夹没有归还,现在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看着琳琅满目的发饰,发箍,发夹,他看了这个,要了这个,总想着把一切都买给她。
    今天晚上回来,阿濛说想要洗头发,他一下就想到了这些。
    温暖的橘黄色浴室灯光下,以濛被他抱着,看着一抽屉可爱却不幼稚的发夹,以及五颜六色的头绳总觉得有些愕然。
    不是不喜欢,而是已经过了喜欢的年龄。
    有过幼女时期,有过豆蔻芳华。
    9岁到15岁,应该是她最需要也最渴望这些亮闪闪的东西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她很少有这些漂亮的花花绿绿的东西。
    一个最普通的小女孩儿该有的,她没有。
    在祁家,10岁的小姑娘已经开始懂得爱美,那些亮眼的头绳,发夹一般最早的馈赠者来自于母亲,但是她没有。
    同样的三个女孩儿,以濛10岁,向珊12岁,向玲11岁。
    11岁的向珊不要说是普通的扎头发用的头绳和发饰,那时的她脖子上已经带着老夫人亲手给她挑的红玉。
    11岁的向玲虽然没有向珊在老先生和老夫人那里得*,可是苏佳慧怎么肯亏待她,“姐姐既然有美玉,妈妈给妹妹买钻石好了。”
    祁家是世家,钱,从来没有成为过问题。
    向珊12岁得上好的红玉,向玲11岁有了耀眼璀璨的钻石。
    10岁的以濛,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不要说是昂贵的饰品,她连一根很普通的头绳和橡皮筋都是从姐姐那里拿来扎头发的。
    以濛头发很长,但却不是因为想美。
    为什么长?
    因为没有人会带去理发。
    孤儿院里还有老师会定期带着小朋友去剪头发,可是在祁家没有人会带着她,更不要说去剪头发。
    父亲祁文斌再关注她,他毕竟是个男人,在女孩子成长这方面总有做不到位的地方,更何况那时候的他长期不在国内。
    没有了最亲近的父亲,头发越长越长,长到乱的厉害,不扎头发像个小疯子。
    其实,她不是故意不扎,而是不会。
    可,不会总要学的。
    被母亲忽视,她就只能自己学,头发该开始扎,扎地很乱总是被学校里的孩子嘲笑讥讽,但是时间久了就越来越好,头绳橡皮筋是向珊给的,花花绿绿的,她却只挑黑色,不是不喜欢那些鲜艳的颜色而是自己头发扎不好,在用鲜艳的颜色,更是难看。
    小孩子心里别扭这个,喜欢,却不能用。
    直到淡忘了对发饰的喜欢,可第一枚发夹却是有人送了她。
    宁之诺。
    那一年她16岁。
    宁之诺送她发夹,帮她梳头,17岁少年的手指远比她要灵活的多。
    她开始偶尔故意散了发,耍赖要他帮她梳头。
    多年后的今天即便是和宁之诺分开,以濛都是割舍不下的他的原因就在这儿。
    她的成长,她的生活,点点滴滴的陪伴与快乐,家人没有给她的,宁之诺全给了。
    今天再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儿,她只觉得有些刺眼。
    可是抱着她的人却兴致不菲,她看着祁邵珩的侧脸微微出神,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挑了发夹发夹先夹在她的衣领上。
    抱着她的手臂是那么孔武有力,单单只一手抱她,他似乎很喜欢这样。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下楼迎接他的回来感到失礼,还是因为单纯觉得他赶航班太累,以濛没有拒绝他祁邵珩的怀抱。
    让她坐着,搬了露台上的摇椅,祁邵珩又抱着她躺了上去。
    以濛不明所以的要起来,却听他说,“阿濛不是要洗头吗,躺好了我们就开始。”
    他说,“我们。”
    祁邵珩要帮她洗头发?
    算了,以濛断然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他服侍她?
    以濛觉得:用不起,用起来也非常的不习惯和尴尬。
    温了热水的人看她不听话,脸色带了凛意,“我不在家,阿濛的头发也自己这样洗?”
    他太能转移话题了。
    以濛不说话。
    见她沉默,他开始训她,“手臂上的伤口缠着纱布,你是怎么洗的?”
    “我可以一只手。”
    祁先生怒前总先笑,“好样的!”
    他不是夸她,他是讽刺。
    “一只手蓄温水,一只手拿洗发露,一只手洗发,可以。”看着她,祁邵珩下颌紧绷,“自己洗,溅出来,扑腾出来的水花都是洒在别人身上的?左手臂沾不到一点?”
    她更是不说话了。
    他就知道,依着她的性子,不把全身扑腾湿了才怪呢。
    她的烫伤严重地很,不能马虎。
    要不是他和她关系僵化的厉害,不得不离开家,他怎么可能在她伤着的时候去了英国。
    在伦敦,他没一日不担心,邢医生说,烫伤不是别的病痛,皮外伤除了按时擦药、控制好饮食别无它法。
    用了最好的药,他牢牢记着让厨房的季让天天给她炖黑尾鲤鱼汤。
    医生还说,最忌讳烫伤前期遇水,碰到水伤口会感染,会恶化,情况就会严重的多。
    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碰水,要程姨看好了她。
    程姨见他担心,每次都说,“太太年纪小,但是懂事听话的很呢。”
    懂事听话什么?
    还不是一个只知道胡闹的小女孩儿一个!
    重度烫伤还敢自己洗头发,怪不得快一个月都不见好。
    见他莫名的生气,以濛不明所以,只能后退。
    把她逼到墙角,一把扣住了她腰际,软腰被对方箍住,男人侵略性质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逼到了墙角处。
    “不用你,不用。”心中慌乱,脸上却强装镇定,“我自己可以洗。”
    一听,他更是气。
    “阿濛。”祁邵珩唤她,不悦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发出,让她更有一种被人压制着无法逃脱的错觉。
    他是强权者,他是霸权主义者。
    怎能因为他这几天短信,通话里的温和,就忘了他的真实面目呢?
    以濛惊愕,后知后觉的后退,却在没有退路,左手扣了她的手腕,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下扯开了她手臂上缠绕的绷带。
    有意开了亮灯,浴室换了清冷的白炽灯光,将以濛手臂上狰狞的烫伤照的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要紧,他见上面刚刚接了痂的伤口泛起白色和青紫。
    感染了。
    应证邢凯医生说的话,感染现象已经有了。
    这一瞬间,他的脸彻底冷了。
    “一只手,阿濛一只手可以洗头?”不能怒,只能隐忍着对她笑。
    可是,以濛觉得祁邵珩此时的笑其实更吓人。
    “一只手洗头而且不会扑腾水出来是吧?”他俯身问她,拉着她走到盥洗池旁,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儿,祁邵珩命令,“就在这儿洗,阿濛自己动手一直手洗,让你先生看看你怎么一只手洗头发不会有水洒出来,只要洒出一滴水来了,你今晚也就不用出这浴室的门了。”
    苏以濛:“。。。。。。。。”
    他真是把她当三岁孩子来训了。
    还不让出浴室门?
    这是要关她禁闭?
    直直迎着她的眸,祁邵珩斥,“洗!”
    以濛霍然一惊。
    他单说一个字的时候,魄力,气势都在,是真的能让人心惊胆战,没由来的畏惧的。
    见她站着不动。
    祁邵珩眉宇紧蹙,冷声问,“不是想洗头发吗?现在怎么又不洗了。让你自己洗你不洗,刚才我帮你你也不要,想做什么?不让我洗,你自己洗,洗!”
    以濛抬头看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只这一句话,让祁邵珩神色不明的依旧看着她。
    看着,看着,只单单看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脸上隐忍的怒气没消,见他不说话只让暗沉的黑眸仅仅盯着她,以濛心里更是升起一股惧意。
    收了视线,不敢再看他,却见他怡然又靠近她想她走来。
    以为他怒到了极致,抓她会痛,却没想着祁邵珩过来不抓也不扣她,反而直接一个用力把她抱在了怀里。
    抱紧她,唇贴在她的颈窝里,脸上怒意为退却,但是抱着她的男人竟然在笑。
    祁邵珩在笑。
    不压抑的笑,低沉迷人的传到她的耳边,让她莫名。
    那薄唇凉凉的,贴在她的米分颈子间痒痒的,酥酥麻麻,磨人的厉害。
    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让以濛棉明显不习惯起来,她开始挣扎。
    见她挣扎,他抱得更紧,恶意地加重在她腰部禁锢的力量。让她贴着他更近,也更紧。
    以濛不知道刚才还生气的人突然怎么又变了脸。
    还没想明白,她就不想了。
    不是不想了,而是不能想了。
    抱着她的人,贴在她米分颈上的人开始使坏了。
    薄凉唇的触感不在,祁邵珩竟然又气又笑得直接一口咬在了她的侧颈上。
    “呃。。。。。。”
    以濛大惊,惊地直接喘息出声。
    “小坏蛋,让你不听话。嗯?”
    咬着她,亲着她,啃着她。
    一口一口,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慢慢地厮磨着,像是有电流在她的脖颈出划过。
    无措的以濛,青。涩的身子敏感地轻颤着。
    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抱着她的男人迷恋不已。
    他吻她的侧颈,寵溺,蜷缩,缠(绵)。
    只因刚才的一句话。
    一句话,她有能力让他愉悦至极。
    不让他帮着她洗头发,不是因为排斥,不是因为厌恶,更不是因为避他如蛇蝎。
    她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浅浅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那么动人,体贴。
    *
    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么么哒
    亲们放心以下不收钱
    最近的12,13;14;15号因为欢子人在外地工作更新一直不稳定,且凌晨还更新不了。16号恢复凌晨更新,最近更新不定时很是抱歉,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理解,你们虽然不冒泡,但是订阅上我很感谢,最近几天更新量少,你们都没有抱怨,再次感谢感谢。16号开始时间调整过来,而且量一定会上去。鞠躬致谢。

  ☆、【103】无奈,他叫她淘气鬼

她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浅浅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望着他,那么动人,体贴。
    现下还有什么怒气?
    就算气祁先生也只能气自己。
    气自己在意这样一个磨人的小东西,她总有能力轻易就牵引他的所有好情绪,坏情绪。
    想着的时候,他咬在她颈项上的力度愈发的狠。
    “嗯。。。。。。。。”
    滚烫的唇,他咬噬的力度增强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这是疼了。
    到底是不忍心折磨她,松口不再咬着,他在她被咬的地方一下一下亲吻着,似是在安抚。
    薄唇来回的磨砂在她柔软的米分颈间,温柔又充满挑(逗)感,以濛只觉得控制不了自己,心脏在心室中嘭嘭嘭地跳个不停。
    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拒,双手却似失了力气,柔软无骨一般。撑在他胸口的手十指用力,只能紧紧地攥紧他的衬衣布料来缓解此时她内心酥麻的异样。
    吻了吻她白希染了米分润的耳垂,祁邵珩呵着温热的呼吸,斥责,“先好好看看医生,等会儿再收拾你!”
    被他这么一戏谑,她的双颊像是燃了火焰一样,滚烫地灼烧了起来。
    尴尬地别开视线,却见他抱着她怡然离开了浴室。
    再转身的一身,以濛霍然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个明显的齿印,慌忙竖起了身上衣服的领子。
    过分!
    实在,太过明显了!
    *
    邢凯再次到宜庄来。
    作为祁总的私人医生,这次过来的原因依旧不是因为祁邵珩。
    被宜庄的佣人带到客厅里等着。
    刚喝了半盏茶,邢凯就见从二楼下来一个女孩儿。
    白体恤,白长裤,长发长及腰际。
    看了他一眼,她没说话,眼神里又类似问好的情绪。
    长相清丽,五官精致。
    赤脚踩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只站在楼上,就给人有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这样清新脱俗的女孩儿,出现在祁邵珩的宜庄。
    邢凯和一般人一样只第一眼惊艳后,第二眼再看她就在猜测她的身份甚至猜测她和祁邵珩的关系了。
    邢凯怔住,怔出神,忽听有人从二楼下来的脚步声,“阿濛。”
    是祁邵珩!
    刚刚还在想祁邵珩与这个女孩儿的关系,邢凯却被眼前戏剧性的一幕给震住了。
    高大的男人追上女孩儿,将手里拿着的那一对湖蓝色的软拖放在地上,弯腰蹲下身就帮女孩儿穿起软拖来。
    一楼二楼之间扶梯的拐角处,偶尔又家里的女佣经过。
    可,祁先生就像是察觉不到别人打量着或是惊愕或是窘迫的眼光,此时的他只是个平凡地催促妻子换鞋的丈夫。
    没想到他会突然蹲下,以濛本想配合着他立马将软拖穿上的,可是见他伸手扣了她的脚底要帮她穿,以濛窘愕了。
    这四下到处有人,全宜庄上上下下多少佣人,看见了岂不是尴尬。
    她窘迫的要挣扎,却被祁邵珩会错了意,以为她要拒绝穿。
    “阿濛,别胡闹。天凉了,好好穿着。”
    见她白嫩嫩的小玉足在他的手里扭来扭去的,祁邵珩只当是小女孩儿又不听话。
    “淘气!”
    蹲在地上,他伸手在她小脚的脚背上扭了一下,轻轻的扭,扭的以濛内心一颤。
    “淘气鬼,好好穿着,别着凉了。”
    他低声斥责着她,听起来却像极了*。
    以濛撇撇嘴,习惯了他不经意间总是如此。
    可宜庄的女佣们,谁曾见过祁先生这样?见先生帮着太太换鞋,愈发的有打情骂俏的氛围让四下的女佣齐齐红了脸。
    拉着女孩儿下楼,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邢凯,让以濛坐在一边,祁邵珩握着她的手腕,问,“她手臂上的烫伤伤口是不是感染了?”
    邢凯蹙眉,说,“有一点的感染迹象,不过发现的及时并不严重,除了擦药膏每日再开几味药搭配着一起,到了月底估计就好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伤口泛白的地方,邢凯又问,“是不是碰水了?现如今没有完全愈合,一定不能碰水。”
    祁邵珩只是蹙眉,以濛在这个问题上也选择沉默。
    又开了新的药,重新给以濛换了纱布。
    邢凯一边写药单才想起来,上次给大晚上让他过来给看烫伤的就是祁邵珩的女人。
    现下这小姑娘就是祁邵珩金屋藏娇的那位?
    邢凯震惊之余,又觉得自己现在才反应过来实在太迟钝。
    其实不是邢凯迟钝,而是他认为像是祁邵珩这样事业有成的30岁男人,他看上的应该是同样成熟知性的女人,但是超乎他的意料之外,祁邵珩选择了一个小女孩儿。
    和上次的故意用了纱幔遮掩不一样,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很平静地坐在牀畔上。
    毕竟是第一次见以濛的样子,邢凯还是意外的。
    因为令他费解的是,有那么多各种优秀的女人祁邵珩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一个这样的小女孩儿。
    难道,仅仅是祁邵珩的新欢?
    前两天的报纸头版头条还说了祁邵珩和蒋曼国外的风情事迹,现在回了国倒是传闻声慢慢压低了,可势头还是很大,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毕竟祁邵珩的独家很难挖到,只此一次,各大舆论媒体地到了确切的消息。以往也有盛宇总裁祁邵珩的传闻,可那仅仅是传闻而已。
    祁邵珩和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都是个谜。
    有人说,“他身边美女如云,几乎天天换新口味。”
    也有人说,“他是个低调,私生活很隐蔽的人。”
    可不论怎么猜,怎么报道,都没有真凭实据。
    现如今在英国有了照片为证,即便夸大了说记者也都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蒋曼之间的绯闻。
    但是刚刚还和蒋曼闹过绯闻的人,转眼在宜庄里养着这样一个女孩子,邢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祁邵珩的新欢,但是即便是新欢邢凯觉得这也应该是祁邵珩新欢里最特别的一个。
    *
    送走了邢凯,祁邵珩带着以濛继续回到了二楼。
    蓄好的温水已经冷却了,只好重新再温。
    温好了水,让以濛躺在一开始准备的那把可平躺的摇椅上,将一条白色毛巾压在她脖颈的周围,祁邵珩说,“拿着另一条毛巾,一会儿别被洗发水刺痛了眼睛。”
    以濛接过毛巾,看着他起身去取洗发液的背影,心里莫名触动了一下。
    躺在放平的摇椅上,以濛感觉到有修长的手指掬起她的长发,慢慢落入温水中。
    乌黑的发丝,缠缠绕绕地漂浮在水面上,像是斩不断的情丝在室内的灯光下闪着格外柔软的光芒。
    躺在摇椅上,安静的室内她可以清楚的听到有温热的水被掬起一捧从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