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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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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桔梗花一片一片的落花瓣,落光后,整个花枝光秃秃的,一地的花瓣像是桔梗的尸体残骸。
    以濛慌乱的站起身,她最爱的桔梗现在让她害怕,畏惧,花瓣覆盖在宁之诺的尸体上,像是他的葬礼之花。
    早说过的桔梗花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
    它的寓意不好,一点也不好,她不要桔梗,从今天起不喜欢桔梗了。
    “不喜欢,不喜欢桔梗,再也不喜欢这种花了。”
    “不要,我不要桔梗。不要。。。。。。”
    她哭了流着泪,一直不停的摇头,再也不喜欢桔梗花了,寓意那么不好,她不喜欢了。
    “不喜欢,我不喜欢桔梗。。。。。。。”
    似乎有人回应她,“好,阿濛不喜欢桔梗,我们不种桔梗花了好不好。”
    “不要,不要。。。。。。”
    “好,不要,阿蒙说不要就不要。”
    哄着牀上的人慢慢再次入睡,祁邵珩撩开她被冷汗浸湿的发给她用热毛巾擦了又擦。
    晚上21:00的时候,祁邵珩接到一个来电。
    本觉得阿濛因为药物睡熟了不易醒过来,离她一步,他又不放心,祁邵珩便放低了声音和那边的人通话。
    “祁总,您想要的那处花田,今天和国内的香料公司经理聊过,说您要买可以,但要亲自去看。”
    “好,我知道了。”
    “花田如何安排种植。”
    “全都种植桔梗花。”
    电话的另一端的人还没有回应,牀上的人提前开始梦呓了起来。
    许是‘桔梗花’刺激到了她,以濛开始喃喃着,“不要,不要桔梗花,我再也不喜欢桔梗花了。”
    见她如此,祁邵珩挂了电话,过去看她。
    却不曾想牀上的人竟然落泪了,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落。
    看的祁邵珩只觉得心里更是沉郁。
    可话到嘴边却只能不停地哄着她,对她说,“不要了,我们不要桔梗花,阿濛不喜欢我们就不种。”
    祁邵珩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关于桔梗花的梦,但是桔梗花以濛喜欢,祁邵珩却是喜欢不起来的。这蓝紫色的花和他小妻子过去有牵扯的人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桔梗花对以濛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祁邵珩对桔梗花非常的不喜。
    可是,他为了她允诺阿濛买花田,种植满上遍野的桔梗花给她看,只因为他的妻子喜欢。他即便再太喜欢,也要爱屋及乌。
    如今,阿濛不要桔梗,他自然应着。。。。。。。
    *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欢子这么努力,亲们给力起来吧!么么哒。

  ☆、【110】欢好意趣:祁先生说,做了才知道

祁邵珩为了阿濛,允诺她买花田,种植满上遍野的桔梗花给她看,只因为他的妻子喜欢。
    他即便再不喜欢桔梗花,也要爱屋及乌。
    如今,阿濛不要桔梗,他自然应着。。。。。。。
    不要就不要,不要最好。
    *
    清晨。
    以濛躺在牀上还未醒来,在睡梦中只喃喃呓语着,“水,要水。。。。。。。”
    坐在她牀侧前椅子上的人听见她要喝水,便刚有的一点儿困意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祁邵珩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给以濛喝之前他先用手背贴着盛了温水的杯身,探了探温度,觉得不会烫也不显得水冰,才端到了牀前,见牀上的人并未真的清醒,端着杯子喂她,定然会呛咳,呛咳起来她醒了,受着身上的疼痛折磨,更是不好。
    想了想,祁邵珩还是取了昨晚喂以濛用的那柄茶匙,盛了水递至她的唇边。
    也许是太渴了,不排斥金属茶匙送到她嘴里,以濛一口一口地喝着水。
    见她终于肯喝点东西了,即便是不清醒的状态也是好的。
    既然是不清醒,祁邵珩想喂一点别的流体食物,应该也不至于排斥。
    先喂了她几勺温白水,刚喂她喝下半杯,就见程姨上来了,她本是想问问先生要不要吃早点,话还没说,就听祁邵珩吩咐,“快,端一碗热的小米粥来,要上面的清汤不要米。”
    程姨应,“好,这就去。”
    端了小米粥上来,祁邵珩用碗里的米汤替换了白水,吹冷了喂给她。
    昨天吐得厉害,胃里空着总得有点东西才不至于伤身。
    见以濛不排斥,祁邵珩又坚持喂了她一些。
    昏昏沉沉中,牀上的人喝的并不多,一小碗都没有喝到一半就不肯配合了。
    或许和打点滴的镇定剂效果有光,见她并未完全苏醒过来,祁邵珩也不强势的逼迫她,喂她。吵醒了她,怕是更有的折腾了。
    先不说她不肯乖乖配合着打点滴吃药这件事,就是以濛醒了看着她虚弱的浑身疼的模样,他也没办法不担心。
    程姨收拾了碗匙要下去,看到坐在沙发椅上的祁邵珩便知道他一宿没有好好歇着,放低声音,她说,“您要不要去歇会儿,这里我帮您照看着。”
    祁邵珩看着牀上的人,头都没有回的应了句,“不用。”
    见此,程姨只好作罢。
    以濛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上午10:00多,祁邵珩送她的那部手机放在牀头,她刚睁开眼只觉得手机在震动,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却被人揽住了肩头,以濛侧过头看用手臂圈着她的人,与此同时却靠在了他的怀里。
    抱着她的是祁邵珩,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
    通话接通,祁邵珩按下了免提,有女孩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是聂久。
    “以濛,现在的培训舞蹈课已经上了十分钟,你怎么还没来呢?路上堵车了还是怎么回事儿?等一下估计舞蹈教练要问了,我要怎么帮你说?”
    “就说。。。。。。。。咳咳。。。。。。。。”想要交代聂久帮自己请假的却只觉得嗓子疼的厉害,只说了两个字就开始咳嗽了起来。
    “就说她的脚伤因为跳舞复发了,今天暂时去不了。”一边轻抚着怀里的人的后背,祁邵珩只当是帮以濛说了请假的话。
    “好,好,我知道了。”虽然诧异于以濛打电话时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但聂久还是先应了声。“她的伤严重吗?”
    “劳您挂心,休息几天会好的。”
    “那是要多休息休息,等下我帮她请假就是。”
    “好,劳驾。”
    “不必如此,您太客气了。”
    。。。。。。。。
    华艺剧组的舞蹈培训室外。
    握着手机站在*前打电话的聂久愈发觉得不对劲,接手机这样私人的事情,若不是靠的极近、关系极为亲密应该不可能两人同听一部手机。
    手机还在通话中,聂久可以听到对面女声不断地咳嗽声,以及男人的轻哄声。
    是刚才帮以濛请假的那个男人。
    ——“阿濛,就着温水把这药喝下去,会好一些,来。。。。。。”
    ——“不,我不吃这些药。”
    ——“阿濛乖,要听话,吃了。腿上有伤别自己硬撑着下牀,给我抱着你。”
    。。。。。。
    这番对话被聂久听了去,虽然他们对话没有几句,可,信息量实在太大。
    现下,聂久更确定说话的这男人和苏以濛的关系定然不寻常,非但如此她还从这些对话中听出了屡屡层层的(暧)昧。
    估计对方是忘了挂断通话,聂久觉得自己一直如此实在不妥,准备按了结束键,让通话结束。
    可在按下通话键的瞬间,她听到了以濛沙哑着嗓音的抗拒。
    她说,“别给我吃这些药,我不吃,祁邵珩我不吃。”
    通话结束之前的这句话恰巧传进了聂久的耳朵里。
    惊愕,困惑,甚至是震惊。
    只因为,她听到了“祁邵珩”三个字。
    莲市的祁邵珩,前几天她们还在一起八卦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呢?
    只是,以濛的身边真的是那个他们谈论的祁邵珩吗?
    如果不是,一切都好解释。
    那如果是呢?
    苏以濛和祁邵珩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儿聂久的耳边回响起刚才通话里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阿濛,就着温水把这药喝下去,会好一些,来。。。。。。”
    ——“阿濛乖,要听话,吃了药。腿上有伤别自己硬撑着下牀,给我抱着你。”
    想了想,聂久摇了摇头。这一定不会是祁邵珩,即便没有见过真人,可就在他的少数访谈中,那个言辞犀利,语调冰寒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或者听错了。
    走在返回舞蹈培训室的路上,聂久想说不定是同名或者名字里有谐音字的人也说不准。
    总之,她是无法把一个占据高位,高处不胜寒的男人与刚才温言对女孩子说话的人联系在一起的。
    但是,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真相大白,聂久被惊得目瞪口呆,不得不感叹:这世间确实是无巧不成书,永远别低估身边的人。
    宜庄。
    醒过来的以濛靠在软枕上,在祁邵珩的强制下,她还是喝了那些带有镇定剂成分的药。
    即便知道这些带有镇定剂成分的药是为了止痛用的,但是以濛不愿意自己一直处于一种不清醒的状态,就像是傀儡娃娃一样,用不上力气,可以任由人摆布。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因为药效昏睡过去,趁着这两天她难得的清醒,见祁邵珩起身去取毛巾,以濛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他们之间的争执不能如此无所谓的过去。
    不急,不恼,现在无比清醒的她要和他就是论事。
    “阿濛,想说什么?”伸手去抚她的发顶,却被以濛强撑着身子拂开了。
    被她避开,掌心一空的同时祁邵珩只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白费了。
    她又不许他靠近了。
    坐在牀畔上,他等着她说。
    以濛苍白的脸,依旧没有什么血色。
    她问,“为什么?”
    他应,“什么为什么?”
    以濛拧眉,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的,总是故意当做不明白,这样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总是强人所难?”嗓音沙哑,以濛质问,“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做那样的事情?”
    “怎么能什么都没有呢?我们是夫妻。”
    “不要再用虚假的协议关系来勉强说辞。我们到底为什么有婚姻关系,你不比我更清楚吗?祁邵珩,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甚至有人愿意为你跳楼轻生的,找她们上牀应该比我更合你的意。为什么找最不甘愿的我?”
    她说得直白,说得平静,在他听来却是刺耳到了极致。
    小女孩儿不懂事,他可以由着她,但是原则上的问题祁邵珩绝对不能后退一步。
    “阿濛,我们是夫妻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强迫我,为什么不找那些愿意和你。。。。。。。。”
    以濛没说完就被祁邵珩打断了,“阿濛,亲密的(欢)好,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你先生只对你有感觉,怎么会和别人发生关系?夫妻(欢)好是必然,阿濛你要明白,为人妻要慢慢习惯这种事情的存在。”
    “习惯和你上牀?”言语直白到极致,以濛瞪着他说,“不习惯,祁邵珩,这种事情我习惯不了,也不会习惯。你更不用这么说,我做不到。”
    “欸,凡是没必要这么早下定论,做不做的到,做了才会知道。再者说来,夫妻(欢)好的习惯是慢慢养成的,不急,阿濛我们有的是时间。”
    “无耻。”
    因为他的故意曲解,以濛再次恼羞成怒,本来心平气和的状态每次和他说话都要被激地忿忿不平。
    被妻子斥无耻,祁先生只当是她害羞了,便说,“阿濛所说的无耻在现意里不过是没有羞耻心的意思,夫妻(欢)好要羞耻心做什么?你先生疼你不需要羞耻心,如此一来,无耻没什么不对。”
    以濛看着他,气急了的人,只觉得咬他一口也实在不足以让现在的她泄愤。
    谈不了,说不过。
    她说不过祁邵珩,更别说谈什么问题。
    他们之间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一开始想着和这个男人说明白讲道理就是大错特错。
    祁邵珩面前,他自己就是道理。
    莲市的所有女子看祁邵珩:英俊,倨傲,多金,惊艳绝学;
    现在的以濛看祁邵珩:强势,霸道,无耻,更是气人。
    没有比他性格更恶劣的人了。
    说,说不过;打,打不过;
    伤敌一千,自损八千。
    除了受着,除了一个字‘忍’,她能做什么?
    既然谈不了,她就不谈。
    不愿意被人掌控,不愿意被人控制,她不要就这么被他关在这里,成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身体禁俘。
    太压抑了,她要出去。
    “我不在这里,我要出去。”
    见她恼地直接起身要下牀,祁邵珩急忙去抱她。
    他说,“好,阿濛想出去,我们出去。”
    被祁邵珩搂抱在怀里,因为点滴中的药力作用以濛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先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而后简单梳了长发,怕她不愿意没有给她换衣服,只让她穿着她在家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十月天,天已经开始转凉。
    取了帽子和围巾给她带着,祁邵珩才抱着她向楼下走。
    程姨见祁邵珩抱着以濛,便问,“这是要出去?”
    没回答程姨的问题,祁邵珩只说,“给于主力打电话让于灏开了车在外等着。”
    “好。”
    程姨应了一声,看小姑娘没有一丝力气得靠在先生怀里。她只是纳罕:太太身体还没好,先生怎么能纵容她出去,要是再着凉怎么办?
    先生的事儿,她不易多嘴谈论。
    其实程姨想到的问题,祁邵珩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只是此时的他更清楚,身上的伤痛固然重要,可以濛此时的郁结在心里,如果不解决了她的沉郁和烦闷,怕是即便身上的伤都好了,心里也是难过的不愿意与人多说话的。
    不想再家里,那他就带她出去,出去走走也许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出门的时候赶上下午两点左右。
    今天的天有阳光,但不刺眼,风很凉,可还好挑着午后2点出门,这时候应该是最暖和的。
    以濛想要出去,祁邵珩抱着她出来,她却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上了车,刚刚清醒一会儿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出门前,他又强制灌了她一碗汤药,现在预计药效上来,她又要昏睡过去。
    在睡着之前,她在他怀里一直直直得瞪着他,像是在进行一种无声的控诉。
    祁先生一点都不介意,非但不介意,他很喜欢他的妻子这样看着他。
    不管以濛是因为生气也好,怒也罢。
    她愿意瞧着他,给她瞧。
    更何况在祁邵珩眼里强撑着睡眼惺忪的阿濛,去除了排斥和冷漠,倒是看起来温和了很多,可爱的紧。
    黑白分明的眸子,又长又卷的睫毛,因为困意微微濡湿着,乌黑发亮。
    即便是病容,也没有一丝的不堪,反而生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他的妻子是美,美不胜收,万千仪态,万千风情他都喜欢。
    即便以濛美得病容更是可人,可希望她身体安好,开开心心的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十月份,抬头望白云很浅,天空干净的蔚蓝如洗。
    祁邵珩抱着靠在他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以濛,透过车窗望向远方。
    在这条去往乡野的柏油马路上,他看到远处的田地里翻滚着的金色的麦浪,坐在车内再向前走,看到果园里果树上红红的苹果压低了枝头,看到人们匆匆忙忙忙碌的身影,可他们的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只因——10月,金秋送爽,这是收获的季节。
    有所付出,有所收获,所以大家选择努力,选择勇往直前,选择不放弃,这样具有激情意味的词汇。
    可是,如若,单单付出,你不知道会不会有收获,谁还愿意去做这件事呢?
    就是付出过多,收获太少成不得正比这样的情况,大家都不愿面对,何况是一点点的回应都没有呢?
    如此努力坚持下去,岂不是太过孤独?
    抱着怀里的昏睡的以濛,祁邵珩在她耳边轻声说,“阿濛,有生之年若是有能力让你在我身边一天,我便不会放开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愿意再肯同我这般待你。”轻抚着她的发,他说,“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肯回回头,你会发现我一直都在。”
    他抱着她,轻语,然而回应他的永远是没有止境的沉默和车内的一片寂静。
    不急,放缓脚步,放缓步伐。
    如若没有耐心,一切都是浮华虚幻。
    他愿意等。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乡野的道路上,他抱着她,不觉任何情绪,只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有些东西,只一开始就注定再也无法逃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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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茉莉花的花语,你是我的生命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乡野的道路上,祁邵珩抱着以濛,不觉任何情绪,只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有些东西,只一开始就注定再也无法逃脱。。。。。。。
    就像是冥冥注定,在祁邵珩商场最失意的时候雨巷遇见13岁的以濛;在以濛情场遭抛弃的时候遇见30岁的祁邵珩。
    然而,祁邵珩明白这样的缘分:他遇她是偶然;而她遇他,则是自己有意而为之。
    以濛会来莲市就读诚霖,是他一手促成的。
    刻意的缘分算不得缘分。
    可他祁邵珩从不是相信缘分的人!
    况且,经营爱情,经营婚姻从来不靠什么虚无的缘分。
    以濛慢慢转醒,只觉得是因为刺眼的阳光,但是只一下,刺目的阳光就不复存在了,有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皮,那手遮了光,将她的眼睛藏匿在一片舒适的黑暗中。
    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在动,祁邵珩问她,“可是醒了?”
    以濛不说话,祁邵珩却感到掌心里的睫毛正一下一下地颤动着,擦着他的手心。
    拿开手,祁邵珩正对上一双乌黑的眸,氤氲着可人的水汽。
    刚刚睡醒的以濛最是温软温和,祁邵珩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说,“阿濛想出来,我们便出来走走。”
    以濛被他抱着走,不动,也不挣扎,一是因为膝盖被玻璃刺伤,她明白自己在没有类似墙壁和桌椅这样的倚靠物体的时候是根本走不了的,二是因为药效还在,她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软弱的任由祁邵珩抱着她走。
    下了车,还没有看身在何处,以濛最先听到的是布谷鸟的脆鸣,声声高声声低,不觉烦躁很是悦耳。
    见她从他怀里动了动,祁邵珩便知道阿濛会喜欢这里。
    垄射畦连,梯田式的茶树种植,远远看去犹如一波一波涌起的绿浪,是清新苍翠的海洋。
    是茶庄园。
    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茉莉茶园。
    茶园内目及所处,青纱笼罩,清秀含蓄,有淡雅素净的白掩映其中。
    不是茉莉花又是什么?
    走在园内的青石板小路上,知道她心情沉郁,祁邵珩也不扰她,只是抱着以濛在这茉莉香满园的茶庄中缓缓走着。
    昨晚下过雨,饱饮了雨露的茶叶子苍翠欲滴,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冲刷得干净,一尘不染。
    抱着以濛走了又走,直到前面不远处的竹楼。
    “少爷您怎么来了?”有将近五十岁的老汉从竹楼中走出来,迎了过来。
    “过来看看。”祁邵珩应。
    “少爷来了,您也不提前说一声?”接着有妇人从中走出来。
    说话的人是一直帮祁邵珩守着这处私家茶庄园的沈叔和赵婶。
    曾经的沈叔和赵婶是照顾祁邵珩母亲的人,如今她母亲不在,祁邵珩让他们过来这里,一来私家茶庄园离不开人,二来这里一切事物都有人会做,两位老人什么都不用做,只看着茶庄便行。
    总好过于,无处可去。
    一阵寒暄过后,光顾着沏茶倒水,照看祁邵珩和他身后跟来的于灏,后来见祁邵珩低头和怀里的人说话,两位老人才后知后觉地才注意到祁邵珩抱着的小姑娘。
    这样亲昵毫不避讳的关系,让沈叔和赵婶觉得惊异又奇怪,可是少爷不说,他们也没敢多问。
    看得出这姑娘面色苍白到昏昏沉沉怕是病的不轻,省了打招呼的礼仪绝对情有可原。
    可,这小姑娘倒是礼仪得体的很,即便嗓音沙哑,说话有气无力,却还是和沈叔和赵婶礼貌的说了几句。
    泡了新茶再进来,赵婶见于助理独一个人留下来,祁邵珩抱着方才的小姑娘一起出去了。
    看着少爷的背影,赵婶只是觉得少爷已到三十而立之年,此时男子结婚娶妻最是好时候。如今,他母亲过世已有10年之多,有个女人陪在他身边总归是好的。
    表面看起来,少爷和那小姑娘关系匪浅,但是真要收的住少爷的心,就不知小姑娘是否有这个能力了。
    赵婶在一旁替以濛担心,却不知她真该担心的是祁邵珩才对。
    午后的两点刚刚过,虽说是十月天,可日头还是有些偏晒。
    怕怀里的人热,祁邵珩给她摘了围巾和帽子,脱了稍厚的外衣,只留在家里她喜欢穿的家居休闲衣。
    简单的白体恤,白长裤,和茶园中的茉莉花一样,纯净姣美。
    摘了帽子,祁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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