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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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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大才子说,他不敢打搅大人。他在前堂,听听这桩案子怎么断。”衙役道。

    金子初眉头微蹙。

    他又问衙役:“哪个犯人是沈大才子的挚友,怎么没听说过?”

    “就是昨日和孟官人打架被关进来的,叫陈央及,陈举人的弟弟。”衙役回答道。

    金子初心里微震。

    原来是那个孩子啊。

    可惜啊,邢家已经吩咐过了。

    金子初冷笑了下,道:“那就让沈大才子在前堂吧”

    然后他进去更衣,准备升堂了。

    官衣帽靴穿戴整齐,金子初到了大堂,准备升堂断案。

    来围观的人不少。

    昨日陈末人和孟燕居打架,已经传遍了街头巷尾。所以,他们今天都来看热闹,作为谈资。

    人群里,金子初看到了沈长玉。

    他心里有点遗憾。

    要不是邢家先吩咐过了,金子初真愿意给沈长玉这个体面,结交沈长玉这个朋友。但是,邢家有人在宰执府做事,这中间牵扯太大了,金子初可不敢得罪。

    目光一扫,金子初倏然微愣。

    “贺辅仁?”金子初在人群里,看到了望县首富贺辅仁,和他的长子贺提。

    贺家财力惊人的。

    这些年,贺辅仁的长子精明能干,兄弟们也能支撑一方,身为家主的贺辅仁反而神秘,很少露面。

    “他也来看热闹?这有什么热闹可看?”金子初心里疑惑。转念又想到,关进来的犯人里,有两个陈氏子弟。

    而陈氏,和贺家是姻亲。

    但是姻亲归姻亲。一个姻亲,跑到县衙大堂来做什么?要来,也应该是陈家的人来。这不,陈家的陈瑛已经到了。

    贺辅仁父子的到来,让金子初愕然。

    金子初心思未定。又在人群里扫视一眼。

    他看到了明风。

    金子初一眼就认出了,明风是跟着杨之舟的那个小厮。金子初在明州喝酒那次,见到了明风。认得出来。

    为什么杨之舟的贴身小厮,会在望县?

    而且今天会出现在这个大堂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这么多反常的人,一齐聚集?

    金子初深觉自己有点混乱了。

    他理了半天,仍理不出个头绪了。

    好在,金县令此刻,擅长应变,于是他吩咐衙役去提人的时候,特意道:“将四位烦人,解押上堂来。”

    鲍捕头就懵了。

    “怎么回事。县令是忘了方才的话?”鲍捕头在心里打鼓,然后使劲给金县令使眼色。

    金县令没有理会。

    等四个人押上了的时候,金子初特意看了下堂外几个看客的眼神。

    他们,都将目光,落在一个人身上。

    循着目光,金县令就看到了陈璟。

    他脸色大变,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上次在杨家的宴席上,金县令是见过陈璟的。

    “金大人是怎么了?”堂外的人嘀咕。

    “是身子不太舒服吧,脸都变了色”有人猜测。

    金子初大声咳嗽。

    最后,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几乎直不起腰来。

    “大人!”

    “大人!”

    “县尊大人生病了。”看客们不由跟着担心。

    于是,鲍捕头和衙役,搀扶县令下去歇息。大堂退堂。看客们被驱散,犯人重新关押。

    大家都一头雾水。

    “县尊大人这是重病吧?”有人担心道。

    金子初和其他当官的人一样,有点贪婪。但是他的政绩,是有目共睹的。这些年,望县安居乐业,没有大的冤假错案。加上老天爷保佑,没有大灾荒,百姓的日子都过得去。

    在这个年代,老百姓是很容易满足的。

    所以。金子初在百姓心里,是个还不错的县令。

    万一他病死了。不知谁接任,反而叫人担心。

    沈长玉、贺辅仁有点惊讶。

    他们看得出。金子初是因为案子不好审而装病退堂。

    可是为什么,他们不知晓。金子初会卖沈长玉或者贺辅仁面子,却不会因他们而吓得案子都不敢审下去了。

    只有明风清楚。

    明风笑了笑,准备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杨之舟,请老爷放心。

    金县令是个上道、有眼色的人,这点明风很满意。事情,最好私下里解决,不要闹大,否则老爷住在望县也不安生。

    县衙的后堂。

    “啪!”清脆一扇耳光,打在鲍捕头脸上!

    鲍捕头懵了。

    懵了一瞬,鲍捕头心里也知道自己办错了事,害得金县令装病退堂,心里发憷,连忙道:“大人!”

    “蠢材!”金子初不解气,又踢了鲍捕头两脚,“你办的好事,你办的好事!”

    然后又喊了下人,“去,把程姨娘叫来,让她把邢家送的寿礼拿出来,快!”

    鲍捕头终于明白了。

    是邢家那件事没有办妥。

    “大人,您这是”鲍捕头想不明白。邢家的大太太,是宰执府上总管事的堂妹啊。那位总管事,京里的官员都要捧着,大人也很想和他攀上交情。

    怎么现在翻脸?

    “你这个蠢货!”金县令气得大骂。

    程姨娘很快把银票送出来。

    金县令丢到了鲍捕头跟前,厉声喝道:“你居然敢私下里替本县受贿!你等着,等本县回来,再收拾你!”

    说罢,金县令大步走了出去。

    他去了牢房。

    牢房里几个人,也是挺不解的,不知道那县令为什么突然发病。

    “央及,你不是学医吗,县尊是不是急病,他可是要病死了?”陈七问陈璟。

    陈璟笑了笑,道:“不是急病,他没事的,七哥无需担心”

    他们正说着话儿,只见金县令进来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

    黄兰卿和孙世一则恭敬站了起来。

    陈七和陈璟也起身。陈七见金子初面色正常,不似方才那样咳嗽,不免惊讶:“大人,您的病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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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恭敬(加更感谢eastsunrise0一万打赏)

    “大人,您的病好了?”黄兰卿也没有反应过来,和陈七几乎异口同声问。

    “陈公子,一点小误会!”金子初不理会陈七和黄兰卿,只给陈璟行礼,“小误会,小误会!下官昨日去姚江吃酒,回来才知道那些蠢材闹了那么大的笑话,让陈公子委屈了!”

    陈七和黄兰卿等人,惊愕看着金子初。

    金子初一县父母官,居然给陈璟行礼?

    几个人下巴都掉了下来。

    “金大人客气了。陈央及一介草民,您别自称下官,这是折煞我!”陈璟笑道,“昨日之事,的确有点误会。”

    “是,是,是!”金子初连声应和,“都是误会。这不,下官亲自请几位官人出门。若是不嫌弃,鄙府已经备好热汤酒席,几个官人梳洗一番,再回家,如何?”

    “啊?”陈七错愕出声。

    不仅仅要放了他们,还要设宴给他们赔礼道歉?

    为什么啊?

    陈七感觉自己,好似在梦魇里。

    不止是他,黄兰卿和孙世一也偷偷掐自己大腿,看看是不是做梦。

    这转变太过于突兀,让他们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金大人,不用麻烦了。”陈璟笑道,“您若是不介意,我们想先回家,家里的人都担心。改日再登门道谢。”

    金子初也大大松了口气。

    有时候,请佛容易送佛难。

    要是这些孩子年轻气盛,吃了亏不肯罢休,赖着不肯走,金子初就要彻底得罪了杨之舟。陈璟到底是谁,金子初那么精明。他已经猜到了几分。

    可是,他不在乎啊。

    他只要杨之舟说他“政绩优越”,就足够了。他是万万不敢得罪陈璟的。

    现在。这佛自己愿意走,金子初简直要放炮欢送。

    “当然。当然!”金子初连忙道,“快请,快请。”

    他恨不能亲自搀扶陈璟出去。

    “真真让我们走啊?”黄兰卿到现在仍是不敢置信。

    这是不是有阴谋啊,黄兰卿想。

    为什么县令这么卑躬屈膝,送他们出去?在大堂的时候,县令还装病,不肯审案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黄官人,您也快请。”金子初听到黄兰卿反问,立马恭敬请他也出去。

    黄兰卿脚有点软,似踩在云中里,人晕乎乎的。

    呵呵,做梦都没有做过这么美的梦。

    好奇怪。

    陈末人的反应,和黄兰卿差不多。孙世一比起他们俩,算有点见识的。但此刻的事,已经超出了孙世一的想象,他也惊呆了。

    陈璟走在前头。脚步稳健;身后跟着陈七、黄兰卿和孙世一,呆若木鸡,似被人牵着魂走出去。

    “唉唉。央及少爷”斜对面牢房里的徐逸,方才还在自怨自艾,不知怎么办。然后,他也惊呆了。

    见陈璟几个真的要出去了,徐逸不由喊一声。也许,那县令脑袋一犯浑,把他也放了呢?

    陈璟回头,笑道:“徐大夫。”

    金子初也回头,看到徐逸。问陈璟:“陈公子认得徐大人?”他在试探陈璟的意思。

    “认得的。要说他入狱,也是冤枉得很”陈璟道。

    陈璟话还没有说话。金县令就大声喊牢头:“快开了牢门,将徐大夫放出去。好生送回家。都是误会!”

    陈七和黄兰卿几人好不容易合上的下巴,又掉了下来。

    县令大人,你这么巴结陈央及,是病糊涂了吧?

    你真的没有发昏?

    等会儿你醒过来,会不会再把我们抓回来?

    陈央及对你用了什么诡异手段吗金县令?

    黄兰卿几个人,挠心挠肺想知道,是金县令今日发疯了,还是陈央及迷了他的神志,让他这么办事。

    但是,他们怕问了,这县令就醒了,他们也回不去家。

    回家要紧,这鬼地方,他们是再也不想多呆了。

    于是,大家使劲忍着这股子疑惑,出了大牢的门。

    娇媚慵懒的日头,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心里也明亮。心路阴霾一扫而空,似有花影摇曳,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几个人都舒了口气。外头真好,牢里好惨。

    远处,有马车缓缓驾过来的声音。

    八宝华盖浓流苏的马车,车顶缀了几颗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似繁茂盛绽的花,锦绣华丽。

    马车停下,翩翩公子从马车上跳下来,先给金县令作揖:“县尊大人。”

    他是沈长玉。

    沈大才子这座驾,太过于华贵,他难得用一次。他上前,和陈璟见礼:“央及受苦了。县尊大人英明神武,已经查清了央及是冤枉的,真是公正严明。央及跟县尊大人道谢了吗?”

    他口口声声称赞金县令。

    金县令也是很受用的。

    受用之余,金县令也觉得震撼:原来,沈大才子真是为了陈央及而来。那么,方才贺家父子,是不是也因为陈央及?

    这个陈央及,杨之舟都将他奉在首席,亲自敬酒陪酒。现如今,望县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皆联袂来保他!

    “沈长玉!”陈七忍不住低呼。

    沈长玉可是陈七最敬佩的人之一。陈七都不知道,沈长玉私下里和陈璟交好。

    “末人。”沈长玉笑了笑,回头看了眼陈七。

    陈七几乎要跳起来。

    沈长玉知道他的名字呢。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反而怔怔的。

    黄兰卿和孙世一又被震撼了一回。

    那边,陈璟跟金县令道谢,然后上了沈长玉的马车;陈七和黄兰卿、孙世一犹自愣是,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去,就听到陈璟喊:“你们不走啊?”

    陈七和黄兰卿、孙世一如梦初醒。连忙爬上了马车。

    这马车宽敞,但是坐满了五个人,也显得拥挤。

    徐逸是挤不上来了。

    陈璟又伸头。对徐逸道:“徐大夫,咱们不同路。就此别过了。您自己回去,可走得动?”

    徐逸忙道:“不麻烦,我自己走回去即可央及少爷,您保重。”

    陈璟点点头。

    沈家的马车,缓缓掉头,从县衙牢房门口离开。

    等他们走后,金县令才敢确定,自己真的把烫手山芋丢了出去。大大喘了口气。见徐逸还在这里,又吩咐衙役:“送徐大夫回去。”

    徐逸吓一跳,以为是要送他回牢房,忙道:“县尊大人,我的确冤枉”

    金县令见徐逸会错了意,笑了笑,也不再客气,摆摆手道:“本县原想叫人送你回家的。既然如此,你自己走回去吧。”

    不再理会徐逸,金子初自己回了县衙。

    他坐在中堂的椅子上。心里仍是不平静。

    杨之舟的小厮在望县,跟着杨之舟的陈璟在望县,那么。杨之舟

    想到这里,金子初心里发烫。

    杨之舟一定在望县!

    整个两浙路的官员为了巴结杨之舟,恨不能赔上身家,眼都红了。可最后,那么大的好运,居然落在金子初头上!

    难道,他的前途就这样展开了,他的好运就这么来了?

    “运气,运气啊!”金子初感叹。“不成想,算命的说我四十五上要走个大运。刚过完生辰。好运就如约而至?”

    望县城里,沈长玉的马车过街串巷。

    沈长玉先送了黄兰卿。再送孙世一和陈七。

    陈七请沈长玉到家里坐坐。

    “改日。”沈长玉笑道,“不是还要送央及吗?”

    陈七不再客气,自己回了家。

    结果,在家门口,遇到了陈二。

    陈二刚刚从县衙回来。县令退堂之后,陈二等了一会,看看什么时候重新升堂,而后听闻今天不升堂,陈二才回家。

    在大门口,遇见了一辆华贵马车,陈二也微讶。

    下了车,才看到往里走的陈七。

    “站住!”陈二大声喊陈七。

    陈七见站定了脚步。

    陈二上前,见他衣衫褴褛,脸上带伤,还以为是被牢卒打了,蹙眉道:“昨夜县令审讯你们了?”

    陈七低头看了看,道:“不是,这是和孟燕居打架的。牢里没事,还送了肉给我们吃。”说罢,又补充一句,“是贺家三姑夫和沈长玉派人送的。”

    陈二愕然。

    他知道,这不可能是送给陈七的。

    “仔细说说!”陈二道。

    陈七心想,怎么不关心我,只顾问这些琐事?但是二哥还没有开始骂他,陈七觉得逃过一劫,自然不敢多提,连忙把陈二想知道的,都告诉了陈二。

    陈二微带沉思。

    “陈央及”陈二想到县令装病,心里震动。

    为了陈央及

    难道是陈璋有了新的消息,县令知道了,而旌忠巷不知道?

    陈二往里走的时候,一直在沉思,紧锁眉头,没有再开口说话。

    而陈七以为二哥生气了,也不敢说话。

    兄弟俩默默走回了内院。

    沈长玉的马车上,只剩下陈璟和沈长玉。

    陈璟跟他道谢:“昨日叫人送饭,已是感激不尽;今日又道县衙,更是恩情,陈央及铭记了。”

    “没出上什么力”沈长玉笑道,“今日县令释放央及,功不在我。”

    沈长玉很聪明,知道自己的分量。

    陈璟笑笑,没解释。

    “别回七弯巷,直接去趟邢家。”陈璟对沈长玉道,“事情还没有解决,回了家也不安生。”

    “邢家?”沈长玉拧眉,“我陪着你去?”

    陈璟看了他一眼,笑道:“也好。不过,邢家可不会看着你是大才子,就给你体面,你去了也没用。”

    “我去长长见识。”沈长玉笑道,“不是去撑场子。”

    陈璟笑,不再拒绝。

    马车就往邢家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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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博取信任

    邢文定的胳膊,是昨日午后被陈璟拗断的。

    到现在,已经快十个时辰了。

    再耽误下去,他的胳膊就真的要废。

    陈璟到了门房上,报了姓名。

    邢家下人就知晓,是卸下他们家三少爷胳膊的那个人,立马吓得后退几步,然后几个人起了防御,生怕陈璟是打上门的。

    “去说一声,我是来接骨的。”陈璟道,“别再耽误。你家三官人那胳膊,整个两浙路无人能接,除了我。”

    小厮们相互看一眼。

    然后,小管事模样的中年人对其他小厮道:“你们守着,不准他踏入半步,我去请示太太。”

    小厮们恭声答应。

    片刻,就听到了环佩叮铃的声音。一个穿着大红金枝线叶纹长褙子的妇人,在一群仆妇家丁的簇拥下,疾步往大门口而来。

    她个子高挑,面颊消瘦,抿唇不语的模样,显得凶狠。

    她上前,横眸打量陈璟和沈长玉,然后将目光落在陈璟身上,问道:“你便是陈央及?”

    “是啊,太太。”陈璟笑道。

    张氏凝眸,细长柳眉微蹙:金县令把她送的银子退回来,释放陈璟,令张氏心底愕然,不知陈璟到底什么来头。

    听下人说,陈璟不过是举人的弟弟。

    而那个举人,已经失踪快三年。

    如今亲眼见这孩子,削瘦颀长,面色微白,说话带笑,像个斯文的读书人。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个孩子。随手把她儿子的胳膊卸了,那伤得那么厉害。

    “你登门,是热闹的?”张氏又问。冷然里添怒。

    “不是,是来接骨的。”陈璟道。“令郎的胳膊,再不接上,以后真的要留下病根的。我卸下的胳膊,自负整个两浙路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只好亲自登门了。”

    张氏听了,怒从心底起,冷笑道:“既然承认你是行凶,又亲自上门。今日就是有去无回。你会好心来接骨?”

    “我是个要讲道理的人。”陈璟笑眯眯道,“下令郎的胳膊,是令郎用鞋子砸我,我给他点教训,让他知晓出门在外,轻易莫要惹事。

    我只要他得到教训,吃点苦头,没想废了他的双臂,所以,亲自登门来接骨。再说。我敢来,自然就能回,我怕什么呢?”

    他多此一举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倒是仇恨拉得妥妥的。

    张氏气得变了脸。

    “好,好!”张氏气急反笑,“你送上门找死,便成全了你!”

    然后一挥手,对小厮们,“把他绑进去!”

    张氏不知道陈璟会医术。倪大夫说下邢文定胳膊的人医术更高,张氏并未听进去。她只当陈璟是故意上门炫耀嘲讽的。

    毕竟,金县令没给邢家面子,反而放了陈璟。这说明陈璟有其他门路。

    年轻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一点得意就忘形了。

    “太太。陈兄的确是好意。”沈长玉见要打起来,忙在一旁道。“况且,陈兄医术高超,无人不知。您府上,现在应该有几个大夫,您何不去问问,望县陈央及,可有人不知晓的?”

    沈长玉帮陈璟造势。

    他也不清楚陈璟在杏林界是什么地位。关键时刻,就是要说大话。

    张氏微微一顿。

    “是啊,我真的会医术。”陈璟认真解释,“也是好意登门接骨。若我存心看邢家笑话,大可不必前来。等你们上门求我,不是更体面?”

    张氏心里又是一愣。

    这小子说得不错,邢文定那胳膊,大夫们都束手无策。

    徐逸尝试了下,令邢文定胳膊伤势添重,后来的大夫就更加胆怯了,至今在杵在内宅,相互推辞。

    陈璟如果心里再狠一点,大可不必前来,等邢家去求他。

    这孩子的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嘲讽,可是放下心里的怒气和偏见,张氏也承认,陈璟没有夸大其词。

    真的没人可以接那骨。

    “太太别怪我造次。我瞧着您的面色,猜想您有点小疾。您的小病,差不多每隔三个月就要发病一回。

    发病之初,是口内上火溃烂,然后往其他地方挪,往回反复,折腾了您至少有五六年之久。”陈璟又道,“这几年请遍了名医,也吃了不少的药,总是无法根除。因为这病,太太也时常心烦易怒。”

    张氏脸一下子变了。

    她那削瘦单薄的肩头,微微一僵。

    仿佛大白天见鬼。

    她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她这些年,的确饱受溃烂之苦。每次发病,先在口内,而后,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转移,疼得她坐卧难安。

    她请医吃药,每次口内溃烂渐渐好了,下面的溃烂就会更加严重。

    张氏一介女流,郎中又都是男子,她不好贸然提及私密处的伤痛。可是郎中们,也没有留意到,无人问及,张氏就更加不好提的。

    陈璟是第一个,说到了这话。

    因为他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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