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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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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璟则不疾不徐,慢悠悠把脉。

    床上的“郭太太”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念念有词,眼睛看着账顶,演技颇高。陈璟把脉的过程中,她也丝毫不松懈,兢兢业业表演着。

    陈璟在心里笑了下。

    片刻后,他把脉完毕,起身对郭荣华道:“郭老爷,借一步说话。”

    然后他把郭荣华请到了梢间。

    “是中毒。”陈璟对郭荣华道。

    郭荣华心里大笑,脸上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怎么怎么中毒的?”

    “尊夫人是不是嗜辣如命?”陈璟问。

    郭荣华的表情突然顿了下。

    看这个样子,他们应该是真夫妻。一个人的饮食,如果不是真夫妻,外人哪怕知道,也不会这么肯定。

    每天一个锅里吃饭,自然知晓自己妻子的嗜好。

    “是、是啊。”郭荣华佯装悲戚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惊愕。

    “三个月前,是不是吃了鸡,放了重辣。又喝了白酒。之后,她后颈处作痛,头不能后仰?”陈璟又问。

    郭荣华表情倏然就变了。

    他不记得妻子三个月前吃了什么。

    但是他妻子的确喜欢重辣,喜欢烈酒。这个性格,还是跟他岳父学来的。郭荣华觉得这方面,妻子更加爷们。

    三个月前,妻子发病,后颈疼痛,头不同动,甚至眼睛都看不清了。而后,后背也僵了,膝后和足跟大筋疼,连带着周身的筋都疼。

    他妻子的胡言乱语是装的,但是嗜好重辣和烧酒,后颈筋疼,这点陈璟没有断错。

    郭荣华倏然就恍惚了,心一下子乱了。(未完待续)  



第172章同行是冤家

    第172章同行是冤家

    “三个月前,的确发作了一次,后颈筋缩作疼,眼睛也上翻,连带着后背和膝盖也能。”郭荣华愣了半晌,居然实话和陈璟说了,“陈东家,她这是中了什么毒?”

    陈璟说郭太太是中毒,又一口气说正郭太太的饮食喜好和三个月前发作病情,让郭荣华心里大为震惊。

    他都快忘了他妻子此刻是在装病。

    床上的郭太太也愣了下。

    她那个浑身筋疼的毛病,不止三个月前发作,半个月前也发作了一回,花了不少钱吃药。

    要不是缺钱,他们夫妻也不会接这个活,跑来骗人了。

    “什么毒,不太好说。”陈璟犹豫着,一本正经解释,“她之前后颈筋疼,倒也是我知道的一种毒。但是她现在这种症状,我就有点说不准”

    “您只说她之前的病。”郭荣华急迫道。

    郭太太也不停止了嘴里的念叨,认真听着。

    他们夫妻对郭太太之前的病,都很感兴趣,想要治好。

    陈璟确定了这点,就板起脸孔:“现发作此病不治,却去说陈疾,没有这个道理!这样吧,你说她白天和晚上发作情况不一。今晚你好好留意,明日清早我再来看看情况。一时三刻没有性命危险,不能仓促。”

    说罢,他就要走。

    魏上幸背着药箱,跟陈璟走。

    郭荣华忙追上来,问陈璟:“陈东家,拙荆这病如何是好?”

    “明日再说。”陈璟道。

    他和魏上幸就离开了郭家。

    出了大门,陈璟特意看了几眼这宅子,记下位置:是东边第四家。出了巷子。见门口门楼上写着“七坡楼”。

    陈璟心里了然,慢慢往回走。

    魏上幸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有点冷。陈璟想着事情,脚步比较慢。魏上幸冻得吸溜鼻子。

    “你知道回铺子的路吧?”陈璟转身,问魏上幸。

    魏上幸点点头。

    “你先回铺子。告诉清筠姑娘一声,就说我去了趟牙行,找个朋友帮忙,估计晚点回去。”陈璟道。

    魏上幸不多言,低声道是,转身走了。

    陈璟自己,快步去了趟牙行。

    他找到了孙伶牙。

    “陈东家。是您啊?”孙伶牙看到陈璟,很是开心,“给您拜个晚年,新年大吉大利。”

    去年下半年做了陈璟那两笔买卖,赚得佣金比他一整年还要多。故而,陈璟在孙伶牙看来,是个财神爷。

    他找孙伶牙,无疑是买卖铺子。

    又有大生意上门,孙伶牙自然高兴。

    “借你吉言了。”陈璟笑笑,和他见礼。然后道,“我今天有急事找你。”

    “好说,只要小人能帮忙的。”孙伶牙道。

    “七坡楼。知道吧?”陈璟问他。

    孙伶牙笑了。

    “陈东家考我。整个望县,多少条巷子,岂有我孙伶牙不知道的?七坡楼自然知道了,那里还有一套院子是我帮着卖出去的。”孙伶牙笑道。

    “那东边第四家,可有印象?”陈璟问他。

    孙伶牙眯起眼睛想了想。

    片刻,他抱歉笑了笑:“没什么印象。不过,咱们做这行的,也认识几个朋友。您若是想要那宅子,我可以帮您去问问。”

    “多谢了。”陈璟道。

    孙伶牙笑道:“这点小事。您放心吧,这桩买卖我定然帮您做妥。后天下午酉时之前。给您答复。”

    陈璟听了,拿出钱袋。

    他随身随带的银子不多。不过八两多碎银子。

    陈璟全部倒出来,给了孙伶牙,笑道:“不如,现在去看看,我在这里等你答复?”

    孙伶牙瞧见了钱,眼睛亮了起来。刚刚过完年,家里请客、下礼,都是大笔花销,孙伶牙正是缺钱的时候。而且正月生意不好做,可能接下来半个月没有交易。

    总不能喝西北风。

    有钱就要赚。

    孙伶牙知道陈璟豪气,连忙接了,笑道:“让您破费。那您稍等,我一个时辰之内给您打听清楚。”

    “好。”陈璟满意微笑。

    孙伶牙拿了钱,转身出去了。

    陈璟在牙行等他。

    还有不少掮客在。

    去年一年,在整个望县,陈璟也算个话题人物。关于他的,有他在马球场的表现、他打了孟燕居、下了邢文定的胳膊、他开的药铺等。

    这些掮客都和陈璟闲聊。

    “陈东家,以后有了生意,也关照我们咱们兄弟几分啊。”有人公然撬孙伶牙的墙角。

    陈璟只是笑笑,不接这话。

    孙伶牙的能力,陈璟此前还是满意的。他是婉娘介绍的人,陈璟比较信得过婉娘的眼光。

    大家又说了些闲话。

    有人给陈璟续茶。

    陈璟吃了四杯茶,孙伶牙就回来了。

    他把陈璟单独请到了厢房,和陈璟说起七坡楼东边第四家的情况:“是凌海开的房子,三年前置办下的。那时候,他和他小姨子要好,他太太不同意,就安置在七坡楼。

    后来,他小姨子生了个儿子。凌海开没有儿子,他太太只得同意了,那小姨子进门做了贵妾,院子就空置了。如今都没有卖出去,也没有租赁。”

    陈璟听了,眉头微蹙。

    凌海开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同安堂的凌海开?”陈璟问孙伶牙。

    望县一共五家药铺。

    药铺有坐堂先生,可以看病。但是药铺的主业,还是卖药。

    这个时空的药铺,自制丸、散、膏、丹、胶、露、药酒等,经营汤剂饮片,来方抓药。他们自创的成药。如果著名,可以卖遍全国。

    像杭州的秦家宗德堂,就是靠他们的药。在全国取得了极好的销量和口碑,最后走通宫里的关系。得到了宫里的御药供奉。

    在开药铺之前,望县有几家药铺,他们最有优势的成药是什么,口碑如何,先生是谁擅长什么病,现在当家的谁,陈璟都研究过。

    同安堂的凌海开,是老东家的独子。今年刚刚三十岁,算是比较年轻的。

    没有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听说过他生了很多女儿,没有儿子。而后和小姨子私通,才有了儿子。他外家也无法,最后把小姨子给他做妾。

    “是啊。”孙伶牙笑道,“就是同安堂的东家”

    说罢,他意味深长看了眼陈璟。

    都是开药铺的,陈璟打听凌海开的私产,应该不是要做买卖吧?所以。孙伶牙才把陈璟请到了雅间里谈话。

    陈璟笑了笑。

    他和同安堂表面上没有过节。

    但是陈璟药铺生意好。他尚未自制丸、膏等,只是卖草药,加上他的医术。已经赚了点钱。不至于抢了同行的生意,却让他们有了危机感。

    应该还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陈璟又想到了上次在婉君阁遇到的刘苓生。

    说到刘苓生,陈璟觉得他去年是真的够背运。每次看错病,都恰好遇到陈璟。

    有时候,大夫看错了,没有其他医术更好的大夫来治好,病家并不知道是大夫的错,还以为这病原本就治不好。

    所以,没有陈璟的话。刘苓生不至于那么丢人,也不会丢了婉君阁的行走。丢了几百两的银子。

    他记恨陈璟,是必然的。

    他是做大夫的。和药铺相熟,说动药铺东家,来设局对付陈璟,是很可能的。

    了然于胸,陈璟就告辞了。

    夕阳西垂,拉开了漆黑的夜幕缓缓退场,天际留下半点残红。城里亮起了灯,隐约听到了丝竹声。

    今天刚刚开市,是最热闹的。

    最繁华的地带,甚至设了勾栏,伎人们会去献艺。

    陈璟顾不上回家,去了趟药铺。

    倪先生今天才到铺子坐堂,陈璟需得去叫桌席面,给他庆祝一番。

    他快步赶到了铺子。

    朱鹤正和小伙计在上板,瞧见陈璟,都笑着和陈璟打招呼。

    陈璟笑了笑,进屋见倪先生正在收拾药箱,准备回家。陈璟上前,对倪先生道:“晚膳就在药铺用吧,我这就去醉霄阁叫席面。”

    倪先生听了,就放下了药箱:“叫东家破费了。”

    第一天到铺子里,东家要留饭,倪先生自然不好推脱。

    陈璟点点头。

    他去楼上的厢房,找到了清筠和薛灿中,顺便告诉薛灿中今天别走,留在药铺用膳。然后,他把清筠叫出来。

    “身上带钱了吗?”陈璟悄声问清筠。

    清筠抬眸,双目滢滢看着陈璟:“东家要多少钱?”

    “五十两两银子就够了。这钱,不记在铺子的账上,回家告诉太太,让太太从私房钱来拿。你先从铺子里挪给我,不必和薛先生说。”陈璟道。

    这钱,不是用来买药。

    “东家,醉霄阁的席面这么贵么?”清筠很舍不得钱。

    她始终记得,从前陈璟还没有赚钱,太太为了生计,把祭田卖了,才换了一百五十两,准备用一年。

    她们没钱去绣坊做衣裳,只得主仆两人自己赶制。

    老爷在家的时候,她们也拮据。

    如今,东家一顿饭就要花五十两

    清筠觉得陈璟太奢侈了,反正都是铺子里的人,没必要这样!

    五十两,能买几百斤药材呢。

    “不是。我认识邢二爷,醉霄阁暂时不用给钱,都记在账上,我年底去清下账就行。他们都是算一成的钱给我,花不了几个钱。”陈璟笑道,“我要去趟衙门。”

    “衙门?”清筠心里一惊。

    ***(未完待续)

    ps:昨天章节有个bug;忘了交代倪先生出场,我已经修改过了,大家可以回头重新看下~~不看也不影响,反正就是简单交代了下,没有具体的剧情  



第173章打架

    “衙门?”清筠心里咯噔一下,“东家,出了什么事?”

    陈璟怕清筠把这件事告诉他大嫂。

    况且,这些事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再耽误下去,县令大人都要歇息了。

    故而,陈璟敲了下清筠的额头:“你这小妮子,问题还真的很多!快点给我拿钱,我来不及了。”

    清筠被他敲得有点懵了。

    一张俏脸顿时通红。

    她不敢再追问了,进去拿了十个五两的银锭子,从食盒装了,给陈璟提着。

    陈璟拿了钱,转身去了县衙门。

    “陈公子!”值夜的衙役认识陈璟,立马恭敬叫了声。

    陈璟点点头,问:“县尊大人歇了吗?”

    “不巧了。”衙役微感抱歉,“县尊大人今日有朋友来访,吃酒去了,刚走不久。您可有什么话?告诉夫人是一样的。”

    陈璟笑了下。

    他倒觉得甚好。

    “那鲍捕头在么?”陈璟问。

    “在,在。”小衙役笑道。

    他把陈璟领到了县衙旁边的厢房里。

    鲍捕头正和几个衙役,在用晚膳。几壶浊酒,两盘羊肉,几个烧饼,吃得算是比较寒酸的。

    “鲍捕头。”陈璟进门,拱了拱手。

    鲍捕头愣了下,随即堆砌笑容,热情道:“哎呀是陈东家啊!这样天寒地冻,您怎么来了?快快,请坐请坐。”

    他拉着陈璟坐下,又道,“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怎么还劳您亲自大驾?”

    上次邢文定的事,鲍捕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陈璟等人下了大牢。

    事后。邢家太太给陈璟捧场,连孟家都给陈璟几分面子。不敢去找茬。县尊大人更是不顾身份,去给陈璟送礼。这些事,让鲍捕头心里发凉。

    要是陈璟记着之前的仇可怎么办?

    那么,他这个捕头就要做到头了。

    如今,陈璟亲自登门,不像是寻仇,还提着食盒,像是送吃的。让鲍捕头大喜过望。足见,陈璟这是原谅了他啊。

    他恨不能把陈璟供起来。

    “我也没什么事。”陈璟客气,笑了笑,坐了下来。

    另一个小衙役给陈璟拿了个干净酒盅,斟了酒一盅酒。

    “怎么让陈东家吃咱们这些薄酒?”鲍捕头连忙呵斥小衙役,“去把咱们藏在案板底下的那坛子黄酒取过来。”

    “不用,不用!”陈璟连忙摇手,将小衙役端给他的酒一口饮尽。

    这酒的确是挺淡的。

    但是陈璟仍是觉得呛人。

    吃完了,他才笑道:“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拜托鲍捕头。”

    “您只管吩咐。”鲍捕头只差点头哈腰了。既然求他办事。说明过去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

    鲍捕头喜极。

    “七坡楼东边第四家,是我朋友的房子。他出门去了,我家仆人隔段时间去照查看。今天下去。仆人回来说,那房子好似被人撬开,住了人。他胆子小,不敢进去看。”陈璟笑道,

    “故而,我想托诸位大哥去瞧瞧。若是他们手里没有房契,说明那房子不是我朋友卖给他们的,他们就是窃贼了。”

    鲍捕头一听,果然是有了案子。

    “这个是自然了。公然占闲空的房子。这还了得?拿住了是要坐几年牢的。”鲍捕头道,“您放心。我们这就去。”

    “不忙,先把饭吃了。”陈璟笑道。

    说罢。他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给兄弟们添菜的。”

    “客气了。”鲍捕头高兴道,“这是应该的。”

    陈璟打开了食盒。

    白花花的银子,搁在昏黄的灯火下,泛出明光的光。鲍捕头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心里喜得发狂。

    好久没有大案子,故而他们也没有收到过这样多的贿赂。

    都是五两一个的银锭子,大概是四五十两。

    如何不心动?

    他们这些小人物,不像县尊大人。看到这些钱,心里是难免痒痒的。

    不过,这也说明陈璟没有说实话。如果真的是他朋友的房子,又被人非法占用,去拿了人就是了,何必给衙役送这么重的礼?

    “这这使不得。”鲍捕头心花怒放,各种念头在心里滚了下,笑着看了眼陈璟,“陈公子太客气了。”

    “天这么寒,劳烦兄弟们,又是新年的,岂有空手而来的?”陈璟笑道,“鲍捕头若是不收下,我却是过意不去。”

    彼此推辞一番,鲍捕头就接下了。

    几个小衙役也喜得暗地里搓手。

    “多谢陈公子。”鲍捕头接下银子,不再耽误,“兄弟们这就去拿人,免得窃贼弄坏了陈公子朋友的房子。”

    陈璟却犹豫了下。

    他拉着住了鲍捕头,沉吟一下,笑道:“若是他们狡辩,岂不是要打官司?我去年算了一命,说我今年不宜占官司的,否则药铺里不吉利”

    鲍捕头和小衙役是意料之中的。

    陈璟肯定是有别的缘故要拿人。

    哪怕是那些人真的拿得出房契,也要带回来,说他们的房契是假冒的。等拿了回来,明日禀明县尊大人。

    陈璟再打点县尊。

    具体怎么办,就看陈璟和县尊大人的意思了,他们只要把人抓回来就成了。

    “陈公子是贵人,岂会让您占这种事?我们就说,是七坡楼的邻居举报,说不明窃贼占了房子。”鲍捕头道。

    陈璟笑了。

    “几个兄弟办事,我是最放心的。”陈璟道,“既然这样,你们快去吧,免得窃贼跑了,或者起了防备。他们家只有夫妻二人。带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

    把那户人家的人数都交代清楚了。

    鲍捕头笑了,道是。

    他喊了几个值夜的衙役,又从牢房的牢卒里借了几个人。凑了十人,一起去了七坡楼。

    陈璟就从县衙出去。去了趟醉霄阁,定下席面,让送到玉和堂。

    因为陈璟是邢二爷的朋友,醉霄阁很巴结陈璟,很快就做好了。陈璟跟着玉和堂送菜的马车,回到了药铺。

    他们从后门进了铺子。

    满桌的菜,陈璟心情还不错,吃了不少。倪大夫第一次在这里用膳。陈璟陪着又喝了两杯酒。

    两杯酒下肚,感觉有点糟糕,就不敢再喝了。

    朱鹤跟倪先生解释:“我们东家看病最是能耐,就是喝酒不成”

    倪大夫也不怎么喝,笑道:“做我们这行的,手要稳。喝酒多了,手就不伶俐了,老夫也不擅饮酒。”

    这点,倪大夫倒觉得陈璟甚好。

    他越发觉得和这个东家投缘。

    于是,大家都笑了。

    陈璟的心情更好了。

    饭后。陈璟和清筠回了家。

    大嫂没有睡。

    侄儿和侄女都在正院。

    侄儿站在大嫂面对,低垂了脑袋,似乎在挨骂。而小侄女。抱着她的白猫初一,坐在一旁不敢吭声。

    “这是怎么了?”陈璟进来,问大嫂。

    大嫂叹了口气。

    她指着陈文恭,道:“这小子,新年头一天上课,把五房的十八从给打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五叔和五婶找来,我赔礼道歉。问了他半天,他一句话也不说。”

    大嫂气得手腕微颤。

    陈璟看陈文恭。

    陈文恭是个比较懂事的孩子。大概是他父亲失踪了。他不忍心母亲心烦,故而在学堂从来不惹事。

    今天却是反常。

    看着他的外衣。也弄了不少的墨迹,嘴角破了。已经结痂。

    “怎么了,为什么你和十八叔打架?”陈璟半蹲下来,将陈文恭抱过来,问他。

    陈文恭看了眼陈璟,眼底流露出几分委屈,眼睛顿时湿了。

    “告诉二叔。若是他们错了,二叔明日去旌忠巷,再帮你打十八一顿,还要告诉伯太祖父,让伯太祖父给十八禁足。”陈璟道。

    陈文恭不回答,眼里的水光却是更多了,几乎要哭出来。

    李氏又叹气:“我问了他大半个晚上,他一句不说”

    “他说我爹死在外头了。”陈文恭突然眼泪夺眶而出,大声哭道。

    热泪打下来。

    陈璟心头微紧,轻轻抱住了这孩子。

    陈文恭哭得越发大声了。

    李氏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继而转过头,眼泪也禁不住簌簌落下来。

    小侄女见哥哥哭,她也哇的跟着哭了。

    屋子里乱成一团。

    李氏先抹了泪,忍住心酸,抱住了女儿,低声哄着她。

    清筠也帮忙劝。

    陈璟抱住陈文恭,让孩子靠在他的肩头,哭了半天。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陈璟道,“等几个月,你爹爹就金榜题名。到时候,你就照着他的脸打,说他乱讲话。不哭了,明早我带着你去旌忠巷,教训他一顿。”

    “好!”陈文恭果然停住了哭。

    “学里还有谁这样说?告诉我,我一并帮你打。”陈璟道,“他们父兄敢说话,我连他们一块儿打!”

    “好!”陈文恭大叫起来,破涕为笑。

    看到孩子笑了,李氏心里也微微松了几分。

    但是想到那话,李氏心口又是一窒。

    陈璟安抚好了陈文恭,见他不哭了,送他回房,看着他睡熟,才回大嫂那边。侄女也睡下了。

    “睡了?”大嫂问陈璟。

    “他睡下了。”陈璟道,“没事的,小孩子学舌罢了。我明天去趟旌忠巷,把这事解决了。”

    李氏听了,微微颔首。

    “别冲动,慢慢和伯祖父说。”李氏道,“今天五叔和五婶来,我也是赔礼道歉的。”

    陈璟点点头。

    他又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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