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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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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留在原地清了清嗓子,对着带土说道:“斑大人,是出什么意外了吗?”

带土恢复了沉稳,挥挥袖子:“无碍,原本就是打算先试探一下人柱力的情况罢了。你只要时刻不离宇智波凤,观察着他的动向就足够了。”

“他最近有什么反常吗?”带土问道。

鬼鲛摊摊手:“也就那样了,那个人您也知道。”

带土颔首,然后就离开了。

鬼鲛这才追上去:“……阿飞一向是跟我用戒指联络的,这次突然就现身了,是不是怀疑我们了?”

凤不置可否:“他那人对谁都称不上信任,不过要说格外怀疑,便也没有。”看见带土说实话让凤有些不快:“不用理他,他也几年没见过我了,在第一次捕捉人柱力失败的情况下,他怎么会不来看看。”

鬼鲛于是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跟着凤一起回了霜忍。

再次回到霜忍,终于没有一眼就看到什么有伤风化的场景,阿雪也完成任务回到了霜忍。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只是鬼鲛心里一直不太踏实——因为凤居然直到今天都没对蠍的出轨事件做出任何反应。

这边平静的生活了几个月之后,凤终于收到了消息:“宇智波佐助被大蛇丸劫跑了”

凤终于挑起了嘴角,跟鬼鲛说:“快去跟阿飞说,宇智波凤要去找大蛇丸决斗了!”

鬼鲛点头。

宇智波鼬在得知佐助被大蛇丸劫走这段时间里,扮演了一个即忠诚于木叶,又非将佐助救回来的有些矛盾的形象。

每一回鼬跟卡卡西他们出去寻找佐助的踪迹,又疲惫不堪的回来之后,面对纲手报告情况时,总是带着一副沉重自责却又坚持的态度。

可就是这种态度,让纲手简直是备受良心的谴责。

卡卡西显然是也没料到鼬居然这么能骗人,甚至都开始觉得被骗了的五代目和三代目他们有点可怜了。

这样的情况过了三个月,鸣人和自来也出村去修行了,鼬也已经在劝说下暂时放弃了去找佐助的计划,虽然看得出他很不甘心。

纲手和三代目几经商讨,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鼬啊,老朽有个任务想要交给你,这个任务,给你一年的时间来完成,如果届时没有完成,你就直接回来好了,就当是给你放了个假。”

纲手交过去一个卷轴,“任务的内容是,把这个卷轴亲自交到宇智波凤的手上,切记是亲手。”

对于鼬来说,喜从天降莫过于此了。

98我爱被炉

纲手这么大度的给鼬一年的时间去找凤;和这一次佐助被大蛇丸劫走脱不开关系。宇智波凤之所以直至今日都还肯为木叶卖力,是为了他的家人能留在木叶村平平安安地过他们想过的生活。

这是宇智波凤想要的;也是木叶唯一能给的。

如今;佐助出了意外。纲手一边自责;一边也担心宇智波凤会生出别的想法;只得连忙派鼬出去找凤。

那卷卷轴里;不是情报消息也不是隐秘任务,而是同当年三代目和四代目给宇智波凤的卷轴内容完全一致的有五代目纲手印信的卧底卷轴。

说实话;光凭这么个东西实在是缺少了点诚意,可纲手一时也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让宇智波鼬亲手送去;总比木叶连声都不吭要强许多。

可纲手跟三代目哪里知道佐助压根是在凤和鼬的默许下才被大蛇丸劫走的呢?

不过此时,鼬真心觉得,五代目是个好人。

自从他又一次和凤告白且被拒绝之后;宇智波凤趁着别国考生离开的高峰期也一起跑了,如今又恢复了依靠仅仅一个月小鼬送信一次的频率联系,这样下去,鼬很怀疑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凤在一起。

这下有了名正言顺的去找凤的机会,鼬却也没敢直接去找凤,毕竟不清楚他哥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万一有其他晓的成员在,他突然出现,岂不是将凤推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于是挨到小鼬又一次送信过来时,鼬委婉的询问了凤所在的位置以及情况,表示他有情报要交给他。

宇智波凤回信:直接让小鼬带过来就好了,这种方式足够安全。

卡卡西看了拍了拍鼬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忍笑道:“少年,前路且长,继续努力吧。”

宇智波凤当然不愿意鼬过来找他,他已经一心要拒绝鼬的表白了,可见到鼬他又必会心软,与其给鼬希望拖着他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不如干脆不见面。

鼬看着那张纸条沉默良久,收拾了行李决定自己去寻。

说来对于别人来讲,宇智波凤的踪迹可以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可对于鼬来讲就不是这样了。

鼬一路坐船从水之国绕了个远路,然后才又乘船到了雾隐,凤虽然没有明确和他说他住在这里,可也没隐瞒,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得出,凤在霜忍有一定的势力。

就算本人没在这里,至少也能找到些线索。

于是在海上漂泊了快一个月的鼬,在一个黄昏抵达了霜忍港口,并且在霜隐的街道漫步起来。

霜隐是个和木叶不太一样的地方,这里虽然也算是个忍村,但规模着实和木叶村的没法比。这里的忍者存在的意义,基本就和汤忍差不多,只能算是旅游小国在和平时期用于自我保护的武装组织罢了。

而且气候上也有着很大不同,木叶四季如夏,霜忍却四季分明。正值年关,黄昏时间路边卖关东煮的小铺子里散发出阵阵蒸腾的热雾,在刮着阵阵寒风的街道中显得格外显眼。

鼬对关东煮并不感兴趣,但他对坐在铺子里吃鸡蛋的那个梳着冲天辫的金毛有兴趣。

迪达拉正一边嚼着嘴里的水煮蛋,一边愉快的冲对面的老板喊道:“旦那,要一串虾丸!”

旁边一个抱着两个大纸袋子的驼背男人闻言,说道:“喝两口汤暖一暖就好了,你再吃下去,晚上的寿喜烧你还吃不吃了。”

“唔。”迪达拉不舍的咬着筷子,看了看碗里的明虾,然后冲蠍眨了眨碧蓝的眼睛。

蠍头疼:“明天再陪你来吃。”

“哦~旦那最棒了!”迪达拉抱了蠍一下,终于老实的放下碗筷,催促着蠍赶快回家,“我们回去吧!我要跟凤旦那一起打年糕!”

蠍愈加无奈:“等你有本事把他从被炉里拽出来再说吧。”

结果刚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了站在外面沉默的鼬。

蠍的脸色当即变得沉了沉,然后道:“这下好了,蹭饭的来了。”随即又对迪达拉道:“你打年糕的愿望或许能实现了。”

蠍心里其实不是没有疑惑,凤虽然喜欢和他们开玩笑,但是在行为上却从不过线。比如说当初水之国的任务,他就没有向蠍提出过任何让蠍会觉得不爽的提议。所以按理来说,宇智波鼬如果要来霜忍,凤至少会事先和他们支会一声的。

可事实却是,凤从来没提过有这回事。

那就只能是不请自来的了,蠍想想反正也不关他的事,就带着鼬一起回去了。

带着宇智波鼬左拐右拐,迪达拉和蠍终于在霜忍边缘一处民居停了下来。

鼬瞧瞧这个从外观上看,跟其他霜忍村的建筑没什么区别的门口挂着注连绳二楼小房子,微微勾了勾嘴角。

五个大男人还是叛忍住的宅子,在距离新年还有十好几天的时候居然就这么有年味了,说实话,鼬挺意外。

其实事实是,这是宇智波凤叛逃这七年来,第一次这样过新年。

之前几年,凤他们一直处于到处旅行的状态,新年是当时刚好在哪就在哪过了。可是当地人热热闹闹的过年,其实于他们而言和提醒他们只是过客没什么两样,所以心情往往都不太好。

后来凤身体不好了之后,才有了这处宅子,那时他们也没有这个心情忙过年这种事。

今年闲来无事,迪达拉就提议想过一次新年。蠍原本挺不屑的,结果迪达拉一说当年在岩忍的时候每年羡慕别人家能热热闹闹的团聚,他却总是一个人就心软了。

所以今年这几个大男人才轰轰烈烈的置办起年货来——虽然和阿雪一个人忙活也差不太多。

这一屋子人,除了阿雪和宇智波凤以外,基本对于料理都不是很通。本来想着按宇智波凤干活的高效率,两人也够了。谁承想,宇智波凤这个在温暖的木叶长大的孩子,一到冬天就把自己缩进被窝或者被炉里不动弹了,是任谁也没办法把他折腾出来。

所以就只剩下阿雪一个人忙活,阿雪也有些不堪重负,于是这才有了鼬今天幸运地偶遇出门帮忙采买的蠍和迪达拉的情况。

迪达拉一边推开院门走进去一边抱怨:“凤旦那太怕冷了,木叶人都这样吗?”

“恩……”蠍瞅了瞅在寒风中依然只穿了T恤衫渔网衣的鼬,“好像不是这样的。”

蠍难得好心的对鼬说道:“你的强力情敌出现了,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把你哥和被炉分开吧,他都快非被炉不嫁了,做好心理准备。”

迪达拉一边喊着:“我回来了!”就进了屋子,只留下蠍和鼬两人在院子里。

鼬听了蠍的话停住脚步,他以为他哥没有答应他的告白,也不会将他告白的事情说给别人听。

“你告白了?”事实上,凤的确没提过,不过这几个月来,凤的心情不是很好,蠍还是感觉的出来。加上宇智波鼬突然出现在这里,蠍接着猜测:“被拒绝了?”

“……”鼬只得沉默。

“哼。”蠍冷哼一声,如果换个人蠍才懒得管这种事,不过凤是他的朋友,还开导过他很多次,所以只得决定多管一管闲事。

“你真的了解你哥吗?你以为他为什么拒绝?”蠍看了看默然的鼬,“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别再去找他了。”

蠍见鼬半天都没说话,转身向屋子里走去,不打算理鼬了。

“……我知道尼桑是为了我好,他总觉得自己什么都给不了我。”鼬终于开口道:“可是,他永远都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那些虚名,在木叶做忍者也好,在别的什么地方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也好……”

“我想要的,只是他能健康平安的活着,陪在我身边,仅此而已。”鼬叹口气,然后看着西方马上就要沉下去的太阳:“可是我不知道我怎么和尼桑说他才能明白。”

“我甚至能想得到,就算我把现在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他听,他会作何反应。”鼬的眼睛垂下去。“他怕我会后悔……”

还算明白。

蠍转身冲着鼬说:“我早就和他说过,既然早就明白对你的感情并不止于兄弟之情,就不应该自始至终那你当成孩子护在身后。真正的爱情不该是这样,而该是互相平等的关系。”

“只是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想要让他一下子改变也是不可能了。”

“其实我倒是不担心你反悔,因为你反悔的那一天就是你死的日子。”蠍走到鼬跟前,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我和凤是不同的,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一旦你后悔了,我看到的绝不会是你放弃了的那些无聊的名声和地位,而是你辜负了你哥付出过的光明、健康和十几年的感情。你明白吗?”

“恩,我知道。”鼬应道。

“帮你一次,仅此一次。”

99年关灌酒

鼬跟着蠍前后脚进了屋子;一进门就听见迪达拉在客厅冲着客厅中央的被炉说话:“凤旦那,我们一起去打年糕吧;恩。”

被炉中一个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去;你自己玩儿去吧。”

“凤旦那;你快出来!自从入冬你就几乎一直缩在被炉里;太不艺术了;恩!”迪达拉弯腰看着被炉。

“你跟他说艺术完全就是白费。”蠍慢吞吞的接口道,顺便把那两袋子食材丢给阿雪。“快出来;我在采买的路上顺便把你弟弟捡回来了。”

“恩……恩?”凤一下子从被炉里钻出来,回头一看见站在玄关的鼬;顿时就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怨念之气。

真毁形象!蠍看小鼬迅速爬到凤头上帮他去压那一撮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呆毛,顿时觉得小鼬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鼬却心情不错。

他哥会把怨念的情绪表达出来,总比看见他却一副平常的模样让他觉得舒服的多。

“愚蠢的弟弟;就算你想让我知道你身强体壮,也没必要在零下十度的天气里穿渔网衣给我看吧?”宇智波凤瞧见鼬那一身短打,当即打了个激灵。然后对鼬招了招手,把他也拖进了被炉里。

……结果是你没把你哥从被炉里拖出来,却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吗?蠍已经彻底放弃拯救那愚蠢的兄弟俩了。

阿雪颇有眼力见儿的端来了两碗热乎乎的姜糖水给迪达拉和鼬,等鼬喝完,凤才终于万分不舍的告别了他的被炉,拽着鼬的尾巴去了楼上他的房间翻腾出了两件他自己的冬衣给鼬。

“穿上,你当这里是木叶呢。”

鼬闻言只得老老实实的把衣服套上,看着凤默然坐在桌前不再搭理他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底不顾他哥的意愿跑过来了,不过哪怕再来一次鼬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尼桑……你生气了?”

听看着鼬有点可怜兮兮的语气,凤又有些泄气:“我生气有什么用,人都来了我又不能轰回去。”顿了顿到底有些不爽,补刀道:“你不就是认准了这点才来的。”

鼬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凤显然是气急了,才会对他这样表达出来。回想往昔,他甚至连尼桑对他说话时语气冲点的情况都想不起来。

可这又是句实话,只是以往,凤即使知道,也不会说罢了。

两人又陷入沉默,凤静静地靠在房里的贵妃椅上不说话了,余光瞥见鼬闻言几次张合的嘴,凤心里愈加烦乱,可到底忍住了没有出言安慰。

鼬有些无措,哪怕过了这么久,他也还是没跟卡卡西学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还曾经不以为意,他认为那些东西本也没用,他会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凤,他爱他,他会对他好,十年、二十年、一辈子……

可事实看来,光有行动果然是不够的。鼬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这张不擅长讨好尼桑的嘴来,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凤明白,他不会后悔做出和凤在一起的决定。

尤其在他心里清楚——凤的患得患失针对的不是在宇智波鼬后悔之后,会辜负凤的感情而伤害到凤自己,而是担心将来等他后悔,他会失去那些别的无谓的东西的时候,他就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和凤说清楚。

他的哥哥,从始至终,就没把他自己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考虑过,他所作出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宇智波鼬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他哥直至今日都在一意孤行的做一些伤害他自己也要保护他和佐助的决定、哪怕直至今日凤都不愿意相信他会一辈子不变心,不给他足够的信任,鼬却依然没有理由去恨他。

因为他哥甚至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一丝一毫,哪怕这里面的很多决定有些偏激了,可鼬体会到了里面的情意,便会承这份情。就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知道什么不该说。

“尼桑……对不起……”鼬拿过手边的毯子帮凤盖在腿上,看着凤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两下,坐到榻边然后附身将下巴放到了凤的颈窝上:“我只是想哥哥了。”

凤默默地长叹了一口气,微微侧头看了看埋在他颈畔的黑脑袋,彻底认输了,往旁边让了让,给鼬腾了块能安稳的休息的地方。

鼬心里却松了口气,知道他哥这是又不打算跟他计较了的意思。

宇智波鼬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尤其在他说三代目和五代目给了他一年的时间来寻宇智波凤的情况之后,凤把五代目给他的卷轴收好,决定暂时收留鼬一段时间。

新年一天天的接近了,鼬既然要留下,自然会沦为晓众人过年准备的重要劳动力,虽然经过尝试,他们已经放弃了让这个长相和凤差不多,但做饭手艺却一个天一个地的宇智波筹备和吃食相关的内容。

鼬认命的在宅子里和鬼鲛一起做着扫除工作,他俩一个放水遁进行冲洗,一个跟在后面擦干,倒也挺有效率。

这几天鼬也有在霜忍村里转过,村子里住的大多数都是普通人,路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跟忍者比都要沉重得多,鼬一耳朵就能听得出来。

也因此,到了过年的时候,村民们跟充斥着大量忍者的木叶相比,就更多了份在意和期待。

霜忍有温泉、有这里特色的小吃和甜点、气候温暖的时候有大片的花卉植物、有庄严的神祠、有精致的手绣和服,还可以看到海。

如果可能的话,鼬觉得等一切都结束了,就和尼桑一起住在这里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个好地方。

宇智波凤终于认命的离开了被炉,加入了年夜饭的筹备工作中,在其高效率的忍术烹饪法的加持下,终于在年关中午之前,将新年的所有工作都准备完成了。

下午时,几个人轮流在自家后院的温泉泡过澡,就脱下平时几乎从不离身的晓袍,换上了厚实的男式浴衣,在暖和的屋子里消磨时光。

一身藏蓝色绣银花纹和服的凤里三层外三层没少穿,也幸亏他身形消瘦,才不显臃肿。此时正坐在被炉里懒洋洋的剥橘子吃,鼬换好衣服就自觉的坐在他身边占据了有利地形。

平时基本只有凤和迪达拉会做的小被炉这回一下子挤了六个大男人,一下子就变得拥挤起来。

蠍一瞅那人挨人的架势,顿时有些不想去掺和。不过一看凤嚼着橘子正伺机逃跑的状态,顿时觉得也不算糟糕,所以从绯流琥了出来,带着迪达拉一起坐在了鼬旁边。

阿雪泡了热茶放到桌子中央,然后就开始来回折腾那台平时鲜少排上用场的电视。距离红白歌会还早,播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可看的节目。

六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在凤已经开始掩口打哈欠的时候。蠍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副制作精美的花札,众人决定开始打花札,输了的罚喝酒一杯。

凤闻言眯了眯暗红色的写轮眼,来回扫视着不动如山的蠍,开始猜测对方的意图,另一方面,凤也开始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干什么得罪蠍的事了,不过花札的话,输了就罚喝一杯酒的针对性的确不强,因为除了一个赢家,剩下的人全会输:“蠍,你又喝不了酒,提这样建议没有意义吧。”

“迪达拉替我喝。”蠍眼睛都不眨的说道。

“诶?”坐在蠍旁边的迪达拉立刻诧异的叫了一声。

“……那迪达拉不等于输赢都要喝了,而且他还是未成年呢,鼬也是,喝什么酒。”凤无奈的扶额,随即想,要是这样说的话,针对性是挺强的。能喝酒的就只剩下他、鬼鲛和阿雪了。

鬼鲛倒是连忙好脾气的应道:“我倒是觉得不错,反正只是找些事来做。未成年的就喝果汁好了,迪达拉每次多替蠍喝一杯。”

凤隐在刘海下的眉毛挑了挑,想了想哪怕是喝得微高了,身边还有同伴在,而且又是新年,的确无妨,暗笑自己实在多疑了,便点头应了。

一群人于是开始发牌。

蠍那头一边扫了眼手里的牌,然后小声问鼬:“你最近到底有没有进展啊?实在不行就乖乖听我的得了。”

鼬的嘴角抽了抽,蠍上回跟他讲了他的主意,和美琴的主意也没什么差别,霸王硬上弓。只不过,蠍的主意是,让鼬硬被凤上。

对此,蠍的解释是:“就算你硬上了凤,那家伙八成会当被狗咬了一口,反而有机会将你彻底打入地狱了。这样还不如你被他上,然后装可怜,他一定会负责的。”

鼬对此的反应是:沉默……沉默……沉默……

蠍不满地道:“怎么?舍不得你的男人尊严?那当我没说过。”

“不,不是……”鼬抿抿唇,然后说了实话:“我只是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我哥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罢了。”蠍的说法他认可,他哥的确是这样的人,他也相信,如果这样做了,将来他和凤之间的感情也会处的很好,他缺的只是一个让他哥首肯“开始”的方法罢了。

可是这样逼迫凤,鼬还是不愿意。更何况,做|爱这种事情,是彼此爱的表现。他不想凤和他之间的第一次这般不明不白的。

“啧,事真多。”蠍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没不高兴。“那就换别的方法好了,总之先把他灌醉!”

“……?”鼬纳闷的眨眨眼睛,别人的情况不清楚,鼬自认自己牌技很一般,而他哥向来是十项全能的楷模,不像是会输的样子,而且哪怕凤输个一次两次的也不打紧,他的酒量还是不错的,这一点鼬清楚。

谁承想,接下来一个下午加大半个晚上,一路几乎都是蠍在赢,偶尔别人也能赢个一两次,唯独凤,从开始到现在,一局也没赢过。

就连喝了一晚上果汁的鼬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了,阿雪更是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荞麦面都没来及吃,可想而知凤和鬼鲛到底喝了多少。

不过凤显然也有些晕乎了,平时总是一片莹白的面上都染上了绯红,加上半阖的暗红色的写轮眼的映衬,说不出的勾人。鼬规规矩矩的放在桌上的手被身边凤松松系着的发尾时不时的扫过,直让鼬觉得心里都痒起来。

100霜忍夜海

鼬一看凤那撩人的醉态;立刻不敢再看第二眼,脸慢慢变得比凤还红;小声对蠍说道:“蠍前辈;别再灌了;已经喝了不少了;尼桑会不舒服的。”

“哼;还差得远呢。”蠍却不以为意,“你要是不想按照我之前说的方法做;就老实等着。能不能拿下他,就看今晚了。”

事实上;蠍瞥了一眼鼬那甚至连看凤一眼都不好意思的模样,深切怀疑就是他让鼬去硬上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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