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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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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向约定好的和凤碰头的地方等了一天之后,鼬和佐助抽搐着嘴角终于见到真身已经阔别了两年的凤,以及追在其身后的一大串儿喊打喊杀的赏金猎人尾巴,从那群猎人的眼睛里,佐助看到的之后j□j裸闪亮亮的两个字——五亿。

鬼鲛举着鲛肌跟在凤身后发足狂奔,鲛肌上边还吊着个半死不活的四尾人柱力,凤低头躲过从后面射过来的箭,冲鬼鲛喊道:“你倒是好歹隔几个小时让他换个姿势啊!脑冲血过度死掉了怎么办!”

佐助和鼬当即满头黑线,最终到底还是看不过眼,出手替凤把后面的人都打倒并且施了瞳术才算完事。

蠍看着有人替他们解决立刻扶着树喘气的两人,带着笑意嘲讽:“你们也真够狼狈的。”

凤没好气的瞪了蠍一眼,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今天他算是信了,在五亿元的诱惑下,将近十年没干出什么惊天坏事的宇智波凤的可怕根本就压不住那群赏金猎人的疯狂,再说:“要不是迪达拉把胳膊弄没了打乱了计划,我既要趁着阿飞还没和他同组和他讲清楚注意事项,还要时刻避免他自爆身亡,督促他去找角都看手臂,我至于这么狼狈吗?”

蠍立刻望天,仿佛今天的云彩漂亮的不得了。

“尼桑,喝点水。”鼬看着凤虽然面色苍白,眼睛下面也带着黑眼圈但还有余力和蠍斗嘴,才稍稍放心,伸手抓过他扶着树的手让他借力在自己身上,并且递过去装着泉水的竹筒。

“啊,谢谢鼬。”凤冲着鼬眯眼一笑,接过竹筒半靠在鼬身上喝着水,干渴的喉咙甚至气管都觉得好了很多之后,才发现鼬身后露出一个白色的衣角,想想就知道了佐助了,于是又站好想要看看佐助这几年的情况怎么样。

结果……

凤干咳了两声,死死地盯着佐助那一身惊人的麻绳装,上去二话不说刺啦一下就把佐助的半件衣服都撕了下来。

现场四个人被凤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都没来及做什么反应,只剩下傻傻的眨眨眼睛,就连凤都愣愣的看着手里抓着的一大截白花花的袖子无语了——这什么质量?

最终还是鼬最先反应过来,从凤身后抱着他的胳膊就把他拖了回来:“……尼桑你干什么?”

“呃……”凤看见佐助身上一片洁白,并没有咒印之后,既尴尬又松了口气。他看见佐助穿着这样的衣服出现,第一直觉就是爆发咒印的时候,这样的衣服会比较方便,然后惊觉:莫非大蛇丸突破了他瞳术的限制给佐助种上咒印了不成?于是一惊之下,就想看看佐助身上到底有没有咒印。

谁承想,这衣服不中看更不中用,一下就就被他撕坏了。

“哈哈,不好意思,佐助。”凤瞧瞧手上的破布,干笑了两声,然后把袖子塞回一副被蹂躏了的样子的已经愣住了的佐助手上:“来还给你,恩……尼桑恭喜你……男大十八变了。”

113饭后散步

佐助对于凤的到来是既期盼又害怕,在大蛇丸处的三年让他体会到了独自一人漂泊在外的无奈和孤苦;因此和被迫离家十年的大哥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就近了很多。

这让佐助感到对再遇家人的渴望和期盼;可佐助却对凤如果听见他说他不想再回木叶的态度很是有些心里没底。

说实话;在鼬对他少有的强硬的拒绝下,佐助虽然面上还是毫不让步,可心里因为种种原因,其实是不想反抗这个从小陪他长大的兄长的。如果再加上一个虽然在他的成长路上干预得不多;但每一次介入都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大哥的制止;佐助不知道他该怎么办。

就这么回到木叶?哪怕知道了一切,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原谅他们?

还是不顾两个哥哥的反对,孤独一掷地离开?和木叶甚至是将来和鼬为敌?

佐助愣愣的注视着手上被凤刚撕下来的半只破烂的袖子,怔怔出神。

凤喝着水看着佐助一脸惆怅的看着自己破掉的袖子;顿觉头疼——这孩子的穿衣审美貌似在大蛇丸的影响下产生了很可怕的转变。

“咳咳。”凤清清嗓子将佐助的魂儿招回来,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躺了遍地的赏金猎人:“总而言之,无论有什么事要说,都先换个地方。”

对此,众人皆表示没有异议。

晓成员常年在野外任务,逛起草忍里的这片森林,仿佛就和在自家后院里转悠没什么区别,鼬和佐助跟在那三个家伙身后,左绕右绕就找到了一个挨着水源的合适的露宿地。

森林里的夜晚来得早,茂密的树枝遮住了天空,到了黄昏阳光就很难照射进来了。

有些昼伏夜出的生物已经66续续的出来活动了,草丛中开始有细微的声响。

“看来要先准备露宿了。”确定了地点之后,凤不管佐助内心的急切,不紧不慢地为扎营做准备,画了一片地方之后,凤让他们退开了几步,然后一个木遁术,造了间简易的木屋。

鼬虽然心里知道凤在当年的手术后学会了木遁,也知晓当年暗部里有一名叫天藏的暗部会使用木遁,听暗部其他人私下里说过在任务中当真是各种便利。但此时见到,还是稍微有些惊奇,更别提佐助了。

蠍默契地从怀里拿出卷轴,从里面解封出来一大卷钢弦,开始围着木屋做陷阱。凤冲佐助和鼬道:“晚餐就拜托你们了,我还要做幻术结界。”

凤一边说着一边划破手指开始在木屋外写咒文,想了想又道:“对了,如果可能的话,帮忙抓只活的小兔子或者鸡回来吧,大约这么大就够。”凤伸手比划了个和拉面碗差不多的大小,然后就继续去忙了,鬼鲛给四尾人柱力灌了些水,把他押到了木屋里绑好,就也出来开始围着木屋撒驱虫蛇的药粉。

佐助和鼬默默的看了会儿,看他们三个连商量都不用就各自忙活起来,只得离开去树林里猎些食物回来。

凤见他们俩个走远了,才问在他旁边专注的挖坑的蠍:“到底发生什么了?”

“哼。”蠍将机关埋好,将周围的草恢复到和之前完全一样之后,才拍拍手,把上面沾到的泥土掸下去,答道:“你家愚蠢的幺弟,被大蛇丸的三言两语所蛊惑,惦记着和木叶决斗呢。”

“哦,主意不错。”凤一边结着印,闻言笑道。

蠍斜他一眼,“你倒是不着急。”

“小事。”凤将最后的结界做好,仔细的检查着是否有遗漏,发现没有问题之后,笑道:“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大蛇丸身边待了三年,如果完全不受影响,才是奇了怪了。”

“你对他们两个纵容过头了。”蠍也完成工作,把剩下的起爆符和暗器收好:“如果不是宇智波鼬对他自己的抉择也还有疑惑的话,这种小事也轮不到你出马。”

相较于佐助的行为,蠍对鼬的犹豫不决才是最为不满,当年他帮鼬灌醉凤让他告白成功的时候,心里也没完全相信鼬,只是见不得宇智波凤每天折腾自己才勉强认同了罢了。如今,还没真的站在战场上前是木叶后是兄长呢,就拿不定主意了。真到了那一天,宇智波鼬会做出什么决定……蠍想着就替凤不值:“凤,不值当。”

有句话蠍不敢说,他觉得凤还不如当年和那个宇智波止水在一起。那家伙的确也有些无聊的坚持,但是毫无疑问,凤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

凤在距离木屋门外五六米的地方堆了些柴火,对着喷了个小火球之后,看着跳跃的火焰,沉默片刻才回头冲蠍道:“蠍,他们是我的亲人,我对自己的亲人好,不是为了他们的回报的。在我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他们,但我不能强迫他们将他们眼中最重要的事物也变成我。只要看到他们过上他们想过的生活,我就满足了。”

“曾经,止水问过我,默默的喜欢鼬值不值得。我记得那时候回答的是不知道,事实上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我想,这个问题本身并没有意义吧。”

“至少我肯定,如果当年我没有这样选择,看到鼬陷入如今我的境地,我一定会后悔。”凤静静的烧着手中的艾草,看着袅袅的烟升起来,才拿着丢进了木屋里。

蠍看了凤的背影半晌,无奈摇头,心里又着实羡慕鼬和佐助,不知道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才能有这么个傻哥哥。

出去找食材的鼬和佐助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晓那三人正围着篝火不知道在一起看着什么。

凤摇头:“这也太可怜了!”

鼬和佐助有些纳闷,抱着摘回来的野果子还有一窝被逮住的兔子凑过去看,就发现地上围着的一个小池塘里,几尾瘦弱小鱼正在缓缓的游动。

蠍幸灾乐祸:“哼,还不够鬼鲛塞牙缝的。”反正他又不用吃东西。

小鼬饿的两眼翻白,有气无力的趴在凤的脑袋上向下对着那几条比金鱼大不了多少的鱼嗷了一声。

小鼬的意思很明显:虽然我不爱吃鱼,而且这几个家伙小的可怜,但好歹也是块肉啊,你们要是实在嫌弃就给我吃吧!

凤显然没听懂,但是不妨碍他突然嫌弃的抹了把脸,冲脑袋上的小鼬道:“喂喂,快擦擦,口水都流下来了。”

小鼬闻言赶紧把嘴闭上,头也扭开不再看那几条鱼。

“呃,食材……”佐助刚一开口,就看见凤、鬼鲛和小鼬唰的回头,眼里闪亮的星星吓得佐助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凤也是饿到不行,每天被人追着跑哪里敢停下来做饭,基本全是军粮丸在凑活,为了今天见鼬和佐助,他和鬼鲛之前已经解决了一大批人了,又耗费了大量的查克拉做了结界之后,才敢干像生火做饭这种事。

可是凤看了看佐助换上的新衣服——一件依然露着胸露着肚子而且这回连两条白细的胳膊都露在外面了的黑马甲,深深的惆怅了。

鼬自觉地开始料理手上的兔子,将唯一一只符合凤要求的小奶兔子交给凤,凤看了一眼就放到地上,把小鼬从头上拿下来:“乖,和你的新朋友玩去吧。”

小鼬立刻两眼放光的扑过去,一口咬断了小兔子的脖子,一会儿抖如筛糠的小兔子就不动了,变成了一小堆骨头和兔毛。

佐助看着小鼬心满意足的舔着带血的小爪子,脸上的颜色精彩纷呈:大哥,你对于“新朋友”还有“玩”这两个词的误解很深!

鼬完全不忍心再看下去,干脆掉转过身去,干脆利落地把兔子爸爸和兔子妈妈也送上天堂了。心中默念:卡卡西,你活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有鼬烤兔子,凤也懒得动,直接围着篝火坐下,一群人没有人说话,哪怕佐助心里有些着急,当着蠍和鬼鲛两个陌生人的面,也不想谈自家的事儿。直至吃晚饭,凤才伸手揉揉佐助那依然有些扎手的刺猬头安抚了一下佐助的情绪,站起身跟佐助道:“那么,佐助,我们去饭后散散步吧。”

佐助抿抿唇,跟在凤身后沿着河水继续向上游走,直到远远地都看不到那个小木屋了,凤才停下来,找了块干燥平坦的大石块在上面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不是有事想要和我说?怎么不说了呢?”

佐助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坐在了凤旁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心里也平静起来:“凤尼,我不想回木叶了……”

凤向水里无聊的丢着石块,平静的水面被他砸出了一圈圈涟漪,凤闻言问道:“那你想去哪呢?”

凤的反应很平静,让佐助松了口气,只是想要去哪,他还真没想过。

见佐助第一时间没答上来,凤道:“我知道一直待在木叶的确缺少了些自由,你也长大了,想要出去走走再正常不过。不过现在形势比较乱,所以再忍耐两年好不好,佐助?”

“不,不是这个意思。”难怪凤尼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不是想出去玩的,佐助蹙眉:“尼桑,当年灭族到底是不是木叶逼你做的?是不是团藏逼哥哥做的?哥哥不恨他们吗?”

“恨,怎么不恨。”凤平淡却依然带着淡淡温柔的声线响起来。

平淡到佐助过了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凤说的不是不恨,因为恨也没用,而是干脆利落的承认。

114谈话结束

没有理睬佐助惊愕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凤接着说道:“别的不说,就光说我作为卧底消耗的这十余年的人生……”

“卧底是什么?一般人都能知道这位置的尴尬。两面不讨好;任何一个行差踏错可能导致的都不仅仅是卧底的死亡。忍村将我作为卧底安插在敌方的那一刻起;就是抱着既希望我带回有利情报;又已经抛弃了我的念头。”

“卧底的地方面对的全是敌人;要防止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身份;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原本忍村的同伴则因为不晓得这其中的关节,毫不留情的打压着我。”

“晓组织全部成员都是s级叛忍;为了卧底到晓;忍村还要……制造出配得上s级叛忍的罪名到我身上。”

“就算是经受了多年的忍者教育,明白忍者应该为了任务放弃个人感情,但是我也是人;这样的日子过得不是一日两日,不是一年两年,我从8岁时遇到斑开始,开始在木叶高层、宇智波一族和晓的间隙中生存,迄今为止是十六年,而从我叛逃至今,则是第十年。”

“因为村子的命令,我将生死置之度外,每日顶着巨大的压力和心理包袱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一边还要遭受不知情忍者的唾骂。身为卧底,鲜有善终,而我哪怕直到战争过后活了下来又有何用?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恨?我怎么可能不恨?”

随着凤的倾诉,佐助原本因为凤毫不犹豫的承认对于木叶的恨的惊讶也变为理所当然,之前害怕凤像鼬一样不理解他不想回木叶的担心也变淡了许多,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凤言语中的平静。

“所以,佐助肯为哥哥鸣不平,哥哥很开心。”凤说完,揉揉佐助的脑袋,眼睛里也带上了笑意。“我终究和鼬不同,哪怕我再努力也一样。如果是鼬的话,我想哪怕到最后,面对这一切的牺牲和不公,他也能发自内心的说‘因为他是木叶的宇智波鼬’吧,只是我做不到。”

“如果佐助不回木叶有什么打算吗?”凤看着佐助黯然的眼睛,继续引导着:“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么哥哥可以替你说服鼬。”

“……我恨木叶,恨他们无缘无故的将一族人屠尽,逼迫大哥你离开之后,还自称仁慈的那副伪善的模样。”或许是因为凤的开诚布公,佐助犹豫了一下,终究把藏在他心里却不敢对鼬说的话对着凤讲了出来。“木叶……至少我要让团藏、顾问和三代目付出代价。”

“那个代价,是死吧。”凤将手上的最后一块石头丢进河里,“作为计划开始的第一步,这的确很合适,而且并不难办,以我现在的实力,我完全可以秘密潜入木叶,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死掉,然后……”

“然后?”佐助被凤问得愣住,还有什么然后?

“木叶的高层瞬间全部死亡,必然会造成木叶高层里的一场大洗牌。尤其是对于团藏所代表武斗系,是致命的打击。这的确是我们所希望的,可是……火影一系只失去了一个已经没有什么实权的三代目,实在是对打击他们起不到什么作用。相反,失去了武斗派对他们的打压,他们会独大起来。火影一派代表的是暗部和那些光明中的普通编制成员,少了用在防备团藏身上的兵力,一致对外的话,作为明面上的叛忍,我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当然,火影一派做大,肯定不是大名希望看到的,哪怕木叶内部再推选不出新的武斗派首领,大名也会派人过去的。到时候,新的武斗派首领为了立威,相比较于耗费力气来抓我,就不如在漩涡鸣人身上做文章来得容易。这么说来,这个主意倒是也不坏。”凤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思索着。

“漩涡鸣人势必会站在火影派对付我,如果能被木叶自己人干掉,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他如果真的成长为一个完美的人柱力的话,即使是我对付起来也不容易……”

“等等!”一些佐助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就被凤这么说出来,佐助越听越毛骨悚然,“为什么要针对鸣人 ?'…'这件事和鸣人无关吧?那家伙也一直期待这大哥你回去,不会和尼桑为敌的。”

凤摊摊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他的身份比我还要敏感。我其实也不想动他,毕竟他也挺无辜的,可是如果杀了团藏,武斗派也会一直存在,新首领势必要动他一动。至于他到底会不会与我为敌,佐助你应该比我清楚。”

“漩涡鸣人期待的是宇智波凤回到木叶,作为他的同伴。如果我决定与木叶为敌,就算和他说了木叶曾经做的事情,他到底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很难猜吗?”凤将头凑到佐助耳边,小声耳语。

温热的气息打到佐助的耳边,佐助却觉得整个人像掉到冰窟里一样,下意识的反驳凤:“……鸣人是四代目的儿子,他们不会……”

“这件事只对于你们这个年龄的孩子而言是个秘密,凡是见过四代目的人都知道,鸣人长得和他有多像,而且四代目的妻子就是上一代九尾人柱力这也是村子里大约我这个年龄以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难猜。”凤果断的打断了佐助的话,将他最后的希望打碎。

“佐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势必要放弃很多,光杀了木叶高层报仇并没有任何意义。”凤伸手抱住佐助,拍着他的后背:“只要这个忍者的世界依然存在,仇恨就不会终止。不仅仅木叶的高层是这样,砂忍是、雾忍是、五大国是,其他小国也是。”

“想要化解这仇恨,岂是杀掉几个人就能做到的?那么要挑起战争吗?那我们和晓的首领的区别在哪里?”

“蠍是由他的亲外婆提议,卧底到晓的砂忍者村的忍者,在他才五岁大的时候,他的父母在二战中被卡卡西的父亲杀死,前不久甚至刚刚间接杀了他最后亲人,今年是他离开砂忍的第二十年。”

“鬼鲛原本是雾忍村的暗部,被他的上司命令着每天做着各种痛苦的任务,他被迫杀了很多同伴,直至迷失了自我才被晓的首领所迷惑,叛逃了村子,加入了晓,直至后来又背叛了晓的首领,现在成为我们的同伴。”

“鸣人是四代目的儿子,他的父母为保护木叶牺牲,但他在木叶是如何长大的,你比我还要清楚。如果还记得当年你中忍考试时,我曾经跟你讲的那个不幸的少年的话,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的名字叫旗木卡卡西。”

凤捧着佐助的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在这个忍者的世界里,这样不幸的人,数也数不清。宇智波凤在这之中,并不额外的比他们不幸,他很普通,并不特别,他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可他也是幸运的,他还有自己最爱的两个弟弟、有他的母亲,有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卡卡西留在木叶,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恨不得他去死,却依然有亲人盼望着他归去,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朋友愿意相信他。”

“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我想我也依然能发自内心的说‘我是木叶的宇智波凤’,但不是因为我作为木叶的一把刀在守护着和平,而是因为你和鼬在木叶,我所爱、所在乎的人都在那里,所以那里永远都是我的家。”

“这样说你懂了吗?佐助。”凤直视这佐助总是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的挣扎,重复了三年前他去大蛇丸那里之前,他对佐助说过的话:“佐助喜欢木叶,是因为木叶里的同伴,而并非木叶这个地方本身。所以,无论以后知道些什么,我希望你能为了自己的同伴,不去恨木叶,也不要去伤害那些无辜的朋友,还记得吗?”

“现在,告诉尼桑,佐助的选择是什么?”凤静静的看着佐助,直至佐助一头扎进他怀里,并且胸口的衣襟变得濡湿之后,凤才轻抚着佐助的后脑,小声道:“乖孩子。”

115终于分别

凤这一番话;的确让佐助明白了很多。忍者的世界里,各方的利益关系和仇恨纠纷交织在一起;早就结成了解不开的死扣;杀掉几个人并不难,难得是在这之后。

佐助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知道凤说得对;如果他选择复仇,就一定会把无辜的同伴也牵扯进来;而且这个头一旦开了,哪怕他想停下;也再由不得他。最后;他会杀很多很多人,甚至引起战争。可更关键的是;这无济于事。

就像凤说的,哪怕不用他宇智波佐助,凤自己也可以轻易的杀了他们,可他却没有动手,不说这样做对鸣人他们的影响,就光说对凤自己的叛忍身份的洗脱,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们不会因此让凤回去。

“那尼桑怎么办……”佐助埋在凤胸口闷闷地问道,他突然想起当年他特别容易就接受了鼬喜欢的是凤这件事的时候,和卡卡西之间还发生过的一场谈话。

与其家里多两个陌生的女人成为嫂子,佐助宁愿他两个哥哥在一起,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因为有了自己的家,从他的生活中脱离开。

佐助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谁知被卡卡西知道之后,那家伙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要流出来:“就算你两个哥哥在一起,也不可能永远带着你这个小尾巴啊。”

笑完卡卡西抬头看着自家院子的那一小片天空,也多少有点落寞,如果一切都能按照最好的结果来,鼬最后肯定会追随凤一起在木叶以外的地方定居。佐助和鸣人成年以后,也会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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