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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大中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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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郑公肖的遭遇
杰玛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完全把她置生死于不顾、不惜一切代价与辛格尔顿抗争到底的决心展现了出来，龙灏脸上，不禁‘为之动容’！
“公主殿下，我对你真是佩服！一名稚弱女子，居然有这样的勇气去面对惨淡的人生……”
龙灏眼眶湿润，一下子握住了杰玛的双手，拼命揉捏：“和你一比，我这个流落异国他乡的中国人，简直无地自容！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敬佩，这个调动权我、我、我……”。。
关键时刻，龙灏居然哽咽到结巴了。
就在杰玛以为龙灏心情激动之下，要将调动权免费送与自己之时，忽然间眼前一花，龙灏竟一下子把那张折叠的存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进了口袋，然后大义凛然地说道：“这个调动权我答应借给你了，这一百万我也先替公主你保管，要是哪日公主山穷水尽，千万别自寻短见，你来找我，我还能用这一百万英镑助你东山再起！”
听了这话，杰玛的双手微颤着，不晓得是被龙灏揩油恶心的、还是被龙灏不详的诅咒气的，总之她在肚子里破口大骂：什么借啊？那是我花了一百万英镑向你买的，你口口声声强调是‘借’，莫非还准备以后再找我要钱吗？！
不管杰玛是什么心情，但这个昂贵的调动权总算是拿到手了，接下来，便只能寄希望龙灏真的是一言九鼎。。。
“公主殿下，我祝你早日来找我，行使这个调动权！”龙灏‘衷心’地祝愿道。
“嗯，谢伯爵大人吉言，不过……”杰玛的小脸红了红，把小手从龙灏手掌里不着痕迹地抽出来：“要等到能把辛格尔顿赶出埃及。这日子恐怕还很长！”
“长点没关系，重要的是……安全第一啊！”
龙灏眨眨眼，眼光不加掩饰地投向那只银色金属箱：“公主现在既然有了资本，何不在欧洲买一些高性能的武器回去防身？我恰好有条门路，可以为公主牵线搭桥，弄来物美价廉的武器。你买了带回去，即刻就能用来武装部下，对付辛格尔顿嘛！”
杰玛听了，不禁暗自翻了翻白眼：一百万英镑还填不满你的贪欲么？居然还唆使着我去购买军火！
“多谢伯爵大人的好意，但我想，暂时应该、还用不到大量的武器……”
杰玛扭捏了一下，婉言谢绝：“实际上，我在埃及能够使用的人手很少，并且他们现在也有趁手的武器了。当前的情况，我觉得应该把钱用到招募人手、瓦解对手上……伯爵大人介绍的武器肯定是好的，以后等时机成熟了，杰玛一定再来找伯爵大人帮忙！”
“这样啊……”
拉‘皮条’失败，龙灏显得有些失望：“那就预祝公主殿下能顺利招募到忠心的部下，离间对方的手下，给辛格尔顿造成麻烦！”
“承您吉言！”
杰玛抱起金属箱，从床上站起身。道：“伯爵大人，不知火车什么时候能停下？杰玛归心似箭。想告辞了。”
“就要走？”
龙灏很是吃了一惊，连忙也站起来，挽留道：“太仓促了吧，我们现在还未驶出瑞士，辛格尔顿的人说不定还在周围等着……”
“没关系的……”
杰玛貌似心意已决，她摇着头淡淡地说道：“我想现在正是离开的绝佳时机！伯爵大人高调前往奥匈。一旦抵达奥匈帝国境内，必然为万众所瞩目，杰玛若是到那时再离开，身上眼线众多，反而不太安全……唯有现在。趁着辛格尔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注意力全在伯爵大人身上之际，杰玛秘密赶回埃及，才是最好的选择！呵呵，只是这样一来，倒是让伯爵大人免费当了一次杰玛的挡箭牌了！”
“只要公主殿下安全，我龙灏当一次挡箭牌又有何妨？”
龙灏想了下，便展颜而笑：“不知道公主想在哪里下车？”
“谈完了？”
谢林米尔听到房门开启，把视线从窗外收回，见到龙灏一个人走出，不由问道。
“谈完了！”
龙灏的表情不咸不淡，令人推断不出什么。
“看样子，过程中没发生什么不愉快。”
“瞧你说的，我和杰玛能有什么不愉快？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不仅过程顺利，结果双方也是满意之极。”龙灏脸上挤出一丝笑，朝前走去：“我要去招呼我的朋友了，谢林米尔公主，失陪了！”
“没关系的，伯爵大人请自便！”
望着龙灏消失的背影，又瞅了瞅那扇重新被锁死的房门，谢林米尔喃喃道：“骗不过我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谢林米尔的视线又在窗外失焦了，她想的不仅仅是家中的温馨，还有自己即将带回去的功劳：zss的独家代理权！
郑公肖所在的车厢可没有什么舒适的duli卧室间，大五十号汉子坐在一张张靠椅上，坐姿端庄、不苟言笑，就连肖秋水这痞气十足的人，在郑团长的眼皮底下，也正襟危坐，不敢搞出什么幺蛾子。
“各位兄弟，怎么搞的这么严肃嘛？又不是集体去相亲！”
龙灏一走进来，就活跃了气氛：“……看来郑团长还是太严肃了，我觉得，应该给你们配备一名能说会道、不怕冷场的指导员，一张一弛，才是兵家至道嘛！”
说罢，龙灏俯下身，对郑公肖道：“做情报工作，身份百变，需要适应任何环境……老郑，你这张麻将脸，可要改一改哦！”
这话说的声音没有刻意调小，全车厢的人都听到了，不由发出一声声哄笑，其中以肖秋水笑得最大声：“哈哈哈……龙少爷说的对极，团长你的脸是应该变一变了，要是从白板变成发财。那咱们大伙可不就全都发财了？”
“肖秋水，我看这个指导员，你就挺合适，以后你的枪就卸下来，留在家里练嘴皮子，不用出任务了……”郑公肖淡淡地一瞥。令得肖秋水脸皮一耷，笑声戛然而止。
不出任务？那还不得要了生性好动的肖秋水一条老命？
这一下被击中要害，肖秋水脸绿得比便秘时还难看。
“好了好了，开开玩笑，火车上大伙都放松一下……老郑，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谈！”龙灏拍拍掌，这群起哄的党卫团团员才安静了下来，他们很识趣，纷纷起身。将车厢尾部的一段空间留给少爷和团长。
龙灏与郑公肖面对面坐下，两人互看了好一会，倒是龙灏首先笑了起来，低声道：“将近一年时间，这是我们第一次能静下心来谈一谈关于你的事，科肖（calshaw）爵士！”
听到‘科肖爵士’这个称号，郑公肖的麻将脸居然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幸好他是背对那些团员。否则被他们看到，恐怕会跌碎一地的眼镜。
“少爷。别嘲笑我老郑了，为了这事，可差点没把我逼到疯癫！”郑公肖嘴巴一咧，苦笑连连：“一个男爵而已，我老郑不稀罕，若是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选择袖手旁观，不出手救人！”
“不出手救人？那可就是一名公主香消玉殒了……”龙灏眨了眨眼，凑近了脑袋，一脸的八卦：“科肖男爵，请你老实地告诉我。那位奥匈帝国的长公主，漂亮不漂亮？”
“洋人金发碧眼，有啥漂亮的……”
“老郑，你言不由衷啊！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撒谎的时候，有个喜欢捏大拇指的习惯吗？”
在龙灏的‘步步紧逼’之下，郑公肖无奈地把这一年来自己的遭遇，详详细细地跟龙灏汇报了一遍。
这遭遇说来话长，可算作郑公肖的一段奇遇，龙灏听完后，便能理解郑公肖为何‘消失’了大半年，连华夏镇都差点与他联系不上。
事情是这样的，一年前，郑公肖带着手下来到欧洲，第一站就是奥匈帝国，因为欧洲货运采购公司，注册地点就在这个福尔德家族老巢所处的国度。
有了乔金的介绍，福尔德家族对郑公肖一行没有怠慢，出人出力，这家货运采购公司很快就成立了起来，郑公肖也借着这个机会，在奥匈帝国悄悄地铺设自己的情报网络。
公司成立后，郑公肖不愿与福尔德家族瓜葛太深，便逐渐断掉了与福尔德家族之间的联系，而福尔德家族也无所谓，反正乔金的交待已完成，就随便这些个中国人去折腾了。
这也是为何到了后来，乔金通过电报联系家族，也无法很快查到郑公肖一行的下落。
本来郑公肖在梳理完奥匈帝国的情报网络后就想回美国一趟，将工作进展向龙灏汇报，可谁也料不到，在他刚刚离开奥匈帝国不远，就碰上了一场意外！
或者说，是郑公肖上辈子修来的桃花运！
当然了，在郑公肖的自述中，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桃花劫！
某处旷野，郑公肖碰上了一场枪战袭击，被袭一方只有两辆马车，处于弱势。当郑公肖发现时，马车周围已经躺满了守卫的尸体，只剩下两个女孩，拿着手枪、躲在马车后，还在拼命抵抗。而攻击的一方，则有十多条凶恶大汉，枪械上也占据着优势，可以说，若是没有郑公肖这个意外因素插入，两个女孩被俘或被杀只是时间问题。
郑公肖本来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不过谁让弱势一方恰好是两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女孩呢？于是，郑公肖胸口一炸，路见不平一声吼，领着几个团员，一半偷袭、一半强攻，三下五除二，愣是把那十多条大汉给解决了，可惜事后，这个见义勇为的决定却让郑公肖悔断了肠子。
获救的两个女孩身份不俗，一个是当今奥匈帝国皇帝弗兰茨。约瑟夫（前面写错了他的名字，sorry，现在改）一世的长孙女，茜茜。弗里茨。道尔。约瑟夫！而另一个则是她的闺蜜，叫做卡兰卡。看样子也是出身豪门贵族。
别看两个女人长得还凑合（郑公肖的原话，不过龙灏认为这话是值得商榷的，谁不知道，弗兰茨。约瑟夫一世的皇后茜茜公主乃是一个绝世大美人，她的孙女既然敢用茜茜这个名字，那么长相必然是不差的）。但郑公肖一问完她们的来历，就知道惹上大麻烦了：敢对皇族下死手，这袭击一方的幕后势力必然不弱！
郑公肖来欧洲是为龙灏铺设情报网的，玩的是低调、是潜伏，谁知这次脑袋一热偏偏卷进了一个阴谋大漩涡，不由让郑公肖很是拙计（着急）！
拙计的郑公肖当时就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龙灏听到这是比较相信的，以郑公肖的木讷性格，不解风情的事绝对干得出，不由得为两位如花似玉的异国佳丽捏了一把汗。cāo了一份无用的心），可惜事不如愿，茜茜公主（以后这个词如非特别说明，都是指年轻的这位）的援兵很快赶到，彻底断去了郑公肖杀人灭口的念头。
郑公肖救了公主，这是大恩，茜茜公主和卡兰卡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他走，于是没法可想。郑公肖只好捏着鼻子，随他们又返回了奥匈帝国。
得知长孙女险些被人刺杀。弗兰茨。约瑟夫暴跳如雷，一边下令举国彻查刺客的真实来历，一边接见了郑公肖，对他的义举大加赞赏，并且还册封了他一个男爵的爵位。
因为郑公肖不愿透露真实姓名，所以‘科肖男爵’这个称号除了皇宫内少数几人。基本上无人知道。
谢林米尔。弗兰茨公主也是在许久后的一次偶然机会，才知道了这个喜欢带着青铜面具的科肖男爵、知道了他英雄救美的传奇故事，于是当谢林米尔在伦敦把它当做谈资说给了龙灏，便让我们的龙少爷下定决心，在回美国前一定要来奥匈帝国一趟。
言归正题。郑公肖一跃成为贵族，刚开始他还是有些高兴的，因为权力和身份的提升，令得他铺设情报网络的进展得以大大加快，可马上，郑公肖就笑不出来了。
茜茜公主遇刺之后，便在奥匈帝国的皇宫内休养，作为首功之士的郑公肖，常常被她招入皇宫，聊天解闷。
郑公肖为了情报大业，也就不便拒绝，可谁料一来一去，不到一个月，这位茜茜公主就宣称自己爱上了科肖男爵，并且在花园里向郑公肖当众示爱，表示非他不嫁！
郑公肖老光棍一条，哪里遇到过这般‘荒诞’（老郑的原话）的情形，吓得他当场就逃离了皇宫，当了名‘爱情逃兵’。
老郑跑了，按理说茜茜公主应该很没面子、设法忘掉这糗事，可不晓得是郑公肖魅力太大、还是爱情魔力太强，这位长公主居然抛下了颜面、卸下了自尊，找到了皇爷爷弗兰茨，请求他下旨赐婚，把自己风风光光地嫁给郑公肖！
弗兰茨很震惊，不过他极为疼茜茜公主（谁让她的父亲鲁道夫三年前跟情人一道殉情了呢），禁不住她三番四次的哀求，所以还是下了圣旨，命令郑公肖赶快洗干净身子……不，是洗干净府邸，等着迎娶奥匈帝国最美丽的明珠：茜茜公主！
听到这，龙灏大为感叹，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郑公肖那张呆板木讷的脸上不知扫了多少圈，心里十分纳闷：莫非这位奥匈帝国的公主十分重口，老郑这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尊荣反倒非常吃香？
陛下赐婚，何等荣耀，但郑公肖吃不消啊，他一琢磨，居然没有接旨，选择逃婚了！
听到这，龙灏又是十分佩服，抗旨逃婚啊，老郑这货没看出来，居然也是为了爱情不委屈的一颗情种！
为什么说郑公肖是‘情种’呢？
因为帮助郑公肖逃婚的不是别人，正是茜茜公主的闺蜜：卡兰卡小姐！
郑公肖喜欢的不是茜茜公主，居然是这位一个多月来，一直陪伴在茜茜公主左右的卡兰卡！
日久生情这句话说的不错啊，茜茜公主对郑公肖生了爱意，而郑公肖则一颗芳心系在了卡兰卡身上。
多么复杂、荡气回肠的三角恋关系啊！
听到这，龙灏对这位卡兰卡小姐的相貌不由得浮想联翩：这该是长得有多奇葩，才能捕获老郑的一颗芳心啊！
科肖男爵逃婚，茜茜公主大为震怒，花了半个月把维也纳翻了个底朝天，连郑公肖的欧洲货运采购公司都给查封了，也就是这段‘黑暗’的时期，令得郑公肖和华夏镇失去了联系。
后来，茜茜公主偶然发现了卡兰卡的秘密，在得知自己的‘情郎’居然是被自己的‘闺蜜’给拐跑之后，温柔典雅（姑且算她是）的茜茜公主爆发了，在奥匈帝国对郑公肖下达了通缉令，并且将卡兰卡列入永不来往的黑名单。
冷战持续了两个月，直到卡兰卡与茜茜公主秘密地碰过一次后，这个通缉令才被取消，郑公肖才得以回到奥匈帝国，将那个被查封的欧洲货运采购公司重新开张。不过自那以后，郑公肖再也没有见到过茜茜公主，甚至连皇宫都很少去，而他因为被大肆通缉过一次，为了免去麻烦，所以也就戴上了遮挡面目的青铜面具。（未完待续。）
173， 1892年1月的阿拉斯加
现在在奥匈，没有郑公肖的传说，有的只是青铜面具爵士科肖男爵！
火车上有水，故事讲到这里，以郑公肖的舌头也禁不住干渴，便倒了一杯，咕噜咕噜喝下去，留出时间给龙灏回味、惊讶。
龙灏的确在惊讶，因为郑公肖所说，与他之前猜想的剧本，完全走岔了！
当日在伦敦，龙灏第一次听谢林米尔说起青铜面具爵士之后，将蛛丝马迹加以串联，马上就猜测到了这位神秘的科肖男爵，极有可能便是杳无音讯的郑公肖。而在听说了他勇救奥匈长公主的故事后，龙灏更是笃定，郑公肖傍上了茜茜公主这棵大树，所以在奥匈帝国才会过得如鱼得水，把党卫团发展得极为壮大。不然的话，郑公肖怎么会在接到龙灏密电后，毫不犹豫地带上五十多号黑衣黑裤的团员，一路大摇大摆、通畅无阻地来到瑞士？
可现在一听，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郑公肖非但没有傍上那棵名叫‘茜茜公主’的大树，反而是把对方彻彻底底地得罪了，现在掉过头来想，郑公肖之所以过得如鱼得水，甚至能为龙灏提供欧洲最先进、最便宜、最禁忌的武器，莫非是沾了那位卡兰卡小姐的光？
龙灏也抓起一杯水，灌进嘴里，然后张口问道：“老郑，这么说，你是从了那位卡兰卡小姐了？”
“什么从不从的，她要是不听我的话，哼……”
郑公肖鼻翼一翻，木讷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霸道之色：“我和她的关系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总之少爷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是卡兰卡的意思就成了！”
这么牛？
龙灏对郑公肖顿时刮目相看，想不到麻将脸还是一位超级男权主义者。晚清末期、走出国门、征服洋妞，真不愧是我华夏儿女的骄傲啊！
“那个卡兰卡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
龙灏很是好奇，因为郑公肖的一席汇报把他本来的计划弄得有些乱了，原本以为去奥匈帝国可以和茜茜公主谈一谈合作，可现在合作的对象陡然间变了。甚至于还要考虑茜茜公主会不会因为郑公肖的原因给自己下绊子、捅刀子。
“这……”
郑公肖略一皱眉，面颊上红光闪了闪，有些难以启齿：“少爷，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她家是做什么的。”
身为龙灏手下情报网的第一大将，几个月了，居然还没摸清对方重要人物的根底，这让郑公肖很是尴尬，尤其是那个‘对方’，还是基本上什么都听自己的小女人！
得到这个答案。龙灏顿时有点无语：“咳……那我问你，老郑，你的军火渠道是从哪里弄来的？总不会是你自己联系上的吧？”
龙灏绝不相信，独自一人来到欧洲，最初打算只是来探探路的郑公肖，可以联系到把马克沁机器卖出白菜价的‘慈善军火商’！
“这个……渠道是卡兰卡给的，她在维也纳开办了一家军火公司，团里的武器。我都是找她拿……买的！”
郑公肖一脸诚恳：“但是，我的确还没探清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她虽然对我百依百顺，但一提到这个口风总是变得很紧！”
“擦……老郑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龙灏有点气歪了鼻子，这个麻将脸，居然跟我玩文字游戏啊，我问卡兰卡家里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想搞清卡兰卡到底给你提供了什么样的帮助么：“行啊，反正离维也纳也没多远了，等到了那，我亲自会一会你的那位卡兰卡小姐。”
“少爷出马我就放心了，她虽然对我放得很开。但我总觉得她还是包着一层伪装，不够贴心啊！”
郑公肖眉宇间透着一丝矛盾，以他的精明，卡兰卡平日里的异常如何能瞒得过他？只不过他人到中年，初尝爱情滋味，对这个温柔又神秘的卡兰卡总是狠不下心去下重手！否则的话，以他不亚于王勃淘的刑讯功底，会查不出卡兰卡的真实底细？
归根结底，爱情……特别是初恋，总是容易遮蔽人的慧啊！
“老郑，给个忠告你，不管那个卡兰卡对你如何真心实意，你都要始终牢记一点，你的根……在华夏镇啊！”龙灏语重心长地说。
说老实话，郑公肖一个人漂在外头这么久，手底下的党卫团又发展得如此壮大，龙灏还真是有点担心他会自立门户。
“少爷您太小看我郑公肖了！”
郑公肖脸色一板，正色道：“从少爷将我们从深海绝境中救出，给我们指点出未来的前进方向，我老郑的一生，就是龙鳞党的了！我之所以一直留在奥匈，实在是因为这个机会很难得，卡兰卡的人脉以及背后势力极为庞大，借助于她，我们构建起情报网将会节省十倍百倍的力气！”
“借势固然好，但情报网一定要百分百掌握在自己人手里！”龙灏严肃地交待，“也罢，一切都等我见过那位卡兰卡小姐，再做决断吧！”
可以看得出，郑公肖目前对卡兰卡还是信任有加，龙灏不愿再多说，免得影响了自己和郑公肖的感情。
这件事先搁上一搁，龙灏把话题转到别处：“老郑，身上有多余的手枪吗？最好是市面上还没有推出的高级货！”
哪个时代都是一样，军火商对外贩卖的永远是‘过时’的商品，而凝聚着最先进科技的武器，都是自家仓库里的压箱货，既然卡兰卡开的是军火公司，那么这样的超前‘压箱货’，郑公肖身上应该就有！
“有！”
郑公肖马上回答，在腰上摸了会，掏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漆黑手枪，在枪柄上，赫然画了一把匕首，让人看上去十分有握住它连撸数枪的冲动！
“这叫做穆拉之星。我试过了，装弹快、射速高、精度准、后座力小、弹尘少，性能比现在市面上最出色的手枪，至少高出六成！”
郑公肖抚摸着这把画着匕首的‘穆拉之星’，一脸不舍，可以看得出。他对这把手枪，非常非常满意：“少爷，您要手枪，是要去做什么？”
虽然不舍，但郑公肖把玩了一会，还是把这把‘穆拉之星’递给了龙灏。
“好枪！”
接过穆拉之星，手感相当之好，龙灏把食指插在扳机环里，将手枪转了几圈。然后笑道：“当然是去做有意义的事，老郑啊，带上几个结实、能充排场的弟兄，我们去推销军火，哈哈哈！”
推销的对象，不用说，自然就是我们的杰玛公主。
看着一脸木讷的郑公肖，还有他身后五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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