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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大中华-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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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退化到了这般地步?连真命天子也……
    想到这,洪天柱心里一个哆嗦,眼前本来就很高大的龙灏,身形似乎一下子遮盖了天与地。
    洪在艮的所做所为,别看洪天柱一口一个禁止,但若是没有他的默许。洪在艮能这么嚣张?行事能这么不注意影响?
    龙灏睨向崩溃掉的洪天柱,心里全是冷笑:说到底,洪天柱也是在炮轰危机后对自己的前途不看好,决定两边下注,所以才会有洪在艮与米勒勾结,继而整出游行暴动等一档子事。
    但洪天柱没有料到。在龙灏的推波助澜下,暴动扩大化,整个唐人街差点被夷为平地,损毁财物不计,死伤百姓无数,洪在艮的名声,臭到了极点!
    连带着,洪门的名声,也臭到了极点!
    在这种情况下。洪天柱还依然死撑,妄想班森舰队和338e师的联合压力会让龙灏崩溃,可谁想,大奇迹日一出,洪天柱的如意算盘算是摔了个支离破碎,粘都粘不拢了!
    可洪天柱还不死心,邀请龙灏,演出了这么一场拙劣无比、自以为是的苦肉计……这不是自讨耳光么?
    “不阉割他?那可不成……万一洪老爷子还逼我杀人怎么办?”
    龙灏玩得正high。哪里愿意就这么停下来:“我龙灏可是清清白白的本份人,只懂配置药剂救人。不懂杀人哩!”
    这句话,算是又一记响亮呱吒的巴掌,搧在了忘恩负义的洪天柱老脸上。
    “龙少爷,这次是我们洪门的错,您有什么气,都发在我们身上吧……我们这把老骨头愿意共同承担。就算您要废止了洪门,我们也……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还是方鸣德讲义气,挺身而出,臊着一张脸插进话来。
    “噢,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一进来就表演老子打儿子。真当我龙灏是傻的吗?”
    龙灏给方老面子,一张嘴算是停了下来。
    陈佑康等副馆主见状,也纷纷出口相劝,总之,都是恳求龙灏高抬贵手之意。
    “各位长辈,请安静一下,既然大家开诚布公,我龙灏也不会藏着掖着,对你们洪门,我其实并没有恶意的,也没有想拆你们门匾的意思……”
    七八个爷爷辈的老头向你撒娇,饶是脸厚如城墙的龙灏也有些吃消不住,连忙喊停。
    还是方鸣德稳重,拉回了几个,稳住了局面,接着一拍掌,居然命人上了一桌菜……啊,不对,是十几桌菜。
    少顷,龙灏吞了一颗卤蛋,眯眼笑道:“各位长辈,对分餐制也有研究?”
    原来,上的是小桌子,搁在大堂的太师椅上,恰好严丝合缝,刚好可以举箸进食。
    方鸣德笑道:“都是从报纸上得知,学自龙少爷的,这等国学,我们这些长辈反倒没有坚持,真是惭愧、惭愧呀!”
    龙灏道:“那是后金鞑子的错,怪不得各位!但以后,力所能及的地方,还是要以华夏正统文化为主哦!”
    “一定,一定!”
    饭吃了一小会,议题终于回到了刚才,方鸣德代表众位洪门长辈来问:“龙少爷,您说的不会废止洪门,是真的吗?”
    “真的,我龙灏从来不说大话的,来,鸳儿,吃掉这颗西红柿,乖乖,不要挑食哦……”
    “咳咳,龙少爷,我们今次犯下了这么大的过错,您能原谅我们?”
    “原谅?不,原谅是三清道君做的事,我平日里做的是,送犯了过错的人去见道君……”
    “呃,龙少爷,咱们年纪大了,这年轻人的玩笑,听不太懂,呵呵,呵呵……”
    “不开玩笑啊,啊,鸳儿乖,这颗小樱桃,本少爷最喜欢吃了,再喂一颗……我说了不废止洪门,但不代表洪门不要为此做出补偿。”
    “如何补偿,请龙少爷明示!”
    “第一,从今日起,洪门取缔任何名义的乱收费,第二,洪门的弟子不准再自称洪门弟子……”
    听到这,陈佑康一急,插嘴道:“那,那洪门不是名存实亡了?”
    “对呀,就是名存实亡!”
    龙灏一睁眼,将身前的小餐桌推开,走下座椅,站到大堂中,凌厉的眼神逐一扫过洪天柱在内的一众洪门元老:“各位,你们想一想,现在的洪门,是不是远离了当初创立的初衷呢?”
    一声问如当头棒喝,包括丧了精气神的洪天柱在内,诸位洪门元老眼中都是一阵迷茫。
    对呀,洪门当初草创之时,初衷是什么?
    宗旨又是什么?
    简单来说,不就是为了让在海外漂泊的华人能有个值得依靠的肩膀,有个躲避风雨的港湾吗?洪门是华人相互帮助、相互联系的桥梁纽带,洪门是风雨来临时,华人可以依赖的高楼大厦!
    但回首看去,洪门又做了什么?
    排华法案一个个成为现实,华人在美国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而洪门呢?窝在旧金山唐人街,对同胞指手画脚,对小摊小贩码头苦力收取所谓的‘保护费’,而当洋人一声吼,洪门的当家人又说要遵守别国法律,实行一个在他国注册的‘会馆’应尽的义务,不可越雷池一步。
    仔细一想,当真可笑!
    这就是洪门??
    这与清廷又有何分别?
    哦,分别还是有的,别人清廷至少奴役了一片神州,而洪门呢,只晓得在唐人街一隅之地妄自尊大、窝里发横。
    这样的洪门,不要也罢,留着徒污了前辈名声……



414, 洪门改革与驱逐去向
    “……所以照我看来,洪门现有的人员都应该裁除,只留下一个中华总会馆的虚名就可以了!”龙灏笑道:“毕竟,洪门就算有再多的不是,这些年,还是给了我们海外华人不少的精神寄托!这也是我不主张废止洪门的原因,留一个名字下来,给别人希望,也给在座的各位一个希望。”
    希望?
    陈佑康等洪门元老精神一振:莫非,要是我们表现好了,洪门还能东山再起?这只是一次改革,这只是一次内部整顿,一旦改革整顿符合标准了,洪门还能再创辉煌?
    看了众位元老的脸色,龙灏脸上露出‘你懂就好’的矜持笑容,心里却在晒笑:东山再起?笑话,东窗事发的案子还没了结,这些老头就在憧憬未来了?还真是不把吐痰当犯罪啊!我留下洪门,只是要借它的名气,聚拢美国乃至美洲的华人同胞,我留下中华总会馆,那是因为……ca股票和足球学校还挂它的名呢!
    “洪门的人员,除去‘弟子’身份,以雇员的身份加入中华总会馆……”
    “我会注资中华总会馆,它以后将成为一个以慈善为经营主业的集团,我是最大股东和董事长,各位都会配给百分之一的股份,成为监事和名誉董事,监督集团的运转情况……”
    “中华总会馆,会依托现有的ca重组上市,定期分红,而像华人足球学校这样利华利民的教育项目,我们也会不断推出……”
    “至于经济来源嘛,各位不用担心,初期我会注资,股市也会有丰厚回报。而等到中华总会馆的好名声深入人心后,我会每个月举办一个慈善捐款晚会,号召全世界有爱心的华人来捐款,帮助流落海外、需要帮助的同胞……”
    龙灏三言两语,大刀阔斧,已将洪门拆解得七零八落。今后,洪门将成为‘夫子庙’一般的朝拜地点,只具有象征意义,而中华总会馆,将取代洪门从前的一应事务(能不取代吗?人员都一窝搬了),组织结构也会从之前松散的帮会制度,改成有工钱可领的公司制度。
    龙灏作为最大股东,将用商业合约,从法理上将洪门牢牢掌握在手!
    就这样吞并掉了洪门?
    是否太儿戏了?
    若是放在平日。这的确是儿戏,而且也不大可能成功,可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是龙灏挟‘大奇迹日’全歼六艘战列舰余威而来、洪天柱又因为六子精气神尽消的日子,龙灏提出改组洪门,给出了一个体面的台阶给众位洪门元老下脚,因此,龙灏吞并洪门,变得理所当然。其过程,和谐有爱……
    一听到有股份拿。都晓得龙灏是‘活财神’的元老,喜笑颜开:经过那天的唐人街悲歌,洪门的名声已跌至低谷,现在有人出面接手,无疑是个好事。
    少数几名‘保洪’元老心里虽不愿,但他们的领袖洪天柱已然精神崩塌。所以,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反正龙灏还没有野蛮到没收他们的商铺、产业,能有这个结局,未尝不是好事。
    方鸣德等元老则抚须暗喜,乐见其成:他们早就与龙鳞党站在一条战线了。平日里受到的爱国教育和经济援助最多,好几个都是快转正的党员了,今后龙鳞党和洪门成了一家人,绝对是件痛快人心的好事。
    分餐宴席撤了,大堂换作小屋,穿堂的清风拂过几名主事人的面孔,各自的表情均不相同。
    洪天柱喝了几盅茶,精气神提振了些,由换了一身洁净衣服的洪在艮搀扶着,对坐在龙灏跟前。
    “龙灏,洪门交给你了,你应该满意了吧?”
    “洪老爷子别这么说,谈不上满意不满意,我又不是巧取豪夺,洪门的人马我可是一个不落地安排进了公司,人人有活干,人人有钱拿,洪门的未来,必定比原先光明!满意的,应该是各位。”
    龙灏微笑着,一句话就把洪天柱的气焰给重新打了下去。
    什么叫你交给我?
    说这话,洪天柱你不羞?
    “哼,那你打算拿我父子怎样?叫我来这小屋,是想怎样炮制我?”
    “呵呵,洪老爷子多虑了!”
    龙灏享受着鸳儿的捶背,环顾身旁的方鸣德、陈佑康等人,笑道:“你是洪大叔的父亲,又是香绫的爷爷,我怎敢炮制你?那不是尊卑不分?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有话直说,老夫已是你砧板上的鱼肉,给一刀痛快的吧!”
    洪天柱不愧是江湖中人,人到老年,仍有一腔快意的血性,说起话来,直得不能再直了。
    “洪老爷子还是误会我了,洪门既已只剩下一个空架子,我便不会再对你父子俩做些什么,何谈一刀痛快呢?”
    龙灏眯着眼,笑吟吟地道:“但是,谁让洪六公子犯下的错误太大,我怕唐人街的民众怀恨于心,会时不时想报复六公子,所以我建议,六公子不如离开美国,避上一避……”
    东窗事发,避避风头,这不是帮会里的一贯作风吗?
    龙灏这个安排,也算合情合理。
    “离开美国?那我去哪里?”
    洪在艮这时叫了起来,声调就像要被丢到太平洋的小狗。
    龙灏淡淡道:“去哪里我不管,只要不在美国就成,我想,以洪六公子的财力,去到地球上哪一个国家,都能过上富足安康的生活吧?”
    “好,我答应你,我和在艮一起走,离开美国,不会给龙少爷一展宏图留下阻碍的!”
    洪天柱气愤愤地霍然起立,拄着拐杖,独自一人向屋外走,而那洪在艮,犹自哭丧着脸,掩面而泣。
    离开美国。就意味着,他这个能发号施令的洪门六公子,将不复存在,那苦涩滋味,与四十五岁的县委书记被强制调到乡政协,是一样一样滴!
    “洪老爷子请慢行。我有一话要说!”
    就在洪天柱与龙灏擦肩而过之时,龙灏开口,并且站了起来,移到洪天柱身边,附耳低语道:“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孽子,真的值得?洪在末大叔岂不是强胜那几个百倍?可惜啊可惜,我那立有根基之地刚刚选好,但,当初约定之人却已改变了心意……”
    洪天柱身子一震。艰难地看了龙灏一眼,百感交集。
    是呀,当初与龙灏的约定,还历历在目,可如今,为了一个幺子洪在艮,再加上自己脑袋一时短路,便断送了祖辈留下的洪门基业。值?还是不值呢?
    “香绫一个月后就会回来,龙灏。你要好生待她,她,并不晓得这一切。”
    洪天柱沉默良久,说道:“在末是很好,也很孝顺,可是。终归不是我洪家的血脉……这么说,你可懂?”
    说罢,洪天柱不再留恋,大步迈出屋门:“收拾家当,我们洪家离开旧金山!从此。洪府就留作成洪门的纪念之所,给后来人参观吊唁吧!”
    洪天柱笑得豪放,龙灏却被雷在了原地:什么什么?洪大叔不是洪家的血脉?这个八卦新闻,也太劲爆了吧?怪不得洪老头执迷不悟,宁愿丢弃祖业,也要保全洪在艮,这就是血浓于水吗?嗯,等等,忘了问洪大叔究竟是何人后代了,莫非当年,洪老头被人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心知肚明之下还要强颜欢笑,抚养情敌之子长大,如此一来,洪大叔流落海外这么多年不归,也就可以得到圆满解释了,那根本就是洪老头想眼不见、心不烦,免得看到日渐相似的情敌面孔……
    不提龙灏在那神游物外地八卦,方鸣德已离座起身,赶了几步,道:“洪兄,洪兄,不必这么着急收拾嘛!哎,龙少爷又没急着赶你们走……”
    呼喊间,方鸣德已冲出了屋子,扶住了步履还摇摆的洪天柱,一阵唏嘘。
    这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可不,一边说着体己话,一边转了几转,便没影儿了。
    走廊无人,画壁依旧,洪天柱瞅着这些活灵活现的雕刻小人儿,百味杂陈:“方兄,我洪天柱一世英豪,临到晚年却如此落魄凄凉,也唯有你,会来看我!”
    这话倒是真心实意,自从洪天柱父子被龙灏变相‘发配’,屋子里的故交,不避嫌冲出来的只有方鸣德。
    方鸣德握住洪天柱的手,道:“洪兄何必想得如此悲观?我观那龙灏,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至少,他是一片赤诚为了我华夏儿女着想,做的事情,客观来看,都是打压洋人、提振我辈的好事,我等华人从中获利良多,说真的,这一次,洪兄放纵得过了!”
    洪天柱道:“我何尝不后悔?但大丈夫,既然做了,就要担当,不就是离开美国么,我洪门海外支派众多,幸好龙灏小子并不知道!”
    方鸣德道:“支派终归是支派,力量毕竟弱些,洪兄,打算去哪里?回大清国么?”
    洪天柱摇头道:“大清国内盘根错节,局势也不稳,我打算去东南亚,那里华商众多,适合我洪门发展。”
    方鸣德道:“我这里有三万英镑,送与洪兄做本钱,请务必收下!”
    方鸣德掏出一张有些年代的支票,上面写着‘叁萬不列颠英镑’,递与了洪天柱。
    洪天柱道:“这怎使得?太贵重了,方兄收起,收起!”
    洪天柱摇着拐杖,将那支票往外推。
    方鸣德严肃地道:“洪兄太见外了,一点阿堵物而已,难道不值你我几十年交情?收下吧,啊,对了,这支票有些年头了,据说只能在远东的银行兑现,洪兄正好要去东南亚,路过时取了便是!”
    洪天柱没法,收了那支票,叹道:“患难见真心,方兄,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你等等,我把这片宅子的地契押给你……”
    方鸣德虎起脸,道:“胡说八道!再这样矫情,洪兄,我便真生气了,这支票你也拿还我……好,我得回去了。离开太久,为龙少爷猜忌,总是不美!”
    告辞之后,方鸣德便扬起脚,返回那屋子,继续商讨‘洪门改组事宜’。
    六月五日晚。夜幕降临,往常灯火达旦的洪府,却变得冷寂一片。
    这也难怪,主人被逼走,这里将来要变成‘洪门历史展览馆’,下人们都纷纷谋掇着出路,哪里有空掌灯?
    一处屋子,油灯映昏影,一对父子隐在黑色的影尾下。相对细语。
    洪在艮:“父亲,我们去东南亚?”
    洪天柱:“当然不是,我们去日本,那里的发展潜力大过东南亚那片岛屿,而且,那里的环境和气氛,更适合我们华人隐伏……”
    洪在艮:“怎么说?”
    洪天柱:“还用问?把你扔到一群猴子中央,你还隐伏个屁!日本虽说男人矮女人荡。但从外表来看,与我们差不多!”
    洪在艮:“那就要蓄发了?”
    “你还舍不得那根破辫子?孽子!”
    “父亲。剪掉容易蓄起来难,我们难道不回祖国做买卖?”
    “蠢材,到时候买个假辫子,很难么?”
    “哦,那父亲您为何要骗方老头?”
    “你我父子落难,能安全离开旧金山已是万幸。其他人谁能相信?方兄,嘿嘿,也不成!”洪天柱冷笑道:“我看他呀,多半是来探我口风,好回去告诉龙灏小子请赏。我不诓他诓谁?”
    “依我看,这倒不见得,方老头可是给了咱们三万英镑呢,龙灏给的赏,能大过这些?”洪在艮道:“父亲,拿那支票来看一看,什么玩意,非得到远东才能兑现,擦,唬人的吧?”
    洪天柱:“你这急性子,喏,给你看便是!等等……”
    油灯忽闪下,洪在艮正要接过支票,洪天柱手却一缩,六公子不由愣在了当场:“父亲,做啥子哟?给不给嘛,耍子人玩啰!”
    “幺儿,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早就想去日本了?”
    光线下,洪天柱的眼睛犹如波斯猫的眼珠,琉璃华彩:“你其实,早就在暗中接受日本人的赞助了,对不对?!”
    “什,什么赞助?啥、啥子日本人?服亲,你不晓得就不要乱讲哟!喝死卵人了撒!”
    “哼,我还不晓得你个龟儿子,你一紧张,就会讲川话,你和三井造麻、河谷开拓、住友大金……为什么会有银钱往来?说!”
    “啊,那几家都是美国的公司,正当交易,很、很正常哩!”
    “还不说实话?你我父子已经到这般田地了,你还要撒谎?说,这些日本人控制的公司,你怎么勾搭上的?是不是早十年,你在日本留学结识的狐朋狗友?”
    “……好,好,我讲实话还不成吗?对,龙灏驱逐我,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去日本,那里,有很多家财阀都想着拉拢我们洪门呢……”
    洪在艮没法,只好花了半个时辰,将自己原本的计划、还有与日本财阀的关系,与洪天柱说了一遍,最后,才将那张支票拿到了手里。
    “咦,这不是支票!”
    “不是?日他仙人板板,方鸣德个瓜娃子骗老子?”
    “也没骗啦,这、这是英国发行的国债,1876年的,十年期,利率8。8,指定了只能在远东的英国银行兑现!”
    洪在艮头也没抬,瞪着那张破旧的‘国债’,脸上全是喜色:“六年前就到期了,按照利率叠加,现在这张国债,只怕能值八万英镑呢!”
    八万英镑!?
    洪天柱也吓了一跳,那可就是40多万美元,好大一笔巨款呀!
    “真的?能兑现?”
    “能,我们去日本,那里有很多英国资本的银行,那些鬼佬最讲信用,一定会兑的!”
    “好,哈哈,方鸣德算是做了件好事,散财,散财老方啊……”
    “八万英镑?有这么多!?”
    方鸣德一脸惊愕,最初他以为只是三万英镑,送出去不心疼,但八万就不一样了,现在他都有点肉疼了,虽说这钱不是他的:“龙少爷,送这么多钱给洪家父子,会不会有些托大啊?”
    “托大?不会!”
    龙灏胸有成竹地道:“只要方老伯提供的情报准确,这点投资便不算什么,只要洪天柱父子能在日本扎根,也算间接替我干了一些活!”
    是啊,人手不够,人脉不广,眼看改变华夏命运的甲午海战日益临近(龙灏只知道甲午海战发生在1894年,其余一概不知),龙灏却没法往日本本土插几根钉子,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想想看,你在美国搞的风生水起,战列舰都击沉了六艘,但甲午海战如果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进行,那可真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龙灏现在正处在晋升炼金术师的关键一年,分身乏术!
    若是等到明年再筹划再布置,恐怕就有些来不及了。
    所以,现在必须要派人去日本,探听消息,而洪天柱父子,也算得适逢其会,给龙灏逮着了!
    谁让洪在艮做事不机密,他与那些披着美国壳子的日本公司间的交易勾当,瞒不住洪天柱,自然也瞒不过方鸣德。



415, 杜邦财团美梦破灭!
    洪天柱父子若是在日本扎了根,龙灏借着这个‘壳’,再往里面塞党卫团或者野战团的人才,就不会显得突兀了……
    “情报不会有误,这几年来,洪在艮一直在接受日本财阀的秘密赞助,并且,利用洪门的影响力,也帮这些财阀赚了不少钱!”
    方鸣德胸有成竹地说道:“可笑洪天柱还骗我说要去东南亚,其实,龙少爷驱逐了他们,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日本!绝错不了!”
    “去日本就成了,我给了他们多少,早晚他们会给我赚回来!”
    龙灏拍拍方鸣德的肩膀,道:“方老伯,这一次你表现得非常好,在新的‘中华总会馆’里,我会给你三个帕仙特的股份!今后每年的分红,相信不会比8万英镑要少!”
    方鸣德激动地道:“多谢龙少爷,洪门能由龙鳞党来领导,那就是最好了,我早就盼着这一天,只是此前洪天柱一直找各种借口拖着。”
    “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哪里是为了广大同胞,呵呵,经过这么一试,算是试出来了,也是好事一桩!”
    “哎,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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