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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西游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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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伤,我如今正好摄了唐僧到洞,再来抢夺他经担;只是兵器不在手中,又没个小妖帮助,怎么捉这和尚?也罢,照依我原来面目本事捉了他吧。”乃跳出山冈,来到了三藏面前。

三藏正身坐在冈上,眼望着徒弟,手捏着数珠,口念经咒,不甚在意。忽然这妖魔上前,两手把三藏的数珠儿扯着,三藏惊慌起来道:“你是何物作怪?扯我僧人 ?'炫书…'”妖魔得了三藏之手,喜跃起来,不言不语,只是大笑不休,将有侵犯头面之状。忽然比丘增二人变了两个樵子走到面前,见了道:“老师父,此野怪猩妖,当褪了手上数珠,莫要使他扯着手指。”三藏听了,把数珠一褪,那樵子上前把妖魔两足一拌,只见猩怪手捏着数珠,一交跌倒在地,乱挣不起,随要变化逃走,苦被那数珠子如铁索绵绳捆缚在地,那里挣挫的动。恰遇着行者三个回来见了,八戒笑道:“果然不出大师兄所料,师父一个被妖魔缠绕。”行者抢的妖洞大斧,举起来就要上前来劈,三藏忙止住道;“徒弟,当年叫你缴了兵器,正恐你们伤生。今日你们又何处取来兵器?妖魔固当剿灭,只是我取经回还,这点方便之心,劝你暂且饶恕他。”行者道:“师父,你固然怀着慈心,只是他来扯你的心肠却也不善!幸亏数珠有灵,这两位善人护教,不然徒弟们这时节向何处找寻师父去也?”八戒、沙僧也不等行者说毕,举起兵器道:“你这妖魔,捆的老猪倒快活。”沙僧说:“我被他吊的倒也爽松。”两个就要下手,只见樵子向行者说:“小师父,我闻此物作味,其唇最佳,我二人也是陪伴老师一场,你可饶他性命,活舍了我去养肥了,做一奇肴吧。”行者听了,呵呵笑将起来道:“我师徒感二位垂护之德,既是活要此怪,我们不伤害他生,却有一个计较,报他那假变毒馍桃实之计,用个道力,定住他在此山冈,叫他永远不能挣挫。”樵子只得一笑,依着行者之言道:“但凭小师父的计较。”行者当时把口一喷,解下三藏的数珠,仍将一块山石压上妖身,目中念念有词,只见那怪毫不能动。八戒见了大笑起来,沙憎问道:“二哥笑是何故?”八戒道:“大师兄前认祖宗,今又接代。”沙僧道:“此是何说?”八戒道:“他曾压在五行山,如今把妖压在长溪岭。”三藏道:“徒弟们,莫要闲谈,费了工夫,误了路程,趁早挑着担子赶路。”行者依言,一时三个挑起担子,三藏深谢那两樵子,看着那妖魔道:“趁早洗心做些好事,超生人道,免使山冈大石压的不得翻身。”那妖魔方才开口叫道:“圣增,方便把这石块揭去吧。”三藏道:“孽障,是你自作自受,不与我释子相干。”

师徒四人,乃辞了樵子,望山前大路而行。樵子看他们去远,复了僧道原身,腾空而起。猩妖压于石下,大叫:“菩萨,开赦我小兽,以后决不敢侵犯取经僧人也。”比丘僧与灵虚子一时动了慈悲,把石揭起,那妖翻身一纵,竟往山前去了。他两个腾空,依旧跟上唐僧师徒,远远望他们挑押柜担前行。

却说那善庆君原是鹤妖,他复了原形,一翅飞了五十多里,早见山峰下一座悬崖,崖下一个石洞,他展翅而下,仍变了隐士模样,走到洞前,只见洞内走出一个小妖,见了隐士道:“先生何处来的?”隐士道:“你认不得我乃是福缘洞善庆君,特来访你洞主。”小妖听得,忙进洞报与洞主,却是慌张妖魔。

这妖魔立心奸险,遇事慌张,倒也有些本事,就与长溪相邻交好。这溪中一个妖魔,乃是白鳗作怪,呼为孟浪魔王。他两个时常往来,此时正在洞中对酌,说起平日这慌张孟浪,不得叫做豪杰英雄。只见白鳗怪说道:“我昨日差黑鳗小妖到长溪岸头探听,可有什么往来行客,擒捉两个儿蒸煮受用。”小鳗妖报说;“有西还的取经僧人路过岸头,要径往此过,守候了多时,不见前来。我如今要带领溪内小妖前往岸头擒拿,不知老友计将安出?”慌张魔王笑道:“你我正被别洞魔王笑说孟浪,如今不探听个虚实,便往前去,又成了我慌张之名。我闻那取经的僧人,乃是东土圣僧,来时跟随着三个徒弟,都是神通广大,本事高强,万一不量力冒犯了他,叫做揽事上门,为害不校且闻地取得灵山经文,这经文若是参悟了,大则成佛作祖,小则降福延生,我与你怎得见闻一两卷?料这慌张孟浪尽化为美德。”两个正讲,小妖报人,说福缘洞善庆君来访。慌张魔王摇手叫小长回他,说洞主外出不在家罢。孟浪魔笑道:“老友人远来相访,如何拒人千里?”慌张魔道:“此友原与福缘君自恃双清,不近我们凡俗,今日之来,正当拒绝。”乃叫小妖出洞回复道:“洞主到长溪内与孟浪魔王饮杯酌去了,不在洞内。”

善庆君道:“我特为探知取经唐僧路过到此报信而来,如何回我不在家内?”小妖复把此言传入两个妖魔,所以慌张孟浪便走出洞大笑,陪一个罪过,邀入善庆君进洞,便问取经唐僧事情。

善庆君不隐,便把美蔚捆吊八戒、与行老战斗不胜,又被神将现圣,两个败阵事情说了一遍。两个妖魔听得道:“老友,你到此何意?”善庆君道:“一则报知二位,二则借力复他这一番之仇。”两个妖魔听了,便叫众小妖各执了器械,前去迎着唐僧师徒,捉他的捉他,抢经的抢经。善庆君笑道:“老友不真不是造次行的,那唐僧师徒智量高深,武艺精熟,只好设个计策哄他进洞,把个法儿迷惑他们心志,乱了他师徒主意,方好擒拿他要经卷。如不依从,捆缚起来,蒸煮受享,料他难逃性命。”慌张妖魔听了说道:“老友若是叫我们设计,真是奇妙,只怕唐僧不来,若是来了,管教他入我计中。”善庆君道:“你计将安出?”慌张魔道:“如今我们采松柏,伐树枝,变化两间草屋在洞旁,善庆君,你可变作一个卖酒汉子,孟浪老友,你就变一个美貌妇女,待那唐僧师徒来时,乔装娇娆,引邪了他念头,那时捆拿由得我们。”善庆君笑道:“好计,好计。”当下妖魔叫小妖采松伐树,果然变出两间草屋,善庆君变了一个卖酒汉子,孟浪妖魔变了一个妇女,真是变的娇烧,怎见得?但见:乌云軃鬓,红粉搽腮。乌云軃鬓傍峨眉,红粉搽腮描杏态。展双眸秋波清彻,簇两道远山翠攒。弓鞋步步衬金莲,翠钿高高玉上玳。那里是酒家草舍女佳人,却原来石洞山溪鳗鲤怪。

毕竟这妖魔变了酒肆佳人,怎生迷乱唐僧?且听下回分解。

总批:

行者假变隐士,替猪八戒说分上,不过以同门友谊为辞耳;若似今人硬捉去唐僧,孙行者亦不管矣;甚之,自己妆妖作怪,鱼肉其师者何限?真猩猩猴子不如也。

先迷倒心志,乱了主意,然后取他经担。可见心志不乱,此外别无妖魔。

第八十三回 八戒误被邪淫乱 行者反将孽怪迷

诗曰:

为甚皈依三宝门,不贪酒色不沾荤。

清心寡欲存真性,种德施仁固善根。

割断爱河无可恋,挥开慧剑岂能昏。

任他妖孽来迷乱,护得如如一点真。

话表唐僧押着马柜垛子,走着山路,望着溪流道:“徒弟们,自从离了大唐国门,前往灵山,历过了多少山川,经过了无限苦难,那时还是个空闲身体,无有挂碍,如今有这许经文柜担,甚是干系在心。无奈:走山山有怪,行水水多妖。

不是飞禽阻,偏逢走兽嚣。

家乡尤尚远,辛苦怎能消。

流水高山望,添来步步焦!”

行者听了道:“师父,出家人行到那里便由他那里,只是你老人家多心,走着山望着水,巴不的一步到国门。怎知心越急,路益远。当年来时,空门身体,只为无挂碍,却有磨难;如今有经文在身,仰仗道力,虽说一路回还,飞禽走兽,也成一个精,作一个怪,但非当年那些凶狠有名妖魔,费了我徒弟上天下地、盘山赴海、请神求仙、驱除荡涤,容易到得今朝。便是如今逢山过溪,遇着些妖魔邪怪,第一是师父乃一家之主,多这一番忧煎挂碍,便生出山精水怪;再加的我老孙为师父与经文使出个机变心肠耍子,便就着识者说破,到处种种遇着妖魔;便是八戒、沙僧动了一个私心,便生出个邪怪儿来。”三藏道:“悟空,你说的果是,此后各人都要正了念头。想我当日在灵山取经时,原说志诚心取,如今只守着这一点,做个一家之主吧。”八戒道:“当日我们取经,原说志诚老实,自无妖魔,都是你机变生出来的。如今我只守我老实,看有甚么妖怪。”行者笑道:“呆子,你看前边草屋挂着卖酒招牌,便是妖怪。”八戒把眼望前一看,笑道:“猴头,真真捉弄我老猪。天下那个山城水郭野店村乡不有个酒家,怎么一条山溪大路上,便是村酒野花也不为怪。”行者道:“我们少不得在此歇力,你敢到他店中走一走么?”八戒道:“我老猪肚中正俄,若是卖酒之家有素面饭食,便走人店中吃一顿,有何相碍?”三藏道:“徒弟,我正饥了,且扯着马垛歇下经担,便是溪水也汲些来吃。”行者道:“师父,吃水则可。”八戒道:“吃水也要借件碗盏去龋”三藏说:“我们现有椰瓢钵盂,又何必借碗盏?”行者早已知八戒的意思,要到酒店中寻素食去吃,乃挡他个趋儿道:“师父,椰瓢器小,不够我们吃,须是借个大家伙取来方够用。”八戒听得飞走说:“待我去借了来。”三步两步,走到店中。

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汉子当垆叫道:“长老,屋里坐,要吃酒么?”八戒道:“店主,我们是出家僧人,不吃酒,不茹草的,若是有素面饭食,肯布施便斋我和尚一顿;若是不方便,我也不敢强求,但有大家伙借了,取些供水与我师父们吃。”汉子道:“素面饭食尽有,木桶盛水也便,长老,可进屋内来龋”八戒方才进了屋。

只见屋内走出一个妇女来叫道:“长老,要水桶可进里边来自取,素食也有在此。”八戒一见了那妇人,娇娇烧烧,便不觉把老老实实心肠,更变了个蒙蒙懂懂,走进屋来道:“女善人,你今年多少青春?”妇人道:“二十五岁。”八戒道:“才像个二八佳人。”妇人道:“承过奖了,这几个点心,长老肯用么?”八戒道:“用的着。”妇人道:“要用,可进我卧房来。”八戒那里是贪色,只因贪那面饭,老实做了蒙懂,走入房内,被那渔子闯入房来道:“好和尚,如何走入人家卧内,调戏人妇女?”那妇人也变了脸,胡厮赖,屋后又走出几个小妖,不由八戒分辨,把绳索捆将起来。八戒要使出法力逃走,那里使作的出?皆因贪邪迷乱,被妖魔计陷屋中,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却说三藏见八戒去久,不见出店门,道:“悟空,八戒又不知进酒肆借家伙取水,不见出店来,想是贪图人家斋饭,只怕酒肆中家伙不洁,若是吃他斋饭,怕沾了糟气,破了他八戒之名。”行者道:“呆子行动只说他老实,只怕遇着不老实妖魔。”沙僧笑道:“大师兄,你说八戒老实,遇着不老实妖魔,依我说,但恐八戒不老实,被妖魔老老实实捆倒了。”行者道:“师弟,你如何得知?”沙僧道:“我看那酒店屋上妖气飞腾,有些不祥,多是八戒在下有甚话说。”行者把眼一望笑道;“师弟,你见的不差,待我去探个信来。”沙僧道:“师兄,你此去莫要老实,只怕妖怪不老实。”行者说:“我自有机变,你可守定师父与经担,我探听去来。”行者走到酒肆门首,只见当垆的汉子见了行者道:“长老要吃酒请入屋来。”行者只听了这一句,想道:“八戒中了他害,决无疑也。老实和尚怎经的他这一声请字儿?”乃答道:“店主,我小僧酒便吃,只怕你无肴。”汉子道:“肴品且多,凭长老要吃何物?”行者道:“却要美味佳肴,中我意,爽我口,我方才用。”汉子说:“长老,什么美味佳肴才中你意、爽你口?”行者说:“我要:煮猩唇和烧豹胎,炸鹦舌搭炒鹤腮。

龙肝凤髓将就用,大海鲸鲵脆骨海”

汉子听了道:“你这长老,却也跷蹊古怪,要吃的肴品那里去寻?”行者道:“别物没有也罢,仙鹤的腮儿、鳗鲤的骨儿,难道这两样也没有?”汉子听了个仙鹤腮忖道:“这和尚莫非知道我们变化迷他,故意难我?我只得哄他进屋,把那美人计迷乱了他,再作计较。”乃说道:“长老,你要鳗鲤脆骨,底里尽多,你可进屋自去取用。”行者便走入屋内。

只见那妇女卖个娇烧道:“长老,你要吃鳗鲤脆骨,尚未下锅蒸煮。”指着八戒道:“这便是鳗鲤在此,少待下锅蒸熟了与你下酒,你可进我屋来,与你说几句风流活。”行者一见了八戒被捆着在屋,昏昏沉沉,如中毒的一般,乃叫一声:“八戒,你忒老实太过,总是被孟浪张狂迷了。真经虽在担内,义理却在你心头,快正了念,把法力使出来,再过时刻,只怕妖魔拿你作鱼鲊脆骨了。”八戒被行者一声叫醒,睁开了眼,看见行者道:“大师兄,我好惶恐,你且与我解了绳索。”行者忙去解索,那妇人尤自叫行者进房说风流活,被行者大喝一声道:“青天白日,妇女不守节操廉耻,我等是何人 ?'炫书…'你捆一个叫一个,我知你非酒家之妇,定是邪魅之妖。我的金箍样可恨缴库,若在手中,怎教饶你?”八戒道:“师兄,莫要说恨字,又动了恨心。”行者道:“解了你捆,不使出本事法力,且说我动了恨心!”八戒听得,便把那妖妇也大喝一声道:“无耻淫泼,我出家人且不打你,自有人来处你。”八戒说未毕,那妇人吆喝起来,屋外便走进变汉子的小妖,齐嚷起来:“好无禅义!怎么走入屋调戏人家妇女?!”顷刻,只见一个凶恶大汉正是慌张妖魔变来,手持刀斧,走入草屋,叫道:“店小二,何事喧闹?”见了行者、八戒方才要举斧,行者、八戒使出法力,乘一个空跳出草屋,呵呵一笑,走回三藏面前,便把八戒被捆、汉子妇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八戒惶恐遮饰,沙僧与行者更加笑他,三藏道:“徒弟,莫要嘲笑八戒,他本是个老实守戒的真心,只因他前劫使酒动了邪淫这劫,来时高老庄又犯戒,是这一段根由招惹这宗妖孽。且向你,那凶恶大汉定是卖酒店主,想这山溪路道,多有不良之人,故作胡为,挟骗过客。你两个既落了他计,又乘空跳将出来,他怎肯干休,必定伙同地方前来寻你两个,纵他不来寻你,我们要从他店前路过,如之奈何?”行者道:“师父放心!我看此地僻静荒凉,那有个酒肆,况且西还善境,怎得个淫妇?必是妖魔假设,要迷乱我等禅心。八戒老实,被他愚弄,我老孙怎放的他过!师父且坐在此,待徒弟使出机心,找他个根脚前来。”三藏道;“悟空,机心由你,只是要到处行些方便。”行者笑道:“师父,你不知我徒弟:机心机心,作用甚深。

但除酒色,绝去贪淫。

腾云驾雾,入石穿林。

遇妖即捉,逢怪便擒。

若行方便,须魔不侵。”

行者说毕,一个筋斗打入酒店。

他却隐着身,走进屋内,看那妇人如何妆娇卖俏?这凶恶大汉为甚执着刀斧前来?可真是胡作胡为,扶骗过往行客之计?恰好行者与八戒跳出屋,那大汉与汉子妇人故意把屋门掩上,在里边复了原形,三个都是妖魔假变。慌张魔道:“已把长嘴大耳和尚拿倒,却被那毛睑和尚救解了去。”善庆君道:“看此光景,两个和尚俱不可以酒色迷乱,当设别计迷地。”益浪妖魔道;“和尚家不贪酒色,难道不爱钱财?待我两个假变行客,拾了路遗金宝,那和尚必来争夺,你可变作失金原主,他若迷乱了真心,便好拿他进洞。”慌张妖魔大喜道:“此计甚妙。”乃走出屋门,取两块石头,假变了两锭金宝,在那大路上等候唐僧师徒前来。

那里知行者隐着身,在屋内备细看了,是三个妖魔,又跟着他设这遗金之计,便自己先使出机心道:“妖魔要我们来争夺遗失金主,他此计算错了,怎知我师徒是:久炼禅和释子,酒色财气俱忘。

明心见性万魔降,争夺不存心上。”

行者一面自夸,一面设出个机变道:“妖魔把酒色财来迷乱我师徒,待我们一相争夺,便动起无明烦恼,气从此生。我如今先把这四宗儿耍他一耍。”摇身一变,变了一个女子,头上戴着珠翠首饰,手里携着一瓶美酒,从山下走将上来。那三个妖魔一齐见了,忙走上前,慌张魔便一手扯住道:“小女子那里去的?”行者答道:“过山看娘家去的。”善庆君问道:“瓶中是何物?”行者答道:“是一瓶玉香酒。”孟浪魔便去摸女子的头上金银珠翠道:“小女子如何戴这许多首饰?”行者答道:“我婆家巨富,下的聘礼是这样多。”三个妖魔你扯我拽,道:“大家有分。”慌张魔道:“凡事让长,把女子让我,你二位一个要首饰,一个要酒罢。”善庆君说:“首饰是死宝,我要活空。”孟浪魔说:“瓶酒值几何?我要女子值的多。”三妖乱争,动起怒气,行者故意说道:“青天白日,你这三个人怎么劫掠人家女子?”妖魔道:“高山峻岭,僻静荒凉;有谁来往?那顾得你!”行者道:“你们既不顾我.我到娘家没有这爱饰瓶酒。怎生答应?你看那路上金宝许多却不去取,乃来劫我?”妖魔道;“路上金宝怎如你这活泼宝贝?”行者道:“既是你这说,若把那金宝与了我,我携到娘家也有的答应。这首饰瓶酒便随你们取去罢。’哪慌张魔听了,忙把路上金宝拾将起来,递与行者。行者笑道;“你三个休起骗心来哄我,两块石头如何是宝?”往地下一掷。孟浪魔笑将起来道:“一个小女子欺瞒不过,如何哄得唐僧?”慌张魔道;“没管他石头金宝,只是要让我这女子。”孟浪与善庆魔两个道;“大家在此遇着的。如何让你?”慌张魔乃发起怒来说:“不羞,不羞,你一个是福缘洞战败的白鹤妖,一个是长溪水内白鳗怪,怎夺得我当坊大洞老魔王?”三个妖魔又因行者这个机变,便怒气相争,笑坏了个行者。识破了妖魔假石变金之计。反迷了他三怪酒色财气之心。不觉自己一笑,现出原身,是一个毛头毛脸猢孙像的长老。鹤妖认得是孙行者,对两魔道:“这原来是孙祖宗,休要惹他吧。”一翅往高峰飞去。那慌张魔与孟浪魔道:“久闻说唐僧有个大徒弟叫做孙行者,小家子极合装假弄虚,今日果然,我们也见了。快叫小妖取了板斧来,与我较个输额胜负。”行育手无寸铁,听得妖魔叫小妖取板斧,便一个筋斗打到三藏面前。毕竟师徒们如何过这山路,且听下回分解。

总批:

权变又生魔,老实又中魔,然则何道而可?曰:老实亦是魔境。若本来混沌不知,何处得有魔?岂但无魔,并未尝有佛,世人会得此否?

八戒前劫动了邪淫,今生皈依圣僧,还要填完孽债,须知今人在色中醉眠者,万劫填还不了也。

第八十四回 拔毫毛抵换板斧 仗慧剑斩灭妖魔

话说行者一筋斗打到三藏面前,把妖魔事情说出。三藏道:“徒弟,妖魔要以利欲迷乱我们,反被我以利欲试出他来历,看起来这一路,都是些飞禽走兽为妖。”行者道:“师父,你来时有八十一难,皆是你本来未得正果,应有这磨难化现,叫师父受尽了无限之苦,如今取了其经,功成行满,不过是客路回还,见了的山光水色这一段情景。再加之师父耳听之而成声,声即为妖;目遇之而成色,色即为怪。世间草木禽兽,皆眼前变幻,只要师父端了正念,任他当前!但苦了徒弟,费了些机变心肠。”八戒道:“大师兄挑着经担走路吧,还要讲什么机变!正为你费了许多机变,叫我一路受几处捆吊。如今腹中饥饿,口中焦渴,且上前寻一处洁净所在,打点些水饭解这饥渴。”行者笑道:“呆子,前面酒店里倒洁净。”八戒说:“你这猴头,只要揭人短处。”

按下师徒挑押柜担前行。且说比丘僧与灵虚子两个,在山峰顶上远远看着唐僧师徒歇下担子,八戒到酒店借取水家伙这一番事。比丘向灵虚子道:“师兄,我看此酒肆气焰上腾,分明是一种妖魔变化,又且拦唐僧经担,迷乱他师徒禅心,我与你及早点破了他,没使中了妖魔之计。”灵虚子道:“我们有保护真经之责,当扫灭妖魔,破了他迷乱唐僧之计。只是猪八戒动了不老实心肠,勾惹邪淫,且看他自家正念,待等孙行者机变何如,再作计较。”比丘僧依言,他两个远远看着行者与八戒使出法力,跳出草屋,又看见行者变女子骗哄妖魔,甚是夸奖行者智能妙用。少顷,只见唐僧师徒挑押柜担行路,将次到酒店草屋前边,灵虚子道:“行者、八戒固然闹了酒肆,识破了妖魔,他如今草屋尚在,万一唐僧被妖魔又设出一番奸计,乱了禅心,又慢了经文,如之奈何?待我显个手段,把妖魔草屋焚烧,妖邪驱逐,让唐僧师徒好奉经文前进。”比丘僧说:“师兄主裁甚高,但宜速行,他师徒将次到也。”灵虚子口中喷出三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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