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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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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项羽愈发的对她钦慕。
    此刻她正微微蹙眉,对着身边的侍nv说道;“家中并没有多少人,便不要这么铺张将火盆撤去一半吧。”
    那名侍声的解释道;“回禀老爷喜欢屋里暖洋洋的样子,所以才特意吩咐这样做的。”
    虞秒弋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父亲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到了傍晚才会回来的,你们白天不防节俭些,等到父亲快回来时再摆上。”
    那侍nv面sè有些不满,可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有些不情愿的应道;“诺。”说完招呼其他人将火盆撤去了一半。
    待那些侍nv走远,虞秒弋身旁的雪雁才扑出一声笑了出来,笑道;你是不知道,你这么随口一说她可要心疼上很久了。”
    虞秒弋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说道;“为何?”
    雪雁皱鼻哼道;你是长居深闺不知柴米油盐当家的种种手段,刚刚那个人是管着府中炭火供应的执事,每日从她手中过的碳钱都有数百贯之多,她自然不会那么老实的一点都不揩油水。你一句话让府中的炭火供应少了一这不是等于生生断了她一半的财路,她如何能心疼。”
    虞秒弋笑道;“你倒是懂得不少mén道啊。”
    雪雁撇了撇嘴,又道;不少我说你子如此恬淡又不过问家事,老爷政务繁忙少爷又长年征战在外,整个家中都没有一个人来打理。你对这些人宽容随意,他们可不会念你的好,反而觉得你好欺负加倍的从府中捞取好处。”
    虞秒弋微微一笑,却不以为意的说道;“随他们吧,只要做的不是太过分,能少一事就是一事。”
    雪雁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姐呀子老是这样,整天一副与世无争无yù无求的样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虞秒弋抿嘴笑道;“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呗,还说别人欺负我,我看就你整天和我最没大没xiǎo的了。”
    雪雁闻言气鼓鼓的说道;“好好好,那我以后闭嘴了。”
    两人又相互调笑了阵,见有人走了进来便忙正sè。来着是一名家中的老仆,后面还跟着一个挎剑甲胄在身的楚军军官和二名扛着大箱的士卒。那名家仆走到虞秒弋面前一躬身,面带欢喜的说道;大王又派人送来了不少东西。”
    那军官大步上前,行礼道;“末将拜见虞这是项王派人从齐地送来的礼品,还请xiǎo姐清点一番。”
    虞秒弋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劳烦将军了,余伯,带这几位下去领些赏钱。”
    带四人走远,雪雁心中好奇的上前打开箱子,见里面不过是些柑橘和雪梨,虽然比不上金银yù器的贵重,可在寒冬之时却也是非常罕见了。雪雁忍不住取笑道;你看大王对你多上心呀,就算在齐国忙着打仗,也不忘送些齐国的特产回来给你。依我看呀,你不如就嫁给他算了。”
    “不许胡说。”虞秒弋瞪了她一眼,咬了咬嘴唇又说道;“看看可有哥哥的书信。”虞子期总是在项羽送回的礼物中捎带上他的家信,所以虞秒弋才有如此一问。
    雪雁应了声,翻开了箱子找到了一封书信,然后递给了虞秒弋。虞秒弋拆开信来细细的读了一遍。虞子期信上仍然是很平淡的一些话,只是问候父亲xiǎo妹的一些话。又说了下楚军在齐国战局并不是很有利,说齐人抵抗的甚为顽强,不过楚军已经控制住了大局,平定齐国只是早晚的事情,让父亲和xiǎo妹无须担心。信里又说道季布在中原也连连取胜,正在大梁和魏军赵军对峙,想来平定天下凯旋回师不会是太远的事情。
    虞秒弋放下手中的信,对哥哥的担心到是消了不少,连带心情也好了很多。见雪雁看着箱中的水果一副垂涎yù滴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好了,你要想吃的话拿去随便吃就是了,别老一副xiǎo馋猫的样子。”
    雪雁欢声低呼一声,便连忙招来了几名侍nv帮着她一起搬回虞秒弋的房内。虞秒弋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众人忙碌离去,她是自然不用上前帮忙。
    雪雁走后厅中顿时安静了许多,虞秒弋待了会只觉得有些气闷,便手握着一个暖炉走向楼台,想要透透气。在外面过了一会又觉得有些寒意,便转身退了回来。走到转角处时却听见两名正在打扫的婢n声的其中一人啧啧说道;“你看大王对xiǎo姐多好,这几年来赏赐的东西数不胜数姐他偏偏一眼都不看。”
    另一名侍nv则叹气道;“你说大王如此盖世英雄,偏偏还对xiǎo姐一往情深,连妃子都没有立一个姐却看不上眼,着世道真是不公平呀,如果大王对我能有对xiǎo姐一成的好,那我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开始那人“切”了一声,随即自嘲道;“我们怎么能跟xiǎo姐比呀,你看她的绝世容颜,我们和她一比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了。也难怪大王对xiǎo姐这么倾心了,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不对xiǎo姐动心的。这就是命呀,我们天生做丫鬟的命,认命吧。”
    虞秒弋在mén后等着二人如此夸自己,不由脸sè一红,却也不好这么走出去,生怕被她两看见了以为自己在偷听,倒是显得尴尬。便躲在想等二人走后再出来。
    那最开始说话的侍nv又说道:“你说xiǎo姐也是,放着大王不去,非要想那个什么韩信织姐,你比我早来很久,你见过那个韩信吗?”
    那名被唤做xiǎo织的侍nv回话道;“我也不知道,我虽是从吴城跟过来的,却是在此之前没多久进的府中。我倒是听一些府中老人说过这个韩信,听说还是当年大王的结义兄弟呢。原本也是效命我楚国的,后来却因为xiǎo姐和大王反目成仇,这才投奔了秦国。”
    那侍nv啧啧称奇道;“这我还没听人说过,真是让人吃惊,要知道韩信现在可以秦国的上将军呀,那可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也不输给大王多少,没想到居然曾经效命过我楚国。”
    xiǎo织显然更倾向于项羽,便哼了一声道;“上将军有什么,我们家大王可是西楚霸王呢,号令天下诸侯的,韩信他一个的上将军,如何能和大王相提并论。”
    另一名侍了声,也说道;“确实也是,再说楚国和秦国本来就是生死对头姐怎么可能和韩信走在一起,那老爷和少爷怎么办。”
    说道这里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你说咱们xiǎo姐也是命苦,苦苦等了三年多,人家却早将她放在脑后了,老爷害怕她悲伤过度还不让我们告诉她。”
    虞秒弋听到这句话忽然手足冰凉,心中忽然慌luàn了起来,隐隐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只好强压下慌luàn又想听二人说什么。
    那xiǎo织闻言也叹了口气道;“这有什么办法,人家可是秦国公主,想来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而且还是嬴政唯一的nv儿,韩信要想在秦国扎稳脚跟,娶她肯定是没错的……”
    还没等xiǎo织说完,却听见框啷”一声巨响。两人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查看,只见虞秒弋正脸sè苍白的站在神情慌地上则一个暖炉打翻在地。
    两名侍nv见虞秒弋的表情,哪里还会不知道被她偷听了讲话,不敬想起了虞戚的严厉,便吓得跪下来狂磕头乞求道;姐饶命呀姐你千万别告诉老爷,我们以后再也不敢luàn说了。”
    虞秒弋对二人的哀求确实置若罔闻,只是嘴唇颤抖的说道;“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韩信他娶了谁了?”
    xiǎo织二人对视一番,连忙异口同声道;人什么都不知道。”
    虞秒弋见两人的表情,便愈发肯定了,顿时面如死灰,愣在那久久不语。那两名丫鬟见虞秒弋表情十分害怕,连忙告退逃一般的离开了。
    许久,虞秒弋才缓过神来,心中一阵苦涩,三年前的种种仿佛历历在目,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整个身子都被chōu空了一般,浑身轻飘飘的,连带觉得一切都了无生趣了般。
    缓缓的挪动脚步,脑海中不断闪过当初韩信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虞秒弋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庭院之中。抬起头看着远处的鱼塘神恍惚的走了过去,忽的纵身一跃,想要就此完结一切。
    鱼塘虽然不深,可确是在寒冬之中,落水的话几乎是没有生还的可能。眼看虞秒弋就要跌落池中,腰间却如同被一条无形的绳索拉住了般又倒退了回来,跌坐在岸边。
    虞秒弋这是已经有了些清醒,茫然的看向四周,却听到头顶上一声轻笑响起;“跳下去就什么都没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一名黑衣nv子从树梢上落下,似笑非笑的看着虞秒弋。虞秒弋面sè却丝毫未变,只是喃喃的说道;“没想好又怎么样,接过不都是一样的吗?”
    这nv子正是星语,她此次来是奉命安期生之命来取一件虞妙计的贴身信物,却没想到正好看见了刚刚那一幕。她对韩信的事情并不陌生,脑筋稍微转东西啊便猜到了事情的始末,见虞秒弋竟想以死殉情,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感情,这才情不自禁出手相救。
    她见虞秒弋一副失魂落魄万念俱灰的样子,不由又怜又气,不禁大声的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因为男人不要你了就寻死觅活的。”
    虞秒弋惨然一笑,说道;“连他都背弃我了,我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星语冷哼一声,邹眉道;“谁说nv人就一定要为男人活着的,要是我爱的人不爱我,那我一定会去想方设法的让他爱上我,而不是寻死觅活的,做nv人也要有点出息。”
    虞秒弋抬起了头,眼神有些mí离的看着星语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星语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什么,便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韩信为什么会娶那个秦国公主吗?也许他也有苦衷的,或许他最爱的还是你。”
    虞秒弋闻道忽然jīng神一振,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声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星语张嘴笑道,露出一排洁白的碎牙,伸手摊在虞秒弋身前,“我帮你忙,你拿一件贴身信物给我,我去jiāo给他,让他来见你一面,怎么样?”
    虞秒弋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理智,有些犹豫的看着星语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虞府。”
    星语一笑,“我只是一名古道热肠的过客而已,本来想来你们府上顺些值钱的东西就走,可是看见你跳湖便忍不住出手救了你一条
    星语的话漏dòng百出,可是虞秒弋这是已经没有心情再思考这个问题了,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又从身便的香囊中取出了一直携带在身边的草戒,递给星语道;“这个可以的,谢谢你。”
    '。。'
    。。
一百七十二章 前朝秘事
    经过秦国近一年的修葺后,昔日的天下第一关函谷关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如今关隘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淡了许多,倒是关mén大开,商贾旅人川流不息的往返于关中和中原,经过函谷关时驻守秦兵只是例行的简单检查下,并不会有意刁难。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先秦时代商人虽然地位低下,韩非子甚至立书把他们贬为五蠹之一,认为他们不事生产,靠着囤积货物投机取巧来谋取农民的利益。但哪里有货物需要,哪有有利益可图,自然会让闻到商机的商人蜂拥而至。
    此时关东正在大战中,关中制造的jīng良兵器和铠甲就成了关东诸侯们竞相追逐的稀有物。一副普通秦国工匠打造的铠甲,就能在中原卖到三倍的价格,同时关东的绢布和河北的马匹也在秦国成了炙手可热的抢手货。秦国虽然没有公开支持,但也默许了这种非官方的私下一方面通过源源不断的兵甲器械的输出挣取高额的利润,另一方面用这些钱在关东河北大肆采购军资马匹,用来囤积力量。
    秦国和接壤的魏国虽然没有定过任何盟约,相反从名义上说秦国仍然是供奉项羽为共主的,并未发表过任何檄告声讨项羽,所以自然和反楚联盟并不是一路的。只是世人皆知秦楚死敌,秦国臣服项羽无非是迫于形势而已,若谁真的把这当真了,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韩信派偃师道北上赵国和赵歇秘密商谈了暗中结盟一事,随后偃师道又南下魏国和魏豹同样商谈甚密。韩信已经表明了秦国的态度,那就是绝不chā手两国和楚国之间的战争,而且愿意通过商贾jiāo通等方式向两国提供兵甲。为了表示诚意,秦国先后数次将函谷关驻扎的重病撤去了大半,以此安魏赵两国之心,让他们得以全力对付东方的楚国。
    既然秦魏两国的上层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下面的人自然不会去为难这些来往的商队,反而是大开绿灯一路放行。韩信就混在了出关的人群之中,一身粗布麻衣,带着斗笠抱着一把破剑,这种装束在这种大luàn的世道中太过平常了。
    韩信离开秦国的消息并未张扬,只有赢可和李左车等少数几个心腹知道。对外是称上将军韩信将代天子北巡北地郡和上郡,军中文事jiāo由国尉左丞李左车代为处理,咸阳武备巡防jiāo由已经复出的王歧掌管。朝中之事则由监国公主赢可和丞相公孙弘共同掌管,想来也不会出什么
    韩信乔装成一名商队的护卫,跟着咸阳一支很大的商队一路出了函谷关,在魏国地界便分道扬镳,商队北上赵国,他则继续东行。来到不远处的一座魏国韩信花钱买了一匹马代步而行,虽说战马在中原管制的十分严格,可财能通神,韩信身负重金,自然办起事来得心应手。
    有了马匹代步,韩信便在通往淮北的驰道上策马狂奔,只想早日到达彭城。只是这马不过是普通的战马,并非千里良驹。所以每跑大半日,韩信就不得不休息一晚,待养足了马力再上路。
    此时的中原楚汉两军正在荥阳一带对峙相持,南一些的地方倒是平静许多,韩信便打算将行程稍稍南移进入了楚国的势力范围,避开了正在激战中的楚汉大军,以免枉生事端。
    这一路韩信走的并不是很顺利,好几次都碰到巡查的楚军,幸好每次都是有惊无险,没有曝露出行踪。穿过了颍川郡,再往东就是楚国的腹地所在的陈郡了,韩信若是大摇大摆的在驰道上纵马狂奔,早晚会引起当地官府的注意力抛下了马匹,独自在山林xiǎo径中抄捷径行走。
    自三年前离到达了北地后,韩信便习惯了军伍生活,倒是对当年习以为常的山林生活生疏了不少。这次重新回到山林中,到显得有些不习惯了,韩信不由心中笑骂自己养尊处优惯了,连出身的根本都落下了。
    既然已经到了陈郡,那就离彭城并不太远了。韩信在山林中行走了数日,这一日黄昏便找了出避风的山凹打算休息一晚,
    树枝在火中“霹雳扒拉”的燃烧着,火上烤着的獐ròu已经泛出了金黄sè的油脂,滴落在火舌上“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yòu人的香气。韩信虽然已经饥肠辘辘,可却并不着急,反而耐着xìng子细细的将獐子慢慢转动,让火均匀的烤着每一处角落。
    这十余日韩信都没心思去梳洗换装,下巴上已经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圈粗短的胡茬,原本清秀的脸庞上到也多了几分粗犷。韩信身上穿着的只是单薄麻布衣,此时仍是深冬,山林间的寒风依旧寒气bī人,可韩信却仿佛丝毫没有一丝寒冷的样子,只是专注着烤獐子。
    忽然放下了獐子,韩信微微邹眉语气不善的说道;“出来吧。”
    身后的一棵树上树枝微微颤动,竟然落下了一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星语,走到韩信面前展颜一笑道;“你怎么发现我的?”
    韩信扬了扬嘴角,“你原本藏得很好,不过刚刚一阵风吹过,你却忍不住哆嗦了下。”
    星语邹鼻哼道;“我说呢姐这么高明的轻身功夫也会被你发现。”旋即又娇嗔道;“不过上面风那么大,真的冷死了,你到舒服,在这里烤火吃ròu,让树上又冷又饿的我羡慕的要死。”
    韩信哈哈一笑,此时獐ròu已经烤好了,这只獐子极féi,他一人吃到有些便递去了一xiǎo半笑道;“来,看你跟的我这么辛苦,请你吃ròu如何?”
    星语也不客气,接过来张嘴咬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生香,忍不住赞道:“没想到你还有一手好手艺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韩信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些整天神神道道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爷可是要生存的,若不懂这些基本的手艺,我早就饿死在山林中了。”
    见星语专注着吃獐ròu,也不搭理自己,韩信便笑了笑,肚中也委实有些饿了,便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了大半,韩信便从咬间解下了酒袋,自顾的喝了几口,便递向星语。星语也推脱,接过来灌了一大口,又递还给韩信。两人就这样一边吃着ròu一边喝着酒,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只是都十分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待酒饱饭足,韩信才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打了个饱嗝,张嘴问道;“你怎么发现我的。”
    星语这时也已经吃饱,便放下了獐ròu,用手绢xiǎo心的擦拭了嘴上和手上的油渍,这才笑了笑,俏脸上有些得意的说道;“我早算到你回去彭城的,师傅他又要闭关,我左右是无事,便派人去路上打探你的消息。你也真够张扬的,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驰道上骑马,不过任谁也想不到堂堂的秦国上将军会屈尊来到楚国山林间。”
    韩信一愣,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彭城的?”
    星语扬了扬眉,“我猜到的呀。”
    随即又啧啧道;“你这个人还算有良心,也不枉那个傻丫头这么痴情的对你,若是你现在还不为所动的在咸阳享受着,那我才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这种人。”
    韩信见她话中有话,又不肯直说,便也懒得纠缠于此事了,只是转过头去淡淡的说道;“那我们换个话题,你来找我做什么?”
    星语侧过头,眨了眨眼睛,“你猜呢?“
    “来杀我吗?不过倒是不像,你师父可没跟过来,凭你一人想杀我那可做不到。”
    星语闻言重重的哼了声,却也只是扭过头去到没反驳。她的武艺本就弱于韩信,所以韩信这么说到也没有居大。
    韩信吁了口气,说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星语神情有些犹豫,许久才下决心说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韩信眉头邹起,“帮什么忙,说来听听。”
    “我想求你跟我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我师父。”
    韩信哑然失笑道;“是你傻还是我傻,你觉得我会跟你去自投罗网?”
    星语却摇了摇头,脸sè有些苍白的说道;“我没这个意思,我真的只是想找你帮忙而已,我师父现在的情况不好,很不好。他这些日子来整日神情恍惚,上次杀你失败后更加严重,时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的,前几日又要闭关说要想出办法来,连我也不肯见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想来想去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好求你去见见他,也许会有些转机。”
    韩信闻道顿时板起脸来,“我和你们非亲非故,他疯不疯管我屁事,再说他若是疯了不再找我麻烦,这倒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况且万一你们翻脸,那我不是自寻死路。”
    星语软语求道;“你就当帮帮我吧,你武艺这么高强,若是一心想跑我们也拦不住你,上次你是因为担心心上人才不肯逃走的,否则谁拦得住你。”
    韩信只是摇头不肯,星语见他不肯答应,便咬了咬牙又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我的请求。”
    韩信本想直接回绝,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你要是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到可以考虑一下。”
    星语有些喜出望外的说道;“你问吧。”
    “第一,你上次为何提醒我还处处对我手下留情。”
    这个问题似乎并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所以星语毫不犹如的回答道;“不为什么。师父这些年来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整日痴mí于专研那件东西,跟疯了没什么区别。我知道要治好失心疯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幻想破灭,最后才明白什么是现实,所以他要去做什么我都去暗中破坏,他要杀你我就不让你死。”
    韩信倒是第一次听到“那件东西”,不由一怔,脱口问道;“那件东西是什么东西?”
    星语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如果我坚持要知道呢?”韩信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他不禁想起了当年在吕府安期生和明月的那一番让他听着云里雾里的对话,又联想到几日前在林中安期生和他说的一番疯疯癫癫的话。便猜到似乎安期生是在找一件东西,而且找到了,可却因为自己意外来到这个时代改变了历史,他就迁怒于自己。
    星语犹豫了半天,终于说道;“你知道九鼎吗?”
    韩信一愣,旋即说道;“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你说的是这个九鼎吗?”
    星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韩信脸sè沉了下去,“什么意思?”
    “我说‘是’,意思是说正是史书上记载大禹造的九鼎。说‘不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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