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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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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念一想羽哥并不很同意这mén亲事,说不愿意娶个见都没见过的黄máo丫头为妻。依照项羽的脾气,还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任何事情,这么说来那韩信和xiǎo妹暗生情愫也未必是坏事。这个韩信,善叔是大力赞扬,力劝项公想尽办法收为己用。善叔平时为人心气极高,能得到他的赞赏,看来这个韩信绝不简单。
    现在正值复国用人之际,如果能将韩信收为羽翼爪牙,倒也不错。不如趁着这次事情带上他,也好试探一番他的心意。
    韩信见虞子期一会看自己,一会看虞妙弋,脸sè表情数变,不由心生紧张。这可是未来的大舅子,可别跟他起了什么冲突。
    许久才见虞子期微笑道:“韩兄,多谢你这一个月来照顾舍妹,才能让在下和xiǎo妹有重逢的机会。家父在家中也是非常挂念舍妹,只可惜子期这次有要事须前往庐江郡,不能立即护送xiǎo妹回家。”
    韩信急忙抢道:“没事没事,您去忙你的吧,我送妙弋回吴城就好了,不打搅你们办正事了哈。”说完就拽在虞妙弋的衣袖,想偷偷的溜掉。却见虞子期横身拦在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由一阵心虚,转过头去。
    虞子期心中暗暗好笑,想着让你们自己回吴城,要是还找的到你们才有鬼。
    便摇了摇头做出一脸不舍的表情,“我与xiǎo妹已分别七年了,现在怎么舍得分开,反正这次去庐江也没什么危险,就带上xiǎo妹一起前去再行返回家中。韩兄,要不你也随我们一同前往?”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韩信还能说什么,只能郁闷的点了点头。
    虞子期微微一笑,便吩咐手下空出两匹马来。
    日。
    韩信心中嘟嚷的翻身上马。真他娘的倒霉,早知道不进这鄣县了。
    '。。'
    。。
第十八章 公子熊心
    鄣郡离庐江郡距离并不遥远,快马一天一夜便可到达。!
    因为带上了韩信和虞妙弋二人,再加上那个赵毅的马被打断了tuǐ用不上。为了空出坐骑给韩信,自然有两人共骑一马,虞妙弋则是跟虞子期共骑一骑,这样一来队伍的速度难免有所减缓。
    韩信见虞子期虽然口称有要事在身,却似乎并不急着赶路。
    虞妙弋身子弱,便跟着自己哥哥同乘一骑,这种好事当然是轮不到韩信头上。看着虞妙弋递来有些歉然的目光,韩信不由气结,只得赌气的挥着马鞭狠身后和同伴共骑的马主人看见了,又是心疼,又是恨的牙痒痒。
    这群年轻人都是楚地的世家子弟,一个心高气傲、飞扬跋扈,平素又大多都和赵毅自然同仇敌忾对韩信生起了敌意。只是碍着虞子期平时的威信,不敢造次前来挑衅,却也别指望他们路上会给韩信什么好脸sè看。
    当着虞子期的面虞妙弋当然不敢和韩信亲近,只能趁哥哥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给韩信递几个眼sè。
    韩信这一路上觉得无趣至极,只是闷着头默默赶路,心里不时盘算怎么才能带着虞妙弋逃走,又不伤着自己这个便宜大舅子。
    众人赶了数个时辰的路,在天黑前到了一个找了家客栈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时分,又陆续有五十余骑赶到xiǎo镇和虞子期他们汇合。
    虞子期清点了人数,又留下两人空出了坐骑,便带着六十余骑浩浩的沿着驿道出发。
    午后时分,便到了一处xiǎo山谷。虞子期勒缰停下了马,挥手止住了后面的人。
    马队中一人纵马向前,在虞子期耳边轻语数句。虞子期点了点头,便让众人下马休息,又吩咐人去溪边取水饮马。
    新来的几批人似乎和最初的十余人并不来自同一个地方,彼此之间也不熟悉,对韩信到是没什么敌意。韩信接过了一人递来的水袋,取出马鞍上的干粮袋,就着水心不在焉的嚼着干粮,眼睛四处思虑着怎么才能带着虞妙弋逃走。
    见虞子期和数人站在远处的xiǎo山坡上,脸sè有些焦急之sè望着谷口,似乎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人。
    韩信又看了看站在虞子期身边不远处的虞妙弋,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
    看见韩信四处张望,虞妙弋便猜出了他的心意。轻轻的摇了摇头,努了努嘴指了指身边的哥哥,意思是他早就提防着两人sī奔。
    韩信不由一阵泄气,只得暂时放下逃走的念头。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谷口处传来一阵车马喧哗声,虞子期面sè一喜,便呼喝着众人上马,随他前往相迎。
    来的队伍大约四十余人,一众人环绕着围住一架缓行的马车。马车当前的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着紫衣,身段臃肿,见虞子期等人迎了过来,便策马快步上前。
    “哼,居然这么久才来迎驾,你们也太不把公子放在眼里了。”那中年男子扬起下颚,趾高气扬的斥道,胖脸上一对三角眼半眯着看着众人,眼神闪烁,让人见之心生恶感。
    虞子期见他如此轻视自己,心中不由大怒,可还是强压着怒火,冷冷的回了句;“陆贾,公子呢?”
    那陆贾见虞子期并不多睬他,不由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指了指马车,然后下马走到马车前,躬身用谄媚的声音道:“陛下,项家派人来迎驾了,您看要不要出来接见下。”
    马车中传出‘哦’的一声,然后一阵‘悉悉索索’声,半响车mén才打开,钻出了一个庞大的身影,一旁的陆贾连忙上前去扶一把。
    韩信看见了这位公子不由咋舌,心里想原来世上还有如此人物,不由感慨造物者之神奇。
    公子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胖,如果非要用其他形容词来形容的话,那只能是‘很胖’、‘非常胖’、‘相当的胖’,除此之外真的很难让人联想到用其他的形容词。
    原本身材臃肿的陆贾站在他身边一比,就显得十分的苗条纤细。宽阔的马车mén跟公子心的身材比起来显得有些狭隘了,公子心在陆贾的帮助下好不容易从mén中扯了出来。没错,给人的感觉就是生生硬扯出来的。
    一屁股坐在车辕上,公子心大声的喘着粗气,五官在满脸的横ròu挤压下根本看不见表情,只看见两颗犹如绿豆般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虞子期,哼哼着开口道;“你就是陆令尹说的虞大夫吗?不错不错,寡人看见你甚为欢喜,这就封你为司马,还望你好好辅助令尹大人,助我大楚重复万里疆土。”
    说完这一段话,公子心的一双绿豆眼便干巴巴的望着陆贾,放佛在询问自己有没有说错,陆贾连忙咳嗽数声,公子心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过头去,又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只是配上那满脸的横ròu,让人觉得十分滑稽可笑。
    虞子期见公子心如此不堪,顿时一时气结说不出话来。
    他不但没记住自己父亲的年纪,还莫名其妙的封了那个只会吹嘘拍马的陆贾一个令尹的头衔,看神sè还对他言听计从。
    虞子期心中大为失望,本来满腔的复国热情放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于是拱了拱冷淡的回道:“启禀公子,公子说所的虞大夫是家父,我叫虞子期,奉项公和家父之命特来迎驾。”
    一旁的陆贾冷哼一声,yīn阳怪气道:“项梁好大的架子,居然不自己来迎接陛下,只派你这个无名xiǎo辈来。他眼里还有没有大楚,还有没有大王。”
    “还有你。”陆贾指着虞子期,手指头几乎戳到虞子期的脸上,气势嚣张至极。
    “大王是大楚怀王的嫡系孙子,楚国王室的唯一血脉,你居然还只是称陛下为公子,我倒是要问问,你们项家和虞家想做什么,难道想自立为王吗?”
    旁边一直跟随着虞子期的一名青年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把拔剑跳了出来,对陆贾怒斥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敢这么跟大哥说话。”
    陆贾却夷然不惧,只是抬头和虞子期对视,并不理会指向自己的剑,忽然拍手鼓掌笑道;“好威风,好气势。虞子期,你想杀大王造反吗?”
    旁边的公子心一听见要杀自己吓得全身哆嗦,软成一团瘫在车辕上,大呼:“护驾、护驾”。跟随他而来的数十名武士连忙疾步向前,拔出佩剑拦在马车前面,虞子期带来的一群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拔出武器,迎上对峙。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这时虞子期挥了挥手,喝令手下收回兵器退后。面sè平静的看向公子心,脸sè再无一丝怒意,拱了拱手朗声道;“公子是怀王嫡亲血脉,高贵至极,这点吴中众家绝无人质疑。至于公子何时应即位为大王,不是xiǎo臣说的能算。”说完又撇了眼陆贾。
    “当然,也不是陆大夫说的能算。应该是由我大楚各氏宗贵商议后再回报公子。
    “嬴政东巡已经快到吴城,项公和家父正在为我大楚复国之事忙于奔走不开身,才派在下和项家少主项羽前来迎接公子。我先动身所以先到,项羽应该随后就到。”
    “还请公子回到车内,我等一定护送公子平安到达吴城。”
    公子心想起刚刚剑拔弩张的那一幕,心中一阵哆嗦,哪还敢多说话,急忙钻回马车内。虞子期待公子心进了马车后,便回头冷冷的看着陆贾,心想如果他还敢刁难不肯上路,便以此为理由杀了他。
    公子心虞子期自然不敢动,可是陆贾他还是敢杀的。
    陆贾倒是出奇的机灵,见虞子期眼中流lù出杀机,便一字不说,很配合的跟着马队前走。只是一对三角眼盯着虞子期的背影,目光中不停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见韩信远远的吊在后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跟着队伍。便心中一动,微微轻勒马缰,减慢速度和韩信并肩走在一起,道:“这位xiǎo兄弟好面生,请问是谁家子弟。”
    韩信懒洋洋的抬了抬眼,哼道;“我是新来打酱油的。”
    说完双tuǐ一夹马腹,加快了几步把陆贾甩到了后面,心中不太愿意和这种人牵扯。
    队伍行走了约莫两个时辰,虞子期看看了缓缓前进的队伍,不由皱了皱眉头。
    公子心乘坐的马车出奇的大,设计也颇为显然是出于名家之手,即使是在驿道上奔驰仍然能四平八稳。
    可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行走过于缓慢。
    虞子期有些焦急的看了看正慢慢落下的太阳,心中盘算着离下一个接应的据点还有二十多里的距离。不加快速度的话,在天黑之前要是赶不到就麻烦了。
    于是便提高声音,大声喝道:“加快前进”。马车上原有的车夫随即被虞子期的人替换了,也不顾公子心在颠簸的车厢内大声咒骂,只是拼命的挥鞭疾行。
    这样一来队伍果然行进速度大增。不倒半个时辰,黄昏前就赶到了接应处外的一片xiǎo树林。
    因为昨晚虞子期他们是在此处休息的,所以并无太多防备之心。又远远的看见有人出来接应。便齐声一片欢呼,纷纷策马朝树林奔去。
    韩信也随着队伍朝树林奔去,忽然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走了几步,猛的察觉到哪里有问题了。
    黄昏时分,本来是应该是百鸟归巢的时间,可树林上空的一群飞鸟却只是不停徘徊却不肯落下。
    一定是因为树林中有人,而且很多的人。
    韩信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远远的看见队伍中间跟着虞子期的虞妙弋。猛的一夹马腹,用力挥鞭冲向前方,同时高声喊道:
    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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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十九章 霸道
    韩信的喊声刚落,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树林里的飞shè出数十支弩箭,猛的将队前毫无准备的十几人shè了个透心穿,跌落下马,眼见是活不成了。、
    虞子期最先反应过来,拔出剑拨开了shè向自己的数只弩箭,又见十几名一起的兄弟被弩箭顿时赤红了眼,俊秀的脸庞上满是狰狞,大吼一声:“跟我杀过去,为兄弟们报仇。”
    便带着五十余人冲了过去,总算还保留了些理智,回过头来冲陆贾吼道;“带上你的人,保护公子。”又见韩信已经赶了上来,保护在虞妙弋的身边,这才放心的回头纵马冲杀。
    只见前方树林一阵呐喊声,冲出了数百名秦兵,和虞子期一众jiāo上手。
    这数百名秦军多是地方的戍卒,均为步卒,装备并不行伍间也有些杂而虞子期的部下虽然只有数十人,却一个个武艺高强,又借着马势,以一敌众到也不落下风。
    树林中又缓缓的走出一队秦兵,约莫百余人,中间围着一名头盔斜chā着羽máo、身披红帔的秦军将领。
    他似乎很不满意正在jiāo战的秦军表现,叱喝身边的一名头戴竖板普通装束的秦将。正准备亲自带队去增援时,又看见了不远处的陆贾一众人,便止住了队伍。显然是在犹豫是先去增援正在jī战的部下,还是去围歼陆贾等人。
    这是陆贾忽然高声喊道;“快保护公子心。”红帔秦将听到后,便不再犹豫,立即带人马朝着马车冲杀过来。
    一旁的韩信气的差点吐血,见过蠢的,却没见过这么蠢的,这不明摆着是暴lù目标。
    心里想你老xiǎo子找死xiǎo爷我可不奉陪,便猿臂舒展,将身边马上的虞妙弋轻手提了过来,也不顾她的轻呼,将她放在自己身前,一提缰绳,催马远远的躲开。
    秦军也不理会两人,只是朝着马车冲去。随着公子心来的数十名武士急忙迎战,顿时人仰马翻厮杀成了一片。
    这百余名秦兵似乎跟之前的秦兵不是一起的,比较之前秦兵有些杂luàn的装备,这只部队的装备就jīng良的多,进退之间也颇有章法,没多一会儿,数十名武士就被杀的溃不成军,仅靠着几名武艺高强的武士在马车旁拼力死战,才勉强支撑住岌岌可危的形势。公子心一边在马车内吓得屁滚一边高声呼喊着虞子期来救命。
    远处正在苦战中的虞子期一见公子心这边情况危急,心中大急。若是公子心出了什么事情,那项家就没有合法的身份来号令故楚遗民了,复楚大计很可能就要功亏一篑。当下急忙催马,带着手下想要杀回去。
    他们和秦兵本来就在胶着中,虽未落下风可仍被秦兵仗着人多层层围住,想要突围出去哪有这么简单。领军的将领似乎看穿了虞子期的打算,带着亲兵拼死挡在虞子期回援的路上。虞子期一马当先,左突右杀的厮杀了半响,仍然未能突破秦兵的防线。眼见公子心那里的形势越来越危急,不由焦急万分,状若疯狂,拼命的向前突破,也不顾身上的伤处。
    一众人只想着回援,一味的朝前厮杀也不顾身后的秦兵,秦兵趁势包抄了后路,不但没有突围出去,自身反而岌岌可危。
    虞妙弋看见哥哥满脸是血,浑然不顾身上的伤处,只是发了疯一样的拼命向前冲。不由心中大急,急忙拉着韩信的手哀求道;“韩哥哥,你去帮帮我哥哥好吗,求求你了,我在这世间就只剩下父亲和爹爹两个亲人了。”
    韩信心想这个时候逃走倒是好机会,可要是虞子期挂了,那虞妙弋一辈子都未必会原谅自己。
    照这个形势下去,虞子期挂是早晚的事情,不如去试试运气看能不能帮上他。
    反正已经杀了萧县尉,在秦国八成是断了仕途之路的。
    这个楚国,没准还真能复国呢。自己隐约记得秦朝貌似是个很短命的王朝,随着虞妙弋从了楚国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心中打定主意,韩信看了看远处一个大树,便纵马跑了过去。轻身一跃跳上了树干,把虞妙弋放了上去,附在她耳边说道;“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别出声呢,我去帮你哥哥。”
    虞妙弋点了点头,又拉住了正准备离去韩信的衣袖声叮嘱道;“你自己xiǎo心一些。”又犹豫了下脸sè凝重的说道;“能帮我哥哥最好,要是实在勉强的话就顾着你自己。你若是死了,我在这个世上便也没了什么牵挂。”
    韩信微微一笑,心中一暖,顺势在虞妙弋俏脸上一亲。便跃下树去跳上马背,心中思索着怎么才能帮虞子期翻盘。
    见高居马上的那名红帔秦将虽然没亲自上去拼杀,却在不远处大声的呼喝着指挥。心中不由一动,见他身边只有十几人,想着如果杀了他秦军也许会阵脚大
    只可惜自己跳下山崖时扔了猎弓,要不然凭着自己的箭术,或许能多几分把握。
    韩信缩身藏在马的一侧,轻轻的催动着马,另外一侧横对着战场,向秦将的方向走去。
    秦兵远远的看见只是一匹空马,便没放心上,等韩信走进了才发现马另外一侧藏着个人,便大呼xiǎo叫纷纷掏出配带的弩机和弓箭朝韩信
    韩信见被发现了翻身上马,一手挥剑格挡shè来的羽箭,一手掏出了随身带着的匕首,狠狠的chā在马那马吃痛,悲鸣一声,也不顾迎头而来的羽箭拼命向前奔去。
    奔到离秦将数十米远的地方,身中数箭的战马终于体力不支一曲跪摔在地上。韩信趁势一滚,站起身子来大步的向秦将冲去。
    那秦将也不畏惧,见他只身一人,便大喝一声,拔刀带着十余名部下迎面冲杀过去。
    韩信见他不逃,心中大喜,挥剑迎战。却不料这十几名秦军悍勇异常,那名秦将武艺也不弱。
    战场上众横捭阖的武器当属大戟重矛这类的重武器,韩信用的鱼肠虽然锋利,可是却是轻剑,并不适合战场。
    缠斗了一会韩信见一时也无法取胜,只得一边招架一边思索对策。
    韩信挥剑隔开了砍向自己的一刀,猛的用力朝外一跃,转身撒tuǐ就跑。
    那秦将见韩信想来就来,想跑就跑,不由大怒,纵马追去。不曾想到韩信身法出奇的敏捷,他骑马追赶了数百步韩信仍然在前方十几步远处狂奔,更别说那十几名徒步的部下。
    秦将侧目一扫身边,却没见一名部下追上来,心中这才隐隐觉得不对劲。急忙一勒马,调转马头想要跑回。
    韩信哪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一蹬脚止住了前冲之势,猛的一跃高高飞起,挥剑猛力朝秦将劈去。
    秦将看见从天而降的韩信,急忙挥刀格挡。却听见自己手中的刀一声居然被韩信借这下坠之势劈断,左手当机立断拔出了鞍上的匕首,也不顾韩信劈下自己的剑,朝上狠狠刺去。
    ‘咔’的一声,韩信借势将他从头到身子生生劈成了两半,血液和脑浆顿时分溅出来,秦将临死前的奋力一击擦破了韩信心口外的外衣,终是力竭没有chā进去,只是斜斜的向上划破了韩信的衣裳。
    韩信坠在地上,惊魂未定,心想自己刚刚太过于冒险。还好运气好,秦将临时前已经力竭,自己又顺势避开了,要不然真要同归于尽了。
    想起来又是一阵后怕。那十几名秦军见主将被杀,顿时悲愤冲杀前去想杀了韩信替主将报仇。韩信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恋战,拔起tuǐ来撒tuǐ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放开嗓子大喊:
    “秦将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果然,秦兵见主将死了便一阵纷动,这时另外一名秦将站了出来厉声高喝:上使已死,我等若不击杀叛逆,必然被株连。
    一众秦兵想起了秦军中残酷的连坐令,这才鼓起勇气再度上前厮杀,可士气未免大跌。
    虞子期等人则是趁势突破了秦军防线,与公子心的护卫汇合一处。一阵血战后,本来有百余人的队伍死伤大半,仅剩下四十余人,秦兵虽然主将阵亡,可仍有足足四百余人。待稳住军心后又包围了上来,稳稳的占据上风。
    韩信见自己冒死一击却并没有如愿达到目的,不由心中大急,可也无可奈何。
    秦兵已有防备,自己又不是奥特曼,不可能再xiǎo宇宙爆发了。
    只得挥着剑和虞子期等人战成一团,奋力杀敌,勉力的支撑着残局。
    韩信奋力的隔开刺向前的一戟,顺手砍去了对面秦兵的头颅,鲜血顿时喷洒上来。韩信的嘴边只觉得一阵淡淡的腥甜味,一阵恶心空朝虞子期大吼道:“突围吧,在这只能等死。”
    虞子期也不答话,只是挥着大矛奋力的杀敌。他心中何尝不知道在这只能等死,可是他不能走。他若抛下公子心独自逃走,那还有什么颜面见项公,见羽哥。
    韩信见他不理睬自己,心下大为恼火。心想要死你自己死,哥已经尽力了,闪人先。
    他飞身一跃,跳上公子心的马车前的白马,挥剑砍断了绑在马上的缰绳,正准备忽然停下动作,直直的看向远方,只见一阵尘土飞扬,一队人马正朝jiāo战双方奔来,远远的看装束应该不像秦军。
    不由大喜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
    来援者不过区区十九骑,却速度极快,隐隐有千军万马的气势,见双方也不犹豫,只是径直猛的chā向秦军方阵中央。
    当先一人虽着布衣却气势不凡,手中握着的大戟直指前方。胯下坐骑通体乌黑,奔跑起来犹如风驰电掣,竟然是罕见的神驹。
    待走近一些韩信才看的更加清楚,只见此人身材魁梧,生的燕颔虎头,威武非凡。最奇妙的他居然生的是罕见的双瞳,怒目瞪向前方时霸气十足,让人不敢对视。再加上手上一杆重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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