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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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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如却苦笑着摇了摇头,笑容中有些凄婉。
    “师兄,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我自xiǎo生活在洛邑,那件东西的诡异传说从我祖先便开始留传下来,而且我也相信师父不会骗我的。”
    见男子看向自己目光中有些异样,婉如便又换上笑容强笑道;“不说这个了,对了师兄,还没问这次你有没有帮我找到办法。”
    男子面sè有些犹豫,yù言又止,许久才点头道:“这次我在琅琊寻到了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知道了他们师mén的一些记载,你也知道我并不擅长这些道家之术,所以也看不出个究竟。”
    婉如却面l竟和孩一般拍手雀跃,乐啾啾的喜道;“无妨,师兄你忘了我可是此道高手。太好了,这下子信儿有办法了。”
    男子看着婉如神sè有些憔悴,虽然仍是笑靥如huā可却彷佛一朵正在干枯的心中有些不忍便又出言劝道:“师妹,有些话为兄还是要再提醒你一次,师父生前曾说过‘改命’之法有违天和,本来就是逆天行事,且不说有多少胜算,就算成了,你也会因为有违天道而华年早逝的。”
    “我知道。”婉如平静的点了点头,眼神透过窗外的一片竹林看向正在竹屋中‘愤’笔疾书的韩信,脸上lù出了几丝温暖的笑意。
    “师兄,你不必劝我了。我不会让我的儿子不得善终,才不到三十岁就被人所杀。师父常说事在人为,我姬婉如就偏偏不信信儿的命运会是天意注定的。”
    “师兄,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婉如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男子,目光中满是炽热的期许。
    男子见她心意已决,知道劝她不动,只能长叹一声道:到大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但愿……真的能如你所愿吧。”
    ******
    初chūn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河边的干草垛上,倚在草垛上昏昏yù睡的韩信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哈欠声惊动了在浮标附近徘徊的几尾游鱼,迅速的四散开来,好一会见没什么动静,这才xiǎo心翼翼的又围了上来。
    “娘的,今天鱼怎么突然这么jīng明了。”韩信有些郁闷的嘟囔着,心不在焉的轻轻抖了抖鱼竿,试着让鱼钩上的蚯蚓颤动两下,让它在鱼群眼中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身边的鱼篓空空如许,正如他两个时辰前带来的一样,不同的只是他的肚子却饿的更加厉害了。
    浮子一沉,终于有鱼上钩了!
    他用力一提,钩子上空空如也——他太心不在焉了,又错过了时机,叹了口气,心里不由问候起了这条鱼的全家。
    水面的bō纹一圈圈扩散开去,就像韩信此时的心情一般,他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些bō纹。
    “你大爷的,这日子没法过了。”韩信赌气的把空鱼竿重重的甩在草垛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看来今天的鱼汤是没了,烤鱼也没影了,还是躺着晒晒太阳节省点力气吧,兴许晚上回去时好心的漂衣fù还会给自己留下点吃的。
    韩信安慰安慰了一直在咕咕抗议的肚子。虽然是在太阳下,可单薄的破棉袄并没有给他的身子带来多少暖意。韩信缩紧了点身子,紧紧的挨着草垛,眯着眼睛躺了下来。
    今天也许能在漂衣fù那蹭一顿饭吃,那明天呢?难道还厚颜无耻的跑去?
    韩信心里清楚,漂衣fù自己的日子夜是过的紧巴巴的,经常饱一顿饥一顿的,都满头白发了还整天靠给人洗衣服换点钱糊口。他已经断断续续厚着脸皮去吃了几十顿了,再这样下去,连他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那去乌亭长那儿蹭顿饭吗?
    老乌倒是个实在人,就因为上次好心的提醒他公文应该是横着看,而不是象以前一样装模作样的从县吏手中接来竖着看。老乌就开始对韩信另眼相加,一直觉得他韩信是个有志青年,不停热情的邀请他去自己家吃饭,而且老是在韩信耳边嘀咕着说想把八岁大的nv儿许配给他。
    可惜呀……韩信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他的老婆不怎么厚道,每次看见自己去蹭饭吃,那仇大苦深的两竖倒眉几乎可以和眼角垂直成了惊人的感叹号,上饭菜的时候陶碗重重的跺在木桌上,脸上始终是那副死了老公万念俱灰的表情,仿佛韩信吃的不是粟米饭,而是她的心肝ròu。
    再加上那两竖感叹号,韩信每次都吃的心惊胆战的,饭量大减。后来更加变本加厉了,每次一看见韩信屁颠颠的跑来蹭饭吃,老吴的老婆就狠狠的用手里的柳树条chōu着自己家的大féi猪到处
    “叫你光吃饭不长膘,叫你光知道吃。”
    是可忍,俗不可忍。
    可是,韩信都忍了!
    韩信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深度的人,或者说脸皮很厚的人。直到最后,人家每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吃完中饭,一边刷着锅一边满脸得sè的看着尴尬无比跑来蹭饭的韩信,那笑容那叫灿烂,嘴里哼着:
    “洗刷刷,洗刷刷。”
    老实说,韩信到没有怎么恼怒,寄人篱下,受尽白眼本来就是分内之事——他只是觉得替乌亭长可惜——娶了这样一个目光短浅的nv人。他原想日后好好报答他的,可是因为这个nv人,他只会以常礼回报他了。
    于是,心里本来打算发达后报答老乌的一百金迅速掉价到一百文。
    一百金?想到这韩信自己心里都觉得有点好笑,他连下顿饭的着落都没有,居然还想着以后怎么报答别人,说出去恐怕会被别人笑死。
    想到这他不由兴致阑珊,连自嘲的兴致都没了。左手下意识的mō了mō紧贴在腰间的鱼肠。冰冷的剑鞘让他慢慢的回过神来。
    他又开始琢磨起要不要卖掉这把老娘留给他,据说是韩家传家之宝的鱼肠剑。
    来到这个世界认的老娘有些不实诚,办事也不太靠谱。你说你要留给我些金子,或者留下几顷良田,让我也过过秦朝富二代的生活那多好呀。
    可偏偏留下什么宝剑,让留着劈柴吗?就算我把整座雁dàng山的柴都劈了,也过不上秦朝的xiǎo康生活呀。
    还不如直接卖了实在,怎么说也是宝剑呀,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韩夫人临终前看见接过剑后的韩信看着鱼肠眼珠子骨溜溜转,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了,恶狠狠的警告他说道:“你要是敢把这把剑拿去卖掉,老娘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想起了娘亲那凶神恶煞的模样,韩信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相处的四年里,韩信没少挨打。基本上是五天一大打,三天一剑没使好要挨打,兵书没背出来也是一顿暴打,打着打着韩信也就习以为常了。
    可真正当他习惯的时候,娘亲却再也打不动他了,只能病在榻上慢慢的消逝生命力。
    这是什么鬼时代,韩信忍不住心里狠狠的咒骂道。
    没有救护车,没有人民医院,就连挂吊瓶的地方都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娘离开自己。
    还是不卖了吧,韩信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道。毕竟,她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也只有她会全心全意的对我好,因为我是她儿子。
    直到娘亲闭上眼的最后时刻,韩信都忍住了没告诉她,其实自己不是她的儿子。
    他不想她在这个世界最后的牵挂都失去。
    韩信用力的咬了咬口中的甘草,嘴里一阵苦涩,眯着眼睛看着有些刺眼的蓝天。
    来这个时代已经七年了,四年是在娘亲的棍bāng调教下,三年则是hún迹于市井之中。恩,算算,加上前世的年纪,今年应该快二十了。
    韩信叹了口气,都二十了。想想前世的十几年,仿佛是一场梦,一场触手可碰、却有遥不可及的梦。有时候半夜突然醒过来,韩信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家里那温暖的席梦思等待着每天早上七点妈妈准时的喊起上课,还是睡在屋内粗劣的爵草上、等待着日出时娘亲揪着他耳朵喊去练功。
    七年了,从开始的惶恐、害怕,到现在的适应,甚至已经完全融入到这个时代里了。他学的、见的、相处的,都是这个时代的一切。如果不是刻意去想起,韩信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从后世而来的异客。
    庄周梦蝶,仰或许蝶梦庄周?究竟谁在梦中,谁又在梦呓?
    谁知道呢!韩信摇了摇头。可叹、可叹!
    不知道老天爷让自己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是有什么深意,还是仅仅是无聊的恶作剧。
    七年前的自己,不过是个初一的学生,整天很勤奋的逃着课挂着科,鞠躬尽瘁的在网吧奋战着地下城,那次好不容易攒够了几天上网的钱,兴冲冲的跑来奋战了二天二夜的副本,只为了刷一件心仪已久的装备。最后实在扛不住瞌睡趴在键盘上睡着了,结果倒好,一觉醒来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了。
    这玩笑开大了,换了谁一睁眼醒过来,发现边两个穿的比非主流还非主流的男nv正聚jīng会神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肯定也会像韩信一样直接吓晕过去。
    临晕前韩信模模糊糊的听见二人的对话。
    nv的,也就是后来的娘亲,很紧张的问着旁边那个男子道:“师兄,你说我们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这个……我也说不准,要不我们再试试?”
    听完这句话韩信晕的更利索了。
    都出人命了还要再试。
    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韩信醒了后,发现很庆幸的拥有了这个和自己同名之人大半的记忆,才不会被身边的认为是异类。而娘亲也认为他种种奇怪的举动是那次的后遗症,这才没起什么疑心,两人就这样大眼瞪xiǎo眼的度过了最初相处的日子。
    他不敢告诉娘亲真相。他不傻,要是让她知道了的话,谁知道她会不会以为是自己杀了她的儿子占了这具身躯。
    还好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很不错,应该说相当不错,文韬武略貌似都非常吃得开,再加上老娘四年多的jīng心敲打调教,至少在这个时代,韩信自我感觉还是相当有才相当犀利的。
    郁闷,真的很郁闷。韩信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呀,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只知道是秦朝。
    如果是清朝的话,自信还能有点知识hún的比较开。因为受了广大清宫戏的荼毒,对那些皇阿玛呀四贝勒呀什么的还是略知一二。
    可是前世的记忆力关于这个时代却几乎一片空白,只是无聊的时候在家里跟着家人零星的看了一点电视剧。只记得有个貌似有个很牛X的皇帝叫秦始皇,很好很强大的那种,千秋万代一统了江湖。好像他还有个很牛X的宫殿叫什么阿房宫,里面住了很多很多美nv,什么御姐狂萝莉控制服一应俱全,秦始皇的生活那是相当的不过这个朝代好像很短命,后面是汉朝吧?阿房宫还被人给烧了,至于为什么短命被谁给平了韩信就没印象了。
    唉,这些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谁让自己这么倒霉来到这个鬼地方。这里没有肯德基没有哈根达斯,也没有网吧,更让人郁闷的是连卫生纸都没。
    还好自己不是nv生穿越过来的,要不然大姨妈来的时候一定会很伤心。
    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老爸妈会不会难过伤心。
    应该不会太伤心吧,家里还有弟弟呢。自己整天不读书泡在网吧里,爸妈一看见自己就生气,天天说自己丢尽了他们的脸。
    这下他们应该觉得轻松多了吧。
    韩信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难受,又隐隐觉得不会是这样。
    握在手中的鱼肠似乎感觉到自己主人的心情,清冷的寒意透过剑身散开,放佛是在安慰着主人。
    韩信用力的握住剑鞘,就像努力的想握住自己漂浮不定的命运。
    自己是来这个时代究竟是做什么的,来打酱油的吗?
    “该做的我都为你做了。榻上的娘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了眼,望着正泣不成声的韩信,“剩下的靠你自己了,信儿。”
    其实韩信哭的不是她,是自己。他很想对老娘说的是:
    “你不能走呀,你把我召唤到这个鬼地方,你得对我负责呀。”
    '。。'
    。。
第二章 天意
    “从这里到淮yīn城怎么走。、”
    正当韩信兴致勃勃的计划着怎么找个美nv振兴他们韩家一直不旺的香火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一片yīn影挡在了他的阳光。
    被人打断意yín的韩信很不爽的眯开了眼睛。
    说话的是个六尺大汉,约莫四十岁上下,一张四方的国字脸浓眉大眼。虽然穿着的是有些破烂的布袍,可神sè之间却气势凌人。尤其是布袍下微微鼓起的劲爆肌ròu,让韩信很自然的联想到电影里终结者那两块忧郁的大肌。
    目光顺着大汉身边看去,旁边站着位年轻的白衣公子,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肤sè白皙,容貌有些稚嫩却秀美异常。看见韩信正眯着眼打量着他,面颊微红,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原来是个公子哥呀,那站在自己正面挡着自己阳光的大汉没准就是他的恶仆了。
    “没听见我们公子在问你话吗?”‘终结者’倒是很配合韩信对他的假设,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他见韩信懒洋洋的躺在草垛上,并没有起身之意,眼神还很放肆的打量着自家少爷,忍不住微怒。
    本来正张口准备告诉二人去路的韩信顿时心中大为不快。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呀,连问路的恶仆都这些嚣张。牛X什么呀,牛X有本事你去用大肌猜路往哪里走。
    冲“终结者”翻了翻白眼,又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移出了他挡住的继续吸收他的日月jīng华去了。
    大汉见少年如此无视自己不禁大怒,手迅速的按住腰间配挂的剑,犹豫了一下才强忍着没拔出来。飞起一脚朝着草垛上的韩信踢去,想让这个傲慢的年轻人吃点苦头。
    “善大叔!”那长相斯文的公子见他出脚,急忙出口想喊住,可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善无的天生神力他是知道的,这一脚重重的踢下去,这个少年至少得在上躺上几个月。
    看着善无大脚落下去的瞬间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意料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他睁开眼来发现韩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来,完好无暇的站在那里,正按着腰间的佩剑冷冷的看着二人。
    善无则是一脸的惊讶,显然没料到自己的这一脚会落空。
    他在出脚的时候已经有些后悔,想到对方只是个无礼的少年而已,所以暗自的收回几分力,仅仅只是想让这个少年尝点xiǎo苦头,可即便如也不是普通人能轻易避开的。
    看看韩信握着剑柄的姿势娴熟,显然是个jīng通此道的人,善无一张老黑脸上隐隐lù出几分兴趣。
    “善大叔。”
    听见自家公子的呼唤,善无这才收起了跃跃yù试之心,一脸悻悻的退后几步,缚剑而立,目光仍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奇怪少年。
    “没人告诉你们问路要说‘请’的吗?”韩信打量着两人,语气中有些冷。
    “对不住,那个……。那个家仆一时心急,对你无礼了。”白衣公子走到韩信面前一本正经的道了个歉,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的笑容。
    “我们二人只是路过这里,想向你问问路。”
    家仆?韩信歪着脑袋打量着他,那个‘终结者’看上去气势不凡,应该不会甘心给他人为奴为仆的,到很可能是豪mén大族的mén客家将,这么说来这个‘公子’非显即贵,身份不简单呀。
    想到这里,韩信看向他眼神变得有些不同了。
    那公子看见韩信打量他的眼神怪异,被他热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心里有些发máo。全然不知韩信心里已经在他额头上印上了两字,他正幻想着丰盛的晚餐在朝他招手。
    吞了口口水,韩信仰天故作豪迈的哈哈一笑。
    “没事,本公子一向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家区区恶仆计较的。”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不过那个公子口中的善无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恶意,下脚的部位也是很讲究的选择了屁股——那地方被踢中了的话最多也只是疼上几天。
    上前很熟矜的拍了拍白衣公子的肩,也不理会旁边黑脸大汉的冷哼。
    “你们不是要去淮yīn县城吗,离着也不算近,一时半刻也说不清。这样吧,我顺路送你们过去得了,我就住在淮yīn城里。”
    白衣公子对韩信没由来的亲热劲有些不适应,微微的移开了点肩膀,拉远了点和他脸的距离,笑容有些勉强。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呀。”
    “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韩信笑眯眯的缩回了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咽了口口水,心里想手感还真不错,拍两下感觉到颤动的分量还不举重若轻呀。
    “刚刚我正在梦着吃大餐那,却被你给吵醒了,所以才吃的半饱。我看这样把,相请不如偶遇,吉日不如即日,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请我吃顿饭当是补偿如何?”
    说完又仰天打了个哈哈,也不等白衣公子回答就大步的往前走去,嘴里还一边说着:快点走,等晚饭时辰到了酒肆客满我们就进不了城了。
    白衣公子听完愣了愣,显然他一下子没明白过来酒肆客满和他进不了城有什么关系。看着韩信一副理所当然铁定了是要蹭饭的样子,有些好气又好笑,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向前赶上了韩信。一旁的善无也没说什么,抱着剑依然面无表情的跟了上去。
    “你会使剑的呀。”和韩信并排走的白衣公子侧过头,注意到韩信腰间的鱼肠,有些好奇的问道。
    也难怪他会这么问,在秦国佩剑不是一般平民能做的事情,除了官差士卒不外乎只有三种人经常佩戴,富贵子弟和他们的家奴,以及làng迹江湖的游侠。而韩信的穿着谈吐看上去并不像其中之一。
    “你的剑不错。”一直没吭声的善无突然chā了句话,“想必你也jīng通剑术。”
    “这剑一般般吧。”韩信心不在焉的边走边回答,“用来砍柴劈竹子倒是很称手,杀jī也是手起刀落。”
    这他说的倒是实话,只不过他的祖辈们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这个不肖子孙经常用祖传宝剑干这种勾当,不知会作何感想。
    “至于剑术嘛,也是一般般,我娘亲教我的,你旁边的终结者剑术应该很在行。”韩信撇了眼善无手中的剑,很普通的样子,唯一醒目的地方就是很大,出奇的大,分量应该也不轻。
    重剑无锋,这个道理韩信还是懂的。
    “哦。”白衣公子似懂非懂的应了声,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终结者是什么?”
    看着韩信盯着自己似笑非笑,一副不屑于回答的神sè,白衣少年忍不住一阵气结,轻轻的‘哼’了一声,微微的撅起了嘴。
    善无却是一脸的不信,以为韩信是在故意隐瞒师承,这点xiǎo动作自然没逃过韩信的眼睛,他也懒得去解释。毕竟,这个年代nv人像他老娘这么生猛的,确实绝无仅有。
    他的老娘,大概算个大秦的一个异数吧。
    “那你母亲呢,也住在淮yīn城吗。”
    韩信沉默了一会,淡淡的回道:“死了,三年前。”
    “对不起……”
    “没什么。”韩信笑了笑,表情有些苦涩,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生老病死,生死离别,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有些事情过去久了,也就看得淡了。”
    正沉声走路的善无身躯不由一震,韩信的话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一段回忆,用力的深呼吸几下,久久心中才平静下来。看着韩信的眼神也少了些轻视,却多了些好奇,想知道这个少年身上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才十**岁的年纪说出的话却有如此沧桑之感。
    “可以看看你的剑吗?”善无又扫了一眼鱼肠。
    “这个可不行。”韩信脑袋摇得跟泼làng鼓一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韩家祖训,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善无点了点头,他知道确实有些家族会有这种传统,所以也就没有强求。不过韩信后面句话让他差点吐血。
    “不过你要是出的起高价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为你更改祖训。”
    善无黑着脸,大步的迈向前方,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让他很受伤的
    “还没问你名字呢可别随便编个名字来糊nòng我哦。”
    “我叫……”白衣公子顺口接了句,后来才意识过来,惊呼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嘛。”韩信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得意的扬了扬,“祖传秘方,mō一下就知道了。”
    心里暗自得意,这还不容易看出来。没见过哪个jīng瘦的男子会有这么丰满的有些东西不是一味的包裹就能阻挡的了本公子敏锐观察力滴,还有自己刚刚拍她肩膀亲自目测晃动的幅度……
    听见韩信胡侃的祖传秘方,少nv脸上不由一红,低头看着自己的步子,只顾着走路。
    “其实你不扮男人还好些,这么一扮就更容易吸引注意力了。”
    歪着脑袋看着韩信,一脸的不解。“为什么呀。”
    韩信煞有其事的说道:“要是男人像你长的这么漂亮,那天底下的nv人都有羞愤而死了。”
    少n了一声,想了半天才抬头问道:“我长的真的很漂亮吗?”
    韩信‘切’了一声,心想长的漂亮也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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