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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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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挑拨匈奴南下,这样才能牢牢的将北军掌握在手,防止咸阳方面有什么异动。
    可是现在真正到了匈奴倾国之力南下,王离又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沉yín了许久,仍然整理不出个头绪来,便抬头问道苏角和涉涧:“你们怎么看?”
    苏角粗声粗气的说道;“还能怎么办,打呗,匈奴都打上mén来了。”
    涉涧一向是北军中的智将,行军司马从事的也大多和后世的参谋长类似。他凝神思考了会,缓缓道;“老苏说的对,打是肯定要打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打,怎么打。”
    抬头见王离若有所思的看向自己,涉涧便也不藏sī了,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匈奴这次南下气势汹汹,一副志在必得的气势。三十万大军,加上白羊王和楼烦王,总数不低于四十万了,还有东胡助阵,已经超过了我北军的数量。而且匈奴人都是骑兵,反观我们大半是八郡戍卒,主力军团不过十余万,这样他们大可以利用骑兵的机动灵活在局部对我们行成压倒xìng的兵力优势。”
    苏角点了点头,他和涉涧搭档近十年,自然对他的想法能猜到些。便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与其我们大军疲于奔命四处救援,不如牢牢的握成一个拳头,bī迫匈奴人和我们决战。”
    说完五指紧握,挥拳重重的砸向桌面,“这样我们就能一举击破匈奴人的主力,而不用在草原上和匈奴人互相追逐,让他们利用机动的优势。”
    王离听着两人的意见,又细细思虑了许久,已有决断,便道:“我们先让长城外的将士撤回来,沿着长城拒守,暂时避开匈奴人的锋芒。赵籍的后军先撤回九原,拒守河南,等待大军北上会和。”
    说道这里王离站起了身子,一众将领也纷纷跟着站了起来。“命令右北平、渔阳、上谷、代郡五郡各自聚兵自保,严守城池。曲梁的前军迅速从洛水畔回撤肤施,上郡的各部做好准备,三日后大军北上出云中。”
    帐中的诸将轰然应诺,涉涧却面存疑虑,拱手道;“大帅,不知你打算多少兵马出云中。”
    王离略为思索,便道;“肤施城中有左、右、中三军,加上回撤的前军,到九原后与赵籍的后军会合,再算上上郡、九原和雁mén的郡兵,大约二十万的大军。”
    “二十万。”涉涧沉yín片刻,面lù担忧,“上郡的存粮只够二十万大军食用一个月了,一旦战事拖延,恐怕会粮尽。”
    涉涧是行军司马,掌管军中后勤,所以他对存粮最为了解。王离到没考虑过这个,听涉涧一提醒,这才想起。
    古时的战争,拼的不止是人数、战力、将帅的指挥能力,还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后勤的补给是否通畅。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兵马调动集结前,粮草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平时大军驻守城池,可以就地取粮倒也不甚为难。可一到战时,尤其是客居外敌作战,粮草的补给变成了头等大事。为了保障战马的体力,战时喂养战马都是用士卒的饭食也会比平时增加一半。
    北疆数郡本来产粮就不高,自给尚且不足,更别说供养数十万大军。所以北军的粮草都是通过直道源源不断的从关中粮仓送往北地。可自从新皇继位以来,咸阳权利变更,北军的态度暧昧不明,供运粮草的事情便暂时搁置了下来,军中的存粮也就只够闲时二月,战时一月所用。
    涉涧见王离紧锁眉头,又提醒道;“我们是不是要通报下咸阳,抵御匈奴,不单是我北军的责任,同样是整个大秦的责任。”
    王离闻言抬头看了眼涉涧,听出了他的话里似乎另有层意思我们这就向咸阳报急,料想陛下绝不会弃我们北军于不顾。不过关中的粮草就算运来,也需要半月时间,我们最迟七日就要出兵,远水解不了近渴。”
    “越迁。”
    一名秦军站了出来拱手应道。“末将在。”
    “你带着左军持着节杖快马速去临近的太原、恒山、广阳三郡取粮,五日内必须返回。如果地方郡守不予配合,则自行处置。”
    “是。”越迁大声的应道,接过北军大帅的节杖,转身离去。”
    荆骏看着越迁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复杂,提醒王离道;“大帅。我们并没有得到朝廷征调各郡军粮的旨意,这样贸然去征调,恐怕会触动陛下,触怒朝廷。”
    王离却不以为意,只是摇了摇头道;“我自有主张。”
    见王离如此,荆骏便不再言语了。他是王离的心腹,已经押宝押在了他身上,王离若上位,他也能水涨船高。王离若失势,最为心腹的他也难逃干系。所以无论王离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去支持,哪怕是和咸阳翻脸。
    见王离已经下了决定,苏角涉涧等人也不再多说,纷纷告辞离去,各自回营准备。
    王离又在帐中思虑了许久,直到眼角酸涩,才察觉到天sè已经暗了下来。行军打仗并不是他之所长,他虽然自幼饱读兵书,可是还从未独立指挥过一场大的战役,所以思前顾后仔细的思考了所以可能,这才放心的离去。
    刚出营mén,却见mén外一人影飞快朝他迎来,王离眉头一皱,已经认出了是自己的儿子王泾。
    王泾待到王离身前,急不可耐的喊道:“父亲。”
    王离冷哼一声,道;“放肆,军中只有将属,没有父子,你区区一军侯,见了大帅却不行礼。”
    王泾知道父亲对他一直要求苛刻,无奈只好屈膝单tuǐ跪下,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右军三营军侯王泾,见过大帅。”
    王离又是一哼,冷面道;“你不在军中好好训练,跑来中军大帐所为何事。”
    王泾眼睛骨溜溜一转,凑上身子上前xiǎo声的说道;“父亲……”见王离脸sè一紧,又要发火,急忙改口道;“大帅,听说大军要出征打仗了,是吗?”
    王离面lù不悦;“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王泾却嘿嘿数声笑,上前抓住王离的手,这回也不顾王离生气了,哀求道;“父亲,这次让我当先锋好吗,我不要再做后卫躲在大军身后做缩头乌龟了。”
    王离板起脸,想甩掉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掉。只得微怒道;“行军大事,怎能儿戏,本帅自有安排。”
    王泾撇嘴道;“自有安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肯定又是像上次一样,把我安排在大军最安全的地方。”
    说道这里王泾突然提高嗓mén。“父亲,我可是王家的嫡长子,我的曾祖父和祖父是叱咤风云王翦和王贲,而他们的子孙却要在大军中像nv人一样被保护着,打完仗却要和那先冲锋陷阵的勇士们抢攻。”
    王泾面sè赤红,语态jī动,挥舞着拳头道:“父亲,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想再被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是个二世祖,我要自己建功立业,靠自己的才能做到不辱没王家的威名。”
    说完王泾双膝跪了下来。低头道;“请父亲成全,儿子不要再做百无一用的世家子弟了。”
    王离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泾,久久未语言,心中却是有些欣慰。这儿子到底是长大了,他比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志气,勇敢的多。
    雏鹰的羽máo丰满了,是该放它独自去飞行了。
    想到这里,王离便点了点头,“好,我会跟荆骏打招呼的,让他给你上阵杀敌立功的机会。”
    王泾听后大喜,站起身来大声道;“谢谢父帅。”
    PS:一点说明。古代皇帝死后,比如是一月份死的,这一年仍然用的是他的年号。秦始皇死后,那这一年仍然是始皇三十七年,第二年元旦,才会改元二世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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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誓师
    自始皇二十六年,刚刚一统六国的始皇帝便将目光转向了统一战争中无暇顾及的北疆,命青年将军méng恬率大军北上抵御当时屡犯边境的匈奴恬到达北地后,与头曼单于统帅下的匈奴发生了jī烈的战争,数度大胜,成功了遏制住了匈奴人南侵的势头。。更是在始皇三十三年时,率步骑三十万大军出塞,一场大战重创了匈奴人的主力,令单于奔走漠北,仓皇北顾。
    其后四年间,大秦在北地的战略上一直处于攻势,数万大军游离在长城之外,轮番对匈奴人进行着不间断的打击,令其不敢南下。面对秦人不断的进攻,匈奴只有不断向北迁移,以躲避秦军的打击。自此,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抱怨。
    然后攻守之势却在始皇三十七年重新改变,听闻始皇帝已死恬失势,匈奴人认为期盼已久的报仇时机已久到来。匈奴重金结好东胡,和其罢兵休战,相约共同南下。头曼又遣使者,命令一直游离在漠南的白羊部落和楼烦部落聚兵共往攻秦。
    而此时大秦,却已经危机四伏。
    昔日始皇帝在时,每逢和匈奴大战,皆是举国之力。而这一次的秦匈战争,却成了北军一家和匈奴人之间的战争。
    为了集结粮草,王离下令在北地进行谷物管制,有官府统一收集粮草并出售,商贩不得s又遣大军南下从周边的太原、恒山、广阳三郡取官府的存粮,同时向咸阳方面告急请求粮草支援。
    太原、恒山、广阳是内地郡治,并不属北军节制。越迁南下取粮又没有皇帝的诏令,依律不合,三郡的官员自然不会配合。越迁却有王离的帅令在身,哪愿意和这么文官墨迹讲理,直接纵兵抢粮,遇到冥顽固执不懂变通的官员,甚至直接杀死。一时间,北军飞扬跋扈的名声传遍大秦,弹劾申诉的奏疏如同雪片般飞往咸阳。
    这时候,咸阳新的朝廷却沉默了,并未对北军嚣张的气势做出任何惩罚,哪怕是一点点纸面上的申斥。
    朝廷似乎感觉到了,这三十万骄兵悍将并不是他们的一纸调令、一道申斥诏令就能对付的恬在任时,他的忠心耿耿让许多人都忽略掉了北军的强大实力恬下狱后,北军被如同失去了牢笼控制的野兽,散发出来的气焰让咸阳感到恐惧。他们惊恐的发现,大秦居然没有任何一支力量可以制约的住这只野兽。
    一时间咸阳人心浮动,原本被囚禁在阳周的méng恬又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权贵们纷纷不顾禁令,前往探视。
    咸阳宫内,赵高和李斯相对默然无言,现在这种形势都超过了他们的意料。赵高原本以为能死死的吃定王离,将他收为自用,却不料匈奴在此时却大举南下,仓促之间的形势变化让他措手不及。
    自商鞅变法以来,大秦的机制便是国家机器为战争服务,统军大将在战时拥有极大的自主权,完全可以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借口拒绝服从朝廷的调度。况且北军游离在北地已近十年,早已自成体系,当初始皇帝只是仗着他的威望,以及méng恬对大秦的忠心,才将这只军队牢牢控制在手。
    可惜,胡亥不是始皇帝,他没有他父皇那‘千古一帝’的气势。王离也不是他没有méng恬那赤胆忠心,也没有méng恬那威望和名声。
    商议了许久,赵高和李斯终于做出了决定。朝廷下诏北部数郡全力配合北军征收粮草,同时,咸阳征调民夫将粮草运往上郡。
    于公,北军是大秦的屏障,若是北军败了,那北部十几个郡就彻底糜烂了,连同咸阳都会在匈奴人的马程之下赵高和李斯并不想和北军闹的太过僵硬,王离此人还是能争取的。
    二世皇帝的诏令发出后,王离在肤施已经筹齐了够二十万大军用三月的粮草,又得到了咸阳方面的粮草保证,便定于十月初八誓师远征。
    ******
    肤施城外的大草原上,浩浩的十四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王离这次是拿出了前所未有的魄力,将中军、前军、左军、右军以及上郡的驻兵悉数集结,共计六万骑营、八万步营以及一千余名战车兵。
    巨大军阵的中央,王离带着苏角、涉涧等一众将领站在前日才临时搭建出来的点将台上,注视着台下的十几万虎贲之师。
    王离抬头看了看天sè,已经日上三竿,便鼓足力气大声吼道:“誓师开始!”
    点将台旁的高台上,巨大的战鼓被高高挂起,数名上身赤壮大汉竭力的挥锤砸向大鼓,鼓声震耳yù聋。点将台下,数十只丈余长的号角被数名士卒架起,号声响彻天际。
    骑士们勒紧缰绳,驾驭着喘着粗气的战马徐徐@前。步卒们排着整齐的方阵,呼喝着口号齐步。巨大的战车前,打着响鼻的高头战马已经浑身重甲在身,仅lù出铜铃大的马@眼和喘着热气的马嘴,车上的御手和力士同样重甲在身,御手驾驭着战车从阵前xiǎo跑驰过,力士则紧紧的握住他们的重戟和弩机。
    台上的王离见大军威武至此,不由心情只觉得如此虎贲在手,天下还有什么他王离建立不了的功业。他的祖父和父亲,也不过是仗着这只虎贲之师才能有赫赫战功,如今他王离一样可以办到。
    王离高高伸手,鼓声和号角声随即停下,军阵齐齐停住,皆勒马止步看向王离。
    王离抬头仰望苍天,挥开衣襟屈膝跪下,身后齐刷刷跪倒一片将领,王离的声音贯彻云霄:
    “浩浩苍天,佑我秦军!”
    “冥冥地灵,助我神威!”
    “天子誓军,执法如山!”
    “从命者赏,违命者斩!”
    华yīn刚落,台上一名文官打扮的男子大声道;“请天子剑。”一名士卒向前,高高的举着手中的剑,上前跪倒在王离身前。
    王离站起,双手平起接过宝剑,‘铿’的一声宝剑出鞘,持剑厉声道;“奉二世皇帝诏令,北伐匈奴,诸军将士,应当奋勇向前。”
    台下如cháo般的呼喝声响起,将士们皆高举手中兵器,大声呼喊着。秦人对战争的渴望远远超过了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国家,他们渴望胜利,渴望着用敌人头颅换来的功绩。
    军歌如雷般响起,每一个士卒都齐声高歌着;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王离高举的大手重重挥下,“出师!”
    浩浩十四万大军北上,气势当然非同大军绵延数十里,韩信则跟着右军走在队伍的最中间。
    因为还在上郡境内,仍然属于大秦的腹地,所以大军前进就没那么严格要求行列了。
    韩信骑在马上,有些心不在焉。
    上次和赢可说了那些话后,她就再也没找过韩信了。本来韩信前日想去王离府中向她辞行,可远远的看着王离府前那高高在上的金sè匾额和川流不息的车马,又不禁心生退缩前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有上前去。
    若说对赢可一点好感都没,那肯定是自欺欺人的说法。只是韩信始终忘不了秒弋看着他离去那泪眼婆娑的样子,每当想起,心中总是隐隐作痛。至于对赢可,更多的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怜惜。韩信何尝不知道赢可对她的心意,只是他承担的已经太重太重了,秒弋在等着他,他只能狠下心来对赢可装聋作哑。
    如果赢可真的放下了,那样也好。她本是高高在上的大秦公主,天之骄nv,而自己不过是草芥出身卑微如微尘的穷他肯答应护送赢可北上,也之是为了利用她的身份来为自己谋个好前程。
    想到这里,韩信便安慰自己道:既然只是相互利用,那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虽然这么想,可是难免还是有些情绪低落。幸好大军出了上郡后,到了九原郡内,行军就开始变得谨慎起来了。侦骑四处,行伍之间则严格的按照秦军作战时的标准。
    韩信作为曲侯,自然不会轻松,要时刻巡视队伍,扎营时要安排行军部帐,这样一来便也没有时间想着那些儿nv情长的事情了。
    大军越过了旧长城,进入了九原郡内。这里原本是大秦的长城所在,始皇三十三méng恬收取了河南之地,并以此置了九原郡,便将长城向北推了七百余里,这里的旧长城便废弃了,只是作为九原和上郡的分界线。
    在九原郡中行进了三日,赵籍的后军便和大军会和了。韩信见右军行迹有些狼狈,士卒和装备似乎多有折损,便猜想后军可能是在长城外遭遇了恶战。
    二日后,又进入了九原郡治九原城,休整一日后,大军继续折向西北,九原郡兵大半随行。又在路途中汇合了从云中赶来的云中郡尉韩力所部,大军已近二十万,旌旗蔽日,马踏如雷,从云中越过了长城出现在草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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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王离之忧
    大军出雁很快就被匈奴的侦骑盯上了。、二十万大军行军,行迹根本无法影藏,王离索xìng就大张旗鼓的进军。
    秦军的战略意图很明显,就是自北向东横chā过去,切断正在围攻上谷、渔阳等地匈奴主力部队的退路。头曼在发现了秦军主力部队的踪迹后,迅速集结了大军,迎了上来。
    出雁mén后五日后,在沃洱河河畔,两只大军的先锋遭遇了。hún战一场,互有死伤,各自引兵退却,第二日,双方的主力便碰上了。
    匈奴虽有四十万部众,人数足足是秦军的二倍锐程度却远远低于装备jīng良且身经百战的秦军。草原上的汉子虽然上马即为战士,娴熟弓马骑shè,可对上训练有素的北军,就像是一群乌合之众。
    试探战数次,一连三日,匈奴皆是败退,折损了二万多人,而北军伤亡不足五千。当匈奴的贵人们发现秦军仍然是以前那支令人恐怖的秦军,而并非像传闻般人心浮动士气低mí,便纷纷胆颤。当初在头曼城许下的豪言壮语也选择xìng的遗忘,任头曼怎么催促也不敢再冲撞秦军的军阵。
    头曼见诸部已经心生畏惧,也无可奈何,只得避免与秦军决战。听取了燕复的建议,如牛皮糖一般紧紧的缠着秦军,秦军若进,则避其锋芒撤退,若退则远远跟随,伺机趁其不备攻击。
    如此战术下,秦军接连几日都吃了些苏角便献上一计。大军佯装撤退,却在月黑之夜三万jīng骑悄悄离去,匈奴大军却没有发现秦军的异常,照旧紧紧跟随。
    待三日后秦军的jīng骑突然从匈奴背后杀出,秦军中军主力趁机反击。匈奴军中一时大幸好右翼的左贤王冒顿部及时回援,拼死向秦军发起了反冲锋,阻挡住了秦军的攻势,头曼的中军才得以脱身。
    经此役后,匈奴大军再也不敢和秦军正面而是远远的避开遁走。王离则率军继续北行,企图找寻匈奴人的主力。
    可王离却忽略点一点,匈奴人生活在这片草原上数百年,对这里的熟悉了解远远超过秦人,况且秦人又是步骑行军速度自然不及来去如风的匈奴骑兵。
    王离的想法是找到匈奴人的主力后bī其决战,然后毕其功于一役,可头曼却已经心生惧意,自然避开和秦军决战。这样秦军孤悬在长城外已经月余,却始终找寻不到匈奴人的主力,苏角和涉涧都建议大军先撤回,待明天开chūn再战。王离却固执己见,坚持暂不回撤,继续向北找寻匈奴人的主力大军。
    ******
    草原上一处xiǎo河旁,一队千余人的秦军铁骑正飞驰而过,一马当先的韩信紧握着马缰,却有些心不在焉。
    既然找寻不到匈奴的主力,王离便让整个大军的阵型展开成雁字,自南向北缓缓前进。两翼的周围一队队骑兵四处搜寻,两队之间相隔不足百里,一旦发现匈奴人的踪迹,则狼烟预警,大军迅速集结迎战。
    韩信所部正属于侦骑的一只,沿着河畔向西搜索。
    这一月来韩信并没有什么大的战功,只是听从指挥中规中矩的打了几场虽无损伤,可也没有什么斩获。原本以为这次秦匈大战会是自己崭lù头角的一次机会,却落得的表现平平,韩信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既然强求不来也就不去想了。
    韩信见日头正高,队伍间人马皆有了些疲倦之sè,便下令在一处xiǎo树林处休息片刻。
    喂完了白马,韩信从禳出掏出了就着水袋慢慢的咀嚼着,眼神若有所思。
    距离上次jiāo战已经过去了十三天,匈奴人的主力却仍然不见踪影,只是xiǎo股的骑兵在秦军周围活动,待秦军大队骑兵冲上去便掉头就跑。看来匈奴人学乖了,懂得利用他们在草原上的优势,而不是和秦军硬碰硬的自找苦头。
    自雁mén出塞已有一月之余,本来驱逐匈奴的目的已经达到,又接连取得几场胜利,秦军早已可以班师回营。可王离仍然固执己见,坚持继续北行寻找匈奴人的主力。
    其实王离的心思不难猜测,他这次声势浩大的北征,甚至不惜和咸阳方面撕破脸皮,就是为了一战定其功,取得和méng恬四年前一样的盖世之功,这样才能在军中取得巨大的威望,真正取代
    可是已经十月,天sè渐渐转冷,北军出塞时并没有准备冬装,一旦大雪降临,那二十万大军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
    韩信抬头看了看已经凋零殆尽的树枝,心想最多一月,王离就会被迫班师回营的。
    叹了口气,看来这次真的要无功而返了。
    远处一骑飞驰而来,韩信眼力不凡,远远的便认出了是自己麾下的斥候,马背上似乎还放着个人。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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