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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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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前方传来了一阵呼声,一众士卒急忙加快步子冲上前去,却见一名青年正仰躺在芦苇中,紧闭着眼,脸sè惨白,遍身的伤口处已经泡肿发烂,散发着阵阵恶臭。
    屯长看向一名士卒,目光中带着询问。那士卒仔细的看了会点头确定道:“是韩将军,我们的远征军回肤施的时候,我在人群中靠着近,认得他的样子,没错,就是他。”
    一名xiǎo个子的士卒忽然问道:“老大,你说韩将军他犯了什么罪呀,怎么nòng成现在这么惨的样子。我在入伍前听城里的老人都说他是个大英雄,带了万人就打下了匈奴人的王城,长了我们秦人的威风。”这名士卒面带稚气,是三个月前才招募进北军的,以补充逃亡人数。
    另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卒哼了一声,朝地上重重吐了口唾沫,怒道;“你个xiǎo豆子懂什么,谁说一定要有罪才能被整惨,你看看我们méng大将军,他有什么罪?再看看我们的左军的越将军,还有那么多的郡尉、都尉大人,谁有罪?不都被关的关,贬的贬。在我们北军这,他王大帅就是天,就是王法,就是皇帝,你个xiǎo屁孩懂不懂?”
    屯长喝道;“好了,说够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管住你这张惹事的嘴。有些事情心里想想就可以了,说出来可是要倒霉的。”
    一名士卒xiǎo心翼翼的用长枪碰了碰地上的韩信,发现他一动不动,便好奇的问道身边的屯长:“老大,你说他是死了吗?看上去跟尸体一样”
    话音刚落,却不料地上的‘尸体’忽然挣开了眼睛。“还没死呢。”
    顿时吓得身边的人一大跳,纷纷举起武器齐对准地上的韩信。
    韩信却自顾挣扎着坐起了身子,靠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微微喘息着,轻轻的咳嗽数声,看见一众士卒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嘴角泛出笑意;“别那么紧张,我虽然还没死,不过也快了,你们大可放心的取我头颅去邀功。”
    那名xiǎo个子士卒畏畏缩缩的看着韩信,听他说完忍不住说道:“你骗人,你不是在河边杀了一整队人吗?”
    韩信张开嘴,想哈哈大笑,却没有力气,反而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咳嗽,半天才缓过气来说道:“那可不一样,那会我还有气力,还想着活命,所以你们要杀我,对不起,我只好杀你们了。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你们没看出来我快死了吗?”
    韩信说的是实话,他身上的三处箭伤虽然极重,可也只是失血过多,靠着他强健的身体还要不了最要命的是他在水中浸泡了大半日,又不眠不休的逃了一天一夜,头晕脑胀的,额头烫的厉害。他心中明白,他这是伤口感染了。
    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发炎了打一阵消炎针就可以了。在漠北经历过生死的韩信明白,伤口感染往往是士卒伤亡的最大这个年代只有靠着草yào的微薄效果才能稍微控制住伤口感染,更何况他还是在逃亡徒中,发烧感染无疑能要了他的
    终于,他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这里。浑身luàn绵绵的,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连睁开眼皮都成了很困难的事情。脑袋倒是出奇的清醒,连远远传来追兵的脚步和对话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韩信心中苦笑,想到这难道就是大限将至的感觉吗?到也十分有趣。
    只是不知道自己死后,灵魂离开这副躯壳后会飘落到何处。会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键盘上打盹,这八年来的大秦生活不过是困极中的一场梦。还是会飘落到另一个不知名的时代,开始一段新的人生。也有可能会灰飞湮灭吧,谁知道呢。
    韩信闭目半天,却不见有何异动,便又睁开眼看着那屯长,诧异道:“你们怎么还不动手,我真没骗你们,我没力气反抗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不如临终前送你们一份大礼,拿着我的人头去王离那邀功,想必他不会亏待你们。”
    韩信眯起了眼睛,脸sè又带上了他那副招牌的玩味笑容,喘了会气又说道:“不过有个的忙要你们帮,你们拿走我的头颅就行了,这副身子能不能帮我埋了,挑个头枕山脚靠水的地方,我看过了,就那不错。”说完缓缓的伸起了手,只想远方一处地方。
    “劳烦各位了,没办法,我家世代神棍出身,mí信风水。”
    士卒们见韩信快死了仍然谈笑自若,毫无一丝悲愤之意。不由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看向屯长,等待他拿主意。
    那屯长面带难sè,上头下的命令是追捕韩信,不论生死,意思就是说只要他提着韩信的头颅回去便是大功一件。可看韩信这副样子,他却忍不下心来杀死,反倒是同情心十足,但要放了他那绝无可能。
    要知道sī放重犯,那可是重罪。
    屯长犹豫了许久,最后才看着韩信拱手道:“韩将军,你在漠北的不世之功我们北军中早就传开了,说实话,弟兄们心中都对将军你佩服至极。你一世英雄,生死当轮不到我们这种xiǎo虾米们来决定,但要放了将军你,我却是不敢。”
    “将军你也是北军的人,我们北军现在这副luàn相你也知道,大帅的命令我是肯定不敢违抗的。所以还请将军配合下我们,我们送你去见大帅,让他决定你的生死。”
    韩信干笑数声道:“那倒要多谢了,又能让我多活会了。”
    屯长命人找来了些树枝,简单的扎了副担架,将韩信放在上面。又怕被其他人看见,便在韩信的身上覆住了树叶和杂草,在他脸处盖上了件衣服。
    韩信见眼前一黑,张嘴想要抗议,心想对快死的人也这待遇,真不厚道。却张了几下嘴chún没力气说出,便也懒得去说了。
    这些人都是大手大脚的大头兵,哪会懂得照顾伤员,韩信躺在担架上摇晃的厉害,仿佛整个五脏六腑都要颠了出来。心中却觉得好笑,没想到在秦朝还会有晕车的感觉。
    也不知道摇摇晃晃了多久,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又被放下。听见一阵马蹄声赶来,又听见一片跪倒声齐口喊道:“参见将军。”随即脸上一轻,衣物被挪走,一片光亮。
    忽见阳光让韩信的眼睛被刺的有些睁不开,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看见一张脸在上方看着自己。有些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邱石认清是韩信,便扭过头去朝王泾点了点头。王泾会意,看向跪在地上的士卒们平声说道:“都起来吧。”
    “你就是屯长?”
    屯长刚刚站起身子,见王泾又问他,便慌忙的跪下说道:“禀告将军,卑职左军三营屯长冯七,正是将军您的部下。”
    王泾点了点头,道:“这次你们立了大功,我会像大帅如实禀告的,你们大可放心。”
    众人皆lù出欢喜之sè,原本他们见一队骑兵驰来,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心中不由担心起王泾会和他们抢功。见王泾如此说便放下心来,却没留意到这队骑兵正在缓缓的散开,隐隐将他们包围住。
    一旁的丁峰见王泾眼sè递来,便忽然厉声道:“动手。”
    话音才落,数十名骑士手中的剑已经挥下,将愣在那的步卒砍杀殆尽。只有几名隔着稍微远的步卒缓过神来发疯般朝后跑去,却被骑士一一
    王泾缓缓的收起弓箭,面sè坚毅,浑然没有半点当初整天惹是生非的少爷样。漠北一战要说改变最大的人,那无疑是王泾。一场场残酷的战斗唤醒了他体内继承自王翦和王贲的血液,让他迅速从一名半大的男孩蜕变成一名合格的秦军将领。回到军中后,他便发疯般的cào练军士,也是在cào练自己。原来整天在一起鬼hún的世家子弟们也和他们断了来往,而是搬进军营,整日也只是待在军中。
    王泾看向担架上面如白纸的韩信,又看向他身上可怖的伤口,脸sè微微一动,下马走上前轻声问道:“韩信,你还好吧。”
    韩信这时已经知道是王泾他们了,冲他咧了咧嘴,算是打了个招呼,道;“王泾,没想到我临死前看见的居然是你。”
    王泾微微一笑,声音平缓的说道:“放心,见到了我你就死不了了。”说完回头轻轻颔首,手下的人会意上前,拿出了早已准备的伤yào替韩信细细的包扎上伤口,又喂他服下了一枚
    “这是我从父亲那偷来的上好伤yào,都是始皇帝赏赐给我父亲的,至于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你自己了。”王泾看着韩信说道。
    子到tǐng大方的。”韩信被包扎好了伤口,被二人扶了起来,看向一地的尸首不由皱眉道;“这些人其实都没什么错,你真不应该杀了他们。”
    王泾重重的哼了声,道;“你到学会假惺惺了,不知道是谁在漠北对我说不能有fù人之仁的。不杀他们你就要死,你死,或者他们死,你选一个。”
    韩信一笑,道;“那还是他们死好吧,我这人其实tǐng怕死的。”
    王泾见他浑身伤势如此重还有jīng神和自己开玩笑,不由气结道;“你都这样了,还有劲贫嘴,老老实实的给我闭上嘴。”
    韩信果然依言闭嘴,王泾又哼了声,便吩咐手下之人将尸体掩埋,细心的抹去痕迹。反正这数月来整队的秦军借巡逻出逃的事情并不少见,若非细细调查也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又将韩信xiǎo心的搁置在一辆准备好的马车上,带着他一路南下。
    马队行了半日,到了一处渡口,唤来了渡船过河后便停了下来。
    王泾策马来到马车旁边,拍了怕车窗,韩信闻声醒了过来。经过半日的休息,再加上王泾的伤yào确实灵效,韩信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血sè,看上去气sè好了些。
    王泾看着韩信说道:“已经过了大河出了上郡的地界了,再往前的太原郡并不归我们北军所属,我们这大队人马往前恐怕会遭到驻军拦截。”
    韩信笑道;“那就送到这里吧,你们再不回去,恐怕你父亲会起疑心。”
    王泾点了点头,面带迟疑,许久才缓缓说道;“对不起韩信,我并不知道父亲会对你下手,事发后我才知道经过的。”
    韩信张嘴笑道;“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恐怕我的人头现在就挂在肤施城头。”
    王泾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仍然坚持的又说了句;“对不起。”他其实是在为他的父亲道歉,为他们王家道歉。
    王离这一手确实很卑鄙,利用韩信的才能获取了盖世之功,却占己用,随后不但不心怀愧疚,反而yù杀之。
    韩信微微一笑,却也不再说。问王泾要了一匹马,便在旁人的搀扶下翻身上马。
    王泾有些担心的看向他问道;“你的身体可以吗?”
    韩信哈哈一笑,一挥马鞭,掉马转身留下一句话便离去,
    “有何不可,这大好的江山,怎会没有我韩信驰骋之地。”
    王泾目送韩信身影消失,这才低声说了句。
    “保重。”
    '。。'
    。。
第九十三章 杀人偿命
    ??赵人纷纷聚众结寨自保,既不效忠秦国,也不响应这个‘伪赵’。;
    但民以食为天,更多的老百姓仍然是为了生计而劳碌奔bō着,城头上变幻的大王旗,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已经到了午后,田地里忙碌完的漳老头放下了锄头,从篮子里掏出了干饼狠狠的咬了一口,就着水咽了下去。刚想喊老伴来一起吃饭,却听见老伴在远处大呼便急忙放下干饼,抓起锄头冲了上去。
    见老伴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漳老头悬着的心才放下。只见自己田地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漳大娘用手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说道;“老头子,你看这人是死还是活,怎么躺在我们家的地里。”
    漳老头警惕的握着锄头,靠近围着地上那人转了一圈,又用锄头xiǎo心翼翼的将那人翻过身来。
    却见是名很年轻的男子,脸sè苍白,身上穿的虽然破破烂烂却仍看依稀可以看出是秦兵的衣甲。还有几处伤口缠着厚厚的棉布,可能是包扎时间太久了,看上去脏兮兮的,已经被渗着血水浸透了。
    漳老头摇了摇头道;“看样子是死透了,一点反应都没,倒是可怜,这么年轻就死在这异乡僻壤。唉,这世道呀,还不如不打仗,老老实实jiāo多点税就是了,哪会死这么多人。”
    又看向老伴说道;“老婆子,咱当做个好事吧,挖个坑把这个年轻人埋了。”
    那漳大娘见到死人当然害怕至极,闻言急忙点头,帮丈夫一起动手挖起坑来。倒是漳老头年轻的时候在赵国当过几次兵,死人见得多,便也习以为常。
    一人大xiǎo的坑很快就挖好了,漳老头吃力的拖着年轻人的尸体,想要放进坑里去。岂不料那年轻人却还没有死透,被拖着走的时候手微微一动,漳老头却当做没有看见,继续拖进坑里却。
    漳大娘却是眼尖看见了,急忙制止住丈夫,上前mō了mō那年轻人的额头和睁大眼睛说道;“老头子,这人还有气。”
    “又没什么区别,他受这么重的伤,看样子也快死了,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不一样的。”漳老头横了她一眼世中人命如同草芥,打过几十年仗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再说,你没看见他身上穿的是秦兵的军服,估计是从城里溃败下来的逃兵,受了重伤支撑到这里才倒下的。要知道那些义军已经打到了我们庞县,我们家要是收留个秦兵,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漳老头轻轻推开老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呢,你就当没看见,先回地里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他也一样,我们管不了的。”
    漳大娘点了点头,面上还是有些不忍,最后才咬牙拧头转过身去,缓缓的走开。身后听着丈夫吃力拖着的沉哼声,以及重物着地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轻轻的呻漳大娘忍不住回过头,正好看见那年轻人的脸颊。
    “快停下。”老伴突然的一声大吼让漳老头楞在那里,高举正在锄土的锄头也来不及落下。只见漳大娘状若发疯般冲上前去,用颤抖的手抹开那人脸上的泥土,颤声道;“老头子,你不觉得他很像我们的宛儿吗?”
    漳老头上前轻轻的拉起老伴,声音低沉着说道;“老婆子,别胡思luàn想了,宛儿要是活到现在,也应该快四十了。”
    漳大娘掩住鼻子,泣不成声道:“可当年他也是这个年纪呀,也是这么年轻,你看他,看他的脸,看他的眉角,长的跟我们宛儿几乎是一mō一样。老头子,我求求你好吗,我们救救他,就当他是我们的宛儿。”
    漳老头叹了口气,自己的儿子是圆脸,而且黑黝黝的,这人是尖脸,又长的英俊,哪里会跟自己儿子有半点相似。看来老伴是因为想念儿子过度,才会觉得二人长得一mō一样。
    两人的独子十八年前被当时的赵国征去驻守代郡,却不料三年后赵国就被秦国所灭,儿子十五年来也一直杳无音讯,不知道是死是活。
    看着老伴满脸哀求的泪眼,又想起十有**已经死去的儿子,漳老头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忍不住动摇了,咬了咬牙心想:也罢,既然老天把这人送来他们这,想必就是天意要自己夫fù救他。
    韩信从昏睡中缓缓醒来,只觉得头疼yù裂,神情恍惚。伸舌狠狠的咬了一口,剧痛之下才让jīng力重新凝聚了起来。
    望向四周,只见自己在一张土炕上,屋子是简陋的泥土房,只有简单的几张木桌木椅。韩信有些自己这是在哪呀,又强打起jīng神仔细回想起晕倒前的事情。
    那日离开王泾后,一路骑马东行。他本来就身受重伤,王泾给他yào虽然神效,可也是针对外伤而言,对感染发烧却是无济于事。
    韩信越走越觉得头沉,最终支撑不住从马上掉落了下来,晕了过去。被老夫fù救了回来后也一直发着低烧,昏mí不醒。
    像他这种体格健壮之人就没生过任何病,突然来一次便如同山倒般垮下,几乎要了他的多亏老夫fù把他救回家中,又细心照顾,才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韩信努力的坐起了身子,依在墙上打量着四周,心中充满了疑huò。这时半掩的房mén突然被推开,漳大娘端着陶碗走了进去,见韩信坐在炕上不由一愣,随即大喜道;“你醒了呀。”
    韩信茫然的点了点头,那漳大娘急步上前,将手中的陶碗递了过去,关切的说道;“来,快喝一点。你受了重伤,身子弱,应该吃点东西。”
    韩信有些魂不守舍的接过了陶碗,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虽然满是补丁却很干净。
    漳大娘看出了韩信的不解,便笑着指着一处木柜道;“你身上穿的太脏了,又都是血渍,我就帮你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你的已经洗好了放在那里。”
    “哦。”韩信点了点头神渐渐的有些回复,又看向手中的陶碗,见里面盛着的是黄稠稠的一碗xiǎo米粥,看上去光泽十分韩信这十几日来都是靠喝着粥水维持着,肚子里早已经饥肠辘辘,便接过木勺大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一xiǎo碗米粥就被吃的底朝天。
    那漳大娘看见韩信狼吞虎咽的吃相,不由眼睛笑成了一条隙缝,伸手接过了空陶碗,笑呵呵的说道;“不急,不急,还有的呢,你等着那,我这就去做。”
    说完转身就离开半会后,漳大娘又端着一瓦罐热气腾腾的xiǎo米粥走了进去,还用一只陶碗盛着几个熟jī蛋。韩信当真饿极了,也顾不上客气,接过便顾不上烫大吃了起来,倒是漳大娘怕他烫着了在一旁不停的提醒着。
    直到吃了底朝天,韩信才意犹未尽的放下陶罐来,迎上了漳大娘看着自己微笑慈祥的脸。忽然想起来漳大娘家中家徒四壁,这些jī蛋和xiǎo米应该都是她拿去换钱盐的好东西,自己这么一吃,倒是不知道她家中要怎么度日。
    心中一阵感jī,说道;“大娘,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韩信他日必然重重报答你。”
    漳大娘闻言呲开嘴笑了笑,连忙摆手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不用报答呢,你能好过来就好了。”
    待漳老头回来后,韩信不顾两人的推辞,正了八经的给两人跪下谢过救命之恩。之后十几日,韩信便在漳老头家中安心养伤,他本来就是身强体健之人,感染伤寒一去,便很快的就恢复过来了,没几日就能行走如常,虽然用力时伤口仍然会隐隐作痛,但也已经无甚大碍了。
    这段时间来漳老头夫fù对韩信一直照顾有加,尤其是漳大娘,对韩信几乎是无微不至。韩信从二人的口中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儿子,便猜到了漳大娘是把他当成了儿子,心里也不反感,反而觉得有些温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韩信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算算包括昏mí的时间,在这里已经耽搁了大半个月,便想找个机会向二老辞行。这一日吃饭时正想说出,忽然见mén外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人,却是村里的村长。
    村长见过韩信,也不为奇,只是看着漳老头说道;“漳老头,村外来了一大群的军爷,看打扮是义军,正要进村来。我知道你家里有外人,所以特意来跟你找个招呼心一点。”说完转身便离开。
    漳大娘急忙拉着韩信的手,说道;“你先躲进地窖去吧,你是秦兵,口音又是外地人,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韩信迟疑道;“那你们会不会有危险。”
    漳老头摇了摇头,道;“义军自称是解救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想来应该不会伤害我们。了不起抢点东西走,反正我们家里也一贫如洗,要拿便拿吧,你还是听你大娘的话躲起来,不要和那群军老爷起冲突。”
    韩信犹豫了下,又听见窗外军兵的吵闹声越来越近,这才点头答应,躲进了房后的地窖中。
    这地窖经常打开通气的,所以里面的空气并不是很污浊,韩信待到里面倒也不觉得憋气。耐心的等待了阵子,因为地窖隔音极好,也听不见上面的动静,许久没有见漳老伯夫fù来喊他,不由有些心慌。
    强忍着又等了好一会,忽然听见了一声惨叫传来,虽然声音隔着地窖兮不可闻,可韩信还是隐隐的听见了些。脸sè大变,急忙揎开地窖的盖子跑了出去,又听见远远的数声惨叫传来。
    一出mén进了院子,不由怒目圆睁,睚眦yù裂。
    只见漳老头夫fù已经躺在一片血泊中,韩信急忙上前查看,却见二人已经气绝。远处一群luàn哄哄的士卒正四散着冲进民居抢掠,不时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韩信仰天狂叫一声,悲愤万分,心中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要躲进地窖中。这时数名luàn兵看见韩信,便狞笑着冲上前来,举刀便砍。
    韩信半跪在地上看着二老的尸体,对砍向自己的一刀仿佛一点知觉都没有。就在刀快要砍到的时候,韩信突然一转身快手夺下大刀,反手数刀将数名luàn兵砍死。
    这时luàn兵的头领也发现了部下被韩信所杀,大怒之下也顾不上追杀老百姓,急忙召集了数百名部下,朝韩信杀去。
    韩信却求之不得,迎面杀去,大刀上下横飞,仿佛是发泄心中的悲愤。转眼间luàn兵就被韩信杀死七八十人,连那头领也被韩信一刀砍成了两半。众人皆胆寒,哪还敢迎战,便一哄而散,四处逃开来了。
    韩信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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