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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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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意思?”赵无忌重重的哼了声,借着酒意大声的说道;“所有人都知道秦王他什么意思,你还以为少将军还是以前的少将军吗?他早就跟我们不是一条心了,你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想靠着兄弟之情来打动他,到时候恐怕死到临头你才知道谁到底是真心为你好的。”
    韩信沉默了许久,抬头看了眼赵无忌,语气平淡的说道;“我自有打算,这种话今天我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了,下次再说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韩信说完就甩袖而去,赵无忌本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见自己忠心耿耿的劝诫屡屡被拒不由勃然大怒,张嘴就要大骂,却被身边的田市紧握住了嘴说不出话来。直到韩信身影离去田市在松开了手,赵无忌大口喘着气怒目瞪向田市吼道;“你拦我做什么,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就他一个聪明人,不是所有人都会按照他心中想的那样去做。”
    田市横了他一眼,“酒疯发够了吗?够了就跟我回去。”
    赵无忌破口大骂道;“够个屁,是兄弟就和我一起去见老大,让他头脑清醒过来。”
    田市重重的哼了声,道:“我看头脑需要清醒的是你。”
    赵无忌怒目圆睁,“什么意思你。”
    田市有些不屑的扬了扬眉,“你见过上将军他被人坑过吗?”
    赵无忌微微一愣,有些迟疑的说道;“这好像没过,一直来都是他算计着别人的。”
    “这就对了,论头脑、论心思,上将军远在我们之上,如果你这个大老粗都能想到的问题,他难道会不知道?上将军虽然极重情义,但在大事上绝不含糊,我们都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连这都不看不出来吗?”
    赵无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你的意思是?”
    田市深深的看了一眼赵无忌,低声说道:“我觉得上将军心中早已经有了主意,只是现在还不适合声张,可笑你个傻大冒还此书嚷嚷,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一样。”
    赵无忌一惊,忍不住说道;“他难道连我们都不信任呀?”
    田市摇了摇头道;“这不是信任不信任,而是谨慎。就算我们不会把住口关,可难免平时不xiǎo心所为会被有心的人发现,那时候就前功尽弃了。”
    又压低声音说道;“你看现在这事态,哪里还是争权夺利这么简单,秦王分明就是想死上将军。既然已经到了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那就极可能会弑君,要知道秦人心中忠君的思想足足贯彻了数百年,就算你我心甘情愿追随,可难保我们的部下也会一个个死心塌地的。”
    赵无忌经田市这么一说,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又问道:“那你说我现在该如何?”
    “我们现在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保持咸阳的风平耐心的等待上将军的命令。”
    “明白了。”
    时间到了二世三年十一月,北风渐渐寒彻,初冬的第一场大雪也随着寒风袭击了关中平原。幸好秦国的各级官府多有准备,所以只是冻毙了百余头牲畜,损耗极
    而此时的咸阳宫,凛冽的寒意却无法阻挡宫内一片喜气洋洋之相。
    咸阳宫内,数百名宫人和宦官正在清扫积雪,昨晚大雪足足下了一夜,将整个咸阳宫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衣,地上的积雪几没膝盖。
    两名身穿内官头领服饰的宦官在积雪中蹒跚的走着,其中略为年轻的一人对正在打扫的宫人们高声喊道;“先别管地上的积雪了,先把屋顶上的积雪扫掉,要是再下一场大雪的话压坏了砖瓦可有你们好看了。”
    “诺!”一众宦官宫人luàn哄哄的应道,有人跑去拿来了梯子,很快十几名xiǎo宦官就爬上了屋顶清扫起积雪来了。
    宫殿屋顶大多都是用打磨光滑的琉璃石所建,所以踩上去很容易打滑,况且还是在这种鬼天气中。果然,一名xiǎo宦官忽然哎呀一声大叫,失足从屋顶上滑了下来。
    那两名宦官吃了一惊,连忙走上前去查看,那年轻的急声问道;“怎么样?”
    从屋顶到地面原本有二丈之高,摔下来不死也要伤筋动骨的,可是因为地上有厚厚的积雪覆盖。所以那名xiǎo宦官摔了下来只是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到并没有什么大碍,见上官问道便急忙回到;“金大人的没事。”
    金参怒目一等,破口大骂道;“谁担心你xiǎo子有没有事,我是担心我们大伙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还有四天就是太长公主下嫁韩上将军的大事了。若是在这种时候出了问题留下了什么不吉庆的血迹,那你们一个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xiǎo太监连忙伸了伸舌头暗叫了声“妈呀”,便不敢再出言顶撞,而是老老实实的打扫起了积雪。金参收回了脸sè的怒意,又换上了满脸堆笑的看着身边那名看上去地位略高的宦官说道;“这些xiǎo杂种们都笨手笨脚的,让阿翁您见笑了。”
    韩谈点了点头,道;“劳金公公你费心了,不过这次太长公主的婚事非同一定要尽心尽力的不能出一点纰漏。”
    金参急忙作揖笑道;“阿翁请放心人一定竭尽全力将咸阳宫打扮的华美异常,一定让太长公主满意的出嫁。”
    金参、韩谈虽同为黄mén侍郎品秩相同,金参负责宫中大xiǎo杂事,韩谈则只负责子婴一人的起居琐事。论权柄和油水,金参远在韩谈之上,可他却心甘情愿的对韩谈执下属之礼,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尊称一声“阿翁”。金参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论和秦王的亲近韩谈百倍于自己,宦官头领看上去风光,可说到底就是秦王的家奴而已,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论你生死。子婴平常极少露面,大多时候静养在密室之中,所以金参只有通过韩谈来了解子婴的近况。
    听完金参信誓旦旦的一番话,韩谈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正想转身离去,去见远处远远的走来了一大队人马,当先大摇大摆的正是韩谈有些不喜的安阳君斗阶。”
    斗阶是子婴的表兄,今年三十有二好狠斗勇生的孔武有力。
    斗阶其实并不是秦人,他是楚国大家斗族的后代。当初正yù灭魏的始皇帝为了稳住南方的楚国,便让长子扶苏迎娶了楚国的公主,斗阶的母亲正是子婴的姨母,嫁给了当时楚国的大族斗家。
    后楚国为秦所灭,斗阶便只身前来秦国投奔姨母和姨丈,扶苏怜悯他的身世,便给了他不少的封地和财帛,可这斗阶却极好结jiāo游侠豪强之士,钱财都用来和这些人鬼混上去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久挥霍一空,只得到扶苏府上整日找姨母蹭饭吃,一来二往,便和子婴这个表弟混的十分娴熟。
    子婴当上秦王后斗阶大喜,觉的自己的出头之日到了,所以子婴一临朝掌政,他就立刻屁颠屁颠的缠了上去,花言巧语百般讨好。子婴原本就因为身边没有亲信而烦恼,见这个武艺高强的表哥前来相投顿时喜出望外,急忙召见封他为了安阳君。
    至于韩谈之所以不喜欢他,无非就是两点,首先这个斗阶xìng情十分高傲,对韩谈这种有身份的宦官嗤之以鼻,丝毫不掩饰对宦官的起始;再第二点他功利心太重了,正是他天天劝子婴早动手先发制人,子婴才最终下定决定要杀韩信的。而韩谈自身非常不愿意看到秦国内部起内讧。
    合则存,分则亡!就算侥幸得手杀了韩信,随后要面对的确实他忠心耿耿的部下们为了自保发疯攻打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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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章 夺门之变(上)
    可斗阶却不这么认为,头脑简答的他一心以为只要杀死了韩信,到时候子婴这个秦王站出来振臂一呼就可以让秦军纷纷倒戈相向。。
    他显然不了解韩信在这支新的秦军中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力,这支秦军早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支仅仅效忠秦王一人的军队了,它已经有了它的思想、它的选择——那就是对秦国有利方向的选择,而不是再局限于赢氏秦国。
    昔日嫪毐叛luàn失败的根本原因就是没有成功调动咸阳的驻军,显然韩信不是嫪毐,他在军中根基极其深厚,就算不凭虎符他一样可以轻易调动数万大军,哪怕是让他们围攻秦王车架!
    韩谈懂这个道理,丞相孟坚更是深知其中厉害,所以二人都是苦劝子婴打消这个念头。孟坚久为秦相,独身和韩信对抗了近一年,对他在秦军中的影响力最是清楚。所以当初子婴召他前来相商诛杀韩信的事情时,孟坚吓了一大跳,随即激烈的反对。
    之前他很愿意和子婴一起联手限制韩信手中已经膨胀到无可加复的将权,但并不代表他想杀了韩信。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韩信对秦国、对秦军的意义了,秦国挺过危急存亡关头完全是赖此人之能,若是韩信伏诛,那秦国等于少了擎天大柱,崩塌转瞬即至。
    而且子婴急于杀韩信之心也让他深深寒心不已,不管怎么说韩信毕竟对秦国有大功,况且反迹未露,可子婴临朝后却如此急着yù杀之而后快,这如何能不让孟坚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意。
    狡兔尚未死,就急于将猎狗烹杀,飞鸟尚未猎尽,就忙于自毁良弓。无论从哪里看,子婴都不像是个合格的秦王,他太沉不住气了,太心浮气躁了。当年他的祖父始皇帝为了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足足蛰伏做了九年的傀儡皇帝,待积蓄好力量后才一举将嫪毐集团和吕不韦集团先后绞杀。
    可一向温文亲和的子婴却如同中了邪一般,丝毫不顾孟坚的苦苦相劝,执意一意孤行,孟坚迫不得已只好选择站在了他一边,答应听从他的安排并为他善后稳住秦国局面。
    而此时最开心的无疑是安阳君斗阶,在得到他表弟子婴的召见后,他立即从家将食客中挑选出了一千多人,合上子婴配给他的宗室子弟共计三千余人,以其为羽林军的一营入驻咸阳宫,接替羽林掌管了宫室六mén的防务。
    子婴的用意自然瞒不过人老jīng明的王歧,他很快就察觉出了子婴似乎要有什么大动作对付韩信。这个以明哲保身作为座右铭的老狐狸害怕了,他害怕被卷入王权和军权的激烈冲突中,要知道他可是手握咸阳之兵,是最为重要的将军之一,不论是谁要先动手,那肯定不能绕过他。
    所以王歧选择了向子婴告兵请休,将手中的军权jiāo了出去,他则躲回府中闭mén谢客,绝不外出。
    王歧的退让给了子婴更多的发挥空间,他毫不客气的接受了王歧的告假,还顺便派去了亲信去王歧府中大大的犒赏了他一番。安阳君被委为郎中令之职,掌管宫mén羽林,负责咸阳防务的卫尉则由远在武关的甘肖接任,但因为传诏的使者一来一往要七八天的时间,所以卫尉一职暂由子婴的亲信韩谈接掌。
    此时安阳君就是带着一群新招募来的豪杰兴冲冲的赶来拜见子婴。
    韩谈虽然心中对安阳君不喜,可面子上的礼节还是要过得去的,便迎了上去微微欠身道;“老奴拜见君上。”
    安阳君大大咧咧的点了点头,张口问道;“陛下下朝了吗?”
    “陛下刚刚下朝回到寝宫,有些倦了便休息了会,君上你如果不是有要事的话……”
    韩谈话还没有说完,安阳君就不耐烦的打断道;“本君知道了。”说完便挥袖大摇大摆离去。
    韩谈一愣,心中微微有些恼怒,却又不好发作,目光转向安阳君身后一众人身上,顿时愕然。
    这几十个人虽然身上穿着的是羽林军的制式铠甲,可怎么看都觉得十分别扭,尤其是这些人脸上桀骜不驯的眼神,一个个都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皇宫,丝毫不懂得收敛。
    韩谈忍不住高声呼道:“君上请留步。”
    安阳君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回头不悦的看着韩谈道;“有什么事一次说完,本君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
    韩谈指着他身后的一众人说道;“君上,赎老努眼拙,这些人好像并不是宫中的羽林。”
    安阳君扬了扬眉,“当然不是,这些都是我千辛万苦找来的帮手,大王要成大事自然需要能人相助。”
    韩谈向前压低声音说道:“君上,这些事情本就是隐秘至极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却如此张扬,老奴担心万一……。”
    安阳君皱鼻重重的哼了一声,斜眼瞪向韩谈冷冷道;“本君做事,奉的是陛下之命,还轮不到你这个奴才指手画脚。”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去,剩下韩谈一人在那闭目苦思,满脸的痛苦之sè。
    他伤心的不是安阳君羞辱了他,他伤心的是子婴所托非人命攸关、社稷大事托付给这种人。
    大秦危矣!
    其实子婴也知道安阳君的xìng情为人,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选择。安阳君虽然刚愎自用、为人暴虐,可是他忠心,对自己忠心耿耿,而且又有血亲作为依赖,这些种种原因才让子婴不得不选择了他作为心腹所托。
    孟坚韩谈二人确实值得依托,可到底不是武将,王泾一党虽然已经倾向自己和韩信对抗,可毕竟不是心腹,仍然放心不下。思来滤去,也只有这个心思简单的表哥可以利用了。
    子婴依在柔软的塌上,手指头有意无意的轻轻敲着桌面,忽然睁开眼睛笑道;“表哥,你又骂韩谈了吗,隔着这么远寡人都已经听到了。”
    安阳君起初见子婴只是闭目不语,坐在那便渐渐有些走神了,待子婴一开口顿时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来恭敬的回道;“陛下,是微臣鲁莽,惊扰了您的歇息。”
    安阳君虽然生xìng鲁莽,凡事不拘可不知为何每次在子婴面前都屏声闭气,连说的话也不知不觉文雅了许多。连他自己都nòng不懂,为何一向只敬勇士的自己在身体羸弱的子婴面前却如此xiǎo心翼翼,想来应该就是王者的威严吧。
    子婴笑了笑,轻轻挥手示意他坐下,又说道;“惊扰寡人休息到是无所谓,就怕你和韩谈因此起了间隙会影响我们的计划。要知道寡人现在敢托付的人也就你们几个了,韩谈他手握咸阳城防军的符节,你若和他生出了间隙,这不是件好事。”
    安阳君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臣知罪了,今后不会再犯了。”
    子婴见他如此表现便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了,韩谈并非不知道轻重之人,还望你们能团结一致,共同为寡人效命。”
    “臣自当尽心尽力。”
    “对了,我托付给你的事情办的如何?”
    安阳君见子婴问起了此事,不由面上露出了些许得意之sè,张口道;“回陛下,臣这几日来广招昔日结jiāo的游侠豪强,将他们招纳进亲军为陛下所用,已得百余名武艺高强之人,一个个都能以一当十,皆是我大秦难得的忠良之士。”
    子婴听到安阳君所说,不由面sè露喜道;“武艺高强?那和韩信比如何,寡人可是听说他的武艺十分高超,”
    安阳君原本还是一脸洋洋得意的样子,却被子婴这句话问的不由一哽。心想这个大王毕竟是身居深宫不知外界事,竟然问出如此搞笑的问题。要知道韩信可是秦国第一武将,当年能在战场上和项羽那个变态打的不分上下,若想在秦国随便就找到武艺比他高的人,那怎么可能。
    不过安阳君心中虽然这么想的,可嘴上自然不会这么说,而是清了清嗓子回道;“陛下,军中结阵并不像市井间厮打缠杀一半,并不是武艺高强就能横行无忌的,有了这些武艺高强的死士,再用军中阵法cào练一番,一定能将韩信格杀当场的。”
    安阳君的强大的自信总算给子婴带来了一点信心,他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你找来的这些人可都靠得住?”
    安阳君拍了拍胸脯保证道;“陛下请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他们只会听命我一个人的,其他人对他们的命令一概无用。”
    子婴沉yín着道:“总之还是要心再要知道这次若是失败的话,不但你我xìng命不保,恐怕这大秦的江山也不在姓赢了。”
    “微臣知道。”安阳君低吼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请放心,士为知己者死,臣就算不是陛下您的表兄,冲着您的这份赏识,我也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十一月初三,明日就是华阳公主下嫁武信侯韩信的大喜之日,为了与民同庆,子婴特意下令咸阳三日夜不闭mén、昼夜狂欢。
    从钜鹿之战至今一年的时间内,秦人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忐忑艰难,数度徘徊在几yù亡国的边界,秦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cào办过大规模的喜庆了。所以子婴的赦令一下,整个关中顿时沸腾了起来,秦人自发的走上街头敲锣打鼓的奔走相庆,妇人们则将家中的喜庆@红吉之物纷纷挂上mén墙之上,为太长公主和上将军祈福孩子们则纷纷拥向大户殷实之家免费提供的瓜干糖果摊位,大声的喧闹着嬉笑着。
    整个咸阳城都成了一片喜庆的海洋,所有人都真心的为功劳赫赫的上将军韩信祈福,祝福他能和心爱的公主共接良缘。
    而赢可则在黄昏之时就赶去了雍城的大郑宫,在那里她将jīng心的梳妆打扮,然后等待天明后韩信前来大郑宫接她前往太庙告祭先祖,然后才正式嫁入韩家家mén。
    原本公主出嫁的礼仪并不用如此复杂,可是赢可却不一样,她始皇帝的嫡nv,当今秦王的亲姑姑,又是秦国硕果仅存的唯一公主。所以子婴执意大肆cào办赢可的婚礼,将仪式选在了雍城的祖庙之中。
    因为赢可的近亲只剩下子婴一人了,所以子婴便自作主张的要求主持婚礼,跟着赢可一同早早的前往了雍城,随行的还有一万三千名大军。
    三千多名‘羽林’便是安阳君新招募的卫队,之前的羽林因为跟随韩信已久,子婴早已信不过了,所以才挑选这一支完全可以信任的军队相随。
    另外随行的一万大军则是由上将军王泾亲自带领的,所以子婴对王泾暧昧不明的态度不是很清楚,但他基本断定王泾非但不会阻拦他杀韩信,而且应该很乐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在出行前一个晚上,子婴思虑再三,还是秘密召见了王泾,虽然没有将自己的全部计划托盘而出,但多少以及透露了自己的些许意图。王泾也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就不用说的这么直接了,意思倒了就行了。
    原本子婴只是想通过王泾来分韩信的军权,心中还是有些信不过王泾的,不过这次倒是个例外。一方面他需要在韩信死后军中有人能站出来维持局面,这个人非王泾莫属了。另一方面,随行的大军必须牢牢控制在主将手中,而想来想去,秦军中除了韩信外唯一能靠威信控制部下的也只有王泾一人而已。
    所以子婴只得相求于王泾,并且开出了极为丰厚的条件。
    王泾听完子婴的话后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开口说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他绝对不动手参与,只是率军守卫雍城,护卫王架。
    有了王泾这番话子婴才舒了口气,他原本就没希望由王泾动手的,他本意就是让王泾率部下掌控整个雍城,至于动手的事情给安阳君就可以了。如果王泾答应的太过痛快,子婴心中一定会生起疑心的,反而是他提出了这条件后,子婴才真正信过了他。
    王泾跟随他一起前往雍城,而孟坚和韩谈则留在咸阳城内,一旦韩信迎亲的队伍出mén便封锁四mén,在咸阳城内执行戒严,防止事后被luàn军冲击。
    而韩信却仍然一无所觉的样子,一晚上的化妆仪式等折腾的他筋疲力尽,直到天明才穿着奇怪的服饰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田市、赵无忌等人虽然心事重重,可看见韩信一身喜庆的打扮仍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目光中满是戏谑之意。
    前往雍城迎亲的队伍有五千轻骑护卫,每一名士卒皆换上了擦拭的鲜亮的铠甲,连坐骑也被jīng心的梳洗了一番,看上去一个个jīng神抖擞、英武非凡。跟随韩信一起前往雍城的只有蒙石一人,其他的都在城内耐心等待韩信返回举行的盛大夜宴。
    队伍疾行一个时辰便赶到了雍城,王泾则早收到了消息站在城mén外等候,见队伍中一马当先的是一名满身祥服的韩信,不由哑然失笑的的迎了上去,打趣道:
    “韩信,你来的好快呀,看来是真的对表妹心急万分呀。”
    韩信勒缰下马,闻言一笑,道;“佳人相侯,如何能不着急呢,可以进城了吧。”
    王泾也不置可否,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韩信,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韩信昂首大步迈入城mén,随后的蒙石也想跟着一起进去,却被王泾伸手挡住。
    蒙石狠狠的瞪了王泾一眼,凶神恶煞的说道:“王泾,你什么意思,成心跟老子找不自在是吗?”
    王泾对他的辱骂并未在意,只是淡淡的回道;“雍城乃是宗庙重地所在,除非陛下允许的人外,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能入内。
    蒙石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王泾说道;“我都算闲杂人等吗?”
    这回王泾只是简单的说了声“算。”
    蒙石大怒,正yù破口大骂,韩信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立刻闭嘴消停了下来。
    “好了,你留在这等候,记住不要给我惹事,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要是出了差错我把xiǎo子腿给打断去。”
    蒙石虽然为人飞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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