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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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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没有?”
    我俩又嘿嘿笑了……
    按我原本打算,这话肯定能传到大维耳朵里,他也肯定想法子去套话,试探阿雅。这得需要一定的时间。
    但出乎意料的,过了四五个小时吧,当我和大嘴肚子都饿了时,有人来到木屋前,还砰的一声把木屋门踢开了。
    这是大维,他带着几个手下一起往屋里走,手上还拽着阿雅的头发。
    阿雅整个人都坐到地上了,被拖着往前滑走,而且她还受了重伤,浑身上下全是一道道的伤痕,估计是鞭子抽出来的,另外她左侧腮帮子肿了,很明显被打过。
    阿雅根本没个美女样子了,反倒拿出像野兽一样的凶光,盯着大维。
    大维不理阿雅,但火药味特别浓。
    他撒开拽她头发的手以后,又举起一把手枪,指着我和大嘴说,“妈的,当什么周瑜和黄盖?想骗老子,门都没有。”
    顿了顿后,大维吼着说,“一个骚娘们还不足成事,说!这船上还有谁是叛徒?”
    我和大嘴沉着脸,没接话。这时阿雅呵呵笑了,只是笑的很冷。
    大维甩手抽了阿雅一个巴掌,不解恨的连骂,“贱人!”
    阿雅随后也开口了,“代大维,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十八岁跟了你,为你跑前跑后,啥事没做过?甚至光孩子就打掉两个,你他妈现在说这种混话,还怀疑我?我瞎了眼!”
    大维不想听这个,气的脸通红。
    我和大嘴趁空互相看了看,我俩很默契的打定一个主意,这时候,我们开口说啥都不对。
    承认阿雅是警方的人,有点假!不承认吧,万一大维信了怎么办?
    我和大嘴继续沉默不语,我打心里觉得,大维对别人的微表情很在乎,我就又装着一瞬间露出诧异的样子。
    这也被大维捕捉到了,他压不住性子的再次追问,甚至打阿雅。
    阿雅原本的一身伤,跟大维有绝对的关系,现在她彻底熬不住了,疯了一般的跟大维身后那些手下提高声调的说,“你们瞧瞧!我这个下场,你们还帮这个畜生干什么?”
    这话太戳人心窝子,或许在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发生过啥我和大嘴不知道的事了,现在火药味再次升级,大维嘀咕几句,竟一怒之下,拿枪盯着阿雅的右眼珠,扣动了扳机。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阿雅脸上多出一个血洞,还有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里面溢出来。
    阿雅一下子死了,无力的瘫下去,最后躺到地上。
    大维又用枪指着我俩。我知道现在再不说点啥,很可能小命就交待到这儿了。
    我壮着胆子,拿话点大维,“开枪啊?反正我俩是人质,你爱杀就杀!”
    大嘴更是立刻接话,“大维,咱们以前是同事,你忘了嘛?”
    我心说大嘴真行,关键时刻总能机灵一把。他这话言外之意,大维说过重情重义不杀我们的话,如果现在大维开枪,无疑在手下面前又丢了把人!
    大维犹豫了几秒钟,我却熬得如隔三秋。
    最后大维骂了几句,让手下死死看住我俩,带头离开了。
    等木屋门再被关上时,我忍不住大喘气,甚至脑门的汗呼呼往外溢。我和大嘴没急着说啥,都坐在干草铺上。
    就凭大维刚才的举动,我隐隐觉得,这人太猜疑也太敏感了,会不会跟他是走私犯头子有绝对关系?我不知道!另外他口口声声说阿雅是叛徒,还有最恨叛徒之类的话,但他咋就不照照镜子,难道忘了,他本身也是警界的“叛徒”嘛?
    我和大嘴一直这么坐着,却没人给我们送餐,估计是大维授意的。
    最后我俩上来倦意,就躺着睡着了。但我们睡得不太死,迷迷糊糊间,我突然听到哒哒哒的声音。
    我猛地睁眼并坐起来,大嘴慢了半拍。
    能品出来,这是枪声,而且枪声很有节奏感,甚至声响不太大。我想到了警用微型冲锋枪。
    我把这猜测说出来,大嘴赞同。
    我俩心头一喜,因为枪声代表着警方赶来了,正跟大维这帮人恶斗呢。另外能用微冲的,很可能都是特警。
    我又跟大嘴提醒,这期间大维别在走投无路之下,先派人把咱俩杀了。
    我俩都很敏感,也合计着有啥办法能把木屋守住。但很快的,我们注意力全被转移了。
    因为外面大乱,枪声四下响起不说,我突然听到有人吆喝几句,随后咚咚咚的声音传来。
    这也是很古怪的声音,我冷不丁很纳闷,心说会是啥发出来的呢?
    而且随后还出现爆炸声了。大嘴忍不住骂了句,“我操啊!投(掷)弹筒!”
    我心里一沉。我也真没想到,大维的船上竟预备了这种家伙事。而且投弹筒这种东西,跟迫击炮没啥太大的区别。
    想想看,警方用微冲,敌方用炮弹,这场仗能打赢才怪。
    我心乱如麻,也想着跑出去支援,但我偷偷走到屋门前,稍微打开缝往外瞧了瞧后发现,门口守着两个人呢。
    我死心了。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吧,我们所在的船还启动了,似乎要往外开。
    这时枪声很少了,估计赶来的特警牺牲的差不多了。
    但也不得不佩服的说,这帮特警是好样的,没有人退出战场,最后还有少数特警跟走私船贴近了,他们往上撇了几个手雷。
    走私船上传来两声爆炸,不过手雷威力没多大,根本影响不到啥。
    我和大嘴本来在木屋里默默待着,突然的,我听到木屋外传来很轻微的咣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墙壁上了。
    我第一反应是手雷。我招呼大嘴赶紧趴下,我还把脑袋抱的严严实实的。
    但接下来没啥反应,我又纳闷的抬起头,四下看了看。
    木屋外看守我们的敌人并没留意到这声响。而传来响动的墙壁下方,正好还镶着那个铁栅栏口。
    我就一点点凑过去,顺着铁栅栏往外看。
    我发现自己并没猜错,外面确实落着一颗手雷。只是手雷没拉线,也就没爆。
    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心说这撇雷的特警是不是塞钱进的警局,咋这么不专业呢?
    但这颗手雷能意外落到这儿,对我和大嘴来说,无疑是天上掉馅饼了。
    我赶紧顺着铁栅栏把手伸出去,想把手雷拿过来。只是我胳膊有点短,差一截才碰到雷。
    我就扭头喊大嘴,让他过来。
    我本以为他手长胳膊长的,拿个手雷,问题不大。谁知道老天似乎在考验我俩,大嘴使了好几次劲,也就差三五厘米,就能把手雷摸到了。
    这一刻,我急的都想抽大嘴,心说你个不着调的,小时候咋不多吃点盖中盖补补呢,那时再长高一点,现在不就成了?
    大嘴闷头想想,他倒是突然念叨,说有招了。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招儿是啥,就默默看着他。
    我们的木屋里,除了我俩,还有阿雅的尸体,隔了这么久,她身子有点硬了,甚至身下聚了好大一滩血。
    大嘴也不嫌恶心,直接踩到血泊中,蹲在阿雅身边。他把阿雅的手举起来,又一发狠,张开大嘴咬了过去。
    我觉得大嘴应该有个外号,叫鳄鱼或鲨鱼,因为他的牙齿太强悍了,咬了几下,就把阿雅的中指齐根咬断了。
    他含着中指,又跑了回来。当我面,把它吐出来。
    我有点崩溃的感觉了,大嘴又不耽误的把中指夹在他手指上,再次顺着铁栅栏伸了出去。
    这次有阿雅的中指帮忙,大嘴勉强碰到手雷了,等扒拉几下后,终于把手雷弄了过来。
    我俩如获珍宝的捧着它。我说了接下来的计划,我俩务必想办法,用手雷把门口两个男子解决掉,我们再抢了他俩的枪,趁机溜到走私船上捣乱。
    大嘴拍胸脯,说这事交给他了。
    我没想到他竟懂得挺多。又虐尸去了,拽下阿雅一把头发,用这些头发接起一根长线,把手雷巧妙的绑到门口了。
    这样一旦外人有人开门,这手雷就会被拉线,七秒后爆炸。
    我和大嘴悄悄站在门口,我俩都想着一件事,如何能既把敌人引进来,又让他们在门口站上七秒钟。
    我承认自己馊主意挺多的,灵机一动后,又凑到大嘴耳边念叨几句。
    大嘴听的一愣,盯着我,那意思就好像再说,你这办法到底行不行啊?
    
    第二十四章 出笼双蛟
    
    都这时候了,我摆手让大嘴别犹豫了。大嘴信我,也倔强的一点头,那意思来吧。
    我俩稍作准备,又一起对着屋门duang、duang的敲起来,而且幅度之大,让木门直晃悠。
    在门外守着的两个大汉冷不丁不知道发生啥了,不过也挺警惕,试探的把门打开。
    他俩盯着我俩,其中一个问,“怎么回事?敲个几把门!”
    大嘴没回复啥,我拿出一副略带神秘的样子,跟他俩说,“站在门口别动,让你们看一件怪事。”
    在他俩诧异的目光下,我和大嘴一同往后退,一直到屋正中间。
    有个汉子忍不住,甚至还拿出狐疑样,想不听我的,迈步往里走。
    我又拿出很认真的样子,喝止他。其实这就是我拖延时间的计划,按说啥屁事没有,但我跟大嘴学了一招,就是故作神秘。
    而且在两个汉子推开门的瞬间,手雷就已经启动了,我一直在心里默数着,这么一耽误,时间差不多了。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一眼,又毫无征兆的一同扑到地上。
    这俩汉子看的更迷糊,不过再也没有让他们思考的时间了。轰的一声响,手雷炸了!
    我抱着脑袋,觉得有股热浪冲了过来,就好像有个无形的大手一样,狠狠蹂躏我身子一下。
    等热浪过去了,我急忙抬头看。
    屋门都被炸坏了,甚至有一处挨门的墙壁也裂开一个大口子。
    那俩汉子死的不能再透了,倒在地上。我心中一喜,念叨句,“成了!”
    我和大嘴也没谁强调啥,一起争先站起来,往门口冲。
    这俩汉子带的武器不一样,一个拿的手枪,另一个是AK步枪。大嘴太不地道了,直接奔着步枪去的,还毫不含糊的一把将其举起来。
    我退而求其次,把手枪捡起来了。
    爆炸声也被船上其他走私贩发现了,这时已经有人露面,正往我们这边赶呢。
    我和大嘴压抑的够了,这时大嘴发威了,把步枪调整成连发状态,对准露面的敌人,哒哒哒的打起来。
    我发现大嘴在打枪方面挺在行,一波子弹过去,敌人全中弹倒下来了。
    但很快又有新敌人出现,大嘴就用AK招呼他们。他们找到掩体后,虽然被大嘴的火力压制着,却还能趁空反击几下。
    我拿的手枪虽弱,却也不惧怕,配合大嘴,断断续续的开枪。
    大嘴还问我,“圈儿,接下来怎么走?”
    我俩一直在木屋躲着,对整个走私船的情况并不了解,但我有个概念,在我们右前方,刚刚传来投弹筒的声音,而且现在大体打量几眼,那里也应该是船头所在地儿。
    我俩肯定不能往那里奔,不然岂不撞到火力点上了?
    我因此拿定主意,招呼大嘴,往左后方撤。大嘴应了一声,他还负责殿后。
    这一路上,我们倒没遇到啥大危险,只是跟追击而来的敌人周旋着。趁空我也四下看了看。
    我们确实在一个洞穴里,只是这洞穴很大,有股子大溶洞的感觉。而且很高,上下差得有个几十米或百八十米的。
    我一方面打心里顿悟的啊了一声,一方面也挺纳闷。
    让我明白的是,亏得这溶洞够大,投弹筒才能发挥出威力来。再说让我不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在海上的小岛中?还是在深川或三娅沿海的某个岩洞内呢?
    我现在没法知道答案,这时走私船也在航行着,估计是被刚才警方突袭事件吓得,他们不敢在这里继续藏匿了,很可能这就要强行逃到公海,转而去泰国。
    我和大嘴也不是能无穷尽的逃下去,最后来到船尾,这里原本有两个人,一番枪战之后,我俩发挥超常,把他俩消灭了。
    这一刻,我和大嘴也并非毫发无伤。
    我右腿上被子弹擦出一个伤口,大嘴肩膀中了一枪,却不致命,也不影响活动。
    我本来都有后悔的心思了,心说我和大嘴非得逞什么能?捡个手雷就坐不住,非得逃出来得瑟!现在好了吧?没外界的支援,就我俩跟一船人死扛,也不知道能抗多久,甚至很可能因公殉职。
    但我相信,大嘴跟我一样,打心里不后悔。原因很简单,关键时刻要没那股拼劲,没那种胆色的话,就别考警校,别当刑警。
    我俩打定主意抵抗到底,这一刻却也应了一句老话,天无绝人之路。
    我发现船尾一个栏杆底下,放着两个箱子。我有种感觉,刚刚打死这两个人,或许是特意守护这箱子的。
    我撇开大嘴,当先冲过去,等把这俩箱子打开后,我愣了一下,接着是忍不住的狂喜,甚至都笑出声来。
    大嘴不知道咋回事,还骂咧了一句,说你傻了?这场合还有心笑?
    我都顾不上拿枪了,腾出双手,从这俩箱子里捡出两件东西给大嘴看。当大嘴看着我手里的投弹筒和大脑袋榴弹时,他都忘了刚刚说我啥了,咧开大嘴嘿嘿傻笑。
    我让他多用心掩护我。大嘴应了一声,也豁出去了,玩命的扫射,大有败家不过了的样子。
    而我赶紧拿出两个投弹筒,并排摆在一起。又拿出两个榴弹。
    我还是头次摆弄这玩意儿,要遇到一般人,或许手生之下连怎么用都不知道,我却看着投弹筒的外表,也因为曾听朋友讲过它的原理,心里有点谱了。
    我先找到击发杆,拉动后,把榴弹放进去,之后我又看了看前方,估算下距离,这样好调整调节杆,让榴弹打到瞄准地方附近。
    这本是一个挺耗时的事儿,大嘴先没耐心,忍不住跟我说,“别几把研究了,圈儿,快射吧!”
    我倒不是怕他念叨,而是真不懂这调节杆上的数据,最后我心一横,心说去他姥姥的。
    我拉动击发机上的皮带,咚、咚两声响,榴弹像箭一样出去了。
    但接下来意料不到的事儿发生了,这俩投弹筒角度太高了,两个榴弹都打到洞穴顶上,轰轰爆炸了。
    这是何等威力?我相信没感觉错,整个洞穴都抖动了一下。
    我本来想炸船啥的,最终却来个“塌方”事件。伴随着轰鸣声,无数的巨石碎土往下落,都砸到船上了。
    我眼睁睁看着前方下起一场“暴雨”,也有惨叫声立刻传来,船速更是受影响的降了一大截。
    大嘴不知道我是歪打正着,这一刻拿出崇拜的眼神,也就是场合不对,不然很可能膜拜我。
    他大喊,“操他娘的,干的漂亮,圈儿,你真是有才的犊子!”
    我知道他在赞扬我,问题是,这话真别扭,这也让我深刻体会到,没文化有多可怕了。
    大嘴也来瘾了,尤其现在前方乱作一团,也用不着他开枪。
    他凑过来,把我推到一旁,让我快拿榴弹往筒里放,他就玩命的发射起来。
    咚咚声再次响过一波,洞穴上方简直千疮百孔了。而且有一块超大的石头,我目测估计得有几吨,它落了下来。
    我和大嘴知道,再在船上待下去是不行了。我俩互相使了个眼色,又争先跳出栏杆,往海里扑了过去。
    这次离海面很高,入水一瞬间,我被水打得浑身生疼,但没啥硬伤。
    我憋着气,先任由自己往深海里落,等卸去下坠的惯性后,我又挣扎着往上游。
    在浮出水面的一刹那,巨石已经砸完船了,整个走私船裂开一个超大的口子,船身也开始倾斜着,估计用不上多久,就整体沉入大海了。
    这时船上敌人的惨样五花八门,因为船体倾斜,有人大吵大叫的“坐滑梯”往下出溜,有人死拽着栏杆不撒手,试图短暂的停留。也有走私贩更逗,绕着圈从船上滚下来,往海面上砸去。
    我知道,这么一来,人肯定死大发了,但我才没空管这个呢。
    大嘴也游出海面了,正在我身旁不远处。他跳下时,还一直背着步枪。
    我就跟他喊,“嘴哥,开火,打穷寇!”
    大嘴应了一声,他一边紧蹬双腿,踩着水,一边举着步枪,一会往这儿打一枪,一会儿往那打一枪的。
    我趁空游到大嘴旁边,想扶他一把,让他别踩水踩得那么费劲。
    但危险并没过去,突然地,我们身后水域传来噗的一声,有人从里面钻出来了。
    我最先听到的,也及时扭回头。
    我看到,这也是我们一个熟人,就是送饭那个八字胡。此刻的他双眼通红,这绝不是被海水沁的,而是暴露出一种从心往外的杀气。
    我跟他没话说,现在就是个你死我活。我立刻扑过去。
    他没带枪,右手拿着一把匕首。他也顺着刺了过来。我当然不能被刺到,临时改变策略,躲避一下。
    我还把他胳膊拽住了。
    我本想跟他较劲,进而试图把匕首夺过来。但摸着他胳膊时,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的肌肉好硬,还疙瘩溜球的。我心说真要跟他拼气力,弄不好两个我都不是他得对手。
    他一刺未中,这就要抽回手。我急了,而且想让大嘴过来帮忙,但这得需要一点时间,另外此时步枪子弹也被大嘴打光了。
    我突然上来一股狠劲,心说这也不是比赛,生死存亡之际,甭考虑这儿考虑那儿得。
    我张大嘴,对着八字胡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第二十五章 破奇案
    
    我怀疑自己这举动算不算是“吃”人肉,但咬的一瞬间,味道并不好闻,有股子酸酸的感觉。
    八字胡是“受害者”,心里滋味可想而知,尤其他疼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或许伤到胳膊上的麻筋了,他手掌一张,还让匕首掉落到海里了。
    我本想把匕首捡起来,无奈它沉落的速度太快,我又一转精力,跟八字胡撕扯。
    大嘴没多久也游过来帮我,这小子比我狠,他把双手按在八字胡的脑袋上,狠狠往下一压。
    我们仨相继淹没在海水中,我们哥俩也真是天生搭档,我专注于抱住八字胡的胳膊,趁空用自己的胳膊肘撞击他胸口,这么一来,能让他偶尔吐出一股子气泡。
    在陆地上,吐一口气并没啥,但这是在海中,氧气有多珍贵,我们太清楚不过了。
    大嘴则手脚并用,死死缠住八字胡的下半身,我们俩打定主意,就这么耗着他,直到他晕乎,游不上去后,我们再脱逃,任由他成为一具沉入深海的死尸。
    本来形式很乐观,但突然间,大嘴提前松开手脚,扭头往海面游去。
    我倒不觉得他需要换气了,而一定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么一来,形势变得很严峻,需要我跟八字胡一对一了。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八字胡原本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奋起最后的反抗。
    我依旧抱着他胳膊,但他奋力挣扎几下,竟硬生生挣脱了。
    他双手紧紧卡着我脖子,似乎将全身力气都用在这上面。我就觉得跟被一把钳子掐住没有区别。
    我有点晕乎了,甚至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出这双魔手。
    我心里这个恨啊,心说早知如此,在大嘴游上去的瞬间,我也跟着了。但现在说这个也没有用。
    我越发的虚弱,只能用双手对着八字胡的身子无力的又拽又摸起来。
    但我真没想到,当摸到八字胡腋下时,他忍不住身子抖了抖,又吐出一口气泡,掐我的力道也变轻了不少。
    我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想呢,他腋下咋了?难道练过武,这里是他命门么?但我还真没听过,哪个武把子的命门是腋下呢?
    纯属一个顿悟,我又激灵的想到一个词,“痒痒肉。”
    我心说他奶奶的,该着我孙全不死,这八字胡竟然怕痒。我也爆发了,不过没疯狂的拳打脚踢,反倒拿出一副“柔劲”来,对着八字胡的腋下再次绕一绕。
    一时间,八字胡的表情丰富极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着,每吐一口气,他都哭丧脸一下,但我每挠几下,他又忍不住的诡笑一声。
    他也没掐我的意思了,也一定是他肺里的氧气快耗尽了,他挣扎着要往海面上游。
    我索性来大的,直接抱住他小腿,又把他右脚穿的皮鞋和袜子全撸下去了。
    我对他脚底板一顿挠,这也没持续多久,八字胡最后一股精力耗尽,也猛喝了几大口海水。
    他脑袋变得浑浑噩噩的,像烂泥一样,自行往下飘落。
    我则赶紧往上游,中途只想到一件事,心说再见吧,胡子兄!
    不过我也有点作大了,在浮出水面一刹那,我恶心的直想吐血。我大口喘着气,四下看了看。
    我想知道大嘴去哪了。让我诧异的是,他离我并不远,而且正被一个人虐待着。
    我这么形容并没错,虐待大嘴的,正是我们要抓的头号要犯,大维。
    大维正掐着大嘴的脖子,我发现貌似在海里争斗,大家都喜欢用掐脖子这一招。
    另外也很明显,大维正用尽全身力气,要把大嘴掐死,而大嘴直挺挺的踩水,竟不反抗。
    我不知道傻大嘴这一刻想啥呢,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我更怀疑,刚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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