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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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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这小子竟敢不回答我!但我困意浓浓,也不想这时候跟他斗嘴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晃到了早晨,我有个习惯,把手机放在枕边,这时手机响了,有电话打进来,不过短暂响了一下,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我听到后,还合计呢,心说是不是骗子打来的?他们就爱用这种手段。
    但我还是拿起来看看,是妲己的电话。这下我来精神了,赶紧回一个。
    接通后,妲己让我去她的房间,马上!
    我搞不懂妲己到底想啥呢,而且她也不多说。
    我望着挂掉的电话,突然灵机一动……我的心也随着澎湃了。
    我心说不会是妲己要正式的告诉我,她跟我处对象吧?
    我忍不住的傻笑了一下。我还这就下床,不过刚睡醒,我头型有点乱,就钻到厕所,猛地一顿倒腾。
    这期间妲己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是响了一声就挂了,似乎在催促我。
    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就嗖嗖跑过去了。
    我发现自己冷不丁变得很绅士,轻轻的敲了敲门,站的板板正正的。
    妲己开门时,我看到这小妮子穿着睡衣呢,尤其我相信自己没看错,她里面没再穿啥,睡衣也挡不住的让某些东西凸显出来。
    我鼻子好痒,有种喷鼻血前的征兆。妲己让我快点进去,我这几步走的,简直发飘到极点了,我还合计呢,自己的脚哪去了……
    我坐在床上,这一刻还有点后悔,心说会不会接下来会发生啥让我终生难忘的事儿呢?我咋这么笨,不提前去趟药店,买点啥东西预备着呢。
    实际上,我想这些都多余。妲己把门关好,走回来后,也不提处对象的事,反倒严肃的看着我说,“圈儿哥啊,你能活到现在,真是赚到了!”
    这话让我一下清醒了,因为明显损我呢,我挺忿忿不平的,心说自己咋了?长得违章还是人品危及社会安定了?
    但我也看出来了,妲己似乎话里有话。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妲己走到床头,这里有一个小背包,还有一套她刚换下来的外衣。
    妲己一边翻着包,一遍跟我说,“我刚回来,这里有几个照片,给你看看!”
    随后她拿出一沓子照片,少说几十张。
    我纳闷了,看这架势,似乎又有案子了。我把照片接过来,先大体看了几张。
    这一定是路口探头拍出来的,上面还有几组数据。综合来看,有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在探头附近驶过,当时车速在一百二十迈左右,时间是今早凌晨四点多钟。
    摩托车能开到一百二十迈,这是一件很疯狂的事儿,甚至一个意外,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另外这个车手太狠了,有几个照片给他的特写,他要么双手不扶车把儿,要么蹲在车座上。
    我没急着问啥,等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时,这更是把他相貌模糊的照下来了。
    我也一眼认出来了,只是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
    我抬头看着妲己,愣愣的来了句,“怎么是他?”
    
    第二十八章 鬼不诡
    
    照片里的这位,嘴特别大,几乎成了一个招牌了,不是大嘴还能有谁?而且我也记起来了,昨晚大嘴确实出去过。
    但我也很不理解,他骑着摩托做这种高难乃至称为玩命也不为过的动作干什么?难道他想转行去马戏团么?
    没等我说啥,妲己主动问,“圈儿,还记得去年漠州警局的搏击比赛么?”
    我点点头,那意思自己有印象。妲己又说,“我没记错的话,大嘴是小组第二的成绩吧?”
    我心说这都是抬举大嘴了,当时六个小组参加,每组就两个人,说大嘴是并列倒数第一也不为过。
    但不管咋说,我也得给大嘴留面,就再次点头。
    妲己拿起照片,指着上面说,“大嘴的身手不太好,就算超水平发挥,也绝不能变成这样。”
    这话我赞同,一时间一个疑团从我脑海中出现了。我顺带又联系到大嘴和大维最后一搏的场面了。
    当时的大嘴就很猛,一记重拳精准的打在大维太阳穴上。这也不符合他的身手。
    我突然出现恐慌感,问妲己,“不会是鬼上身吧?而且大维曾用‘黑骨’打过大嘴。”
    妲己没表态,拿出一副沉思样。过了稍许,她突然无奈的笑了,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没告诉我,昨夜有个超市被盗,按监控显示,盗贼几脚把门口的铁栅栏踹开了,进了超市却并没带走啥,反倒一顿猛吃,这吃一口那吃一下的。看记录,也像是大嘴。
    我偏袒的心理作怪,这次有点不信了。我问妲己,“会不会是巧合,正好有个长得同样壮实的人,去超市作案,被误以为是大嘴呢?”
    妲己手头并没有被盗超市的监控或照片,她也没法细说啥,但她告诉我,想咬准这事也简单,去看看大嘴的鞋子就知道了。
    我有点害怕,因为现在的大嘴,一旦非彼大嘴的话,他会不会一发脾气,用那超狠的脚劲儿把我踹死了呢?
    我一时间犹豫起来,不过我又想,如果大嘴真不认我的话,昨晚趁我睡觉时,就该下手了。
    妲己也从旁鼓励我,那意思核实一下总没错的。
    我最后一咬牙,又独自溜回自己的房间了。在门开一刹那,我探个头往里看。
    房里只有呼噜声,大嘴还在睡觉。我把门轻轻带上,来到大嘴床边。
    大嘴是和衣而卧的,整个外衣也脏的不成样子了,把酒店床单都弄得一道道黑。我不管这些,又蹲下身,把大嘴两双臭鞋拿起来。
    这鞋我都没法形容了,上面露了不少口子,甚至鞋底都裂了。我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替大嘴辩解,事实就是事实。
    我一时间有点愣。这时我也想看看大嘴的脚,我猜弄不好上面也都是伤口。
    但当我一抬头的时候,发现大嘴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坐着看着我呢,而且我俩现在几乎脸对脸的,离得很近。
    大嘴双眼无神,甚至瞳孔挺大挺圆的,有种死人的感觉。他也没说啥,反倒猛地出了一口气。
    一股好大的“风”冲我吹过来,而且我闻出来了,里面好浓的各类小食品的味道。
    我更被大嘴这样子吓住了,慢慢半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只是我身后面就是墙,一下子我又贴到墙上了。
    大嘴没攻击我,这是好事。之后他突然一翻眼珠子,倒在床上继续睡起来。
    我心里彻底毛愣了,扭头就往房门外冲,一时间跑的太急,等关好房门后,发现少了一只拖鞋,估计是落在屋里了。
    我心说算了,不捡了。我又单腿蹦,嗖嗖的回到妲己房间。
    妲己不知道我这情况,当她开门后,吓住了,以为我腿有啥毛病了呢。
    我简要说了几句,安慰下妲己。妲己又把她房间的另一双拖鞋给我穿。
    我现在心里压着事,也没跟她逗的心思了。我直接问她,“大嘴现在这样,警方会不会把他抓起来?”
    妲己摇摇头,说抓倒不至于,更重要的是我们得想什么办法,把大嘴的“病”弄好了。
    我连说对对,而且我还是那想法,觉得大嘴被鬼上身了,另外深川这里有几个挺有名的寺庙。我就跟妲己建议,把那些寺庙的得道高僧找来吧,要是一个不够,就打包一起叫来,围着大嘴念经超度啥的,看能不能把鬼吓跑了。
    其实我根本不懂这方面的术语,一时间秃噜嘴,连超度这词都蹦出来了。
    妲己却有别的主意,跟我说,“你信我的,那些和尚不行,能搞定这事的,只有邪叔,但邪叔现在在广州,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回来。要不这样吧圈儿哥……”她想想后又说,“这期间你陪在大嘴身边,等邪叔一过来,我就带着他找你去。”
    我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想的是,这到底是不是我家“女人”,咋有啥危险事都找我呢?
    妲己又用起她嘴皮子上的功夫,各种劝,而且也告诉我,我和大嘴的关系是最近的,这事我不做,还有谁能做,是李强能行?还是她能行?
    我最后妥协了。但也不是啥准备都没有。妲己给我一个小“武器”,其实就是一个小型注射器,便于携带不说,里面还有一管子药。
    妲己说,一旦大嘴对我有危险,我可以给他打针,这里面有很浓的镇定剂。
    我把它接过来,摆弄几下。之后我带着一副心惊胆战的心理,跟妲己分道扬镳。
    回到那个房间后,我坐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躺下去,还偶尔看看大嘴。
    其实我巴不得大嘴一直这么睡下去,一直到邪叔来。但没过半个钟头,大嘴抻了个懒腰,竟然醒了。
    他抠着眼屎,又注意到我了,挺纳闷的说,“圈儿,你不睡干嘛呢?”
    我听这语气,尤其看着大嘴的表情和眼神,总觉得他又变回来了。但我也不能因此下结论。
    我知道大嘴的脾气属性,索性抛出一个话题,“嘴哥,我刚才看个新闻,咱们漠州出事了。”
    大嘴好奇心一下被吊起来了,立刻坐起来问我,“啥事啊?快说说。”
    就凭他这德行,我又稍微放下心,继续道,“昨天有两个抢匪,去信用社抢运钞车来了,结果被保安用枪一指,就吓住被擒了。”
    大嘴听完笑的更厉害了,跟我说,“那俩抢匪就是个笨比,咱哥俩私下说说,你肯定也知道,漠州有个规定,运钞车保安的枪里,前两发子弹全是哑的,那俩抢匪怕个啥?腿脚好的,趁空逃走都不成问题。”
    我根本没咋在意他说的内容,反倒是他这胡咧咧的劲儿,让我一下断定,这真是原来的大嘴。
    我让他快去洗漱,趁空我也给妲己去个电话,把现在情况说一遍。
    妲己的意思,现在大嘴没问题了,就跟心脏有疾病的患者一样,现在不发病,做心电图都看不出啥来,我们怎么治疗?而且邪叔还没赶过来呢。
    她让我继续观察,等大嘴犯病再说。
    我觉得自己任务更重了,这时大嘴也洗漱完了,一边擦脸往外走,一边问我,“咱今天回医院还是回警局?”
    我不想回医院了,相比之下,警局里的老爷们多,到时遇到啥情况,我还能喊人手。
    没多久,我俩就离开酒店到了警局。但我怀疑深川警局的同事是不是收到啥口风了,看着大嘴,表情多多少少有点怪。
    大嘴还反复问我好几次,是不是他脸上有啥东西没洗下去,不然咋都这么瞅他呢。
    我也不想让他成为焦点,甚至被当成怪物。我俩找了个会议室,坐进去了。
    这时候警局里,主持刑侦工作的是省厅的特派专员,他也没找我俩分配任务。
    一晃到了中午,妲己给我发个短信,说邪叔来了,只是他身子骨不是很好,先休息,不露面了,就等我这边的信了。
    我回了句没问题。接下来到了晚上,大嘴还没鬼上身的趋势。
    这把我愁坏了,因为一天下来,我心里压力太大了,也总不能一天天总这么陪着大嘴吧?
    我又想,会不会是警局这里有所谓阳气太盛的说法呢。
    大嘴这时念叨饿了。我俩就离开警局。
    我还想着吃啥好呢,正巧路过一个酒店,它挂着横幅宣传自助餐,而且今天首次营业,还打折。
    我和大嘴都是穷屌丝,大嘴的意思,这好事被咱哥俩逮住了,尤其刚开业的自助,菜品保准全。
    我俩就钻进酒店。餐厅在二楼,我先在一楼交了钱和押金,又跟大嘴一起上楼了。
    我初步打量一番,厅中间摆的全是四人小桌,外围全是吃的。我和大嘴找个餐桌,又各自盛东西去了。
    我一直对吃自助有个理念,这不仅仅是一次饭局,更是人类挑战自身极限的一种活动,所以我很下三儿(丢人、下三滥的意思),找了两个大餐盘,盛了满满一下子东西。
    而正当我想大吃一场的转身要往餐桌走时,一眼瞥到,大嘴已经坐在餐桌上吃了。
    他盛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两块牛排和一份炒饭,但吃相有点狠,别说西餐的刀叉了,他连筷子也不用,一手拿着牛肉,大口的啃着,一手抓着炒饭,趁空往嘴里送。
    他这吃相也把其他客人吸引住了,不少人偷偷看着他。
    我暗骂自己太笨,心说早晨妲己跟我说过,鬼上身的大嘴去过超市,专门偷吃东西,这次来吃自助餐,在这么多好东西的引诱下,那鬼不出现才怪呢!
    
    第二十九章 邪叔斗法
    
    我这就给妲己打了个电话。妲己很快接通了,我让他跟邪叔快点过来。
    但妲己想的比我多,又提了一句,“大嘴在餐厅的话,周围人太多,到时邪叔耍手段的话,恐怕会乱套。”
    我也头疼起来,心说这可咋办的好?
    妲己给我出招,说我不是带着注射器吗?找机会给大嘴来一下,再把他带走不就得了?
    我偷偷看了看大嘴,他还在闷头猛吃呢,我有个担心的地方,大嘴在餐厅里晕了,我把他背出去的话,服务员会不会过来干涉?另外,我背着他下楼也费劲,他太壮了。
    但这问题我自己解决就行了,就没让妲己多操心。我俩约定,十分钟内,我带着大嘴在餐厅大门口与他们相见,就把电话挂了。
    我有个计划,想先逼大嘴离开餐厅,之后再伺机给他打针。
    也因为我实在太了解大嘴了,知道这小子吃不了辣的,甚至吃重了都有过敏的症状,面红耳赤还咳嗽啥的。
    我就打算在这方面做做文章。我端着餐盘,故作镇定的走回去。
    当坐下一刹那,大嘴冷冷的抬头看我一眼。我心中有些小波动,也警惕的看着他。
    但他对我没恶意,反倒念叨一句,“咱俩是兄弟吧?”
    我点点头,估计这话也是他身上那个鬼问的。我还多强调一句,“咱俩何止是兄弟,连裤子都同穿一条。”
    大嘴盯着我,又不断往嘴里塞吃的。
    我告诉大嘴,他盘里这些都不好吃,这家餐厅最棒的是麒麟汤。
    大嘴一愣,拿出好奇的样儿,问我这汤是什么东西做的?
    其实汤名儿是我瞎编的,真让我解释,我哪知道再往下咋编?我让大嘴等我,我这就给他找汤去。
    我刚才走了一圈,知道哪里放着汤菜。我就直奔骨头汤去的,满满盛了一大碗,又往里倒了三勺辣椒油。
    乍一看汤上红呼呼一片,还有种蛮有胃口的感觉。
    我打算忽悠大嘴,把这汤喝了,这样不信他还能坐得住,但等我端着汤往回走时,发现那桌子空了,大嘴不见了。
    我心说这个不着调的玩意儿,跑哪去了?
    我又四下看看。我原以为,他又去拿什么吃的呢,谁知道最后看着餐厅入口处,大嘴竟一闪身走出去了。
    我急了,甚至端着汤碗就往那边追。
    中途还遇到个逗比,拽着我问,“这汤哪里盛的?”
    估计他也被这汤红红的外表骗了,我也不客气,把汤给他,还让他最好一大口不停歇的全喝下去。
    等我追到门口,又顺着楼梯跑下去,追出一楼酒店正门时,已经完全看不到大嘴的影子了。左右两旁的路上,还有不少行人,遮挡我的视线。
    我不得已,给妲己再次打电话。
    妲己听完隔了一小会儿没说话,不知道怪没怪我,但她又跟我定个计划,她和邪叔马上赶到酒店了。她俩就负责从酒店东面找起,我则往酒店西面奔,我们兵分两路,看能不能发现大嘴。
    我说行,而且这大傍晚的,今儿风还大,我也懒着走了,正巧有个摩的经过,我把他叫住,塞了二十块钱,我指挥,让他带我乱转悠起来。
    足足找了半个小时,也因为相比之下,摩的体积小,我们没少穿街走巷,却还是没发现大嘴。
    正当我琢磨接下来咋办呢,妲己电话打来了。她告诉我,大嘴自行回我们住的宾馆了,躲在房间里。
    我不得不佩服妲己的心细,她一定跟宾馆服务员打什么招呼了,让这些人留意大嘴。
    我心说这么一来,我们也省事了。我就又让摩的全速往宾馆开。
    但等到了地方,我赶到房间门前时,发现房门紧闭着,妲己独自站在外面,更有种守门的架势。
    我也有点看明白了,指着房间说,“邪叔和大嘴都在里面?”
    妲己点点头,又提醒一句,“邪叔开工了!”
    我挺好奇,很想看看里面是啥场面。妲己观察我的表情,也品出我心中所想。她很严肃的摇摇头,那意思千万别动这心思。
    而且很巧的,这时候房门抖动起来,它抖动的频率还很快,更不像是人晃出来的。
    其实这门的底下也不太严,有缝隙,这时还有一股股小风从里往外溢。
    我穿着皮鞋,邪门的是,被风一吹,有种很刺骨的寒意,我乱寻思了,心说这风里不会有啥脏东西吧?
    我想往后退一退,把这风让过去,但妲己跟我完全相反,顶着难受感,特意往前上了一步,紧紧拽住门把手。
    我总不能干看着,尤其作为一个爷们,不能在自己女友面前丢人。
    我也硬着头皮往前,甚至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
    过了没一会儿,有个服务员出现了,她其实就是路过办事的,看到我俩这动作,她拿出一脸狐疑样儿。
    她走过来问,“先生,你哪个房间的?”
    我哪有精力理她?尤其被吹了这么一会儿,别看是吹脚,我脑袋都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痛转移了。
    我嘘了一声,让她别多问。
    没想到她还来劲了,让我出示房卡,不然她叫保安了。
    我气得都想损她几句,心说别人有好事往前凑,你却奇葩,遇到麻烦事还不躲!
    我没带警官证,因为上次被大维掳走之后,证件就丢了,但妲己带着呢,她示意我继续拽门。她又把服务员带到一旁,一边出示证件,一边跟服务员耳语一番。
    我听不到妲己说啥了,但服务员随后瞪大了眼睛,啊、啊的应着,又拿出一副蹑手蹑脚的样儿离开了。
    我估计妲己忽悠服务员,说这里正办啥案呢。
    我也没太较真,过了一刻钟,有人在里面敲门,还要开门出来。
    我犹豫着,也不知道是这人是大嘴还是邪叔。但这么一耽误,门里那位生气了,催促说,“快点开门,我扛不住了。”
    我听出是白老邪的声音,急忙把门打开。
    几乎在门开的一刹那,白老邪就出溜出来了。他还靠在墙上,大喘着气。
    我看他这样子,一时间都愣了。他脸撒白,满头虚汗,甚至身子都打晃。
    我一边扶白老邪,一边问大嘴咋样了?
    白老邪念叨一句,大嘴的事搞定了,之后又让我俩快点给他找个地方好好坐会。
    妲己说回她的房间吧,还当先跑过去开门。我本想就这么扶着白老邪一直走过去得了,没想到他挺挑剔,说我不懂得尊老吗?快背他。
    我没法子,不过背的途中,我感觉得到,邪叔身子特别轻。
    之前我和铁军一起合力抱起过他,那时他还挺沉呢。我搞不懂这里面的猫腻。
    当我把白老邪背到妲己的房间后,又把他放到椅子上。他跟一滩烂泥一样,靠在上面。
    等缓了几口气,白老邪又无奈的念叨,“身子骨真不行了,对付这么一个小东西,我就扛不住了,啧啧!一会老夫可别被那几个冤家缠住才好!”
    我和妲己互相看看,都没接话。
    而且好景不长,突然间,白老邪抖起身子来,甚至乍一看,就好羊癫疯犯了一样。
    我的意思,赶紧叫救护车吧,或许送到医院抢救一番,还能保住邪叔一条命。
    妲己却说不用,还走到衣柜处,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
    这箱子不像是法医勘查箱,而且打开后,我被里面的东西恶心到了,竟放着一个装血块的大碗。
    妲己把碗捧出来,又递到白老邪嘴边。
    白老邪别看抖得吓人,却还能张大嘴,喝了几口。只是这么一来,他牙花子上全是红,一咧嘴反倒更狰狞。
    其实我也猜出来了,邪叔这不是病,或许又有啥我不知道的讲究吧。
    我搭不上手,就打定主意,默默旁观吧。
    妲己一直捧着血碗,留意邪叔的一举一动。慢慢的邪叔稳定了,还把脑袋耷拉下来。
    我觉得这是好事,就跟妲己提了一句。妲己却反倒担心的摇摇头。
    我也没多说啥,继续在旁等待。也就过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白老邪慢慢醒了,抬起头。
    我还想跟他打招呼呢,谁知道话到嘴边了,白老邪自行哭了起来。
    他嘤嘤嘤的,哪有个爷们样?反倒咋看咋像个女的。
    白老邪不仅哭,还念叨说,“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为了你,我跟原来的男友分开,不顾家人反对,来漠州陪你三年。咱们说好的一辈子不理世俗眼光走下去,你却忘了誓言,非得给那个嘴大的丑八怪做女人,还非说他是宝贝,更因为我的强烈阻拦,把我杀了!分尸!涂鸦!哇……”说到最后,白老邪哭的更厉害。
    我本来没听明白,心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最后几个字眼,让我脑袋里嗡了一声。
    我心说这不是高丽吗?难道高丽上了白老邪的身?
    我一时间既怕又懵,彻底不知道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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