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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童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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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我差点忘记规则了。”卢修斯笑道，“你有没有用到非洲树蛇皮和流液草？”
“嗯？制作复方汤剂的基本素材……”西弗勒斯重复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既然同控制变身有关，那么这种调节变身的材料应该是很有用的。”
“唔，有道理。”西弗勒斯点点头，“我想我需要调整配方重新实验。卢平先生，你可以自己呆着的吧？”
看着已经走出尖叫棚屋的黑发斯莱特林，狼人发现自己没有选择。
铂金贵族轻巧的挥动魔杖撤除魔法阵，假笑道，“卢平先生，虽然你是西弗的实验伙伴，但是你下次再那样接近的话，我可不确定我说出的还是Colloportus了。”
狼人看着那跟在黑发斯莱特林身后离去的男人，突然想起方才那个男人说出的第一个字母是A……
制止自己继续想下去，狼人觉得那抹第一看上去灿烂而耀眼的铂金色并没有他看上去应有的温度。
“卢修斯，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晚？”
“我是追寻着你的气味来的呀，亲爱的西弗。”
“是么？我从来不知道马尔福家的少爷原来是属狗的。”
“……”
“……”
西弗，我可不想再见到你被波特抱。
不过，西弗你变强了呢。
希望那个让你改变的人是我。
是你，卢修斯……
我想变强
强到能够站到你身边，守护你。
*********
Chapter 20
“从技术上来说药剂已经达到了最初设想的效果，但如果要更进一步控制变身的话，我必须提醒你，这其中由于材料本身的毒性和不稳定性，试验过程是有风险的。”黑发斯莱特林双手抱胸冷热道，“卢平先生，告诉我你的选择。”
狼人苦笑着扒了扒头发，“你该知道你的提议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需要重新签订魔法协议吗？”
“当然。”西弗勒斯拿出一卷同上次类似的羊皮卷递了过去，“鉴于这次实验的危险性，我们必须在协议中明确规定意外发生后的责任归属。”
“唔……责任各半……西弗勒斯，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一个斯莱特林会明白自己的责任并履行他！还有，叫我斯内普。”黑发斯莱特林带着不屑的目光瞪视着狼人签下那份契约后傲然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试验了。”
“呜，好主意，西弗勒斯。”狼人故意重复了最后一个词笑着点头道，“我想你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决定暂时不去计较那只蠢笨的狼人占了便宜般的嘴脸，以免让自己降到同一格调的黑发斯莱特林只是用眼角扫了下狼人，示意他跟上自己。
“你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拒绝吗？”狼人走在黑发斯莱特林的身边无不好奇的问道。
“你会吗？勇敢的葛莱芬多？”西弗勒斯邪恶的眨了眨眼睛。
狼人大笑起来，摇摇头，“不会。”
*****
布莱克有些忧虑的算着日子。
今天又是月圆之夜了，而自从上上个月圆之夜起，他就如同他自己所宣告的那样没有再同月亮脸说过任何一句话了。
“嘿，大脚板！你看上去糟透了。”波特抱着友人的肩担忧的说道，“你是不是在想月亮脸……”
“闭嘴，鹿角，我不想讨论那个叛徒！”布莱克暴躁的低吼。
“但是，也许，月亮脸真的被胁迫了，而那说不定是件很危险很邪恶的事。”彼得缩在角落的阴影中小声的嗫嚅道，在看到自己的两个伙伴都因为自己的话而看向他时，他甚至开始结巴起来，“而他……我们……都知道，月亮脸，从来都不愿，因为自己而，让，我们陷入危险。”
“虫尾巴！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波特大力的拍了拍矮小的男孩，“对，大脚板，月亮脸一定有他的难处，或许他现在正等着我们去救他！”
“或许，他正为我们之前的冷漠而心碎。”彼得小声补充道。
“但是……”布莱克看上去有些软化，他踌躇着，“最近他一直在躲着我们，我连找他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大脚板，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波特笑着捅了捅自己的兄弟，“你刚还在算日子来着，今天，有一个地方一定能让我们见到月亮脸。”
“但那个鼻涕精也许也在那儿！”布莱克咬牙道。
“这不正好吗？”波特用力挥了下拳头，“我们说不定还能刚好发现那个混蛋的阴谋，揭露他！拯救我们的兄弟！”
“恩。”布莱克用力点点头，“鹿角，我想你是对的。”
“那么，劫盗们！行动起来吧！”
*****
“唔——”西弗勒斯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魔法粉末。
两天前，雷古勒斯曾借用过它们，那是另一个布莱克，一个因为纳西莎的关系他偶尔会“帮助”的小学弟（也就是没有用死光攻击TAT）。当时他还回来的时候跟自己说只使用了一部分，而自己当时正忙着计算新配方中各项成分所需要的确切的分量，并没有去检查存量。现在看来那个可恶的小家伙确实只使用了一部分——而给他留下了十分之一都不到，那根本不足以完成一个魔法阵。
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小瓶递给狼人，西弗勒斯一边在心底庆幸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做了普通版的，一边说道，“今天你先喝这个，我去补充下魔法粉末，等我回来后再实验那个新的。”
“好的。”狼人点点头，接过药剂。
黑发斯莱特林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狼人一眼，“我再提醒你一次，新药剂可能会导致异常反应，如果你认为明天的太阳还值得期待的话就最好不要独自尝试。”
“放心吧，我保证！”狼人温和的笑道。
再一次用警告的目光瞪了狼人一眼后，黑发斯莱特林转身大步离开。
狼人默默的看着那黑色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才慢慢收回视线。
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他喜欢那个背影——帅气而拥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气势，合着那翻滚的袍角总能给一种非常强烈的黑暗的魅力。
卢平承认自己对西弗勒斯的欣赏。但他确定自己不会想更进一步。
且不说西弗勒斯看到卢修斯时那几乎可以称之为迷恋的眼神。就是没有那个，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想象同黑发斯莱特林相处“甜蜜”的场景，那将会是个噩梦！
身体深处熟悉的阴冷让卢平将注意力收回到手中的两个瓶子上。
他必须在变身前喝下其中一瓶。
小心的将两个瓶子全部放到台子上，卢平着迷的看着那瓶新制的药剂——纯粹的黑色中洋溢着惑人的银光，就像那双缟玛瑙般的眼睛般迷人。
“不，不行！”狼人在心底用力摇头，“西弗勒斯再三交代了不能单独喝。”
努力将视线调到另一只瓶子上——那只瓶子呈现黯淡的灰色，而且过往的经验告诉他，那瓶小东西还有着非常恶心的口感，具体而言的话，那是一种试过一次后就绝对不会想要再试第二次的极其恐怖的味道。
狼人伸出手，
握住，
那瓶，
有着令人着迷的色泽的瓶子。
“我只是闻闻，”狼人想，“闻闻不会怎样。”
这样在心底做着自我建设，狼人打开了瓶子，一种诱人的香味充斥了他的鼻翼——那是一种禁欲而性感的香味。
那一瞬，狼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诱惑了。
在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那瓶药剂倒进嘴里了。
味道很棒，甜美而不腻人的清爽口感让人所有的毛孔都欢快的张开。
狼人可以发誓自己从未吃过比这更美味的东西。
“也许，西弗勒斯只是怕错过实验效果才故意这样吓唬我。”狼人在心底安慰自己，“斯莱特林总喜欢这样干。”
将注意转向门口，那道黑色的身影还未出现，但是月光已经开始笼罩大地了，那美丽的银色令一切都陷入了一个不真实的幻境。
但月光爬到狼人身上时，一股炙热的冲动在他的身体里跳动起来。
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
不知道，但是好想要！！
劫盗四人组的其他三人在听到尖叫棚屋内发出一声恐怖的嚎叫声时冲了进来。
然后，他们刚好看到狼人在月光的引诱下迅速变身的一幕——他看上去比平时变身时还要大上一倍，眼睛呈现出嗜血的猩红，尖利的牙齿充满威吓的龇着，全身都散发出一种狂暴、饥渴的气势。
“月亮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第一个冲进去的布莱克担忧的惊叫着试图靠近巨狼，过度震惊让他忘记了自己平时是怎么干的。
“小心，大脚板！月亮脸看起来很不对劲！”波特警惕的看着烦躁的低吼着似乎正陷入痛苦的挣扎中的巨狼，拉住自己冲动的朋友。
“不，月亮脸看上去很痛苦，我必须去帮他。”布莱克挣开波特继续向巨狼靠近，“别怕，月亮脸，我们会帮你。”
随着布莱克的一步步靠近巨狼猩红的眼睛渐渐燃烧起来，他像是在压抑什么般低声嘶吼着，然后在布莱克离他只有三步距离的时候，发出一声可怖的嚎叫，凶猛的扑向面前的少年。
“锁链咒！”
伴随着一道红光，一个高瘦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尖叫棚屋。
“愚蠢的葛莱芬多，你们集会的地方还真是特别啊。”
“我们有校长的许可！”波特尖锐的叫起来。
“邓不利多，啊。”黑发斯莱特林讽刺的拉长音，“他总是纵容你们的愚蠢。”
“你对月亮脸做了什么！”布莱克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瞥了眼还在凶狠挣扎着的巨狼，恶狠狠的朝刚刚救了他的人怒吼。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布莱克，真是优秀的礼节。”朝三人组投去轻蔑的一眼，西弗勒斯把视线转向那只空了的瓶子，“自大的葛莱芬多，完全没有信用。”他嘟哝着，虽然已经把握了问题的所在，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向那些不受欢迎的闯入者报告的必要。
从鼻翼喷出鼻息，黑发斯莱特林双手抱胸的看着三人组，“如果，你们那生锈的脑袋还可以运作的话，我希望你们还记得前不久卢平先生已经拒绝邀请你们到这来了。”
“那一定是你这个可恶的小食尸徒用诡计诱骗……唔啊！”随着波特一声惨叫，其他人这才发现巨狼不知何时已经挣开了咒语，带着嗜杀的气势，巨狼扑向最靠近他的波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但其他人都明白，若非波特下意识的闪躲，那头狼想咬的其实是他的喉咙！
“月亮脸你在干什么？他是鹿角啊！”布莱克终于想到变身，他化身大狗扑过去用力想拉开巨狼。
但已被鲜血激发出野性的狼人只是用力的挥动下爪子便将大狗挥开撞到墙上，然后他继续他最初的目的——撕开波特的咽喉。
“统统石化！”一个如最初般沉稳坚定的声音解决了一切问题。
黑发斯莱特林看了眼已经被撞晕的大狗后立刻将目光调回已经被石化的狼人身上。
利落的给巨狼加上一打锁链咒后，西弗勒斯解除了他的石化，事实上就算他不这么干巨狼身上的咒语效力也快消除了。
“果然，抗魔能力增强了吗？”西弗勒斯咕哝着同时在巨狼开始挣扎前迅速将药剂倒进他的嘴里。看着巨狼猩红的眼睛开始渐渐变回琥珀色，黑发斯莱特林满意的点点头后挥动魔杖给受伤的两人施了个简单的治疗咒，然后看向从事件发生起就已经软倒在地上，哭得一脸乱七八糟的彼得，不情愿的开口道，“随便你用什么办法把那只狗弄出去。或者你愿意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我弄。”
不再看那个不起眼的家伙，西弗勒斯挥动魔杖漂浮起波特走出尖叫棚屋。
彼得手忙脚乱的学着黑发斯莱特林弄了个漂浮咒，带着大狗一起四肢并用的追着他离开。
*******
西弗勒斯再次见到狼人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下午。
狼人已经变回了人形，整个人向死了般缩在尖叫棚屋的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当黑发斯莱特林走进来时，狼人仅仅是抬了抬眼皮便继续维持他的石雕造型。
西弗勒斯不以为意的走过去蹲下，如平日一般握住狼人的手腕检查他的状况。
狼人神色复杂的看着认真的在羊皮纸上记录的黑发斯莱特林，“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一边完善着自己的记录，西弗勒斯一边随口应道。
“因为我是个怪物，我随时有可能杀了我身边的人。”狼人苦涩的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知道这件事情的教授都要求他离开，如果不是邓不利多校长强硬的为他担保，他可能没办法毕业。
“你并没有杀了他们。”西弗勒斯站了起来，“这次虽然激发了你的潜力，但也造成了身体机能的损害，在我完成新配方之前，你先用原来的药剂吧。”
“对不起……”狼人低着头说。
“说对不起的时候应该看着对方的眼睛，没诚意的家伙。”黑发斯莱特林冷讽道。
“对不起我没有听从你的意见。”狼人抬起头。
“行了，我早对葛莱芬多的冲动和愚蠢有觉悟了。”西弗勒斯挥了挥手道。
“还有……”
“还有什么？”
“我把关于药剂的事情告诉校长了。”狼人羞愧的低声嗫嚅。
“哼。”黑发斯莱特林喷出鼻息，“你以为在霍格沃兹有什么是那只老蜜蜂不知道的？你只是让他变成半公开而已。”
“是……是吗？”狼人看着面前的少年，“我们还会继续实验对吗？”
“当然，契约的约束可还在。”西弗勒斯递给狼人两只瓶子道，“新配方完成后我会通知你。”
狼人点点头，接过瓶子。他认得其中一个是原始的缚狼药剂，另一个是……他疑惑的看着黑发斯莱特林。
“营养剂，现在就喝。”黑发斯莱特林不耐烦的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谢谢。”狼人在黑发斯莱特林身后大声说道。
被感谢的对象只是翻了个白眼，连半分停顿都没有，头也不回的离开。
谢谢，西弗勒斯。为了你那天才的创意，给我未来带来的希望。
谢谢，西弗勒斯。为了你在发生了这么多后仍对我保持着最初的态度。
谢谢，西弗勒斯。为了一切。
*******
“出来吧。”西弗勒斯在远离尖叫棚屋的湖边听下脚步。
“斯内普学长，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一个男孩的身影从西弗勒斯身后都草丛中显现出来。
贵族特有的苍白的肤色，柔亮的黑发，眉宇间同那个葛莱芬多王子——西里斯·布莱克竟有几分相似，只是稍见纤细而已。
“你要什么？”冷漠的看着男孩，西弗勒斯抱胸道。他可以肯定这个男孩同昨晚的事一定有关系。
“主人很赏识学长你的才华，尤其是在得知你在缚狼药剂上的成果后，主人已经开始期待与你见面了。”男孩滑柔的恭顺道。
“哦？”西弗勒斯挑高一边眉毛，“黑魔王凭什么认为我会加入他？”
听到西弗勒斯对那个人的称呼男孩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而他显然已经被教导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从容不迫的看着年长的少年，“主人能给你强大的力量、崇高的荣誉以及一个黑魔法师和一个魔药大师所期待的一切。”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主人另外有句话让我特别转告。”然后他停了下来，等待西弗勒斯给他足够的注意后他才继续说道，“加入后您将会见到您所期待的人。”
西弗勒斯听到这句话后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内心却有些混乱不安起来。“我期待的人？”他重复道，“那是谁？”
“我可不知道，主人只是让我转告这句而已。”男孩露出一个小小的可以说的羞涩的笑容，“学长这么厉害一定知道主人说的是谁。”
西弗勒斯沉默下来。
期待的人……是指卢修斯吗？
他很清楚卢修斯的手臂上并没有黑魔印记。
那么是卢修斯被那个人胁迫了？
虽然马尔福家的势力不弱但比起那个人来还是有距离。
至少那个人想要抓到卢修斯给他点教训，甚至杀了他都并非毫无办法。
西弗勒斯眼前不觉浮现出那夜那个虚弱苍白的身影。
是了，自从上次见面后他们几乎有一个月没有任何联系了！
……！！！
不要慌，一定有办法的。
而且卢修斯也不一定是被那个人抓了，他那么聪明，说不定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成为同伴了。
虽然卢修斯曾好几次说那个人并非一个理想的领袖，但是不可否认的他是个非常强大的巫师。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喜欢那些虚伪的仁慈，他从来都偏好真实的握在手中的力量。
而这是黑魔王能给他的，现在，也只有黑魔王能给他……
“雷古勒斯，带我去见他。”干涩的声音带着一份决然缓缓响起。
渐沉的夕阳染红了所能见的万物。
这是一个——
逢魔时刻。
Chapter 21
“My Lord，以上便是此行的全部收获。”大殿里铂金贵族优雅的躬身作为他此次报告的结束。
御座上的男人看着那个虽然表示着臣服却丝毫无损其高贵与骄傲的铂金贵族，心底的欲望开始肆虐——
他非常想看到这个即使被施以“钻心剜骨”也能保持他的风度的男人露出另一种表情。
他最爱的绝望、痛苦的表情。
平素这种表情只要他随便用几个小手段就可以欣赏到。
但这个男人……
没关系，黑魔王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
他不在乎一点点小小的等待，但也不会让那等待变得太长。
而且，今天他给他的小朋友准备了一份极好的礼物。
他期待着礼物被拆开时，他的小朋友的表情。
“卢修斯，我亲爱的右手。”男人用可以称之为快乐的声音说道，“今天我们将会有位可爱的小朋友加入，我希望你能帮他完成‘仪式’。”
“这是我的荣幸，My Lord。”铂金贵族假笑道，“看到您如此重视，我不由的好奇这位朋友的身份了，他让我都有些嫉妒了。”
“哦，是吗？我亲爱的小马尔福，我不得不说，你的话总是让我开心。既然你如此期待。”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上扬道，“西弗勒斯，来同你的前辈见见面吧。”
卢修斯看着那熟悉的高挑清瘦的人从御座后的侧门，有如麻瓜电影中的慢镜头般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
有那么一刹，他感觉到了绝望——
一种无法抗拒历史与命运的绝望。
无论他做了怎样的努力，在历史那强大的惯性下一切都会变成一个笑话。
所有的事仍沿着命运的轨迹继续前进。
但那只是一刹，二十分之一的瞬间。
就在连黑魔王都未能发觉他的变化的一刹后，铂金贵族已经完全封锁了他的全部情感。
他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西弗勒斯微微勾起唇角，用着咏叹调般的声音吟唱，“哦，西弗，真高兴这么快就能见到你，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么想你。原本我还定了张桌子准备为你庆祝毕业。不过，”他遗憾的摊开手，“现在我觉得我们暂时用不到他了，因为我们将会有另一场盛宴。您说，是吗，My Lord？”
“当然。”男人似乎对铂金贵族当众调情的行为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个堪称和善的笑容道，“西弗勒斯，我可爱的小魔药天才，好好享受这次约会吧。”
“是，My Lord。”黑发斯莱特林站到铂金贵族身侧，微微低下头，腰骨挺直。
“那么，My Lord，请容我们先行告退。”
“祝你们有个快乐的约会。”男人看着铂金贵族宣告所有权般搂着他的恋人离开，勾起唇角，温柔的吐出祝福的低语。
呵呵，我可爱的金发小美人，你知道这只是开始，是么？
只是开始……
********
离开那个阴沉的大厅足够远的地方，卢修斯放开搂着恋人的手，沉默的走在前面，新食死徒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同样沉默着的跟随。
刚刚压下的烦躁与挫败感随着沉默翻涌上来，让人只想暴怒的大吼。
“为什么？”铂金贵族终于开口，压抑的声音低沉得仿佛耳语。
“他强大，可以给我我想要的一切。”黑发斯莱特林平淡的回答。
这个答案让铂金贵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自己恋人，“你想要什么我没给你？”
黑发斯莱特林没有闪避的对上那双压抑着汹涌的波涛的蓝灰色眼睛，浓黑的眸子闪动着不知名的火焰，“哦？那我应该对您摇着尾巴感谢您的恩赐吗？”
“你！”铂金贵族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起来，“很好，非常好。”
一步步慢慢的冷笑着退开，每一点动作都让少年感觉身体一点点变冷，但是少年的倔强与骄傲仍令他强迫着自己同铂金贵族对视着，看着那漂亮的唇间吐出冷酷的言语，“那么恭喜你终于给自己找到个好项圈。”
决绝的，那在黑暗中益发耀眼的背影大步离开。
留在黑暗中的少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般靠着墙沉默着，仿佛完全融入了黑暗。
黑发斯莱特林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那个不像家的家，却意外的在门口看到那抹熟悉的铂金色，可笑的是当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梅林的裤子！他干嘛想逃跑，该死的他根本没做错什么。
深吸一口气，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打开门走进去，没有关门，如同他平时做的那样。
然后，看到铂金贵族跟着走进来，顺手带关上门，如同平时一样。
该死，他干嘛要做得同平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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