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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香尸她的魂-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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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依然阴阳怪调,冷嘲热讽,说话难听之极。

话语人犹豫了一会,只得同意,就在将我要被押去关押的路上,我在龙虎山中见到了一个熟人,竟然是韩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过来了,他看见我之后倒没有太惊讶,打量了我一眼,招呼没打就匆匆离开了。

我和他的关系本来也就不怎么好,这人说话颐指气使的,还是毫不顾虑别人的死活,他不搭理我就算了,我也不想和这种人说话。

这次关押的地方比上一次的好点,是一个柴房,里面有煤球也有劈材,话语人说饮食什么的绝对不会短缺,让我安心等待法审的日子就成。

这期间乌小香出现了一次,见柳柳不再,她清清冷冷的神色好了些,我总觉得她像是单针对柳柳一样,不知道这个水精灵是怎么惹到了她。

她问了问我情况,劝我逃走,别那么迂腐,在此处呆着没有好结果。

这是关心我,对她的劝说,我摇头不应,天云道人对我不错,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对方虽然强势,也不至于有什么太差的结果,我要是逃走,显得心虚,反而失去了这次辩白的机会。

她说道,“外面什么情况你知道么?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你懂么?现在什么事情你都掌控不了,你不觉得害怕么?”

这是她生前得到的教训,现在的她什么都要掌控主动,想了想,我觉得最终还是不能走。

她轻轻冷笑,“这么多次教训你不知道么?我并不定每次都能救你,你要好好想清楚。”

听她的话音,好像我在伏魔殿偏殿昏迷真是她救了我一般。

这是关心,我转头谢她,她却不受,摇头叹息,好像是受不了我的愚笨,再次轻轻地消隐在了玉人之中。

第一百九十三章:法审

在柴房中监禁的日子是特别无聊的,好在这个地方不是伏魔殿那里,没有了张天师的符篆的压制,乌小香能现身。米疙瘩自然也能出来。

比起乌小香,米疙瘩更喜欢那个听话而又讨人喜爱的柳柳。

可惜现在那丫头不在。

临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留给朱霜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自己掰着指头算了一下,我在柴房中已经被关了六天,在这六天里没有出什么意外,可是对我来说,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因为吴弃并没有到来。

这总共都要十天了。吴弃要是上了龙虎山的话,应该是第一时间过来找我。和我通通话,也能让我安心。

以吴弃严谨的性格,我以为他必定会这么做,而龙虎山的道人也没有理由阻止他。

况且吴弃不像我这么粗心,别人就是想骗他也骗不了。

再说现在龙虎山的话语人是天云道人的弟子,待人接物还算是得体,也不会干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可吴弃为什么没有出现?难道是因为什么重要的原因耽误了么?

我的心中开始着急起来,好几次都想让米疙瘩出去探看一下,又想到这里是道门重地,让他出去简直就是让他送死。就是乌小香也不行,只得耐下了心等待。

就在第九天晚上的时候,柴房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天月道人回来了,他来看望了我一下,对我被再次关起来他表示很无奈,并且告诉我说,吴弃并没有来。

我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像是被当头淋下了一桶凉水。

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天月道人也不知道,说明天看看情况,法审是势在必行,要是吴弃到时候还没出现的话,让我一口咬定等吴弃过来。

这老道现在倒是帮我了。我再次问他天云道人情况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答道,“我连北疆蛊王找了过来,他的蛊虫能食毒食阴,那奇毒大部分都被吸出来了,小部分我师兄应该能用道力逼出来,即使不能的话,也可以震住。问题不大了。我刚把北疆蛊王送下山去,师兄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天云道人身体好转,我也为之高兴,和天月道人说了一会话,他安慰我不用担心,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四个道人将我从柴房中放出,引我去了太上清宫,今天的法审是在太上清宫中进行。

等我进去之后,发现偌大的殿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都是道士,有的穿着灰衣,有的穿着黑衣,不得有五六十人,韩勋也坐着其中,看见我进来了,这些道人开始窃窃私语,场面有点乱哄哄的,天云道人,天月道人都在,他们两个坐殿堂中央的两把椅子上,另外一把椅子空着,想来就天尘的位置,只是他现在闭生死玄关,所以不能出来。在他们后面还有一群老道人,大概有十来个的样子。在他们台阶下面放着一个大桌子,那四个道人引我在桌子一端坐下,在我的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我不知道这法审的程序,也不敢乱说话,就安安静静地端坐下了。

对面端坐的两个中年男女打量了我一下之后,那女人用手挡住嘴巴,对着那男人极小声地说话。

本来那女人的声音再小,我也能将她的话语声听个清清楚楚,可是这时候的殿堂里很乱,说话声响成一片,她的声音淹没在一片的声音的海洋里,完全就分辨不出。

又过来一会,太长清宫中突然进来七八个人,后面的人我认识几个,是那天过来要挟话语人家伙,还有几个不认识的,最前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面如冷霜,穿着一身白色的风衣,大踏步走了进来。

进到殿堂之后,她的眼睛朝着我看了一眼,那眼神中是无尽的怨毒,我突然明白,此人应该就是张恒的母亲。

天月道人见她过来,引她到后面就坐,她挥手将天月道人的手打开,直接指了指前排离我最近的位置,那里本来有几个道人坐着的,都起身给她让座。

除了那个带眼睛的胖子陪着坐了,其他的人都是散站着,她要好好的看着我,这是一个厉害的女人。

从张恒母亲进来的时候,道士们都静了下来,没有人在讲话,天月道人请示了一下天云道人,开始读经文,首先是《太上道君说解冤拔度妙经》,念完了之后又是一卷,《太上说九幽拔罪心印妙经》,这两卷经文都挺长,大意是消除罪恶,诚心忏悔,引人向善的经文。

天月道人念完之后,转头向着我道,“米凡,他们二人代张恒控诉你杀人罪业,你可承认?”

原来坐着我对面的两人是代替死去的张恒说话的,我摇头不认,那中年女人突然说,“在清凉山中,你配合邪教头目驱鬼客,共同害死龙虎山弟子张恒,你还敢不认!”

她这么一说倒把我吓了一跳,怎还跟驱鬼客联系上了,这人都死了啊?

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晕晕的,我啊了一声说她瞎说。

那男人此时又道,“你莫要狡辩,你和张恒一直有嫌隙,这才在清凉山中与人合谋害死了他!是也不是!”休杂讽扛。

这话让我难答,和我张恒一直有嫌隙是不假,可是与驱鬼客合谋之说,这不是子虚乌有么?

我摇头说不是,那女人突然大声说,“你不承认也没用!当时玄灵公社的六个人,都看到驱鬼客追你的时候再讨要东西,是不是?要不是你和他有勾结,他怎么会向你索要东西?”

这女人怎么连当时的所有细节都知道,我回头看了一眼道士中的韩勋,他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我立马全明白了,是韩勋当当时所有的情况都告诉给了他们。

看来这一男一女应该是准备多时了,这话语招招打在我的要害,开启了冤魂血箭的驱鬼客是在全力追我,当时他要是要激活我身体里的魔神,这话该让我如何解释?

见我不答,那一对男女连番提问,句句都是我没法反驳的,就连我驱鬼客为什么会死在我手上的原因都给我想好了,说是我见到其他人来援,驱鬼客不是对手,这才将其害死。

他们将子虚乌有的情况说的天花乱坠,振振有词,仿佛亲眼所见。

只有一个能给我作证的吴弃却不知道在何处。

我几次反驳都被那中年女人一阵凌厉的言辞给挤兑了下去。

从明面上看,我已经被说的哑口无言。

我提吴弃的时候,对面那男人冷笑道,“人都没来,还说什么!定然是你在撒谎。”

我转头看见张恒的母亲盯着我看,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狼。

我没想到是非黑白被他们如此颠倒,天云和天月显然也没想到,他们两个是道法高人,可是事务不通,上来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天月道人好几次想要中途说话。这两个竟然都不给他说话的时间。

我在指责对面两个人说慌已经没有用处,他们最后将韩勋从人群中请了上来,韩勋走到面前,对着场中众人说,“他们两个一直有矛盾,我多次劝解,没想到他狼心匪心,竟然勾结邪教,突施毒手,幸好这样的人还没有加入我们玄灵公社!”

我愤恨莫名,这是他的理解加上臆断,说完之后他转身再次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你胡说!”我对着韩勋说,没想到回到座位上的韩勋不再搭理我,对面的中年女人笑道,“他为什么要胡说?”

“他本来就对我有意见!”

那女人听我这么说,假笑了一句,声音更大地喊,“他胡说?他说你养鬼也是胡说么?你连驱鬼客的鬼都收养了,是不是真的?你要是和驱鬼客没有勾结,怎么会收养他的鬼物?”

养鬼是众道人所厌恶的,我难以反驳。

我失去辩解能力,接着就是天月天云后面那一群老道人的训问时间,这群老道人义正词严的训斥我不该杀人,手沾血腥也没有一点忏悔之意什么的。

从头到尾,张恒的母亲都没有说一句话,可能是顾及她自己的身份,法审刚一结束,她吩咐了那个胖子几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那个胖子上来给天月天云打了个稽首,大声说道,“此人有罪,他不是龙虎山的道人,也不是玄灵公社之人,今天法审已毕,算是给了龙虎山面子,今天天晚了,烦请你们关押一夜,明天我们带走!”

天云天月呐呐道,“他还有一个人证,现在定罪是不是太武断了?”

带眼睛的胖子道,“什么人证,明明是他编造的谎言,法审的日子是你们定下来,这岂能儿戏,你们不要过分。”

这一番话说的天月天云没有了话语。

那胖子冲我冷笑了一声,催促道人将我押走。

天云道人脸上还有些黑气,摇头叹息,没有办法再说什么,天月道人也有些沮丧。

我不知道该去骂谁,还是该说自己太嫩,大内的人,端的出手就不是不一般,招招都是要害,让人抓不着还击之处。

我再次被关在了柴房之中,而且这一次还贴上了那种奇怪的封条,和伏魔殿偏殿的符篆的功效一样,全身的力气又全部丧失。

夜,慢慢降临了下来,柴房门前有人把守,两个道人,应该是天尘的弟子,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是张恒母亲带过来的,想来是玄灵公社里面的人,或者她找来的高手。

隔着柴房的窗户往外看,外面一片漆黑,我知道,要是我被他们带走,估计就没有了生路,我不在这夜里爆发,就会在这夜里灭亡。

第一百九十四章:夜风如刀龙虎山

夜色渐深,山中冰寒,远处依稀有龙虎山道人轻轻诵经的声音,平时这些诵经的声音让我感到心平气和。现在心中却是一片烦躁。

看来他们早已经把我的命运给安排好了,抓我报仇势在必得,本来我把这一切想象的很简单,可是现在,现实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们之所以今天没有将我押走,是因为天色已晚,下山不便。

以他们这样的态度和手段。我简直不敢想象,再避开公众的视线之后,会不会一时三刻就将我给处死。

怪不得乌小香那样说。无论什么时候,命运一定要自己掌握。

今夜我必须要逃走!

要是今夜不逃的话,出了龙虎山,我更没有机会。

可是,怎么逃?

且不说门口的四个人,两个道人和两个神秘的人物,就说柴房门上贴的封条。这东西贴的地方我完全够不到,压制的我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而且这东西对乌小香和米疙瘩也有同样的威压。

五内如焚的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索性坐在了地上,将黄泉碧落手抄的静心咒念了又念,可最终心还是不能静下来。

我试着和门口站岗的人说话,其中一个穿西装的人回头道,“你老老实实地在里面呆着,不要给我们找麻烦,不然的话,我们的枪可能会走火!”

这两个人带着枪?!

听了他们威胁的话语,我知道这两个西装男不是修行之人。

无论黑白两道都极少用枪。一旦有人打破规则,所有的人都会视你若仇寇。

修行之人是不会依赖这种热兵器的,即使是整个玄灵公社,也没有装配枪支。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些人都是修行之人,他们有自己的行事方法和准则,将热兵器引入到他们的世界中,会打破这种平衡。

他们不断地修行提高自身,而一旦佩枪有了依赖的话,他们的修行就会慢下来。

况且枪支的管理一向严格,玄灵公社本就是作为一个神秘的组织存在,要是再有了枪,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肯定会引起恐慌。

正面交手的时候,我不是太畏惧这两个人,可以瞬间将他们手中的枪夺下,可现在的我被囚禁,一旦自己有异动的话,他们真可能就会立马射杀我。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子弹。

况且我的本领本来就有限的很。

见他们凶煞,我转头问门口的两个道人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其中一个高个道人回头道,“你管什么时间干嘛,你这样的杀人凶手又不用起来诵经,好好呆着!”

“你是张恒的师兄弟么?”听他的语气一样的尖刻,我又问道。

“是又怎样?他是内门,我们是外门,算是吧。”

我冷笑了一声,“怪不得,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都是一样的秉性!尖酸刻薄,一句话就能听出来!”

那道人哼了一声,“图呈口舌之快,你这番在劫难逃了,两位师伯也庇护不了你,等着灵魂受苦吧,嘿嘿,福生无量天尊!”

他最后的这句道号我听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同和尚的南无阿弥陀佛是一样的,无论你怎么辱骂他们,只这一句话回应,因为当着外人不能说脏话,所以就用这个代替了。

我心中骂道去你妈的,肯定是受了张恒家的好处,才这番卖命的帮忙看着我。

和他们四人再说话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两个有枪的肯定心如铁石,一旦有异常就会行动,而这两个道人估计是得到了什么承诺,从他们刚才的语气上来看,应该是担保他们进内门之类的,更不可能放过我。

他虽然没有告诉我时间,我感觉外面一片安静,除了值班巡夜道人的脚步声,别的好像只有强劲的山风在吹。

估计已经将近子夜时分。

我还是徒然无计。

靠着墙迷迷糊糊地倚了一阵,忽然听到几声沉闷的呜呜声,好像有人突然被捂住了嘴摁倒了一样。

我一下提起来了精神,张开耳朵再去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门口的四人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刚才和我搭话的那个道人还打了一个哈欠。

我这时候扶住墙慢慢地站了起来,虽然外面没有听到声音,我依然觉察出不对劲来了。

刚才巡夜的那几个道人,并没有再回转来。

他们巡夜大概一个时辰两次,提着红色的宫灯,从左边出发,围着二十四殿巡查一遍,然后从右边回来。

一个来回大致会用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可这次,我没有听到他们回来的脚步声。

是谁过来救我了么?是疯道士和吴弃他们,或者还有刘根么,我心中这样想,我的法审他们应该知道了。

可为什么不在我的法审之时过来?是受到什么阻隔了么,现在想救我出去?

若是他们,我准备好随时闯出去,特别是门口这两个持枪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想法制住,不能让他们伤了我的兄弟。休助讨亡。

可是他们若过来之后,能不能顺利的从龙虎山上逃下去,到了这一步,天云和天月道人会不会放我走路呢?

就在我思绪如潮之时,忽听的一声大喊,“谁!”

我心中暗叫糟糕,这龙虎山毕竟是道家正统之地,疯道士他们没来过,肯定是触发了什么禁制,别救我没救成,自己再陷在这里,再给按上一个夜闯龙虎山的罪名,那就惨了。

这一声谁喊过之后,来人丝毫不答话,双方好像动起手来,我能听到拳脚交接的声响,打的好不激烈,可打不多久,其中一人厉声惨呼,好像难以活命,只听一人大叫,“师弟,师弟!”

然后我有听到了佩剑的响声,又是两个人大声惨叫,又听得一人道,“跑来龙虎山撒野,还杀人,你们还想活着离开么?哼,道爷慈悲会将你们超度的。”

我心中一阵痉挛,难道疯道士他们瞬间就被杀掉了,龙虎山的道人真这么厉害,这么狠毒,可是疯道士他们为什么一上来就先杀人,难道是为了救我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么?

我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敢乱动。

这时候门口他们四个也都听到了,一个持枪的问,“怎么回事?”

道人答道,“不用管,我们的任务就是看住这个凶手,其他的一概不问。”

那人嗯了一声,“是不是他的同伙过来救他?”

那道人冷笑了一声,“是的话最好,都一网打尽,免的有后患,敢夜闯龙虎山,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道这里的法阵禁制的话,会被困死在里面的,况且从刚才的声音来看,来人应该是被臧师兄他们杀掉了。”

我关押的这个柴房比较偏,看来张恒的母亲做的比较细,不但守门的是天尘的弟子,连今天值夜的人都是天尘的门人,他们尽得了师父凶狠凌厉的风格,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了一样,疯道士他们就这样死掉了么?

可就在此时,本来平静的地方忽然又响起声音,好像是刚才杀人的龙虎山道士,又喊了一声话,喊过之后自己高声惨叫,声音又突然哑了,如同是被剪刀剪断了一样。

他们突然也没命了?

怎么回事?疯道士他们没死?

我知道他们的这声惨叫声应该是惊动了很多道人,毕竟这是深夜,就算天月真人不开启天足通的本事,也一样能听到。

疯道士他们这下闯大祸了。

果然,半夜的道观中响起了钟声,那种很紧急的报警钟声。

再接着,我看见道观里起火了,火头疯狂地往上窜。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龙虎山第二次大火,第一次是在民国二十年的一个冬天,一群叫花子引发的大火,几乎将龙虎山夷为一片平地。

这次又起火,点燃龙虎山?是要将我门口的人引走么?这祸闯的够大的了。

他们四个也有点急了,矮个道人说道,“好像是钟楼方向起火了,贼子好大的胆子!”

高个嗯了一声,“我们不用管,救火自然有人去,我们守在这里就好!”

龙虎山中瞬间一片混乱,喊叫声和救火声都响了起来。

屋子窗户下面就有劈材,我艰难地往上爬,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动,外面的人立马警觉,一个佩枪的家伙拔出了枪,对着从窗口露出的我的脑袋喊,“下去!”

我心中暗骂了一声,只得缩下去了脑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我仍然能将眼睛的余光从窗口往外望去,就这个时候,看见了一处屋顶上,十来个黑衣人在迅速的奔行,行动之快,脚步之轻,如鬼魅无异。

并且他们奔行到屋顶的边缘,就悄无声息地纵身了下去,犹如数片落叶,简直是滑翔而下。

他们是什么人?

外面这一闹腾,我门口的人不但没减少,反而又跑来了四个人,其中两个是西装革履的人,另外两个没怎么见过,是穿着很普通的中年人,一个很粗的声音问道,“这里没事吧?”

门口持枪的人道,“没事。”

那很粗的声音道,“领导怕这里出事,让我们和这两个萨满师过来看着。”

我心中一阵无语,外面来的是谁啊,救人一点都不讲究艺术,门口现在八个人了,四个持枪的,两个道士,还有两个萨满法师,估计是张恒母亲带过来的,我怎么逃啊。

粗声音的人停了一下,突然让高矮道人站远一点,高矮道人没多说什么就走开了,他们走开之后,那人押低了声音突然给持枪的人说话,外面虽然一片嘈杂,我还是尽力去听,只听到他说,“不放心。。。趁乱。。毙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纷乱丛生太清门

听了这句话,我慢慢地从劈材堆上下来,不敢有一丝异动,风高放火天。月黑杀人夜,这月黑风高的夜里,是杀人放火的最好时机。

将我杀了之后,可以将罪责推到夜闯龙虎山的这些人身上,天衣无缝。

幸好我听到了他们的这句话,内心暗暗侥幸,他们要趁乱杀人。我就要趁乱逃脱。

粗声音的人说过这话之后,高矮两个道士再次回来,八个人都守在了柴房门前。

他们想趁乱杀我也不是太简单。

因为杀人这种事,一定要做的极端隐蔽。避人耳目,特别是张恒母亲这样的人,她不容许有一点失误。

很可能这个命令都不是直接从她口中发出的,如果东窗事发,完全可以弃车保帅。

门口的这几个人,也必须谨慎的一点失误都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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