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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血-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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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禄点点头道:“这些只是冰山一角;晚辈在广州有眼线;和广州很多洋行关系不错;晚辈命人买通了不少洋行的买办才收集到这些消息。那伪西王在上海和洋人大行通商之道;多和洋人采购枪炮火器;还修建铁路、电报;如今又大肆购入工厂机械;其志不小。近日听闻此獠向北欧小国瑞典购入数条洋枪生产线;若这喧械运抵上海;今后长毛贼枪械火器将能自给自足;伪西王必将势大难制。”

    曾国藩脸色有孝青;三角眼满是怒火斥骂道:“此獠不但引洋教乱我中华;竟然还堂而皇之的崇洋献媚;又不知廉耻的搜刮民脂民膏用于购买洋人器物;仰慕夷狄之奇巧淫技;当真是我中华之耻!此獠修建什么铁路必将激起民变;我等正好可以利用啊。”

    荣禄正色说道:“曾帅所想正是;但那伪西王似乎早有准备;早在铁路修建之初;他便大肆以蝇头小利收买民人;又以军伍弹压;苏南百姓敢怒不敢言;而世人有多只看眼前之利;是以如今铁路已然修了大半;居然毫无民变之象。”

    曾国藩站起身负手踱了几步轻叹道:“伪西王此獠不但能征善战;想不到治理地方也有如此手段。听闻此人在苏南搞的那一套什么信仰自由;也不像洪杨那般禁毁儒释道三家;就连他那伪王妃也搞了什么新儒学之说出来;的确令人头痛。”

    荣禄点头道:“晚辈今日前来便是想和曾帅合计;我等也该上书朝廷;新购洋人的线膛枪;若是可能最好能自办机械局;自产枪械;以抗那长毛威胁。如今长毛贼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若真有一日长毛贼学得西洋技法;我等只怕再无翻身之日。同时我们还要上书朝廷;让朝廷出面向洋人施压;不可再同长毛贼通商;应当反过来;让朝廷联合洋人共剿长毛!”

    曾国藩很是诧异的望了望荣禄;又回头看了看同样惊讶不已的曾国荃后;曾国藩踱了几步淡淡的说道:“仲华此言乃是心里话?”

    荣禄点点头很是诚恳的说道:“正是晚辈的肺腑之言;洋人之法虽然有取巧之嫌;但当年洋人的船坚炮利依然在目;我辈要安邦定国;抗拒外侮;正是该走出国门向他们学习之时;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若我等一味的抱残守缺;就算不被长毛贼所灭;他日也必将被洋人吞并啊!”

    看着曾国藩和曾国荃面面相觑的样子;荣禄微微一愣道:“难道晚辈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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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人微言轻

    无慢书斋之内;曾国藩微微清咳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仲华啊;洋人的器械精良这不假;但彼族终乃外族;习俗上又与我格格不入;学习西法固然可行;但怎么学、如何学都是有学问的。老夫就较为推崇林公所言师夷长技以制夷之说;学得洋人器械与我用;也是好的。可如今洋人正虎视眈眈;朝廷邸报你也看到过;英夷数次要求上净约。英夷亡我之心不死;以换约为口实;实则是想窜入我大清心腹之地窥测;意图不轨。皇上如今正左右为难;要是我等现下上书与洋人合作;只怕会遭朝中之人诟病。况且洋人助匪已然不是一日两日了;朝中多有人等直言长毛贼匪背后靠山便是洋人。老夫敢断言;现下要是谁敢说同洋人合作之语;只怕便是杀身之祸近了。”

    荣禄默然无语;曾国藩说的确是实情;此刻曾国藩等人虽然也比较开明;但满清朝廷却还在做着天朝上国的梦。上一次鸦片战争虽然也割地赔款了;但世人总认为洋人只是船坚炮利;不可能深入内陆造成威胁;第一次鸦片战争也仅有林则徐、魏源等少数人被打醒了。满清王朝真正被打掉精气神是在几年后的二次鸦片战争;堂堂一国都城被外夷两万余人就攻陷了;直到那个时候国人才被打醒;也才有了后来的洋务运动。

    而后来的洋务运动也是内有慈禧、恭亲王等人支持;外有曾国藩、李鸿章等名臣操办这才能成事。如今朝中无洋务派;地方上所谓的四大中兴名臣官位都还尚低;需知曾国藩开办中国第一家军工厂之时;他已经做到了两江总督的位置。可谓是权柄赫赫。如今呢?不论是曾国藩还是荣禄;他们的权柄都不足;正所谓人微言轻;此刻上书除了给自己招来祸事之外;似乎别无好处。

    荣禄想通此节;的确如曾国藩所说的;现下还不可能大兴洋务。当下苦笑一声道:“难道我们便坐以待毙么?”作为穿越者的他深知萧云贵和洪韵儿的能耐;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多了百十年的历史经验;这些经验都是曾国藩这些洋务运动先驱们用无数的银子、人命和屈辱换来的;荣禄当然知道萧洪二人心中的谋算;他们打下南京后便发动东征;攻占上海便是打定了引入西洋技术的决心。在这个变革的时代;谁先迈出第一步;谁就能够占得先机;更何况有历史经验的萧洪二人又岂会犯曾国藩、李鸿章等人犯过的错误呢?

    想到自己起步本来就晚。现下手中权柄更是不如萧云贵;却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超过他;想到自己就连萧云贵都赶不上;如何能救出宫中那位心仪之人呢?越想越是憋屈;荣禄脸上忍不住现出颓丧之色来。

    曾国藩见荣禄意兴阑珊起来;便开口安慰道:“仲华且宽心。虽然要想朝堂全面革新洋务太难;但我们还是可以私下里进行;此前咱们不就购进了不少洋枪洋炮了么?我们也可以接着多购进些洋枪洋炮来。总之也不会落后太多便是了。”

    荣禄缓缓摇头道:“得人之鱼不如得人之渔;且不说咱们购进的火枪火炮都是洋人即将淘汰之物;就是弹药、火帽和附属器械也都要仰人鼻息;这太过被动。一想到长毛贼今后可以自己生产枪炮;晚辈就感觉如芒刺在背。”

    曾国藩轻叹一声道:“那我们上书朝廷;在衡阳将供应军中火药的作坊、工匠整合一下;先开办一家火药局如何?先把火药、枪弹之物解决;总算聊胜于无。”

    荣禄沉吟片刻才道:“也只有如此权宜之计了;能自产些弹药总比没有的好。晚辈打算引进西洋的技术和一喧械用于枪弹制造;火药局中也可招募些熟练工匠。仿制西洋枪炮。”如今清军中供应的火药、铅弹多半都是官办或民间的作坊制作;不但手工粗劣而且造价昂贵;很多时候火药都会因为做工粗劣而影响威力。如果能引进洋人的枪弹技术和管理经验;湘军的火药局也算能解决一些问题。而火药局也只是个幌子;如果能办成了;再采购喧械、招募些工匠仿制洋人枪炮也不是不可行的;荣禄还是很相信国人山寨的能力。

    曾国藩点点头道:“回头你和郭伯琛(郭嵩焘的表字)细细商议一下;列个章程出来;咱们联名上奏便可。你这份长毛贼和洋人交易的款条我便留下了;稍后老夫会亲自上奏朝廷;此事还是应该报予朝廷知晓。”

    荣禄点头应了;随后曾国藩和荣禄又闲聊了几句;正说话间;门外书童进来禀报道:“老爷;大小姐已经安顿好了;在外面求见请安。”

    曾国藩向那书童道:“好;我们的正事也说完了;你让小姐进来吧。”跟着笑着望了望荣禄道:“小女曾纪静已经到了衡阳;你也可以见见。虽说礼法有云婚前不见面;但老夫想着仲华也不是那么迂腐之人;见上一见也是无妨的。”

    荣禄暗暗好笑;适才自己在门口就已经见到了;当下也不点破;口中道:“但凭曾帅安排。”

    过了片刻;果然见那少女曾纪静带了一名随身丫鬟施施然进到书斋之内;这曾纪静今年已然十三岁了;虚岁十四;在过两年便可行及笄之礼了。此时荣禄见曾纪静进到屋中来;身上换了一身淡绿色的衫子;外面是一幅湘绣牡丹花图案衬底的无袖坎肩;一条淡蓝色的镂花边小棉裤;脚上蹬了一双绣花棉鞋;这一身小家碧玉的打扮衬着她那玉琢的俏颜倒是说不出的靓丽。

    适才在门口见面匆匆;因为赶路才到步的缘故;曾纪静还有一脸的风尘仆仆之色;此刻已然梳妆完毕;又换了身衣裳;到让荣禄眼前一亮;心想这小丫头真的再大几岁;容貌也是好的。

    曾纪静上前跪下给曾国藩和曾国荃磕头请了安;荣禄之前在厩时这种每天给长辈磕头请安的事也没少做;这满清时代虽说是外族掌国;但满人为了统治需要;大肆宣扬三纲五常;这孝道在满清之时倒是极为得到重视;是以此时代为人子女的每日里给长辈父母磕头请安也是习以为常之事;到不似后世那般的亲情冷漠。荣禄初来时也还不习惯;但久而久之也就惯了;每日给守寡的母亲磕头请安;陪着说说话倒也没什么别扭的。

    曾家也是大户世家;家教也甚是严格;本来适才曾纪静才到步便要来给父亲请安的;但正巧父亲和荣禄等人议事;所以曾纪静也就先进府安顿梳洗。梳洗完后便赶来给父亲请安;足见此时子女孝道的重视。

    曾国藩见到女儿心中也颇为喜欢;当下问起家中之事;曾纪静也一一答了。答话之时;曾纪静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低着素首;语调温和平软;身姿不歪不斜;倒是依足了一个端庄贤淑女子该有的仪态。

    荣禄只看了曾纪静几眼;耳中听得曾国藩和女儿说些家事;也不大感兴趣;便没留心听下去;脑中自顾自的盘算那火药局的事来。

    过了片刻;只听曾纪静道了声女儿拜退;荣禄才回过神来;只见曾纪静向自己万福一礼;荣禄也急忙回了一礼;只见曾纪静眼角含羞向自己看了一眼便转身去了。

    曾纪静走后;曾国藩清咳一声问道:“仲华觉得小女如何?”

    荣禄轻轻啊了一声;想不到曾国藩居然会让自己品评他女儿;当下道:“曾小姐娴熟端庄;是为良配;荣禄心中是喜欢的。”

    曾国藩点点头道:“这便甚好;老夫这个长女也算是掌上明珠;做父母的也希望女儿能觅得佳婿;仲华你也很好;老夫也放心将她交托给你。”

    荣禄没想到曾国藩还有慈父的一面;当下点头应了;跟着转念想起一事便忍不住脱口问道:“曾帅;恕晚辈冒昧;曾小姐可是缠足的?”

    曾国藩微微一怔;不知他是何意;满人女子都是不缠足的;但满人男子却喜欢汉家缠足的女子;当下点头道:“小女世家出身;当然是缠足的。”

    荣禄微微皱眉道:“曾帅;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曾帅可否答应?”

    曾国藩道:“但讲无妨。”

    荣禄拱手一礼道:“晚辈想请曾帅从今日起便去了小姐的缠足。”

    曾国藩微微奇怪道:“这是为何?”

    荣禄道:“晚辈乃是满人;今后小姐嫁了过来也是要抬籍的;咱们旗人女子是不用缠足的。”

    曾国藩哦了一声;微微一笑点头道:“纪静小时候也是不喜欢缠足的;在八岁上才开始缠足;没少吃苦头;如今许了给你;还没过门你却先帮她去了一个心头苦恼;这倒也好;便依你之言吧。”

    荣禄心头一松;他内心里还是很排斥这缠足的;虽说自己不一定会喜欢曾纪静;但他也不希望今后自己的妻子是个小脚女人;把缠足放了也是好的;此时曾纪静才十三岁;再长几年玉足也就不会那么小了吧。

    当下荣禄谢了一声;正要转身告退时;郭嵩焘却快步走了进来;才跨入书斋内便道:“曾帅;京中传出消息来;皇上已经昭告天下;懿妃娘娘已经有喜六个月了……”

    话还没说完;荣禄嚯的一声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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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破镜难圆

    曾纪静向父亲请过安后;回到自己的闺房之内;虽然一路旅途困顿;但她一趟到床榻上闭起眼来;脑海中就会不自觉的浮起那荣禄的样貌来。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曾纪静一双妙目只得睁得大大的看着床帐发呆;不禁暗暗想道;这荣禄虽然是满人;但却长得甚是英朗;而且听闻是文武双全的;还通晓西洋新鲜事物;或许嫁给他也不是太坏的事啊。

    想到此处;曾纪静不禁暗暗啐了一口;暗骂自己怎么如此想来;似乎也太不知羞了。当下起身;随手在书架上取了本书;打算看一看来忘掉那些羞人之事。却想不到随手取到的是一本《女诫》;曾纪静不由得俏脸微红;喃喃道:“没过门就想着那人;老天都要曾纪静你好好再看看《女诫》啊。”

    当下曾纪静便在书桌边翻书看了起来;不想看了几页;却没有一字入脑的;曾纪静不禁敲了敲自己的素首;喃喃道:“曾纪静啊曾纪静;你没救了;老想着那人。”

    晃眼间却见桌上那柄那人送的放大镜;不禁女儿家的好奇心起;拿起放大镜看起书上的文字来;果然那些文字在镜下都变得极大。

    曾纪静始终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当下童心大起;便拿了放大镜四处张望起来;却是乐在其中。

    正把玩间;屋外自家乳母林氏推门进来;面带喜色的说道:“小姐;好事懊事。”

    曾纪静不妨林氏忽然进来。慌乱之间那放大镜却失手跌落;拿起来一看时;那放大镜已经碎裂了。

    曾纪静一看之下不经难过起来;双目红了起来。那林氏上前问道:“什么东西摔了?哎呀;这不是未来姑爷送的那什么放大镜吗?”

    林氏乃是曾纪静的乳母;从小到大曾纪静除了母亲之外;最亲的人便是林氏;曾纪静也不好怪责林氏;只得怪自己失手;当下一双妙目中泪水涟涟而下。

    林氏见了慌忙开口劝道:“小姐别哭;若是摔坏了再让未来姑爷送一柄来便是了;哭坏了身子不值当。”

    曾纪静微微泣道:“此物乃是西洋之物;不知要费多少银子。无端端的再让他送一柄。他怎会肯送?”

    林氏安慰道:“小姐啊。那未来姑爷可是心疼你得紧;适才管家公来说;未来姑爷在书斋和老爷说了。让你放足;今后你再也不用受这苦楚了。”

    听闻此言曾纪静停止了哭泣道:“真的?”

    林氏笑道:“是真的;未来姑爷说了;他是满人家;不兴这个;他也不介意这个;便是他亲口求老爷让你放足的。小姐你好福气啊;遇上个真心疼惜你的人儿。”

    曾纪静俏脸微红;转忧为喜道:“他走了吗?”

    林氏道:“适才我过来时还没走;不过这会儿不知是不是走了。”

    曾纪静急忙取出绣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急忙说道:“乳娘;我想去送送他。”

    林氏吃吃笑道:“小姐啊;今日在门口遇上那可说是缘分;随后老爷肯让你见他一面;也是大大的逾礼了;难道一日之内你还想再见他第三次么?若是这般没了女儿家的矜持;只怕被他看轻了啊。”

    曾纪静脸上更红;低声道:“那、那我只是偷偷看看他可好?乳娘;你带我去吧;我只是偷偷看看;不让他发现便是了。”

    林氏最是疼爱曾纪静;见她软语相求只得答应;当下带了曾纪静来到门房旁的隔间内;荣禄若要出府;一定要往这里过的。

    曾纪静在隔间的窗边站定;过了片刻果然见荣禄和他的那名随从走了过来。曾纪静隔着窗棂望过去;只见荣禄此刻脸如死灰;却没有丝毫初见时的俊朗神异;也没有在书斋内的沉思凝重;更没有向自己还礼时的温文儒雅;此刻的荣禄看上去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曾纪静眉头轻轻皱起;喃喃道:“他怎么了?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子了?难道起了什么变故?”

    只见荣禄失魂落魄的走到门口;不妨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曾纪静轻呼一声;忍不住便想打开门房隔间的门出去扶他;却被林氏紧紧拉住。好在荣禄那随从急忙上前扶起他来;但荣禄似乎心事重重的;一把甩开随从;脸上忽然现出诡异的笑容;口中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两世为人几相逢;到头却是何苦来?何苦来?”说罢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见荣禄走出府门;曾纪静打开门追了出去;却只到了门边便被林氏拦住:“小姐;你可不能出府去啊。”

    曾纪静只得驻足;往府门外望去;只见荣禄那萧索的背影走在府外的长街之上;他的随从牵了马匹跟在后面;远处传来荣禄不时癫狂的笑骂之声;只是隔得远了听不清楚他骂些什么。曾纪静手中的绣帕拧得甚紧;秀眉微蹙口中喃喃道:“他这是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

    ……

    承恩在自己屋内泡了一壶上好的云峰毛尖;身旁两名俏丽的侍女在一旁捶背捏腿;桌案上七色点心摆开;承恩口中哼着小曲;正万分享受之时;却不防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承恩大怒;睁眼望去时;只见却是荣禄红着双眼走了进来。见是荣禄;承恩心头的火气消了大半;急忙命两名侍女退下;笑着对荣禄道:“你不是去你未来岳丈府上了么?怎么人家没留你用饭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荣禄等两名侍女出去掩上门后;便如同一只豹子一般的冲上前来;提起承恩的衣领怒喝道:“懿妃有孕怎么我不知道?!”

    承恩一呆。怔怔的道:“我也是今早收到厩的密报才知道的;懿妃有孕怎么了?”

    荣禄赤红这双眼怒喝道:“每月花在厩眼线、耳目上的银两是一万八千两;你现在告诉我懿妃怀孕的消息和邸报一样的快?!”

    承恩讪讪的笑着道:“咱们在厩的那些人都没收到消息;这次消息来的时候。咱们的人也给了说法;这次懿妃有孕乃是皇上下旨封锁消息的;咱们没得到消息也不能怪他们不努力啊。”

    荣禄怒道:“我每月送彭有益那狗太监三千两银子;让他在宫中周旋;最好让皇上把懿妃忘了;为何还会让她得宠?”

    承恩苦笑道:“我没敢告诉你;其实去年这个时候开始;皇上就非常宠幸懿妃了;彭有益似乎没能拦住;后来听闻是懿妃耍了手段。才引得皇上青眼有加的。”

    荣禄脸上彷如变色龙一般。瞬间变了几种颜色。跟着揪住承恩衣领的手慢慢垂了下来;颓然做到椅上;喃喃道:“她耍了手段?耍了手段?”

    承恩给他倒了杯茶。口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干;你和那懿妃叶赫那拉氏有仇吗?非要花钱让人家不能出头;还好我消息灵通;一看拦不住马上收手;要是被人得知我们勾结宫中太监坑陷宫中贵人;那可是杀头的罪名;我不告诉彭有益没拦住的事;你就是怕你又起什么幺蛾子的心思。荣老弟啊;那叶赫那拉氏虽然在宫外没有什么强硬靠山;但她一旦得了皇上宠幸。那便是飞上枝头的凤凰了。咱们始终还是做奴才的;做奴才的又怎么能对付主子呢?你就算和叶赫那拉氏再有什么仇;你也得暂时压着;可别引火烧身。彭有益那边可是把银子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这事啊可还没完;那狗太监退银子就是怕哪天东窗事发;他好推得一干二净。那些银子啊;我还是散了出去;一些紧要的人都打点了;或许日子长了懿主子也就忘了这茬;否则哪天她翻起旧帐来;咱们哥辽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荣禄愣愣的听着承恩的絮叨;脸上在没有任何变化;过了好长时候;荣禄才喃喃说道:“我是想等她被人彻底忘了;再找具女尸当做是她;把她从宫里换出来的;为何她要这样做?”

    当啷一声;承恩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大惊道:“你、你竟敢惦记皇上的女人?!”

    荣禄毫不介意的看了看他;一脸黯然的说道:“不行么?是我认识她在先的。”

    承恩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怔怔的说道:“那、那可是皇上的女人啊。”荣禄没吭声;过了片刻承恩才苦笑道:“我明白了;起初我还纳闷你和叶赫那拉氏究竟有什么仇;还派人打听过你们家和叶赫那拉家的关系;你和懿妃从小认识;算是远方表亲关系;原来你是喜欢懿妃在先。”

    说到这里荣禄还是没吭声;承恩拍了拍荣禄的肩头道:“老弟啊;今日咱们的话这说就这散了;做哥哥的和你一条船上的人;这邪说一遍后;咱们就烂在肚子里。就算你和懿妃从前在怎么喜欢都好;她现下是皇上的女人了;你就不能再打那份心思;咱们满人的女子到了适婚年龄都要去选秀的;这是祖制;也怨不得谁;真要怨就怨你和她有缘无分好了。咱们男人是干大事的人;咱们有权有势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何必还想着一个不可能得到的女人呢?听老哥哥的劝;这事就忘了吧。”

    荣禄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道:“我这人就是不甘心;越是这样我越要弄个明白;我明天就回厩;你帮我安排一下。”

    承恩惊怒道:“你回厩做什么?你没有旨意、公文擅自回京是大罪!”

    荣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和曾国藩说好了;告假一个月;这边你帮我遮掩一下;就说我病了。厩那边你帮我安排好;我要进宫见她!”

    承恩怒道:“你这混小子鬼迷心窍了;你把我杀了吧;我不会帮你的!”

    荣禄哼了一声道:“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回去;宫里的人我也认识;不过若是被人拿住了就把咱俩的事情全抖出来!”

    承恩大怒指着荣禄说不出话来;过来半晌颓然坐下道:“我的小祖宗;算我怕了你;我可以帮你进宫去;可你千万别闹出事来;老天没眼;怎么让我碰上你这么个不撞南山不回头的主儿;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保佑千万别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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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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