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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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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睡前我都有清空大脑。”趁着休息的时候,埃尔莎说道。就在刚才,培提尔在她的脑海里又看到了达逖。威森,好像他就是冲着关于那份记忆去的,而且培提尔根本就不用吹灰之力就能从她的记忆里找到那些关于那个人的片段,他看到威森压在她的身上,看到他抚摸她,亲吻她……然后被埃尔莎弹出了记忆。

“看来你确实在按照我的要求练习。不过另我好奇的是,什么时候,你见到了他,昨天?你想告诉我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培提尔拐着唇问,灰绿色的眼睛正直视着埃尔莎。

“确实。”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

“你的计划是什么?”他问,“一个小女孩的计划,这真让我好奇。你的脑海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那个麻瓜的女儿?你想对她做些什么?”

培提尔的问题一连串的问过来,埃尔莎垂下了目光,她原本可以尽可能多的抵抗培提尔的摄神取念,关于娜塔洛娃的婚讯让她分了心,三天后就是她结婚的日子,她和那个阿尔巴尼亚老头才认识了九天……

“专心一点,埃尔莎。”

培提尔的提醒让埃尔莎回过神,“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还带着伤感。

“这件事,你选择相信埃文,但愿别信错了。”他停顿了一下笑起来,“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女孩。”

“只能是埃文。”

“其实有更简单的方式,埃尔莎。”培提尔的手指划过埃尔莎的一缕头发,“拿来他的头发了吗?”

“是的。”埃尔莎拿出一个塞着盖子的小试管瓶,那是她在达逖。威森不注意时从他头上拽下来的。她拿了出来,但在培提尔伸手来接的时候重新握在手里,“请让我自己解决,先生。”

“你确定?”

“我要自己解决。”她紧拐着唇角,马上她就要去尝试一些从未尝试的魔法,只是,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害怕得颤抖——”

“不,不是。”埃尔莎退后了两步,“今天就到这里,先生。”说着她就要往外走,她今天没有心情练习大脑封闭术,哪怕是与埃文或斯内普都落下了好大一截,谁会在乎这些!

“这不能成为借口。”培提尔一把拉住了她。

“放手!”她瞪大了眼睛也提高了声调,就像培提尔侵犯到了她似的用力甩开,如果不是培提尔压根就不想紧拉住她不放,她想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容易的挣脱。她生硬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今天没有心情练习大脑封闭术,我想先把我的作业完成。”

“可爱的小姐,娜塔莉丽的婚礼难道对你就有那么大的冲击吗?”他在埃尔莎身后无关痛痒地嘲笑她,“确实,那是你妈妈。”

埃尔莎回头瞪着他,他没有强迫她留下,而是笑着在书桌上摊开羊皮纸。埃尔莎转头走了出去,在门关上时,培提尔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那个永远呈现出上翘的唇线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低头继续在面前的羊皮纸上写着什么。

婚礼在普鲁维特家举行,很多古老贵族家庭都出现在了婚礼上,布莱克家族,普鲁维特家族,罗齐尔家族,甘普家族,麦克米兰家族,弗林特家族,克拉布家族,莱斯特兰奇家族……等等。

“我看到了你的舞伴,巴布林家族也是个老牌家族。”斯内普站在埃尔莎身边正喝着面前的葡萄酒,他可不喜欢喝黄油啤酒,认为那是女孩子们的专利。

顺着斯内普的目光看过去,斯特宾斯正和自己的父亲站在一起,他向她举了举杯,幸好他的身边站着父亲,否则埃尔莎保证他一定会走过来和她打招呼,或许她还要解释为什么在平安夜的圣诞舞会上不辞而别。

斯内普还是那么的固执,在收到埃尔维斯。罗齐尔送他的天鹅绒长袍时只是简单的道谢,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而且,那么重要而且正规的场合他也没有穿埃尔维斯。罗齐尔送他的长袍,他给自己买了件简单的黑色长袍,没有什么装饰,斯内普这时候体现出来的强大自尊心让埃尔莎好受了许多。斯内普就该是这样的。

她瞥了一眼斯内普,从侍者手里拿过了一杯葡萄酒,大大地灌了一口。带着微酸又苦涩的酒味让她皱起了眉头,就差没吐出来了,“真搞不明白,这种酒有什么好喝的!”她粗暴地抱怨道,虽然只是葡萄酒,可是那一大口下去,酒精已经试图在她的胃里灼烧起来。她厌烦透了,被埃尔维斯。罗齐尔一个带着一个的去介绍,就像一只任人观赏的猴子。

“幸好我的未婚夫不在!”埃尔莎心情糟透了地瞪着斯内普。就在刚才,围绕在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身边的那些女人们从头到底地打量着她,而她只能规矩地站在那里任人评价。

“她和伊丽莎白还是非常相似的,之前我们怎么没看出来呢,这可怜的孩子。”一个略肥胖的女人对沃尔布加说。

“把头抬起来,别那么没精打彩的。”她的姑妈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特别是在你姨妈的婚礼上。”德鲁埃拉。布莱克的眼神有些犀利,或许她到现在都不相信埃尔莎是罗齐尔家遗失的女儿,只要看到埃尔莎,就会让她想到唐克斯,唐克斯家的小子拐走了她的女儿。

“只可惜小天狼星没有一起过来,他真让我伤脑筋。”沃尔布加捂了捂胸口在她耳边说道,“得做点什么,孩子,你们很快就会举行订婚仪式的。他不能总是和那些格兰芬多在一起,他们会毁了他。”

“是的,夫人。”她机械化地回答。

“你的努力还不够,小女孩!”沃尔布加的语气突然转变成了另一种风格,她严厉挺直着腰,“这是你的职责,知道吗?小天狼星昨天还和我吵了一架,他现在异常的喜欢顶嘴!我希望能看到不一样的他,这是你的职责!”她反复强调着。

“我认为我应该做小天狼星的妈妈。”想到沃尔布加刚才的语气和说的话,埃尔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可以的话,她早就当场发作了,她管什么贵族礼仪!幸好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借了个由头把她救了出来,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脱身。

“‘那是你的职责!’听听,她的妈妈认为小天狼星的转变是我的职责!”顾不得手里的红葡萄酒有多呛人,她又灌了自己一大口,这一口下去,那酒味居然变得不像刚才那么奇怪了。

“你该把这话直接告诉布莱克,在下一次他打扰你的时候。”斯内普嘲讽道,看他的神情里都能想到他一定是想到了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听到埃尔莎这么说时的表情了,埃文都在一边笑起来。

“西弗勒斯!”卢修斯。马尔福带着略显沙哑的声音走过来,他在看向斯内普的时候还带着惊讶的色彩,“我只是太惊讶了,居然能在这里见到老朋友。”他的声音极其的圆滑,埃尔莎和卢修斯见过一次,她也听过埃文与斯内普各自的评价,精明、圆滑、看中斯内普的才华而且还极其富有。

“你好,卢修斯。”斯内普点了点头。

“卢修斯,好久不见了。”埃文同样与他打招呼。

卢修斯。马尔福挑了挑眉,看向埃尔莎,“你传闻中美丽的妹妹,埃文?”

埃文同样挑了挑眉,表示确定的答案,“需要介绍一下吗?”他喝了一口香槟,问道。

“不,我见过她。”卢修斯冲着埃尔莎点了点头。

“你好。”埃尔莎礼貌地笑了笑。

“可以叫你埃尔莎吗?我见过你,在布莱克家的圣诞宴会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请相信美丽的小姐足够让我记忆深刻。”他笑了笑,确实圆滑。

“当然可以。”布莱克家的宴会可是一个不怎么成功的宴会,因为那次的宴会,她的血统和需要经历的一切都变得不再单纯了,她怎么会忘记。

“我带你们一起去认识几个阿尔巴尼亚的朋友怎么样?”

“马尔福家和外国巫师也有交情吗?”埃文问。

“马尔福家族可永远不会拒绝一切有利益的事。”卢修斯英俊的脸上带着高傲的浅笑。

“你们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谢谢,马尔福先生。”埃尔莎尽量表现得很有礼貌,对于认识谁或要面对那些高贵人士她可丝毫提不起兴趣。

卢修斯。马尔福一定是感受到了埃尔莎的心不在焉,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展现着他完美之极的礼仪与优雅的姿态邀请斯内普和埃文同往。埃文当然是愿意的,很多古老的贵族家族对于马尔福家族的财富与崛起总是持有很奇怪的态度,一边不屑一边忌讳。在斯内普转过头看向她时,埃尔莎移开了目光,假装在边上又拿了一杯红酒,红酒的味道还是相当不错的。

“你应该和他们一起去。”培提尔出现在埃尔莎身边,她都没有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埃尔莎无所谓地笑了笑,“男孩子们的场合。”

“圣诞礼物,不喜欢吗?”培提尔问。他的眼睛瞥了一眼埃尔莎的手上,她的手上没有多余的装饰。“真该把所有需要送你的首饰都施个漂亮的咒语,这样就不怕你被抛下它们了。”

“不,先生,我很喜欢。”她得保持应有的礼貌,她常常这么对自己说。

“别那么紧张,埃尔莎。”培提尔的脸上带着笑意,“那些首饰似乎确实不太适合你,任何饰物都没有这个比你带更合适。”他指了指埃尔莎的右手中指的戒指。

“先生……”培提尔的话让埃尔莎不由的烦燥起来,她想说些什么,如果他继续要评价她的戒指,埃尔莎都已经决定马上找个理由调头走掉。

“你太敏感了,埃尔莎。”培提尔似乎毫不在意似的,他继续在笑,并且站到了她的身边,“我们美丽的新娘要过来了。”

回过头,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不得不说她今天艳丽极了,根本就看不出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这将也会是永远的秘密。她和周围的朋友们互相拥抱,然后接受一个又一个朋友的祝福。

“祝福你,娜塔洛娃,你美得惊人!”

“来吧,美丽的新娘,和我们喝一杯,来吧!”

“你的丈夫居然不需要你改名吗?你还是普鲁维特。”

“我喜欢普鲁维特这个姓氏,这代表着我的家族!”娜塔洛娃异常的高兴,她年轻美丽的脸看上去神彩飞扬,她的银白色长裙一直拖到了地上。

“对不起,先生。”埃尔莎对培提尔说。

“为什么?”培提尔困惑道。

“我想我不应该发脾气。”是了,当她收到请柬的时候居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哪怕是培提尔亲自去叫她,她也没有理会,她一直在生气。

“没什么。”培提尔笑了笑,回答道。

“她曾经可爱吗?我知道那时候她一定比现在更年轻,更动人。”埃尔莎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生母如同一朵艳丽的花一般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不光是可爱,就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精灵。”培提尔的唇角挂着笑,他的眼神驻留在娜塔洛娃的身上几乎忘了移开,“我还记得,那年她才十六岁,伊丽莎白请求她的帮助,她害怕得如同受惊的小鹿。”

无法想像那样的镜头是什么样的,她那个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生母害怕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她到是只看到过她因为痛苦和内疚而哭泣过……

埃尔莎正在恍神的时候,娜塔洛娃已经走到他们的身边——她看着他笑,将手伸过来轻抚过埃尔莎的脸庞。

“你真漂亮,埃尔莎。”她看来喝了很多酒,连说话都轻飘飘的,“这身衣服很适合你,一定又是培提尔的杰作,他总是那么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

“先生对我很好,谢谢您让他照看我。”埃尔莎尽一切可能地露出笑脸,她感觉自己不管是说出的话还是露出的表情都足够得体,起码她没有置之不理或胡言乱语些别的。

“真好。”娜塔洛娃凑到埃尔莎耳边,“我信任他,他会保护好你。”然后她笑容依旧地站直了身体,“祝福我吧,培提尔,我记得,你可是个浪漫的诗人……”

“如果你喜欢,当然,我的祝福会永远在你身边,娜塔洛娃。”

“你呢,埃尔莎。”娜塔洛娃又转向埃尔莎。

“当然。人生总是充满了遗憾,只可惜我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母亲。”埃尔莎笑看着娜塔洛娃变得有些僵硬地表情,她转头看向人群中的埃文,从这里可以完全看到卢修斯、埃文和斯内普正在和几个阿尔巴尼亚人说着什么,看上去相谈甚欢。或许埃尔莎认为这么说还不够,她看着娜塔洛娃说道,“我相信就连我和埃文的母亲都会在九泉之下祝福您的。”

当埃尔莎仰头喝自己手中的酒时,娜塔洛娃已经在失望与心伤中离开了。她完全不用担心娜塔洛娃会失态,她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她懂得如何隐藏思想和感情。而埃尔莎自己,只想一杯一杯地把自己灌醉……

“你不该这么说,那会让她伤心。”培提尔拿过了她手里的酒杯,“还有,差不多了。”

“伤心?”她确实感觉到头脑昏昏沉沉的,她可从未尝试过那么多的酒,她总感觉酒的味道并不好,“她不会伤心,她只会开开心心的嫁人……她喜欢月光石……我知道她喜欢……我不是傻瓜,可只要她喜欢的,可只要她喜欢的……”

“我就不要……我不要……”埃尔莎醉了,她不停的嘟囔着,连脚都有些站不稳。

“埃尔莎,好了,听话,我们回家。”培提尔就像哄小孩一样把她揽在怀里。

“回家……我要回家……”听到回家,埃尔莎哭起来,“我要回家……我想妈妈……”

“我当然知道,埃尔莎,我们回家。”

“先生,她怎么会醉成这样?”斯内普显然是回来了,他刚才还和卢修斯站在一起说着什么。

“她确实喝了不少,把她送回去,西弗勒斯。”培提尔交待道,“别让埃尔维斯看到,他会不高兴的。”

“是的,先生,当然。”

斯内普给埃尔莎拿来了她的斗蓬,裹住了她,培提尔叫来了车,将她塞进了车里,那是一辆麻瓜汽车。

“……妈妈……”

在车里,埃尔莎将整个身体挂在了斯内普的身上,她还在轻声抽泣。

“……西弗勒斯……我们逃吧……”

埃尔莎紧闭着双眼,斯内普感觉斗蓬里的女孩子全身如同火在烧一般的灼热着,他将她裹得更紧了一些,她的手正紧抓着他,好像生怕他逃走似的。

“……西弗勒斯……带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娘要嫁人!

第80章

“你醒了?”

斯内普的声音在埃尔莎的边上传来;她眨了眨眼睛,酸涩的感觉还在,可头脑却突然就清晰起来。她还躺在床上;转动了一下脖子;天还很黑,从窗户透进的光可以看到;外面依然是黑夜。

“你睡了很久。”他又说。

“睡了很久?”埃尔莎抚了抚头;试图坐起来;一阵晕眩传来;她用手支撑住自己。另一手也扶住了她——

“婚礼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她突然就感觉斯内普靠得她如此的近;就在她身边;他刚才说了什么她似乎是没有听见。

他看着她说,“需要给你拿点吃的吗?”

她同样看着他,就像忘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是以往,她一定不会感觉到尴尬,也不会脸红。可是,现在——婚礼和舞会上的喧嚣终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她在哭,在闹,整个人都蜷眷在他的怀里……

“你从未这样过。”斯内普就在她的身边,近在咫尺,哪怕他浅浅的呼吸她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安抚式地轻划着她的脸,他也从未这样过……“就像是一个陷入困惑的孩子。”他低声说。

她僵硬着身子,想让自己能远离他的气息一些。只是意识与行为往往是相悖的,她的身子不想动。她抬了抬眼皮,那双黑色的眼睛低垂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我只是无法说清心里的感受……”埃尔莎试图让自己说话,她又抬了抬眼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样?”

“当然。只是一场婚礼,她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并不因为她是那个生下你的人就可以放弃这些。”

埃尔莎轻笑了一声,“并不因为……是的,你说得对。孩子在水深火热的困惑中,可做妈妈的却开开心心的嫁人。”

“水深火热?”他为她不恰当的比喻轻笑。

“那么就说困惑,怎么样?”

“你长大了,可也有了更多的困惑。”

斯内普的话模棱两可,声音如同在念诗一般,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埃尔莎怀疑自己依然酒醉,因为她的感观和思维都变得异常敏感与怪异,就像斯内普刚才的话里真的有所指一般,可那完全也可以看成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安慰。

“人的一生就好比是一艘船,行驶在波面上。有时风平浪静,有时也会遇到汹涌澎湃的海浪。没有人能一帆风顺。”

“没有人能一帆风顺。”她扯了扯自己的嘴唇,原来自己还能够笑。

“格林格拉斯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他将床头的一本书递给埃尔莎,薄薄的。

当埃尔莎打开时,扉页上有着修长的字体:

“就是这样,你就能相信那些说过的话,时而微弱,时而困惑。这本是一个困惑的年龄,象沙滩上每个人的足迹。不论它是什么,那只是一块冰冷的石头,不论你将它们扔在了哪里,那就是你的。有时候,心境,如同常青藤爬满的苦难,附着在潮湿阴冷的墙壁上。

你该去唾骂,这个残忍的游戏。

当有一天,你发现逃不出黑暗的巢穴;当有一天,你发现他们已经占据了你的一切,或者,你的心里已满盛着悲戚。

那么,听,用更多的时间去听。

痛苦,一如既往。梦境,一如既往。哀叹,一如既往。

继续往前走,真实、痛楚、丑陋,会让你的双脚沾染所有……”

埃尔莎无力地坐在那里,那是一本诗集,培提尔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他们自己思考的动作,他试图说些什么或劝解些什么。

斯内普将她手中的书集抽了过去,看了看,然后沉声说道,“我不知道,这样的劝解对你是否有用。”

埃尔莎抬眼看了看斯内普,她感觉到有些冷,壁炉的火还在烧着,只是她依然感觉到冷,她将被子往自己身上挪了挪,“我不知道。”她直觉得想要回避,哪怕是面对斯内普,她最好的朋友,他们亲如兄妹……

“我看过他的诗集,在那个书柜里。文字,语言,思想。”斯内普合上那本书,“我一直在想培提尔与罗齐尔家的关系……”

“你认为他是在劝解我?”

“看你怎么理解。”斯内普随意的抬了抬眼皮,“你并不快乐,在你喝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提及的,因为埃尔莎一定不愿意再提及,她总是那么倔强,或许,他该像之前那样更婉转一些……他明明知道。

就像现在,埃尔莎的表情僵了僵,她伸过手将斯内普手里的书抽了出来,她的身体又不自在地动了动。

“很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欢。”斯内普说道,看到埃尔莎的动作时,他的唇角向上扬了扬,“但不得不承认,你对这类原则太过执着。”

“不用你来提醒或说教什么,西弗勒斯。”

“我不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更不是你的哥哥,我没有这个义务来说教你。”

埃尔莎冷笑道,“哦?我以为你一直以来都想当我的哥哥,你和莉莉就是这么说的,不是吗?‘我们一起长大,她就像是我的小妹妹。’是不是这样?”不知道,她看上去有些较真,还有怒火。

“你认为这是关键吗?”斯内普皱起了眉。

“确实,不是。”

她在干什么?难道还不够乱吗?于是,还想找一些什么话题用来吵架?下意识的,埃尔莎动了动身体,她不想吵架,她也这么对自己说的,别吵架,现在,要么再睡一会儿要么起来吃东西!然后她的身体就真的开始听话起来,她扯开了被子想要起来,在斯内普带着困惑与怀疑的眼神中背过身去,将自己的衣袍穿在身上。

“看来你已经醒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出现在了门边。埃尔莎迅速地扣上最后一颗扣子。

“先生。”斯内普已经从埃尔莎的床榻上站了起来,他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先生。”埃尔莎转过身,同样跟着打招呼,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更放松一些,不去想刚才的话题。她的礼服不知道是不是在她酒醉的时候就被换去,应该是仆人换的,想到这个想法,她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边斯内普的侧影,她在心底嘲笑起自己的敏感。

“还好吗?”培提尔走近了他们,似乎并没有在意埃尔莎的脸红起来,只是打了一个响指,桌上出现了一盘精致的点心和牛奶,“我想你一定饿坏了。”

“确实。”埃尔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挽了挽自己有些乱的头发,确实该吃些什么。这么想着,她的胃也开始抗议起来。于是,她走过去,在她坐下后,培提尔将牛奶递了过来。

“喝一点,你会舒服一些。”

他们俩都看着她吃东西,斯内普就像是被石化了般,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自从培提尔开门进来后,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培提尔的嘴角带着笑意,他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宠爱与宽容……

涂着果酱的面包还在嘴里,埃尔莎放慢了咀嚼,培提尔的眼神通常是嘲笑且没有什么感情的,这是她一直的认为,他总在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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