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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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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你醒了!”埃尔莎惊喜道。

“埃尔莎……”斯内普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眼睛又阖上了,他的气息有些不怎么平稳,可力气却巨大,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紧握住。

“我在这里,你哪里难受?是发烧了吗?”她完全忘了发生在自己与斯内普身上的事,这时候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她现在更关心斯内普的现状,他苍白的脸泛着奇异的红色,还有他刚才睁开看着她的眼睛也满是血丝的。她将另一只手探到斯内普的额头与颈项处,滚烫地体温让她不知所措地惊呼,“西弗勒斯!”可她的另一只手又快速地被抓住。

“别动——”他警告她。可还没等埃尔莎反映过来,她已经被斯内普拉了下来压在了身下。

她能感觉到薄薄的睡衣下滚烫的身体,那件睡衣还是斯特宾斯以前穿过的。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就像突然不认识他一般,他同样看着她,黑色的眼睛里除了痛苦还有显而易见的□……可他依然在克制。

一双大手遮住了埃尔莎的双目,在她身上那个灼热的身体让她的呼吸停在那里。‘让他喝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帮助到他的。记住。’培提尔的话突然出现在埃尔莎的脑海中,她顿时感觉到了无助、羞愧、悲哀还有愤怒。可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帮助到他的,培提尔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斯内普受到了药剂催化才会变成这样,这样起码可以帮助到他。她爱着他,又有什么不可以?

“埃尔莎,快离开……”斯内普用力支撑在床上,他眼睛里的血丝就像随时会滴出血来一般。那颗心脏正在被扯痛,就在埃尔莎刚才表现出来的惊恐时,他感觉自己像足了一个混蛋。想到一个晚上支离破碎的记忆,他就羞愧难当,那个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陌生的身体……而现在,他的思维更清晰,从身体深处一阵阵传来的悸动让他惊慌极了。

“西弗勒斯……”

这是她最平常不过的呼唤,带着小心翼翼地确认,还有担心。可现在,在斯内普的听来,她的呼唤就像是一种充满着诱惑的邀约一般,他的每一份感观都呈现出过份的敏感。更要命的是,在他身下的身体慢慢蠕动了一下,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一阵阵地发麻,他急切地想要克制,可就连掌心传来的埃尔莎眨动的眼睫都会让他感觉到无助的骚动。

她的身体无辜地动了动,身上的斯内普的身体变得更僵硬了些。埃尔莎无措地寻找昨夜的记忆,接下去,她该怎么做?该是本能的行为,她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后的反映有多强烈,行为有多主动,那些破碎的记忆让她的体温也在迅速的上升,她的手指怯生生地摸索到斯内普睡衣的扣子上,一颗、两颗……

“西弗勒斯……”她又尝试性地叫了一声。

可立即,她的声音被掩盖在斯内普滚烫的唇舌间,他的舌头迅速地伸了进来,迅速抽走了埃尔莎的任何想法。斯内普从未如此吻过她,他总是生涩的,可现在,他正热烈地挑逗着她。似乎是觉得这样隔着衣服的揉弄并不能满足似的,他将她的衣袍一把拉开,一阵噼噼叭叭的衣扣声后紧接着埃尔莎的内衣也被粗暴地扯开,她的身体在几秒钟后完全地□在了他的面前……

“不……不许看!”她羞红了脸用手去遮他的眼睛。

可她的手被再次抓到了他的手里,她能感觉到他的*,斯内普的睡衣正歪歪斜斜地随意搭拉在他身上。□真真实实地摆在那里,与羞耻与道德全都无关。原始的*急切的想要证实那种让身体愉悦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迷失在了□里。她的身体有着被贯穿的痛与酸楚,身体的感知已完全主宰了她……

培提尔就站在门外的转角处,来自埃尔莎房间的声音让他整个人僵硬地站在那里,有那么一度他有些迷茫了,一切就像突然回到了十八年前……十八年前,更年轻的他也站在一处房子转角处,他把她亲自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榻边。他就在门外,如同现在这样,里面的一切动静传出来,细细碎碎的,直到里面的女人畅快又无法克制的释放出激情……

“先生。”塞亚在他身边停下,她低垂着眼睑,一脸的顺从,并不惊艳但端正的五官表现出来的是恬静。

培提尔并没有看向她,他的头只是微微动了动,从那些记忆里快速地退了出来,“事情很顺利,我可以走了。”他平淡地说。

“是的,先生。”

“如果小姐醒过来,告诉她,我在原来的住所里。”

“是的,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挺狗血的解药吧。

这个,怎么说呢。作者捂脸中=…=

第159章

“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多多留意瑟琳娜。米切尔。”

埃尔莎并没有去培提尔的住所,而是把他约了出来。麻瓜的咖啡馆足够安全;从他们坐着的位子可以看到人来人往的街道。那已经是几天后,圣诞节的气氛依然存在;人们三五成群地享受假期的最后几天。

“我想到瑟琳娜在开学没多久找过我的情景。她相信谣言;毕竟她和宾斯关系密切。”埃尔莎端起面前的咖啡小啜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咖啡的味道了。

斯内普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他回到了蜘蛛尾巷自己的房子。可埃尔莎敏感的认为斯内普的眼神中就是有种无法言喻的闪烁。如果说斯内普表现出来的是有些愧疚;那她何尝不是呢。幸好塞亚还算有道德,不该她说的话她一句也不会说,只在做好本职;这到让埃尔莎放心了不少。

培提尔笑了笑,“她认为是我杀了宾斯,是吗?”

“我希望这是个谎言……可她认为只有我们足够亲密才能问出点什么……”想到和培提尔在一起的那夜,埃尔莎低头又喝了一口咖啡。

“虽然你口口声声说要信任我,可也并没有完全兑现。”培提尔尖锐地指出。

“您知道我的意思。”

“当然,我没说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小姑娘。”

“请不要这样,先生!”埃尔莎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好在我很坦诚,这点你该承认。希望这是个谎言,我已经表达了我的诚意。这和是否兑现我所说的信任一点都不矛盾。”

“呵——”他挑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你看来完全恢复元气了。或许我们可以做得更彻底一些,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在那天晚宴过程中,另一个我在宴会中周旋,好在你的声誉不会因此而破坏。可其实打铁需要趁热。”

埃尔莎不安心地垂下眼睑,她在考虑培提尔话里的意思,可又有些不确定,那太不像培提尔的作风了。

“你在想什么?是恐惧吗?”他问。他当然知道埃尔莎闪烁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他撇了撇唇角,又问,“你觉得这样不好?说说你的打算,埃尔莎。”

她依然没有正视他,而是将目光落在临桌的卡牌上,“我在想怎么开口,西弗勒斯一定恨透了那段不该有的记忆,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与她共渡了一晚上……尊严与骄傲是他最珍视的东西。”

培提尔的眼睑也垂了下来,在他垂下时,埃尔莎才转过目光看他,“正是因为这样,有人才会有恃无恐。”

“我知道。”她无奈道。

“一切由你,但我必须提醒你,别那么仁慈。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看上去就想要走了,没有耐心再呆在这里改变埃尔莎表现出来的优柔寡断。

“培提尔。”她又叫他的名字,在看到培提尔看向她时,她鼓起了勇气,“关于塞亚,她为什么那么维护你?你同样不让她见到自己的母亲。”

“塞亚的母亲已经不再照顾你的养父母了,我想这些你比我更清楚。”培提尔拐着嘴意味深长的笑,他看来是知道嘉乐被转移走的,可他直到现在才指出。

埃尔莎有些尴尬,可她依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只能笨笨地答应他,“我听你的。”

和培提尔出现在米切尔庄园可一点不奇怪,埃尔莎对培提尔的困惑更深了一层,他居然连瑟琳娜什么时候住在别墅,什么时候住在自己的庄园都了然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

米切尔家的庄园略小了点,但依然努力彰显着自己的高贵。

“我从未想到你会过来,西茜,格林格拉斯先生大驾光临可真是让人意外。”瑟琳娜脸上的酒窝深深的,漂亮的脸蛋不知道因为意外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显得特别红润。

“我和先生路过这里,于是就过来了,希望不那么唐突。”埃尔莎礼貌地回应。

“怎么会!”

她被亲热地牵进了客厅里,坐了下来,直到仆人将茶水端上来,瑟琳娜亲自给她的茶水里加了牛奶,她才拿起茶杯象征性地闻了闻,“真香。”她赞美道,目光落在培提尔身上,他正低垂着眼睑小小地啜了一口茶水。她是被吓傻了么?瑟琳娜。米切尔没有傻到要在自己的庄园当着他们的面前下什么药。

瑟琳娜笑得很得体,她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水,说道,“我记得这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吧,就连格林格拉斯先生都是稀客。”

“确实。”她又看了一眼培提尔,这次他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着,看上去更像一个旁观者。埃尔莎有些泄气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她原还指望培提尔可以帮她开口的,看来他更想看看她是如何解决这件事的。她根本就不习惯这种没什么作用的寒喧,“瑟琳娜,我想你已经知道西弗勒斯是我未婚夫的事实了,可我更想知道那个女孩的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她终于毫不转弯地说出来,冷冰冰地直视着瑟琳娜。

她看到瑟琳娜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过更快的,那张脸又变得无比的自然,“西茜,”她亲热地叫埃尔莎,并且摊了摊手,“你看来非常介意,薇拉对西弗勒斯青睐有加……”

“所以,她对他用了迷情剂?”埃尔莎轻抬起眼角,毫不留情面的指出。

“哦,别这样,西茜,这只是男人们的游戏罢了。”

瑟琳娜一脸无奈而且轻描淡写的神情让埃尔莎异常的光火,可她在看向培提尔无动于衷的表情时扭开了头。

“瑟琳娜,我不管你曾做过什么,或想做什么,别打西弗勒斯的念头。”她不客气地指出。

“西茜!”瑟琳娜忽得站了起来,一脸无辜地叫道,“你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哦?”

埃尔莎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看着瑟琳娜,那张漂亮又无辜的脸刺激到了她,可她刚要发作的时候,培提尔悠悠地开口道,“米切尔小姐,我想巴布林小姐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请原谅一位年轻的未婚妻对自己未婚夫的紧张之情。不过另我好奇的是,七天前的傍晚时分,翻倒巷的博金博克魔法店迎来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她看起来有些紧张,而且买走了一瓶十分昂贵且稀有的*药剂,这确实让人感觉到困惑极了。”

瑟琳娜停顿了片刻,她的脸白了白,可嘴上依然不肯放松地说,“您想要表明什么?格林格拉斯先生。”

“幸好博金先生与我有些交情。那瓶药剂很古老,可是药效让人难以启齿,更何况博金先生认为任何高贵的小姐都是不屑于这种违禁药剂的……”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瑟琳娜板起了脸。

“西弗勒斯现在没事了。”培提尔笑了笑看着她,“只是,你有麻烦了,美丽的小姐,请相信我是来帮助你的。”

瑟琳娜轻蔑地瞥了培提尔一眼,她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她认定如果自己不说任何人都不可能从她嘴里撬开些什么。

可培提尔却轻声笑起来,他摇了摇头,伸手将瑟琳娜一把抓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她惊叫起来。

可她还来不及接下去说些什么,她的衣袖已经被培提尔用力地址开了,袖子被用力撸了上去,还扯掉了上面的花边。埃尔莎愣愣地看着这一些,就连她都搞不清楚培提尔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她认为自己的方式已经足够愚蠢了,可培提尔看来比她更直接。

瑟琳娜吃痛地缩着自己的肩膀,她白嫩的手臂上有着星星点点密密的红斑,最要命的是每一个红斑中间都有一些发黑,这下不光是瑟琳娜就连同埃尔莎都惊叫起来。

“这是什么!”瑟琳娜的脸立刻变得全无血色。

培提尔脸上的微笑依然没有改变,“博金博克魔法商店可不适合像你这样的小女孩,而米切尔小姐显然是没有很好的了解药剂本身的性质。一切黑魔法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听过这句话吗?忘了告诉米切尔小姐,你美丽的手臂以至全身都将变成这副模样,七天,这是一个值得回味的数字。”

“不——”瑟琳娜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人从沙发上直接滑到了地毯上。

埃尔莎当然也很害怕,她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远远地避开瑟琳娜的身体,就像她得了多么可怕的传染病似的。

“是你!”她指着瑟琳娜恶狠狠地瞪视着她。

“不是,不是!”她依然否认着摇头,可又将害怕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快速地撩起另一边的袖子,同样的红黑色斑点,似乎还越来越多。然后她不会说话了,而是粗重地喘着气,求救地爬向培提尔脚下,“求你……救……救我!”她用力地求救,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一般,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求你……求你……”

培提尔拿出了一瓶药瓶递给埃尔莎,他眼神里冷淡又嗜血的光是陌生的,他把那瓶药剂放进她的手心里,并且无情地挑了挑眉毛,他认为埃尔莎不至于笨到不能理会他的意思。

“帮帮我……西茜……埃尔莎!”瑟琳娜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看起来害怕极了,朝埃尔莎扑过来,并且胡乱地叫着她的名字。可埃尔莎惯性地躲到了培提尔身后,“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以往做的一切都对不起!救救我……”

“是你给西弗勒斯下了卑鄙的药剂!说!是不是!”埃尔莎突然就有了勇气似的跨出去一步,她不能确定瑟琳娜身上的斑点是否有毒或会不会传染,那些斑斑点点让她感觉恶心,那张漂亮的脸扭曲在一起时让她有着报复的快感,培提尔可以站在这里,她也可以。

“是……”瑟琳娜开始颤抖着承认,她惊叫着倒在地上喘气,就像手上与身上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一般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理由是什么?”埃尔莎耐着性子问。

“……我……不想让……”她抬头害怕地看了一眼培提尔又看向埃尔莎,“我只是……想破坏……这样斯内普就不会……你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可是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埃尔莎,哦,不,西茜,求你了,巴布林小姐,求你了,救救我。格林格拉斯先生,求你求求我,我父亲是您的朋友,你们是朋友……”

埃尔莎从未看过那么卑微的瑟琳娜。米切尔,她总是高抬着头的,总是站在安姩。格林格拉斯身后出主意。原本她应该是聪明过人的,可这次干得真不漂亮。埃尔莎鄙视这样的人,她认为自己根本不应该花更多的时间放在这个人身上。

“我还以为你很聪明,瑟琳娜。”她冷笑了一声,将那瓶药剂拿在手里晃了晃,“这瓶药剂或许可以让你恢复原有的面貌,恢复原有的光洁皮肤。你想要吗?”

“……我知道你会帮我的!”瑟琳娜惊喜起来,她快速地爬向埃尔莎。

可埃尔莎朝后退去,就像逗着一只有趣的宠物,“可我认为你现在更漂亮了。”

“不!”瑟琳娜惊恐起来,她死死地盯着埃尔莎的动作,她看起来快要把那瓶药直接洒出来了。而她顾不得许多似的冲过去就在埃尔莎倾倒药剂的地方抬着头张着嘴去接,不管那瓶带着浓重血腥的药剂有多难闻或多难以下肚,她只能选择相信。

埃尔莎冷冷地笑,她鄙夷又好笑地看着瑟琳娜的动作,她一定无法料想自己会变得那么狼狈,如果她清醒过来会怎么想这件事,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下一轮的报复呢?这样的想法让埃尔莎的冷笑冻在唇角,她低垂着眼睑冷冷地看着瑟琳娜,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要抽出自己的魔杖马上把她除掉,整整七年的屈辱,这个卑鄙的自诩贵族的女人用卑鄙的手段同样毁了她!

瑟琳娜的呛咳声把埃尔莎的思绪拉了回来,手中的药剂已经倒尽了,瑟琳娜。米切尔的脸上溅满了药剂。埃尔莎厌恶地将那只药瓶扔在了地上,她看着瑟琳娜急忙将那只瓶子拣了起来,又快速地倒向口中,好像正在确认瓶子里是否还有药剂一般。

奇迹,就发生在之后的一分钟或两分钟。坐在地上的瑟琳娜。米切尔轻轻地笑起来,她欣喜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斑点慢慢退去,确实狼狈,原本顺滑的头发蓬乱地披散着,脸上残留着腥红的药剂,她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向边上的镜子前检查自己身上的皮肤,手不顾一切地扯着领子检查的斑点。

“我们可以走了。”培提尔在她耳边提醒。

埃尔莎转过头,她的眼珠子动了动,她这才发现这个房子里的仆人好像都消失了一般,哪怕就算他们的主人这么惊恐的叫也谁都没有出现。

“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希望米切尔小姐能改过自新。”他朝瑟琳娜方向看了一眼,她现在没有心思回应任何人,她现在正沉浸在自己又恢复美貌的喜悦中。

从米切尔庄园走出来,天上下起了雪,冷风灌进了埃尔莎的脖子让她缩了缩脖子并紧了紧斗蓬的领子,“她们完全不必把我当成敌人,她们的拥有与任何条件都胜过我。你的侄女或许还认为瑟琳娜是她唯一的知心好友,你猜这件事安姩有没有参与?”她在冷风里快步往前走,并不是生气,而是无法不让自己提及安姩。格林格拉斯,她是培提尔的侄女,安姩和她互相厌恶,有些事情无法改变。

“希望你不会认为安姩和米切尔是同流合污的。”培提尔在她身后走着,埃尔莎的脚步飞快还带着情绪,可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脚步。

“如果是呢?”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隔着风雪瞪视着他。

培提尔同样看着她,他慢慢地走近,脸上没有笑容,“我的哥哥像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一样珍视她,她只是被宠坏了。”

“你相信她?”她问。

“是的。”他回答,“一个人的习性很难改变,虽然,你们互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接受谁,但我需要尊重这个姓氏。”

埃尔莎不自然地低下头,她搞不明白培提尔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完全没必要和她说这些,“你觉得我们可以和平相处?”她冷冷地笑了一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毫不指望。”他在她身后回答,“但米切尔一定会倒戈,你了解她的做事方式,这是一个充满着野心的女孩,需要想个办法。或许,下一次她会想出更周密的计划或者是其他让人无法防备的事来。”

埃尔莎站住了脚步,“那就永远别让自己总是处在防备的状态中。”她轻声说,然后转过身。那种眼神中冷冷的神情让培提尔小小地皱了皱眉头。可在她发现了他来不及马上掩盖的小动作后,她露出了笑容,“瑟琳娜是真的中了黑魔法吗?”

“聪明的小姑娘。”培提尔的微笑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看来我的动作百密总有一疏,可关键在于我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您会帮助我的,先生,是吗?”她的笑容变得天真烂漫起来,“您说过,死人是最安全的。”

“很多人都是这样,看到的永远比能做到的更多。”培提尔不露声色地看着她。

“再见,先生。”她没必要在这里耗下去,可她也没等培提尔回答就转身走进了风雪里,风很大,吹着她的斗蓬呼呼直响。

培提尔站在那里看着风雪中的身影慢慢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已经不单纯了。

第160章

他们好像是好久没见了;可实际上只是两三天;斯内普在忙自己的事,埃尔莎在忙着陪嘉乐和马里奥。再次见面的时候埃尔莎有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斯内普是否也会有好久不见的幻觉,可事实上;她想他了。

明天就是她回学校的日子,霍格沃茨对埃尔莎而言有排斥的地方也有着依恋;埃尔莎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磁铁;可以把所有的坏事都吸引到身边;只要她离开了霍格沃茨的范围在她身上就一定会发生一些事情。可斯内普认为,她就是一块磁铁;就算她在霍格沃茨也会发生一些另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么;告诉我。毕业后你的打算是什么?”斯内普问。

在埃尔莎眼里斯内普的生活绝对是枯燥乏味的,他们几乎不会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浪漫温情的约会,他们的活动空间往往只限于固定的那几个,以往在霍格沃茨是图书馆、休息室、有求必应屋,现在则好像只有蜘蛛尾巷这所房子了。

从这层意义上来看,埃尔莎更怀念斯内普还没有毕业的那些年,起码可以常常在一起有一些互动,做一些目的相同的事。当她来到这幢房子时,最多的事就是为他做饭,泡茶,然后看着斯内普站在坩埚或书桌边看书,这里的书比以往多了一些,为此他还添置了一只书柜。就像现在,他整个上午都坐在书桌边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或许,他只是后知后觉的认为自己冷落了埃尔莎,所以,他开始问关于她毕业后的打算。

可她只是动作熟练地给斯内普蓄上一杯茶,低垂着眼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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