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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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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他们看来并不在意。

“卢修斯近期忙坏了。”纳西莎将手挽住自己丈夫的臂膀,温柔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浅浅地笑了笑,“你该把一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别总是亲力亲为,亲爱的。”

“你说的对,亲爱的。”他轻轻拍了拍纳西莎带着蕾丝手套的手,他们看起来依然恩爱如常,如同以往的金童玉女一般。

“今天的事顺利吗?”纳西莎在卢修斯耳边轻声询问,卢修斯。马尔福深陷□丑闻的传言在纳西莎表现出来的柔情蜜意中不攻自破 。

“很好。”卢修斯同样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顺势在她的鬓角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埃文。罗齐尔意由未明地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笑,他的眼睛划向正朝走进客厅的高大身影,他阴沉着脸,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他正向他们走过来,冲着卢修斯浅浅地点了点头。

“西弗勒斯,情人节没有带你的舞伴吗?”埃文好笑地看着他,并轻轻搂过自己的妻子瑟琳娜。

斯内普表现得异常平静,而且还是爱理不理的,他连眼皮都没有抬起,而是轻轻和卢修斯递过来的酒杯轻轻碰了碰,喝了一小口,“贝拉包围了一个村子,她认为那个孩子被藏匿在那个村子里。”

“哦?”卢修斯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头。

明显被冷落的埃文。罗齐尔到是没有表现出他以往的狂暴脾气,他依然在笑,笑得极其讽刺,“他一直都不喜欢我。”他对瑟琳娜轻声说,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完全清楚的可以让周围的人听到。

因为,斯内普已经抬起了眼皮,他看了他一眼,嘲讽而且煞有介事地问,“你觉得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哈——”埃文怪笑起来,“我很了解你的心情,西弗勒斯。”

周围和罗齐尔家族交好的人跟着笑起来,笑得莫名其妙,瑟琳娜更用羽毛扇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斯内普不客气地横了一眼周围,那些笑声立马低了下去,毕竟,斯内普立了大功,不过依然会有一些不服气的人低头窃窃私语着。

埃文品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不太绅士地呷了呷嘴,“马尔福酒窖里的酒总是最好的,我喜欢这样的节日,让人有足够的理由充满激情。”他挑畔地看了一眼卢修斯,又不客气地看向斯内普,“男人们总是喜欢有美丽的女人作陪,酒会,大家可以坐在一起畅谈,了解一些自己想要的讯息。我想要的仅仅是这些,与你不同,你想要什么?你甚至念念不忘那个麻瓜血统的女人。”

“你是在和我讨论女人吗?”斯内普嘲讽又无奈地看着他,“难道你想告诉我埃文。罗齐尔不屑黑魔王给予的浅薄的荣耀?”斯内普满意地看着埃文。罗齐尔的脸短暂的抽搐,他的眼神划向一边,那些碰触到他眼神的贵族们立即开始若无其事的做自己的事,喝酒或假装互相聊天,可他明白,那些生活单一而且无聊的贵族正把自己的耳朵竖得高高的,好让自己听到更多他们感兴趣的话。“你喜欢花天酒地,喜欢舞会和醉生梦死,但是别质疑一些很重要的事。最起码,黑魔王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或者你想说,你在质疑黑魔王的决断?”

空气明显停窒了几秒,埃文和瑟琳娜互视了一眼,他同样看了卢修斯一眼,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擦得锃亮的皮鞋,就像在说,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黑魔王的偏好并非是任何人可以随意揣测的,如果他一旦认可某个人,那么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宽容。

埃文轻叹了一口声,他从意外中回过了神,他拍了拍瑟琳娜,示意她走开,然后轻轻说了声,“我的忠诚可不会比你少。”他挺直着背看着斯内普,那个高度让他的头微微的仰视,让他内心极不舒服,“可你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人,所以你才会处处表现出对我可爱的妹妹的无情。”他终于说出来。

斯内普的眉毛皱了皱,他的眼神快速飘过一丝迷茫,“埃文。罗齐尔没有妹妹。”他平淡又低沉的说。

卢修斯的眼神在埃文身上转了转,他低头向纳西莎嘱咐了一些什么,然后看着纳西莎的背影消失在人群和灯光里,他转过头警告地看了一眼埃文。

从埃文的角度上他一定可以看到卢修斯眼神中的警告,可他并不在意似的看着斯内普,他眯起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斯内普眼睛里表现出来的迷茫是真是假,他发誓自己肯定没有看走眼。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假设地看着斯内普,“任由她爬上别人的床。”

斯内普漠然地看着埃文,在内心有着那么一个空白的点,他曾尝试去寻找过答案,可是那是徒劳。他看着埃文,这个人异常容易地点燃了他的怒气,那团怒气正在胸膛里烧着,那些空白的点再次呈现在自己眼前,好像脑海里有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无意识且无法形容的快速掠过,快得让他捕捉不到。

纳西莎一定是交待了什么,整个客厅里热闹起来,宴会提前开始了,侍者们将餐桌快速地整理了出来,那些酒水被轻易的变走,然后桌子上快速出现了精美的食物。

女主人翩然而至,她重新挽上了丈夫的胳膊,在卢修斯赞赏的目光里带着得体而疏离的笑容。斯内普被主人安排到了最靠近主人的位置边坐下,埃文被远远的隔开,他离开斯内普好几个位子,不过卢修斯给他做足了面子,是他亲自送埃文到他该在的位子上的。

“现在可不是表现出兄妹情深的时候,她不再是罗齐尔的一份子了。”他在埃文的耳边轻声的警告,明确自己的怒气以及在埃文刚才表现出的敌意与不得体时,自己有多么在意。

埃文和他互换了眼神,卢修斯在笑,他的手友好又亲密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带着不由分说的把他按在坐椅上。

“怎么了?”瑟琳娜凑过来轻声问,可埃文。罗齐尔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并没有参加马尔福夫人以情人节为专题的舞会,他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看着眼前身穿明亮鲜艳而且透亮长裙的埃尔莎给自己泡上一杯热茶。

在收到埃尔莎的讯息时已经深更半夜,信件来得又急又快,标注的地址让他为之一怔:纽卡斯尔格雷大街2221b号。而开门的瞬间,他认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活脱脱的年轻时期的娜塔洛娃,只是头发是深棕色的,眼睛是茶绿色的,还有短发。

“我讨厌所有的节日。”埃尔莎懒懒地坐进培提尔对面的沙发里,她给自己也倒上了茶,拿着慢慢喝,“所有人似乎都应该很甜蜜,有很多的聚会要参加,有很多理由去庆祝。”

“你认为自己只有一个人,所以不喜欢。”培提尔问,他有多久没有再见到她,她的任性与倔强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是的。”她到是直言不讳,在面对自己的孤独与寂寞上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这是她唯一与斯莱特林格格不入的地方。

听到埃尔莎的答案,培提尔打量地看她,并且对着她善意地微笑,“卢修斯。马尔福对你不好吗?”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你一定在试图安慰我,可又实在没有找到很好的说词。”

“那我应该说些什么?”他问。

“你很明确我的身份,培提尔。”她将娜塔洛娃心爱的那套白瓷杯拿在手里抚弄着。

“你爱他吗?”他又问。

埃尔莎有些无言以对的看着茶杯里的茶水发呆,如同培提尔问的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自嘲地笑笑,依然选择回答,“一个奇怪的问题。”

就像是得到了答案,培提尔笑着点了点头,“想要我做些什么?”他似乎并不想再这么绕弯子下去,埃尔莎选择在娜塔洛娃留给她的房子里与他见面,半夜,而且还努力将自己打扮成了类似于娜塔洛娃的风格。他没必要绕弯子去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说‘你好吗?’‘雨季快过了’‘现在在做些什么’等等。

埃尔莎的眼神黯了黯,可依然在微笑,“我听说了一些事,一个预言,关于一个孩子的,西弗勒斯想要保住莉莉。波特。”

“黑魔王答应了他的请求。”培提尔平淡地回答,还带着意料之外的欣赏,“西弗勒斯很受重用,黑魔王从不与任何人交易。可完全在情理之中,他看起来有些迫切,就像急于得到那个女人。”

“情理之中。”她表现得相当镇定,在她擦去了斯内普对她的记忆后,她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执着于会不会唤醒斯内普对莉莉的情有独衷,“可是,培提尔,那只是一个孩子,哈利。波特的只是个1岁多的小娃娃。”

“确实荒唐。”培提尔点了点头,他看起来完全认可埃尔莎的观点,“可那是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卡珊德拉。特里劳妮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预言家,这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一些危险如同可以成为危险,那就必须做点什么,扼杀在摇篮里。”他的语气若有所指,带着恶意而且是故意的嘲笑盯着她看,那种自己像猎物一般的感觉重新又回到了埃尔莎心里。他的目光让她不自主地扭开头,因为他的嘴角带着的笑里尽是讽刺,他在讽刺她吗?

“这次,恕我无能为力。”他说。

“可我还没有提我出我的要求。”

“看来我们的默契在这几个月时间里荡然无存了。”培提尔摇头叹息道,他喝了一口茶,扭头打量起房间里的一切,“你从卢修斯。马尔福那里确实得到了不少消息,他很信任你,疼爱你。可既然你可以呆在他给你的房子里与世隔绝,为什么不可以继续过那些安逸的日子呢。”

“克莱儿的死让我无颜面对雪莉,你知道,我从未对你隐瞒过。”她认真地看着他,如同以往一样。

培提尔的眼神里带着理解与遗憾,他的身子前倾并直视着她的眼睛,“我知道。可我们只能保证自己活得好一些,或者如何让自己活下来。”他笑了笑,并不是很认真地说,“或许你不该那么相信我,我的自私与明哲保身可是出了名的,我不会为任何人牺牲自己。我希望你亦如此。”

“你想多了,培提尔。”埃尔莎尴尬地笑了笑,她有些失望地喝了一小口茶。

或许是真的,哪怕她做再多准备,或让自己更接近娜塔洛娃的形象都没有用,她毕竟不是娜塔洛娃。

这个房子是她的,可连她自己都知道这里完全已经没有了原来女主人的气息,她都有些后悔把培提尔约出来,看上去并不明智,甚至是愚蠢的。

她想要干什么?异想天开的想要为了一个已经没有她任何记忆的男人,保住这个男人现在心里住着的女人的孩子?

真是个大笑话。

“我希望如此。”培提尔的眼睛里没有了笑意,他变得严肃起来,严肃得不像他。那种眼神就连在教习她的时候都从未出现过,他就在她面前,他对她说,“我希望那些事与我无关,也同样与你无关。我应该告诉你那些真实的场面是怎么样的,那不是游戏,不是演习,不是训练,你只需要呆在这里。”

“我知道了。”她愣愣地回答,从未如此的乖巧。

“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过去。”笑意又突然回到了培提尔的眼睛里,虽然他的脸上并不是在笑,可明显地转换了态度,“黑魔王决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承诺并不多见,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我不认为那些事一定不会发生,没有一个女人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没有一个女人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是吗?这真是相当讽刺的一句话,特别是在她面前。埃尔莎看着培提尔,这一刻,她感觉只有她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无话可说中。。

第182章

这个世界已经变得越来越疯狂;不再说实话,他们总是报导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伏地魔的势力几乎遍布了整个魔法界,甚至不光是英国这个国度。魔法部已经基本上失控了,没有人敢长期居于魔法部部长一职,甚至是几个星期或几天就会让人们知道又换了一个人来掌控局面。人心惶惶是最好的权释。

只有纯血贵族们的生活依然是风光的,他们周旋在各种各样的舞会和宴请中。他们会欢快的用无比骄傲的姿态告诉所有人;新的时代快要来临了,那是他们盼望已久的贵族时代。

穿过一大片山毛榉树;埃尔莎在不远处看着那座有着无数角楼与塔楼的石头城堡。在这里她呆了七年,不怎么平静的七年。霍格沃茨的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用那种厌恶又不耐烦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口里还不清不楚的絮叨着什么。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学生;这个时间该是学生们上课的时间;走廊里就连幽灵们都不见了。

校长室依然是原来的样子,金红色的,凤凰福克斯正站在它金色的栖息架上看着她走进办公室,分院帽在看到她进入的时候应该是好奇的动了动它的褶皱,连它也在稀罕她的到来吧。

埃尔莎走进去,门在她身后关上,那个有着长长的白色胡子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正坐在他的校长席上,在看到她时,他站了起来并迎向她。

“好久不见了!”他大声而且清朗地与埃尔莎打招呼,看上去就像见到她有多么意外似的。

“您好,邓布利多教授。”埃尔莎简短且平静地打招呼。

邓布利多一点都没变,他的皱纹以及他的胡子,还有表现出来的春风满面的样子,好像外界的混乱都与他无关。他偶而也会沉思吧,可埃尔莎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无法记起邓布利多沉思时是什么样子了,她看到邓布利多向自己点了点头,他在笑,然后,她回过神。

“我收到了你的来信,我很欣慰。”他说,立马,他又换上了一副轻松的口吻,“要来点桔子汽水吗,味道好极了。”还没等埃尔莎回应,茶几上便多了两只大杯子,桔黄色的液体还在里面冒着汽泡。

“你的妈妈和爸爸还好吗?他们一定很好,我有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们。你在信中没有提到想要见我的目的,在霍格沃茨见面,相对比在外面要安全得多,确实。”

“他们很好。”她淡淡地回答。

“嗯,是的。”邓布利多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前坐下,拿起那只属于自己的杯子对着埃尔莎举了举,不过很快,他的眉头便纠了起来。那是一种非常自觉的,从自己的味蕾传向大脑的信号,埃尔莎顿时觉得自己的口腔里分泌出了许多的唾液。

“你最近生活的好吗?我们有大半年没见面了吧。”邓布利多的话题确实有些明知故问,他不可能不关注那些添油加醋的报道,她都一夜成名了。

“什么是好呢?”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她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边上坐下,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另一角正放着一份。

邓布利多当然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只是假装不在意地笑了笑,再次喝了一口一定是酸得要命的桔子汽水,说道,“已经沦为娱乐大众的小丑了,连同魔法部一起。”

“或许。”

“或许?”邓布利多重复道,他看着她笑,“你非常明白我在说什么,巴布林小姐。你信任我吗?”

埃尔莎看了他一眼,在邓布利多提到关于信任的话题时,她的眼底闪了闪,这真是一个充满讽刺的词,她曾经信任过他。可是,是他让斯内普冒险去救詹姆。波特,是他对麦吉。诺特的死反应极其冷漠,而且他自认为好意地隐瞒了关于嘉乐被洗去记忆的真相。

“克莱儿死了,教授。”她的声音并不大,而且足够平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依然会疼痛,持续的疼痛,可光疼痛又有什么用。

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她,他只是幅度并不大的点了点头,“很可惜,我记得她是一个相当安静的女孩,毕业于拉文克劳,善良而且做什么事都那么的认真……”

或许是不想再在这里耗更多的时间,又或许是埃尔莎不想再回忆关于克莱儿。科纳的种种,对她而言,克莱儿再好也已经死了,那么光疼痛或回忆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非常不礼貌地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黑魔王知道了那个预言,他认为那个预言中的孩子是莉莉的儿子,您不认为应该做些什么吗?哪怕是最基本的防范或保护什么的,必要时可以还可以逃跑。”

“瞧,我没有看错你。”邓布利多心情大好地朝她笑,他的声音是温和而且具有说服力的,“莉莉和詹姆从未想过要逃走,他们很勇敢,可同时他们也是为人父母。”

“听着真不错,教授。”埃尔莎讽刺地笑了笑,“正因为他们是勇敢的,所以并不害怕死亡,连同他们年仅1岁的孩子一起也应该是勇往直前的,是这样吗?哦,对了,黑魔王对他们并不感兴趣,他只对那个孩子感兴趣,因为那是预言中被选中的孩子。老天保佑,我真希望能亲眼看看这个据说是可以征服黑魔王的孩子会有什么能耐可以打败黑魔王。”

“你说的对,哈利只是个孩子,可他还有我们。”邓布利多说。

“任何人的情感都比不上自己的父母,邓布利多教授,这些都是我想要而要不到的。”她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这不该是她应该操心的事,为斯内普做弥补;卢修斯肯定而且一定不会想要参与其中;因为就连培提尔都无能为力,所以她想到了邓布利多,不管是莉莉还是詹姆都是邓布利多的人,他没有理由坐视不理。

埃尔莎突然站了起来,她不想再继续呆在这个办公室里,她感觉到这里的空气都是可以让她窒息的。就算她是多管闲事吧,是她决定让斯内普忘掉自己的,他的记忆当然可以理所当然的属于莉莉,她完全没必要那么在意。

“我该走了。”她说。

“我完全理解你的意思,孩子。”邓布利多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同样厌恶那种奢华又腐烂的圈子。”

埃尔莎无声地笑了笑,“那些纯血贵族们正急切的想要进入属于他们的时代,可在我看来,他们只是迫不及待的想做一个人的仆人。”

接着,她觉得自己已经把所有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她毫无留恋的离开,手在碰到门把的时候,他听到邓布利多在她身后说:“西弗勒斯找过我,他的要求与你一样。”

“哦?”她回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些情绪,不过她很好的隐藏了起来,“教授,今时今日您再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一忘皆空真的是很好用的魔法。”她有些释然又有些失落的在邓布利多略感意外的目光里转身离开。

斯内普和卢修斯在一起,他们从马尔福庄园出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很快,两个人出现在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住所,这里对他们来说都并不陌生,不过另人惊讶的是谁都不曾想过会在这里遇上埃尔莎,她看来也是来找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

卢修斯看了斯内普一眼,他的神色如常,就像埃尔莎确实对他而言是个陌生人一般,当他无意中得知埃尔莎对斯内普使用了一忘皆空后,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碰在一起,另人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埃尔莎就站在那里,她看来并不像是刚到的,只是在那里徘徊了很久一样。

“巴布林小姐。”卢修斯很自然地叫她,他又看了一眼边上的斯内普,“需要介绍一下吗?西弗勒斯,芭丝茜达。巴布林小姐。”

“巴布林小姐,你好。”斯内普讽刺地笑了笑,只是礼貌又疏远地冲她点了点头,“我的荣幸,的传奇人物。”

“斯内普先生。”对他的嘲讽埃尔莎听而不闻,就像他真的是一个并不重要的陌生人。

“你来找格林格拉斯先生吗?为什么不进去呢?”卢修斯将两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看似不在意地笑了笑。

埃尔莎目不斜视地看着卢修斯,假装他们从未有过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假装那些只是报纸的诽谤。她的表情是那种冷冷的,讽刺的浅笑就在嘴角,“两位先生最近一定非常忙碌吧。为了一个孩子,不惜一切的找寻。”

“西茜?”培提尔不经意的就出现在他们不远处,他就站在门边一脸稀罕地看着在自家门外的三个人。

“这真是有趣的局面,我非常喜欢。”卢修斯意味深长地笑。

“快请进来,各位。”

培提尔让开了身子,径自走进屋里去,其余的三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还是一如既往简单的装饰,古朴且单调,以至于让崇尚一切高贵华丽的卢修斯站在客厅里不易被察觉地皱了皱眉头,他总是不太喜欢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如同守财奴似的风格。

“任何地方都比不上马尔福庄园的华贵,是这样吗?”卢修斯的小动作刚巧落进了埃尔莎眼睛里,她不以为然的讽刺。

“是吗?为什么?”卢修斯并没有被戳穿后的生气,甚至还有点洋洋得意。

“因为平凡对你而言是一个陌生的名词。”埃尔莎瞥了一眼坐在边上纹丝不动的斯内普,说道。

直到看到培提尔的侍女为他们端上茶水,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破绽。瞧她看到了什么?眼前分明是塞亚,那原本应该已经死去的背叛了她的侍女,正在为他们倒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斯内普同样认出了她,埃尔莎看到他平静的脸上那对黑色的眼珠微微地动了动,这是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的神情。

“在我的房子里很少会一下子聚集那么多的客人。”培提尔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吹了吹,“西茜并不是外人,可我们的话题并不会让她感觉欢欣。但是这次我要让你们失望了,先生们。”

埃尔莎盯着培提尔看,她从未想过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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