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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道泉水-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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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时间里,我们平安无事,并没有孟家人赶来偷袭与暗算我们。

到了第三天下午,气温再次降低了不少。

我们一行五人离开了赣州市境内,经由往北去的道路,进入了一片绵延起伏的丘陵中。

孟家自孟少锟之后,曾有一段时间居住在国外。三十多年前,孟家在国外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又举家回到了江西老宅,经过几十年的营造之后。

孟家老宅已经成为一个十分安全的村落,坐在赣州城外百里之遥的地方。

传说这里聚集了一股独特的风水灵气,所以孟家人就选择了这里。

我们天黑时分,就靠近了孟家老宅的外围。这里一带建筑风格,与以前的曾家村十分相似。邻近的村落亮起了灯光,如同丘陵中的明灯与珍珠。

我们五人紧张地靠近了孟家老宅。

远远地看到了一片竹林,风声摇摆,竹叶沙沙作响。

起了一阵黑色的怪风,竹林之中多了一盏暗黄的灯笼,四周的空气也变得奇怪起来。雾蒙蒙地还有一股怪味。

又起了一阵风,从那怪味中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鼻子嗅动,说道:“白师父,好像是面条的香味,前面是一家面馆吧。”

白师父眉头紧蹙,道:“有些古怪,荒山野岭的面馆。不是给人开的,就是给鬼开的。”

孟定云走上前一步,道:“我九年没回来,也不清楚这路上怎么就多了一家面馆。不过从香味来判断,不像是给鬼开的人,是给人开的吧。”

白师父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那咱们就进去坐一下。如果真是孟家人开的面馆,咱们就直接告诉他们。萧宁来找他们算账了。”

我看了一眼萧关。

萧关也平静地点点头,说道:“对,先让孟家人知道也无妨。”

我们一行五人顺着竹林中的小路,踏过地上纷纷掉落的竹叶。到了面馆前。这间面牌的招牌有些陈旧,招牌上是三个正楷大字,正是“阳春面”,看来这家面馆只做一种面,只做阳春面。

面馆的大门并没有关上,里面点着一盏暗黄的油灯,整个光线与格调有些阴森森。墙面与桌子都是乌黑色的,唯独桌子的瓷碗是白色的。

我进了面馆后,眼睛微微变红,感觉到面馆背后,有一股奇怪的气流在转动,整个面馆之所以屹立不倒,完全靠着这一股气流的支撑。

我察觉到异样后,看了一眼白师父,又看了一眼萧关。他们也都察觉出面馆的一样,不过脸色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我们走入一家正常的面馆一样。

黑白两位师父拉动衣服,暂时遮住自己的脸部与手臂,只露出白色的眼珠子。

我们五人坐定之后,从面馆小门后面,走出了一个个子不算太高,年纪很老,皮肤上都是皱皮,一身黑灰色棉袄的老汉。

老汉的衣服上沾满了油污,一看就是常年在厨房里忙活的。

“吃什么,五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店老汉熟练地打起了招呼。

萧关将桌子的筷子抽出了一双,摆在桌子上,玩笑地问道:“老板,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远道而来的,或许我们就住在附近呢?”

店老汉憨憨一笑,说道:“老汉走南闯北,也有些眼力劲。五位客人身上带着的气息,就是远方的气息。我……是不会看错的。”

萧关道:“我们远道而来,早就饥肠辘辘。麻烦老板上三碗阳春面。”

店老汉憨憨地一笑,道:“几位稍等片刻,老汉这就去后厨给你们下面。”

孟定云眼珠子溜溜地转动,瞧着面馆的四周,脸上布满疑云,惊道:“奇怪了。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家面馆呢。怎么这个老汉,我从来没有见过呢。”

萧关道:“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你在长白山上住了九年。九年时间里,一个少年人可以长成一个茁壮的青年,一个老人也可以在九年的时间里走完自己最后的人生。这里多了一家面馆,又有什么惊奇的呢?”

孟定云连连点头。

十多分钟后,店老汉端着托盘从厨房后面返回来,三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送了上面。

面条细腻,葱花青翠,高汤浓郁,还加了一勺老酱油,味道应该很不错的。每一碗阳春面上面,还加了一个荷包蛋。

店老汉把面放到桌子上,又把一瓶陈醋放在桌上,憨憨地笑道:“面已煮好,客人们请慢用。”

萧关笑道:“老板,我们一共进来了五个人,只点了三碗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一点都不好奇吗?”

萧关伸手扣住了店老汉的右手,店老汉手中的托盘应声落在地上。

店老汉道:“两位客人蒙着脸,肯定有些隐疾,所以不用吃面。三位客人面色如故,只是有些疲惫,而身体并无大碍……长途跋涉,自然要吃面了。这阳春面要趁热吃,冷了就没有味道了。”亚司讽亡。

萧关叫道:“是吗?我看着面条不太干净,要不你吃一口试试。”

店老汉脸色并无太大的变化,憨憨一笑说道:“客人,你别开玩笑了。我做了一辈子的面条,手艺独到,怎么会不干净呢。客人……你还是快点吃吧。”

萧关怒喝一声:“雕虫小技还敢在我面前胡闹……”萧关怒吼之后,店子里面的挂饰桌子板凳噼噼啪啪发生了怪响。

我不由扫动四周,发现墙面扭曲,原本平整的墙面多了不少裂痕,而平整的桌子也坑坑洼洼。

店老汉叫道:“好一个虫王,果然有些本领。一眼就识破了老汉的计谋……”

嘭地一声,那店老汉冒出一个青烟,整个身子一晃,无端起了一股黑风,屋中的灯笼与亮光同时熄灭。

等到黑风散去,萧关手上一滑,只抓住了一把油污,那店老汉已不见踪影。

萧关喊道:“萧宁,你没事吧。”

我摇头道:“没事,咱们进的面馆,的确不是给人开的,而是给鬼开的。这面馆分明是一处鬼宅……”

白师父叫道:“不好,那孟定云好像不见了……”

第九章、呐喊

黑师父身子一展,朝着西边追了出去。过了一会,折返回来,道:“没有看到孟定云,可能被孟家的人的抢走。”

白师父四处扫动了一下,说道:“可能刚才我们看到。只是障眼法而已。有人在这里布了一个结界与封印一类的东西,目的就是为了抢走孟定云。”

我今年夏天在沈家的时候,就被谢连吉困在结界之中,那个封印四周黑漆漆的,还会感觉到毒蛇与老虎靠过来。

这面馆阴森恐怖,极有可能是因为结界封印的原因,所以才给人这样的感觉。

我道:“没错,是一种让人结界,也可以说是一种幻术。我想刚才的香气,还有风声、竹声都会影响我们的判断。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

萧关道:“如果四周都没有话,呢孟定云又会去哪里呢?”

白师父回到刚才那张“桌子”边上,在四周踩动了一下,有一处发出空荡的声音。白师父扒开一些尘土,发现了一块石板。

石板下面有动弹过的痕迹。将石板打开之后,有一条不太宽的暗道,暗道之中还遗留着孟定云的拐杖。

白师父道:“孟定云是从暗道中掉下去,经由暗道离开这一片竹林的。”

我心中暗想,如果张玄薇在的话,或许可以说出这个幻术结界的构成与成因。

我道:“依我看,这个幻术不能维持太长的时间,抓走孟定云之后。幻术自己会散开的。”

萧关点点头说道:“看来是这样了。”

我微微有些沮丧,还没有到达孟家。就被人把孟定云给劫走了。

想来孟家人并不愿意孟定云成为我们的带路人,所以在进入孟家之前,对我们动手了。

白师父嘴角微微翘起,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孟定云的身上有我的青蚨虫。孟家把他抓去,对我们来说,并不见得是坏事情。”

原来白师父在进入这家面馆的时候。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把用于追踪的青蚨虫放到了孟定云的身上。

黑师父赞道:“师弟。你果然机智过人,远超我的想象。”

白师父笑道:“等你出手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在半路上把孟定云给丢了,但也有一些收获。白师父身上追踪的青蚨虫发出低鸣声,引导着我们往前面走去。

顺着山路往前面走去,远远地看到了一处不大不大的村落。整个村落的布局,犹如一个巨大的罗盘,山水相依,乃是上佳的风水宝地。

白师父不由地说道:“相传孟家是风水世家,从古宅布局来看,的确甚有章法,暗合风水术的要领。”

整个村落的布局。再加上两边山行走向,更显出孟家风水术的大气与磅礴。

此刻虽然是夜半时分,整个孟家灯火通明,偶尔还传出鼓点的声音。村子里人影跑动,守卫也比曾家周全不少。

萧关叹道:“曾家的防守与孟家的防守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曾家的状态,让一个老古就可以闯进去了。可孟家防守阵势,估计需要五个老古才可以闯进去。”

我们四人在山上观察了一阵子,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萧关留在外面策应,我们进入之后,如果遭遇重大危机,将会向萧关发出求救信号,到时候萧关再进去帮忙。

萧关道:“你们自己当心,早些给我发信号。”

白师父道:“虫王,你自己也要当心。我们进去之后,或许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我与黑白师父二人,从山腰上下来,到了大道之中。顺着大道往孟家老宅而去。大道十分宽阔,月光照下来,也很明亮。

我的身子忍不住发抖,并不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而是一种期待与不安。

差不多十七年前,我父亲孟定方回到曾家的时候,也可能是这样的夜晚。

一晃十七年过去了,又是这样的冬夜,又是这样的夜色。

我也终于到达了这里。

自我十三岁开始,当孟家得知我还活着的时候。我人生每一次死亡威胁,都与眼前的孟家有一定的关系。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回到了这样。

我要用我满腔的热血与愤恨,对着这个庞大而不公平的家族,发出我内心的呐喊。

我来这里,是寻求一个答案,是讨一个公道,也是报仇。

我的心根本无法安静下来。

我走出的每一步,都是血泪交织而成的。

这三年来,我活了下来。

为了继续活下去,我就必须往前面走去。

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是地狱黄泉之路。

我也不能后退。

我别无选择,只有往前面走去。

我停在孟家古宅正大门的位置,距离大门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

那里灯火通明,生机勃勃。

白师父问道:“萧宁,你后悔来到这里吗?”

我摇摇头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后悔。就是让他们后悔的。为他们十七年前做过的事情后悔。”

黑师父道:“说得好,咱们就让他们把肠子都悔青了。作恶之人如果受不到惩罚,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白师父身上的青蚨虫动弹得很厉害,说明孟定云已经被带回孟家古宅里面了。

我把背上的坛子换了个方位,将它放在身子前面,将黑铁伞提在手上,迈着步子接着往前面走去。

我边走边说道:“白师父,你猜猜。我们这样大步大步地走上去,孟家人会不会觉得很意外。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犯傻,就这样大步地走了进来。”

白师父笑道:“有可能。他们以为我们会偷溜进去,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的正门口。”

我与白师父在路上就商量过,此次来孟家的目的光明正大,根本不用偷溜进去,直接拜门而入。

一百米的距离,很快就到了。

我、黑师父、白师父三人并排站在孟家门前。

一阵寒风吹起,我的身体热血沸腾。

黑师父与白师父二人衣袍招展。

我们站在月光之下,立着夜色之中,终于到了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我是萧宁,我为十七年前,我父亲孟定方之死,为一年多前我爷爷萧棋之死而来。”

我用尽了所有力气喊了出来,声音从我胸腔发出来,弥漫在整个孟家的上空。

我身上背着的蛊王虫感应到我的愤怒,也跟在躁动起来,随即随着我叫喊的声音弥散在孟家上空。

为了这一声叫喊,我几度挣扎在生死边缘,我数次濒临死亡。

我在青铜虫门,差点死掉的时候;我被凶虫寒气侵蚀,全身经络寸断几乎等死的时候。

我幻想着这一刻的到来。

当我把这一样用尽所有力气喊出来的时候。

我眼眶竟然湿润了,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我怕孟家人看到这一幕,连忙伸手擦掉眼眶中的泪水。

白师父拍拍我的肩膀,道:“萧宁,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的声音在孟家上空回荡。

孟家老宅大门紧闭,两只灯笼在风中摇晃着。

黑师父骂道:“都是些锁头乌龟,让我来骂一骂!”

黑师父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一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群龟孙子,乌龟王八蛋。你黑爷爷来到了大门口,你们都躲起来了吗?胆小鬼,龟孙子,缩头乌龟……半路上搞个幻术结界,就能吓住你黑爷爷吗……”

黑师父双手叉着腰,足足骂了十多分钟。

那大门吱呀一声,从中间打开了。

黑师父退到我身边,笑道:“不骂几句,他们估计就不会开门。”

大门开了之后,十几个人鱼贯而出。他们个个人高马大,脸上布满了怒色,腰间更是悬挂着凶器!

黑白师父对看了两眼,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同时出手,手上的动作凌厉快速,下手极准。

孟家人阵型还未布成,一个个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一般,身前位置吐了一地的鲜血。

黑师父拍拍手掌道:“你们啊,该打。你们不知道萧宁是什么人吗,还用这样的阵势迎接他,该打,该打!”

黑白二位师父下手极准,力量用得很足,这一行人倒地之后,基本上丧气了战斗力,很难再爬起来。

白师父道:“萧宁,咱们进去。”

黑白师父护在两边,我走在中间,冲入了孟家的大门。以圣尤亡。

第十章、拦路的长袍

我们三人冲了进去。整个孟家宅子灯火通明,呐喊声不断地传了进来,四面八方都是跑动的脚步。我们跑了二十多米,每条道路上都站满了人。

人头耸动,手上拿着长刀利刃,眼中凶光毕露。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将黑铁伞握得紧紧,冷笑一声,喝道:“我来孟家,是为了两件事情。我并不想赶尽杀绝。请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事人,不要挡在路上。”

我的声音很大,四周围着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白师父与黑师父身上的关节咔咔作响,白色的眼珠子看着四周,发出长长的啸声。

从其中一条路上,走来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身形十分瘦削,双眼深邃不见底,很有气场,留着密密的八字胡。众人将道路让开。

那人道:“你就是萧宁,你来我们孟家的目的是什么?”

我双眼微微变红。直接看过去,想从此人眼中看出一些什么。但此人明显善于观察,也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一点东西都看不出来。

我道:“如果你不是聋子,你刚才就应该听到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那人脸色微微有些不悦,喝道:“你是小辈,我不与你计较。”

我脑袋快速思索,快速会想我所看过关于孟家的信息。

很快。我想起了眼前长袍客到底是谁。

“你是孟乾正?”我忽然想了起来。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此人果然是孟乾正,按照阴九幽收集来的资料,孟乾正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性情古怪,长年穿深青色的长袍。在孟家有一定的话语权,他擅长驱使的金性虫子。

阴九幽送来的信息中。还提到一点。孟乾正早年在养虫子的时候,被毒虫所伤,无法娶妻生子,甚至连胡须都张不出来的。

我眯眼看了过去,发现他的八字胡的确有些异样,并非自然生长,而是自己贴上去的。

我冷笑道:“孟乾正,如果我是你的话,就应该把胡子贴仔细一点。这样子看起来稍显有些阳刚之气。”

孟乾正脸色再次起了变化。

我心中一喜,阴九幽打探来的消息还是有些用处。这孟乾正的痛楚的确被我说中了。

常言道,不应该拿人身体的残缺来取笑别人。

可眼下我要对付孟家之人,说一些违背道德的话。也是迫不得已。

孟乾正怒火中烧,破口骂道:“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死孩子,十七年前,要是我代替孟竹去。你只怕早就变成了一具死婴了。”

十七年前,孟家人召唤我父亲孟定方回来。

他们同时要出手对付我母亲。

不过他们得知我母亲萧灵霜是当年鬼派风水师萧棋的女儿,所以才没有下杀手。

而孟乾正的意思却很明显,如果是他去的话,他一定会斩草除根,将我母亲杀死,而我当时不过是母亲腹中的婴儿。

我母亲若死了,我自然就是一具死婴了。

我胸中热血沸腾,双眼烧得通红,全身滚烫,看向了孟乾正,问道:“我问你,当年孟家有人暗害我父亲,你可曾参与了?”

我目光烧得滚烫,直接落在孟乾正身上。

孟乾正瘦削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随即挥动袖子,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孟定方勾结外人,要将孟家隐秘之极的风水术传给外人,我们苦口婆心地相劝。他硬是不听,还要反出孟家。自然有家法来惩罚他。”

听得这些话,我气得全身发抖,牙关磨得咯吱咯吱作响。

孟乾正见我气得发抖,笑道:“孟家最为隐秘的风水术,向来是华夏玄门风水师梦寐以求的秘术。那萧棋也不例外。他为了得到孟家最为隐秘的风水术,不惜让自己女儿使美人计,接近年幼无知的孟定方,还将他引入邪路。我为了孟家的未来,又岂能坐视不管呢。要知道,先祖孟少锟,当年就是凭借此术,斩断了大清王朝最后的龙脉。”

孟乾正把一盆污水泼在我死去父亲的身上,也泼在我母亲,更是泼在我爷爷的身上。

到了这是,我才猛然明白过来。

不管是从黑影口中,还是从孟定云口中。

我只知道孟家人合谋暗算我父亲。

到了今日,从孟乾正的口中。我才算完全明白,孟家人用了什么样的理由对付我父亲孟定方。

他们借口我爷爷觊觎孟家的风水秘术,让自己的女儿来“隐忧”孟家未来的继承人。

他们后来又逼迫我父亲孟定方彻底地断绝与我母亲的关系。以向每亡。

可我父亲偏偏不从!

不从就是拒绝与他们,与那些阴谋者同流合污。

最终的结局,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一想到这里,根本压制不住怒火。

我骂道:“我爷爷因为命格的原因,一辈子都不能与我母亲相亲,到了临死那年,才得以处于几天。我爷爷疼爱关心我的母亲,我岂会因为虚无的风水术,而让自己的女儿做这样的事情。”

孟乾正道:“人心不可测,有许多事情原本就无法解释。”

我道:“鬼派风水师萧棋萧大人多半是捕鬼镇尸的风水术,与你们孟家堪舆寻龙术完全不一样。八竿子打不着,又岂会觊觎你们孟家的风水术。”

孟乾正愣了愣,道:“人心从来不会满足,萧棋是凡人一人,也会有不知足的时候。觊觎孟家的风水术,又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放屁!”

“放屁!”

我刚骂出了一声,接近着从屋檐之上传来了一声叫骂声。

我扭头看了过去,直接夜色中,一袭白衣飘飘风华绰约的女子立在屋檐上。

她肤色光滑,眉宇之间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英气。

我心中一喜,忙喊道:“谢前辈,你也来了。”

来人正是玉尸谢姑娘。

原来那次孟二爷袭扰了茶花峒之后,谢姑娘留书离开了茶花峒,去了斗虫大会那片山峰下的绿洞休养。

那绿洞有些神奇的能力,可以帮助僵尸恢复身体。

谢姑娘在绿洞休养了很长时间,从绿洞出来后,到了茶花峒,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便追了上来。

孟乾正眯眼看去,也瞧出了谢姑娘的来历,乃是一只举世罕见的玉尸。

不过孟乾正暂时还不清楚我口中的谢前辈,正是谢灵玉。

孟乾正冷哼一声:“小姑娘,我孟家的旧闻,岂是你知道的。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捣乱为好。”

谢姑娘道:“小姑娘,有点意思。我告诉你吧,你刚才说的话,简直就是放屁。如今朗朗人间,风和日丽,又哪里需要你孟家的风水术。我告诉你,如果萧棋需要的话。他直接向孟少锟索取就可以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想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办法。”

谢姑娘身姿舒展,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谢姑娘从高处落下,可落地的时候,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孟乾正这时才觉得谢姑娘本领有些超凡脱俗,他所见到高手,从高处跳落下来,总会发出一些声响,可眼前的玉尸,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得是多高的修为啊?

孟乾正笑道:“你说笑话了。我先祖活动的时机是晚清末年,先祖过世后八十年,萧棋才呱呱坠地。那萧棋怎么会见过我先祖呢?”

谢姑娘道:“你愚昧不知。萧棋是鬼派风水师,自然见到不是孟少锟的肉身,而是孟少锟的魂魄。”

孟乾正身子摇晃,感觉到谢姑娘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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