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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推理书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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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主持调查两起命案。”
    “就现在吗?”尼罗先生发表异议,“已经七点半了,是不是先吃晚饭?”
    “你不怕食物里面被下毒吗?”包新心问他。这下子,亚森的面孔陡然变色,跳起身子尖叫道,“你房间的医药箱里全是毒药。”
    包新心的脸皮同样变了颜色,解释说:“那个药箱不是我的,是刚才我们在司舵室的桌子下面发现的。我看他没有什么损伤,里面的东西又有可能用的到,就拿回了我的房间。”
    “是的,小包说的没错。”金田壹为他作证,古畑任四朗也点点头。
    “那好吧,先吃饭。”老霍一挥手,“按照《水手的诅咒》,下一个人是挂死在旗杆上的,ABC不会在饭菜里面下毒。”

    尼罗先生做的饭菜里面确实没有毒药,只有好吃的美味。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餐酒,给他们斟上,然后老霍就着葡萄酒开始东扯西谈。我们每一个人都兴致勃勃地,微笑着闲聊,没人不知趣的把话题往刚刚发生的谋杀案上引。
    晚上八点半,酒足饭饱的我们,重新回坐到起居室。尼罗先生叫我帮忙,给大家砌上茶和咖啡。
    “红茶的话,还是大吉林的好。”奥丁之眼慢悠悠地端起它,闻一闻,说,“如果加上些白兰地恐怕更好。”
    “哈。”老霍哈哈一笑,“你以为你是谁?杨威利?”
    “你不要咒我,我今年刚好三十三岁啊。”他大声地抗议。
    “好了,古畑任四朗,开始吧。”
    古畑任四朗站起身,踱步到房间的中央。“首先我们先来确定一下第一个案子的一些事实。今天下午三点的时候,艾琳·艾德勒提议游泳,和水晶娃娃一起下楼后,换了泳衣,一个人回到楼上。这个时候水晶娃娃因为晕船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然后艾琳·艾德勒和我、亚森·罗宾、金田壹四个人一起在外面的游泳池游泳。包新心和尼罗先生、老霍、奥丁之眼一起在起居室里,据说你们打了一会儿乒乓球。三点半的时候,尼罗先生也回自己的舱房洗澡。金田壹和我结束游泳,回房换了衣服后,回到楼上。金田壹和包新心一起去电视厅看录相、聊天。我和老霍和奥丁之眼在一起打牌。四点钟,尼罗先生回到楼上,去厨房准备晚餐。亚森也结束游泳,换了一件花衬衫,上来和金田壹一起打桌球。艾琳·艾德勒独自留在外面晒太阳。老霍回房玩他的电脑,包新心接替老霍继续和我们打牌。又过了一会儿,奥丁之眼回房看书,金田壹输给亚森一盘桌球,回房说要打文章。我和亚森·罗宾打桌球。包新心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也下楼回房去了。等到四点五十的时候,吉姆·布朗停船上来告诉我们说到了东海。艾琳·艾德勒兴奋地回房,说换衣服。亚森·罗宾也跟着下楼。我和吉姆·布朗闲聊两句,走下楼去,刚刚回到房间关上门,就听见巨大的落水声,我于是急忙又跑出房间,走向船尾,只见艾琳·艾德勒的身子挣扎了两下,沉下海去,然后老霍、包新心、奥丁之眼、金田壹都跑了过来。再过一会儿,亚森·洛宾也从他房间里探出头,尼罗先生和吉姆·布朗也从楼上赶了下来。只有水晶娃娃是有奥丁之眼告诉后才知道的。”
    “对,我那个时候睡了觉起来,正在洗澡。我没有听到落水声。”我急急忙忙地争辩说。
    “我明白。”古畑任四朗继续说,“因为我是从船的右弦奔向船尾的,左弦部分看不见,所以我不知道案发的当时,有没有人从左弦方向逃走。这也正是我们所要重点调查的部分。我希望大家能说出听到落水声的一时间都在做什么。”
    “呵呵……我正准备去楼上拿瓶雪碧。”奥丁之眼懊恼地说,“我刚刚走到水晶娃娃的房间门口,听到了声音,然后我就急忙走向船尾了。我走到包新心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正好也从房间里出来。”
    “是的,我是在门口撞上的奥丁之眼。”包新心说,“这至少证明我不可能是凶手,因为如果我是推艾琳·艾德勒下水的人,我没有时间躲回房间,再从里面出来。”
    “不,这不一定。”奥丁之眼摇摇头,否定他的解释,“那个时候很不巧,我转身时手正好搭在水晶娃娃的门把手上。”
    “什么?”我激动地大叫起来,“你……你……你在我洗澡的时候……”
    “没有啊。”奥丁之眼说,“房门是锁着的。不过我听见房间里哗哗的水声,我想水晶娃娃在里面洗澡。等我我转过头来时就见包新心站在他门口,我不能确定他一定是刚从房间里出来。”
    包新心的脸沉起来,紧紧地握住他的拳头,将他那句口头禅TMD强忍在咽喉中。
    “这么说的话。包新心的确不能排除嫌疑。”古畑任四朗说,“金田壹,你呢?”
    “我是从我房间跑出来的。”金田壹说,“我出门,正好看见奥丁之眼和包新心向船尾走去。”
    “我也是从我房间出来的。”老霍说。
    “我因为是洗澡出来,所以稍稍晚了点。”
    “但是没有人能证明,不是吗?”古畑任四朗,“就和我一样,没有人能证明我是从楼上下来后直接进的房间。那么尼罗先生,你呢?”
    “我也一样啊。”尼罗先生叹了口气,“本来和我一起下楼的吉姆·布朗死了。我也就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那么就是说。”古畑任四朗总结道,“除了水晶娃娃以外,我们七个人都有可能杀死艾琳·艾德勒。除非……奥丁之眼和水晶娃娃是同谋。”
    “喂喂,什么意思啊。”我尖叫起来,“我和他才第一次见面啊。再说了,要找同谋,我也不会找这么个傻瓜啊。”
    奥丁之眼傻笑一下,“是啊,我是傻瓜。”他的思绪飘向海洋,往很远很远的地方前去。
    征询暂时告一段落,但没有人想要回房睡觉。大家也不想再谈这个案子。包新心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一边看,一边偷瞄我们。老霍又喝上了酒,尼罗先生在不停地吃他的甜食。金田壹和亚森·罗宾看了一眼八个球的台球桌,打起了乒乓。唯独奥丁之眼,左手端着已经凉了的红茶,右手托着腮帮,站在那里像根柱子一样地站着,一动不动。
    “古畑任四朗。”我叫他说,“我能和你到外面去单独谈谈吗?”
    他很奇怪,但是同意了。我和他走出起居室,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望着在月光下闪亮游泳池,我轻轻哭泣了起来。
    “怎么了,水晶娃娃。”
    “我害怕。”
    他站在那,一阵时间说不出话。他不会安慰人。过了一会儿,终于艰难而笨拙地开口说:“我也很害怕,做警察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我于是抬起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蛋,“我能相信你是真正的警察,而不是ABC吗?”
    他笑了一笑,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警官证,“有警号,有照片,还有我的身份证。”
    “嗯。”我点点头,将警证还给他,“你知道我怕什么吗?”
    “当然是害怕ABC啦。”
    “对,但不全对。你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排除了我杀死艾琳·艾德勒的杀人可能性,我恐怕下一个就会是我。”
    “嗯?”
    “你如果记得奥丁的《水手的诅咒》,你应该知道,下一个是:八个远航去升旗,挂上一个只剩七。”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三楼的桅杆和旗帜。“为什么会是你呢?”
    “因为我是你们这些人中最轻,最容易被吊起的啊。”
    “哼哼哼……”他突然就笑了,“你多重?”
    我瞪了他一眼,回答说:“八十五斤。”
    “果然是理想的选择目标。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防得了初一,防不了十五。我们到底要漂流到什么时候呢,而且你把所有的注意力转向我,他到时候忍不住了,杀其他人又该怎么办呢?”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对,我想让你杀了我。”
    “嗯,什么,你说什么?让我杀了你?”
    “不是真杀,是假的。今天午夜,等他们都睡着后,你把我吊到旗杆上,然后就说我被ABC杀了,这样一来,真正的ABC一定会露出马脚。”
    “这的确是个可行的方法,但是有一个问题。”他稍稍犹豫地说,“包新心负责验尸的,如果我们得不到他的配合,恐怕会露馅。”
    “不,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他。”
    “怎么?”
    “奥丁之眼曾说过,ABC的动机和范斯诺有关。”
    “什么?”古畑任四朗一下子僵硬起身子,“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于是把奥丁之眼刚刚在起居室的分析说给他听,“如果说奥丁的分析合理的话,那么包新心是唯一和范斯诺生前认识的人,而且他那个医药箱……”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古畑任四朗点点头,“不过,我告诉你,范斯诺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在这条船上呢?”
    “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吧,不管怎么说,我同意试试你的方案。明天凌晨一点钟我们在三楼见。”我们两人商定完毕,轻松地回到起居室。
    老霍看见我们进来,说,“现在已经十点了,大家不妨先回房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记得,把你们的房门都锁牢。”

    午夜,星空是一片璀璨。我小心翼翼地溜到三楼的甲板上,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见古畑任四朗的身影。我正觉得纳闷,忽然空中有什么东西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擦了一下,缓缓抬手一看,就见一片血红,一股腥味刺鼻难闻。我缓缓地抬起头,借着月光,仰天大叫——“救命啊,快来人那,古畑任四朗他被杀死了!!”
    几分钟以后,衣冠不整的男人们冲到了三楼甲板。老霍望了一眼挂在了望台桅杆上的尸体,一脸凝重。
    “怎么回事?”奥丁之眼问我说,“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这?”
    “我……杀,古畑……不,是他杀我。不,我是说……”
    奥丁之眼见我像是歇斯底里,狠狠地打了我一把掌。我清醒了,捂着脸,挂着泪将我和古畑任四朗下午商量的事告诉他们听。
    “你们这两个笨蛋。”老霍狠狠地骂道,然后对奥丁之眼说,“带她回她房间去,看住她,天亮之前不要再让她离开她房间一步。”
    “我知道。”奥丁之眼一把按住我的肩头,带些强制的把我带下去。路过餐厅时,还拿了一瓶白兰地和一盏子冰块。
    他让我先喝下一杯酒,然后默默地看着我。
    “你们是在怀疑我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的确令人怀疑,但是谁又不是那。看古畑任四朗的样子像是被人开枪打死后才吊上去的。”
    “枪?”
    “古畑任四朗自己应该就有。昨天下午搜查房间时,他的警服摊在床上,但是没有枪套和手枪。”
    “哦。但是如果古畑任四朗自己戴着枪的话,其他人怎么可能用他的枪杀死他?”
    “未必就是用他的枪。”奥丁之眼皱了下眉,“我们没有听见枪声。对,我们被你的尖叫吵醒,但是我们没有听见枪声,为什么?”
    “难道说不是枪杀的?”
    “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当时枪口正贴着他胸膛,凶手又用其他的东西捂住枪,减低了声音。算了不管怎么说,在老霍他们得到进一步的资料之前,现在的分析都是没有实质意义的。”
    我点了点头,说,“如果可以做硝烟反应的话,一定可以立即找出这个ABC。”
    像是出乎意料的样子,奥丁之眼看了我一眼,“对啊,硝烟反应,我们可能做吗?”他有些坐立不安,似乎想要出去找老霍他们商量这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不,凶手不会那么笨,一定早就清洗过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一脸沉思的样子。忽然间,觉得心里面一阵酸痛。
    “你还是先睡一会儿吧。”他对我说。
    “我睡不着。”我回答他说,“你怎么了,想到些什么?”
    “我想……不,没什么。”他欲言又止,但显然他的推理有成果,只是不知基于什么原因不愿告诉我。
    “怎么,你不相信我?”我问他,“难道你在提防我?”
    “不,不是那么回事。就算你是ABC,该说的时候我还是会说。但不该说时,我怎么也不会说。”
    “难道你不想揭穿ABC的身份,拯救大家,拯救你自己?”我露出鄙夷的神色,激将他,“或者你自己就是ABC?”
    “别把我说的那么伟大。”他说,“我只要能救我自己就够了。但我相信ABC不到最后不会杀我。”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因为他在向我挑战。”
    “向你挑战?”
    “难道不是吗?你们用我的小说手法害死了范斯诺,而他则用《水手的悲剧》来杀死你们。这是一种报复心理,也是一种做秀心理。既然是要做秀,当然必须要有观众。在你们之中又有谁比我这个原作者更适合这个观众的角色呢。再者,还有其他的理由确定他现在不会杀我。”
    “你很自负。”
    “不,这是自信。”他这么淡淡地回答我说,很有气魄。
    “奥丁。”我叫他,“你曾经想问我们是怎么杀死范斯诺的是吧?”
    “对。”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知道。”
    “我一直很想知道。怎么;你愿意说了?”
    “如果你答应我不告诉老霍他们是我说的。”
    “你说吧。”
    “范斯诺的死应该从三年前的‘张文汇遗产案’说起。”
    “哼哼……就是那个身价四亿美元的富商死于车祸,留下一个怀着一个孩子的情人和妹妹争夺遗产的案子。”
    “对,就是那件案子。”
    在国内名噪一时的“张文汇遗产案”是一年前发生的。当时张文汇因为高速公路的追尾事故而身亡,死后留下一笔价值三十亿人民币的遗产。因为张文汇在死前没有结婚,父母也早逝,所以这笔遗产自然而然的被认为有他在美国留学的妹妹所继承。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梅婴的女子跑了出来,自称是和张文汇交往了近三年的秘密情人,并且已经怀上了张文汇的孩子。根据我国的《遗产法》,如果该婴孩顺利产下,并且证实是张文汇的遗腹子,即使不是婚生子女,也可作为唯一的第一遗产顺序继承人继承张文汇的所有财产。作为张文汇的妹妹张文婷自然不承认这个孩子是他哥哥的遗腹子,于是在国内委托了著名的律师,来争夺这笔遗产。因为双方的当事人都没有能令舆论对一方有所偏袒,而这起案子的标的额有异常巨大,自然而然在当时引得沸沸扬扬。被告方终于在羊水中取得了胎儿的DNA样本,结果被证实该名婴孩却为张文汇的遗腹子。于是大家都以为张文汇遗产案将以被告的胜诉而中介,可就在这个时候,被告突然临产。结果,被告即以希望的孩子竟然死了,而且主治医生范斯诺还宣布,孩子是个死胎,不是死婴。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从来没有成为过人,同时也就意味着他不能继承他父亲的遗产。张文汇的遗产继承案由此发生重大转折,正当大家又同时认为张文婷最终将继承这笔巨大遗产时。第三个转折发生了。被告方突然指责主治医生接受张文婷妹妹的贿赂,在接生时杀死婴孩并且作伪证证明是死胎。然后又向警方报案,要求严惩凶手。一时急来的风雨将原本一起单纯的遗产继承人变成了一起预谋杀人案,舆论和大众也将视线投注到了医生范斯诺身上。最终检察院因为线索不足予以不起诉,这一结果也最终导致张文汇一案原告方的胜诉。
    张文汇遗产案在又经历了一系列的上诉、重审之后,已经开始慢慢淡出人们的关注。可就在这时我们的包新心同志却在论坛上非常肯定地说:“我知道范斯诺那个时候确实是按死了那个孩子。范斯诺和那个张文婷是小学同学。”
    一石激起千层浪。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怎么会,我早告诉你们了,我和范斯诺是医学院的同学。这是昨晚他喝醉酒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他杀人了?”
    “不,他告诉我张文汇是他小学同学,所以这就是动机。你知道吗?范斯诺当时是主动请战给那个女人接生的。你们说是不是值得怀疑啊?”
    “唉,人性啊,就是这样。”
    一向自以为可以看清迷雾后面的我们自然而然地认为范斯诺确实杀了那个孩子。
    “真是个恶魔。这样的凶手一定要严惩。”
    “怎么,艾琳·艾德勒想要把他怎样,枪毙还是坐电椅?”
    “这些也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哈哈哈……大姐啊,说的简单。别说满清十大酷刑,你连打他一顿都难。”
    “谁说的,我就有办法杀了他。”
    “什么?”
    “你们看过金田一的《电脑山庄杀人事件》吗?那里面不是就这么把那个老师杀了。”
    “怎么,你想模仿?”
    “模仿这个当然很蠢啦。再说酸碱洗结晶也难弄到。不过,如果我们借鉴一下奥丁之眼那个用压力水枪将人冲到河里,造成意外的假相,就容易多了。”
    “你以为他是傻子,不会喊救命。”
    “当然是要让他先喝醉啦。怎么样水晶娃娃,你是酒吧的吧,有没有信心将他灌醉啊?”
    “太小看我了。我可以一个人把你们这所有的全都灌醉。”
    “哈哈……怎么样,老霍,同意吗?”
    “完美谋杀吗?好啊,不过我想我们还得再仔细的计划一下。一定要设计成一个意外。”

    “于是,老霍就以你的《那一推》为剧本,进行了所有细节的设计加工。”
    “就因为我一个月没上网,你们就做出了这种事。”奥丁之眼瞪了我一眼,恨恨道,“然后呢?具体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那是四月中旬的一天,具体的日子应该是四月十四号。范斯诺因为一直没有工作,包新心就以帮助他找工作为名,给他介绍了亚森·罗宾。然后亚森·罗宾约了他当天晚上在我们的湖滨酒吧免谈此事。等到两人见面后,尼罗先生就给亚森打电话,以有急事为理由将他召唤掉。然后就有我来给范斯诺劝酒,直到灌醉他为止。范斯诺东倒西歪的路过湖滨的洗车摊位,这时艾琳·艾德勒就开着他车经过那里,用强光灯照射在那洗车的吉姆·布朗身上,吉姆·布朗为避开枪光灯,手抖了一下。这时他手里握着的水枪射向范斯诺,将他冲到湖里。然后报案,负责侦察此案的古畑任四朗再确定他死后,以意外定性。接着第二天金田壹就发表了他的社论。”
    “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你们难道没想过,如果范斯诺掉下水里没有死,那将会怎样呢?”
    “那就是对他的一个教训了。”我说,“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上帝真的存在,他在借我们的手惩罚罪犯。”
    “你们都疯了。”
    “那你呢?”我盯住他看。
    奥丁之眼避过我的眼神,摇头道,“恐怕我也一样。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在进行这次行动中,见过其他人的面吗?”
    “没有,应该没有,每一步计划都是精确地按照时间进行的。包括最后的环节,也是有艾琳·艾德勒开车跟在范斯诺的身后,直到他……”
    “你不用说了。”奥丁之眼打断我,“这也就是说你们不能确定我们这十个人是不是就是当初的十个人。”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分析所有可能的状况。”
    “对了,昨天古畑任四朗和我谈得时候说范斯诺有哥哥和弟弟。”
    “哦,那么他是不是有女朋友呢?”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显然是在针对我嘛。我生气地看着他,但他又是不为所动地思考起来。
    “八个远航去升旗,挂上一个只剩七;七个撒网不顺手,缠住一个只剩六。这艘船上有鱼网吗?”我自言自语着,显得有些茫然。

    上午九点的时候,我被解禁了。尼罗先生在客厅给我和奥丁之眼上了简单的早餐——面包、巧克力酱和番茄蛋汤。一边吃,一边听着他们讲古畑任四朗的死。
    死亡时间是在今天凌晨上两点半到三点之间,是心脏被枪击穿致死。三楼的甲板山有血迹,和子弹壳。可以认定为第一现场,但是他们没有从那里找到手枪。也就是说手枪被凶手拿走了。
    “那么你们有没有在他尸体上发现棉花絮或者羽毛之类的东西?”奥丁之眼喝了口汤问。
    “你什么意思?”老霍不解地问。
    “奥丁之眼是想要找到消音的东西,就像尼罗河惨案中的一样,用枕头垫住枪口。”我说。
    “原来如此,说到这……”金田壹若有所思地跑到里面的起居室,过了一会儿跑出来说,“少了个沙发垫子。”
    “还有……”亚森·罗宾咬着指甲说,“三号球也不见了。”
    “哼哼。”奥丁之眼吹了声口哨,“老霍,不妨找找这艘船上有没有鱼网。”
    “你想破坏ABC的下一次行动?”这一下,老霍理解得很快。
    “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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