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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推理书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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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如果你能猜到,我就再给你登篇报道,给你再免费作作广告。怎么样,傅……小姐,你没意见吧。”
傅鄢芝笑了笑,只能说:“好啊,没问题。”
“唉,傅小姐啊。这一回你又成了驴子他骗吃骗喝的工具了。”毛毛小姐叹了口气,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去看那张沙皮狗样的脸。
“毛小姐。”林森叫她说,“我们饭店里现在装了卫星电话,这一次你不用担心晚上不能和你男朋友褒电话粥了。”
“嘻嘻……”毛毛冲他做个鬼脸,说,“我男朋友出国了,褒电话粥的话,我怕我付不起话费啊。哦,不对,林老板你说过免费的。”
“啊——”林森大吃一惊,“你们还真吃定我了啊。”
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林森从领着我们往饭店里面走,一边走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细长的铁盒子。他从里面抽出了三支比通常的长一倍的香烟。
“谢谢,我不会。”我摆摆手,谢绝了他的好意。
“不会,不是吧?”他不信。
“真的。”我笑着敷衍他说,“小时候被爸妈管着,现在被老婆管着,所以从来没试过,也不想试了。倒是这烟比一般的烟长好多,不知是什么牌子的。”
“唉……”他有些失望,摇头说,“男人不会抽烟,就缺了一半魅力。这烟啊,是我自己卷的。”
“自己卷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我在山里面种了一小片烟草,然后等他们成熟了,就自己加工。现在外面的香烟啊,又是精加工,又是过滤嘴,抽起来一点味都没有,而且两三口就完完了,一点也不过瘾。”
木森林饭店有普通房间和乡村别墅两类。我们一行人因为是临时决定前来的,虽然预定了,但还是没有别墅住,所以被安排在了饭店三楼的四个单人房间里面。房间里面套有一个卫生间间,此外就只有简单一张床、一把座椅、一张桌子、一个纯净水架,桌子上面放着茶杯和烟灰缸。
“这里比起山上的别墅简单了一些,没有电视什么的。”林森说,“不过你们可以在饭店里面娱乐,饭店一楼有KTV包厢,微型家庭影院和棋牌室。还有卫星电话在饭店的服务台上,你们哪位要找人联系的,可以去打。”
“嘻嘻……有劳费心,我决不会为你省话费的。”毛毛挎起她的小旅行包说,“那么我们现在都休息一下,十分钟后再一起下楼活动。对了,我和傅小姐住三三三、三三五,你们两个老大爷们去住三三一和三三七,保护我们。”
“行啊,责无旁贷。”吕记拿过那两把钥匙,将最靠东的三三一房间钥匙递给了我。
“那好,你们就先自便。”林森说,“我还有一个客人马上要来,晚上我请你们一起吃饭。”
“唉,这怎么好意思?”吕万笙客套。
“没什么的。我那朋友说来你们也应该知道,我怀疑吕记你还和他打过交道。”
“哦,他是……”
“金鑫。”
“哦。”我跟着哦了一声。金鑫这个人我当然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几年前可是相当响亮的,靠炒股赚了钱后做房地产,在海南、广东……都有其投资的地方,甚至连S市也有他金鼎实业开发的楼房。不过我还知道,这个人最近几年不行了,泉手上起码有三个案子都和他有关,都是要求还债的。他来这里度假,我倒正好有机会看看这个金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金鑫,一个圆滚滚的矮胖子。穿着一条红色的沙滩裤、花体恤,戴着一副黑墨镜,像猪一样的从车门里拱出来。他的身边陪着两个身材窈窕长相妩媚穿着性感的小姐:一个叫水淼淼,一束很漂亮的长发垂在腰间,脸上画了浓状,一对深蓝色眼影下的眸子显得特别引人注目;另一个叫田小垚,一头染成栗褐色的头发烫成了爆炸型,脸上没有画很浓的状,但是那对眼睛却不知为何,看上去有那类猫科动物的显著特征,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头狮子。跟在他们身后最后从车里出来的男人叫火炎焱,长得英俊魁梧。明里面说是金鑫司机和助手,私低下却是他的保镖。
“小林子啊,怎么样啊,最近生意不错吧?”果然是和金有不解之缘的人,不但身上手上挂着许多的金品,一张嘴也是金灿灿的一片。
“啊呀,金老兄啊,可来了。再不到,我那好容易吊上来的鱼都快要死了。来来来,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谈事。嘿嘿……对了,向你介绍几位朋友,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现在,轮到他来介绍我们了,“这两位是《城市经济发展前沿》杂志的记者和编辑,吕万笙先生和毛毛小姐,这位是鼎鼎大名的侦探小说家网维先生,这一位是傅鄢芝小姐。”
“网维?”金鑫嘴里咕哝了一句,似乎也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但是接下来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傅鄢芝的身上。色眯眯地盯着她,问林森说:“傅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这个……”林森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呵呵……我和吕记他们打赌呢,他说他们不告诉我,我决不知道傅小姐的职业。”
“哦?”金鑫也感兴趣了,又转问傅鄢芝她自己,“傅小姐是跳舞的吗?”
“不知是什么你这么认为?”傅鄢芝蹙眉反问道,看上去对这位金老板并没有什么好感。
“哈哈哈……你这么漂亮,当然应该是吃文艺饭的啦。但是我以前却没有在屏幕上看到过你,我全国哪没去过啊,所以我猜你是跳舞的。跳舞这一行最埋没女孩子。怎么样傅小姐,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来做啊?”
我靠!!这个男人不要脸,竟然这么赤裸裸。
“不用了,金先生,我很满意我现在的工作。而且我也不是个舞蹈家。”
“哦,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知我以后有没有机会和你打交道啊?”
“这个……”傅鄢芝有些讥讽地回答说,“我希望这份工作以后永远不要和你们这的每一位打交道。”
“呵呵呵……”我、吕万笙还有毛毛全部拼命忍住我们的笑。金鑫啊,你要想和玻璃再工作中打交道,除非你死了才有可能。哈哈……
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想法,竟然会在几个小时以后变成了现实。
晚饭是很有农家特色,野菜、玉米粥、烤鱼……虽然看上去很简单,但每一道菜做的都很精致,也很和我的口味。说实话,自从离开家以来,这是我吃到的感觉最好的一顿。席上大家的说话主要还是围着金大胖子,恭维、赞美……除了我和傅鄢芝,几乎每一位都在讨好他,可是他却在不遗余力地去讨好傅鄢芝。
“对不起,金先生。我酒好像喝多了,有些头晕。”终于再也不堪忍受的傅鄢芝站了起来。
“啊,傅小姐没事吧?”那男人也赶忙站起,还想去扶她。
不料,坐傅鄢芝身旁的毛毛早他一步也已经跟着站起来扶住傅鄢芝了。“我来吧。”她说,“我也吃饱了,我来陪傅小姐出去散散步。透透新鲜空气。”
“嗯,好。”林老板说,“毛毛小姐对这熟,就带着傅小姐到处走走吧。对了,待会儿九点在后山上要放礼花,到时大家一块去看啊。”
“有吗?”吕万笙接话说,“我路上还买了鞭炮来着,一千响的,待会儿拿去一块放。”
“好好,不过吕记,这一次可不要再烧了我那草堂的顶子啊。”
“哈哈哈……”吕万笙大笑,“放心吧,这一次不会让它炸到草堂上去了。”
傅鄢芝和毛毛离开后,那个金大胖子立马变得无精打采起来,眯着双眼,一边喝着酒,一边和身旁的两个女秘书(他这么称呼的)矫情。到了八点半,他也站起来了,“我也喝多了,怎么样?小林子,我们的屋子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林森赶忙站起来,“一〇八号别墅,一个吉利的房号。”
“不错不错。”金鑫说,“你忙你的吧,等忙完呼了,我们再聊。对了,小水、小田你们几个就在这好好玩玩吧,有什么想要的问小林子拿。不到十二点不要回来,我很容易惊醒的。”
“明白了,金老板。”三个人几乎是一口同声的回答。

吕万笙好酒,但酒量并不很好,所以当其他人装着喝不下推却时他却仍然在一个劲儿地劝,而这会儿他是真的快醉倒了。“哎呀,火炎焱你这个人就是痛快……我和你从今天起就是哥们了。对啊,我也觉得巴西队那第二个球是狗屎运,英格兰真是太亏了。……那些个裁判也混帐……其实从理论上来讲,葡萄牙是输在了心慈手软上。他原本想我不胜你韩国,我们踢个平局,就和你东道主一块出线了……没想到啊没想到……韩国人忒黑,玩阴的。还有意大利……”
他喝兴奋了,拉着火炎焱狂侃已经过去了的世界杯。
“嗯,万笙兄说得好,我也看那帮红鬼子不顺眼。不过,韩国妹妹还是满漂亮的,这一次世界杯,我陪我们金老板一起去看球。在旅馆里就碰到好几个韩国妹妹,哈哈哈……”他看来也喝多了,不但人看上去不似先前谨慎,说起话来也开始有些胡言乱语。
不过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与他隔着两个位子的水淼淼突然转过头来,非常耐人寻味的瞥了他一眼,而火炎焱在那一瞥之后,脸色迅速沉了下来。
“哎呀,火兄。再喝再喝,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对对,不醉不归。”他又高兴起来,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子,“今天我不开车,我喝酒!”
两个人又开始咕咚咕咚起来。我也吃撑了,放下碗筷就觉得肚子里面鼓鼓的,还稍稍有些难受。我决定也出去散一会儿步,于是向林森老板寒暄了几句,从饭店后门出去,向山上走。
“网维先生。”才没走出几步,身后就有人喊我。我转过头,见是金大胖子的那两位女秘书。
“网先生,我们能陪你一块散步吗?”田小垚这么问,使我突感惊讶。
“当然可以……只是为了什么?”后面半句我是咽在肚子里的,但那确实是我的怀疑。
水淼淼似乎看出我心中的疑问,对我说:“其实我们两个都是你的书迷,所以……想请你帮我们签名。”
她这腼腆的回答,使我更觉惊讶,还那么些许有点不安。
“我的书迷……我可从没想到过还有人喜欢我的书。”
“当然有了。”田小垚说,“我可是非常非常喜欢网先生你的书啊,最佩服的就是大侦探杨科。”
“呵呵呵……叫我网维就好了。我还一直以为我的书没人看呢。”
“哪里?对了,说起来这书还是你夫人介绍我看的呢。”
“我夫人……”我的脑中更显迷惘。
“嘿嘿……”田小垚见我一脸茫然,把话挑明了。“我和江泉是大学同学,那一年她来北京办案,我们见过面。”她掠了掠额边的发丝,带着娇媚冲我笑。
我吓了一大跳。“你是泉的大学同学,那你也是学法律的啦。你是在金鼎实业帮着处理法律方面的事物吗?”
“算是这样吧。”脸上的笑容褪去,“至少当初他让我进他公司是这么说的。网维先生,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谈谈杨科吧。我和淼淼都喜欢这样的男人,只是不知道网维先生在写杨科的时候有没有把自己带入哦?”
“哈哈……没有。怎么会,我可是比杨科差劲多了。我懒,我是个很懒很懒的人。”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山间小路上说着走着。

九点钟,后山的空地上突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接着天空又炸出绚丽多彩的礼花。两个女子显得兴奋起来,兴匆匆地拉着我一块往那跑。到了哪里,就只见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地围了不少人。傅鄢芝和毛毛两人一起坐在山石上,看见我们就招起手。
“嘿嘿……网维啊,不错啊,竟然让金老板的两位秘书陪你散步。”傅鄢芝损我,害得我只能对她干笑。
“其他人呢?”毛毛问。
“金老板回房睡觉去了,吕记和火先生我们离开时还在喝,现在估计是都醉倒了吧……”
“谁说我醉倒了……呃。”身后,吕万笙的声音突然响起,还打着酒嗝,“别看我一喝酒就脸红,大爷我可是千杯不倒……呃。”
千杯不倒?好,你不倒我倒。路都走不顺溜了还吹呢。
“那么你是来放鞭炮的啦?”我问。
“当然了。来,火兄,我们放——炮仗去。”
“好,一、二、三,开炮!!”
两个醉鬼手里面各拽着一窜炮仗跌跌撞撞地往人群里面挤进去。五六分钟后,又是狼狈不堪地从里边挣抢着钻出来。围着的人群也不知为何慌忙散了开来,只听见乒乓一声巨响,噼里啪啦的炮仗就乱炸一气地响了起来,还差一点飞到几十米开外的草堂顶上,把林老板的房子又给烧着。这两个醉鬼竟然把点燃的炮仗乱丢。
放完了炮仗,看完了礼花,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不知那两个家伙是真没喝醉,还是被炮仗给炸醒了。精神好了起来,话也变得忒多。
“来来来,才九点半。我们一起打扑克去怎么样?”火炎焱说,“反正金老板要我们午夜之前不要回别墅的。我们总不能坐在门口空等吧。”
“对啊。”水淼淼附和,又对我说,“网先生一起玩吗?你不会这么早就去睡觉吧。”
“当然不,只是……”我说,“我要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哈哈……模范丈夫。”傅鄢芝调侃我。
“那是一定的。人家小泉可是个宝哦,不宠着怎么行。”
“怎么,田小姐认识网维他夫人?”
“我们是大学同学。”
四个女人凑到一块,吵得就好像四五台戏在同时上演。
我们几个人从山上往饭店走回去的时候,正碰上了林森老板。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这些人,问:“怎么样,这次没烧了我的草庐吧?”
“哈哈……”吕万笙大笑起来,“怎么会呢。呃!”
“瞧瞧,都这样了,还在那装蒜。”林森把头转向火炎焱,“怎么样,金老板让你们十二点之前别回去。现在你们打算干什么?”
“我们准备去打牌”田小垚回答说,“只是这样不知会不会打扰了林老板。”
“呵呵……当然不打扰了。大家都是朋友,而且我也是喜欢玩的人,凑上我正好两桌。”林森说,“不如到我的房子里去玩吧,反正就在上面。”
“哦,林老板也住别墅?”水淼淼问。
“呵呵……哪里什么别墅啊,破房子一间。瞧,就在那,金老板那间左边的小屋。金老板房间的灯还亮着呢。”
“哦,老爷子不是说睡觉吗?竟然还开着灯。”
“说不定是睡着了忘了关。”水淼淼说,“走吧,我们上林老板屋里去。咦,怎么了,网维?”
“嗯。”那个女人真敏锐啊,竟然我一蹙眉都有被她看到。“没什么,只是我想先回饭店给家里打个电话。”
“哦,是想家了吧?”吕万笙不坏好意地笑。
“我得告诉我家里明天的行程,好让她来接我。”我也笑笑,“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坐飞机,我有恐高症。”
“哈哈……”林森跟着也笑起来,“网先生,我的房子里有电话。不客气,尽管打。”
“那谢谢了。”跟着他们一起,我走进林老板的屋子。
一间非常普通的房子,装修得一般,家具摆设也一般。唯一使人眼睛一亮的就是挂在墙上的几件猎物皮毛和标本。当然这些都是不属于保护的猎物,林老板满怀自豪地介绍我们听它们的来历,还邀请我们明天早上去饭店旁边的打猎馆打猎。
过了一会儿,一桌牌局首先开始。我坐在离牌桌大概五六米的沙发上,一边拿起电话,一边望着对面四人的牌品——吕万笙、傅鄢芝、毛毛、林森。
“喂,哪位?”
“泉吗?我。”
“阿维?你现在在哪呢?我打了半天手机都没人接!!”泉在那边一听是我,便埋怨开了。我乖乖地拿着话筒在耳边,眼睛迷离地看着对面。
过了一会儿,她说完了,我接下去说,“我明天就回来了。”
“明晚上的火车?”
“不,明早九点左右的飞机,到上海大概是十一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十二点半应该可以到家了。”
“嗯?坐飞机回来,你不是有恐高吗?”
“可是我更害怕火车上的失眠啊。”我逗她,“再说这么多天了,我想你了。”
“哼。”她装腔作势地哼了一声,然后问,“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只想吃你做的饭菜。”
“哈哈……馋鬼。”
“啪——!!”屋外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正在屋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愣了神。连电话的那头泉似乎也听到了。“怎么了,什么声音,阿维?”
“我不知道。”我看见林森站了起来笑道,“呵呵呵……放炮的声音,也不知是哪个淘气的家伙。”
“放炮,对了。”我们大悟。我和泉又说了几句,然后挂上电话,这时电话的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1:48:21。
“呀——刚才那什么声音啊,吓死我了。”水淼淼抱着一只水淋淋的大西瓜走进客厅,“我就在那泉水边拿西瓜,突然就啪的一声。吓得我拿到手里的西瓜又掉下去,溅得我一身水。”
“放炮的声音吧。”吕万笙说,“你的炎焱呢?他没保护你吗?”说完,哈哈大笑,还趁机去偷看边上毛毛小姐的牌面。
水淼淼瞪了他一眼,说,“炎焱他说去看看汽车锁好了没有,来时就顾着吃饭了。”
才说完,火炎焱进来了,“哦,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网维先生电话打完了没有?”
“打好了。”
“好,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咦,田小垚呢?”
“她……”我不知道。
“她啊,在林老板的家庭影院里看MTV呢。我去叫她。”水淼淼笑了笑,让我们两个男人准备好牌桌。
过了一会儿,田小垚双手捂着耳朵来了。“林老板,你这套家庭影院真好,我耳朵现在好吵啊。”
“怎么,你开很大的声音吗?”我问她。因为很奇怪,刚才我竟然没有听到一点点音乐声。
“是啊,怎么,你不曾听到那首经典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
“没听到。”我说。
“呵呵……那是你打电话太专心了。”她笑道,“你有没有告诉小泉,你现在有何她老同学在一起啊?”
“哈哈哈……”另一桌的林老板笑道,“怎么样,我这间屋的隔音墙不错吧,不论里面外面,大家都听不到一点声音。”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坐下,和田小垚搭档一起对抗那对“水火”情侣。
时间过的很快,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凌晨两点。我腰酸背痛地打下手里这最后一张牌,为从昨晚开始的这场持久战划上了休止符。比赛结果,A对A,我和田小垚险胜。而同时另一边,他们四位,已经打了三圈。最后林老板和傅鄢芝搭档二比一赢了“毛驴”那两位。
“痛快,痛快,这才叫度假。明早上好好睡一觉,然后送我们的网维大侦探去机场。哈哈哈……”吕万笙一边走一边拍着他的大肚子,得意洋洋。但是我们都没有料到,接下去我们几个并没有好好地睡一觉,而是又一次地卷入了一个命案。

“啊——网维你快回来,网维!!”田小垚撕声力竭的叫唤止住了我们的脚步,我抬起头,看着离我有三四十个石阶的女人,问:“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金老板……金老板他自杀了。”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林森现在可是知道傅鄢芝的职业了。除了吃惊我简直不能再找到第二个词来描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他瞠目结舌地望着俯下身子观察尸体的傅鄢芝,狡猾的眼睛里面闪闪烁烁。
“死亡时间为四个半小时到五个小时之间,也就是说是在昨天晚上九点二十到五十之间。死亡原因是胸口中枪引起的出血性休克,可以说是瞬间毙命,凶器是留在案发现场的这把猎枪。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不过,如果说金鑫他是自杀的话这就有一点奇怪了。他的胸口处没有被火药灼伤的痕迹。我们知道猎枪比较长,不能贴在脑门开枪。所以选择猎枪自杀的人,会坐在椅子上,将枪倒转过来,贴住自己的胸口开枪。但即使如此,死者胸口的衣衫或者身体上仍应该有留下火药灼伤的痕迹。但是现在他的胸口没有。也就是说——”
“这是一起谋杀案。”我总结她的话,转过身对林森说,“我想傅医生的话您已经听到饿了,我们有必要等到警方来时调查处理这个案子。”
“这——您认为真的有必要吗?”林森皱起眉头,“不是我不相信傅医生的话,但是我觉得这不可能是一起谋杀案。”
“哦,为什么?”我问。
“你们不知道,在我饭店,每间别墅都只有两把钥匙,一把交给客人一把有我保管。刚才他们几个因为没有钥匙,所以就叫我去开门。可是等我打开那扇门时,金老板他已经死了。傅小姐刚才也说了,金老板的死亡时间在昨晚上九点二十到五十之间。如果我记得不错,当时,也就是九点三刻左右,我们大家都有听到那声枪声。虽然当时我们都认为那是炮仗声,可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枪声。”
“不错。”傅鄢芝点头同意道,“那时林老板正和我们一起在打牌,而另外三人没有钥匙,这就是说金鑫他只有可能是自杀了……”
“但是你不敢肯定,不是吗?”我的眼光忽然被死者面前桌子上那一小摸的烟灰吸引住了。“林老板,你确信今天晚上你的那把钥匙一直在你身上,不曾离开过?”
“我确信。”他看着我,没有半丝犹豫地回答。
“那么也不可能钥匙有被人复制的啦?”
“当然是这样,金老板的房间是我给他们定的。事先谁也不知道,谁会去复制,再说了别人也没法得到母匙。”
“不错,不错,那就真的只有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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