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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弱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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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来,於是翻身再次把我压在他的身体下面,喘着粗气说:“小蜜糖,等着瞧,到时我要让好莱坞的明星们都自惭形秽。”说着,又兴奋地“扑哧”“扑哧”抽插起来。我终于同意了麦克的计划,毕竟,他不管干什么都想着我呀。当麦克第二次射出精子,疲惫地伏在我身上时,我感觉到我的幸福就象我的子宫一样,涨得满满的。 
第二天,郭青青准时到来,大家一拍即合。但是由于这个计划无论是规模和涉及的医术都是空前的,所以我们必须秘密进行,并且无法签订合同。我们把情况向郭青青说明,她也同意,事情就这样开始了。 
那一天,我们马上就开始通过国际互联网收集东方明星的肖像和身体资料,这可得花上一阵子时间。最后还得郭青青自己决定是选择赵薇的眉毛,巩利的屁股和嘴唇,还是叶玉卿的胸部和细腰,因为我们对东方美女的认识有限。 
接着在手术室里,郭青青脱得赤裸裸的,一会来回走动,一会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又或者左摇右摆,这样电脑就记录下了她的一切。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商量,把选出来的认为最美的东方女人的屁股、胸部、鼻子、眉毛等等一件件粘贴到电脑里的郭青青身体上。最后,当我们再次看电脑制作出来的郭青青时,那可真是一个连女人看了都会心动的东方美人。可是再回头看一眼郭青青,我心里产生一阵不安,因为电脑屏幕上的那个美女已经不是郭青青了,那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呀!我当时就想,为了美丽,自己是否也愿意变成另外一个陌生人呢?不过这想法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当时他们两人都兴奋得呼吸都急促了,面也红啦,我就打住自己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来,无论是从你们东方还是从我们西方的审美角度来说,郭青青本来的相貌也算很美的。只是景象有些模糊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叫郭青青的躯体。 
接下来,第二天就开始了一步一步的整容手术。今天一刀切开肚皮,抽掉脂肪,过几天又取掉一块肋骨,把腰围做成世界美女的平均腰围尺寸。由于她前后被取掉三根肋骨,到后来,她那腰肢真的好象是“柔若无骨”了。等伤口稍微好转,又在小腿上开始修补,然后是胸脯、肩膀、手臂……每天都是血淋淋的。 
事情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随着郭青青一天一天的消失,另外一个被麦克制造出来的人渐渐形成,我发现有越来越多的地方不对劲。如果说以前麦克是专心投入到这项工作,废寝忘食的话,那么,他现在越来越投入的是那个新的躯体,以致让他寝食不安。只要一天见不到“郭青青”他就烦躁异常。这些还不是最让我害怕的,可怕的是郭青青的眼睛。我该怎么说呢?你知道,眼睛是整容中唯一无法改变的地方,同时眼睛也是一个躯体灵魂的窗户。我看过的整容很多,但是不管你是拉皮还是隆胸、垫鼻梁,只要看她的眼睛,你就知道她们没有变。可是郭青青的情况完全不同,一天天下来,我发现她的眼神也在慢慢地变化,到最后,她已经几乎是另外一个人。相处时间越长,我发现她那眼神越变得陌生。我真的好害怕,我想,身体和灵魂本来就是无法分开的,有什么样的躯体就一定装着什么样的灵魂,对不对?可是麦克把郭青青的躯体完全改变了,那里面的灵魂当然也已经潜移默化了。最糟糕的是,麦克显然已经被那个新的灵魂迷惑住。后来,麦克常常以目测为借口让郭青青脱光衣服或坐或站在那里。要知道,经过麦克手术刀精雕细刻的此时的郭青青,穿上衣服已经让人目眩神迷,要是一脱掉衣服,她那经过换新的白皙而玲珑剔透的皮肤,那接近完美的身体比例,还有经过一刀刀导雕刻出来的粉脸,连我都忍不住想抱一抱,也难怪麦克脸上出现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哎,有什么办法呢?我宁愿相信麦克是对自己的巧夺天工的手术刀沉迷,而不是对自己的作品本身产生旖恋。 
郭青青变得面目全非的同时 ,麦克也让我觉得越来越陌生。那些日子让我真不懂呀,我想,也许是我们触犯了上帝他老人家,毕竟每个人都是他老人家造的。这时的克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经常有一些惊人的言论,什么他要让历史上所有的雕塑家都变成真正的历史,因为既然可以在真人身上雕塑,谁还会再对着石膏像感叹不已呢?他又说,他即将让现在好莱坞的女明星们都成为丑小鸭;还有什么他终于完成了独立宣言和上帝说到做不到的使命,是他麦克才让世界上的人真正完全的平等。 
三年前9月11日早上本来是我应该先去办公室做准备的,但因为那天郭青青要去复诊,麦克自己一大早就去到整容中心。他就是这样,好象着了魔似的,一切都围绕着他的杰作郭青青转。那天恐怖份子驾驶飞机撞向世界贸易中心的时候,我正开车被早上繁忙的交通困在第52街。我听到新闻后想,完了,麦克和郭青青都完了。大概到中午的时候,我接到郭青青的电话,我告诉她:“麦克在诊所里!” 
“哎呀,他的工作还没有完成,那我可怎么办?!”这是我听到郭青青对麦克之死的唯一反应。 
  
“那工作到底完成了没有?”我忍不住打断凯瑟林的故事,但马上感到不太恰当。凯瑟林幽怨地耵了我一眼,耸耸肩膀:“我不清楚,因为麦克做的这个整容早超过了传统的和目前医学所允许的范围,每一天都是新的探索。看麦克那专心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完没完。他今天修补一点,明天又割掉一块,我真害怕。麦克已经陷入了疯狂,他不但要象上帝一样造人,他还想造女神!因为后来麦克认为我不理解他的工作,我们已经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911’后郭青青怎么样了?”我不无遗憾地问。凯瑟林的故事主角是麦克,而我想听的故事主角却是郭青青。 
“后来我们通过多次电话,但只见过一次面,她想得到在我们诊所做整容的记录以及医学证明之类的东西。” 
“你拒绝了?” 
“我为什么要拒绝?由于郭青青的整容个案特殊,我们对于处理她的医疗档案很慎重,只在医务室电脑中存有档案。另外由于麦克要经常研究,所以在他的手提电脑里也存有相关资料,但是这两份资料都在‘911’后埋葬在废墟里了。” 
“没有在其他有关机构的备份吗?例如…………” 
“我告诉过你,麦克这种把人当石膏像进行彻底雕塑的作法根本不会被美国正规的医学界和美容界所接受,所以我们的整个过程都是保密的。既然保密,就会给郭青青的利益造成损害,例如医疗保险什么的就无法购买,可这是在郭青青本人充分理解并且签字同意下才进行的。” 
“那你总有一两张整容后的郭青青的照片吧?”我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没有。麦克坚持在最后工作完成前,郭青青的照片不能外泄,所以很多半成品的郭青青的照片都是存在麦克的电脑中。麦克想在最后工作完成后,只拿两张照片出来就可以震惊整个世界:整容前的郭青青和麦克完成的杰作。” 
“你可以描述一下整容后的郭青青吗?” 
凯瑟林伸了个懒腰,表情滑稽地看着我:“我没有办法描述,不过如果你今后看到某个眉眼象你们中央电视台的明星,胸部和屁股象香港艳星的女人,就可能是郭青青。记住,那已经不是你原来的郭青青,我不仅仅是指外表,在灵魂深处那也已经不是你以前的郭青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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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凯瑟林家里出来,我两腿发软,以前每当听到鬼故事或者灵异怪事我也有这样的反应。就这样,我颤微微地步行走到布鲁克林大桥下面,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有想,看着眼前的曼哈顿,我就这样坐着,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在这里留学时。那时每当心情无法平静,我就来到曼哈顿哈得孙河边,一直坐在那里,等待日光渐渐暗淡,高楼大厦每扇窗户一个一个透出灯光。我就会想,不知道每扇窗户里都会有怎么样的故事,怎么样的欢乐和烦恼呢?这样想着,我的心情也就象眼前的河水一样平静下来。 
我起身到旁边的电话亭打电话给父母,告诉他们我要回家了。然后再打了个电话告诉在华盛顿的刘明伟,我不去华盛顿了。父母给我的消息让我难受,原来在我离开后,广州市工商局和技监局查封了潘氏企业,宣布他们生产的潘氏营养口服液没有任何一条他们宣称的功效,阿华也躲起来不敢见我父母。我一方面为父母又一次明白自己受骗而感到难受,一面为回去后见不到阿华而倍感落寞,父亲在电话中明显透露出来的苍老的声音也让我不知所措。接下来刘明伟接到我的电话后激动地在电话里大声数落我,责怪我为何不预先告诉他我到了美国,太不够意思了。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前,他已经决定明天一早从华盛顿开车过来接我。 
(《致命弱点》第三章完) 
  
正文 第四章 华盛顿的老同学
  
在大学的四年里,刘明伟连续两年当选我们班的班长。这在北京大学这个一直推崇民主的校园里,特别是在我们这些学政治的同学中一直暗中羡慕西方“换个人干干”的氛围下,的确是很不容易的事,而事实上很多不容易的事到了刘明伟那里都变得不那么困难了。他和王小海、田海鹏是差不多同时到美国的。三个人中,田海鹏拿到美国护照后就返回广州当起了“海龟”,王小海在洛杉叽一边为生活奔波,一边逮着机会就发牢骚,而刘明伟却已经进入了美国联邦政府做事,并且据说并没有放弃我们大学的专业。我和郭青青后来也到美国留学。虽然我选择了大学的专业继续深造,可是我心里清楚,要想在美国从事与我们专业有关的工作是多么困难。 
刘明伟将近一米八的身材,细皮嫩肉,脸上常常挂着微笑,任何时候都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在大学的时候就是鹤立鸡群。当时我们同学大多把刘明伟的这种气质归因于他有一名在安徽省当副省长的爸爸。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因为刘明伟的爸爸早在九十年代初就退休了,而刘明伟的成功却仍然在延续。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当我拖着我的行李走出酒店大门,看到一身西装革履,仍然英俊潇洒的刘明伟斜靠在奔驰房车上看着我微笑时,我显出不出所料的表情。 
“杨子,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和你打招呼。哈哈哈,听说国内象我们这个年纪的成功男人打招呼不再是‘吃饭了没有’,而改成了‘离了没有’,因为成功了只要一离婚就可以娶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人。哈哈……”还没有走近,刘明伟就开起了玩笑。大概是想起了我还没有结婚,也就打住这个话题。他一边耵着我看,一边张开双臂。 
“杨子,你看起来成熟了很多呀。” 
“拜托,谢了。我知道我老了,不用你这样提醒。不过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幼稚,年青啊。”我被他拥抱得透不过气来,大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一如既往的, 看到刘明伟本身让我的心情顺畅不少。我装出很适应的样子,爬进他那还散发出新车和皮革味道的奔驰E…320里。 
“我们这就出发,路上在麦当劳吃早午合一早午餐,好不好?” 
“当然好,你还记得我的习惯呀。”我那会儿每次到华盛顿都是在路上的麦当劳吃早午合一餐。 
“回国后这些年,你混得怎么样?”纽约早上出城的车辆不是很多,我们半个小时后已经上了95号高速公路。 
“到处打工,不好也不太坏,无所谓了。” 我平静地说。刘明伟听后叹了一口气,不无惋惜地说:“我一直认为,你是最适合在国内做官的,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下海了。”我细细地回味着“下海”这个词,刘明伟接着说:“前几年我本来也想回去的,父亲有个老同事介绍我到北京一位首长的办公室去当秘书,副处级。后来我考虑了一段时间,谢绝了。不久,我就申请了美国护照。你看,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可能回国做官啦, 完了!” 
“我说明伟,其实我应该为你惋惜才是,你倒是一块做官的料子。”我说这话是真心的。 
刘明伟收起了笑容,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杨子,你不是告诉我,连你也对国内的情况糊里糊涂吧?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们学习政治,选择文科的根本就没有可能在国内目前的政治气候下作官吗?”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我喜欢听刘明伟很多独到的见解。 
“这些年,你不是没有注意到,学习文科,学习政治、哲学、历史的大学生根本无法在官场上混。工科、理科的大学生纷纷上位,连现在的党和国家领导人也都是清华或者其他大学学习理科、工科的毕业生。我们这班同学也没有几个突出的,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据我所知还只有出了李军一个副副厅长。不过,也好。你知道,北京大学文科出来的,不到几年,都有在监狱的。杨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就是因为我们这些学习文科的都管不住自己的一张嘴巴呀!我们喜欢议论,喜欢说东道西,这可和我们改革开放特别是九十年代以来的政治气候格格不入。九十年代以来,我们国家崇尚的是少议论、不争论、埋头扎扎实实地搞经济建设。意识形态,政治制度等可以先放一边。可是我们是学习文科的呀,我们学习政治、哲学、文学的精髓就是要争论中求真知,实践中求真理呀。这一不争论,让我们这些学习文科人的简直成了一堆废物。你说,我说得对吗?” 
我点点头,我对刘明伟的辩才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学校时,只要有刘明伟在场,真理一般来讲都会一边倒站在他那一边。最神奇的是不管选择哪个论点,他都能从正反两方面当场搞得你要么服服帖帖,要么理屈词穷,面红耳赤的。 
“我当时选择离开中国,后来有机会也没有回去。你们回去的人感觉如何?听说国内很欢迎海归,不过好象不包括我们这些学习西方政治、哲学和文学的人。” 
“你的选择是对的,我想。不争论,甚至不思考对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思考是痛苦的,而争论则是危险的。既然国家什么都为我们想到、思考到了,并且又这么周到,我们何苦还要去苦思冥想,动不动就去争论得不依不饶呢?不但搞得自己终日闷闷不乐,而且惹得日理万机的领导人不高兴。”在我说话间,刘明伟不顾开车危险好几次扭过头来瞪我,大概想从我的表情里判断我是否在开玩笑吧。我笑了笑,换了严肃的表情接着说:“学理科、工科的人也许更加会治理国家吧,这些年我们国家经济发展挺疯的,不是搞得你们美国人都紧张起来了吗?我想,人家把国家说成是机器,大概是那些学工学理的领导人比我们这些学文的更加懂得操作这一部机器吧。” 
“你真是这样想?”刘明伟斜了我一眼,“国家可能是机器,可惜人民不是机器,机器不会思考,人却会。” 
我不再说话,奔驰在高速公路上以90英里的时速向华盛顿特区飞驰。这时我想起了十几年前在大学里和刘明伟的一段对话。当时我们谈到儿时的梦想和现实的理想以及成人的幻想之类的大学时代经常拿出来一本正经辩论的东西时,有过这样的对话。 
“每个孩童都有梦想,不管你是想长大了开飞机、当宇航员,还是当将军、当大官,反正每个人都有一个。”他声称。 
我点头同意。 
“等上了小学、中学,我们开始有意识地调整我们的梦想。那时,老师会问你‘长大了想干什么?’这个问题。” 
我们当然都被问过。 
“老师告诉你,进入大学,我们就向我们的理想迈进了一大步。于是,我们进入了大学。四年大学下来,虽然一直在象牙塔中,可也毕竟从书本上获得了一些现实的知识。我想,到了大学毕业后仍然怀着那些梦想的人已经不到三分之一了。” 
我个人认为可能还不到这个数字,这和我们中学小学时的理想太脱离现实有关。 
“进入社会后,这三分之一仍然偷偷怀抱梦想的人,一般在经过五到十年的现实磨炼后,十有八九也会抛弃被他们自己都认为是幻想的理想。” 
我暗暗想,自己会不会就是这样呢? 
刘明伟虽然眼睛不是停留在我脸上,但他总的表情好像是在对广大的观众演说:“大学毕业十年后,如果还仍然抱着儿时梦想的家伙,那一定就是那为数渺渺的梦想成真的成功者了。” 
我当时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话。我想,他也许是从什么文学作品中看到的吧,但这话却始终留在我脑海里。正如刘明伟所说的,我自己就是在大学毕业工作几年后偷偷丢掉幻想,投入到现实生活中的人。我认为,如果我们班也有大学毕业十几年后仍然怀抱梦想不丢的人,那么刘明伟一定是其中之一。只是我不知道他小时的梦想是什么?到如今是否已经梦想成真了? 
看着他紧握奔驰方向盘修长白晰的手,以及棱角分明的脸,我想,他的梦想不可能是在华盛顿实现的。我们这些学习政治的人没有人当时会设想移民到华盛顿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当然,当驻美外交官那是另外一回事。想到这,我内心深处第一次真正为老同学感到惋惜。也许是怕他看出我的心事,我开口问他:“你在华盛顿混得还不错呀,不但在政府做事,还开上了奔驰车。明伟,你喜欢美国吗?” 
“我喜欢美国吗?”他重复着。我知道这个简单的问题如果让刘明伟来回答,他可以滔滔不绝地说上一两个小时。我想这样也好,在接下来的行程中我就不用开口了。只是担心他如果太激动的话,会经常拧过头来看我,影响了开车安全。我感觉到头有些痛,大概是因为自己还没有从昨天听到的故事和父母的电话中完全摆脱出来,于是我眯上了眼睛。 
果然,刘明伟开始向我讲述了他的“美国梦”:“喜不喜欢美国?我还真没有认真回答过这个问题。美国的社会制度好,民主自由有保障,侵犯人权的事一般也不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所以,我喜欢美国的社会制度。美国虽然不是黄金遍地,可是只要你不懒惰,总是可以生活的。而且如果你脑子好使,腿脚勤快,你还会赚到钱,从这方面说,我也喜欢美国。还有,这里的人虽然缺乏人情味,可是大家相敬如宾,隔老远的认不认识都微笑、点头。我到这里十多年了,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至今竟然没有一次碰到过街头吵架的事情。所以从这几个方面来看,我都挺喜欢美国的。对了,还要提一点,在国际上做一名美国人是很让人自豪的,这点你没有使用美国护照,可能没法体会,我就不解释了。当然还有很多,怎么说呢,和中国的每一个具体方面相比较,我都比较喜欢美国。” 
“可是,你的问题却是问我喜欢美国吗,我得告诉你,和中国相比,我还是喜欢中国多一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刚来美国时,我对美国人彬彬有礼的一举一动佩服极了。我想,我们国家也许十年二十年可以建成高速公路,可以送人上月亮,可是却无法学会人家的优雅礼貌。接着,我还看了好多美国法庭为美国穷人和政府、大公司打官司,为受害人伸张正义,索取巨额赔偿的法庭实况。加上美国政府不停地在国际上抗议,对抗那些侵犯人权的政府,而且大力保护以各种理由偷渡到美国的非法移民,这些和我们在课本和报纸上看到的美修帝国主义的形象如此不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后来稍微安定下来,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后,我突然想起,仅仅在几十年前,同样的美国政府和美国人不但歧视华人,而且华人在美国的法律下被禁止结婚。你可以想象一下吗,是什么东西让几十年前如此残忍的白人马上彬彬有礼起来?他们真的改变了吗?后来越进入美国主流圈,我越感觉到自己象一个异类,那种感觉难道是我凭空生出的吗?我想,一定是在美国人表面主张人人平等,自由民主的冠冕堂皇之下有着什么东西促成我的这种感觉。” 
“另外,和其他西方列强比较,我还是比较喜欢美国。过去的一百年,中国不停地遭受西方列强蹂躏的历史中,无疑美国是欺负我们最少的。可是,就是这同一个美国,却硬是支持台湾搞独立!让我如何说呢?” 
“再说美国政府到处推广美国模式的民主制度,我觉得真是无可厚非。人家的民主制度确实具有更加多的优越性,不是吗?美国要把自己的制度推广到全世界为的不都是象中国那样的非洲、亚洲的国家吗?美国在这件事上是冠冕堂皇的。我也一直认为美国是大公无私的,具有真正的国际主义精神,要把自己享受的优越的民主制度与别人分享。可是慢着,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杨子,你说二十世纪人类取得的最大成就是什么?对了,一是民主政治制度的出现,二是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发展。这两项人类最大成就的代表国家都非美国莫属,可是美国在推广这两项人类最大成就上却南辕北辙,采取截然不同的态度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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