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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贤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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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瞥了他一眼:“不好看?”
语气,已经有些微妙,如同昨晚帮他打通经脉时一样微妙。
苏徵赶忙摇头,心情惨痛可笑容却虚的不能再虚;“怎会……”
清然点点头,“那就好。”然后看了眼白玉堂“怎么还不涂药?”
白玉堂看了一眼清然,突然道:“先生,你给王爷梳的这个发型真好看。”
清然嘴角微扬,“是么?”而后指着白玉堂握着的药瓶道:“记得赶紧用,如果你不想连续几天都顶着那个拳印的话。”
苏徵看着这两人,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心情……甚为复杂,甚为复杂啊!
王爷,真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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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相啊!
新发式很娘,娘到让赵大管家看到后瞄了一眼自己家王爷的脸色后对清然道:“二爷果然手巧。”
清然满意颔首。
苏徵头也不会,压低声音喊道:“赵宁——”
似是警告,又似是无奈。赵大管家在王府中地位超然,一个没女主人的王府若非有他,早不知道乱成什么模样了。
赵宁忙应了一声,似乎全然没察觉苏徵的语气不对,“爷,您有什么吩咐?”
苏徵摇摇头,实在懒得跟他计较。
等走到花厅就看到包拯正在翻阅一堆文案,显然是等他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对包拯苏徵心中虽时常腹诽他就是那麻烦的传染源,但对他却仍心存敬意,见状笑道:“包大人,劳你就等了。”
包拯听他这客气话觉得有些难得,这人自从真宗皇帝死后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刺猬,平常看上去静静的缩成一团,可真等你伸手碰他时一定会被狠狠刺一下,于是道:“王爷,你这可是吓煞我了,你什么时候也会对包拯说客气话了?”
可目光停留在苏徵身上的时候,咱们见多识广的包大人喉咙动了动,又使劲儿把呼之欲出的那句话给咽回肚中,眼神……恩,谁都看的出。
话音话音,听话要听音。苏徵全当做没听出包拯话语中的挪揄,又看了眼展昭。好么!以一敌五确实英俊,但这代价么……啧啧。
展昭的脸上比白玉堂精彩多了,不是青就是紫,这彩色飘扬还真有那么几分贴切。
展昭看到苏徵眼睛顿时大了几分,清咳一声,而后见礼:“展昭见过王爷。”
苏徵颔首,忽略展昭和包拯奇怪的眼神,笑道:“和他们打架了?”那语气就像是一位长辈看到自己的几个孩子闹别扭了之后的淡淡戏谑……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是他这样的长辈,展昭和五鼠这样的晚辈,怎么看都不搭啊。
展昭回话前先看了眼跟苏徵一起近来后就自己寻了张椅子坐在一角的清然,恭敬道:“见过先生。”待清然点头后他才红着耳根躬身对苏徵道:“王爷,此事是展昭不对,展昭不应在切磋时不慎伤了……玉堂。”
最后两个字,展昭说的有些迟疑。事实上他也不知应该如何在苏徵和包拯两个人面前称呼白玉堂。事实上他们两人也就是早晨晨练的时候才有交集,平常两人一个跟在苏徵身边一个要陪着赵昀练武,他平常见了白玉堂也就是客气的称呼一声“白小弟”而已。可现下这样称呼他或许就有些不合适了,因此琢磨了一番才改成了玉堂,以示两人的关系不错,今日之事确实是事出偶然。
苏徵笑道:“哦?玉堂刚刚也跟我说这事儿怪他呢,他正在外面呢,这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先出去吧。”
展昭点头,又拜别了包拯。
包拯心中多少有些不舒心,展昭是谁?他包拯的展护卫!好好的借给你八贤王,结果你让他们五个打一个,一张脸打成了那副模样,身上指不定有没有受伤呢……
这就多少就有点当爹的痛心疾首了!
苏徵清咳一声,对面色不佳的包拯道:“都是一群孩子,你还想怎样?”
包大人没忍住,反唇相讥道:“锦毛鼠还算是个孩子没错,但是其他四鼠呢?王爷,你这有失偏颇了。”
苏徵端起下人送上的茶水小啜了一口,“有么?我只是他们自己解决这件事而已。”说完就转移话题道:“包大人今日前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包拯闻言看了眼坐在一角那位正手持书卷的清然。
苏徵笑道:“清然他是我师弟,无妨的。”
包拯等的就是苏徵这句话,于是扬起一个灿烂的让苏徵有些惊讶的笑容道:“那我就直说了啊,杨家让我来说媒!”
苏徵那口茶水顿时吞也不是咽也不是,猛然一咳……
清然握着书卷的手一抖,讶然的看向包拯,说媒?
包拯看他的狼狈模样,笑道:“王爷,看样子你很惊讶?”
苏徵那是惊讶么?那是相当的惊讶!
杨家?这自然说的就是杨家将的杨家了,可是他们怎么想的要将自己家的姑娘介绍给自己?苏徵有些头痛的挥挥手:“希仁啊,你可要帮帮我啊!”
包拯笑的开怀,“我这媒人既然被杨家所托,就一定要帮人家打成心愿,且有美人心仪于你,你该开心才是,有何好让救的?你这话若是传出去,那杨家八小姐的闺誉岂不是就让你给坏了?到时候仔细杨家人找你算账!”
苏徵咬牙道:“本王此生只爱亡妻一人,这事儿你便帮我回了吧!”
包拯闻言叹道:“王妃去世已久,你这又是何必呢?”
苏徵反道:“包拯,你又何日给孩子找个娘亲呢?”
包拯笑道:“王爷,我家中的孩子年龄都大了,但是世子——”
“打住!你和我相交一场,这事儿别难为我了,要么你直接给我回绝,要么你婉拒,总之我只给你找这么一个答案,赵宁,送客!”
******
赵元俨,十五年前东京第一美男子的赵元俨,居然还留给了他这种历史遗留问题,他个混蛋!
苏徵等送走了包拯后脸色那是一个难看,你既然不喜欢当年索性一口回绝,拖拖拉拉留给我作甚!
“看来那杨家八姑娘定是貌若无盐了,不然你怎会如此?”清然合上书卷,冷飘飘一句,让正猛摇扇子的苏徵魂归来兮。
苏徵叹道:“你难道看不出我正心烦么?”
清然琉黑的眸子看着他轻声道:“今天我戏弄你,你不生气?”
专门为他弄了一个烦琐华丽似女子的发髻,他看到后竟没发火拆掉,反而顶着这个发式出门见人——清然不意外那才是吹的。
苏徵摊手笑道:“有何好生气的?虽然确实有些女气,可能取悦师弟你一次也无妨,毕竟你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心情来戏弄我。”
交谈数语他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走到清然身边伸出手。
清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将手中的书递到了他手中。
苏徵接过看了一眼书名,将书还给了他,低声道:“师弟,今日有心情陪我单独用午膳么?”
那声师弟,似乎有些额外的不同,清然心想,然后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就已经点了头。
苏徵微笑,“走吧。”
烦心的时候,确实需要那么一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苏徵觉得他更需要一个朋友,一个属于他苏徵的朋友。
“司命天传闻十分神秘,我很好奇,你从小都是学的什么?像你的年纪,有这样高深的武功……”
清然回道:“师尊的秘法,这乃是门派秘辛,你也就好奇吧。”
苏徵听了他的回答一下子就笑出了声,“不能说就算了,刚刚为什么看琴谱?想学么?”
清然没先回答他的话,只是又看了下他那发式,“若是不喜欢就拆了吧,今天本不该如此的。”
他承认他今天确实有那么点不高兴,苏徵对白玉堂的特殊喜爱从不加以掩饰,甚至让一度让赵昀都跟着有些吃味,以至于他对白玉堂还曾有些排斥心理。这种喜爱让他有些琢磨不透,也让他有些不喜。
苏徵摇摇头,“无所谓,反正也就这么一次而已。”然后认真道:“其实我很感谢你,昨天帮我运气你费了不少心思吧?”
以至于今日他的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清然摇头,淡然道:“师命难违。”
继而认真对苏徵道:“你的性命对我而言确实很有份量,所以你今后最少少给我动一些不好的念头,上次灌酒的事情我的确做过了,我不该亲你,更不应该口出恶言,但是你也太不珍惜你的性命了——”
王爷,您还是当闲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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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还是当闲王好
苏徵闻言怒道:“休要再提那日之事!”
清然看着他脸上的怒气,十分干脆的闭嘴,既然他不想提,他又何必戳人家的伤口?
何况,那日他也是怒急之后的无奈之举……
苏徵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深呼吸几次才算调整过来了自己的情绪。
他本性格倔强,那日清然强行灌酒,他虽有些许意识,但一心求死,索性心中强行催眠自己——这是在梦中,这是燕飞送他那葫芦香醇清冽,他爱之如宝的酒。
燕飞,他的燕飞,求之不得的燕飞。
可这也成功的激怒了清然,咳嗽到不行的间歇里,听到的还是那刺耳的两个字,燕飞!
堂堂男儿竟要为情而死,多可笑!他看不过,想想那体弱多病的孩子,他就这样舍弃了?枉为人父!
酒壶对准苏徵的嘴巴就硬灌了进去,可苏徵即使被他这般折腾也不愿醒来,他脑中闪过一计,犹豫两下再见苏徵的模样心一横,对着苏徵的耳畔轻声唤着:“醒来,醒来。”
“乖,快醒来。”
“燕……飞……”是燕飞么?苏徵当时的意识已经做不出正确的判断了,突然觉得唇上印上一个温热的东西,这让他本就混乱的思绪彻底变成了浆糊,曾经的花丛老手自然对这触感不陌生,只是是谁在亲他?
那个可恼的人自然不会,那,便是燕飞?
“我在这儿,快点醒来。”
轻柔中仍旧带着点清冽的声音迷惑了苏徵,他缓缓睁开眼睛,双眼呆滞,可却在看到清然之后瞬间清醒。是他!
两世,苏徵都不曾有这么恼过一个人,但下一瞬就被清然点了穴道,再醒来后身边已是双眼哭肿的小包子赵昀,让他绝了死志。
这孩子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又怎能让他一再因为他而哭泣呢?
赵元俨不管做了何事,终究也留给了他一线生机……
清然的长睫垂了下来,难得低声着道:“好——不提。”话音落下,没听到对方的回答,又有些担心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见苏徵眼中怒火依旧旺盛,又犹豫了下对苏徵道:“别动气,你的身体现在禁不起大刺激。”
苏徵握拳复又松开,最后索性一甩紫袖大步向前走去,只当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
清然看着他的背影凝神片刻,随即跟上。那事儿之后两个人之间多少总觉得多了一层东西,苏徵的性格更是展现出了让他有些惊奇的一面,这是好是坏他也不知,他多少也有些愧意。
水榭凉亭,精致午膳,而相对的两人却经过刚才那个话题之后都并无多少食欲。
清然见苏徵的饭量不由升起一种想要皱眉的冲动,压抑下感觉,他看了眼苏徵眼神有些失神,也不知在想什么,便解开腰侧的酒壶递给他道:“喝几口吧。”
苏徵回神看到酒壶琉黑的眸子中盯着酒壶并未接过,清然挑眉,知他依旧在意那日之事。于是冷声道:“你如今的年纪练气就算再勤勉再有高人相助,若无外力也依旧是一事无成,这酒喝不喝随你。”
说罢他放下酒壶转身看向水池中的莲花,花季已过大半,让府中的主人又可曾真心欣赏过它们?尘世中的人活的真累。
苏徵看着他的侧颜心中一叹,拿过那酒壶打开后,他双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他向来嗜酒,也算酒中豪客,在壶盖摘开的那一瞬他就察觉出这酒居然变了滋味。
或许他早已想到他会厌恶曾经那酒的滋味?再芳醇,一让人厌恶就难以下咽。
小饮了一口,只觉这酒清爽甘甜,不似酒然而更似果汁,却后劲绵长,实乃酒中佳品。
“这是什么酒?”
清然没有回头,也没回答,依旧出神的看着盛开的荷花。
苏徵觉得他此举有些奇怪,却觉得这青年今日给他的感觉格外寂落,这从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有些心惊。司命天的首座,宗主爱徒,本就是超凡尘世的人物。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到他?
将心中的关切压下,若是连他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他又能如何?何况自己如今一身麻烦事,又有什么闲情去关心别人?
*******
第二日的早朝苏徵没去,连着去了两天已让他大体可以掂量出小皇帝的能耐。真宗虽然病魔缠身那几年有些糊涂,但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极为上心,而赵桢年幼时虽然继承了赵家人多病的体质,但却极为聪慧。连着两日下来都并未出什么打错,他又何必每天饿着肚子去上朝?
赵宁亲自来喊他上朝的时候,他不耐的挥挥手,“说本王病了,今日不去了”。
赵宁一听那个病字先是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瞧他们家王爷的精神头还不错啊,这让他有点糊涂了,担心道:“爷,您身体可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苏徵知道赵元俨是个贤王,这一个贤字最少说明了两点。一,他是个正经人,所谓的正经人是不会装病不去上朝的。二,他这身体差完全都是自找的,低血压低血糖外加睡眠质量不佳,居然还要每天起早早去上朝,他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看着赵宁可以成为顽固的眼神,他哀叹一声,难道真要明着跟他说——赵宁,我没事儿,我只是在装病?
“他需要休息。”
外间突然传来一声,赵宁立即了然地对苏徵道:“那我便这么让人去回了,您安心休息,等会您要跟世子一起用膳吗?”
苏徵摇摇头,他要上朝早起不错,可赵昀也要早起读书的,若跟那小东西一起用膳,估计他窝不了两分钟又要给喊起来。
只是心中仍有点小郁闷,这清然的话何时在他们府上这么有份量了?他心中还真是有点吃味。
王爷,要慎言,慎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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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慎言,慎言啊!
苏徵闭着眼睛仍能感觉到赵宁悄声离开,也能感觉到那人悄悄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却见青年只是靠着床柱看书,随即又阖上眼睛。
他是当不了这位的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可这么一个人就在他的床尾呆着,让他好不别扭,这觉说什么也睡不下去了。索性再睁开眼,脚丫子隔着被子蹭蹭青年,“你怎么了?”
清然依旧专注于手中的书卷,“没事。”
没事儿你一旁看去行不行,非要在这儿让我别扭。苏徵心里腹诽一句,可他又好面子,不好赶他。犹豫了下索性不睡了,睁开眼睛瞧着青年的专注模样。
看了几眼,他突然觉得青年的模样很秀气,白肤红唇,眉眼柔和——如果你能忽略他那周身气势的话,苏徵刚刚那八个字的形容词也不算错。
赵元俨善书画,而苏徵本人当年也是学过画画的,却只是最基本的素描而已。如今看着青年专注的模样突然觉得有点手痒,于是清咳一声。
……
没反应?
苏徵才不信青年没听到,于是又用脚丫子蹭蹭青年:“师弟?”
青年这才抬起眉眼看了他一眼,颇无奈的模样:“何事?”
“我想作画,画你如何?”苏太子说这话的时候,稍稍有些心虚。赵元俨才艺颇多,他能写好字却不一定代表能画好画,若是等下将青年画成了一幅丑模样,他又会不会暴走呢?
这这这……
“好。”青年的墨色一般温润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后毫不犹豫道。
这让苏徵觉得有点惊异,何事他竟然如此好说话了?
当即掀了薄被穿着光着身子就出了被窝,感觉到青年的目光跟着他不放,他颇惊讶,转身道:“你看着我作甚?”
清然看着只穿了一条亵裤就大大方方的打开衣橱找衣服的他,声音有些低哑道:“觉得有人能瘦成这样很不可思议而已,都成排骨架子了。”
是么?苏徵冷哼一声,“你身材很好么?”
眼神飘回已经无心再看的琴谱上,清然大大方方回答:“自然。”
靠!你的脸皮还真是厚!
苏徵腹诽一声扒拉着自己的衣橱,白,白,还是白。等看到一袭天蓝色薄衫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赵宁总算是良心发现,这次送的新衣里总算有了些别的颜色。每次他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好似弱不胜衣,还偏偏穿了一身白色的男人,都觉得很诡异……
但这是他从自己的角度瞧自己,但若是从苏徵的角度瞧赵元俨,这就是另外一种看法了。
赵元俨对他来说就是长了一张很“受”的脸,再加上一副很受的身材。想到这儿他又想起刚刚某青年让那他身材的鄙视,心中更是不悦。
这身材怎么了?什么叫排骨架子!
一边套上内衣,一边瞧着镜子。虽说这确实是瘦了些,可也瘦的匀称好看,哪里有排骨架子那么惊悚?如果是当年他压在身下的那些孩子长成这模样,他铁定开怀。
不过如今变成了自己……
心里带了点怒气系衣服的动作也加快了些,等上上下下收拾整齐之后,就是那一头恼人的头发了。
清然看着他握着象牙梳子看着镜子很是犹豫的模样,索性放下手中本就有些看不下去的琴谱,走过去对他伸出手:“我来。”
苏徵见自己的小阴谋得逞心中十分自得,怡然自得的将梳子递过去,不过在清然白皙的手指握住象牙梳的那霎,他不放心的加了句但书:“这次不可戏弄我哦。”
清然的眸子呆滞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眼睛变成了月牙弯,丝毫不加遮掩愉悦的心情,显然苏徵提起昨日那发式的事儿让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苏徵不由有些面上过不去,嘟嚷了句:“笑甚!”然后十分自觉的往梳妆台前一座,闭上眼睛去想等下那画儿要怎么画。若是画不好等下不就让他笑话了么。
房外传来柳城的声音:“爷,您醒了?”
苏徵回了一句,没几时就见丫头们进来送来梳洗用具,看到清然帮苏徵梳发一个个既有些惊讶又不敢多看。
仁宗初年的大宋可以称得上太平年间,大部分富裕人家中的奴婢都非女仆,而是属于富人所雇佣的下人,若有虐待官府定然不饶,也几乎再也找不到人去他家为仆,而苏徵府上的这些佣人都属于宫人,一个个都是有着正经出身的姑娘家,模样端正,品行都不错。
真宗大病那几年,当年的刘皇后如今的刘太后自然不乐意让真宗身边环绕着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新晋宫女不是分了大臣就是赏了王公贵族。到了赵元俨这儿因为真宗都做不了赵元俨的主儿,也不敢指婚,全当成了下人送了进来,个个貌美如花。
可她送来的人赵元俨如何敢碰?
到了苏徵这儿,苏徵瞧见了这些红粉骷髅就头疼,恨不得让她们离自己远远的。
视线往门口一扫,就扫见了展昭,白俊周正的小脸上已经没了昨日的怪颜色,突觉身后青年的手劲儿稍大了一些,他皱眉:“我只是看他脸上的伤好的快了些——”
话出口,紧接着他就后悔了,我跟他说这个干嘛。
清然专心的料理着他的头发,“我给的药,还用质疑效果?”接着扭头吩咐侍女们道:“先下去吧。”
侍女们正要犹豫,柳城在外面接了句:“没听到二爷的吩咐?”
于是侍女们欠身退下,苏徵戏谑道:“哟,二爷,您如今在府里的威望可真不小。”
感觉清然停手不动,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镜中的男人,见到他有些无奈的眼神不由觉得有些尴尬,这人毕竟不是他那些开惯了玩笑的死党们。
“生气了?”
“没。”
清然虽回答的干脆利落,但是苏徵却依旧抓着不放:“既然如此,为何停手?”
“在想给你换什么发式罢了。”
苏徵:“……”
这男人好端端的琢磨这个作甚,直觉梳一个简单的不就算了!
***
梳洗罢和清然并肩出了门,对早在门外恭候的展昭笑道:“展护卫,看来师弟昨日给你的药效还真不错。”
展昭笑道尴尬:“您就别再提昨日之事了,是展昭让您为难了。”
苏徵笑了一声,示意他和柳城跟着他们一起去书房。而后对他道:“不过是孩子打架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其他四鼠不过是爱弟心切,如今在我这府里他们虽然看似过的自在,但江湖儿女生性最爱自由,或许他们心里不自在呢,这次怕也是敏感了些。”
展昭回道:“展昭晓得。”
苏徵又吩咐:“那只小耗子我甚为喜爱,不然也不会让他和昀儿在一起读书了,你们可多亲近一些。”
他当初一直想要对展昭伸出魔爪,但奈何包拯的杀伤力太强,犹豫再三还是没敢挖这墙角,可若是能将白玉堂给挖来也不错。
一进书房他就发现并肩跟自己走在一起的青年习惯性的找了个角落落座,不由心生出想要扶额的冲动,好好的怎么养成的这习惯?
满心不悦,虽然他一向认为书房这玩意儿是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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