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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总裁的危险新妻-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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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翩没再吭声,踩着柔软毛拖的一双小脚缓缓往楼上走去,她推门进了属于自己的那间房。
    黑漆漆的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开灯,脑海中却忽然闪过陈伯刚才的话,忙住了手。
    可是这么大一间房,又不是她熟悉的主卧,三年来几乎没有住过,连装潢和摆设的位置她都记不清了,这么黑,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怕。
    ……
    摸索着踱至落地窗边上,踮起脚尖,有些艰难地将窗帘拉开了。
    窗外有月光,也有灯光,总算勉强能把房间照亮一些。
    翩翩摸索着爬上床,抱着枕头躺下了。
    陈伯说,他叫她跪着反省,但是她不想跪,自然也不相信季绍霆会真的因为她没有依言跪着就打断她的腿。
    女孩抱紧了枕头,眼泪悄然无声地淌进了枕头里。
    她有点赌气地想着,打断就打断好了,反正她的腿被打断,他就得养着她一辈子,伺候她一辈子。
    ……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了,漆黑的房间里仍然空空荡荡,半点人气也没有。
    所以季绍霆今晚是不打算过来了么?
    翩翩的心情遭到了极点,她情绪复杂混乱。
    看来因为今晚她闯的祸,他是打算对她冷暴力了?
    上一回冷暴力,恐怕还要追溯到两年之前,她气得在春节里跑去日本的那一回。
    她其实最怕的就是冷暴力了,如果他真的那么生气,翩翩宁愿他狠狠地骂她一顿,也不愿他用这种最伤人最煎熬人心的方式对待她……
    她越想越难过,呜呜哭了出来。
    就算她犯的错再不应该,就算他再生气,却也不至于气到不愿意亲自去警署保释她吧。
    天知道她在得知他身在江城,却叫周仲越来保释她时,心里的绝望。
    她现在委屈得想同他打架。
    还有,周仲越在警署里,态度坚硬冷漠,死都不肯顺带保释她的同学。
    而且他对警察说的那番话,现在想来也叫她忍不住毛骨悚然……
    ——只叫你放了顾翩翩,谁叫你放其他学生了!季先生说了,其他人他要亲自处置,我好心给你提个醒儿,无论什么人来通融,这十几个和她一起飙车的人一个都不准放出去!否则——
    她现在脑子比在警局里时清醒一些,后怕得很。
    不晓得季绍霆给周仲越传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亲自处置那些和她一起飙车的同学?可是……怎么处置啊?这难道不应该是按照法规处置的么?
    难道季绍霆认定这些人带坏她,让从未飙过车的她飙车,所以……
    好可怕,为什么季绍霆的思维模式特别喜欢迁怒无辜的人?
    ……
    天蒙蒙亮。
    蜷缩着身子睡在柔软床褥中的翩翩是被人动作粗暴地从被子里拖出来拖下床的——
    她分明是熟睡的,被拖下了地根本来不及站稳,双膝重重的摔在了地毯上,半屈着身子,头疼欲裂。
    垂眸,面前是男人赤着的双脚,以及黑色的睡裤。
    翩翩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却还是摔疼了,鼻子一酸,从梦中彻底醒来,她看见他脚边立着的戒尺。
    缓缓抬眸,戒尺的另一端正被他握在手中。
    委屈的女孩吸了吸鼻子,下巴突然被他重重的手劲扳住,“叫你跪着反省,你却在床上躺着睡着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顾翩翩,我是不是该当你主动邀请我打断你这双腿,嗯?”
    他的手劲实在太大了。
    恐怕并没有收着几分力道,翩翩眼泪都疼出来了。
    她又吸了吸鼻子,湿漉漉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柔顺一些……
    “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好,一定让你担心了,求求你别生气了,原谅我。”
    男人阴冷的一张脸,十分骇人。
    翩翩真是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她抢在他开口之前,又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不飙车了,相信发生这间之后,我的那些朋友们也不会再飙车了,所以……啊!”
    她想为那些还在拘留中的同学求情的,可他的手却在这一瞬更重了几分,她疼得叫了出来,几乎怀疑自己的骨头被他碾碎了。
    季先生的一双凤眼微微眯着,脸上并未流露一丝情绪,唇角抽动,开口的话叫翩翩愈发绝望。
    他轻声讲道,“你胆小惜命,如果不是被人怂恿,你不敢。你放心好了,那些愚蠢至极的学生,我一个,都不会饶过,他们所遭受的待遇,就是要你铭记——犯错的代价。”
    “没有,他们没有怂恿我,我考完试,想到要毕业了,一时兴奋……”
    男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解释,他唇边的笑意玩味,“尤其是那个姓盛的男孩,听说他追求你?嗯?这世上还真是有太多没脑子的蠢东西,这种生物的存在简直是资源浪费。亲爱的太太,我已经叫人阉了他,叫他以后不敢再对有夫之妇动歪脑筋。”
    ………题外话………最近订阅好差啊……还让不让我愉快地写了呀~~
    难道希望我快点完结吗?/(ㄒoㄒ)/~~



☆、【330】姜姨瞥见打折的戒尺,太太得伤成什么样?【他的耳光】
    翩翩万般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她已经顾不得下颌被碾碎一般的疼痛,她盯着季绍霆的眼睛,试图通过他眼中的神色判断这句话的真假。
    只可惜他唇边的笑意虽则玩味嘲弄,可他阴鸷狠绝的眼神并不像是玩笑。
    她嗓子有些哑,“季,季绍霆……盛阳只是我的一个同学,我和他根本就不熟悉,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你是不是误会了?你不要吓我啊……”
    他不动声色地松了松钳制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拇指抚向她嫣红的唇,动作暧。昧地抚弄些。
    “喜欢你的小男生从此不能人道,怎么,你心疼了?”
    翩翩摇头,她重重地摇晃自己的脑袋,她想让自己相信自己可能耳鸣听错了。
    她和盛阳本来并不熟悉的,她甚至没留意过这个据说暗恋她很久的男生。
    可是昨天他帮她挡酒的时候给她留下了挺深的印象桕。
    而此时此刻,那个阳光青春的大男生,他的脸在她眼前拼命晃动。
    她咬唇,哭了出来,“季绍霆,你是不是疯了,我根本……我根本就算不上认识他!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滚烫的泪珠涌出来,正正落在男人的手上。
    男人低声嗤笑,他执着戒尺的那只手动了一下,语气晦涩,听不出情绪。
    “我还没打你,你就哭了?”
    翩翩瞪着他,觉得他冷漠的脸有些陌生。
    “别急,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他用手中长长的戒尺在她腿边拍了两下,冷声,“跪好了。”
    翩翩刚才从床上被他拖下来,整个人摔在地毯上,她本来就是类似跪着的姿势。
    ……
    女孩一双美眸中充满水意。
    季绍霆要她好好反省,她本该服软的,可是她现在知道他做了那样的事。
    他不但迁怒无辜的老黄,而且还……还做出这样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事情。
    她不能理解,更永远不可能接受。
    她不想,也不愿在他面前跪着。
    她白生生的小手撑在地毯上,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男人抬起脚——
    这一脚轻踹在她腰腹上,她整个人重心向后一倾,半立起的身子重重跌回地上——
    “叫你跪好了,聋了?”
    翩翩捂着自己被他踢了一脚的肚子,不住地流泪。
    季绍霆踢她。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动脚踢自己的老婆。
    结婚这么长时间,哪怕他再生气的时候,也没这么粗暴地对待过自己。
    翩翩的大脑是懵的。
    印象中,她招惹他令他生气的次数并不太少。
    可每一次,他顶多就是言语威胁,训斥她几句,再或者不轻不重地打她屁股,他从来没有在真正意义上对她暴力相向过。
    这样……应该真的算是家暴了吧?
    她觉得季绍霆好陌生,她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
    女孩捂着嘴,跌坐在地上哭泣。
    季绍霆在她面前手握戒尺。
    翩翩亦是气急了,哭着道,“你打吧,你打我吧,你随便打,我反正我一开始就是把自己卖给你的,我命贱,活该被你打!但是我那些同学都是无辜的,人家有父母生父母养,就算犯了错,几时轮到你来管教人家?!你不能仗着自己权势滔天就胡作非为,你快点让警署放人!放了他们!”
    他面无表情,手中的戒尺贴着她的脸,“你自顾不暇,却还有心情管别人,看来你和那些没脑子的蠢学生还真是感情深厚,难怪人家叫你做什么蠢事你都肯做,怎么不见你这么听我话,嗯?”
    翩翩用手拨开他贴在自己脸颊上的冰凉的戒尺,她带着一丝狠意的小眼神儿瞪视他,大胆挑衅道,“要打你就快点打!不要每次都这样装腔作势的雷声大雨点小,让我看不起你!”
    她才说到话尾,那根粗长的戒尺就这么朝着她身侧挥下来了——
    她尖叫一声,往后猛躲。
    也不知是不是她真的身手矫健,躲得迅猛,还真让她躲过了那又狠又重毫不手软的一下。
    那钢制的戒尺打在床沿上——
    这是一张粉色的公主床,床沿是白色的,翩翩不晓得是木头还是什么别的材质,总之被打断了一块。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跳急速。
    她无法想象刚刚那一下要是真打在她身上会怎样。
    那么硬的材质都被他打断的,看来……他这次说的……
    如果她不跪着好好反省,他就要亲手打断她的腿,是真的?
    ……
    她来不及哭,预感实在不妙,又气又怕地爬起来往后躲避。
    季绍霆的脸色那么难看,眸子里的神情那样冷漠。
    翩翩被他伤得心都碎了。
    她开口骂他,“暴力狂!控制狂!我没想到你为了这点小事真的要对我动手,你太让我失望了,季绍霆!”
    翩翩本来觉得自己飙车是不对的,倒了霉把自己弄进警署就更不对了。
    但是她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最多……不过就是让他丢脸罢了。
    男人的面子就那么重要么?
    所以他恨不得不保释她,让她在警署过夜,最终也只是叫周仲越去把她保释出来?
    她最最生气难过的还不是他对她动手,也不是他用脚踢她。
    而是他迁怒无辜的人。
    翩翩从小到大最不喜欢欠人情,最不喜欢对不起别人。
    他那样教训老黄,其实只不过是警告她罢了。
    她是自己开车出门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老黄接不到她也实属平常。
    那么多从考场出来的学生鱼贯而出,老黄怎么可能从混乱的人群中精准地找到她的身影,把她弄上车?
    何况她走出校门就开车走了。
    如果说老黄虽然无辜,但只能说老黄倒霉跟了他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好歹他养了老黄这么多年,老黄是靠他吃饭养家的。
    但是她那些同学呢?都只是二十出头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在家人眼里还都是没长大的小孩子。
    谁不是爸爸妈妈的心肝宝贝?
    凭什么他命令警署不准保释不准放人?!
    凭什么他可以代替别人的父母教育别人的小孩啊,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
    顾正嵘是个思想观念非常民。主的父亲,翩翩从小受到的平等教育特别多。
    她本能的就很重视人人平等这件事。
    她本来就烦透了季绍霆那副一手遮天,全世界的大事小事都得听他的,都得他说了算的样子。
    ……
    翩翩哭着说,“盛安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因为你有病!你精神不正常!我甚至不想给你生孩子了,我不希望我的宝宝有你这样一个喜怒无常令人发指的父亲!”
    她还没有哭完,男人手中的戒尺就朝着她落下来了——
    翩翩尖叫着逃跑躲避。
    可能真的是她伸手太矫健了,季绍霆一下都没打中她,每一下都打偏了,打中她身旁距离最近的东西,房间内的摆设家具碎了一地——
    翩翩从来没这么害怕过。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被人追着打。
    一边哭一边尖叫,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最后实在跑不动了,被他拧住了胳膊。
    她知道自己挣不脱,垂下眼看他时,发现那根戒尺竟然已经被他打断了。
    ……
    一地的碎片。
    季绍霆将赤着脚逃窜的女孩提起来丢上了床——
    翩翩觉得自己一定要死了。
    但是身后怒气滔天的男人把手中已经断得剩下一半的戒尺丢弃了。
    大掌探入她裙摆之下,将她的衣裙往上掀起,另一只手抵着她的背。
    翩翩的衣裙被他推到了腰上。
    粗暴的巴掌落在她娇小的臀上——
    ……
    翩翩刚才哭叫得嗓子已经哑了。
    她哭不出声了,只能默默掉眼泪,咬着唇忍疼。
    ……
    只是他好不容易才摁住了她,不知为何只打了一下就懒得再打了,或许是嫌手疼?
    翩翩推开他,翻身坐起,身子拼命往后缩,蜷缩在床角,惊恐万状,只把他当洪水猛兽一般。
    ……
    楼上的尖叫太可怕了。
    姜姨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怕先生一时手重,真把太太打出个好歹。
    也不顾陈伯阻拦,直接推门闯进来了——
    ……
    太太流着泪缩在床头。
    衣衫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
    姜姨瞥见地上那根被打折的戒尺,吓坏了,忙问,“先生可是方才,打,打过了么……”
    那太太得伤成什么样啊?!
    翩翩突然扑上去和他厮打起来,口内尖叫,“你快点把我同学放了!不然我和你没完!你这个死变。态!”
    “啪”的一声轻响。
    女孩震惊地捂着脸,季绍霆竟给了她一记耳光。



☆、【331】眼珠子般宝贝着,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
    男人冷漠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她胸口。
    血涓涓地往外涌。
    翩翩白嫩的小手紧紧捂着被他扇了一下的那半边脸颊。
    她死死咬着唇瓣,真的是不想哭的,一滴眼泪也不想在他面前流。
    季绍霆竟然打她的脸桕。
    她从不敢置信,到不得不信。
    她本以为他永远不会这样的些。
    ……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着——
    翩翩哭得悲痛欲绝,急促抽泣直让姜姨担心她会突然受不住晕倒。
    然而这样的气氛当下,纵使是姜姨,也不敢开口。
    ……
    翩翩的小手几乎要把她挨了打的那小半张脸捂热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应该也不能算是挨了一个巴掌。
    只不过是出言攻击的时候,被季绍霆用手掌轻拍了一下。那是一个没有幅度的巴掌,也没有力量,翩翩其实并不是因为疼而掉眼泪,她反应这么激烈是因为强大的震惊和羞辱感。
    季绍霆的脸色似乎较之前缓和了一些,他可能没有料到自己会失手。
    翩翩哭得那么崩溃,他纵然竭力压制着内心暗涌,却也不免疼惜后悔。
    一整晚,发现她不见人影的一整晚,他都在担心焦虑。
    得知她因为醉驾和聚众飙车被拘留时,他是震怒的。
    他在书房里被她气得胃疼发作。
    他不是没想过要重罚她,毕竟她如今的年纪,不该是犯了错却一再被纵容了。
    他想要动用家法,可等她真正回了家,却又心软手软。
    无论他怎么吓唬她恐吓她,唯一失手的一下,只是轻拍了她的脸。
    ……
    然而正当他心有些许悔意的时候,翩翩抬手还了他重重的一耳光。
    男人的脸被打得偏侧过去——
    姜姨吓坏了,何时见过这种阵仗?这夫妻俩看样子是开始互扇耳光了?
    所以季绍霆再抬起胳膊的时候,姜姨真的怕他再动手,忙挡在翩翩面前,护着她,同时阻隔他的手臂,“先生,打不得啊,可不能再打了,太太年纪还这么小,她受不起了,”姜姨求道,转而握着翩翩的手,对她道,“太太,快向先生认个错,只说你今后再不敢了,不会再犯,也和先生说句对不起。”
    季绍霆脸色铁青。
    姜姨完全是在打圆场,而翩翩却丝毫不领情,她红着一双眼睛,鼻子也红通通的,梗着脖子反抗道,“我没错,我不会认错的,让他打死我!反正我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活着也是没劲的很,干脆就让他打死我!”
    姜姨被她吓得倒吸了几口气,忙道,“先生别听她的,她一贯胡乱说话,您该去公司了,让我来吧,我好好说她,您别动怒了。”
    季绍霆脸上挨了女孩实打实的一记耳光,右脸白皙的皮肤上甚至留下了几根细细小小的手指印。
    他怒容难掩,最终却只是命令道,“不准她出这个屋子,饭也不准吃。看样子是还没反省出结果,顾翩翩,我倒想看看你饿上几日还敢不敢这么硬气!姜姨,你替我传话下去,谁敢给她一口吃的,我要他的命!”
    ……
    季绍霆摔门走了。
    姜姨眼眶瞧着这处境,眼眶都湿红了,忙伸手就掀翩翩衣裙的袖子,“太太伤在哪儿了?快给我瞧瞧伤在哪儿了?”
    她看到那被打折的戒尺几乎吓晕了,难怪太太的尖叫声会突破房间的隔音,一阵一阵传到楼下。
    翩翩跌坐回床头,抱着膝盖,一声不吭。
    姜姨急得要命,真是被她气得掉了几点老泪。
    翩翩见她这般,心下也不好受,她握住姜姨在她身上翻找的双手,“姜姨,你别这样,你别哭了,我没事啊,死不了。”
    “让我瞧瞧究竟伤在哪儿了?!”
    她嘟囔着,“没伤吧,我跑得可快了,那混蛋一下也没打着我!姜姨,你是不知道,他下手有多狠,我要是跑得慢一点点,就一点点,我肯定要被打折几根骨头。”
    姜姨一愣,旋即笑了。
    她环顾四周,满地的狼藉。
    原来那戒尺是敲打东西才给敲折的。
    她还想说呢,那东西打在人身上,可得多重才能打断了?
    姜姨略一想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轻戳了下翩翩的额头,“小坏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先生要是真想打你,你能那么刚好每一下都躲得过去?”
    翩翩眼睛红红的,皱了皱鼻子,“可不么,得亏我身手矫捷。”
    姜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坏东西,尖叫的声音那么吓人,又哭得跟个小泪人儿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唉!你可害了姜姨了,先生肯定要给我记一大过!我就说么,先生宝贝你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
    “才不是呢,你是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绝望,你们也没一个有良心的上来救我,他是真疯了,他是铁了心要打死我了……”翩翩辩解道。她抽了抽鼻子,又哭了两声。
    姜姨只道她是真傻得很,笑骂道,“可不准瞎说了,你进门着这几年,哪回他是真打你了,他舍得么!依我说啊,他要是真舍得一回,你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了,小坏蛋,你就是叫他宠坏了!”
    翩翩被她说得更委屈了,“姜姨,为什么你站在他那边,帮他欺负我……你明明看见他动手打我了。总归你们才是一家人,我是个外人,我永远是外人!”
    姜姨瞧她又哭了,忙抱着她哄,“我哪回不是站在太太这边?太太净污蔑我。那样哪里算得上打,你这脸疼么?”
    姜姨笑着戳了戳她脸上的皮肤,“一点儿也不疼吧?我看你打先生的那一下,可比你挨的这一下重了十倍不止。”
    翩翩“哼”了一声,推开她躺下了,委屈得要命。
    “好了好了,太太,你去洗个澡吧,昨晚回来还没洗吧?我去给你拿睡衣。乖啊,不哭了,你没受伤我就放心了,傻孩子。”
    ……
    翩翩就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了,洗完吹干头发,坐在床沿,气鼓鼓的模样。
    她洗澡的功夫,姜姨叫人把灾难现场一般的房间都收拾干净了,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问她,“你这是做啥呢?”
    翩翩哪能这么快消气呢,她今天真是伤心极了。
    季绍霆那么粗暴地对待她,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那个样子的。
    姜姨哄她,“困就再睡一会儿吧,别胡思乱想了,小小的年纪,总是那么重的心思。”
    翩翩哪里听得进去,她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他踢我了,他用脚踢我,他怎么那么狠地对我呢,我想不明白……”
    姜姨心下叹息。只觉得这时候和她讲道理,她情绪这么差,未必听得进去。
    讲道理也需要时机的。
    她扶着翩翩躺下,掀开她肚皮上的衣服瞅了一眼,笑道,“踢哪儿了,这么白生生嫩生生的小肚皮……”
    翩翩气得翻身不理她。
    ……
    大约补眠了一个钟头,姜姨敲门进来,把她唤醒了。
    屋子里食物飘香。
    姜姨体谅她心情不好,亲手准备了一大桌子早餐,一一给她摆到床用的小餐桌上。
    翩翩被香得瞬间就醒了。
    她昨晚就没怎么正经吃饭,还喝了酒,早就饿得不行了。
    姜姨摸了摸她脑门,给她盛好粥,“快吃吧,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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