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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总裁的危险新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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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随着一步步深入,再加之她对季绍霆的逐渐了解……她的忧虑渐渐开始生成堕。
    宋叔叔即便再强大,但也总会由于身居高位而腹背受敌,为人处世处处要比旁人谨慎小心,可季绍霆呢……他是地头蛇,他谁也不怕,他是在南方八省真正可以一手遮天的人。
    倘若双方真正对决——她不敢猜结果是。
    ……
    而且乔芷安肚子里的宝宝,再过三个月就要生了,万一真的出点什么意外影响到宋叔叔,她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罪人。
    翩翩心里何尝不想劝宋寅成不要插手了,劝他不要与季绍霆冲突。
    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毕竟现在生死未卜的……是她的爸爸。
    除了宋寅成,这世界上再无第二个有能力,又肯无私帮她的人。
    为了爸爸,能不能就这么,自私一次。
    ……
    从宋氏公馆出来,翩翩整颗心愈发揪着,联系不上宋寅成,无法知道他那边的情况。
    满心满肺,都是对他和对爸爸的担忧。
    虽然她现在很不想见到俞亭,可着实想念爸爸,就想回顾家看一看,只祈祷俞亭此时正好不在家。
    ……
    老黄送她到顾宅门口,她刚推门而入,整个人就怔住了,犹如被人当头一劈。
    俞亭显然一副刚睡完美容觉的样子,裹着丝质的睡袍双手交叠的站着,皱着眉指挥工人做事。
    俞亭竟然请了工人进来,把爸爸的东西,都扔掉……
    门口的货车上面堆满了爸爸曾经穿过的衣服鞋子,还有很多书,爸爸亲笔写的一幅幅毛笔字……
    如果是丢掉某些闲置物品也便罢了,可是爸爸的衣服竟然也被她丢掉。
    似乎是人过了世,亲人才会依照传统把衣服烧掉扔掉。
    这女人,居心歹毒。
    翩翩心口巨疼,一抽一抽的难受。
    爸爸竟然和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生活了这么多年。
    而她曾经也觉得俞亭很好。
    他们父女两人,竟然被这个一心只有利益只有钱的女人耍得团团转。
    ……
    俞亭起先看见她,很是惊讶,神情似乎也流露出一点慌张。
    可她很快将慌张的情绪全都掩饰下去,反正顾翩翩也知道她曾经派人给她下药,估计顾正嵘的事早晚也会瞒不住,这逼早晚都要撕,俞亭也懒得再哄她。
    翩翩几步上前,冷着面孔面对俞亭,“你不需要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俞亭笑笑,表情浮夸,语气更是浮夸,“这不是翩翩么,今儿怎么有空回来啊。”
    翩翩再没心情与她周。旋,声色俱厉,“俞亭,你为什么把我爸爸的东西都扔掉?!”
    只着睡袍的女人看似随意地拢了拢头发,轻笑出声,“反正也是回不来的人了,那些没用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反倒占地方,扔了了事。”
    女孩浑身颤抖,咬着嘴唇,骤然抬手,“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气中炸开。
    她狠狠扇了俞亭一个耳光。
    没有人能在她面前说顾正嵘回不来。
    爸爸一定可以平安回来。
    俞亭显然死都没想到顾翩翩竟然动手打她。
    毕竟在她眼里,顾翩翩一直是个虽然娇气但文静守礼的小姑娘。
    别说动手打人,她几乎没见过顾翩翩张口骂人。
    她被她打得半张脸都麻痹了,可想而知顾翩翩这一巴掌有多用力,她怒不可遏伸手拧住顾翩翩的肩膀,抬起手就要打回去。
    这件事她想做很久了,想要抽顾翩翩这张小嫩脸。
    自从进了顾家大门,她就明白了,顾正嵘那个老东西心里,除了名和利,就全是他那个宝贝闺女。
    偏偏这个顾翩翩又是个典型的玻璃心,一点点小事都要发脾气不开心。
    一经数年,她就是这么每天捧着顾翩翩的心,俯首帖耳的伺候着这位小公主。
    她在顾家根本不是女主人,而是顾大小姐的老妈子。
    翩翩也不躲,反倒笑了起来,笑得肆意。
    “你打,有本事你就打我,只是若叫季绍霆知道了,我不知他会剁了你的手,还是直接把你杀了喂狗。”
    俞亭手一抖,就这么收了回来。
    无论何时何地,季绍霆这三个字,总能叫人胆战心惊。
    俞亭是真不敢动手打她。
    从她跟了季绍霆至今,得罪她的人……齐娉婷、乔薇,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而且沈远已经亲自警告过她。
    俞亭不能动手,只能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小贱。人,你别以为季绍霆宠着你就有什么了不起,你早晚被他活活玩儿死,不信你就等着!”
    翩翩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嗯,我等着,不过么……在我被季绍霆厌弃之前,我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玩儿死你,亭姨,想不想试试?”
    俞亭脸色惨白,
    本来翩翩还是留着一点余地的,不想把俞亭想得太坏,可是她现在才明白,弄了半天,还是她太天真,太傻。
    在这个世界上,她一直是被愚弄被欺骗的可悲角色。
    她语气极冷,“俞亭,如果你还想多活两天,多过几天安稳日子的话,我奉劝你,把我爸爸的东西全部收回去,好生保管着。”
    “你做梦,我讨厌死那个老东西了,见到他的破玩意儿我就反胃,如今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俞亭趾高气昂,彻底和她撕破了脸,再不指望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翩翩压抑着悲愤的情绪,小脸上只余笑意,轻描淡写道,“你的房子?俞亭,讲真,我长大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卑鄙下贱,而且毫无自知之明的女人,你收拾收拾吧,天黑之前搬出——我爸爸,和我,的房子。”
    女孩一字一句,杀伐决断,语气决然。
    俞亭一脸的震惊,她从来没觉得顾翩翩这么强硬厉害,她佯装镇定,“凭什么,我是绝对不可能搬走的。”
    ……
    她不肯搬,翩翩自然要想办法让她搬,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季绍霆。
    只要季绍霆肯说一句话,她俞亭就得连滚带爬地净身出户。
    ……
    翩翩拨了季绍霆的私人号码,可却没人接听。
    难道在开会?
    今天是周末,季绍霆一早只说出去办点事,现在都下午快傍晚了,她还以为季绍霆早该忙完回家了。
    他忙,她也不好一直电话骚。扰,只能先回家等他。
    可一直等到傍晚,季绍霆还是没给她回电话。
    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
    翩翩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慌,忙下楼问姜姨,“季绍霆有没有说晚上回不回来吃晚餐?”
    姜姨面露明显的尴尬,犹豫道,“嗯……先生没来电话,不知道他回不回来,不过今晚……他应该不会回来用晚餐吧。”
    翩翩不明白姜姨为什么会尴尬,而且应该不会回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季绍霆去做什么事情,刻意隐瞒她,为什么?
    女孩小脸露出紧张的神色,“姜姨,他究竟去哪儿了……”
    姜姨被她盯得手心都出汗了,先生既然没说,那她似乎也是不该擅自开口的。
    可太太已经是太太了,怎么能瞒着她这种事呢。
    姜姨犹豫了半晌,结巴着小声道,“太太,不瞒你说,今天是先生父母的忌辰,先生去了墓园。”
    她大惊。
    忌辰?!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完全没人和她提起过。
    而且既然结了婚,她理应也去扫墓才对……
    季绍霆,为什么不肯告诉她?
    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和不解,匆匆上楼换了一条黑色的裙子,吩咐老黄送她去季氏墓园。
    ……
    墓园的地点在郊外的一座山上,略显偏僻。
    翩翩甫一下车,便觉得寒风习习。
    她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缓缓走上去。
    空空荡荡,没有旁人。
    她本以为忌日里会有许多人探望,可远远望见的,却只有那一双熟悉的背影。
    对,那一双,背影。
    阮妙彤衣着单薄,被季绍霆揽着肩膀,他最终褪。下自己的黑色风衣,给身旁弱不禁风的女子披上。
    ………题外话………还有一更哈~~~阴魂不散的阮小姐又要放大招惹~(*?ω?)?╰ひ╯



☆、【156】季绍霆有心尖宠,她不过是挂名妻【阮小姐怀孕】
    阮妙彤纤瘦的脊背轻轻颤动,像是在哭泣。
    季绍霆父母的忌辰,她作为季太太,竟然并不知情,而阮妙彤却被他搂着,哭得悲怆淋漓。
    翩翩苦笑。
    她越来越觉得,其实季绍霆和她才是真正的夫妻。
    ……
    翩翩手捧一束白菊,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站了很久堕。
    她还没想好走上前应该说什么。
    季绍霆至今未曾提及季仲谋夫妇过世的原因,如果真的和爸爸沾上关系……她该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她还能开口称呼那墓碑底下的人一声“爸爸妈妈”么。
    面色平静的男人终于感受到背后诡异的目光,下意识回头。
    阮妙彤泪眼朦胧,也跟着他回头望去——
    “翩翩?”她似乎非常惊异。
    翩翩心下了然。
    她又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出现再她本不该出现的场合。
    季绍霆既然未曾和她提起一句半句,就是根本不认为她有出现的必要,更何况……他有温柔善解人意的阮小姐陪伴她。
    她顾翩翩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挂名妻子罢了。
    阮妙彤表现得非常惊讶,一时间连眼泪都不流了。
    然而季绍霆的眸色如常,平静无波,似乎并没有很惊讶她出现在这里,没有欣喜,也没有排斥。
    翩翩笑了笑,主动开口,“我也是刚刚知道,我既然听说了,为人儿媳,便不能不来。”
    就算不为了季绍霆,她从小所受的家教,也没办法让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不管不问。
    翩翩将手中的白菊在墓碑前搁下,站直鞠了三个躬。
    山顶上凉风习习,翩翩也未曾料到,只如常穿着单薄的裙装,此时被风吹得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寒颤。
    阮妙彤刚开始可能是因为真的惊讶,脸上呈现出一点尴尬,后来渐渐平复,发现翩翩似乎也冷,忙欲褪。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
    男人不动声色地摁住她的肩膀,不许她将风衣褪。下,语气淡淡的,“穿着吧,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的……诡异?
    翩翩下意识地盯着阮妙彤的小腹。
    季绍霆轻轻握住翩翩的手腕,她的手的确很凉,“车上还有衣服,你等等。”
    翩翩却拉住他,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我不冷。”
    她是笑着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心里的难以抑制的泪水。
    阮妙彤看样子是怀孕了?所以她受不得一点点风?
    那么她呢……
    季绍霆平日里似乎多么紧张她,怕她受凉受寒,她不穿鞋子,或者穿得稍微单薄一些,都要被他狠狠训斥一顿。
    可现在阮小姐在这里,阮小姐冷,她便不冷了。
    阮小姐身子柔弱,她就莫名变得强壮了。
    阮小姐穿了他的衣服,她就只能冻着了。
    她一直以为的温存和怜惜,在阮小姐面前,都变得次要,再次要。
    阮妙彤也笑了笑,娇颜之上的神色与平时的确不同。
    她下意识地轻抚自己的小腹。
    翩翩问道,“你有宝宝了吗?”
    不是才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命都差点没了,几乎成了植物人。
    这才不过一两个月,竟然又成了一名健康的妈妈。
    翩翩心里觉得,这有点可笑呢。
    阮妙彤微笑,语气温柔,“是呢,我自己也没料到,前两日才刚发现的,还不足月呢。”
    翩翩还未来得及开口恭喜,季绍霆忽然道,“山上风大,你又是孕妇,回车上吧。”
    ……
    季绍霆亲自驱车,翩翩和阮妙彤都坐在后面。
    阮妙彤上车便拿起保温壶倒了一杯热水来喝。
    不知她是不是第一次怀孕,总之能够看出来,她真的很重视这个孩子。
    翩翩笑了笑,望向窗外,不动声色地问道,“阮小姐,你都怀孕了,为什么裴少竟不肯多花点时间陪你。”
    阮妙彤脸色微变。
    翩翩在心里冷笑。
    有时候真不知是她更可悲,还是阮妙彤更可悲。
    季绍霆心系旁人,可好歹在外头显得洁身自好一些,而裴曜臣还算是娱乐圈中人,天天各种桃色绯闻不断,今天和某群嫩模游艇出海,明天睡了某位大牌明星,后天某位小天后又因为流了他的孩子,悲愤得跳楼相逼。
    阮妙彤似乎万千宠爱在一身,可却选了这么一个男人。
    如此说来,好像阮妙彤比她还可怜些。
    翩翩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车内的气氛明显就变得不大好。
    ……
    车子在一套金色的洋房前停下,这不是阮妙彤的公寓,看起来该是裴曜臣在江城的某处房产。
    阮妙彤下车,道了声再见,没多说别的。
    季绍霆也始终沉默。
    ……
    车子往季宅的方向驶去。
    等待红灯的时候,坐在前面开车的男人才将正在充电的手机拔下来,拇指摁了一下home键,平淡的声音悠然响起,“你给我打电话了?是因为找不到我,所以才去墓园找我?”
    翩翩仍然盯着窗外。
    她坐车的时候近乎执着的喜欢盯着车窗外面,心情不好的时候尤甚。
    她许久才开口反问,“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甚至懒得告诉我?”
    后视镜里,男人的眸色暗沉,“你若是有心,清明时一起去扫墓就行了。”
    翩翩垂下眸子,低着头把玩自己的手指。
    他的意思很明确。
    她是季太太,出于社会要求,她的确应该去给过世多年且素未谋面的公公婆婆扫墓。
    但是只要随着众人,在清明节的时候一起去走个过场便算完成任务。
    至于忌日这样的日子,只要他这个亲生儿子,以及真正有很深厚感情的阮小姐,同去便是了。
    翩翩不想再继续这个讽刺至极的话题。
    “我找你,的确是有要紧的事情。我今天回了趟顾宅,和俞亭吵了一架,因为她把我爸爸的东西都叫人丢出去,估计我的东西更是丢得一干二净了,她要把我家的房子变成她自己的,真是可笑,只要我顾翩翩在这里一日,就绝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的语气非常愤懑。
    季绍霆却觉得有些可笑,半是玩笑的态度,“这就是你所谓的要紧事?一栋老房子而已,你爸爸未必在意,”略一停顿,继续道,“小朋友,你好歹是江城首富的小闺女,怎么会小家子气到这种程度。”
    翩翩有些急了,“你明知道这不是房子价值的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这是我爸爸的家产,凭什么被莫名其妙的女人夺走。”
    前面的男人听见她的话,竟然忍不住轻笑出声。
    “所以,翩翩小朋友,你需要我做什么?”
    女孩面色凝重,一本正经,“你是我老公,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俞亭明摆着欺负我年幼,无权无势,又没有社会地位,才敢如此胆大妄为,我当然需要你帮我将她赶出我家,我不能忍受对我爸爸怀有二心的女人住在我家里。”
    季绍霆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拿起手机解锁,看上去像是要拨电话的意思。
    可他忽然蹙眉,长指复又将手机关上,随手丢在一旁。
    他语气平平,“你与你继母之间的事,我不方便插手,你要是非要赶她走,你自己也可以做到。”
    翩翩本来就郁闷得半死,此时几乎要被他看笑话而且袖手旁观的态度气炸了。
    她被人欺负,季绍霆几乎都是毫不犹豫地为她出头,护她于羽翼之下。
    无论是同宿舍的女生,抑或是齐娉婷、乔薇,甚至是季老太太,他都会毫无疑问地站在她这边。
    然而换作是俞亭,他的态度如此敷衍。
    上次她差点被下不孕药,季绍霆也是无动于衷的反应,当时她没有开口。可这一回,她分明亲口拜托他了,可他竟然还是这种态度。
    如此,他和俞亭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还不是再明显不过了么。
    “不方便插手?”女孩呵呵笑了两声,“季先生不方便插手,恐怕并非因为姓俞的勉强算我半个继母吧,说到底,你还不是不想得罪她,毕竟,你和她之间……有那么多那么多令人不齿的勾。当!你让我不禁怀疑,俞亭所做的一切,全都出于你的命令,你与她是长期友好的合作关系,所以就算她给我下药,你也不会因此动怒?”
    她既然在清醒的状态下,在他面前直接说出了这番话,自然已经做好了各种糟糕的准备。
    季绍霆果然面露不悦,语气严厉了几分,“顾翩翩,你长到快二十岁,连‘有事相求时要好好说话的’道理都不明白?”
    翩翩冷笑,反正他不肯帮忙,好好说话与不好好说话又有什么分别?!
    ……
    小女孩倔着一张小脸盯着窗外,男人也沉默地开车。
    顾翩翩最近大病小病不断,虚弱的很,前几日才刚刚发过高烧,季绍霆一点也不想与她冲突,可是这个小作货老是招惹他,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
    翩翩才觉得自己郁闷死了。
    从墓园回来,季绍霆很是敷衍地把她送回季宅,他人甚至没下车,车子就这么直接开走了。
    而且之后的好多日,季绍霆都不怎么搭理她。
    好像是她犯了什么愚蠢而不可饶恕的错误似的。
    ……
    自那日,阮妙彤在车上被顾翩翩冷嘲热讽了几句之后,她渐渐觉得翩翩对她的成
    见正日趋加深。
    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她希望自己和季绍霆的太太,是朋友的关系。
    因此翩翩陆续收到许多阮妙彤发来解释的简讯。
    无非就是解释那日她与季绍霆去墓园,只是多年来的习惯而已。
    阮妙彤说,她年幼时被季绍霆的父母助养,虽然他们很快就因为意外而去世,可她心里一直非常的感激,而且季伯伯虽然已不在人世,可助养她供给她生活和学业的费用却仍按月入账,直到她十八岁成年为止。
    她耐心地解释了很多,翩翩也渐渐开始反省自己那日的想法过于偏激。
    她毕竟是后来者,不能要求季绍霆摒弃所有旧日的“习惯”。
    ……
    翩翩隔了大半日才给阮妙彤回了一个电话,客气地关心她肚子里宝宝的情况。
    谁知阮妙彤道,“绍霆刚好来找曜臣,翩翩,你若是有空的话,不如也来陪我聊聊天吧。”
    季绍霆如此“巧合”的在裴曜臣家中,阮妙彤又这么热情,翩翩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这一去,才知道她有多么重视这个孩子。
    家中已经开始准备婴儿房,各种款式的婴儿小衣服堆满了半个柜子。
    裴曜臣似乎也挺紧张,就连顾翩翩与她聊天时,都寸步不离地跟着。
    阮妙彤知道她不久前才掉了一个孩子,许是觉得自己这样兴奋太不考虑她的感受了,斟酌道,“翩翩,你和我不同,你还太小了,这么早生孩子太辛苦,你别着急,你和绍霆,早晚会有孩子的。”
    翩翩还未来得及客气,阮妙彤却似乎忽然踩空了脚步,从二楼的楼梯口狼狈地滚下一楼——
    事情发生的太快,翩翩吓得眼睛都瞪大了,还没反应过来,重重摔落在地的女人身下已经淌出巨大的一滩血。
    季绍霆似乎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刚挂断,推门而入,便看见这么一幕。
    阮妙彤浑身的血,脸色惨白如鬼魅,她奄奄一息,绝望地质问,“翩翩,你为什么……”
    ………题外话………阮小姐流产了,翩翩成了推她落楼的罪人~~~



☆、【157】老公,阮妙彤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翩翩震惊地看着她,又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裴曜臣,裴曜臣不知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更没有如她一样的惊慌失措。
    阮妙彤从很高的楼梯上一阶一阶滚下去,摔得很重,也很惨烈是。
    翩翩甚至来不及细想阮妙彤在说什么,她匆匆冲下楼去,想要扶阮妙彤起来,可她身下的小血泊已经逐渐变成了大血泊。
    翩翩甚至不敢碰她。
    阮妙彤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息急促,看样子快要晕过去了。
    翩翩张口想要安慰她,可又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样的时刻,说点什么才算合适?
    而且她抬眸时发现,季绍霆正用非常复杂非常沉重的眼神看着她。
    她此时此刻才忽然醒悟,阮妙彤方才那样叫她的名字,莫名其妙地问她为什么,原来是这种意思。
    可是为什么阮妙彤要诬蔑她?
    难道就为了离间她与季绍霆,阮妙彤不惜以自己孩子为代价?堕!
    ……
    裴曜臣匆匆冲下楼来,眉宇间终于呈现出紧张凝重的神色。
    他俯身欲抱起地上一身血红的女人,然而季绍霆却也不巧,正俯下了身,一只手已经触上了她的肩膀。
    阮妙彤几乎已经闭上了眼睛,半晕厥状态的女人本能地伸起一只柔软无力的胳膊,本能地缠上了季绍霆的后颈。
    被搂住的前男友,以及被晾在一旁尴尬不知所措的现任男友——这场面,着实尴尬。
    然而这还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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