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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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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哲慎在深圳的项目竞标遇到麻烦,在那边停留了一个星期还没回来。
沪城,简兮照常上班。
这天早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易哲慎那小区的物业。
对方说小区外墙维护清洗,可能需要进一下阳台。因为易哲慎人不在本地,备用联系人留了她的号码,询问她可不可以开一下大门。
简兮哪晓得那人如此迅速,想了想,答复:“好的,但我现在没时间,下午过来可以吗?”
对方说行,又对她的配合工作表示感谢。
下午,简兮下班后打车去了易哲慎公寓。
城市天蓝得像被水洗过,几抹晚霞飘在天际,夕阳下一溜的联排别墅式公寓,沿路都是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
简兮照着易哲慎短信里给的密码进门。
房子很干净,徐阿姨这一点上还算专业,每天过来打扫,家具摆设一尘不染。
进了玄关,她仍心有余悸。
幸好Chris被易哲慎交给朋友照管了,不在这里。
物业带着维修工人很快过来,从二楼书房阳台开始,效率很快,不到半小时就搞定。
简兮送走那行人,随意参观了下易哲慎的书房。
很严谨有序的摆设,书架、书桌都是深色系,和他的一贯品味很符合。
墙角陈物柜上摆的都是Chris的东西。Chris的血统证书,在国外参加各类犬种比赛的奖杯和证书,眼花缭乱。
简兮默默看着,忽然有点想哭,怎么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他家的狗有尊严了呢?
tang
陈物柜旁边是书架,再往旁边是黑色书桌。
书桌上电脑显示器旁,除了鼠标、一堆全英文专业书籍,资料夹,还放着一本翻了一半的笔记本。
看封皮的颜色质地显然是女性审美向,而且是一位优雅有生活情趣的年轻女性。
忽然间意识到这应该是谁的物件——那天郁明子带来的,她姐姐的遗物。
简兮没有偷窥别人**的爱好,然而此刻,手指滑过笔记本厚实的封皮,仍还踌躇。
长时间的犹豫,最终,她仿佛鬼使神,手指触到封皮扉页,拿起来。
有薄薄的东西从里面飘落。
简兮捡起,是一张旧照片。
照片应该是学校某次网球赛的合影留念,一溜白种人学生的面孔里,简兮一眼认出易哲慎。
上面的他还很青春,十七八岁的年纪,最普通的白T恤也能被他穿得英姿勃发,俊美挺拔。
他前面一排的位置,站着同样一个亚裔面孔的女孩。
黑发秀美,面容温婉。
凭女人的直觉,简兮瞬间猜出这是谁了。
一时忍不住想:这个叫郁凌子的女人,当时究竟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收藏这张照片?
放下照片,简兮翻开第一页日记:
字迹很漂亮,写的是繁体中文,但不难辨认:
4月17日。
今日学校社团聚会,我又遇见了他。
旁人跟他介绍我,我友好地朝他笑,但他很冷漠,点了个头就直接离开。
之后我看到他在角落阳台边吸烟,也不和任何人说话。他皱眉,他沉思,他掐灭烟头,丢进垃圾桶,眼神沉静寡凉,动作一气呵成。
我想,应该是从这一刻起,我对吸烟的男孩子有了好感。
……
6月21日。
近来他似乎心情不好,总去体育馆一个人打壁球。
我知道他回来的路上会路过学校琴楼下的小花园,于是站在窗户后为他拉小提琴,拉他最喜欢的Antonio-Vivaldi的《四季》。
但愿他能听见吧……
……
字里行间真情流露,简兮却没再看下去。
她将笔记本合上,放回原位,然后离开,下楼,锁好房门。
*
晚上易哲慎打来电话时,简兮将物业维护的事告诉了他。
男人在那边语气很淡,“以后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不用问我的意见。”
莫名的,这样的对话,总有点普通夫妻的家常感觉。
这样不设防的信任让简兮有点心虚,毕竟自己无耻地偷看了他的**……于是转移话题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心情不好吗?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是喜欢将工作与生活搅在一起的人,这一刻嗓音里却有掩饰不了的沙哑疲倦:“还在忙,估计还要几天。”末了,不等她反应,又问:“最近忙么?周末有没有安排?”
“……应该没有。”
“深圳挺不错的,想过来玩么?”他说完停了停,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简兮听明白了。
后天是周六,周末两天往返,应该还来得及。
*
订机票的过程很顺利,简兮贪折扣,定了周六早上7点的早间航班。
把航班信息告诉易哲慎时,某人却持怀疑态度:“7点的飞机,提前安检一小时,5点半就要到机场,你确定来得及?”
她一口保证,“放心吧,我设好闹钟了,没问题!”
结果周五晚上被柴凌临时拉去唱K。
她熬到晚上12点才回家,洗完澡躺到床上时,已经1点钟。
睡得迷迷糊糊时闹钟响起,时间才4点20。她摁断闹钟,安慰自己:再眯一会
儿,再睡十分钟应该来得及。
一觉睡醒,再睁开眼睛,外面天光大亮,时间已经7点半。
硬着头皮打电话给某人,主动认错,“对不起,我好像睡过头了。”
“嗯,知道了。”那边淡定得很。
她有点惭愧:“我去改签,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吧……”
男人语气嫌弃:“已经帮你改签了,10点30那一趟,如果你现在能及时起床的话,还能吃了早餐再走。
她:“……”
☆、090章:这个时候他来敲门……是不是想……(要看)
9点钟到达机场,过了安检,简兮查看了下深圳的天气预报,台风,下暴雨。
没多会,机场通知:由于天气和航空管制种种因素,飞机有可能会延误佐。
简兮只得去候机厅等。
知道某人工作忙,她只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航班有可能要延误,估计下午到晚上才能到。
某人回复得也很迅速,让她登机后就通知他,他亲自去机场接渤。
简兮嘴角翘起,轻快地回了个:OK!
下午6点钟,机场延误的航班陆续起飞,深圳那边仍是暴雨。
易哲慎改签的是头等舱,简兮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进到机舱时,后面有人进来,不小心碰到她的箱子。
“Sorry。”似曾相识的男低音。
简兮回过头,猝不及防看到温致成的脸。
四目相对,温致成也有些诧异,随即微微笑开,“好久不见。”
简兮客套地点头,“你也去深圳吗?”
“对,有公事。”温致成眉宇谦谦,看着她脸上明显的生疏,只问:“是去见易哲慎?我知道他在那边。”
简兮笑了笑,当是默认。
这时,头等舱又进来几个人。
简兮认出是温致成的助理阿Ken、秘书,还有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皮肤很白,长头发,面容清秀。穿着件看不出牌子的黑色长袖上衣,搭配同色及踝长裙。未经烫染的黑色头发随意披散,脸上没一点脂粉,身上也没有一件饰品,却有种骨子里的清贵高雅。
看随从对这个女人的态度,简兮猜测,这应该是温致成的妻子。
只是,简兮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
为什么?即便是防晒,也没有人会在七月的大热天穿长袖长裙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手上也带了一层薄薄的黑色手套。
简兮的座位恰好在他们对面,坐下来后,她又发现这个女人话不多,两小时的飞行,最多与温致成低声交流两句。
夜里8点,飞机抵达深圳。
深圳仍在下暴雨,飞机平稳降落,在跑道上滑行归位。
外面台风过境,廊桥玻璃幕墙都被滂沱的雨水哗哗覆盖。
简兮到了航站楼,给易哲慎打电话,那边却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风影响到通讯。
“简小姐,没人来接你吗?需不需要我们载你一程?”温致成的助理阿KEN过来问。
简兮礼貌地摇头,“谢谢,我朋友马上就过来了。”
这时手机听筒里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简兮松了口气,赶紧挂断,果然,下一刻那人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电话里,他嗓音沙哑,问她:“出来了么?”
“嗯。”听到他声音,她鼻子忽然就酸了。
等从通道里出去,她一眼就看到人群里的易哲慎。
他穿白衬衫,黑色西服搭在臂间,另一手插在裤兜里,一双长腿立在一堆举牌接机的人群里,气宇清贵,卓尔不凡。
隔着围栏和人群,他黑色的眼睛与她的目光遥遥相接。
简兮拖着箱子乖乖走过去。
他没说话,顺手就把她揽到自己身边,臂膀轻轻抱了她一下。
简兮将脸埋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里,有烟味混杂着雨水的潮湿气息。
“Carson,知道你在深圳,但也没想到能提前在这里见面。”身后,温致成从通道里走出来,眼神温润而清淡,姿态彬彬有礼。
易哲慎淡淡看过去一眼,声音很冷:“那下周的竞标,就拭目以待。”
兄弟俩人无声对峙。
连基本的客套道别都没有,就各自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简兮的手被易哲慎牵着,一路往外走,却总感觉身后有道视线在盯着自己。
tang
回过头,她看到不远处温致成的妻子,站在那里,眼神温婉淡漠,像一块美丽的冰雕。
*
从航站楼出来,司机过来接了行李。
外面暴雨如注,下得泼天泼地。
雨伞也挡不住雨势,易哲慎没说话,用西服外套遮住怀里女人,搂着她往停车位走。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终于到达停车位时,彼此身上的衣服都被暴雨冲刷得半湿。
进到车里,司机把车里暖气开到最大。
简兮捋了捋湿透的头发,仍有些发冷。偏头看着旁边跟她一样狼狈的男人,忽然噗哧一乐。
他没好气,惩罚式地拍了下她后脑勺,“不睡懒觉早上就到了,也不用遭这么多罪。”
“对不起,我错了。”她赶紧讨好地凑过头,在他唇角啄了啄。
男人仍板着脸,嘴角却微不可察地上翘,搂着她的手臂也更加紧了些。
车子开上高速,一路往市区走。
外面电闪雷鸣,暴雨仍在哗哗流淌。
快到酒店时,司机把车子停下,请示道:“易先生,前面一段路积水太严重,车子可能过不去。”
于是一行三人下车。
前面一段路地势较低,积了及膝深的水。
司机拎行李,易哲慎撑着伞,简兮低头看看自己新买的凉鞋,有点纠结。
易哲慎直接道:“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这样真的好吗?简兮犹豫片刻,到底一手撑伞,一手环住他的肩,半推半就爬到他背上。
大雨里,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
他背着她走,丝毫不顾旁人的眼光。
这让她觉得安全与可靠,嘴上仍谦虚地问:“累吗?不如我还是下来自己走吧。”
他却很煞风景地点头,淡淡一句:“简兮,你每天吃多少?怎么会这么重?”
她羞恼,气得用力捶了下他肩膀,伞尖瞬时抖落一连串水珠,滴到他头发上。
他低笑:“把伞往后一些。”
“哦。”简兮移动了下雨伞位置,尽量为他遮住雨。
这人却又说:“你太往前,都挡住我看路了。”
“哪有!”她不再和他较劲,撑好伞,乖乖将脸贴在他沉厚宽阔的背上,只觉得他的心跳坚定而有力。
外面风雨飘摇,雨伞底下方寸世界却盈满了温暖。
明明这样糟糕难熬的台风雨夜,也能折腾出甜蜜的小小幸福。
她从未觉得自己和他是如此亲密,即便刚开始有心理准备,还是没料到自己竟会沦陷得这样快。
这城池,她快要防守不住,却乐意投降。
*
15分钟后,他们到达酒店。
此刻已经是夜里10点,酒店大堂灯火通明。
一路乘电梯上楼,两人浑身都是湿答答的。
到了18楼房间,易哲慎催简兮:“去洗澡。”
简兮忽然就红了脸,心脏扑通直跳。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听话地应了声,然后打开行李箱,匆匆拿出换洗的衣服,就逃也似地跑去浴室。
刚把衣服脱了,浴室门就被外面的男人敲响。
“简兮,你开门。”男人的声音忽然温柔得不像话。
简兮警惕地一顿,接着就是脸红和纠结。结结巴巴问:“你要……干嘛?”
这个时候他来敲门……是不是想……会不会太奔放了?
门外的男人顿了顿,轻咳两声,“你东西掉在外面了。”
简兮愣了下,随即检查:睡衣,自带的毛巾,洗发水,沐浴露都在啊……
骗子!她才不信!
她瞬间想起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
男人的思维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门,里面女人的身体曲线隐隐显露。
易哲慎皱紧眉,看着手心里女人黑色的蕾丝内衣,深吸一口气,随即闭上眼睛。
看来这个夜晚没办法熬下去了。
没等他做下一步打算,手里的东西忽然掉出两片薄薄的东西,他弯下腰捡起来,竟然是两块海绵……
看了看内衣尺码,75C……
这个女人,连这个也要弄虚作假。………题外话………主要人物差不多都登场~~齐聚深圳啦啦啦
☆、091章:简兮踉跄往旁边退,却被他直接抵到玻璃窗上
收了收乱七八糟的心绪,易哲慎平静开口:“算了,东西我放在门口,你自己出来拿吧。”
浴室里的女人没吭声,继续装死。
他在门外停留片刻,到底把手里那团柔软小巧的布料放在门口盥洗台上,才转身离开佐。
隔着一扇门,简兮听见外面远去的脚步声,悄悄呼出口气。
大灰狼的奸计没有得逞渤!
15分钟后。
洗完澡,穿衣服时,她终于明白自己把什么“东西”忘在外面了。
天……好丢脸……
那里面私密的“秘密”不会也被他发现了吧?
嗯,一定没有。
简兮努力自我安慰。
吹干头发,她遮遮掩掩走出浴室。
没穿内衣的身体,总觉得很别扭。
她忍不住低头一遍遍检查,幸好睡衣是棉质宽松款,暂时看不出什么异样。
外面房间,窗外电闪雷鸣,狂风伴随着如注的雨水从玻璃外哗哗流泻。
易哲慎已经换了干净的衬衫,端着杯红酒,立在落地窗前接听电话。
背影挺拔笔直,姿态清贵而闲适。
听见她出来的脚步声,他微微侧过首,极慢地看了她一眼,眼眸深黑。
四目相对,简兮瞬间心跳加快。
他已转过头,一点也没避讳她,继续接听电话。
房间里很静,隐约听见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沉静地听完,交待:“我知道了。明子,你明天和苏律师一起,把新做好的标书送过来。”
又是郁明子……简兮心里有点儿不快,即便明知道是公事。
郁明子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这几年一直为天堃中国区提供法律服务。她和易哲慎就算撇清私人关系,其实有工作往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简兮琢磨着自己的小九九。
那边易哲慎已经挂断电话,转过身,微眯了眼,静静打量她。
闪电光映着他的侧脸,英俊,深沉。
他不急不缓端起酒杯,浅抿了口红酒,才低声开口:“过来。”
简兮心脏砰砰乱跳,望进男人深邃的视线里。
那双眼眸直直看着她,最深处仿佛有东西正在燃烧,像冰的冷,又像火的热。
她朝他慢慢走过去,快到他跟前时,却又停住步子。
踌躇一刻,没动。
房间里静得只剩他们的呼吸声。
男人握着红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随即将它搁在旁边桌上。
下一刻,易哲慎上前两步,转眼已到她面前。
动作里添了一丝强硬,将她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严谨、自律,却也有普通男人本性的渴望和冲动。
有些事既然已经开了头,他就不打算轻易结束。
怀里,简兮僵了僵,心跳得更乱。
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掌心滚烫,贴住她后背,仿佛烙铁。
一瞬间,连空气都热了起来。
他低下头,凝定她的眼睛,搁在她背心的手才缓缓上移。
简兮踉跄往旁边退,却被他直接抵到玻璃窗上。
挣不脱,逃不开。
“疼……好硬。”她肩膀撞在玻璃上,生疼。
他抵住她,附在她耳边低喘着问:“哪里硬?”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出这样黄。暴的话,很显然,她是被这人平时在人前营造出来道貌岸然的形象给欺骗了!
瞬间涨红了脸,哼了声:“大色。狼……”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扶住后脑勺,惩罚性地含住了的唇。
带着一丝果香的红酒缓缓注入她口中,
tang淹没她已经乱得快要乱套的心脏。
背后是冰冷坚硬的玻璃,玻璃外正被雨水反复冲刷。
而她身前,是男人坚实强健的体躯,还夹杂着健康男性好闻的体味。
他不是头一次吻她,但此刻的吻却与之前全然不同,让她产生剧烈的晕眩感。
男人一路往下,她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
睡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颗颗解开,他手指正不断试探。
这是她头一次感知到这个一向淡定内敛的男人毫不掩饰的欲。望,如此霸道、直接,而危险。
她心里更乱,最后彻底眩晕无力了……
外面的狂风暴雨被身后那道玻璃隔绝在外,而她所经历的一切,仿佛一场飓风席卷而来,将她彻底覆没。
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她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概念。
直到房间门铃被摁响,他们才喘息着分开。
外面服务生在说:“先生您好,您叫了客房送餐服务。”
简兮犹自气喘吁吁,涨红着脸看着面前男人,肚子也配合地咕咕叫了两声。
天晓得在机场耗了一整天,上了飞机她已经没什么胃口,大半天下来只喝了两杯橙汁。
外面服务生又按了一遍铃,易哲慎才将她略略松开。然后用更低哑的声音说:“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再收拾你。”
接连不断的刺激,她一张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
男人松开她,走去外面门口。
她唯恐被服务生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赶紧将卧室门掩上。
*
酒店的宵夜还算精致。
甜点,水果,海鲜粥,几乎都是简兮喜欢的口味。
她坐在餐桌前吃夜宵时,某人去了浴室洗澡。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朦胧映出男人高大俊挺的好身材。
简兮觉得自己好像又有流鼻血的趋势,赶紧羞愧地捂眼,又忍不住琢磨等会儿将要面对的事情。
怎么办……
考虑几分钟,她推开餐盘,蹑手蹑脚跳去卧室床上装睡。
反正她睡着了,某人洗完澡出来要做什么,她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只是上次旅馆装睡已经被他发现过一次,这回她要专业一点,于是她闭紧眼,认真数羊。
一只养,两只羊,三只羊……
易哲慎洗完澡出来时,床上的女人安静地蜷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
真正地睡着了
嘴角微翘,仿佛在做令她开心的梦,
奔波了一整天,又是航班延误,又是暴雨,又是饥肠辘辘,她是真的困了。
他坐在床沿,低头打量她不算好看的睡相。
她头发吹得半干,发梢还是湿的。
散在枕头上,仿佛一团乌亮的墨云。
睡衣领口因为她的动作略微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再往下,是半遮半掩的半圆弧,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算了,体谅她今天奔波劳碌一整天,明天天亮后再跟她算帐!
长臂一伸,将女人娇小的身体抱过来。
她有些醒过来了,眯着眼,嘟哝了一声,顺从地往他怀里钻。
他伸手,啪的一声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里陷入一片静谧的昏暗。
只是下半夜,他睡得并不那么好。
*
凌晨5点,外面的狂风骤雨已经停了,只剩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了满地清辉。
他们到底还是做了昨夜未尽的事。
昏暗的房间里气息火热,简兮手指紧攥住枕头一角,痛得蹙紧眉。
“慢一点好不好……我好痛……”将脸埋在男人胸膛里,她带着哭腔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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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气息不匀:“这个怎么能慢?就是要你痛!”
话虽如此,还是稍稍退出,动作放缓。
随即又是一轮绵长的折磨,她没忍住,低低叫了一声。
他立刻得了鼓励,重新蓄积力量,每一下都仿佛要撞碎她的五脏六腑。
又是一轮疾风骤雨,简兮紧紧咬住嘴唇,在昏沉里感到隐约的快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小船,上一秒还在风浪里颠倒到浪尖,下一秒又随着狂风摇摆到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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