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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龄三小时,首席请淡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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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哲慎的反应非常矫情的,摆着脸看她:“他跟你说的?”
  简兮知道这人醋坛子又翻了,“没有,柴凌告诉我的。”
  他冷笑:“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让柴凌传话给你的?哦,我差点忘了,你连人家父亲做手术都能随手借几十万,还不是我想的那样。”
  简兮转身就往卧室走:“你真无聊。”
  他跟上去:“无聊的人到底是谁?”
  女人自顾自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睡衣,懒得搭理他。
  他见她较起真了,倒是笑,从身后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一言不合就打击报复,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简兮哼了声,仍不理他。
  他只得伸手把她肩膀扳过来,“好了,当我说的是混帐话。明天我就把话收回去,这样还不行?”
  难得见到他低头一回,简兮本能地扭捏了一下,却察觉男人握在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
  他掌心火烫,隔着夏日衣衫的薄薄布料,仿佛能灼烫到她。
  她不再作声,忽然间心跳加速。
  直到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覆了下来,压上了她的唇。
  静谧中,两人开始接吻。
  她手里还拿着才找出来的睡衣,亲吻中,手指不自觉攀上男人肩背,那柔软的布料轻轻就掉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她的唇。
  她呼吸紊乱,抬头看着他黑得发亮的双目,亦能察觉他身体的变化。
  脑子里正一片乱糟糟的念头时,男人手掌已经探进她上衣,或轻或重地放肆。
  身体相贴,他的手指潮湿又粗砺。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游移到她耳后那片肌肤,呼吸热热的喷在那里:“方便了么?”
  “还没。”她脸颊发烫。
  他呼吸加重几分,连嗓音也是晦涩暗哑的:“已经被你憋了四年,这会儿还得让我熬……”
  她原是红着脸埋在他肩头,听他这么说,玩心顿起,淘气地伸手过去撩拨他:“要不,你求……我帮你啊?”………题外话………谢谢大家的月票,群么么
  PS:今天把后面大纲整理了下,我发现……好像到了大结局,易先生吃到的肉都不会超过四次……哈哈哈哈好苦逼……对手指~~做为一个亲妈,要不要给他加点福利呢……

  ☆、146章:【结局篇】他衣服上全是血,是郁凌子的血

  易哲慎轻笑,很不以为然。低头,对准她嘴唇咬了一下,手上也不动声色加了力道。
  “轻点!”简兮有点疼了,忙伸手去捶他肩膀。
  他这才收敛,随即按住她的手,低声命令,“嗯,帮我。泗”
  她顺从地任由他牵引,却在触碰到时,懒懒抽回手:“不好意思啊,我上了一天班累了,易先生,麻烦你自己玩自己吧。”
  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赶紧溜去浴室唐。
  进门前瞧过去一眼,果然,男人一张脸已经黑成碳,正怒意沉沉地盯着她。
  她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啪的关上了浴室门。
  
  这晚他留下来过夜。
  房间里静得出奇,只有外面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的脆响,以及远处闷雷滚过的声音在高楼耸立的深谷之间回荡。
  他的私人物品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搬了过来,几天的时间,简兮书房桌子上多了他的电脑,衣柜里挂了他的西服,衬衫,抽屉里也放了他的领带夹、袖扣,打火机这些东西……
  床头橘黄色的小灯投在两人身上,简兮有点困了,静静窝在易哲慎怀里,问他:“在想什么?”
  他垂下眉,掌心长久地停留在她腹部那道细长的疤。三年过去了,那里颜色已经变得很淡,“当时疼么?”
  她想了想,老实答:“之前很疼,医生打了麻醉针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这里疼吗?”他抚上她的心脏位置。
  她点点头。
  他失笑:“我真是一个混蛋。”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简兮抬手抵住他的唇,目光长久地停留在他心脏位置那块枪伤留下的疤。
  天晓得她知道他在柏林遇到的事时,有多抱歉。
  为了一枚戒指,他竟然做那样的傻事,和亡命之徒搏命。
  现在,他呼吸一次,她的心仿佛就跟着疼一次。
  “易哲慎。”
  “嗯?”
  “从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都把它们忘掉。即使忘不了,以后也不要一直去想它们,好吗?”
  易哲慎拥紧怀里的女人,低下了头,吻了吻她柔软的头发,“谢谢,谢谢你的宽容。”
  简兮哼哼唧唧,将脸埋进他胸膛,算是收下了某人的甜言蜜语。
  雨夜、灯光、和重归于好的恋人亲密相偎,这样的时光温馨又温情,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浪漫与静好。
  两人静静相拥而眠,肢体依偎,身体每一处骨骼,每一处脉络,仿佛都与彼此同在。
  一切好似从前,没有任何改变。
  没有冷战,没有争吵,没有隔阂……前面的四年分离。
  只有彼此相拥的温暖感在血液里静静流淌,寂静无声,就这样渐渐睡去。
  
  半夜,易哲慎又做了那个梦。
  十年前的洛杉矶。
  血,猩红,触目惊心。
  他衣服上全是血,是郁凌子的血。
  郁凌子看着他,对他一字一顿说:“我爱了你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你从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易哲慎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深更半夜,房间里静得出奇,梦里血腥惨烈的画面还犹然在目,他两手按住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呼吸沉重,后背全是冷汗。
  枕边的女人睡得很沉,她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在眼睑下投下影子。
  他伸手替她盖好薄被,然后起身下床。
  开门,走到外面阳台,拉开窗,才拿出火机,点了一支烟。
  雨已经停了,这个不夜城灯火点点,灿若繁星。
  夜里的风拂面而来,沁凉,微冷,令他
  tang稍稍清醒。
  他低下头,指尖那截烟已经悄悄燃了大半截,留下长长的烟灰。
  *
  隔天上午,简兮开车去中环见客户。
  路过港大附近时,意外看见了汶嘉。
  汶嘉从来了香港,跟她的联系还算勤。但大多数时候,姐妹俩对话都是无关痛痒的话题,汶嘉和橙橙通话的时间倒比较多。
  汶嘉正和几个同学从一间甜品店出来,脸上一直在笑,眼睛里神采奕奕,显然心情不错。
  简兮在车里看着,打了个电话过去。
  汶嘉很快接了。
  简兮问妹妹现在在哪儿,汶嘉顿了顿,说在上课,
  简兮嗯了声,没说话。
  大概察觉出什么,汶嘉只问:“橙橙呢?上个礼拜我答应带她去南丫岛玩的,真是抱歉,临时有课,我耽搁了。”
  简兮说:“今天她爸爸带她。”
  汶嘉顿了一顿,轻轻哦了声。
  简兮这才问:“明天周末你有空么?”
  汶嘉想了下:“怎么了姐?有事吗?”
  “你这些日子一直忙,我们都没时间好好坐下来聊聊。正好你姐夫也在,周末一起吃顿饭吧,放心,这也是你姐夫的意思,不管过去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汶嘉沉默地听完:“对不起,姐。我周末有点事,下次有空再说吧。”
  简兮也不强求,平静道:“嗯,你好好上课,自己安排时间吧。”
  挂断电话,她看了眼马路对面站在阳光下继续和同学说笑的汶嘉,淡淡收回视线,踩了油门,加速离去。
  
  汶嘉下午出关,去了深圳。
  肖程的公司她已经挺熟的了,下了大巴车,直接打车过去。
  路上,她未免想起有人跟她说过的一句话:“你已经有机会了。”
  当时她一愣:“他会忘记我姐么?”
  那人说:“一定会,这个时候的男人最脆弱,你对他好,他马上就会敞开心扉,接受你。”
  汶嘉收起思绪,一时间心事重重。
  肖程的公司才从危机里挺过来,却也元气大伤。
  公司员工差不多走了一半,因为是周末,办公间里空无一人,只有肖程的办公室门开着,从里面漏出些微声响。
  汶嘉推开门,走进去。
  肖程靠在大班椅上,眼睛闭着,胸膛轻微起伏,似已睡着。
  三十岁的男人,正是最具魅力的年龄。
  修剪好的短发从额前垂下一缕,他眉宇间写着明显的疲惫,嘴唇紧抿,仿佛这一刻熟睡时也不曾放松。
  汶嘉轻轻靠近,静静打量肖程。
  这样一个人,消沉赋予了他些微颓废的性感,疲倦更点缀出他的真实。
  仿佛能迷惑她的心。
  桌上电脑已经待机,里面正放着音乐,是《ThisTimeIKnow》。
  汶嘉认得,这是她姐以前最喜欢的一首歌。
  心间弥漫起淡淡的酸意,汶嘉伸手,敲了敲办公桌,“喂,起床啦!”
  肖程登时醒了,睁开眼,略有些惺忪地看着她,带着些孩子似的迷茫。过了片刻,他才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这才嗓音暗哑地开口:“怎么又来了?”
  汶嘉冷哼:“什么叫又?我看你遇到麻烦,我来看看又怎么了?”
  肖程看着她,表情认真起来:“我现在这个样子,公司现在就差一口气就能破产,明天随时在这个城市一无所有,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真的。”
  汶嘉沉默一会,轻轻说一句:“你明知道我不介意这些高低。”
  肖程轻笑:“这个世界不是说你要计较哪个人高哪个人低,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分高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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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汶嘉听出他话里几分自嘲,忍不住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脸:“肖程,不管明天发生什么,我都陪你。”
  肖程微微蹙眉,推开她,“简汶嘉,那晚的事,只是个意外。”
  汶嘉动作一顿:“意外,我仅仅是你的意外?”

  ☆、147章:【结局篇】调起情来居然这么直接奔放!

  肖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支票,唰唰填写好,“户头里就这点钱了,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汶嘉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将支票接过,直接撕成两半泗。
  然后转身就走。
  肖程意识到不对劲,到底忍不住去拉她,等她转过身,才发现她满脸是泪。
  他忽然怔住。
  下一秒,汶嘉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一把抱住,小声地哭求:“肖程,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唐”
  肖程下意识伸手去推,汶嘉却已经吻住了他,哭泣地说:“我爱你,第一次见面,我高考摔断腿,你来背我的那一瞬间,我就爱上你了……”
  纠缠间,肖程一个重心不稳,便被她压倒在办公桌上。
  怀里是年轻女孩柔软的身体,鲜活,白皙,而又带着蓬勃的生气。
  肖程之前压抑住的烦躁情绪,仿佛在顷刻间变成火,轰然燃烧起来。
  一切都变了味道。
  最后的导火索终于被点燃。
  他一个翻身,就将怀里的女孩轻而易举压在身下,心里模糊的想:他大概已经疯了……
  脑子里记忆纷乱,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体里冲破出去。
  小时候家里住的是旧式筒子楼。
  房子隔音效果太差,隔壁出租给一对年轻夫妻。
  有天晚上,他半夜睡醒,听见墙的另一边响起诡异的床摇,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呻。吟。
  他大概意识到是什么,立时捂住耳朵,却仍挡不住那动静传入耳朵。
  心情难以形容的烦躁,最后他起床,笨拙地点燃父亲抽屉里的劣质香烟。
  第一次抽烟,他被涩苦的烟味呛得咳嗽。
  大概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觉得那事很恶心。
  性,对他来说,应该是纯洁的,干净的。是属于十七八岁躁动的青春,那个夏天教室外的蝉鸣,是隔壁班的简兮。
  这么多年来,那个偶尔经过他们班教室外的女孩,成了他那段青春里不可复制的记忆。
  不是绝对的重要,却不可替代……
  肖程再一次意识到,到了今天,他仍然无法放下她。
  也因为这样,他越来越嫉恨那个拥有她的男人。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从出生起就如此幸运?
  人人羡慕的身份,出众俊美的外貌,无数人的拥戴和尊敬……
  他无需半点付出,就可以通通享受这些,还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她。
  肖程不服。
  如果这是命运,他不愿接受,他要改变,将自己的命运扭转过来。
  他不信自己做不到。
  ……
  肖程扣住身下女孩的下巴,然后发狠地吻上去。
  那不是吻,那是一种近乎报复的发泄。
  如同在对付他不共戴天的仇敌,他蛮横地啃噬女人的唇,粗报地撕扯她的衣裳。
  汶嘉从没见过这么吓人的肖程,她所有的挣扎在他面前是那样的无力。
  良久,她抱紧他的身体,同样用力去回吻他,沉默承受他带给她的痛楚。
  身体深处的火烧得愈来愈烈,两人从办公桌上,一起翻滚到了地板上。
  比起做。爱,他们更像是在角力。
  没有温柔缠绵,有的只是愤怒地宣泄。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
  
  易哲慎下午在广州有个慈善活动。
  天气很好,早上,简兮打开衣柜,替他整理今天要穿的西服,和搭配的领带,衬衫。
  阳光从拉开的窗帘外照进来,洒在沙发上的男人英俊的侧脸上。
  某人正伸着长腿靠坐在卧室小沙发上,手指在平板上划拉着
  tang之前拍的照片视频,脸色越来越黑。
  是去年思拓年会上拍的一小段视频。
  肖程也受邀参加,橙橙骑在肖程肩膀上,笑得眼角弯弯。肖程问她一句,她就奶声奶气地回答。
  某人黑着脸看完,二话不说,删了。
  简兮皱着眉骂他:“干嘛删我的东西,你有病吧!”
  他转过头,镇定自若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怕你看了闹心么?”
  简兮已经对这个小气的男人无语了,“易哲慎,知不知道你这样**又讨厌?”
  他若无其事哂笑:“那总有不那么令你讨厌的时候吧?”
  真是厚脸皮又神经病!
  简兮郁闷得气不打一处来,想也没想就拿起旁边一本书,冲他背上砸去。
  那书挺厚的,砖块一样砸到男人挺直的背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没想自己会下这么重的手,忙过去问:“那个……还疼不?”
  “能不疼么?”易哲慎抬起头,黑着脸看她。
  “对不起啊……”简兮将他肩膀扳过来,去解他衬衫扣子,“我看看。”
  某人却一个翻身,将她拉到小沙发上,面不改色地要求:“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简兮:“……滚!”
  
  两人腻歪一阵,用过早餐,一起出门。
  易哲慎开车,先送橙橙去幼稚园,然后再转道中环上班。
  到了思拓写字楼下,临下车前,简兮问:“你晚上几时回来?”
  易哲慎掌着方向盘,看着她,眼神晦暗了些:“估计得七八点。”
  简兮例假已经结束,此刻分明接收到男人眼睛里传来的某种带着决心的讯号:今晚一定要做!
  这几天知道某人已经快憋坏了,到底安抚似的凑过去,给他一个奖励之吻:“好吧,等你。”
  易哲慎揉了揉额头,深吸一口气。
  忽然觉得这剩下的一天已经没办法熬下去了。
  等你。
  整个早上,这个两个字仿佛诱人的饵料,不断从他脑海里飘出来。
  谈恋爱谈傻了了吗?
  男人的劣根性开始作怪,遇到某些事,总会轻易地被冲昏大脑。
  哪怕再优秀的男人也不例外。
  分别四年,终于重归于好,他全副身心都想要她的身体。
  这几天只能亲,不能碰的亲热,实在太折磨人。
  开会讨论修改方案时,他又收到某人的短信:橙橙被她外婆接走了,晚上我们出去吃,还是自己买菜做?
  彼时他正和粱令楷讨论一个case,条理分明地说完自己的意见,随后回复:“随便,记得等我回家就行。”
  某人开始装傻:等你回家干嘛……
  他面不改色打了四个字:回家睡觉!
  粱令楷坐在旁边,偷瞄了眼他的手机屏幕。
  卧槽!粱令楷内心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想不到某人平时一本正经,调起情来居然这么直接奔放!
  
  这天的行程实在忙碌,临近6点,易哲慎才从慈善活动上下来。
  活动结束,有合作伙伴挽留他一起饭局,他想也不想就婉言拒绝。
  粱令楷跟人取笑他:“我们家Carson现在是可是名草有主,小别胜新婚,当然是要抓紧时间回香港陪太太了。”
  其余人惊诧:“原来易先生已经是已婚人士呀?”
  易哲慎并不否认,将这边事情打点好,就直接取道回香港。
  路上,他看了眼手表,7点不到,这边回香港大概一个半钟。
  所以,回去算上晚餐,还不算晚,时间也算宽裕。
  简兮家钥匙他已经有了一把,等他一路急吼吼地到家,上楼,打开门,踌躇满志地进门,等待他的,却不是预想中的情形。
  房子里安静得出奇,没有预想的浪漫,连某个女人的身影也没有,只有做清洁的保姆和他面面相觑。
  易哲慎问:“她呢?”
  保姆愕然答:“简小姐临时有事,让我转告您,她出差了。”
  易哲慎:“……”
  *
  去西雅图出差,是临时决定的事。
  简兮和苏黎一起过去。苏黎八月份就将做新娘,她是美国长大的,信奉基。督教,受洗也是在西雅图一间教堂,此行是顺路过去提前预定教堂,希望和PACO在那间教堂举行婚礼仪式。
  头天下了飞机,先去酒店倒时差。
  然后翌日一早和几个客户公司派来接洽的人员一起开会,下午一家一家走访,考察客户公司产品销售行情,晚上草草用过酒店的晚餐,就各自回房间写方案。
  等忙完已经是深夜时分,困得倒头就睡。
  前三天都是如此,第四天总算空闲下来。
  简兮又陪苏黎去教堂定日期,一切打点妥当,回酒店的路上,出租车司机是个华裔。
  异国他乡,遇到同胞总是件开心的事,司机大叔用口音浓厚的中文一路跟他们介绍西雅图这边值得游玩的景点。
  经过一处中国风明显的宅院,简兮看到,大门口用汉字书写两个风骨俊挺的“郁园”。
  司机说:“这里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华裔富商郁家住的地方。”
  苏黎问:“怎么好像荒废很久了?没人住吗?”
  司机点头:“对啊,郁家的人都短命,一个个死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几个佣人在看房子。”
  郁,很特别的姓氏。
  简兮多少猜到了什么,原来,这就是郁明子和她姐姐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那易哲慎是不是也来过这里?
  *
  隔天是周末。
  西雅图下雨,简兮抽空去了趟市区公墓。
  郁家在西雅图的华人圈子里很出名,不用花费太大功夫,她就找到了郁凌子的墓碑。
  在墓园西南角的一处花草繁茂的角落。
  半山腰的公墓区安安静静的,黑色大理石墓碑打理得很干净。
  墓碑上有郁凌子的照片,跟简兮曾经在易哲慎书房抽屉里见到的那张一样,长发,瓜子脸,是个温婉秀丽的女人。
  简兮弯下腰,将来时在花店买的马蹄莲放在墓碑前。
  雨点下得淅淅沥沥,水珠顺着白色马蹄莲的花瓣颤颤滚落。
  下午还有事,因此简兮没在那里停留太久时间,站了一刻钟便离去。
  雨还在下着,只剩墓碑上郁凌子的照片被风雨侵袭,依旧温婉如初。
  远处,有人撑着黑伞过来,轻轻走到墓碑前。
  一双戴着黑色薄手套的手,缓缓拿起那束花,下一秒,花束被厌弃地扔到旁边。
  乳白色的女式羊皮单鞋毫不留情地踩上那束花,一点点地用力,用力,直至原本洁白花瓣沾染了泥泞,被蹂躏得一塌糊涂。………题外话………月底啦,明天系统要清空月票了哦~

  ☆、148章:【结局篇】只差十几厘米,她与死亡擦肩而过

  在西雅图的工作还在继续。
  简兮没日没夜地忙了几天,经常累得晚上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苏黎跟她抱怨这家酒店距离工作的地点较远,建议有空换一家唐。
  简兮点头同意,却没想,这个念头还未实施,就出事了泗。
  那天早上,她和苏黎一起在餐厅用过早餐,乘电梯到一楼大堂。
  苏黎走在前,正在和Paco通电话。
  简兮落在后面,拿出手机,低头边走边查询附近合适的酒店。
  “叮”的一声,她戴在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忽然毫无征兆地松脱。
  是易哲慎送她的那枚。
  金属戒圈在酒店大堂大理石地板上一路往前滚,骨碌碌落到前面的绿植花盆下,才缓缓停下。
  简兮转过身,准备回头去捡。
  却在这时,斜对角的大堂保安忽然惊恐地睁大眼睛,奇怪地看着她头顶的地方,“那个……那个灯!”
  简兮奇怪地顺着他眼神抬头,看去。
  那是酒店天花板上装的一盏硕大的水晶吊灯,做成八头带罩的款式,光芒夺目耀眼。
  此刻,丝毫预兆都没有,这盏灯忽然诡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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