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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滚出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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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来。”

不知她是和自己较劲,还是和他较劲,反正她的声音很是冷硬,因高烧而微红的眼也被那股倔强清冷意味冲淡不少,只是梁上君亦是霸道之人,他决定的事,并非她可以改变的。

在这样的形势下,空气里一点点渗进僵滞的气息。

“你要么乖乖地吃药,要么就烧傻算了。”

僵持了两秒后,梁上君眸色一冷,一只大手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端着杯子递到她嘴边,见她不配合,又补充一句:

“你要是想让你父母再伤心难过,就只管置气。”

夏纯小脸一变,睁大了双眸瞪着他深邃的眸,明白他话里的威胁和隐怒,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愿让其落下。

她恨恨地抿了抿唇,张嘴喝了口水含在嘴里,视线转向他拿着药的手。

梁上君冷硬的面部线条稍缓了点,把药喂进她嘴里。

夏纯头微仰,咽下药片,又喝了两口温水,见梁上君放下杯子,拿起一旁的药膏时,她又坚持道:

“我自己抹药。”

梁上君睨她一眼,径自的拧开药盖,沉着俊脸:

“你乖乖地躺着,我帮你抹药,身上刮伤的部位虽多,但伤痕不深,你不必担心,这药膏不仅不会留下疤痕,还愈合很快。”

“梁上君,我不要你替我抹药,你出去让我自己抹行不行?”

夏纯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身子,双眸紧张地瞪着他,她不要让他一个大男人给她抹药。

纯责一上对。梁上君俊眉紧拧,刚放柔和的五官线条再次泛起冷硬,声音越发沉了一分:

“你自己周身那么多刮伤,手脚都痛,要怎么抹药,你全身上下每个部位我都看过摸过,有什么别扭矫情的。”

夏纯脸色一变,怒意倏地冲上脑门,忍无可忍的爆发出来:

“你滚出去,我不要你抹药,你们男人都是混蛋,流氓,我恨你。”

她喘息着,双眸恼怒地瞪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说她全身都被他摸过,看过,他和那个在山顶要襁坚她的人渣一样下流,她恨不能诅咒他们下地狱。

“夏纯,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呢。”

梁上君阴沉着脸,一把抓住她,不顾她吃痛皱眉的表情,沉冷地道:

“我警告你,不要把你的脾气用在我身上,更不要把我和那个想要欺负你的混蛋人渣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可以,你放开我,梁上君,你别以为你名字里有个君字,你就成君子了,你不过是一个流氓,混蛋,人渣,你夺了我的清白,你还抢走了小天的眼角膜,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放开我,放开我……”

夏纯的眼泪终究还是涌了出来,疯狂地挥舞着小手,冲他嘶吼。

这一段时间心里积郁太深,从遇上这个男人开始,先是被他夺了清白,后来他又再次对她用强,还逼她做他女人ωεn人$ΗūωЦ,抢走小天眼角膜。

她想替小天讨回公道,不想姓司的用平氏药业来威胁她,为了平伟煊,她不得不放弃起诉,不过半天功夫,却又得知那个撞死小天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那个抛弃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突然冒了出来,还以这样的形式。

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却还要半夜三更被龌龊男人欺负,不仅如此,现在这个男人还要来强迫她。

在她这么倒霉的情况下,他居然可恶的羞辱她。

“我不是好东西?”17652213

梁上君深眸微微眯起,忽略心里因为她的眼泪而泛起的怜惜。冷厉地盯着面前这个胡乱发火的女人,她湿润的发丝因为她的发疯而沾贴到脸上,她的手心又浸出了鲜血。

但他这个时候心头亦是恼怒,他不能因为她的可怜就处处迁就她,他的眼神冷厉而严峻,他的声音更是沉冷而愠怒:

“我要是混蛋,就不会在夺你清白后要对你负责,更不会半夜三更去救你,既然你执意要自己抹药,那好,你自己抹去。”

他把药膏往她手里一塞,愤怒地转身便走。

望着他气愤离去的背影,夏纯紧紧咬着唇瓣,任泪水肆意横流。

其实她心里清楚,梁上君和那个要襁坚她的司机不是一样的人,他有责任心,他没有她所骂的那么无耻,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必须把他推得远远的,她有未婚夫,前两次和他发生关系,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伟煊了,怎么能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今晚他救了她,她和他之间,算是两清了。

上了药,她很快便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房间的门被打开,梁上君颀长身影出现在门口,墨玉的眸看向宽敞大床上熟睡的女子,他削薄的唇角抿了抿,走进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借着明亮的水晶灯光静静的打量侧身而卧的人儿。

她饱满白希的额头沁满了细汗,在水晶灯光下衬得光泽潋滟,好似镶着一粒粒细碎的钻石。

之前绯红的小脸泛起了三分白晳,倒是真正的白里透红了。

左边下巴处那道两公分长的红痕,在她白希的面颊上很是清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有刮伤的痕迹,还有她露在外面的脚,虽贴了一贴膏药,但还红肿可见。他一双剑眉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大手轻轻揭开她身上柔软的蚕丝被,视线触及她玲珑的身段时,他下意识的滑动了下喉结,拿起她放在床头小桌的药膏,把药挤在手上,轻轻地伸向她大腿上那条长过一指的红痕。

她的睡姿并不好看,本该放在里侧的那条腿搭在床边,脚踝上贴着的膏药也翘起了一角。

睡裙被她蹭到了臀部,露出他刚才为她买的那条粉色蕾丝底、裤。

#已屏蔽#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医院顶楼要她的情景,目光瞬间变得幽深,一阵口干舌噪间,他家小君子也倏地站立起来。

该死的!

他暗咒了一句,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定力了。

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把药涂抹在她大、腿的伤痕上,许是他的触动惊了睡梦中的夏纯,她不悦地皱了皱眉,搭在床边的腿收回去,原本侧卧的身姿变成了平躺。

他的手因此离开了她细腻的肌肤,心头竟然因此泛起一丝空落。

因为她身子的翻转,她的睡裙整个的跑到了腰间,粉色蕾丝小裤裤全部地落入了他幽暗的眸子里……

两条修长匀润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好似一盘放在面前的美味佳肴,等着他动筷子。

原本只是担心她高烧不退,想来看看她的情况,可当面对她熟睡中露出的极致you惑,梁上君这个自认为自持能力一流的男人却心猿意马……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她白嫩的大、腿肌肤,轻轻覆上时,腹部一股热潮直逼脑门,喉结滚动,长指延着她白嫩的大、腿肌肤往上,再往上,直到指尖触及她粉色蕾丝边,只要指尖一挑,便能看到里面更美好的风景。

腹部的灼热坚硬地直/挺着,坐在床延的他像是被她美好的模样给蛊惑了般,一点点地低头,靠近,近得他都能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的时候,耳膜里突然钻进一声“嗯”的低吟。

是从她红唇溢出的,那声不经意地低吟像是她发出的邀请,让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唇。

柔柔地,软软地,好似触及一团棉花,又似清香的花瓣,令人沉醉,他的唇瓣轻轻覆着她的,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极力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欲、火。

他不能趁人之危。

虽然他很想要了她,很想品尝她的美好。

若她此刻是清醒的,他肯定会要了她,哪怕她反抗。

可她睡着了,还病着,他不忍心。

他离开她的唇,温热的长指不知不觉地便钻进了她的幽林地带,抚过那片茂密的幽林触及到她柔嫩的花蕊。

她像是受了惊,身子猛然一颤,他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怕弄醒她,便又收回了手。

深邃的眸子因为染上浓欲而变得炙热幽深,肆意扫过她红艳的唇,白嫩的颈,丰满的胸……

心头有个声音坚定地响起:“夏纯,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你彻底属于我。”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移开视线,努力平定了心头燃烧的火焰,再次挤了药膏轻轻替她把其他伤口都涂了一遍,然后执起她的手,查看她手心那道被玻璃扎破的口子。

那道口子不算长,却很显目 ,其实不论她身上任何一处轻微的伤,都是显目的,因为她肌肤太过白希柔嫩,像是剥了皮的鸡蛋,白得没有一丝瑕璧,可现在,却无端弄出那么多伤痕来。

梁上君既心疼之余,又恼怒,他恼她的愚蠢,恼她的不计后果,更恼她在危险时刻都不知道求救。

今晚若不是夏志生给他打电话,若不是他担心她出什么事,若不是他刚好又打了电话给她,那她定然不会想到求救于他,在那样的处境下,又是半夜三更的,她向谁求救。

即便打给她的未婚夫,即便她的未婚夫赶来救她,也要等个三个小时,怕是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梁上君对着夏纯手心那道口子出神了半天,在心里轻叹了声,才又温柔地替她抹药。

抹完药,他又抽出纸巾替她把额头的汗擦掉,她额头的温度已经正常,高烧退了下去,他也算放了心。

拉过被子替她盖好。正打算离开时,却见她睫毛颤了颤,而后皱紧了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宁,那样痛苦的表情没持续几秒,她又伸出双手乱抓,嘴里害怕地叫着:

“不要,不要碰我!”1c497。

“不要碰我,混蛋走开……”

梁上君眉峰一蹙,大手毫不犹豫的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沉声叫她名字:

“夏纯,醒醒,夏纯!”

夏纯被他叫醒,睁开双眸时,还满眼的慌乱和怕意,那幅害怕的模样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弦,以致于他竟然忘了一个小时前她还冲他发火,说他不是好东西,竟然动情地将她拥进了怀里,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遍遍地安抚她。

到底是什么时候让她驻进了心房,到底什么时候起,轻易的就左右了他的情绪,又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总是为她心疼的。

他宽厚的大掌真的起到了安抚作用随着他轻柔的安抚声:

“不怕,刚才只是做梦,已经没事了。 ”

夏纯的身子在他宽阔的怀里渐渐停止了颤抖,清楚地呼吸到他身上渗着一丝烟草味的男性气息时,她又推开他,疑惑地问: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梁上君温和的凝着她,微微勾唇,答非所问地说:

“还好,已经不烧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我留下来陪着你。”

后面那半句话出口,他如潭的眸子深邃幽暗得令人心悸。

他现在真的有心要留下来,继续刚才就想做的事。

“不用,我不害怕了。”

夏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见他脸色微变,她又不安的抿了抿唇,说:

“你也去休息吧,今晚的事,谢谢你。”

见她一脸防备。梁上君不打算和她计较,轻轻点头,温言道:

“等你睡着了我就回房休息,省得一会儿又被你的惊叫给吵醒。”

“你是被我吵醒的?”

夏纯微微皱眉,她刚才梦见那个男人了,所以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呼唤,可是,他是被她吵醒的吗?

梁上君不置可否,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又返回来,温和地说:

“你刚才高烧肯定缺水,来,把这杯水喝了再睡。”

夏纯确实口渴,双臂撑着床,坐起身子,接过他递来的水杯,一口气将杯中水喝完,梁上君微微一笑,接过杯子说:

“快点躺下睡,我也困死了。”

“嗯。”

许是见他真的一脸倦意,夏纯自己虽退了烧,但浑身无力,没有精力和他争执,便也乖乖地躺下,没几分钟便又进了梦乡。

梁上君终究没有留下来,等她入睡后,他便起身回了隔避的房间。

**

“君子,那人找到了,是个惯犯,刚刑满出狱不到三个月,你想怎么处置他?”

清晨,梁上君子被欧阳墨轩的电话吵醒,告诉他已经找到了昨晚欲对夏纯施暴的出租车司机。

闻言,梁上君眼底最后一丝睡意被冷戾替代,沉冷的道:

“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你放心吧,这事交给兄弟了,夏纯没事了吧?”

欧阳墨轩关心的问,他有预感,那个叫夏纯的,八成能落入梁上君子的魔爪里,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梁上君蹙了蹙眉,缓缓道:

“没事了,只是一些轻伤,不过是脚要休息些时候。”

“那你今天回来吗?要不在G市玩几天再回来,趁着夏纯受了伤,你多关心关心,便获得佳人芳心了。”

欧阳墨轩在电话那端支招。

梁上君切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以为然地嘲讽:

“别整得好像你是爱情专家一样,如果我没记错,你根本没有主动追过佳艺,一直是人家倒追你的吧,你只要把那人给我收拾了就行,其他事不劳你操心。”

“没办法,谁让兄弟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女人都对我死心踏地呢,你也别这么不屑我的主意,等你回A市,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保证你会感谢我。”

欧阳墨轩指的是昨晚他偷、拍的那段视频。

梁上君低笑一声: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值得我感谢的好东西。”

**

挂了电话,梁上君去隔壁房间,拿出房卡欲开门时,他又将其收起,手掌一翻 ,轻扣房门。

几秒钟后,房门从里面打开,夏纯穿着睡裙站在门口,视线相触时,梁上君勾唇一笑,冲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说:

“把这套衣服换上。”

夏纯眸底闪过一丝诧异,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轻声说:

“谢谢。”

“脚,好些了吗?”

梁上君垂眸,视线扫过她贴着膏药的脚踝,迈步进了房间,径自说道:

“半个小时后会有人送早餐上来,你这两天就在酒店好好休息,过两天跟我一起回A市。”

夏纯微微蹙眉,拒绝的话还没出口,梁上君不过是语音停顿了下,修长的身躯在那真皮沙发落坐,补充说:

“你现在这样子回C县只会让你父母担心,回A市,平伟煊要是知道你出这样的事,怕是不仅会担心,还会惹起不必要的猜测。”

夏纯小脸微微一变。

下意识的抿紧了唇,她自己也是不想让平伟煊知道这些事,不论是昨晚差点被强,还是半夜三更梁上君救她,又和他在一家酒店共住一晚的事。她都是不愿让平伟煊知道,不愿他胡乱猜测的。

然而,她刚有此想法,放在床头的手机却蓦地响起,她小脸蓦地一变,眸底窜过惊慌。

072 我想要你(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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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拿起手机。叀頙殩晓

还好,电话是许甜甜打来的。

她暗自松了口气,视线扫过坐在沙发里,直勾勾望着她的梁上君,按下接听键,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轻松愉快:

“喂,甜甜。”

“纯纯,你没事吧,现在哪里,是不是和梁上君在一起?”

夏纯眸色蓦地一变,质疑的目光看向梁上君,后者俊眉轻挑,坦然回视,她微皱了下眉心,又扯起一抹笑,说:

“甜甜,你说什么梦话呢,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纯纯,我都知道了,你昨晚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坏人,是梁上君救了你不是吗?你现在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夏纯蓦地瞪向梁上君,嘴里不忘回道:

“甜甜,我没事了,你别担心,等过两天我回去再告诉你。”

挂了电话,夏纯便立即质问坐在沙发上,悠闲喝着水的男人:

“梁上君,你为什么要告诉甜甜昨晚的事?”

梁上君俊眉微蹙,一脸无辜:

“告诉许甜甜什么,我都没有她的电话,怎么可能告诉她,昨晚回酒店后,我只是给你爸爸打了电话报平安,就是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夏纯冷哼,不相信的说:

“你要是没告诉她,她怎么可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难道她有千里眼不成?”

梁上君眸色一沉,站起身,颀长身影挺拔而立,眸色深锐的盯着夏纯,一字一句的道:

“你信不信都没关系,我说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没有。”

话落,他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梁上君,你去哪里?”

夏纯的叫喊只换来他房门重重被甩上的声音。她恨恨地冲着被关上的房门喊:

“你救了我就了不起啊,可恶!”

**

整整一天,梁上君都没有再出现过,服务员送来早餐时又问夏纯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还告诉她,梁先生有事出去了,让她有什么事就找客房。

夏纯一整天都没离开酒店,她自己是护士,对自己感冒和身上的伤口,以及脚都知道怎样处理,梁上君肯定也是相信她会照顾好自己,所以连个电话也没有打。

她倒也并不在意他关不关心自己。只是生气于他的大爷脾气。

下午的时候,她接到平伟煊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夏纯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流人流,用轻松的口吻说:

“伟煊,我回家了,过几天再回A市。”

“纯纯,你什么时候回家的,我怎么不知道?”

电话里,平伟煊的声音透着惊讶和疑惑,昨天下午打电话,她也没说要回家啊,再说,她刚去A市,怎么又回家。

“因为临时有事,走得急,没有告诉你,你这几天不是忙吗,就专心的处理公司里的事吧,等我回去再找你。”

夏纯靠进椅子里,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正好打在她下巴的那道结了痂的疤痕上,那药膏倒真是效果很好,只是一天,便结了痂,再过两天,定然就愈合了。

“纯纯,既然你回了家,那就在家多陪陪叔叔阿姨,等忙过这几天,我再去接你。”

电话那端,平伟煊的声音温柔地透过电波传来,他并不知道她昨晚发生的事,真的相信她的话,以为她现在就在家里。

**

A市!

翰宇集团!

耸入云端的第五十层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里,司翰宇正坐在豪华的办公椅里审批文件,门外却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他淡淡地说了声“进来。”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肖媚儿冲进办公室,满脸焦急的看向司翰宇,焦急地求救道:

“总裁,求求你救救我哥,他被警察抓走了。”

司翰宇闻声抬眼,锐利的鹰眸扫过肖媚儿写满急切的漂亮脸蛋,慢悠悠地问:

“出什么事了?”

肖媚儿快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期待的望着司翰宇,简单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接到我哥电话,说他被警察抓走了,他们说他涉嫌贩卖毒品。他们在我哥的卧室里收到了白、粉。总裁,我哥出来还不到三个月,要是再进去,那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司翰宇鹰眸微眯了眯,眉峰轻皱,冷冷地吐出一句:

“你先回去工作吧,他要是没有贩毒,警察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肖媚儿脸色一白,一把抓住司翰宇放在办公桌的手,急切的说:

“总裁,我哥没有贩毒,他只是昨晚载一个女人去C县时出了点事,他昨天夜里三点多才回到家,还受了伤。”

司翰宇冷漠勾唇,抽出被她抓着的手:

“他上次就是襁坚少女进去的,现在死性不改,这是他应得的教训。”

“总裁,求求你,我就我哥一个亲人,你知道吗,今天去家里抓捕他的是欧阳墨轩,我哥会死掉的。总裁,只要你救了我哥,我甘愿一生给您做牛做马,我也可以向刘老板赔礼道歉,今晚,我保证不会再泼他一脸的酒了……”

肖媚儿急红了眼,她就那一个哥哥,一个亲人,虽然他是罪有应得,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局子。

“欧阳墨轩?”

司翰宇鹰眸划过一抹冷厉,心思速转,暗自分析着肖大成昨晚载的女人是谁,居然能让刑警大队队长欧阳墨轩亲自出马,还以贩卖毒品为由将他抓捕。

他绝对不相信欧阳墨轩嗅到了珠丝马迹,若真是嗅到了,便不会这样抓捕肖大成。

他一直怀疑欧阳墨轩和梁上君子一起回A市是有目的的,指不定是冲着某些事而来,但肖大成不过一个虾米,甚至连虾米都算不上。

欧阳墨轩完全没有理由从他下手,还是以那样的罪名。

一抬头,见肖媚儿正红着眼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和昨晚装清高不赔客户,还泼客户一脸水的她判若两人。

冷冽勾唇,淡淡地道:

“你先出去,我会让人调查清楚。”

“谢谢总裁。”

肖媚儿见他答应,又冲他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司翰宇迅速拨了一通电话,让其调查肖大成的事,挂了电话,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后,又打电话通知另一个秘书,安排晚上的饭局。

**

“君子,司翰宇在调查肖大成的事,可能有些麻烦。”1c497。

梁上君是在晚饭时接到欧阳墨轩电话的,当时他正在和几个战友在餐厅吃饭,听到欧阳墨轩的话,他眉头蓦地皱起:

“他怎么知道的?”

司翰宇是铁了心要和他过不去,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

“君子,那个肖大成的妹妹正好是司翰宇的秘书之一……”

欧阳墨轩把事情解释了一遍,最后又懊恼的道: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直接让人把他弄残得了。”

“他已经插、手了吗?在他有所行动前,让肖大成消失。”梁上君的声音倏地转冷,眸底掠过狠戾。

“嗯,知道了。”

“等等,你再仔细查一下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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