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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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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外头花轿都来了,走吧走吧,把盖头盖上,可别误了吉时。”乔妈拾起一旁的红盖头,刚要替她罩上。

    “阿妈,以后你跟阿爸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乔莞一张白皙的小脸蛋在那身大红喜服的衬托下白得就跟擦了珍珠粉似的。

    “瞎说啥,阿琅能愿意?我年纪是大了,但可不是瞎子,他这么多年忍气吞声的留在咱们家里,还能为了我们两个老的?他呀,这心思都在你身上呐。”乔妈见她还在哭,戳了戳她的额头,“你们俩能在一块,都是缘分,否则他当初也不会让你捡了,兴许他念在你的救命之恩,一直对你好也说不定。”

    别人家的闺女进豪门,可都是欢天喜地,可乔妈却不然。

    她心里仍旧担心,谁说豪门好?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总归要出问题,傅天琅现在喜欢她闺女,那就是

    在喜欢她闺女,那就是千般好,万般好,但若是哪天变心了,他们乔家又无权无势,除了哑巴吃黄连的把闺女领回来,还能跟谁要说法去?

    毕竟这感情有个保鲜期,一年两年尚且过得去,十年、二十年……乔妈的笑容很牵强,若不是乔莞喜欢,她更希望她能找个跟他们家条件差不多的,哪怕那人没傅天琅优秀,至少她家阿莞不会有遭人嫌弃的一日。

    乔莞哭得泪眼朦胧的,眼瞅着红盖头快盖住了她的视线,赶紧用手撑住,哽咽的回道:“他愿意,我和他说,他一定同意。”

    乔妈“哎”的一声,给她盖了个严实:“就算他同意,我跟你阿爸也住不惯那地方,你阿爸现在成日出去和人打牌,已经有了几个固定的牌友,你冷不丁的让咱们上京城,他又得成天蹲家里叨叨了,你是不知道,你们三姐妹不在家的时候,那老头子都能把我耳朵给念出茧子来。”

    乔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反倒是乔妈哑着嗓子,将紧闭的木门打开。

    乔莞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因为脑袋上的红盖头,并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不过当一双修长劲实的长腿落入眼底,她便明白过来。

    “我这闺女就交给你了,你这辈子得一直对她好知道吗?”乔妈没忍住,当场泣不成声。

    傅天琅郑重点头,说出的话简短,却像是誓言:“我保证。”

    接下来,乔莞趴在傅天琅的背上,被他一路背出了院子,然后背上花轿。

    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时隔两世,她一共嫁了三次,而这次不是阴魂,是实实在在的入他的门,做他的妻。

    乔家嫁闺女,为了体面,乔爸几乎把整个镇上的人都请了过来,还特意请了一队戏班子,让客人们在院子里看戏。

    而乔家人从早上忙活到中午,直到艳阳高照,花轿才掐着时间进了门。

    乔莞一路握着二姐的手往屋里走。

    香案上,香烟缭绕,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房子里聚满了乔家的亲朋戚友,而其实在早前,乔莞来过几次,也不知傅天琅是不是有意为之,购置的婚房竟然是上一世与她阴婚时的屋子。

    奏乐、放炮,乔莞顶着沉重的凤冠,与傅天琅完成了传统的“三拜”。

    接下来按照风俗,新娘便在新房落座不再出来,而新郎则要走出新房接待贺客。

    而随着外边的吵杂声渐渐走远,乔莞就像是被完全遗忘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畔候着。

    她起初挺乖,安安静静的准备当她的小媳妇,可这份安静还没保持五分钟,乔莞摸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一把掀了脑袋上的红盖头。

    这时,外头已经是鸣炮开宴了,一群乡亲轮着要给傅天琅灌酒,本以为他年纪轻轻,不到几轮就会倒下去,谁知几个酒瓶子见了底,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厨房一道接一道的将菜端上来,又是酒又是肉,而吃到一半,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聚在一块,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一会儿好好闹一闹新娘?

    就在刚才,几人可是亲眼看着乔莞从轿子上下来,哪怕他们看不到她的脸,但光是远远瞥一眼她苗条的身段,鼓鼓的胸,还有那双露在袖子外,白得扎眼的小手,便馋得几人直流哈喇子。

    于是他们在背地里一商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着也得进屋里占占新娘子的便宜不是?

    况且这闹洞房的习俗也是由来已久,真闹大了,人家看在这大喜日子的份上,也不会与他们计较。

    这么一想,几人摩拳擦掌一番,抄着小道鬼鬼祟祟的走了。

 204 春宵一刻值多少钱?

    乔莞和傅天琅的婚房就坐落在院子的北面,隔着大老远的就能看到门口红色的对联与写着“鸾凤和鸣”的横批。

    瞧着她贴在门上和窗户上的大红双喜字,几人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互看一眼后,留着哈喇子将门推开。

    可“嘎吱”一声,门开以后,偌大的新房里,除了大红盖头孤零零的被丢在床上,哪还有新娘的踪影?

    凉风徐徐的灌进来。

    几个愣头青顿时傻住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既然扑了个空,只能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但他们转过身刚要走,却又被一黑脸门神吓得一个激灵。

    这几个愣头青其实只比傅天琅小了几岁,虽然从来没说过话,但早几年好歹住在一个镇上,倒也见过他几次。

    “乔……乔琅……”

    张勇是三人里的头儿,平日里不务正业,小偷小摸的事没少干,光是上回隔壁村一户人家结婚,他便伙同几个狐朋狗友,把人家小媳妇摸得当场大哭,婚事险些就黄了,不过事后那家人本着息事宁人,不也没怪责他们?

    所以这次他们也抱着同样的心理打算闹一闹乔莞,谁知这洞房没闹成,反倒给新郎堵了。

    张勇看着傅天琅,嬉皮笑脸的打哈哈:“这么巧。”

    他说完后正要出去,手腕却突然被人扣住。

    傅天琅生来就高大,魁梧的体型往他们跟前一站,加上那身杀气腾腾的气势,他的年龄虽然比他大不了多少,但这么一对比,与这几个毛头小子明显就不是一个档次。

    “做什么?”他微眯起眼,望着对方的脸色一片寒凉。

    “没……没什么,我们找厕所。”张勇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我哪知道这是你的婚房……嘿,乔琅,你干啥?!”

    眼瞅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人仅用单手便提了起来,张勇面子挂不住了。

    “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难不成你还想打人?艹,有本事你就动手,信不信我今天把你这婚礼搅了!”

    张勇张嘴嚷嚷,而他的肉眼却看不到那一股正透过傅天琅的手臂层层缠绕上他脖子的黑雾。

    傅天琅堵于门前,背光的五官线条凌厉冷峻,看着他的眼神里不带任何情绪,而那仿佛是看待死人的目光则令张勇不自觉的发悚……

    那是什么?

    张勇并不知道周围的冷气是从何而来,但他的皮肤却能真真正正的感受到那股毛骨悚然的气息。

    这有点像是光着身子走在冰雪当中,冻得他手脚麻木,想要动弹,却提不起一根手指头。

    “阿琅,你做什么呢?”一直等不会傅天琅的乔妈出来寻人了,而隔着大老远的距离,眼看着他们就要打起来,便匆匆上前问道,“你怎么能丢下一堆宾客不理?快,跟我回……张勇?你怎么在这?”

    乔妈愣了下,瞧着新房内的几个青年和傅天琅,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青天白日,这几个坏小子不在院子里喝酒,跑婚房来干什么?

    乔妈也是过来人,当初嫁给乔爸的时候吃过亏,那时候他们家里穷,挡不住一群人往婚房里冲,平白无故给人占了便宜,又没地说理去……

    想起那段往事乔妈心中便堵的慌,如今看着这几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阿莞?阿莞!”生怕闺女受委屈,乔妈探着脑袋往里瞧,这一瞧也是一愣。

    除了床上的红盖头还在,她家阿莞呢?

    这会儿,乔家人已经无暇去管这几只便宜没占到,反倒挨了村长一顿揍的愣头青了,一片兵荒马乱下,乔妈终于在某个不起眼的旮旯角里发现了她的闺女。

    乔莞身上的喜服没换,就垂着脑袋躲在一颗树后,她也不知从哪找来的小桌子小椅子,好饭好菜的往上头一摆,满满当当的吃起了独食。

    乔莞的模样本就生得好,圆圆的眼,弯弯的眉眼,而今任着一头如墨一般的黑色长发披散在红杉上,远远看过去也是一个苗条精致的小人儿。

    只除了……她那不甚雅观的坐姿。

    几位跟着过来寻人的老头,看她一手捏着猪肘子,一手抓着母鸡腿,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的馋样,纷纷皱眉。

    没规没矩,没羞没躁。

    这正儿八经的新娘子会像她一样丢脸子?

    而乔妈见自家闺女就跟个饿死鬼一样的大口吃肉,脸色“唰”的一下便沉了下来。

    “乔莞!”乔妈拧着眉头,正要上去教训两句,顺便把女儿拎回婚房,可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乔莞原本望着面前那碗酱色的猪肘子,心里美滋滋的都快幸福死了,可她吃了一个、两个,正要将贼手伸向第三个的时候,面前冷不丁的罩下一片阴影……

    乔莞心中一跳,停下动作半晌,这才慢吞吞的扭过脖子。

    “琅哥。”她眨眨眼,越过他的肩膀留意到乔妈黑透的脸,心虚的……擦了擦嘴。

    傅天琅一动不动,紧紧的盯着她,盯得她又暗暗的打起颤来。

    “饿了?”他望着她那两张樱红的唇畔,饱满的唇形上油光一片,看着比任何时候都诱人。

    “唔……”

    见他拉开椅子挨着自己坐下,乔莞又瞥了眼脸色稍稍转好,并且招呼着人群散去的乔妈,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傅天琅旁若无人的替她夹菜

    琅旁若无人的替她夹菜,方才还冷得很能媲美屋外雪景的神色,这会儿却又突然柔了下来。

    “阿琅!你怎么跑这来了?”乔爸一瘸一拐的往这头走,身后还跟个了个抓着鸡腿的参娃。

    乔妈拦下他。

    “你干啥?没看到外头一堆宾客?还有……乔莞!你不老老实实的待在新房里,出来让人看笑话呢?”

    “小点声。”乔妈一眼扫过去,拽着丈夫便往回走,“行了,就为了你那点破面子,那小两口可是一天没吃东西,就不能让阿琅吃口饭?臭老头子,你不心疼这个女婿,我可心疼着呢!”

    乔爸摸摸鼻子没吭气。

    而听着夫妻俩渐走渐远的脚步声,乔莞扭过头:“你没有吃饭吗?”

    他不说话,仍在不停的往她碗里挟菜。

    乔莞动了动鼻子,眉头顿时皱起:“还喝了很多酒?”

    “不多。”他摇头,又挟了块猪肘子进她碗里。

    不多?这满身的酒气都能熏死人了,还说不多?!

    乔莞也不吭气,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腿,一转身便与厨房阿姨讨了一副碗筷,随后她叉着腿蹲在角落盛米饭,直到白白的米粒堆成一座小山才搁在他面前。

    傅天琅倒也不多话,她给他挟什么,他便吃什么,一时间,这身着红色喜服的小两口就跟与世隔绝了一般,躲在那小角落自己吃自己的,直到宴席结束。

    圆月高悬,银辉满地。

    一滴红烛油缓缓滑落,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出屋内的两人。

    听着门外细细的风声,乔莞早早上了床。

    忙活了一日,她蜷成一团轻轻打了个呵欠,不多时一翻身,背肌处似乎压到了什么硬物。

    起初,乔莞并未在意,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便往一旁挪动,挪动挪动,想找一块相对平整的地方躺躺,可她越动弹,眉头便皱得越紧。

    最后,乔莞索性爬了起来。

    顺手将被褥掀开,满床的花生、枣、桂圆、瓜子突然落入眼底。

    乔莞吓了一跳,恰好听到傅天琅走出浴室的声音。

    “早点睡。”他带着和她一个款的香皂味走近。

    乔莞用力嗅了嗅,转身搂住他的腰。

    将脸蛋埋入他厚实的胸膛,她缩进他怀里说:“收拾干净再睡?”

    他顺着她的目光往床上一扫,知道那是乔妈的心意,笑道:“不用。”

    他倾身将她压上床,而后亲热的凑近她的颈窝,含住她的耳珠子……

    乔莞哆嗦了下,哼哼唧唧迎上他的眼眸。

    傅天琅的盯着她的眼睛黑得发亮,手里的动作也没闲着,四处在她身上点火……

    人都有私心,他自然不例外,他喜欢她,于是等待十多年终于弥补了曾经的遗憾,但他始终不满足于现状,只稍想到她的身份,她永远有一条他过不去的后路,他心中便如抓挠般坐立不安。

    一个孩子。

    他还想要一个属于两人的牵系,一条她再也无法撇清的纽带。

    “琅……琅哥,你先起来。”两人吻着吻着,乔莞突然觉得不对劲,她如今被他压在身下,柔软的肩膀和背脊硌上床垫里的花生、枣子,何况这人一米九几的个头,跟座小山似的重量,压得她……真的很疼呐。

    “硌……硌得慌。”

    他明了的翻过身,让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而后摁着她的后脑勺轻轻的吻她。

    唇齿相互轻偿,乔莞不由得叹息。

    她从前从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如此有趣,一开始她总觉得疼,但等时间长了,过了那段磨合期,她又渐渐舒服起来。

    如今她垂着小脸,腮面酡红,长长的黑发垂落,也有样学样的捧着他的脸回吻他。

    “琅哥,你先起来让我把这些花生、枣子收拾干净吧。”好不容易,她终于抽出个空子与他说话,但说话的时候仍旧喘得厉害,连个句子都说不利索。

    “不必。”他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撑起,转而吻她粉色的颈子。

    “啊?”乔莞很顺从的让他褪去一身喜服,咕哝一声不满的回应:“可是这一床的枣子……哪睡得着呀?”

    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亲昵的与她咬耳朵:“今晚,我会让你累得再也想不起这些……”

    乔莞闻言愣了有数秒的时间,待到反应过来,便红着脸瞪他,随后听他沉沉的笑出声,不太甘心的说道:“琅哥,吃了几个猪肘子,你就学会油嘴滑舌那套了?”

    他停了下,目光落在她被吻肿的唇畔:“不喜欢?”

    乔莞摇头,眼中充满笑意:“喜欢,琅哥,你往后多跟我说说话吧,别成日像个闷葫芦似的板着一张脸。”

    他唇边带笑,那笑容竟温暖得犹如春风拂面。

    乔莞有些呆住了,哪里能想到这个素来偏冷的男人能流露出如此幸福温暖的一面。

    “继续吗?”他接纳她的意见,捧着她的小脸蛋询问。

    乔莞揉了揉发红的双颊,轻咳一声:“当……当然了。”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千金是多少钱?嗯,不管多少钱,她就是死抠死抠的,一毛都不愿意浪费。

    于是当被子盖过头顶,乔莞与人玩起了真正的妖精打架。

    就在这个狭窄昏暗的地方,热气“噌噌”往上长,而两人就跟浑身着了火,你一来我一往,打得急风暴雨,地动山摇,连那可怜的床板子都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悲悯……而其战况之激烈,最终酿成悲剧。

    正当乔莞来来回回的在床上滚了几百圈,好不容易与他打成一个平手,整装待发的回头,打算继续再战数百回合的时候,只听身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两人齐齐愣住了……

    ……

    乔莞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拱来拱去,五根脚趾头羞愧的轻蜷,真恨不得往他胸前钻出一个窟窿把自己埋进去。

    “琅哥。”她吸吸鼻子,红着脸问,“床……是不是坏了?”

    傅天琅:“……”

 205 这床做得真不结实

    随着细细的风声钻入室内,乔莞便踏着拖鞋过去将窗户掩好,可不管她掩得多么严实,也仍旧挡不住那锤子敲在木床上的“叩叩”声。

    傅天琅的手艺好,还住在镇上的时候便一直靠给人做木工过活,如今虽然十几年过去,但他那手活计仍旧娴熟,三下五除二的就修好了三分之一。

    乔莞瞥了眼已经塌陷下去的床板,脸蛋一红,忙凑过去拽他的胳膊:“你小点声。”

    乡下的纸窗户可没有隔音的功能,这大晚上的敲敲打打,让人听到了她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嗯,钉子。”他点点头,锤子落下的响动果然小了些。

    乔莞蹲在一旁看着,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抓着铁钉,时不时给他擦擦额上的汗渍,活着递一递工具。

    可傅天琅的活计向来精细,手法也要比其他木工复杂许多,于是当他瞧到这张粗制滥造的婚床时,那眉头都快皱成了小山,一路敲敲打打,乔莞觉得他是有意要卸掉重做的节奏。

    夜风拂面沁凉,乔莞等了又等,眼皮子也一下下的往下跌,终于,她敌不过睡意,挨着他打起了小盹。

    “去床上睡。”他拍拍她的屁股。

    乔莞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非但没走,反倒顺势钻进他怀里:“还没修好吗?”

    她不满的抱怨,这都下半夜了,他要修到什么时候?

    傅天琅垂眸看她一眼,捏捏她的小脸赶人:“乖,去床上躺着,小心着凉。”

    乔莞还在他怀里乱蹭,摸到他掌心的老茧时心疼的嘀咕:“不早了,明天再弄吧。”

    他摇头,径自将她抱上已经修的七七八八的大床,随后拉过被褥将她裹成一个球,这才去做收尾的工作。

    乔莞探出一颗脑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又不安分的爬了下来。

    “莞莞?”铁锤敲上床柱的“叩叩”声顿止,他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无奈。

    乔莞摸摸鼻子,理直气壮的顶嘴:“这大半夜的,你在我脑袋上敲敲打打,让人怎么睡?”

    他愣了下,黑色的皮肤有点窘,而后垂眸闷声道:“很快就好。”

    乔莞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那我等你修好了再睡。”

    说完她又加了句:“满床的枣子硌死我了……不管,我今晚就要躺在你身上。”

    男人黝黑的脸皮似乎又红了些,垂眸一沉思,又佯装若无其事的继续手中的动作,可有好几次险些敲上自己的手。

    乔莞蹲在他身旁,支手托腮的看着他工作,可还没安静多久,整个人又不安分了。

    “琅哥……”

    傅天琅做事向来认真,并未留意到她的动静,而这会儿听她说话,便转过身,目光落于她盈盈发亮的眼眸。

    “喝水。”乔莞手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杯茶水,正笑眯眯的瞅他,突然仰头一咕噜含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往前凑。

    “唔……唔……”快喝,她讨亲亲。

    “……”他愣住。

    乔莞忍着笑,小嘴高高的嘟着,存心要招惹他。

    但她等了又等,甚至主动上去蹭他的嘴皮子,男人依旧如一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的杵着。

    “你到底喝不喝呀。”她微恼的把含着的清水吞下,张着眼瞪他。

    傅天琅唇畔勾出了一道弧度,神色中也带着些宠溺的道:“老实待着,别闹,很快就好。”

    乔莞咂咂嘴,不高兴的搁下空杯:“洞房花烛夜,你却只顾着修那张破床,都不理我了。”

    她抱怨归抱怨,人还是自动自发的往他怀里钻,而且她不但要钻他的怀抱,甚至解了他的大衣扣子,整个人缩入他的衣服里。

    “莞莞……别闹。”他摇头苦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最磨人的,还是怀里的宝贝,“我没有不理你。”

    纤细的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她啃他的嘴角:“那我们上床吧。”

    她黑漆漆的眼睛瞧着他,那语气就跟“我们吃饭吧”差不多。

    傅天琅又是一愣,脑中有片刻的空白,随后他迎向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莞莞……”放下铁定和锤子,他细细的掐她的腰,“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

    别跟她客气!

    乔莞眼睛一亮,索性推倒他,而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胸膛上:“薄荷味的。”

    她像只猫儿似的轻舔他的唇,很庆幸这个男人没有抽烟喝酒的习惯,所以口腔里的味道向来清爽。

    傅天琅被她闹得呼吸越发急促,额头也渐渐渗出细汗,之后再也克制不住的提起她的衣领子,一甩手扔上床。

    男人的身体如小山一般重重的压了过来,而乔莞只来得及“吱”了一声,小嘴儿便被完完全全占据。

    乔莞瞅着空子,小心翼翼的往他怀里凑,试图接近领导:

    “唔……琅哥,那是我的脚……”

    “……”

    “唔……你咬我做什么……”

    “……”

    “琅哥,咱们换个地方?唔……我屁股下有颗枣……硌得好疼……”

    “……闭嘴。”

    领导发了话,随后又将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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