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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妻是鬼差-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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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楚家的人都知道,每到饭点,傅天琅身畔总会出现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他早前见过她几次,从前以为她是他的妹妹,如今看他疼之入骨的姿态,也许两人并不像兄妹那么简单。

    于是在这日,正当乔莞走过花木从,直奔楚家别墅要给傅天琅送饭的时候,长长的巷子口出现了一道身影。

    她看着冯海德那张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脸,知道来者不善,下意识的摸上包里的手铐。

    “如果你肯合作,我就不会伤害你。”冯海德背着光的身影一路朝她走来,步子很慢,一副笃定她跑不掉的模样。

    乔莞浑身戒备,盯着他口中的小蛇问道:“你想做什么?”

    冯海德面无表情的回:“跟我走一趟,之后我自然会毫发无伤的放你回去。”

    乔莞眯起眼:“去哪?现在不行,我要给琅哥送饭。”

    冯海德不搭腔,径自朝她伸出手,是要以行动来告诉她。

    乔莞不躲不闪,还手前又多问了一句:“不人不鬼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下“咯噔”一声,冯海德震惊的抬眸。

    乔莞趁着他失神的当口,蓦然后退数步,扯出指环上的银链,细幼的链子因鬼气而蓦然向前延伸,钻入他的口中,将那条透明的小蛇硬生生的扯出了半个头,随后银链一圈一圈的缠满蛇头,只等着乔莞一使劲,就能把它整根从冯海德的口腔里拉出来!

    ------题外话------

    周末有事外出,此乃存稿君,见谅见谅。

 109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冯海德从震惊中回神,看着口中细幼的链子,眼睛登时瞪大了一圈。

    上回在乔莞家里的时候,她也一直躲在傅天琅身后,加上傅天琅对他那身戒备,更容不得他近她半分,所以别提靠近她,他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过。

    他垂下眼,看着被银链整个圈住的蛇头,顺着银光找到她的手,原来那上面戴的并不是普通的戒指?

    “唔!”

    冯海德心下大惊,蛇头被拽的刹那,他整个魂魄也仿佛被捆绑着往外拉扯。

    乔莞见得手,又后退几步,犹如钓鱼一般的使劲收线,听着耳畔的惨叫声,眸低泛出寒意。

    这东西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浑身上下都是蛇妖的那股子浊气,她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心里很清楚,他身上已经没有活人的气息。

    而且每当她和傅天琅在一起的时候,总能时不时的察觉到他那抹阴毒的视线……想到他想对傅天琅下手,乔莞咬着牙跟,目光更冷。

    她早就想找他了,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更好。

    冯海德从喉咙里发出惨叫,那声音有点像毒蛇吐信,他看着乔莞,又看了眼被缠紧的蛇头,两眼一翻,将要晕过去的同时只听“啪叽”一声,被锁链缠绕的蛇头断了!

    狰狞的小蛇一下断成了两截,路在空气中的部分猛然往回钻,“咻”的一下滑进他的身体……

    冯海德一时收不住势,蓦的后退数步……

    乔莞见状,索性甩出铁锁,狠狠的往他身上抽。

    “啪”的一声巨响,冯海德闷哼一声,只觉得手臂像被扯掉了一样,疼得灵魂都在剧烈颤动。

    蓝色的鬼火在昏暗的巷子中蹿起,一并照亮她白皙的侧脸:“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冯海德只是被鬼物附身,她刚才一锁链抽过去,那东西应该已经被抽离了才对,可看现在的情况,与其说他被谁附身,那身体更像是他的本体,既然是原宿主,她才没办法把他打出来。

    在没有被附身的情况下,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还能到处活蹦乱跳……难不成他是个活死人?

    也就是那么片刻的迟疑,冯海德瞅准了机会,一转身进了另一条深巷。

    乔莞愣了下,心头大惊,捏着锁链的另一头,再要去追已经来不及。

    这时,入口处走来一道身影,那人步履沉稳,正是前来寻她的傅天琅。

    随着黑影罩下,乔莞瞬间僵硬:“琅哥……”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一点也没察觉,按理说以她的修为,普通人只要走近三分,她就能透过灵识,感应到对方的位置,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除非对方收敛气息,有意不让她知道。

    但好端端傅天琅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他哪怕身手再好,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况且她之前连冯海德悄悄跟踪他们都能知道,更别提是在乡下长大,手里只有蛮劲的傅天琅……

    来不及把事情弄清楚,乔莞开始担心另一点。

    他到底是在那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刚才,你在跟谁说话?”熟悉的气息扑鼻,他靠近她,目光落在她那张红润的唇。

    “没,我自言自语。”乔莞顿了顿,登时松了口气,提起搁在地上的保温壶,试探性的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刚到。”

    他目光微晃,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依旧是一身黑衣,宽阔的肩上沾了水渍,乔莞顺势用手去擦,指间说触及的是一片冬日的冰冷。

    她终于放心,仰起脸,笑眯眯的说:“饿了吧,我今天做了糖醋鱼。”

    他接过食盒,眸低浮出笑意。

    这天中午,两人照旧在休息区用餐,乔莞嚼了嚼口中的白发米饭,瞅着面前安静用餐的傅天琅,思索良久后,道:“琅哥,冯海德和楚小姐的关系很好吗?我听人说他们是一起长大。”

    傅天琅顿了下,抬头,目光洞悉:“是。”

    简明扼要的一句话落下来,反倒是乔莞没了气,她“喔”了一声低头扒饭,心里琢磨着哪天把他解决了,傅天琅对付大活人也许有一套,可冯海德现在不是人,是一个她也弄不清身份的怪物,她不能让他伤了他……

    可几天后,没等乔莞动手,冯海德主动找上了她。

    也是趁着乔莞从楚家别墅回来的路上,他把司机打晕,直接上了她的车。

    乔莞不动声色的坐在车后座,见他利落的系上安全带,手中锁链压抑的“叮叮”作响。

    冯海德摸上方向盘,收敛起杀气,诚恳的说:“乔小姐,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与你聊两句。”

    聊什么?

    乔莞没问,抿着唇看他驱车上路。

    楚家别墅靠近郊区,车子驶出三个路口,能见到一条直通天际的公路。

    路边的丛林不断的从窗外掠过,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一处空地。

    乔莞抄起家伙下车,顺道张开结界,心想等下将有一场恶战,并不敢掉以轻心。

    可车门刚甩上,两人还没走出多远,冯海德便双膝一软给她跪了下来。

    乔莞当场愕住:“你做什么?”

    冯海德头也不抬:“我知道突然这么说有些唐突,之前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贸贸然的对你动手……但……乔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

    乔莞回过神,目光微晃,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人不人,鬼不鬼。

    冯海德面无表情的回:“这事说来话长,也许你起来会觉得荒唐,但那却是真有其事……不瞒你说,其事现在的小姐,并不是本来的小姐。”

    他说完忍不住瞥了她一眼,见对方淡定如常,心里有些意外:“数月前,小姐突然性情大变,不仅喜阴怕光,甚至吸食人血和刚脏,后来我才知道她被一个怪物附身,我也因此成为她的傀儡。”

    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乔莞抬起脸,上下扫了他一眼。

    冯海德直挺挺的跪着,看似平静:“无论如何,小姐是我的一切,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一只女妖害死,前几日见到乔小姐的身手,我坚信你一定不是普通人,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有办法……”

    乔莞望着他:“楚小姐还活着?”

    冯海德肯定的点头:“她就被女鬼囚在一幅画中。”

    画中?

    乔莞有些吃惊,但还是一口回绝:“不瞒你说,我之前与她交过手……我打不过她。”

    所以找她也是白搭,但她还是善意的指路:“那是一只修炼了上百年的蛇鬼,近段时间为了养胎,我能察觉到她体内被削弱的鬼气,如果你想救楚小姐,就应该趁现在找一个道行高神的法师除了她。”

    冯海德盯着她不放,沉默片刻后说:“既然乔小姐不愿意,我也不为难你,走吧,趁着天还亮,我送你回去。”

    乔莞摸摸鼻子,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乔莞坐的是傅天琅那辆奥迪A8,早前见她每日坐公车过来,他索性请了一名司机,今儿个司机被冯海德打晕,乔莞又不不开车,只能让冯海德再充当一次柴可夫斯基把她送回去。

    一路四平八稳的抵达目的地,乔莞摔伤车门,看着已经没有一丝活气的冯海德,一副老生常谈的道:“既然楚小姐还活着,就说明她命不该绝,而那只蛇鬼在榕江市作恶,迟早会被人消灭,可你已经死了,是一个有违天道的存在,若是继续助纣为虐,往后在轮回路上会吃不少苦头,我这里有个地址,那里住了一个得道高僧,你可以去找他……”

    冯海德摇头,没有接过她的字条便自行离去。

    夕阳渐渐消退,乔莞望着他远走的背影,想起他对楚芯梦的痴心,眸色黯淡。

    气温慢慢下降,微冷的光线见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冯海德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步行,却不觉得冷。

    一脸平静的抬手,他显得很冷静,很平静,眼神怔忡,仿佛被掏去心脏,再也感受不到人间冷暖。

    没走出多远,随着一股凌厉气息扑鼻,冯海德蓦然僵住了脚步。

    他抬头望着不远处的身影。

    那男人一声黑衣,是天生就属于黑夜的一部分,静静的立在墙角,像浑身杀气迸发,毫不遮掩的冲他而来。

    冯海德眼底是来不及遮掩的惊惧:“乔琅?”

    傅天琅没搭腔,也没打算与他多说一句,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钻进了他的眉心。

    “砰”的一声,子弹在他脑中炸开,他登时血溅当场,猛然向后倒。

    傅天琅手会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

    冯海德仰面对着天空,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硝烟味,伸手摸上额头的血迹。

    “子弹对我没用。”他重新坐起身,习惯性的捂住被贯穿的头部,而那地方好似会自动愈合的面团,没多久,原先白炸得血肉模糊的脸又恢复了往昔的模样。

    傅天琅眯起眼,手中寒芒一闪,快步逼身上起。

    他甚至看不清他的动作,原本连在脖子上的头“咕咚”在地上打了个滚……

    可头虽然掉了,冯海德依旧直挺挺的站着。

    “这些对我没有用,因为我已经不是人了。”冯海德的话里透出一丝苦笑,他倒也没看他,径自走到一边,拾起自己的头颅,动作缓慢的撞了回去。

    他背对着傅天琅,并不敢告诉他,其实就在连接头部的脖子那,正因为覆在刀上的煞气而烧的厉害,假如他不借助外力,只是用手,或者身体贴着他,他的灵魂说不定会被他活活烧死。

    冯海德不打算提醒他,虽然就这么被他烧掉也不错,至少他不必再当一个什么也不是的活死人,但假如连他都死了,还有谁能救出小姐?

    “你放心吧,替我跟那个小姑娘说一声抱歉,我不会再打扰你们的生活。”冯海德抱着自己的头,等到皮肉相连,这才从巷子尾走了出去。

    傅天琅望着他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蓦然紧握。

    乔莞这日消耗了太多鬼气,回到家的时候早已是饥肠辘辘。

    家里没人,她只能钻进厨房里找东西吃,原本想随便吃点打发一下,可一碗面条还没弄好,就听到了客厅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傅天琅高大的身躯随即挤入厨房,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了个满怀。

    乔莞近距离的被他拥入身体,手臂蓦的收紧,抱着她的力道之大,好像要将她整个融入自己的身体。

    乔莞愣了下,只感觉他那两条粗粗的胳膊在微微发抖,像是激动,连坚硬的胸膛都开始起伏不定。

    乔莞嘴里还沾了一根面条,仰着脑袋试探性的问:“琅哥?”

    他不说话,只是更用力的抱她。

    前世,他不信鬼神,直到死后在地府走一遭,他才明了自己的无能,他身手再好又如何?通晓各类枪械、武器的用法又如何?在鬼神妖魔的面前,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题外话------

    没改错,先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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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 对他的好,要再多一点

    乔莞察觉到他浮动的情绪,犹豫了下,两条胳膊随即安抚性的环上他的腰。

    她在他怀中的抬眸:“身体不舒服吗?”

    傅天琅不作声,那层裹在衣服上的寒霜似乎因为她的体温而渐渐化开。

    他呼吸沉重,什么也不说,一回来就抱着的她不放……

    乔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在外受了什么委屈,毕竟这人话少,从前在乡下上工的时候,就有几个老工头喜欢沾他的便宜,什么重活累活都让他做,而他除了一味的埋头苦干,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曾说过……

    乔莞心疼,他才多大就要扛起一个家的重担,他甚至连书都没读过,更别提像同龄人一样享受什么恣意的青春。

    说起来,她能上学也是因为他……

    乔莞松开环住他的手,掌心缓缓来到他的背脊,犹豫了一会儿,随后一下一下的轻拍,像在安慰一个孩子般的安抚他。

    抱着她的男人似乎震了下,随后拥着她的力道更紧。

    “我没事。”他心头微动,低低地回复,连气息也比方才温煦许多。

    乔莞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疑,却并未停下,她不知道除了对他好,她还能为他做点什么,或者再好一点,在好的地方加多一点……

    ——

    暮春四月,榕江市还未从严寒中完全复苏,周围的气温依旧寒冷,只是路边的柳树悄悄的抽出了枝条,嫩生生的高挂,于风中轻扬。

    而在这天,赵通阳找上了楚家。

    以看风水的名义,他捧着一个罗盘进了楚家的别墅大院。

    说到赵通阳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其实还是有些姿色的,虽说算不上帅气,但也是皮白,身长,穿件道士长袍也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可怪就怪在他自小疏于修炼,对自家的阵法咒术都是兴致缺缺,整日拿着祖师爷传下来的桃木剑和木葫芦招摇撞骗。

    驱驱鬼,念念经,看看风水,算算命,也算能混口饭吃。

    其实说来说去,也只有驱鬼是真的,念经、算命、看风水,这些纯属瞎扯……

    而直到赵通阳二十出头的时候,他恋爱了,与一个富家小姐坠入爱河,恰好小姐不嫌弃,愿意下嫁于他。

    赵通阳喜不自禁,做为一个男人,自然不可能让老婆捱日子,于是开始发奋图强,废寝忘食的钻研起那些阵法咒术,可惜他一早就过了最好的年纪,领悟力早不如前,再努力也只是学了个皮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没什么真本事,可手执多样法宝,依旧在阴阳界中混得风生水起。

    许是得意忘形,在赵灵出生的那一年,一次与恶鬼缠斗的途中,因为他一时疏忽,爱妻死于非命,自此以后,他与女儿相依为命,并对亡灵鬼物更恨之入骨。

    所以今儿个他来了,明面上说是给楚金鹏看风水,摆福阵,其实是报私仇。

    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假如蛇鬼不是伤了他的女儿,他绝对不会轻易招惹对方,又不是活腻歪了,不想干了,他还指望给女儿找个后妈呢!

    可早前那蛇鬼差点杀了赵灵,一切又不同了。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当成了心肝宝贝的疼着,哪怕没饭吃也会给她留一口汤,怎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下贱的玩意欺负到他们赵家的头上?

    法器没了?可以借!

    道行不够?他翻箱倒柜的找祖师爷留下的咒书!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赵通阳找了三天,终于在他们赵家的一个地下室里,发现了藏在某个旮旯角的册子。

    一共三本,分别是《赵氏布衣符咒》《赵氏布衣奇阵》和《赵氏布衣卜算》。

    因为年代久远,加上赵通阳也不是天资特别高的人,翻来覆去的研究,也只是学到一些皮毛。

    不过在《赵氏布衣奇阵》中,记载了许多赵家老祖宗留下的奇门阵法之术,但许多内容过于深奥,光是一个“囚鬼化凶阵”他就不眠不休的钻研了半月,如今还只是半成品,不过对付已经怀有阴胎的蛇鬼是够了。

    赵通阳进了别墅,身后跟着赵灵,父女两一个提着包,一个执着罗盘,在别墅正门口转了一圈,又进里屋转了一圈,随后在赵通阳使的眼色下,赵灵一瘸一拐的开始往窗户上贴符纸。

    管家范叔愣了下,忙问:“赵真人,不知这间房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赵通阳点头,又摇头:“你们这房子在兴建的时间上犯了忌讳,一般来讲起阳宅有三煞,劫煞、灾煞、岁煞。劫煞是五行的绝位,灾煞是五行的胎位,岁煞是五行的养位。打个比方,申子辰年(合化为水)南方巳为水的绝位,为劫煞;午为水的胎位,为灾煞;未为水的养位,为岁煞。三煞方不可修造,也就是说猴年、鼠年、龙年不能建造南屋。这样算下来,寅午戌年三煞在亥子丑位,虎年、马年、狗年不能建造北屋即堂屋。巳酉丑年三煞在寅卯辰位,小龙年(蛇)、鸡年、牛年不能建造东屋。亥卯未年三煞在申酉戌位,猪年、兔年、羊年不能建造西屋。”

    赵东阳看到对方一愣一愣的模样,搓了搓手里的罗盘,一本正经的继续道:“然而你们这房子位置靠东,又偏偏是乙巳年起的,也就是蛇年,而且还是火蛇年。本就毫无风水,如今又来火蛇,可谓是犯了大忌,若是长久下去,轻则家宅不宁,散尽家产,重则招来血光之灾……”

    范叔吓得不轻,忙问:“赵真人,这煞要如何解?难不成真要搬家?”

    赵通阳挥挥手:“那倒不必,只要破了此地的风水,便可保你家老爷家族平安。”

    范叔听他说的煞有其事,忙问:“怎么破?”

    赵通阳捏起一沓符纸递给他:“只要我在这房子四周布阵,此煞自然能解……不过贵宅宽敞大气,我们父女只有两个人,四只手,实在忙不过来,所以有劳范管家把黄符分派下去,只要贴在门框,窗户上即可。”

    赵灵沉默的站在一旁,听她爹胡扯海扯,对方还信了个十足十,果真接过那一沓黄符……

    赵通阳等人一走,便领头出了别墅,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布阵。

    奇门阵不同于符阵,需要透过许多复杂程序和计算才能摆出的阵法,阵法的威力又与施咒人有关,为了成功将蛇鬼压制,赵通阳紧张得额上全是汗。

    他站在正中心掐指,透过节气,天干,地支推算出位置,取出预先带来的黑狗血,用毛笔蘸了点,随后往地上一蹲,嘴中念念有词的画符。

    赵灵的目光往他身上一落,找了快空地坐下安静的没说话。

    赵通阳现在布的是赵家的“囚鬼化凶”阵,假使成功,不仅能囚住那条蛇鬼,还能大幅度削弱她的灵力,道行再高深一点的法师甚至能令她当场现出原形。

    但是很显然,赵通阳并不是什么“道行高深”的人,充其量也只能暂时牵制对方,而为了防止她挣脱阵法逃跑,所以在刚才赵通阳才让管家把黄符贴满别墅的通风处。

    ——

    昏暗的房间里,楚芯梦横躺在柔软的床铺,一张脸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的白皙诡异。

    额上冒出一颗颗的细汗,她难受的挪动,下意识的探了探额头,竟发现那些汗液正反常的冰冷。

    楚芯梦浑身不对劲,却又弄不出个所以然,直到女佣捏着几张黄符推开她的门。

    “那是什么?”楚芯梦眯起眼,出口的声音沙沙的就像毒蛇吐信。

    女佣原本就怕她,这段日子见她神色一日比一日差,心头更惧,呐呐的道:“范叔吩咐下来,说是外头的道士让贴的。”

    道士?

    楚芯梦听罢,心下顿时“咯噔”一声,忙问:“什么道士?”

    女佣:“今儿个自己过来的,说要给这间房子看风水,我听范叔叫他赵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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