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道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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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的伤…”巴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没事的！”凌子风夸张地挥动了几下手臂，信心十足地说道：“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即使不能杀敌，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小心点！”巴特嘱咐一句，然后扭头向营地中间跑去，嘴里大声喊道：“快把大车围起来…”
　　　　凌子风带着二十多名牧民迎着突然出现的队伍冲了上去，只见对面出现一列长长的黑线，延伸出好几百米远，隐隐形成一个半月型的包围圈，把自己的队伍和整个营地全部裹在里面。
　　　　“止步！”凌子风举起右手，示意众人停下，然后用凝重的语调向身边胡子拉碴的中年牧民们说道：“各位大叔，敌军势大，不能硬拼，我先去冲阵，你们回去准备守住营地，等入夜之后再向西突围！”
　　　　“那你怎么办？”这些被凌子风从私兵手中救出的牧民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因此非常关心他的安全。
　　　　“我要牵制敌人，所以突围的时间可能会比你们晚。”凌子风微笑着说道：“不过我会和你们汇合的！狂风只要想跑，还没有人拦得住！”
　　　　牧民们互相看了看，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在叮嘱凌子风小心一些之后，拨转马头向营地疾驰而去。
　　　　凌子风轻磕马腹，战马迈着细碎的脚步慢跑起来，然后步幅和速度慢慢增加，向着步步紧逼过来的队伍疾冲过去。对面的军队立刻察觉了凌子风的举动，随着一声嘹亮的号角，数十名骑兵越众而出，高举过顶的马刀在彩霞的映照下反射出绚丽的粉红色。这时候，队伍最前面的一匹白马疾风般掠过草地，笔直地向凌子风冲了过来。
　　　　“马刀？”看到对方的武器之后，凌子风的心头泛起一阵疑惑：塔斯曼帝国骑兵的制式武器是长剑，奥斯曼帝国骑兵使用的是弯刀，那么这支使用马刀的队伍是哪里来的呢，难道是…？
　　　　疑窦丛生的同时，凌子风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对面的骑兵却越来越近，当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不到百米远的时候，马蹄声戛然而止，白马骑士高声喊道：“请表明身份，否则格杀勿论！”
　　　　“奥西里斯，怎么连大哥都要杀！”听了对方的声音之后，凌子风心中大定，随即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大哥！”奥西里斯惊喜地大喊起来，随后用刀背猛击战马的臀部，战马前腿人立而起，“弟兄们，军团长回来啦！”然后向着凌子风狂奔而来。
　　　　“嗷呵呵…，军团长回来啦！”惊天动地的喊声从队伍中响了起来，整齐的队伍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骑兵们争先恐后地向劫后余生的指挥官跑了过来。凌子风嘴角上翘，脸上浮现出浓浓的笑意，向着自己的兄弟和部下张开了双臂：“弟兄们，你们好啊！”
第四十七章　荒漠奇踪（下）
　　　　正在全神戒备牧民们听到远处传来的阵阵欢笑，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到看见凌子风被“敌人”们众星捧月般地簇拥回来，这才如梦初醒，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纷纷抛掉武器，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
　　　　把奥西里斯等人向大家作了介绍之后，牧民们连忙端出奶茶招待客人，然后杀羊宰牛，准备晚餐，骑兵们迅速在四周建立简单的防御工事、布下岗哨，把牧民的营地牢牢围在中间，凌子风则和奥西里斯、巴特一起围坐在篝火旁，诉说这些天的经历。
　　　　原来，凌子风率领的骑兵队利用他凶猛的进攻摆脱了帝国军的追击，一路向西转移，同时派出一个连的兵力悄悄回到战场来寻找军团长，可是等到大雨停息之后，交战的双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只好继续向西追赶大队，没想到在戈壁滩上遇到特意前来接应的奥西里斯，于是重新掉头搜索。
　　　　凌子风随手掸落奥西里斯头顶的灰尘，关切地问道：“戈壁滩上不好走吧？”
　　　　奥西里斯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再难走也比你在这里拼命要安全的多！大哥，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惦记你——艾丽娅姐姐的眼睛都哭肿了！”
　　　　凌子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被人关心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为了掩饰自己情绪的波动，他急忙问奥西里斯：“其他人怎么样？”
　　　　“老爹每天都在念叨你的名字，阿图姆大叔只要有时间就向东眺望，只有海姆达尔和荷鲁斯先生稍微好些，但是也非常担心你们的处境。”奥西里斯说到这里，轻声问道：“托利克斯大哥死了，是吗？”
　　　　“是的！”凌子风缓缓点头，把自己的目光投向面前熊熊的篝火之中，用沉痛的语气说道：“他是为了救我才冲入敌阵，被贾德这个奸细杀死的！”
　　　　“贾德！”奥西里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奥西里斯！”凌子风闻言大吃一惊，急忙提醒他，“这个贾德很不简单！他武技强横，有勇有谋，我都险些死在他手里，你现在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将来在战场相遇的时候，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逞强！”
　　　　凌子风随手解开衣甲，露出背上红褐色的伤口，沉声说道：“这些就是他留下的！”
　　　　奥西里斯眼睛发红，低吼道：“把大哥伤成这样，更加不能放过他！”
　　　　凌子风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略带得意地说道：“大哥也没让贾德好过——不但差点被掐死，而且被我生生咬下一块肉来，管教他下次见到我的时候望风而逃！”然后掉头安慰奥西里斯，“只要你勤练武技，肯定能胜过他的，到时候大哥和你一起去把他的头割下来，好不好？”
　　　　看到奥西里斯点头之后，凌子风急忙转变话题，“奥西里斯，大家在塔哈特山脉生活的怎么样？粮食够吃吗？有没有找到理想的营地和适合耕种的土地？”
　　　　一直默默听两人对话的巴特也在关心这个问题，急忙竖起耳朵，认真听奥西里斯的回答，一个字也不舍得放过。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顺利！”奥西里斯用轻松的语气回答道：“我们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非常好的营地，弟兄们正在按照荷鲁斯先生的指导构筑工事，准备建立一个永久性的堡垒；我们还派出很多人到草原深处去收购牛羊马匹，再加上储存的粮食和猎获所得，维持上一年时间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另外，我们还在戈壁中发现了几个小块的绿洲，放牧和耕作都非常合适的，算是个意外的收获！荷鲁斯先生说应该不止这几个绿洲，等堡垒修好之后，他打算多派人深入戈壁搜索。”
　　　　听了奥西里斯的话，凌子风心里始终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自从决定西撤之后，他总是担心队伍陷入绝境，没想到居然能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来！
　　　　巴特也非常高兴，急忙说道：“狂风，可不可以让我的族人在那些小块的绿洲上放牧？我和我的族人没有在山地生活的习惯！”
　　　　“这个没问题！”凌子风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大叔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狂风，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你尽管说好了！”牧民性格豪爽，恩怨分明，巴特也不例外。
　　　　见对方这么爽快，凌子风反倒感觉自己像个小人，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的军队有好几万人，对粮食的消耗很大，所以我希望大叔能帮军团放牧些牲畜，多余的牧群也卖给我们。”
　　　　“这个是理所当然的！”巴特直截了当地说道：“无论我们游牧到什么地方，帝国政府也是要收税的，现在你们不但为我们提供了保护，而且给我们牧场，不替你们做点什么，我自己都会不好意思地！”
　　　　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凌子风突然想起当初要强迫牧民随军前进的决定，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的话，岂不把牧民全部赶到了自由军团的对立面，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想到这里，凌子风急忙低声问道：“奥西里斯，你们在撤退途中有裹带牧民一起走吗？”说话之间偷眼打量了下坐在对面的巴特，见对方正在低头沉思，这才感到有些放心。
　　　　奥西里斯笑嘻嘻地回答道：“当然没有了！”接着他仔细解释起来，“遇到第一个牧民家庭的时候，我们刚准备动手，就被艾丽娅姐姐臭骂了一顿，只好罢手，换成用钱来买牧群。没想到的是，牧民根本不喜欢金币，反倒是对我们从贵族家里缴获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兴趣，荷鲁斯大哥乘机用抬高价钱，狠赚了一笔！”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子风缓缓点头，“牧民长期生活在草原上，有钱也花不掉，远不如东西实惠！”
　　　　接着他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然后用充满深情地声音说道：“这个艾丽娅，可帮了大忙了！”
　　　　奥西里斯急忙点头，“可不是吗！？”然后调皮地问道：“大哥，你想她了吧！？”
　　　　凌子风抬手在奥西里斯头上敲了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子！”然后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四十八章　布局戈壁（上）
　　　　火红的太阳从背后慢慢追赶上来，在众人的头顶上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沙粒和碎石在长时间的曝晒下变得滚烫，东一丛、西一束，顶端长满了尖刺的植物在岩石的缝隙和地势稍低的地方顽强地生长着；贴近地面的空气在高温的炙烤下散发出隐隐约约的水汽，使远处的景物变得扭曲起来！
　　　　骑兵和牧民在酷热的压迫下连头都不敢抬，闷头赶路，甚至失去了交谈的兴趣，队伍中只能听见沉闷的马蹄声和大车轱辘撞击石块的声音；战马在闷热的空气和厚重的烟尘中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偶尔从远处的高山上吹来一阵风，顿时卷起波涛般的烟尘，热气立即像纱布一样蒙住了刺眼的阳光；兵器和铠甲都被晒得滚烫，摸都不敢摸，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
　　　　凌子风感到脸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急忙抬手抹去几乎流到眼睛和嘴里的汗水，顿时舒服了很多，嘴里倒是有些咸咸的味道，他凝神向远处眺望，可是目力所及的范围内只有茫茫的戈壁，半点绿洲的影子也没有。
　　　　奥西里斯不断取下水袋喝水，从出发到现在，他已经喝了整整两袋水，可是无论他怎么喝水，只要过上一会儿，嘴里和喉咙里就会被干渴控制住，驱使他再次喝水，虽然奥西里斯已经在头顶上挂起一件衣服，可是依然感到酷暑难耐，连人带马都在向下滴水。
　　　　“奥西里斯”凌子风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身旁的‘饮水机器’，轻声问道：“这里距离绿洲到底还有多远？”语气中透出些许的不耐烦。
　　　　“快了！”奥西里斯的回答非常没有责任心，“已经非常接近了！”
　　　　“你几个小时以前也是这么回答我的！”凌子风气恼地说道：“我们带的水虽然多，也经不住你这么喝，要是等到晚上还找不到绿洲的话，看你明天喝什么？到时候可不用厚着脸皮找别人要水喝！”
　　　　“大哥！”奥西里斯声音里透着不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快到了，要不然我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喝水！其实这个绿洲有点奇怪，不到跟前根本发现不了，所以你才会看不见！”
　　　　凌子风吓得一愣：“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咱们很有可能与绿洲擦身而过，说不定早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呢？”奥西里斯一脸的不满：“这些发现的绿洲都是经过仔细标注的！”
　　　　正说着，队伍前面传来一阵兴奋的喊声：“快看，绿洲！”
　　　　戈壁延伸到这里的时候，地势突兀地降低了好几米，把一个几公里大小的绿洲展现在众人面前：绿洲的中间是一个几百亩见方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游鱼细沙清晰可见；湖边是茂密的芦苇丛，许多奇形怪状的野鸟不时惊起；外面是茂密树丛，大块的草地散布其间；一阵微风吹过，带来淡淡的水的味道和青草的气息。
　　　　“全体下马！”奥西里斯在马背上挺起身体，大声向骑兵们下达命令，然后转身向凌子风解释道：“这里的草和树很脆弱，绝对经不起马蹄的践踏，所以只能慢慢走过去！”
　　　　凌子风惊奇地望着奥西里斯，问道：“你怎么懂得这个？”——作为二十二世纪的地球人，凌子风对环境保护的知识自然不会陌生，可是没想到纳尼西亚的人们居然也有这方面的知识，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奥西里斯挠了挠头，笑着说道：“这些都是阿图姆大叔教我的！”
　　　　“原来如此！”阿图姆是兽人，一直生活在自然条件比较恶劣的荒原上，自然懂得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必要。
　　　　这时候，骑兵和牧民纷纷翻身下马，忙不迭地向湖泊跑去，一边走一边卸下滚烫的铠甲，接着毫不犹豫地跳进齐腰深的水里，先是埋首水中一通狂灌，然后孩子般地互相打闹起来，欢快的笑声把深藏在芦苇丛中的野鸟全部惊起，慌乱地拍打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凌子风和奥西里斯一前一后走进水里，喝了几口水之后，刚好看到巴特也走了过来，急忙迎了上去：“巴特大叔，这个绿洲怎么样？”
　　　　“很好，很好！”巴特乐得合不拢嘴，眼睛一刻也没有舍得离开四周的绿油油的草地，“就是我们的牧群再多上一倍都承载的起，早知道戈壁滩上有这么美的水草，我们就用不着为了寻找合适的冬季牧场东奔西跑了！”
　　　　凌子风点了点头，提醒道：“大叔，这里属于塔斯曼帝国的领土，边防军随时都可能过来骚扰，所以你们一定要提高警惕！”
　　　　“这个我晓得！”巴特点了点头，“绿洲的地势比周围的低，只要多布置几个人，肯定能先发现他们的，咱们打不过，跑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吧！”
　　　　凌子风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按道理，边防军赶到这里的时候，肯定和现在的我们一样，饥渴难耐，疲惫不堪，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追踪你们。不过，为了长远打算，我不想轻易放弃这里，所以自由军团会派出一支骑兵过来保护你们！”
　　　　“这样最好不过！”巴特也舍不得这么好的地方，“只要能在绿洲中央建立牢固的堡垒，控制住水源，再多的敌人也不怕！”
　　　　“好主意！”凌子风高兴地说道：“干脆把湖泊围起来，四周夯土作墙，后面再从塔哈特山脉运些木材过来加高加固，就变成牢固防御体系。同时，可以建立几座烽火台，在绿洲和根据地之间建立牢固的联系，这样一来，军团主力就能随时过来支援。”
　　　　这时候，奥西里斯凑过来说道：“其实只要在所有的绿洲里面都建立牢固的基地和烽火台，整个戈壁滩本身就具有了一定的防御能力。”
　　　　“对，一定要抓紧时间把全部的绿洲都找出来！”凌子风说道：“每个基地配备少量兵力进行防御，强大的骑兵在绿洲之间来回移动，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
第四十八章　布局戈壁（下）
　　　　第二天清早，骑兵队早早就出发，以避开过于热情的太阳，巴特和随军前来的牧民们就留在绿洲里面放牧，同时也开始利用手头仅有的简单材料构筑防御工事，这样一来，自由军团就在戈壁滩上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外围据点，等于把防线整整前移了一百多公里，如果能在所有的绿洲中设立要塞的话，就能赢得足够的战略回旋空间。
　　　　考虑到绿洲在军事和经济上的双重作用，所以凌子风在行进的路上把队伍分成三路，相互之间以五公里的距离齐头并进，尽量扩大搜索范围，期望能找到新的绿洲。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黄昏的时候，左边的队伍传来了好消息，发现了一个绿洲，不过等到凌子风和奥西里斯赶过去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所谓的绿洲不过是一个数十平方米的水池，四周胡乱长着三四十棵半死不活的树木，只有湖边还有些野草，但是长得并不茂盛，看起来就像个癞痢头。
　　　　凌子风意识到绿洲不是那么好找的，于是在休息一晚之后，立即全速赶路，终于在日落之前走出了戈壁滩，来到了高耸入云，峰峦叠起的塔哈特山脉脚下。
　　　　随着距离的逐渐缩小，山脉的全貌慢慢消失了，留在人们视野中的只有越来越高大、突兀、雄伟的山峰，山上怪石嶙峋、林木深深，山顶云雾缭绕，白雪皑皑，阵阵山峰吹过，驱散了戈壁滩上的酷热，取而带之的是阵阵潮湿而又凉爽的空气；一条条小溪从山谷中汩汩而出，流到满是鹅卵石的山脚下，溪水的两边长满了苍翠欲滴的野草。所有的一切在夕阳的映照下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景色显得极其秀丽。
　　　　“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凌子风贪婪地呼吸着情人心脾的空气，发出由衷的感叹：“没想到咱们居然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
　　　　奥西里斯撇了撇嘴，用不屑一顾地语气说道：“风景再好也不能当粮食，有什么用？”
　　　　“我们可以放牧打猎呀！”凌子风感到很奇怪，“这么大的山养活几万人难道还会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奥西里斯毫不客气地回答道：“这里到处都是石头，根本无法生产大片的草地，没有足够的牧草，放牧只能是幻想，山里面适合耕种的土地也不多，种植粮食肯定非常困难；几万人全靠打猎养活的话，就是把野兽全部吃光了也不行！”
　　　　说到这里，奥西里斯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们找到的那个山谷还不错，有水有草，还有几千亩地可以耕种，算是老天给我们的补偿吧！”
　　　　凌子风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说道：“只要在戈壁滩上再找出几个像前天那样大的绿洲，就能把军团的粮食问题全部解决掉！其实自由军团此时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粮食，而是人！”
　　　　看到奥西里斯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凌子风耐心解释道：“我们虽然暂时摆脱了塔斯曼帝国的威胁，但是等到它与奥斯曼帝国之间的战争结束之后，肯定会掉过头来对付我们，现在的这点兵力连给敌人塞牙缝都不够，如何自保，如何打垮塔斯曼帝国！”
　　　　“大哥，你想出办法了吗？”奥西里斯急忙问道，脸上露出忧虑的神色。
　　　　“没有！”凌子风非常干脆的给出否定的答案，“人多力量大！也许其他人有好办法！”
　　　　“那咱们就快点走！”说完之后，奥西里斯向队伍高喊道：“弟兄们，加把劲！”然后扬鞭策马，向前跑去。
　　　　十几分钟之后，队伍遇到军团总部派出来巡逻的骑兵，军团长回来的消息随即被飞马送了回去，然后队伍继续前进，很快来到两座壁立的山峰前面，悠扬的号角声从半山腰响起，在空旷无垠的大地和岑峦叠嶂的山峰之间回荡。
　　　　“大哥，你看！”奥西里斯向两座山峰中间一指，兴奋地喊道：“那里就是营地的入口！”
　　　　凌子风顺着奥西里斯手臂的方向望去，只见两座山峰夹着数百米宽的山谷，里面林木幽暗，看不出有多深，湍急的溪流从中间奔腾而出；一道长长的木栅栏把山谷围了起来，中间是一座高达十五米的巨型箭塔，下面则是进出山谷的通道；木栅栏一直延伸到左右两侧山峰上，硬是在坚硬的石壁上凿出一条通道，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木栅栏和几十米高的石壁上来回走动，全神戒备。
　　　　“好，非常好！”凌子风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口中更是赞不绝口：“这里真可以算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如果把木栅栏全部换成十几米高的石墙，就可以称得上铜墙铁壁了！”
　　　　奥西里斯得意地说道：“我们已经派人在山谷开山取石，城墙很快就会建起来的！”
　　　　这时候，堡垒中间的木门缓缓拉开，数十匹骏马立即狂奔而出，欢呼着向凌子风等人跑了过来。
　　　　“艾丽娅姐姐、汤姆老爹、阿图姆大叔……”，奥西里斯逐个辨认过来迎接的人，然后笑吟吟地说道：“大哥，他们都出来了！”
　　　　凌子风点了点头，胸中烫起一股暖流，满怀感激地望着越来越近的人群。然而，当他回身看到那些跟随自己从巴士底冲杀出来的弟兄们之后，脸色立刻暗淡了下来，托利克斯和那些战死的弟兄的脸庞从眼前飞速闪过！
　　　　“阿风，你总算平安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死了！”最先冲过来的艾丽娅猛地拉出凌子风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可是当她看到凌子风的表情之后，声音立刻变得低沉起来：“你们打得很惨，是吧！”
　　　　凌子风苦笑着说道：“断后的五千骑兵，我只带出来一半，托利克斯也死在帝国军的屠刀下！”
　　　　望着凌子风苦涩的面容，众人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气氛变得无比沉重，这时候，海姆达尔急忙说道：“军团的存在是骑兵弟兄们用生命换来的，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我想他们最希望的是我们能活下去，给他们报仇，而不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是啊，是啊！”众人七嘴八舌地附和着，气氛这才略微活跃一些。
　　　　奥西里斯等大家都打了一遍招呼之后，不失时机地说道：“大哥，咱们快进山吧，待会天就要黑了！”
　　　　凌子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然后在众人的簇拥下，策马向山谷奔去。
第四十九章　方针大政
　　　　休息一夜之后，凌子风没顾得上仔细察看整个基地的形势，就把军团的高级指挥官们叫到一起，商议如何才能使自由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