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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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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去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看出她不想说,又坐回了沙发。
    他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东吧?颜空心里打小鼓,别扭了半天:“明天不是要拍生小狐狸了吗,我一没生过,二又不好意思问我妈,所以只能在网上找找素材了。”
    “素材?”
    “就翻翻其他电视剧,看看老师们是怎么演的。”
    夏去轻笑一声:“这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你一大老爷们儿,我给你讲这些干嘛。”
    “话说回来,你刚看的什么,吓成那样。”
    “我就说你偷看我。”某人傲娇地一指,被她逮到了吧:“就、就《芈月传》什么的,娘娘那段演得实在是……又感人又吓人的。”生孩子什么的,简直血腥:“其实还有几个顺产的纪实视频,我的天夏去,你知道生个孩子得流多少血吗?”颜空表情都扭曲了,手里忍不住比划:“用一个成语概括啊,根本就是血口喷人嘛。”
    夏去呛到了,这什么鬼比喻。
    “不过你别看我这样,我其实特别想演好。”颜空不无惆怅地说:“我从进组就在担心这场戏,一开始呢,觉得丢人,现在倒是怕演得不够感人。”
    “那么,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嗯?”
    夏去走到颜空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这件事我给不了你什么建议,看你的样子呢,在我面前说这个也不大好意思,那我就先回房间吧,不给你压力了,你好好努力。”
    “喔,那我送送你?”
    颜空跟着夏去走到门口:“其实吧……”她突然叫住他。
    “什么?”
    “没没没、没什么。”
    “颜空”,夏去的声音有点苏:“加油。”
    “哦……”
    颜小贱内心又咆哮了,为撒会感动!这都是为撒!为撒!
    “走了。”
    “哎,夏去!”
    夏去一挑眉:“唔?”
    颜空犹豫半天说不出口,只能躲着他目光瞎扯:“你刚才吃掉那袋薯片,明天记得再买给我。”
    ……
    “知道了。”
    真是浪费感情啊,夏去无奈地想。
    ***
    夜玄其实是在夜苍身上赌了一把的。
    他赌他不会用自己的命来换狐狸和它腹中子嗣的命。
    可惜他赌输了。
    他的弟弟始终与他不同,竟是苟且于深情。夜苍自小便心思沉稳、多智近妖,然而夜玄能登大位,却绝不止是因为年纪稍长。
    单是出手狠辣决绝这一点,十个夜苍也比不上一个夜玄,更何况论及其他,他也并不比夜苍逊色。夜苍能想到,夜玄自然也能想到。
    他知道夜苍准备离宫的那一刻,便知道他不会再回头。
    若是这样,皇兄又岂能遂你心愿呢,皇兄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原谅你前些天将那狐狸放走,如今又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夜苍同木盐被软禁在皇宫已十日有余。
    夜玄在喻安门前将他拦下是什么意思,夜苍亦是非常清楚,那就证明,皇兄知道他的每一步棋,而这天下是皇兄的,所以他始终棋差一着。
    可是……他要天下何用,他只是想要这只小狐狸啊。
    “九郎去了好久啊。”狐狸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夜玄派人召夜苍谈话,少说也过去一个时辰了:“又不让我出宫玩,好无聊啊啊啊。”自打狐狸肚子里有了小狐狸,就像法力全失似的,除了在原形和人形间变来变去,几乎什么也做不了。九郎之前又说要她一个人去什么地方,现在又突然在宫里待着,真是好奇怪。
    “不过不能出宫,出门总可以吧,出去转一圈好了。”木盐很快说服自己,喜滋滋地站起来,打算出门走走。
    刚走出没几步,她便暗暗担心起来,陈伯伯说过九郎他哥哥对九郎不好,这么久没回来,该不会……不行,得去找九郎。
    “你知道九王爷他们去哪了吗?”木盐拉了个小丫鬟问话。
    “回王妃,在若微宫。”
    木盐眼珠转转,回身使个定身法,小丫鬟便一动不动了,狐狸自己都觉得惊喜,定身的法术居然还能用。
    若微宫内,夜苍屈膝而跪。
    “皇兄,臣弟自小没有求过你什么,只求皇兄放过木盐。”
    夜玄声音冰冷如碎玉:“那你预备将母后性命置于何处?”
    夜苍喉间哽咽:“母后深恩,臣弟自知应当陨首结草以报,但木盐她……是无辜的。若是他日母后当真撒手人寰,臣弟愿自戕为母后陪葬,皇兄以为如何……”
    夜玄冷哼一声,漆黑双眸中尽是骇人寒意:“朕要你的命何用?你是要朕因为一只狐狸先失去母亲再失去弟弟吗?”说罢随手取下一把连弩,似是把玩的样子,他转身背对着夜苍:“苍儿,花朝节时朕便警告过你,不要对那只狐狸动心,倘若日后朕不择手段取她腹中骨肉,你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与朕谈判的,你都不记得了?”
    “数月前听说与墨狐结合生下的子嗣可救母后性命时,九弟你是什么态度,还要朕再描述一次吗?”
    “你当时说,只要能救母后便会万死不辞,人与狐狸生下的本就是孽种,便是做了药引又有什么值得心痛。”
    “怎么,九弟说过的话,如今忘得一干二净了不成?”
    夜苍跪立无言,过去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讽刺。少顷,两人却忽听得屏风后有什么东西正嘤咛出声。
    “谁?”
    夜玄几步行至屏风处,低头一看,一团黑色的小东西正瑟缩在后面。
    木盐刚刚施法定住了殿前的侍卫及过往的太监宫女,化成原形从屏风后的窗户偷偷溜进来的。
    “木盐,你来这里做什么?”夜苍跟过来,伸手想将她抱入怀中。他心中忐忑,不知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木盐却躲开他伸出的手,缩到墙角变回人形,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声音抖得厉害:“九郎,你告诉我,我们的小狐狸是要用来救你娘亲命的吗?”
    夜苍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的悲痛像灌满的水,随时可以溢出来。
    “你……”狐狸挤出一个笑容:“你前几天还说,小狐狸会像我一样可爱,你会很喜欢它的。都是骗我的吗?”她眼里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夜苍痛得心如刀割。
    “九郎”,木盐几乎泣不成声:“做药引就是要把小狐狸吃掉对不对?可是你从见面的时候就告诉我,人不会吃生肉的,说了很多很多次,很多很多……”她掩着嘴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啊……”腹部忽然一阵抽痛,痛得她弯下腰去。
    “木盐!”夜苍心急如焚:“你怎么样?”
    “不要过来”,她痛得呼吸都乱了,神智却还有一丝清明,哽着嗓子哀求:“不要……伤害它。”
    “她痛成这样,难不成?”夜玄冷眼旁观,看样子这畜生快要生了。

  ☆、第24章 强行BE走起

夜苍方寸大乱,再也没有心思顾及更多,扑身过来,无视木盐的反抗抱紧她:“木盐,你听我说,小狐狸可能要出生了,你先乖乖的不要乱动,好不好?”
    疼痛已经迅速席卷上来,木盐痛得几乎失去意识。
    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人喜欢她,九郎待她这样,是为了取她腹中的小狐狸给母后治病。从前再怎么被夜苍欺骗,再怎么为柳郎伤心,都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绝望更害怕。
    可是……小狐狸要出生了,一旦它出生就要被杀掉。不可以……她是它的娘亲,一定要保护它。
    木盐变回原形,挣出夜苍的怀抱,尽力向门外跑。
    “皇兄,不要!”夜苍出言阻止,夜玄却已眼疾手快,放出一发短箭,射伤了狐狸的一条后腿。
    夜苍清楚听到狐狸的一声哀嚎,却没有片刻停下,他循着身影追出去,她早已没了踪迹,若不是真的拼了性命,以她现在的状况决计做不到的。
    “来人,给朕把那只狐狸追回来。”
    “回皇上,回王爷,有宫女看见那只狐狸跑进柴房里了,但是……”回话的太监奋力拉着门板,却像有什么力量在抗拒一样,竟是无论如何打不开。
    “她用法力封了这间房?”夜玄神色一凛,略感吃惊,按理说,已经有身孕的墨狐是不该有法力的,除非牺牲掉维持生命的精气,这狐狸……就这么想救自己的孩子?
    柴房里渐渐传来凄惨的呻|吟声。
    “木盐,听得到我说话吗?”夜苍隔着门板向里面喊道:“木盐,把门打开,太危险了,你一个人在里面会没命的!”
    应他的只有愈加骇人的惨叫,夜苍心紧紧揪着,程度已不是心痛可以形容。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柴房紧掩的门隐约有松动迹象,狐狸的叫声也越发飘忽虚弱。
    她难道将精气用尽了……像是有人在夜苍心上狠插了一把刀子,惨怛懊悔惊惧,种种情绪如同泅渡一般,翻江倒海而来。
    不……
    夜玄命人将房门打开。
    “皇兄,让臣弟自己进去吧,不然一定会伤到她的。”
    夜玄叹了口气,也罢。
    夜苍一进门便闻见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青黑地面上血迹斑驳,甚至可见一条蜿蜒血路,他脑中一片空白,呼吸骤滞,脚下似有千斤,沉重得几乎迈不开步。
    根本不敢去想木盐现在的样子。
    他颤抖着向里面走去,隔着一段距离,看见木盐正伏在草垫上,痛苦地扭动身体。夜苍立刻来到她身边,蹲下来半抱起她:“木盐,木盐。”
    怀中的人本能地推拒着。
    “木盐,是我。”
    狐狸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眉头紧锁,听见他说话,艰难地睁开眼睛:“九郎?”
    “木盐,是我,你别怕,我抱你出去。”
    “不要,出去的话……小狐狸会死的……”
    “不行木盐”,夜苍捧着她的脸颊,强压下心头的酸涩:“这里太阴冷了,把小狐狸生在这里你们两个都很危险。”
    “求求你,九王爷……”狐狸揪着夜苍胸前的衣襟恳求,一阵疼痛袭上来,她抵不住,痛得晕死过去。
    “木盐!”夜苍心慌意乱,将她打横抱起来,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
    夜苍将木盐抱至一间温暖舒适的寝宫,召来宫内几名有经验的女医。
    “好疼。”狐狸半路被痛醒,躺在床上咬紧下唇,翻来覆去地喊疼。她伸出一只手,迷迷糊糊地向床边摸索。
    是在找他吗?夜苍半跪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木盐,我在这。”
    “九郎,好痛。”
    “所以你要好好听大夫的话,才能把小狐狸生下来。”
    “可是……”木盐浑身痉挛,眉头拧得更深,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
    “王妃,您用点力气,不然孩子会窒息的。”女医焦急地提醒她。
    木盐其实非常抗拒,眼前这些人尽管现在着急,等到小狐狸出生,便再不会心软半分。可是下腹的坠痛酸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向下用力。
    “九郎——”她啜泣着叫他:“求你救救小狐狸,它还那么小,不要……不要让母后吃掉它。”
    夜苍霎时落下泪来。
    “别杀小狐狸……我、我也是人和狐狸生的,你们杀我吧,我的骨血皮肉,都可以治病,你们想要哪里都可以,只是不要吃小狐狸,九郎……拜托你。”
    “木盐,先别说这些了。”夜苍攥紧她的手想给她力量,却自觉此时说什么都太过苍白。
    小狐狸也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么忍心伤害它。
    “唔——九郎!”又是一阵钝痛,狐狸羸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半弓起来,抓住一小片床单,几乎要碾成碎片。
    木盐累得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感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想自己也许是快死了,耳边不断有人说话,指导她该如何用力,她下意识地跟着做。
    折腾了小半夜,寝宫内才终于传来一声啼哭。
    “生下来了?”等在殿内的夜玄询问刚从内宫出来的一名女医。
    “回陛下,木盐姑娘已经平安产下一个女婴。”
    女婴?“是人?”
    “回陛下,是人。”
    夜玄长眉微皱:“朕知道了,下去吧。”
    “陛下,药引的事……”
    “今日时辰不早了,明日按方子煎好药再给母后服下不迟。”
    “是。”
    次日清晨。
    夜苍用指腹轻刮襁褓中婴儿的脸,新生的小女孩,尚未足月的缘故,皮肤还是红的,小小的身子,皱皱巴巴却格外柔软,让人想用生命保护。
    昏睡了一整晚的人眉头忽然拧紧,缓缓睁开双眼。
    “木盐,你醒了。”
    狐狸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一睁眼就软语撒娇,只是揪住被子不说话,她注意到他怀里抱了个婴儿:“那是……小狐狸吗?”昨夜折腾一晚,她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行。
    “是。”
    “给我看看。”
    “是女儿。”夜苍将婴儿抱到她枕边,木盐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原来你不是小狐狸呀。”竟然是个女娃娃,她扯出一个笑容,戳戳小宝宝的脸蛋。
    夜苍伸手过来,木盐警惕地护住宝宝,像是怕被他抢走似的。
    夜苍微顿,苦笑一声,收回了原本想理她鬓发的手。
    “腿上的伤还痛不痛,还有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木盐把宝宝往自己身边搂了搂,避开夜苍目光轻轻摇头。
    “木盐,你不要不理我。”
    木盐鼻子发酸,眼眶湿热:“我不会把小狐狸交给你的。”
    “我……”
    门外跫音忽至。
    “木盐姑娘醒了?”
    “皇兄。”夜苍面露骇愕,起身将木盐和孩子护在身后。
    “九弟这么紧张做什么?”夜玄深邃目光移向木盐:“朕只是来看看木盐姑娘身体如何。”
    “皇兄……”木盐非常清楚,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逃不出这座皇宫,她也不奢望夜玄会放弃自己母后的性命来成全她,几乎没有考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木盐抱着小狐狸下床,跪在了夜玄面前。
    “木盐你想干什么?”夜苍来扶她,木盐没有理会,抓着夜玄衣服下摆不肯放开,苍白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皇兄,您是不是要用小狐狸来煎药救母后?”
    夜玄少有的迟疑,却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可心软,冷着脸道:“木盐,朕今日便与你讲清楚,你同你的孩子,对朕来说不过两条贱命,丝毫不足挂齿,可却是唯一能救母后的机会,皇宫机关重重,你是逃不出去的。何况朕只是想要你怀中的婴儿,朕已经手下留情准备留你一命,你不要再与朕讨价还价。”
    “我知道”,木盐强忍泪水,抖着肩膀吐字:“母后是很好的人,我也很想很想让母后活下去,可是如果我有其他法子救母后,皇兄可不可以放了小狐狸?”
    夜玄狭长双眼微微眯起:“其他法子?”
    “是,木盐还知道一个可以起死回生的办法。”
    “那你便说说看,若是可行,朕答应放了你的孩子便是。”
    狐狸眼神闪过一丝惊喜:“您说话算话吗?”
    “朕是九五之尊,自然一诺千金。”夜玄狠辣行事多年,少有的心生不忍,若是还有其他办法,他其实并不是一定要她孩子的命不可。
    “您用母后的性命发誓。”
    夜玄有些不耐烦,仍旧举手起誓。
    “可以说了吗?”
    木盐咬唇,余光瞥向夜苍,旋即转回来,下定决心一般的语气:“墨狐的心脏……可以治百病,皇兄您,把我的心脏拿去给母后煎药服下,她便会好的。”
    “木盐!”夜苍半跪下来,定定地看着她,几近语无伦次:“不可以。”
    夜玄心中极为讶异,难以置信地开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一个刚出生不足一日,一个想加害她的人欺骗她才生下的小家伙,竟可以连性命都不要了么?
    “皇兄刚才发了誓,不可以反悔。”木盐想都没想便将手插|进胸腔,当着夜苍和夜玄的面,挖出了自己的心脏,心脏从胸腔取出的时候甚至尚在跳动,大量血液喷涌而出,场面近乎惊悚。
    “你!”夜玄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木盐你在做什么……”木盐意识还未丧失,左手仍抱着小狐狸,倒在夜苍怀中,淋漓鲜血淌下,将夜苍前襟处浸湿了一大片。夜苍浑身颤抖,目光迷离地望着眼前大片鲜红,像是再也感觉不到痛,只是一阵深深、深深的无望。
    狐狸的右手握着她那颗心脏。
    “皇兄,您把它拿去吧,母后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骗您。”
    夜玄不忍再看,命人将那颗心装进器皿带走。
    怀中的婴儿忽然大哭起来,狐狸虚弱地晃晃右手,一串清脆声响隐隐响起。
    “九郎,把这个……取下来,给小狐狸戴上。”
    纤细手腕上系着南喻太后送的长命锁,她一直带着,即便独自离府那几日也没有卖掉。
    夜苍泪如雨下,取下那把锁带在小狐狸脖子上。
    “好合适啊。”她贴着夜苍耳鬓,气若游丝:“九郎,你之前说不会把小狐狸当成妖怪,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信你,可你是小狐狸唯一的亲人,你不要打它,不要……对它太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把它多养在身边一些日子,等到它长大一点,一个人也可以生活的时候,再不要它也可以,好不好……”
    “还要记得告诉它,它有一个很爱它的娘亲,只是很可惜……”不能陪它长大。
    狐狸闭上了眼睛。
    “木盐……木盐。”夜苍麻木地叫她的名字。
    木盐,不要离开我。

  ☆、第25章 洪荒之力and墨狐尾声

***
    颜空一整晚都梦见自己在生娃,各种细节各种疼,结果千辛万苦居然生了只狐狸。
    靠,太惊悚了!吓得颜小姐四点就醒了,虽然她觉着自己八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八卦兮兮地赶紧周公解梦。
    梦见生娃居然预示着生活无忧?!好吧,算他时尚。那梦见狐狸捏?呃(⊙_⊙)一方面要防备身边有小人,另一方面,可能有人正对你隐瞒着一个秘密。
    小人、秘密?颜空晃晃脑袋,算了,现在哪还有工夫迷信,相比之下还是等下去片场拍那几场戏更值得郁闷吧,完全就一种临时抱佛脚,可是高考还是来了的赶脚。
    剧本里这段几乎就是“呻|吟~惨叫~”,据说这电影要用原声,那她就得自己喊了呀,而且做后期的时候还得再喊一遍,简直虐哭。
    颜空瞬间脑补出各种片场ng的情景:
    颜空,注意表情!要表现出撕心裂肺!就像体内有洪荒之力要爆发一样!
    颜空,我们这是生孩子,别喊得跟便秘似的!
    颜空,你这样不行,你得这么演……
    梁华的魔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候场的时候,颜空捉急得团团转。
    “别太紧张了。”夏去淡淡地说。
    哼╭(╯^╰)╮颜空撇撇嘴,等会就是这个人要全程跟她一块演,见证她各种丢人瞬间,真是吐艳。
    “夏去,我……”糟糕,颜空一说话,发现自己可能真是过于紧张,嗓子都发紧了,这这这,得赶紧干点什么开开嗓子啊。
    “怎么了?”
    本来想威胁夏去不准嘲笑她的,现在还是先算了吧,颜空咽咽口水:“我能唱个歌开开嗓吗?”
    夏去:☉▽☉当、当然……
    唱个京剧好了,颜空默默想,京剧这么绵(磨)长(叽),估计不仅能练嗓还能练练肺活量,方便等会连哭带喊。
    但是突然唱京剧什么会不会太……
    于是机智的颜小贱决定唱李谷一老师的《故乡是北京》,又是京腔京韵的戏歌,又不会显得太突兀,简直时尚。
    “走遍了南北西东ong~ong~;也到过了许多名城eng~eng~静静滴想一想ang~ang~我还是最爱,我滴北京ing——”
    正在喝水的夏去险些喷出来。
    “你喷什么喷!”
    “你也太夸张了。”
    “我、我一北京人,唱故乡是北京怎么了?我爱北京,不行啊!”
    夏去擦擦唇边水渍,微微笑着:“你那是爱北京吗?我看你这架势是要非礼北京。”
    颜空╰_╯:“你根本就不会聊天。”
    场记小伙上线:好啦好啦,那边男女演员不要互相挑逗了,马上开拍了。
    夏去&颜空:╰_╯谁互相挑逗了。
    颜空躺在床上,夏去紧紧攥着她的手,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觉得夏去确实很有能耐,几乎让她忘记了尴尬,反而陷在场景该有的情绪中,只注视到他深情的眼睛。
    反正她是很少能体会这种人和角色合一的感觉啦。
    “木盐,用力。”几个饰演女医的演员在她身边喊。
    颜空闭着眼睛,尽量模仿昨天视频里看到的前辈们的演法,摸索着那天在妇产科那个产妇说的“就像被一辆车碾过去”的感觉,仔细回忆昨天梦里近乎逼真的疼痛和细节。
    丢人……就丢人吧,老娘演完就解脱了!
    “唔——九郎!”
    颜空真的觉得自己在倾泻体内的洪荒之力。
    ……
    “卡!”
    居然这就过了!简直如有神助!以后请叫她颜一条!
    其实光是演演就很累了,颜空瘫在床上,感觉有人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演得好棒。”
    拜托,夏去同学你现在说这个,我很羞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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