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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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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少将军自己拿的,与下官何干。”
    “无关吗?那言点检在脸红些什么。”卫钦钊不怀好意地笑着。
    “少将军可知,送断发还有另一层含义,是说两个人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在一起,因此是代表了诀别。”
    言逡月那时是嘴硬,卫钦钊也并没有当真,许多事一语成谶,却总是由“不当真”开始。
    “所以你送我青丝又送我发带,我是不是也该有些回礼?”
    “少将军。”
    “叫我钦钊。”
    “……钦钊。”
    “我身上没带回礼,不如……”卫钦钊忽然俯身靠近。
    言逡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伸手推了一把,隔开他一段距离:“少将军……”
    卫钦钊勾伸手将她鬓发理到耳后,看见她发红的耳垂忍不住笑了:“害羞了?”
    “下官先告辞了。”
    怎么就知道跑?卫钦钊有些无奈,绕到言逡月前面,一手控住她肩膀,一手从前襟拽出自己贴身的玉坠,解下来塞到她手里:“这是刻有卫家家徽的坠子,祖传下来的,送你。”
    “你确定?”
    “这还有什么确不确定的,那我现在帮你带上。”借着带玉坠的动作,卫钦钊从背后将她揽在怀里:“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为朝廷做事,虽然我并不在乎,但是……等我做了将军,我就去安王府提亲。至于刚才的事,我再等等,留到新婚之夜,到时候可不准再害羞了。”
    “钦钊……”
    卫钦钊又搂得更紧些,靠在她耳边吐字:“不过也不会太久的。”
    “……嗯。”
    “还有,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逡月……你从今往后,只准为我一个人抚琴。”
    “……好。”

  ☆、第43章 番外:视梦(终)

***
    言逡月自然相信棕秋说卫钦钊有时会控制不了自己是真的,只是没想到会失控到令人骇愕的程度。
    他即将以少将军的身份挂帅出征,临行前三月军中演练,殿前军中有数人被他打成重伤,却绝不是失手而已。
    在场的几名大人形容起他当时的眼神,只用了八个字: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这一日,堪靖皇帝言淳考急召言逡月入宫。
    “言点检”,言淳考负手背身而立:“卫少将军前几日做了什么你可知道。”
    “回殿下,臣知道。”
    言淳考略略向后转,余光看向她:“卫将军天生体质异于常人、百毒不侵,脑后又有反骨,朕担心他迟早会反。如此一来,朕有一件事要言点检务必答应朕。”
    言逡月内心隐隐不安:“殿下?”
    “倘若他胆敢与朝廷为敌,神志不清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朕要你……立刻亲手杀了卫钦钊。”
    言逡月呆立半晌,忽地拱手作揖,哽着嗓子道:“殿下,您说的事,臣做不到。”
    “做得到做不到,是你说了算的?”
    “殿下,臣与少将军……”
    话在嘴边,她却说不出口。
    言淳考目光骤然冷下来:“你二人早在一年前就已情分甚笃私定终身,这件事言点检还准备瞒朕多久?”
    “臣不敢。”
    “朕念你是逡阳的妹妹,因此给了你们一年时间,不然你以为朕会让卫钦钊快活到今时今日?”
    “臣不知少将军何罪之有。”
    言淳考伫立睥睨,目中微含怒火:“拉帮结派公然反对朝廷是不是罪?与朕的殿前都点检私相授受是不是罪?”
    “这些……罪不至死。”
    “那么,若是功高盖主,这又算不算死罪?言点检,今日朕实话同你说了,这是言家的天下,朕怎么可能容得下他。他若是滥杀无辜,还是我言家天下的无辜,朕便要他死上千千万万次。”
    “可为什么偏偏是臣……”
    “因为普天之下有能力杀了他的,只有你一人。”言淳考目光如炬:“言点检应该知道,棺山一行让你的体质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吧?”
    言逡月目光顿时涣散开来,原来从那时起,爹爹和皇上已经计划除掉钦钊了吗?
    她双膝微颤,跪将下来,俯身缓缓叩首:“如此,臣宁愿一死。”
    “一死?”言淳考笑得玩味:“朕若是在你死后立刻杀了你亲生母亲,你是否还要执迷不悟呢?”
    “殿下……?”言逡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朕已将你母亲囚禁在地宫,如果为了卫钦钊,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也不要母亲的命,便由你去罢。”
    “殿下,臣……答应您。”
    言淳考嘴角轻勾,露出一抹浅笑:“言点检,像卫少将军这样的异类,嗜血本性迟早要显露出来的,朕给了你一年的时间,还不够你清醒的吗?”
    “臣只怕到时心软,下不去手。”
    “朕自然有办法令你下手。”
    “殿下”,言逡月再行叩首之礼:“倘若……少将军并没有造反之心,也不再滥杀无辜又如何?”
    “如果他偏安一隅,那么朕也愿意留他一命与他相安无事,想做将军?那便封他个将军。只是逡月,他想娶你,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无论怎样,朕要你从今往后与他一刀两断。”
    言淳考从衣袖中取出一只青瓶:“你是逡阳的妹妹,便也是朕的妹妹,朕当然不愿让你伤心。这瓶中是两颗移情丹,你应该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言逡月抖着手接过那青瓶:“……谢殿下。”
    ***
    “棕秋姑娘”,言逡月挑了一日,将棕秋约出来:“我有一件事要问你,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郡主?”
    “棕秋姑娘对少将军……是否仍有感情?”
    棕秋掩唇笑了:“郡主莫不是在考验我吧?钦钊他为了你都肯给皇帝做事了,这次如果打了胜仗可就要去安王府提亲了,这样你还要怀疑他?”
    “不是,只是想问问棕秋姑娘的想法,希望棕秋姑娘如实回答。”
    棕秋见她神情严肃,也不好再调笑:“郡主,你如果真想知道,那我也不骗你,我还是……非常非常喜欢钦钊,不过这不代表我不愿意祝福你们。”
    “那么,如果把钦钊对我的感情转移到你身上,棕秋姑娘愿意吗?”
    “郡主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言逡月委身跪在棕秋面前。
    “郡主,你快起来。”
    “棕秋姑娘”,言逡月没有说明原委,只告诉她她没有这个运气嫁给钦钊:“如果钦钊服下移情丹,便会昏迷过去,然后将对我的全部感情转移到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女子身上,他身边所有知情者都不会有所察觉。”
    我们的记忆,会变成你们的记忆。
    “棕秋姑娘,我要与他断了关系,却不希望他难过,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他吃了这个药,会不记得和你发生过什么,而爱上我,觉得那是和我发生过的事?”
    “是,那么棕秋姑娘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可是郡主你这样做,就不怕自己难过?钦钊把你忘了也无所谓吗?”
    “我……不要紧。棕秋姑娘愿意便好办了,逡月谢过棕秋姑娘。”
    ***
    言逡月当晚忽然邀卫钦钊喝酒。
    “这一杯算我给你的践行酒。”酒里掺了移情丹磨碎后的粉末。
    “我还有一个半月才走,你现在便为我践行,看来很想赶我走。”卫钦钊将酒杯拿在手中把玩:“不对,你是想让我快去快回,好早些回来娶你。”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就这么想嫁我?”
    “希望少将军凯旋。”
    她一直是那个淡淡的样子,卫钦钊便也没有怀疑什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如她料想中那样,倒在了桌上。
    好厉害的药,像他这样百毒不侵的体质竟然连察觉不对劲的时间都没有。
    “棕秋姑娘,我把他交给你了。”
    棕秋扶着卫钦钊:“郡主,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如果钦钊等一会醒来看见的是你的话,他便不会忘记你了。”
    言逡月惨然一笑,柔声宽慰道:“没关系的,我这里还有一颗移情丹,时机到了我也会服下的,两忘而已,没有那么痛苦。”
    “郡主……”
    “你扶他回房吧,从今往后,好好待他。”
    那晚之后,卫钦钊再也没来找过她。
    偶然有一次,言逡月路过野径楼,听见酒馆中有人在弹琵琶。
    棕秋姑娘吗?她自虐般地走进去,挑了个角落坐下来,棕秋似乎看到她了,眉角微皱手里动作却没停。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这不是言点检吗?居然大驾光临。”
    “钦……卫少将军。”她险些落下泪来,一转头,身边的人正看着酒馆中央弹琵琶的姑娘,目光缱绻流转,温柔得不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将军,原来他以前是用这样的眼光望着她吗?
    他曾说五弦琵琶很难听,如今却听得沉醉,好像眼里只看得见棕秋姑娘姑娘一个人的那种沉醉。
    “希望少将军凯旋。”她留下这样一句话,悄然离开了野径楼。
    大概是距离出征还有三天的时候,她听说那日是卫钦钊成婚的日子,他八抬大轿将棕秋娶进将军府,婚礼办得风光极了。
    言逡月在自己闺房中,终于尝到了心痛到麻木的滋味。
    从此昆仑明月,独留孤影长空。
    “郡主,你既然这么难过,为什么不把移情丹吃了呢?满朝文武喜欢您的公子那么多,何苦……”
    “若皈,我不会吃的。”
    他忘记了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那些事发生了,所以就由她来记得吧。
    ***
    可是悲剧远不止于此。
    卫钦钊是怎样的人物?他一出手,对手就注定要死,不出一月,边关已传来卫少将军大败敌军的消息。
    胜利与杀戮也许的确可以激发一个人嗜血的本性,卫钦钊似乎在这种百战百胜中渐渐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做什么的。
    想做将军吗?他记得是这样的,可是他不记得是为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从小因为体质特殊被人辱骂,被那时的皇帝关进天牢用刑,大将军的位置,他从来就不稀罕,他怎么可能为朝廷、为这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做走狗。
    那么是为了棕秋?可是她同他一样是恨朝廷的啊,她的父母被皇上处死,她怎么会要求他做将军,替杀了她亲人的人出生入死地卖命?更何况,如果是为了棕秋,他既然可以给她一座将军府,就不可以替她赢一个天下吗?
    言逡月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卫钦钊凯旋而归,脸上却毫无笑意,单枪匹马闯进了皇宫。
    他要弑君。
    言逡月答应过皇上,只要卫钦钊造反,她会立刻出手杀了他,十五岁之前她或许做不到,如今却是十拿九稳。
    万物相生相克,十五岁时跟爹爹去了棺山,她才知她竟可以克他,那时她以为她是唯一可以保护他的人,殊不知此刻命运捉弄,她变成了唯一可以伤害他的人。
    赤霄宝剑已经握在手里,她只是下不了手。
    可是下一秒,她却已经刺向他胸膛。皇上说他有办法,原来是可以控制她意识吗?她根本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被控制,满心的想法却只有将长剑插|入他的胸腔。
    言逡月和卫钦钊都想不到会有突然出现一个人挡在他身前。
    她只看到飞溅的鲜血,回过神时,眼前的画面却是卫钦钊失了魂一样地将棕秋抱在怀里,鲜血从她前胸汨汨流出。
    “秋儿……”
    棕秋在他怀里,似是在笑,要他在她死前答应她两件事。
    “第一,归顺朝廷,不可以再动弑君篡位的念头;第二,永远……不要伤害逡月姑娘。”
    “秋儿,我答应你……”
    卫钦钊平生第一次落泪,几欲断肠。
    他既答应了她,便说到做到。言淳考“不计前嫌”封他大将军,赐号阑吹侯,他跪谢圣上,从此只论兵事再不亲征,与言逡月更是老死不相往来。
    那时言逡月方知,渡尽劫波,美梦一场、噩梦一场,总是美梦先醒来。

  ☆、第44章 好吃醋哦,可是还是要保持围笑

***
    司空差爵醒来时,觉得脸上冰冰凉凉的,他抹了一把,原来自己是哭了。
    窗外月圆,皎洁月光透进来,照在言逡月瓷器般雪白的面孔上,她沉沉睡着,眉间仍丝毫不肯松弛下来。
    美得这样勾魂摄魄,面上、眼里,却总是飘零孤苦的样子。
    “逡月。”他怜惜地将掌心贴上她的额,似乎没有那样热了:“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可以因为逡月离府一个月哭上好几场,可以口无遮拦地指责她不守妇道,可以为她颈间的一个玉坠觉得全天下他最可怜,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心里有多少苦。
    昨日在宫门口,他清楚地见到卫钦钊熟视无睹地经过逡月身边,他那时竟庆幸地松了口气,现在想来,太痛苦了。
    炽烈的感情转瞬间变得极淡,深爱的人把过往忘得一干二净。而这一切,却是逡月眼睁睁看着它发生的,无异于最严苛的酷刑。
    她只能一个人忍着。
    “你怎么了?”一早醒来,言逡月见小王爷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逡月,呜呜呜~”小王爷扑在言逡月身上:“我太不是东西了。”
    “喂,昨天不是刚说了不动手动脚吗?你快起来……好重。”
    “爱妃。”小王爷半跪在她床边,挺直身子举起三根手指:“本王保证,以后会对你特别特别特别好,让你成为这世上最最幸福的人!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一大早又抽什么疯,言逡月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爱妃你有没有好些?”小王爷说着摸摸她的额头:“好像不发烧了哎,昨天那郎中什么来头,简直神医嘛。”
    “好多了。”其实言逡月昨晚不是伤风才发烫,时间一过自然就好了,只是其中原因,她也不便对小王爷说:“下午便可以启程回府。”
    “逡月”,小王爷再次把“不动手动脚”这话抛在了脑后,握住她的手,特别郑重深情地说:“我好想治好你。”你心里所有的伤,我都想治好。
    “我只是感了风寒,没那么……”严重。
    “我好爱你,逡月。”
    “你……”言逡月一愣,她实在不明白,这些肉麻兮兮、常人难以启齿的话,他怎么就可以信手拈来。她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为何有些感动,眉眼间的神色温柔起来:“傻瓜。”
    “逡月⊙﹏⊙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言逡月别过头去,双目低垂淡淡道:“很稀奇吗?”
    “稀奇啊!”小王爷扳过她的脸,两只手指按在她两边唇角处,稍稍向上提:“爱妃你从来都没有对我笑过。”
    被强行挤出“笑容”的人惊惶地拍掉他的手:“司空差爵!”
    “再笑一次嘛,逡月宝贝。”
    言逡月:(⊙_⊙)逡月宝贝……
    “你滚出去。”
    ***
    涵清湖附近有几处墓地,传说这是片灵湖,适合往生。
    言逡月在一座极不起眼的墓碑前伫立,司空差爵跟在后面,墓碑上的字表明了死者的身份:先妣游清兰。
    他昨晚在梦中才知道安王妃不是逡月的生身母亲,言淳考彼时还曾以她娘亲的性命要挟过逡月,如今看来,逡月的亲生母亲已经去世了吗?
    言逡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放上一束花,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见她没有要他也跪的意思,司空差爵又不好多言,便站在她身后掌心相合,祈祷母亲在极乐之地平安,希望母亲保佑逡月一生无忧。
    离开湖西的墓地,向远处走了一刻钟,司空差爵才敢开口说话:“逡月,我看到墓碑上的字了……当然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我看见了。”
    “有什么要问的吗?”
    言逡月肯带他过来,又不避嫌,自然本就没想瞒他。
    司空差爵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是啊,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言逡月看着他,却不是埋怨的语气。
    “月儿?”
    “所以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言逡月笑笑,掠过小王爷继续向前走。
    小王爷☉▽☉跟上去:“爱妃你、你想知道呀,十年前你救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个女侠,还那么那么漂亮,当时就好喜欢你,可是我明里暗里暗示了这么多年,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啊。”
    “那我现在要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答应!”
    “你以后和我说话,不准再那么肉麻,也不准哭哭啼啼,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
    “⊙﹏⊙好……”
    言逡月稍顿片刻,转过身去:“……走吧,差爵。”
    差爵?差爵!爱妃居然叫我差爵了……小王爷鸡冻得差点飙泪。
    “爱妃,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湖东……悼念一位故人。”
    ***
    湖东的那座墓碑,简单素雅,墓主人的身份只有两个字:棕秋。
    司空差爵看见这个名字,顿时心头一紧,想来这位棕秋姑娘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逡月大概会愧疚一辈子吧。
    言逡月将另一束花放在坟前,依旧叩首三次,然后她起身默立一会,低声对司空差爵道:“走吧。”
    “言逡月。”两人身后蓦地响起一道淡漠嗓音。
    是卫钦钊。
    “卫将军……”
    卫钦钊冷笑一声:“言点检还没同你夫君回去吗?竟有心情在这里悼念我夫人。”
    说罢瞥了司空差爵一眼:“这位便是诸幽的十四王爷罢。”
    冤家路窄,司空差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平心而论,他虽然很替逡月和卫钦钊惋惜,但这个人现在只要出现在爱妃面前就是在伤害爱妃啊,根本就!不想!看见!他!
    言逡月向前几步,对卫钦钊微微颔首:“卫将军,告辞。”不料卫钦钊却点了她的穴道。
    “卫将军?”
    “姓卫的你干嘛!”小王爷很捉急。
    “王爷先别过来。”言逡月不知卫钦钊意图,不敢让司空差爵贸然过去。
    “你身手现在这么差了?”卫钦钊看着她,躲不过他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解穴都做不到。
    可他并不知,言逡月此时几乎没有任何内力。
    “卫将军如果有话,可否换个地方再说?”毕竟在棕秋姑娘墓前实在不敬。
    卫钦钊没有理会她:“你每年都来这里吊唁秋儿?”
    “是。”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
    言逡月无言以对。
    “秋儿让我不要伤害你,我便饶你一命,但你可知道,我其实每分每秒都想亲手杀了你。”
    言逡月凄然地笑笑:“卫将军动手便是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卫钦钊后退几步,从背后剑鞘抽出一把长剑,右手扬起,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剑影翻动的刹那,司空差爵本能地冲过去,挡在了言逡月身前。
    卫钦钊手中的剑几乎抵在司空差爵的胸膛。
    “王爷……”言逡月呼吸一滞,紧张起来。
    “看来也有人愿意替你去死呢,这画面是不是很熟悉啊,言点检?”
    “卫将军,这件事与王爷无关。”
    “哦?”卫钦钊挑眉:“那与秋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卫钦钊。”司空差爵见逡月没有丝毫辩解之意,心中不免一痛。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卫钦钊,口吻严肃声色俱厉:“不是只有你,失去了重要的人。”
    “呵。”卫钦钊眯起双眼,笑意骇人。
    “逡月欠了你什么与我无关,只是今天我在这里,就不会让你伤她毫分。她失手杀了你夫人,你恨她我可以理解,如果你一定要人偿命,我替她偿。”
    “王爷,不可以……”
    “你这样说,我倒是也想让言点检试试看,失去心爱之人的那种感觉。”
    卫钦钊引着手中长剑,直直向司空差爵胸膛刺去。
    “差爵!”
    ***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迟咩咩前脚刚撤,饰演卫钦钊的男演员岳宋就风尘仆仆地进了组。
    “导演,我郑重建议您换两个十几岁的小演员来演王妃和将军那几段戏。”
    “嗯……”导演思考中。
    “您看颜空一把年纪了,演14岁能像吗?”
    “嗯……”
    “我们难道不是一个高标准严要求的剧组吗?”
    导演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夏去:☉▽☉
    “主要吧,这个这个,小夏啊,这几段戏很重要的,而且是岳宋的重头戏,换成小演员,人家岳宋一下从男二变成男n了啊,不行不行。”
    本来就是想让他变男n啊'抠鼻'
    “啧,小夏,前阵子金星秀里,金姐说有个小伙子爱当戏霸,总砍别人的戏,该不会是你吧?”
    “☉▽☉当然不是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夏去就处在一种“这个男一当得真是好憋屈”的心理状态中。
    颜空这几天都没有和他的对手戏,晚上也不来找他对戏,电影上映之后,好多媒体来采访,她有空的时候要么接受采访要么睡睡睡,倒是拍戏的时候各种精神,跟那个岳宋有说有笑的。
    “编剧安排来大姨妈这段有什么意义,生理知识普及吗?”夏去在一旁咬牙切齿,岳宋凭什么抱颜空,还隔着被子摸她!这两个人就不能一条过吗?抱来抱去的要抱多久!
    “这段是有伏笔的呦!”翟子白小声解释,天啦噜,这还是小夏吗?这么能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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