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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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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王观先是一惊,随即喜出望外:“钱老这样说,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略有所得。”

钱老微微笑道:“你注意到画中人物衣裳上的纹饰了没有?”

“呃?”

听到这话,王观眼睛瞪大了几分,这个还真是没有留意。知错就改,他马上拿起放大镜在衣裳在观察起来,只见纹饰十分的华丽,尤其是六只仙鹤特别的显眼。

仙鹤在古代,那是可以和龙凤龟麒麟并列的祥瑞。在上古时代,鹤就已进入文学作品,现存的青铜器上,也能见到鹤的形象。春秋战国肘期,就出现了驯养鹤的记载,卫懿公因养鹤而身死国灭,那是著名的历史故事。

文人雅士养鹤玩鹤,更是蔚然成风,鹤在他们的生括中占据了一定地位。许多人认为焚琴煮鹤是大俗,觉得梅妻鹤子才是真正的高雅。

这种情况下,鹤画在绘画领域中也就顺理成章的出现,并且迅速广泛地发展起来,所以在衣裳上有仙鹤的纹饰,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鹤纹肯定不奇怪。”

此时,钱老微笑道:“不过你要知道,仙鹤作为绘画的题材,尽管可以上溯到西汉时期,但是画迹寥寥,一直到隋唐之初,还谈不上有成熟的技法。”

王观说过,他最近一直在研究唐画,这不是撒谎,而是真正的在学习。所以在这个时候,听到钱老的这一番话,突然若有所思道:“我记得在唐高宗年间,有一个人画仙鹤很出名,而且又是大书法家,初唐四大书法家。”

初唐四大书法家,分别是虞世南、欧阳询、褚遂良,还有……

最后一个,一时之间恐怕有许多人说不出他的名字,因为相对前面三位大书法家来说,这人的名气好像低了大半,给人一种是硬拿来凑数的感觉。

毕竟中国人好像比较喜欢偶数,而且更加偏爱四和八这些数字,比如说初唐四杰、饮中八仙,唐宋八大家、江南四大才子、吴门四家、扬州八怪……等等,诸如此类的四、八排名,可谓是数不胜数。那么再弄一个初唐四大书法家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说凑数的就不好,毕竟能够让人硬拉来排在一起,那么也说明凑数的人肯定有好几把刷子,至少能够让人信服把他列入其中也有一定的道理。不然的话,人家也不好意思拿他和别人并列。

说到这里想必很多人也明白了,钱老和王观口中的大书法家兼画鹤名家就是同一个人。

“薛稷!”

此时,王观沉吟道:“初唐四大书法之一,尽管师承褚遂良,但是在学习继承褚遂良书法风格的同时,又有所发展创造,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世人给他的评价很高,所以当时就有买褚得薛,不失其节的说法。”

“薛稷书法上的成就且不提,而且与其他三位大书法家相比,他更善绘画,长于人物、佛像、花鸟画,特别是鹤画,已经达到形神兼具的地步。”王观轻笑道:“擅长人物,又精于画鹤,也难怪钱老怀疑这画是他的作品。”

“不仅是怀疑。”

钱老摇头道:“你知道薛稷的鹤画,那么也应该清楚他的鹤画成就很高,影响也很深远。在历代名画记中就有‘屏风六扇鹤样,自(薛)稷始也’的记叙。”

“所谓的样,就是图画中的范本。”钱老解释道:“六鹤图就是薛稷开始,才形成了这样的定格,此后一直延续下去,直到现代还有六鹤屏风。”

“可是这样一来,那就有些矛盾了。”

王观迟疑道:“既然六鹤图是薛稷的首创,那么怎么出现在衣裳的纹饰之中?总不能说连武则天的衣裳纹饰都采用他的画作为样式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钱老笑道:“毕竟当时薛稷的鹤画影响力很大,宫廷技师采用他的图样作为纹饰也说得过去。另外,这是他的作品,衣裳有没有鹤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画出来了。”

“钱老,您就这么肯定这是他的画?”王观多少有些怀疑。毕竟画上没有名款,加上由于时代久远,薛稷的作品根本没有留传下来,缺乏直接的对比,很难作出判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与此同时,钱老神秘一笑:“王观,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很多时候很多东西是要看机缘的。你苦心找不到,不代表它不存在……”

说话之间,钱老悠悠走出了客厅,过了七八分钟之后,这才走了回来,不过此时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根卷轴。

王观见状,顿时明白了几分,有些惊喜交集道:“钱老,这是薛稷的画?”

“差不多。”钱老轻笑道,然后小心把手中的画卷铺开,再退开两步让王观观赏。

“咦!”

乍看之下,王观发现这画比较粗疏,笔法也谈不上多好,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不过又打量片刻,他的脸色就变了,震惊道:“画中这人,好像是……”

“好像是同一个人对不对。”钱老微笑道:“你看清楚了没有,千万不要看错了。”

王观对比起来,断然道:“错不了,区别是一个人物像小了几倍,笔法比较粗糙,另外一个不仅大了几倍,笔法细腻逼真,色彩更加妍丽而已。”

“不仅仅是这样吧。”钱老又笑道:“你怎么不说我的画是全景图,而你的画只是一个残像罢了。”

“对对,就是这样。”

王观有几分激动,又仔细观赏起来,只见钱老拿出来的画,图案人物比较多,在雍容华贵的女子两旁,还有一帮宫女武士之类的仆从,或是拿着长长的纨扇,或是跨刀在前面开路,把衣裳华丽的女子衬托得更有威仪。

与此同时王观也想起来了,陶老曾经说过他修复的壁画有些残损了,只剩下那个女子人物像保存得比较完好而已。现在作了一个对比,王观自然可以肯定,钱老这画就是全图。

当然,全图不是关键,关键全图上还有几行文字记载,交待了这画的来历。王观细看文字的时候,钱老在旁边笑道:“这是五代时期,一个佚名画家的临摹作品。”

“当时兵荒马乱,那个画家躲在天龙山的寺院里避祸,偶然看到这幅壁画,非常的喜欢所以就临摹了下来……”

第621章 宋代书法鼻祖

“把图画临摹下来之后,那个画家向在天龙山修行的僧人打听壁画的来历,但是大多数僧人也说不清楚。不过画家却没有死心,不断的向人请教,直到某一天问到一位修行多年的老僧的时候,才在他口中听说一个比较含糊的答案。”

这个时候,钱老微笑道:“当年薛稷曾经在晋阳为官,受到天龙山寺院长老的热情款待,然后在长老的请求下,欣然执笔绘制了一幅壁画。不过这事没有典籍记载,只是一代一代的口耳相传,让人分不出真假。”

“那么钱老觉得这是真事?我怎么觉得有些不靠谱。”王观还是不怎么确定,毕竟古代附会的传说太多了,根本不能尽信。

“如果只是口耳相传,肯定不足以采信。”钱老笑道:“但是你注意到没有,在图画上落有年款的。”

“嗯?”王观一怔,连忙又打量全图,立刻发现图上有两个年款,一个是佚名画家留下的笔款,另外一个则是壁画的款。垂拱两字,说明了这是唐睿宗的年号。

对于古代的皇帝来说,其实垂拱不是什么好词,说白了就是不理事。士大夫们经常说圣天子垂拱而治,替台词无非是暗示,或者说是希望,希望皇帝乖乖做个傀儡就行,不管吃喝玩乐也好,努力播种造人也罢,反正千万别独裁……

当然,要是按照这样的标准,那么明代中后期的皇帝,其实都算得上是“圣天子”,因为他们经常不上朝,按理来说士大夫们应该暗爽才对。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士大夫们不仅爽不起来,反而非常的恨。

毕竟皇帝不理朝政就算了,却偏偏把国家大事交给一帮太监料理,对此士大夫们自然是羡慕嫉妒恨。士大夫们觉得,处理国家大事那自己是自己的权力,现在权力受损,他们肯定很不乐意,自然把皇帝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对于唐睿宗来说,想把权力下放也没门,因为他手头上没有任何权利,更主要的是他母亲就是武则天,注定他的悲剧人生。

“垂拱……这是唐睿宗李旦的年号吧。”

与此同时,王观沉吟道:“垂拱这个年号,貌似只有三年,然后又换了两个年号,永昌一年,载初又一年,之后李旦就被废了,武则天自己登基称帝,改元天授。”

“你说得没错,不过没有捉住重点。”钱老笑道:“我之所以提醒你看这个年号,只是让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晋阳陶兄可以肯定图中仕女就是武则天?”

“对了,我忘记问原因了。”

王观的反应也很快:“钱老的意思,尽管壁画残损了,但是还能够看见文字年款,所以陶老他们才可以肯定,壁画上描绘的就是武则天。”

“就是这个意思。”钱老笑道:“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就清楚了。”

“小乔……”

一瞬间,王观连忙转头看向了乔玉,这个电话她来打比较合适。

“知道了。”

乔玉点了点头,立即翻出小巧玲珑的手机拨通了陶老家的电话,然后两人轻声交谈片刻,她才挂了手机,抬头笑道:“没错,当时壁画旁边确实有字,尽管有些模糊,但是也勉强能够辨认出来,再加上画像人物穿着好像是什么唐代皇后的祎衣……”

“老师说了,从文字可以确定年代,再对比衣物纹饰,可以肯定画中人物是皇后。况且在那个时期,除了武则天以外,恐怕没有多少人敢把其他皇后画在石壁上。”乔玉复叙道:“所以老师经过研究之后,就可以肯定人物是武则天无疑。”

“这是必然的事情。”王观赞同道:“在武则天执政时期,连皇帝都是傀儡,更加不用说什么皇后了。而且从这画也可以看出,她已经开始为自己登基称帝造势了。描绘圣像只是第一步,之后还有各种祥瑞……”

“不过话又说回来。”王观还是有些疑虑:“就算可以肯定画的是武则天,那么也不能确定不能薛稷画的呀。”

“你呀,还是没有想透。”钱老轻笑道:“让你看字,不仅是让你思索文字的背景含意,更是让你注意字的本身。要知道画上的字,那可是佚名画家摹拓下来的……”

“字的本身。”

刹那间,王观恍然大悟,彻底明白过来:“如果能够肯定文字是薛稷的手笔,那么壁画自然就是他画的了。”

其实这也算是书画鉴赏的一个基本要点,毕竟在宋代以后,特别是明清时期,文人雅士的审美观发生了一些改变,字和画已经完美的融为一体了。他们感觉书法字帖确实可以纯粹,但是单纯的一幅画,如果画上没有题诗题跋之类的文字,大家反而觉得不美。

一个人画好画之后,就算画家本身不写字,但是求画的人肯定会另外找书法高手题字。久而久之,有画必有字,字画字画,就成为了一个专门的术语。那么画上的文字,自然也成为了鉴定真伪的重要辅证。

不过由于陶老赠送的画上没有文字,王观一时没多想,自然就忽略了这点,现在在钱老的提醒下,这才惊觉薛稷本身是大书法家,他的文字很有特点,完全可以通过文字作为判断图画来历的依据。

“还是钱老您想得通透啊。”王观笑叹道:“果然相比之下,我还很嫩。”

“少拍马屁。”钱老摆手道:“薛稷的书法有什么特点,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王观沉思起来,回忆道:“好像是结体遒丽,媚好肤肉,被世人形容为风惊苑花,雪惹山柏,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感觉。”

“那些是虚词。”钱老摇头道:“说点实际的。”

“也是。”王观笑着说道:“说白了,就是薛稷用笔纤瘦,文字结构比较疏通,线条又十分的流畅,有一种劲练的感觉。”

“嗯,你这是老生常谈。”钱老淡笑道:“我现在说点你不知道的。”

“请钱老赐教。”王观闻声,连忙端正态度,认真的聆听起来。

“有人评价说,薛稷的书法,其实是宋代书法的鼻祖。这话可能有些夸大,但是未尝没有几分道理。”钱老娓娓而谈:“比如说宋体字,长期以来,传说宋体字是秦桧创造,因为他是奸贼,所以大家干脆不提他的名字,直接称为宋体字。”

“可是追本溯源,稍微做个对比,就可以知道宋体字与薛稷的书法是一脉相承下来的,相似度极高。而且宋徽宗赵佶的瘦金体书法,你应该知道吧?”

钱老自问自答:“瘦金体运笔挺劲犀利,笔道瘦细峭硬而有肤润洒脱的风神,其实就是由薛稷书法演化而成。明人评价赵佶书法,认为他是初学薛稷,变其法度,自号瘦金书。”

“赵佶十分偏爱薛稷的书法,终生临摹,深得薛稷书法疏朗挺劲,骨气洞达,硬瘦刚硬的风采。他由薛稷书法演变而来的字体,更是独步天下,自成一体。由于这种文字瘦硬通神,有如切玉,世称瘦金书。”钱老笑道:“所以现在才有人觉得,如果正本溯源,薛稷为宋体字的鼻祖应该当之无愧。”

“确实有几分道理。”

王观轻轻的点头,然后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同为初唐四大书法名家之一,薛稷的名气却不如虞世南、欧阳询、褚遂良三人了。”

“为什么?”钱老也颇为好奇。

“是被赵佶给害的。”

王观笑呵呵道:“由于赵佶的推广,使得宋体字闻名天下,而且更成为了印刷的字体,几乎翻开一本书,就可以见到一模一样的字体。那么大家在研究薛稷书法的时候,总是感觉那么耳熟能详,仿佛烂大街的货色,潜意识中就把他看低了几分。”

“瞎扯淡。”钱老笑骂一句,心里却颇有几分认同。

毕竟物以稀为贵,书法也是差不多,如果一种文字太泛滥了,大家肯定不约而同的忘记这种字体在现世之初是多么的惊艳绝伦,只会觉得十分单调乏味,自然没有多高的评价。

“说得远了。”

与此同时,钱老示意道:“言归正传,你觉得画上的字体怎么样,是薛稷的手笔吗?”

“钱老,您这是要打我脸呀。”王观苦笑道:“这分明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摆明了的事情,何必再让我来辨认。”

“呵呵,确定就好。”钱老微笑道:“那么你对我的推断,还有什么异议吗?”

“没了,这画毫无疑问,就是薛稷的作品。”王观喜形于色道:“得出这样的结论,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有异议。”

就在这时,看见王观眉开眼笑的样子,乔玉十分好奇,忍不住问道:“这画很值钱吗?”

“这个真的不好说,你说它值钱就值钱,不值钱就不值钱。”

钱老轻轻摇头,和颜悦色道:“之所以说它值钱,因为这是薛稷的画。薛稷的诗词文章,名冠一时。但是有人认为,他的诗不如书,书不如画。不过由于年代太久远了,他的绘画作品根本没能流传下来……”

第622章 半山善缘

“其实也不是没有流传下来,至少在宋代的时候,薛稷的画还是有真迹存世的,宋代的大画家米芾也说过,他一生只爱薛稷的绘画。”

这个时候,钱老微叹道:“不过很可惜,南宋以后薛稷的绘画作品就鲜少记载,特别是过了元代,在明清时期就彻底失传了。所谓物以稀为贵,尽管王观手中的画是拓印的作品,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真迹,自然十分值钱。”

“当然,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此时,王观也轻笑道:“算是真迹,却始终不是真迹,而且更加不是古代的摹本,这画不过是只拓印了二十年的复制品而已,确实不值钱。”

“那到底值不值钱呀?”乔玉有些晕。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钱老笑呵呵道:“在不懂的人手里,那自然是不值一文,但是在喜欢的人手中,却是千金不换的珍宝。”

“小乔,价值多少并不重要,重要是喜不喜欢,千金难买心头好呀。尤其是我们这行,钱多钱少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衡量的标准。”王观笑道:“一页鲁讯的手稿,就能卖出一百多万,你说亏还是不亏?”

乔玉懵懂点头,反正王观觉得自己不亏,那她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王观说得很对。”

这个时候,钱老点头赞同道:“价值也分经济价值和艺术价值,经济价值高的东西未必就能转化为经济价值,但是反过来却比较容易转换。这幅画的艺术价值很高,对于大家研究薛稷人物画很有帮助,一些大博物馆肯定愿意出高价购买来填补空白。”

“哦。”

乔玉若有所思,实际上还是不太懂,干脆小声问贝叶,见她摇头之后也心满意足道:“我也不明白,不过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钱老听见了,笑叹摇头,又继续观赏图画。一会儿之后,他忽然抬头道:“王观,你打算去香港?”

“对。”王观点头道:“飞白说的吧。我听说唐后行从图……”

“这个我知道。”钱老摆手笑道:“其实也不必刻意跑这一趟。”

“什么意思?”王观眨眼,揣测道:“难道说那画有什么蹊跷?”

“你多想了。”钱老笑道:“我的意思是,唐后行从图画的也是武则天,你现在手头上也有这样的画像了,也不必再凑这个热闹。毕竟这事只要一人知道了,其他消息灵通的人肯定也会闻风而动,可以想象拍卖会上必然龙争虎斗……”

“你的钱也不是白来的。”钱老劝告道:“没必要与人争这个。”

钱老是在担心王观从来没有参加过大拍,可能会由于一时的意气用事,报了一个天价把东西拍下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钱老您放心,我也有分寸。”王观笑道:“我就是去看看,不一定下手。”

“你这样想就好。”

对于王观的自制力,钱老还是比较信任的,又提点两句之后,忽然笑道:“其实你现在去香港也好,可以赶上焦尾琴的巡展。”

“嗯?”

王观一怔,立即回过神来,貌似由于焦尾琴重新现世的消息太过轰动,也引发了大家的好奇心,所以在“社会各界人士”的极力邀请下,故宫方面决定安排一场巡展。其中不仅是国内的各大城市,也包括了香港台湾地区。

“不仅是两岸三地。”钱老微笑道:“听说一些外国友人,也对焦尾琴很感兴趣,在与故宫磋商具体的展览日期。估计过不了多久,王馆长又要来找你联络感情了。”

“随便了。”王观无所谓道:“只要东西不丢不坏,随便他们折腾。反正大家就是图个新鲜感,等到过了这段时间,估计也没人再感兴趣。”

“恰恰相反。”钱老摇头笑道:“过了这段时间,你恐怕更加麻烦。因为没有看热闹的人了,真正感兴趣的人才会现身。”

“好像也是……不过也没有关系,有麻烦也是以后的事情了,那么等到以后再说吧。”王观得过且过道,有些事情不用考虑太长远,免得徒增烦恼。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必多说,陪着钱老观赏几件宝物,转眼就到了中午,吃了午餐之后,王观带着贝叶和乔玉在热闹繁华的京城商业街闲逛起来。

一番血拼之后,直到晚上几人才提着大包小包返回大宅门。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几人和钱老拜别之后,又登上了飞机,经过了将近四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才顺利的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

一出机场,皮求是举手招呼,重量级的身材,让人忽略他都难。

“皮大哥。”

王观笑迎了上去,自然又是一阵寒暄。

“走了,我已经准备好大餐,为你们接风洗尘。”片刻之后,皮求是笑道:“对了,说起来也巧,在过来的途中,我遇上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几个人也匆匆忙忙走了过来,恭敬招呼道:“大小姐!”

皮求是愣了一愣,要说的话自然中断了,然后回头一看,只见几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人笑容满面道:“老爷子让我们来……”

“知道了,知道了。”

乔玉不耐摆手,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几个保镖泄露了她的行踪。而且她也知道,这些人找上来了,也容不得她躲开。

想到这里,乔玉一把扯过贝叶,转头对王观说道:“你们去吃饭吧,我和小叶去逛街,一会儿再去找你们。”

“行。”

王观无奈一笑,眼睁睁的看着乔玉搂着贝叶,在一帮保镖的簇拥下浩浩荡荡而去。

“新朋友?”皮求是也有些好奇。

“大学的同学。”王观解释了句,然后笑道:“不管她们了,你刚才说遇上谁了?”

“嘿嘿,我卖个关子,去到你就知道了。”皮求是笑眯眯道,也引着王观走到外面的停车场,直接上了一辆宝马。

系好安全带之后,皮求是直接开车而去,期间在拐弯抹角的时候,他也顺便给王观讲解了一下这里的地形情况。

“皮大哥肯定没少来,不然也不会那么熟悉。”王观笑道。

“每年过来两三次,也不算很多。”皮求是笑呵呵道:“不过香港毕竟不大,把主要的街道记住了,自然不会有迷路的可能性……”

说话之间,皮求是兜兜转转的,就在一栋茶楼停了下来。

茶楼很大,也十分热闹。尽管现在已经接近中年了,但是一楼和二楼的座位之中却依然没有多少空缺。许多人还在享受早茶,吃着美味的茶点。

不过,皮求是却没有在一二楼停留,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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