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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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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分了。”

安浣情稍微对比就气呼呼的叫嚷起来:“王观找谁雕塑的?凭什么把你雕得那么好看,而我和小五就像石头似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就是。”

刘京通过后视镜也看到了,急忙点头附和道:“王大哥未免太小气了吧,虽说我们的塑像比较大,可能要多花些钱。不过钱不够可以和我说啊,把我塑造丑些没关系,关键是要把小情雕琢得漂亮。”

“嗯嗯嗯。”安浣情连连点头,补充道:“起码要跟小叶一个水平才行。”

忽然,贝叶抬头道:“谁告诉你们,这是王观找人雕塑的?”

“咦……”

刘京十分机灵,稍微错愕就反应过来,震惊道:“小叶姐,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们,这些塑像是王观自己雕塑的吧?”

“怎么,不行呀?”贝叶微笑道,眼眸如月,心情舒畅。

“不会吧,他还有这一手?”

安浣情眼睛圆亮,充满了难以置信之色。

“小看人了吧。”贝叶轻笑道:“你这几天不是总在追问我,为什么能够在分别两年多,大家都发生变化的情况下,一眼把他认出来了。”

“是呀,为什么?”安浣情使劲点头,眼中透出强烈的好奇。

“小五,你专心开车。”

这时,贝叶伸手一推,把刘京回头张望的脑袋纠正,这才开口道:“那是在大二的时候,小情你没转学,所以不清楚这事。那个时候不是要修非专业课吗,说是要培养学生的情操、动手能力什么的。反正要修够一定的非专业课学分才能毕业,我就报了一个石膏塑像班。”

“你的意思是说,王观也选修了这门课?”

安浣情捂住小嘴,惊叹道:“他该不会是故意和你报一样的课吧?”

“你想到哪去了,那时是在电脑选课,等到选课截止了,名单公布出来才知道谁报什么。”贝叶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说道:“况且,一个学期,每周只有一节塑像课而已,总共加起来就是十几个课时,我却没有见他去上过几次课。”

“嗯,我明白了。”

安浣情摆了个思想者的造型,煞有介事道:“坏学生果然让人印象深刻。”

“小情,如果王观是坏学生,那么雕刻的塑像也不会这样精巧了。”刘京提醒起来。

“要你说,我当然知道。”

安浣情白眼道:“最后肯定是在考核的时候,小叶忽然发现这个坏学生,居然有这么强悍的实力,而且又是同班同学,自然一下子就记住他了。”

此时,贝叶不再说话了,算是默认。

“哎呀,现在想起来,这事真是浪漫啊。”

一会儿,安浣情突然感慨万端,幽幽说道:“一个暗怀情愫,一个懵懂无知,大学毕业之后就这样子错过了。然而,没有料到在两年之后再次相逢,擦出了爱情的火花。懵懂无知的人也终于明白对方的心意,把满腔热忱通过雕塑表达出来……”

“安浣情!我把你口无遮拦的嘴撕了。”

一瞬间,贝叶俏脸蒸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反正急叫一声之后,就欺身把安浣情扑在座位上,狠狠的蹂躏起来。

“小叶,不要啊,我错了,饶了我吧。”

安浣情自然求饶起来,声音如怨如泣,绵软悠长,却透出点点欢愉的意味。

“唉……”

见此情形,刘京心里忍不住怀疑,安浣情之所以不答应自己的求婚,是不是割舍不掉与贝叶这段不被世人认同的恋情?

就在刘京忧心忡忡,胡思乱想之时,躺在火车卧铺上的王观看见手机迟迟没有收到短信,就重新闭上眼睛,听着火车呼啸疾驶的声响,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火车走走停停,几乎每到一个站点,就有许多人下车,又有更多的人涌上来。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五个小时过去了,终于到达了瓷都。

听到车厢中传来的广播声,王观立时睁开眼睛,在卧铺上爬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才拿起行李袋顺着人流走出了车站。然后招了一车出租车,指明别墅的方向之后,他又直接拨通了高德全的电话。

“德叔,我回来了。”王观笑道,玩了几天,心情自然不错。

“回来了正好。”高德全问道:“到家了没有?”

“啊,还在车上,才到市区大街上。”王观一怔,惊疑道:“德叔你有事找我?”

“不是我找你,而是苏文弈派人来了。”高德全也没有卖关子,笑着说道:“现在人在我这里,嚷着要见你呢。”

“人在集古斋?那我先过去见他吧。”王观随口道,见就见,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中,倒要看看苏文弈派来的人怎么说服自己。

想到这里,王观让司机调头,不久之后,就来到了集古斋。下车付钱之后,立即提起行李袋直接走了进去……

第236章 你脑壳坏掉了

一走进集古斋大门,王观就叫道:“德叔,我回来了。”

“进来吧。”高德全的声音在会客室之中传了出来。

“哦。”

王观应声,走进了会客室,只见高德全正在烧水沏茶。

“德叔……”王观招呼一声,同时目光环视,立即看见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边眼睛,相貌还算俊雅的青年就坐在高德全的旁边。

“王观,给你介绍一下。”

适时,高德全站了起来,开门见山道:“这位是苏先生的助理沐越,奉了苏先生的指示,专程过来和你商谈毛瓷碎片的事情。”

“沐月?”王观一怔,感觉这名字好女性化。

“如沐春风的沐,卓越的越。”与此同时,沐越开口了,声音有些偏柔,腔调绵软道:“这位就是王先生了吧。”

“我是王观。”王观点头道,第一感觉就是这人不仅名字很女性化,连言行举止都充满了娘娘腔的味道。

“王先生,听说你才休假回来,我却匆匆过来拜访,真是不好意思,肯定打扰你了吧?”沐越说道,吐字清晰,每个字的音节都十分标准。

然而,可能是先入为主,反正王观总是觉得这话很娘。

“没事,可以理解。”王观笑道:“早点把事情谈好了,对大家都有好处。”

“王先生能够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了。”

沐越笑了起来,动作优雅的伸手扶了扶眼镜,眼中忽然透出一抹精光,然后意味深长道:“王先生既然这么明白理解,那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不明智的事情?”

“不明智的事情,什么意思?”王观愣住了,有些莫名其妙。

“王先生何必装糊涂呢。”这个时候,沐越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气息消失了,金边眼镜的镜片在灯光的映照下,也闪烁一抹耀眼的光芒。

与此同时,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目光凌厉,声音尖锐道:“我们苏氏集团和高先生达成协议,共同研究开发毛瓷项目。两个多月来,我们付出的人力物力财力,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三百万。现在眼看有了一些成果,甚至即将获得成功,怎么可能允许第三方插足。”

“王先生,你想要摘桃子,未免打错主意了吧。”

沐越冷笑一下,又扶了扶金边眼镜,慢条斯理道:“我劝你要考虑清楚,得罪我们苏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啊……”

王观瞠目结舌,彻底愣住了。好半响,他才恍惚回神,转头道:“德叔,是我糊涂了,还是他没有搞清楚状况?”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高德全也有点茫然。

“哼!”

沐越眼中掠过一抹恼火,冷笑道:“高先生、王先生,你们两个不要在做戏了,不要以为我们苏氏集团不知道你们两个在玩什么花样。”

“咦,真是稀奇。那你说说看,我们在玩什么花样?”

这个时候,高德全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脸上多了点玩味的笑容。

“既然高先生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给面子了。”

霎时,沐越轻轻低头,又伸手扶着眼镜,这样的造型,这样的动作,总给王观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如果能够再喊叫一句,真相只有一个,那么就更加完美无缺了。

“高先生,你不要把别人想得太蠢。”

沐越保持扶眼镜的优雅动作,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一点上不了台面的算计,如果说出来了会让人贻笑大方的。而且我们苏氏集团,也不是随便就让人愚弄……”

“好了,别绕圈子,有话就直说。”高德全有些不耐烦。

与此同时,王观知道他真的生气了,眼中略带同情看了眼沐越,就走到另外一边坐下,然后端起杯子喝茶,看戏。

“高先生……”

适时,沐越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倍,脸上充满了鄙夷的神色,直言不讳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个王先生是你手下的员工。什么毛瓷碎片能够提炼稀有元素,重新烧造一批毛瓷,我看都是荒诞无稽的笑话。”

“实际上,高先生在我们的赞助下,已经研究出成果来了对不对?”

说话之间,沐越又伸手按了按金边眼镜,手势有点儿兰花指的模样,然后冷冷的笑道:“其实根本不用毛瓷碎片,你就能够仿制出毛瓷来。甚至于根本没有什么毛瓷碎片,这一切都是你和王先生串通一气,演双簧弄出来的把戏。”

“很显然,高先生是想借这个机会,再从苏氏集团身上狠捞一把。可惜做得太明显了,分明是把苏氏集团当成是三岁小孩哄骗。”

此时,沐越抱手微笑,一脸不用你说,我全部了解的神态。

刹那间,会客室安静下来,可谓是鸦雀无声。这多少有些出乎沐越的意料,在他想来,这个时候高德全和王观两人应该惊慌失措才对。

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沐越有些不得其解。就在这时,高德全举杯抿了一口热茶,然后表情淡然,瞥视道:“你说完了?”

“呃!”

沐越一愣,不自觉的点头,随之反应过来,觉得这样未免弱了气势,立刻警告道:“高先生,你要明白,你已经和我们苏氏集团协商一致……”

不等他把话说完,高德全已经十分不耐,猛然抬头斥喝道:“说完了就滚,去让苏文弈来和我谈这件事情。”

“啊……”

沐越被吓了一跳,情不自禁伸手拍了拍胸口,娘气十足。一瞬间,王观看得清楚,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觉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揉搓了下手臂,王观劝说道:“德叔,不要生气了。这个人……用沪城的话怎么说来着?对了,他的脑壳坏掉了,神经有点不正常,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shit!”

刹时,沐越张嘴迸出一个英语单词,然后反唇相讥道:“你脑壳才坏掉了呢,你全家脑壳都坏掉了……”

“滚!”

与此同时,王观拍案而起,顺手抄起墙角的扫帚,高高举了起来,好像要砸了过去。

“……真是野蛮人。”沐越见状,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退步,然后一把拿起公文包,抱头鼠窜似的遛出了集古斋。

可能是感觉走到了安全地带,他的胆气一壮,忍不住叫道:“你们两个不要得意,你们得罪了苏氏集团,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要负法律责任的……我要去请律师告你们……哎呀!”

沐越忽然跳脚,却是王观在里面直接把扫把扔了出来。

“野蛮,太野蛮了。”沐越伸手按了按眼镜,发现王观走了出来,嘴巴嘀咕几句之后,急忙踏着小碎片,一溜烟跑了。

见此情形,王观笑了笑,拿起了扫把返回会客室。

“德叔,我把人赶走了。”

把扫把放好,王观笑呵呵道:“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吧。”

“能有什么麻烦。”高德全没好气道:“也不知道苏文弈怎么搞的,居然派出这样的家伙过来和我们商谈事情,肯定是脑壳坏掉了。”

“呵呵,我觉得苏文弈应该不会那么不明智。”王观笑道:“估计这事是那娘娘腔自作主张而已,根本没有苏文弈的授意。”

“不管是不是苏文弈授意,反正派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过来,他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高德全哼声道:“苏氏集团?好大的威风,我倒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得罪不起。”

高德全真的生气了,要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名声考虑,他完全可以把苏文弈撇下,自己单独和王观合作烧造毛瓷。然而,没有想到他好心提醒苏文弈,却换来无端的质疑。

这样的结果,当然让高德全感到不被信任的愤慨。

“德叔,你消消气,估计那家伙现在正打电话告状呢,那么等一会儿苏文弈也该打电话来道歉了。”王观微笑道,如果不来电话更好,那么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撇下苏文弈了。

虽然高德全口中说不能无视道义,把苏文弈撇开单干,但是王观也清楚,高德全多多少少也有些顾忌苏家的势力。然而,如果是苏文弈主动放弃这事,那就好办多了。

少一个人分,好处自然更大。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无论是王观,还是高德全心里都很明白。不然的话,也不会听到沐越几句不着调的指责就马上翻脸,直接把人轰了出去。期间,高德全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除了真的生气以外,或者还有点儿乐见其成的意味。

事实证明,王观的猜测没错,这个时候沐越拨通了苏文弈的手机,心里已经想好了措词,准备狠狠的告两人的刁状。

片刻,电话通了,沐越急忙说道:“苏总,我是小沐呀。”

与此同时,手机中传来苏文弈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苏总,你不知道,我让人打了。”沐越说道,声音十分幽咽,如果是视频通讯的话,甚至可以看到他眼眶湿润,险些掉出眼泪来。

“怎么回事?谁打你了?”苏文弈有些吃惊。

沐越连忙告状道:“是高德全,还是他手下帮凶王观……”

手机沉默一会儿之后,才传来苏文弈严肃的声音:“到底怎么回事,你把具体过程详细的给我说一遍。”

“好的苏总……”沐越摘下眼镜,抹了抹眼睛,这才悲愤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复述起来,其中自然少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第237章 拿我当枪使

在沐越的描述中,他成了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的神探,通过一点蛛丝马迹,发现了高德全和王观的伎俩,然后为了不辜负苏文弈的信任,他决定当场揭穿两人的阴谋。

然而,邪恶总是暂时战胜正义,两个野蛮人发现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之下,立即翻脸,甚至拳打脚踢把他轰出大门。

当然,沐越也辩解,不是他无能,主要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虽败犹荣。

“苏总啊,这两个野蛮人根本没把苏氏集团放在眼里,他们这是在诈骗,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所以我建议,立即让公司的律师团过来,把他们告上法庭,让他们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犯下的错误……”

沐越絮叨起来,越说越兴奋,已经陷入幻想之中,却是没有留意到苏文弈的话。

好半响,沐越才渐渐回神,依稀记得好像听到苏文弈说话了,急忙小心翼翼道:“对了苏总,我这边信号不好,刚才您在说什么?”

“蠢材,你脑壳坏掉了。”

手机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在沐越怀疑是不是苏文弈挂了电话之时,扩音器才传来了苏文弈暴怒的吼声:“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嘟嘟嘟!”

刹时,手机传出阵阵盲音,才说明了苏文弈结束通话。可是这个时候,沐越却完全彻底懵住了,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与此同时,在集古斋中,高德全沉声道:“王观,你在江州的时候,真的看到了朱大先生的标记了?”

“肯定没错。”王观把那个标记画了出来,然后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后来皮求是把圈抹去,显现出篆体朱字,我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那就没错了,可惜……”高德全轻叹,无奈道:“正如你所说,我托人再去古先生家探访,他死不承认自己手头上有这个东西。”

王观轻轻点头,可以理解古先生的心情,却不能赞同他的做法。毕竟这样逼真的赝品,肯定会有人上当受骗,把它当成真品买回去。

“我已经通知当地的同行了,他们应该有所警惕。”

这时,高德全叹声道:“可惜古先生只是业余玩家,不是行业内的人。不然的话我们可以联手施压,让他把东西拿出来给大家过目,并且详细交待东西是怎么得来的。”

“是啊。”王观点头道:“说不定可以顺藤摸瓜,把造假的人捉住。”

“难!”

高德全摇头道:“最多是能够发现一些线索,以及有实物证据,让大家提高警觉而已,不像现在这样半信半疑。”

“半信半疑?”王观皱起了眉头,也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了?

“你别多心,也不是不信你,主要是他们觉得,那个宣德祭有可能是二十多年前遗留下来的漏网之鱼。”高德全解释起来,有些迟疑道:“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那我就不清楚了。”王观一愣,也不怎么确定了。

“所以才说要有实物证据。”高德全才说着,他的手机忽然响了。随手摸出手机一看,他笑了笑,淡声道:“是苏文弈。”

“果然来电话了。”王观一笑,端起了杯子喝茶聆听。

与此同时,高德全把手机按了免提,随口叫唤一声:“苏总……”

“高兄,对不起,真是得罪了。”

刹那,手机中传来了苏文弈诚恳的道歉声。

“苏总,无缘无故的,怎么道起歉来。”高德全惊诧道,摆明了是在装糊涂。

“高兄,不要打趣了。”苏文弈长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刚才的那个小沐,是我家亲戚的孩子。本来想好好培养,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没有料到他居然自作主张,胡说八道。如果有冒犯高兄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谅解。”

“哦,原来是这样。”高德全恍然大悟,然后淡声道:“年轻人办事经验不足,出了差错也是可以原谅的,但是胡思乱想无端猜疑,那就是胸襟和格局的问题了。”

“我明白。”

苏文弈连忙说道:“我现在立刻让他过去给高兄赔礼道歉,然后再让他滚回来。”

“不用了。”高德全拒绝起来,意味深长道:“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年轻人计较,不过苏总也应该清楚,年轻人的火气比较大,就算道歉了心里还会有怨言的。”

“他敢!”苏文弈怒斥一声,却是没有明白高德全的暗示。

“他不敢,却有人敢。苏总,就先这样吧,我还要和王观商量点事情。”在说话之间,高德全随手切断了通讯。

这时,王观苦笑起来,摇头道:“德叔,你在拿我当枪使啊。”

“哈哈,苏文弈以为轻飘飘说几句好话,就可以揭过这事了?那么未免太便宜他了吧。”高德全笑道:“况且,我这可是在帮你,不给他一点压力,他怎么会爽快答应合作的事情。”

“我倒是希望他不答应。”王观微笑道。

听了这话,高德全忽然沉默起来,然后摇头道:“王观,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说不定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求到苏文弈头上,所以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王观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高德全摆手道:“不谈这个了,你这次江州、省城之行,不会是光玩而已吧,有没有淘到什么东西?”

“还是德叔了解我。”王观笑了起来。

“这是必然的事情。”高德全理所当然道:“既然是玩这个的,那么每去到新的地方,除非真的没有时间,不然无论多少总会淘点东西回来的。”

“确实。”

王观点头,立即打开行李袋,把画卷和铜熏球拿了出来,摆在几案上,然后笑道:“不过,要陪同学参观赏景,也没有怎么逛古玩城。就是在路过仿古街的时候,进了一家古玩店,买了这个熏球。另外就是在万寿宫出来,看到这画不错,就买下来了。”

“我看看。”

高德全首先把画卷拿过来,轻轻的展开打量。一边看,一边问道:“多少钱收上来的?”

“不多,三四百块钱而已。”王观笑道:“当时我觉得这画的笔法不怎么样,但是纸张好像是古代的东西,应该有些年头了。”

“没错。”

高德全点头赞同,观察片刻之后说道:“笔法的确一般,佚名,无款,应该是普通文人的作品。再看卷尾严重的熏烧痕迹,就知道这是供奉在香台上的东西。”

“德叔你能看出是什么时代的东西吗?”王观连忙问道,这幅画他可没有使用特殊能力看过,完全是凭借眼力判断收上来的,只知道是古物,却不清楚具体年代。

“可以肯定,这不是清代的东西。”高德全笑道:“画上的张天师头戴玉冠,身披长袍,这分明是汉家的传统服饰装束。这在清代是犯忌讳的,没人敢这样画。”

“其实只要对比一下就清楚了,清代以后的道士服装与前代存在明显的差异。虽然一样是宽袍大袖,却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风度翩翩,仙风道骨的美感。”高德全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评价下去,因为再说下去就涉及到剃发易服的民族问题了。

王观的历史很好,自然心领神会,笑着说道:“排除了清代,那就是明代的东西了?”

也只能是明代了,毕竟再向前推,画卷就超过了六七百年历史,根本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完好,说不定早就被香火熏碎了。

“你能肯定吗?”高德全笑道:“说不定是民国的东西。”

“民国不太可能。”王观摇头道:“民国可能有些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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