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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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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三万。”张清说道,神态自若,轻描淡写的模样,显然也没把几万块放在眼里。

“错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王观摆动手指头,轻笑道:“再乘一千就对了。”

“三万乘一千……三千万!”

一瞬间,张清眼睛定定的看着王观,不自觉流露出几分悲悯、惋惜的表情,年纪轻轻的就疯了傻了,真是天妒英才啊。

与此同时,高德全也扯了扯王观,低声规劝道:“在张老面前,不要胡闹。”

“你们别开口,让他说……”这时,张老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道:“王观,是不是买了你这画,另外有赠品相送?”

“哈哈,还是张老目光如炬,一眼就把我看穿了。”王观笑了起来,算是默认。

“你这点小伎俩,就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张老自得一笑,然后皱眉道:“王观,你的紫檀阴沉木珠可不仅是值三千万而已,这样赠送出去,未免太亏了。”

这个时候,张清先一怔后一喜,接着听到张老的话,又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很想冲他吼一句:“叔爷……你到底是那边的。”

“张老,你又说错了,我想赠送的可不是紫檀阴沉木珠。”王观摇头,然后神秘笑道:“其实,赠品还是一幅画,一幅不是画的画。”

“这话是什么意思?”张老迷惑不解,然后大声叫道:“小子,不要卖关子,赶紧把东西拿出来让老头子鉴赏。”

“东西不是在这里么。”王观笑道,朝桌案上的图画呶了呶嘴。

“小子,你哄在老头子?”

张老眼中掠过一抹狐疑,转身拿起画卷仔细观察起来。

“咦,地杆裂了……”

一会儿,张老马上发现了端倪,看见了王观在画轴侧边割开的口子。在说话之间,张老小心扒开地杆轴外层的裱料,立即看到了空心的竹管。

“有情况!”

张老眼睛一亮,回头问道:“王观,里面是不是藏了东西?”

“呵呵,张老说是,那么肯定就是了。”王观笑道,轻轻的点头。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高德全有些震惊,又有些不信,急忙凑近打量。毕竟,这图画他昨天就看过了,可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阿德,你别挤,让我瞧瞧……”张老口中叫道,手指头就迫不及待的探进竹管之中,然后就像王观昨晚那样,轻轻把一卷布料扯了出来。

“这是什么?”与此同时,不要说张老、高德全,就是坐着较远的张清、苏虞也忍不住走了过来,想看个究竟。

“好像是丝绸……”感觉到布料的柔软顺滑,张老随口猜测起来,随后小心翼翼的把布卷铺开,呈现出东西的真实模样。

“啊,这是……”

乍看之下,几个人愣住了。两幅画像摆在一起,可谓是高下立判。

“不对,这不是图画。”

然而,张老的经验更加丰富,只是看了一看,就知道布料画像没有那么简单。

“张老,您看出来了?”

与此同时,王观轻笑走来,把色彩斑斓的画像提起来悬挂在空中,再迎向明亮的阳光。刹那间,画像中的彩色丝线立即浮耀出绚烂的光辉,好像孔雀的羽毛,华丽富贵之极。

“这个好像是苏绣。”

苏虞心明眼亮,也发现了彩色画像的不同寻常。

“不是苏绣,而是织之中圣……缂丝!”张老有些兴奋,伸手轻轻触摸柔软的布料,百分之百确定道:“绝对没错,你们看画像丝线的痕迹就知道了,就好像用刀子镂空雕刻一样。这种通经断纬的工艺,只有缂丝才能做到。”

“还是张老博闻广识,昨晚我看了好久,才勉强认出来。”

王观笑了笑,轻轻换手一翻,显现出布料的背面。只见背面的画像依然如故,还是那么层次分明、栩栩如生,充满了立体感。

“两面是一样的呀。”苏虞有些惊叹。

“正反如一,就是缂丝工艺最显著的特点。”张老解释起来,这个时候目光垂落,看到了画像下方的落款,“洪武二十四年,耆山。还有……龙虎山正一玄坛之印!”

顿时,张老回头道:“张清,你过来看看,这个是不是正一玄坛印的钤文。”

张清连忙走来,低头看了一眼,立即点头道:“没错,这个就是正一玄坛法印。”

“那就对了。”

张老大笑起来,拍手道:“在明初洪武年间,因为符箓的传授有利可图,所以民间频频出现假借龙虎山张天师名义私造符箓赢利的人。”

“不过在洪武二十四年,朱元璋下旨严厉打击这种行为,并赐龙虎山天师正一玄坛印,让天师府管理传授符箓的事情。天下道门的符箓,要印这枚章才能传授出去。所以就形成了龙虎山法箓一统天下的局面,也实现了祖天师张道陵创制法箓的初衷。”

张老揣测道:“估计,就是那个时候,第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的心情舒畅,十分高兴,所以挥毫泼墨画了这幅画像。直到后来,有人根据这幅画像,请缂丝匠人织了出来……”

第243章 王观的坏习惯

与此同时,王观有些不解道:“张老,你是怎么肯定这幅作品是后来缂丝的,而不是当时张宇初天师请人纺织的呢?”

“那是由于明初洪武年间,缂丝工艺经过战乱之后,已经衰落下来了。”

这个时候,说话的却是高德全,只见他仔细打量王观手中的缂丝画像,慢慢的解释道:“直到宣德之后,缂丝工艺才恢复最高的水平,才能够织出这样精细富丽的东西。”

“当然,也不是绝对。”张老补充道:“只是明初缂丝作坊是官营的,专门为皇宫服务。以朱元璋的性子,恐怕容不得别人染指逾越。”

“好像也是。”王观想了想,也没有计较这些细节,反正东西是明代的准没错,当下他笑容满面道:“张老,这东西不错吧,值不值三千万?”

“值,当然值。”张老使劲点头。

旁边,张清小声道:“会不会是仿制品?”

霎时,张清发现张老、高德全、王观眼睛看了过来,目光很熟悉,充满了悲悯、惋惜的情绪,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样。

“我说错什么了?”张清有些惴惴不安。

“张清,你不懂就别乱说。”张老摇了摇头,瞪眼道:“你以为缂丝是什么?以为像现代的布料一样,随随便便就能用机械生产出来呀?”

“你知不知道,一件缂丝作品,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多少心血、多少个步骤,才能够完成?”

一瞬间,张清被张老一连串排比问句给训懵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嘴。”张老哼声道:“不要以为一寸缂丝一寸金,织中之圣的美誉是吹捧。缂丝是中国丝绸工艺品中的精华,每幅作品基本上是精品。”

“方块大小的手帕,如果是缂丝作品的话,起码需要耗费两三个月的时间。更加不用说像这幅天师画像这样大篇幅的作品,至少要一两年才能够完工。”张老嗤声道:“恐怕只有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会去做仿制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张道长,你有所不知。”

与此同时,高德全也笑着说道:“缂丝的庸品极少,因为仿制实在是太难了。要造假缂丝作品,成本和难度比任何工艺品要大得多。而且,掌握这种工艺的师傅,完全可以自己创作缂丝作品,没有必要去仿制什么。”

“一般来说,古代缂丝作品,大致可以分成三种。一是造帝后的服饰;二是御真,也就是帝王的画像;第三就是摹缂名人书画。”

张老掐着手指头说道:“这幅天师画像缂丝作品,严格上来说,应该是处于第二和第三类之间。属于名人书画,又是画像。可是,由于缂丝制作工艺的复杂,以及独特的观赏性,这东西的价值要远远高过原著。也就是说,就算把张宇初的那幅真迹拿来,最多能值三百万左右,但是这幅缂丝作品却在三千万以上。”

“太夸张了吧。”

张清咋舌,有些难以置信。

“一点也不夸张。”

张老摇头道:“你自己查一查历年来缂丝作品的拍卖成交价格,每幅作品成交额都在千万以上,甚至过亿也不稀奇。另外,你注意了,那些都是现代的作品。真正由古代传下来的缂丝作品极为稀少,大部分都被各大博物馆当成国宝供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幅缂丝作品意义非凡。”

与此同时,王观淡笑道:“梭织的可是祖天师张道陵的画像,而且被人供奉了五六百年,已经具备了灵性,足够应付正月十五张天师诞辰大典了。”

“呃……”

张清迟疑起来,有些明白王观的意思。

“我也敞开天窗说亮话吧。”

就在这时,王观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语气,直言不讳道:“这幅缂丝作品我可以让给你们,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不然的话,大家一拍两散。紫檀阴沉木珠我不要了,可是中国道门道派那么多,我未必见得一定要卖给你们龙虎山……”

王观不是在开玩笑,他讨厌被人威胁,不过反过来也能够威胁别人。毕竟紫檀阴沉木珠虽然与道家有关,但是凭什么说就是龙虎山的?想必其他名山大川的道门道派,对于这件宝物一定十分感兴趣。

如果被缠烦了,王观真的不介意让龙虎山道士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居士,这事我做不了主,需要请示一下。”感受到王观强硬的态度,张清服软了,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走出去打电话。

这时,王观才露出几分歉意,轻声赔罪道:“张老,不好意思,在您老人家面前放肆了。”

“放肆什么,就该这样。”张老无所谓道:“老头子是耐不住情面,才不得不走这一趟。你们谈你们的事情,我看我的缂丝画,互不相干。”

说到这里,张老饶有兴趣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王观呀,我以后要常来你这里才行。”

“为什么?”王观有些迷惑不解。

“你的好东西多啊。李延珪墨,紫檀阴沉木珠,还有老钱捐赠的张献忠玉玺,再加上这幅明代的缂丝祖天师骑虎图。”

列举一下,张老忍不住惊叹道:“类似这样贵重的宝物,一些大藏家手头上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是人家花费了几十年的功夫,一点点积累才得到的。哪里像你,才几个月的功夫而已,就拥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淘不到的宝贝。”

“是这样吗?好像也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居然这样好……”王观干笑起来,有些后悔自己太高调了,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张老,你别说了,这小子是怪胎。”

与此同时,高德全苦笑道:“桌上那画,昨天他也拿给我看过,但是我根本没有料到地杆的卷轴里竟然还另有玄机。再想到紫檀阴沉木珠也是这样,算起来我已经看走眼两次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不仅是你,老头子不是照样看走眼了么。缂丝图画分量很轻,谁能料到它会藏在密封的卷轴里面。”张老安慰起来,同时惊诧道:“王观,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哈哈,这个……纯粹是巧合。”王观的急智在关键时刻又发挥作用了,脑中灵光一闪就不假思索道:“我这是习惯成自然了。”

“怎么说?”张老十分好奇。

“其实是这样的。”王观解释道:“我的李延珪墨是在箱里的暗层发现的,而紫檀阴沉木珠是在三足金蟾的口中得到的,加上画中画的事情,让我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就是每当淘到一件东西的时候,我总怀疑它是不是藏有什么玄机。”

“昨天晚上我的坏毛病又上来了,所以忍不住拿出那幅画仔细检查。在敲敲打打的时候却发现卷轴是空心的,心里一时好奇,就把包裹卷轴的纸层割开察看。然后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王观耸肩摊手,表情十分无辜,让人羡慕妒嫉这个幸运儿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无语。

沉默一会之后,张老苦笑叹道:“王观,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有种立马赶回家把全部图画卷轴拆下来察看的冲动。”

“张老,英雄所见略同啊。”高德全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那个……你们拆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旁观一下?”王观讪然请求起来,分明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好啊。”没有想到,张老居然点头答应起来,而且好像不是在说笑,表情正经说道:“欢迎你们到我家作客,正好我也有事请你们帮忙。”

“帮什么忙?”王观愣住了。

“就是朱大先生的事情。”

这个时候,张老表情严肃,抬头看着王观,炯炯有神的眼睛透出几分锐利的光芒,极其认真道:“王观,听阿德说,东西是你最先发现的吧。”

“没错。”王观迟疑说道:“可是德叔又说,那个可能是二十年前的漏网之鱼,所以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最近烧造的东西。”

毕竟,特殊能力能够鉴别真伪和大概的年代而已,一般是以五十到一百年这种大范围的单位作为区分,根本就辨识不了一两年和二十年之间的差别。

“我知道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可能而不重视这件事情。”

张老神态凝重,沉声道:“你们还年轻,根本不知道朱大先生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只要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就知道无论怎么重视这事都不为过。”

高德全试问道:“那张老的意思是?”

“他们不重视,或者说不愿意揭开这个盖子,那么我自己来。”

张老淡声道:“虽然我已经一把年纪了,但是在地方还有几分影响力,号召一些老朋友发起一个自检活动应该不成问题。”

“张老能够出面主持大局那再好不过了。”高德全喜出望外,连忙附和道:“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吩咐。”

“不用你们做什么,只需要人来就行。”张老摆手,叹气道:“本来这种事情应该是老钱出马的,但是他现在回京,那么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不管能不能发现朱大先生的赝品,只希望同行们有所警惕,认真对待这事就行。”

第244章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张老放心,您老都出面了,想必大家都不敢忽视。”与此同时,高德全笑道:“如果最后发现是虚惊一场,那么就再好不过了。”

“希望是这样。”张老点头,由衷祝愿起来。

“王居士!”

就在这时,张清返回大厅,微笑道:“你的条件我们答应了,不过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希望王居士能够答应我们。”

“什么条件?”王观皱起了眉头,如果龙虎山再得寸进尺,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王居士不要误会。”

好像知道王观的想法,张清连忙说道:“条件很简单,就是希望王居士以后要转让紫檀阴沉木珠的话,首先考虑我们龙虎山。”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王观点头道,反正他也没打算卖,答应和不答应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从这个条件来看,就知道龙虎山还没有完全死心,只是暂时的退让而已。

当然,王观要的就是这个退让,因为他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以后根本不用别人的庇护,龙虎山也不敢再来烦他。

张清不知道王观的想法,看见他答应下来,也松了口气,露出几分笑容,然后问了王观的账号,又跑出去汇报起来。

时间不大,王观手机收到了银行自动发送的短信,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一连串零,他心情波澜不惊,甚至连高兴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随口道:“张道长,钱到账了,东西你拿走吧。”

“那就多谢王居士了。”张清抱拳作揖,然后把缂丝画像,以及那幅普通图画收了起来,脑中已经开始浮想联翩,怎么利用这两样东西创造“神迹”。

与此同时,张老摆手道:“张清,老头子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这几天有事要回家一趟,你自己先回龙虎山吧。”

“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各位居士有缘再见。”张清也明白,自己在这里貌似不太受欢迎,识趣的走了。

不过,王观也有些惊讶道:“张老,你家不在龙虎山么?”

“小子,谁告诉你我家在龙虎山的?”张老笑呵呵道:“我家在省城,只不过是在龙虎山脚下有个别院,经常在那边休养而已。”

“啊……”王观这才恍然大悟。

适时,高德全笑道:“张老,您老是打算吃了午餐立即起程回家,还是打算在王观这里住一天,明天再走?”

“吃什么午餐,现在马上就走,去省城吃晚餐吧。”张老站起来说道,颇有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意味。

“行,您老稍等,我先收拾一下。”

王观点了点头,心里感叹昨天才从省城回来现在又要过去,早知道不急着回来了。

心里暗叹,王观转头看向旁边的苏虞,有些迟疑道:“苏经理,你看我要陪张老去一趟省城,怕是没有时间和你商谈下去了。要不我们另外约个时间,改天再谈?”

“对了,苏家小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张老好奇问道:“你们要谈什么事情,如果十分紧急的话就不要管我了,先谈妥了再去省城也不迟。”

“谈笔生意,也不算很急。”苏虞微笑道,纤指轻提了下黑框眼镜,微不可察的蹙眉,心里明白自己低估了王观,恐怕原来拿钱砸人的计划是行不通的了。

一下子有三千万进账,却连眼睛都不眨,可见王观身家丰厚,苏氏准备以七百万的最高价格购买那箱毛瓷碎片只是一场笑话而已。

苏虞眸光流转,立即察觉不仅是自己,甚至连父亲苏文弈也犯下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然而,他们连王观的底细都没有摸透,就匆匆忙忙过来和人家商谈事情,就已经为失败埋下了伏笔。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王观已经不是他们印象之中,跟在钱老和高德全身后的小员工了,现在已经具备了几分峥嵘之象。可是他们还用老眼光看人,也难怪这事会谈不拢,以失败而告终。

想到这里,苏虞收起了轻视之心,第一次以平等的态度对待王观,同时心中一动,笑盈盈道:“张爷爷,听你们说,好像要去省城办什么事情,我能不能也跟着去看个热闹?”

“你也要去?”张老一怔,然后点头道:“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去看了以后,记得回家给你爷爷提个醒,让他注意这件事情。”

“好,谢谢张爷爷。”苏虞笑道,明媚的眼眸掠过一抹喜色。她跟着去省城,肯定不是想看什么热闹,而是想趁机观察王观搜集情报,为下一次谈判做准备。

苏虞的心思没人知道,大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等到王观把别墅门窗重新锁上了,这才一起走出了大门。

“苏经理。”

这时,沐越迎了上来,一脸的委屈。

“你先回公司吧。”苏虞随口道,根本没有理会这人的意思。

“哦……”

沐越愁眉苦脸点头,知道回到公司之后肯定没好果子吃,所以很想将功折罪,小声问道:“苏经理,事情谈成了么?”

如果谈成了,他人在这里,多少也有几分功劳吧。要是让苏虞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呸他一脸,没有怒斥他搞破坏已经算是宽容大度,居然还有脸要功劳?

尽管这样,苏虞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挥手赶人道:“事情没谈好,我要继续留下来和他周旋下去。这事你就别多管了,先回沪城休息两天,才好适应新的工作环境。”

“知道了……什么,新的工作环境?”沐越十分吃惊。

“嗯,考虑到你近段时间表现出色,所以公司打算调你到信息部去,负责信息流通这块。工作十分重要,关系到全公司的信息传达和反馈,希望你继续努力,好好表现。”

苏虞例行公事的鼓励几句,就朝高德全的车辆走了过去。

“信息流通……那不是发报纸吗?”

沐越呆愣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悲痛欲绝,泪流满面。

与此同时,王观把别墅大门合上,转身就朝车辆的副驾走去,然而却让张老给拦在一边。

“张老,您这是?”王观有些不解。

“后头闷气,老头子要坐在前面。前面的视野开阔,而且看得十分清楚。”张老说道,显然保留了一些行军作战的习惯。

张老态度坚决,王观挠了挠头,也不好逆他的意,只得走到另外一边,悄声道:“德叔,我来开车吧。”

“你会开车?”高德全有些怀疑。

“当然会,我可是有驾照的。”

王观连忙道:“在蜀都的时候,就是我开车兜飞白到处乱转的。”

“那行。”高德全笑了笑,也没有让开位置,而是提议道:“这里去省城至少有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等到了中途的时候,你再开下半程。”

“那就这样吧。”

王观点了点头,只能拉开后尾车门,钻坐了进去。

适时,一抹清淡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让王观有些不自然。旁边,苏虞已经坐在其中,肩膀轻倚后座,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侧放,把美好曼妙的身姿展现出来。

虽说车辆后座的空间不算大,但是两个人坐在后面,空间肯定不会剩下多少。尤其是旁边是美女的时候,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只有一个劲看窗。

就是知道会这样,所以王观才会有些不情愿坐在后面。因为这种尴尬的滋味,他在前两天和贝叶他们自驾游的时候就尝试过了,自然不想再来一次。

可惜,无论是张老还是高德全,都不能理解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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